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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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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烟也算有点小聪明,关键时刻还能转过弯来。

“我不懂得给你什么活路,你毕竟是三妹的人,如今还是要害我的人,我只给你一条活路,岂不是断了自己的退路。”

“不是的大小姐!大小姐!求求你教教宝烟怎么做吧!宝烟给您磕头了!”宝烟深知,现在能救她的只有令狐满月!

一旦她做的事情败露了,令狐子璐绝对不会保她。

满月眸光闪了闪,见时机成熟,眉梢挑高,冷冷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怎么来的,还是怎么回去,就当书信和玉佩都送到了,而我也没有发现你,往后的事情你就什么都不准说,更加不用管,东西在我这里了,你的任务不也就完成了?”

满月的话听得宝烟眼睛一瞬发亮。

如今看来,这算是对她来说最好的法子了。回去就告诉三小姐一切照旧,至于将来的事情,三小姐就是问起她来,她也可以说是大小姐诡计多端,在她走后发现了书信和玉佩也不一定,顶多被三小姐责骂一顿,不会丢命。

宝烟踉踉跄跄的离开蒹葭阁,惜梦看着宝烟离去的背影,始终有些担心。

“小姐,这个宝烟靠得住吗?”

“放心,就目前的厉害关系来看,她只要不是个傻子,今儿的事情就不会说出去半句。”满月笃信自己这一次放走宝烟是最好的办法。

留下宝烟若真的杀了,这一院子的丫鬟婆子都要担上沉重的心理负担,若是带着宝烟上门兴师问罪,到时候宝烟矢口否认说是满月的人抓了她,令狐子璐也反咬一口的话,自然不是满月想要的结果。

将宝烟推回去,人都是怕死的,宝烟自然有办法过了令狐子璐那一关。

就在这时,凝静脚步匆匆的赶回来。

“小姐,您吩咐的事情都办妥了。”凝静一进屋子,小声在满月耳边说道。

第一零二章苟且之事

宝烟回到令狐子璐的院子,一夜相安无事。

满月这一天都在院子里呆着,不曾去过别的地方。到了傍晚,凝静从外面回来,满月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吩咐惜梦和凝静带着其他几个丫鬟婆子在指定的地方等着她,独自一人离开了蒹葭阁。

既然令狐子璐要利用薛其对她下手,那么东西都已经放在她这里了,令狐子璐自然是担心夜长梦多,想要尽快行动了。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满月独自一人朝蒹葭阁后院最偏僻的院子走去。

她回来侯府之后,每隔七天都会去后院采摘露水泡茶的时候用,以往都会带着凝静和惜梦,今儿她独自一人出来。

如果令狐子璐会在暗中对她不利,那么带上惜梦和凝静反倒是害了她们,现在让她们在暗处看着,反倒是神不知鬼不觉。

从离开蒹葭阁,满月就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她,到了最偏僻的后院,满月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满月脚步越走越快,身后跟踪她的人脚步也越走越快,下一刻,满月转身进了令狐子璐的院子。

当跟踪满月的人也跟了进了令狐子璐的院子之后,却是遍寻不到满月的身影。那抹黑影显然有些迷失了方向,在令狐子璐的院子里晃来晃去,不知所措。

正在这时,院子外面宫灯通明,伴随着丫鬟婆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正在三夫人院子休息的令狐鸿熹正准备起床,忽然听到隔壁令狐子璐院子里传来的嘈杂声,令狐鸿熹眉头一皱,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朝令狐子璐院子走去。三夫人也飞快的穿好衣服,紧紧跟在令狐鸿熹身后。

令狐子璐院子里此刻已经是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令狐子璐胡乱的套了件衣裳,一脸茫然的站在院子里面,看着七八个丫鬟婆子在打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男人嘴里时不时发出痛苦的闷哼声,令狐子璐越听这个声音越耳熟,脸色也跟着变了。

这时,令狐鸿熹和三夫人赶了过来。二夫人也带着睡眼惺忪的令狐平雪朝这边走来。老夫人的院子离这里太远,加上老夫人昨儿睡得不好,所以令狐鸿熹吩咐任何人都不准去打扰老夫人。

最后一个赶过来的是令狐泉。

“怎么回事?”令狐鸿熹问院子里累的气喘吁吁地一众丫鬟婆子。

惜梦抬起头看到是令狐鸿熹,急忙让众人住了手。

“回侯爷,奴婢等人今儿一早陪大小姐到后院采摘露水为侯爷泡茶,谁知才走到院子外面就看到这个小贼鬼鬼祟祟的在三小姐的院子里,这小贼正要开三小姐房门的时候,被奴婢等人发现,就将他抓住打了一顿。侯爷请看,就是这个小贼。”

惜梦说着指着躺在地上哼哼着的黑影。

“什——什么小贼?他——”令狐子璐眼神一颤。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院子里的不是什么小贼,而是薛家那个傻子薛其。

二夫人和令狐平雪相视一眼,见令狐平雪眼神闪烁了一下,二夫人心下一惊,难不成这一出是平雪和子璐做的好事?该不会是又着了令狐满月的道吧!

二夫人又气又恨,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令狐平雪一眼,令狐平雪理亏,只能低下头,暗暗责骂令狐子璐无能。

不是将薛其引到蒹葭阁的吗?怎么到了她的院子?

侯府平时戒备森严,很少有小贼闯进来,还如此明目张胆的闯进小姐的闺房,这让令狐鸿熹颜面尽失,堂堂侯府竟然出了这种事,定要严惩。

“将那小贼带过来!”令狐鸿熹一声令下,唐管家立刻带了人上前,将那黑衣小贼带到了面前,等那小贼的面容出现在面前时,三夫人不由低呼出声,

“这哪里是什么小贼,这不是薛府的薛其少爷吗?侯爷,大家都误会了,薛其少爷跟子璐可是青梅竹马早就认识的,估计今儿是来侯府做客的。”

三夫人话音刚落,立刻被令狐鸿熹冷声打断,

“天不亮就做客?你会这么做?”令狐鸿熹也知道三夫人故意这么说,但令狐鸿熹真的是对二房的人说不出的失望,看着出现在令狐子璐院子里的薛其,令狐鸿熹不用想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薛其是被侯府的丫鬟婆子发现的,府里这么多张嘴,又都不是瞎子,如果他今天不将此事处理妥当,众人你一张嘴我一张嘴,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

还不如他当断则断封住众人的口。

三夫人没想到令狐鸿熹会如此配合自己,可是看到令狐鸿熹那铁青的脸色,三夫人又无趣的闭了嘴。

二夫人见这情景急了,今儿的事情都是两个孩子的主意,她完全被蒙在鼓里,现在想说什么都插不上话。二夫人对身边的贴身丫鬟使了个眼色,想让那丫鬟去通知老夫人,就算被老夫人责骂也好过连累平雪被令狐鸿熹责骂的好。

可那丫鬟刚要走,就被令狐鸿熹瞧见了。

“又想去找老夫人?有本侯在此!今儿谁也休想叨扰老夫人休息!”令狐鸿熹一声冷喝,那丫鬟吓得腿都软了,差点跪在地上。

二夫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三夫人见了,痛快的哼了一声。

“子璐!这怎么回事?”令狐鸿熹看着脸色煞白的令狐子璐,对这个女儿已经是彻底失望。

令狐子璐确认了院子里的黑衣人就是薛其,更是一脸茫然和惊讶。

“父——父亲大人,女儿也不知道啊。女儿还没睡醒就听到院子里有喊叫的声音这才起来的——”令狐子璐眨巴着眼睛,不敢看薛其。

薛其这时候却捂着嘴巴,一边哭着一边喊着,

“不是说这里有漂亮妹妹陪我玩嘛?还说是侯府的千金,放我进来了,却打我——呜呜,我要回去告诉父亲大人去。”薛其只是有点傻乎乎的,但智力也想当时十岁左右的孩童,眼下被打了,自然也懂得为自己辩解。

令狐子璐一听薛其的话,嘴角抽搐着,紧张开口,“父亲,你可别听这个傻子胡说八道,分明是他胆大包天私自潜入侯府,现在还想逃脱干系,父亲,这事可与女儿无关啊。”

“三小姐,这侯府的人谁不知道你跟薛家的关系是最好的,而且薛其别人的院子不去,偏偏就轻车熟路的到了你的院子,天不亮就来了,这也就罢了,怎么一个傻子还能躲过看门的眼睛不成?这不是有人存心放人进来吗?”

三夫人牙尖嘴利,刻薄开口。

“三房的,没有证据的事情你不要在那里血口喷人!薛其出现在子璐院子就是跟子璐有关吗?我看今儿的事情就是有人存心陷害!”二夫人护女心切,岂容三夫人如此说。

三夫人冷笑一声,挑眉看着二夫人,

“好吧,既然二夫人不让我这个妹妹说话,那就让侯爷定夺吧,二夫人也省事不用开口了,反正今儿老夫人不会过来了,二夫人就等着看侯爷如何发落吧。”

三夫人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三言两语堵住了二夫人后面的话,反正不让她开口说话,二夫人也休想开口。有胆子害她的长安,就等着看她的亲生女儿一个个没有好下场吧!

这时,满月采了一些露水朝这边走来,看到令狐泉,福身问好。

“姑姑,你与父亲为何都在此?”满月一脸懵懂的表情,令狐泉摇摇头,扬起下巴,示意满月看向院中。

“惜梦?我刚还说你们一个个都跑去哪里偷懒了,怎么会在这里?”满月看到惜梦眉头一皱,将手中的露水瓶交给惜梦,先给令狐鸿熹行了礼。

“大小姐,你可别责怪你的丫鬟,要不是你每七天都有早起收集露水的习惯,恐怕有些人做了什么苟且之事这侯府上上下下还都蒙在鼓里呢!这次呀,多亏了你的丫鬟婆子眼明手快啊!”

三夫人笑的不怀好意,看向满月的眼神却是默契了然。

满月不动声色的走到令狐鸿熹身侧,佯装毫无知情。

被打的薛其看到满月,想要咧嘴一笑,却是扯痛了脸上的伤口,薛其嗷嗷叫着,

“不是说让我来看大美女的吗?怎么给我看那个丑八怪!这个美女好看,嘿嘿——跟画像上的一模一样。”

薛其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副画像,连带画像一块被掏出来的还有一封信。

“唐管家,拿上来!”

画像打开,众人凑过去一看,却是大吃一惊。

怎么画像上的女子竟然是满月?

二夫人得意的咬咬牙,这下看令狐满月还怎么脱身!

令狐平雪则是冷冷的瞪了满月一眼,见满月无动于衷,令狐平雪眼底的恨意更加浓重。

“好你个令狐平雪!明明是你约了薛其半夜私会,现在私会完了你就让这个傻子到我的院子里来闹事,想要冤枉我!你这个扫把星自己倒霉就算了,你还——呜呜,你好冤枉我!”

令狐子璐一见那画像瞬间炸了毛,刚才的害怕荡然无存。

第一零三章天网恢恢

画像正是满月本人,眉目清秀,栩栩如生。

二夫人这会子也来了劲,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看向满月。

“令狐满月,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薛其怀里的是你的画像,不是子璐的!难不成还是薛其想去你的院子结果走错了来到了子璐这里,偏巧被你的丫鬟婆子看到了,这还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要不就是子璐说的,你跟薛其幽会之后想要冤枉子璐!你这心肠何其歹毒阴险!”

二夫人逮住任何一个机会都不会放弃打击满月。

“母亲,先别说了,还是让大姐自己解释清楚吧。如果大姐真的跟薛其关系匪浅,那只要大姐跟父亲解释清楚了,父亲会想办法的。”令狐平雪每次都是如此,表面装好心装大度,实则却是恶毒的落井下石,不留余地。

“二妹这话说的,不过就是一副画像,那如果这幅画像上画的是人二妹的话,那岂不是还跟二妹有关系了?二妹又要如何解释呢?”满月反唇相讥,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令狐平雪眼底闪过一抹恶毒冷光,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向满月。

“大姐怎么如此说,这画像上的人确实是你不是我啊,如果画像上的人真的是我,那我绝不会对父亲隐瞒任何,一定如实禀报,只可惜——”

令狐平雪说到这里,令狐鸿熹已经打开了另一封书信。

令狐平雪眼底划过一丝阴冷嘲笑,就等着看满月如何被令狐鸿熹责罚了。

令狐鸿熹看到那书信,脸色更加难看,比之刚才还要难看数倍。

令狐平雪正在洋洋得意之际,那封书信不偏不移的甩在了她的脸上。

“啊——父亲——”令狐平雪低呼一声,不明白好端端的父亲冲自己发火做什么。

“侯爷,是令狐满月惹了你,你冲平雪发火做什么?你看把平雪吓的。”二夫人急忙护着令狐平雪,仔细查看令狐平雪脸上有没有伤痕。

令狐平雪委屈的看着令狐鸿熹。

“你还有脸开口?瞧瞧你做的好事!!看看这封信上写了什么吧!”令狐鸿熹指着甩在地上的信压抑着怒火道。

二夫人不明就里,弯腰捡起了书信。

令狐平雪也跟着凑过去一起看。

原本书信上的内容该是薛其写给令狐满月的书信,而且那封信昨儿就让宝烟晚上偷偷地放在令狐满月的房间,今儿就可以利用薛其出现,名正言顺的的搜查令狐满月的房间了,可怎么薛其身上还有一封?

而且这笔迹——

见母女二人不说话,令狐鸿熹深呼吸一口气,压抑着怒火说道,

“是不是没话说了?!平雪,这明明是你的笔迹,难道这书信不是你写的?”

“父亲,这确实不是女儿写的啊!”令狐平雪瞪大了眼睛,拼命摇着头。

她什么时候写过这封信来?就算她有事让薛其办,也是让令狐子璐开口!她是什么身份?薛其那个傻子又是什么身份!她岂会跟一个傻子搅合在一起!

“乔青,拿过来我瞧瞧。”一直沉默的令狐泉冷声开口。

二夫人攥紧了那封信,看看一脸委屈无辜的令狐平雪,再看看表情冷淡的满月,这会子如果还看不出是怎么回事,那她过去几十年真是白活了!她这两个不听话的女儿,只怕又是被令狐满月那个扫把星给耍了!

见二夫人攥着信不肯叫出来,令狐泉眉头一皱,冷声道,“二夫人如此紧张那封信,看来真是心中有鬼,刚才平雪怎么说满月丫头的来?不是说了,若画像上的人是她的话,她就对侯爷说实话,那么现在呢?怎么你们母女二人都成了哑巴了?”

令狐泉素来就不喜欢二房的,但二夫人终归是生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这又是哥哥家的家事,令狐泉一贯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二夫人千不该万不该一次次的伤害令狐满月!曾经,令狐泉与满月的娘亲也是经常走动,无话不说。后来满月娘亲去世了,没过多久,安平王也去世了,令狐泉就更加无心去管侯府的事情了。

直到最近,满月回来了,令狐泉每每看到满月,都会想起她的娘亲。

二夫人被令狐泉堵得说不出话来,不情愿的将书信给了乔青。令狐平雪却是一脸紧张的看着母亲。

“父亲,那封信根本就不是女儿写的啊,是有人冤枉女儿!父亲您可要明察啊!”令狐平雪现在比谁都紧张害怕。从薛其身上搜出来的那封信,笔迹简直跟她写的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尤其是她的名字,就连她自己第一眼看了都分不出来究竟是不是她写的。

书信到了令狐泉手里,令狐泉一看书信的内容,忍不住冷哼一声。

“好一个寂寞春闺无人相伴!好一个郎情妾意此生相守!二夫人!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这都写了些什么淫秽不堪的文字!如果说刚才满月只是一幅字画就被你们说成是不知廉耻苟且之事!那平雪这封书信又如何解释?你可别说这不是她的笔迹!你倒是告诉我有谁能模仿她的笔迹模仿的如此像?平雪可是在二夫人的tiaojiao下甚少出门,这字迹更加不可能传到外面去,如此想象的字迹,不是她的又是谁的?亏你们母女二人刚才还有脸指责满月!满月不过是一副画像,但凡见过她的人都可以画出,但是这封书信呢?可是出自平雪之手啊!”

令狐泉扬着手中书信,面带冰冷嘲讽。

二夫人此刻明知书信跟满月有关,却没有丝毫证据反驳令狐泉的话。

令狐平雪看向早就吓傻了的令狐子璐,眼珠子一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泪流满面的看向令狐鸿熹。

“父亲大人,女儿真的是冤枉的!既然有这么一封来历不明的书信,那么为了证明女儿的青白,就请父亲大人派人搜查女儿和大姐的房间吧!女儿问心无愧不怕搜查,想来若大姐也是无辜的,自然也不怕搜查!”

令狐平雪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薛其的玉佩和书信还在满月房里。

如果还在的话,一旦被搜出来,指证令狐满月的证据自然就多了!到时候她就有机会翻身了。

见令狐平雪如此说,满月有些迟疑。

“父亲,满月那里简简单单一目了然,实在是没什么好搜的。”满月越是如此说,令狐平雪越认为她心里有鬼。

“大姐,如今你我二人都有嫌疑,我都不怕搜查,你怕什么?难道你心里有鬼?”令狐平雪看到满月仍是迟疑的表情,内心更加笃定,令狐满月肯定是没发现那块玉佩和书信,如果发现了,她这会子一定是毫不犹豫的让令狐鸿熹派人搜查,既然她有所迟疑,就是她本身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大小姐,这可是证明清白的好机会啊,不就是搜查房间吗?又不会少了什么,你还在顾虑什么?”见此,三夫人看似语重心长的劝着满月,二人眼神交换了一下,满月别过脸去,一脸的不情愿。

“那就查吧。别弄坏了我屋里的东西。”

满月松了口,二夫人和令狐平雪这边,心底就升腾起了最后一丝希望。

令狐鸿熹和令狐泉都派了人分别去满月和令狐平雪房间搜查。

不一会,去令狐平雪房间的人率先回来,自然是没什么发现。令狐平雪心中冷笑,接下来就看令狐满月的了。

又等了一会,天已经完全亮了。就见负责搜查满月房间的唐管家和乔青脚步匆匆的赶过来,手里还都拿着什么东西。

令狐平雪见此,暗暗松了口气。

“是什么?”令狐鸿熹疑惑的问着唐管家。

唐管家欲言又止看向乔青。

乔青上前一步,沉声开口,“回侯爷,在大小姐房里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除了这几件前几天才送去的新衣有问题——”

“拿来我瞧瞧。”令狐泉眉头皱起,挥手叫来了乔青。

乔青捧着的几件衣服并不是她送给满月那几件,倒像是前几天府里统一做给几位小姐少爷的衣服。

令狐平雪一听没什么特别的发现,只有衣服有问题,顿时如泄了气一般,不甘的瞪着那几件衣服,恨不得将衣服看成是书信或是薛其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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