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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西微微一低头,嘴唇就碰到了木碗,借着喜来的手,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白水,她撑的觉得肚子要炸开,可心里还是挺高兴!
放下菜刀,她回身坐下,拉着喜来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她把下巴垫在小东西的肩头轻声说道:“好孩子……”
“嘿嘿!”得到了夸奖的喜来高兴的有些坐不住,他想拧了身子和岳西说话,又见她把下巴放到了自己肩上,小东西不动了,用力的挺着右肩,只为让岳西觉得舒服些。
怀里的孩子身子变得僵直,似乎较着劲。岳西马上便琢磨出了孩子的意图,她闭上眼,微微一笑,心里忽然想到:“也就只有你和北北会这样一心一意地对我了……”
犹记得她和北北说的最后一句话,两个人说好了要一起过年的,如今年照过,他们两个人却已经错乱了时空。
有些事就不能想,想多了心就会疼,左胸又是隐隐作痛的感觉,那把匕首刺入心脏时的记忆太过深刻,岳西恍惚了一下,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胸口……
“主子,您是不是累着了?”厨房的大门被推开,云画和霞染率先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木盆和炒菜用的锅铲,行宫里没有合适的家伙事,为了清理上面的积雪,已经是把能用的东西都用上了。
“数你岁数最小,还数你身子最弱!”江岚扒拉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云画和霞染,伸手在岳西的头上摸了一把,顺手把喜来从她身上抱了下来放在地上:“老大不小的孩子了,别老让人抱着!”
摸着岳西额头的温度正常,江岚松了口气,回头看了看案板上剁得乱七八糟的菜馅她皱了眉:“我也不会做饭呐……”
“赶紧给老娘把地方让开吧!”杨静姝边挽袖子边往冒着热气的灶台里望了望,招呼霞染打了热水,她把冻得通红的手掌伸进温热的水中的时候,不禁哆嗦了一下:“山上太冷了,你们年年是怎么过的?”
怎么过的?熬着过呗……
行宫里的老人不禁在心里默默地想到。
“会包饺子的都过来,不会包的靠边站,不要占着茅坑……嘿嘿……嘿嘿……”
见大伙儿收了工,岳西自觉是不用再受做饭之苦,于是招呼着人过来包饺子,只是她才一张嘴,就挨了一堆白眼儿,索性闭了嘴,双手抄在袖笼里准备回听涛殿去。
出了厨房,正好与高公公走了个对脸儿,她忽然问道:“山上这雪往年要什么时候化呢?”
“山上的雪化净了要四月以后……”高文推了推头上的帽子回道:“咱们下山要是走那石阶,雪不化掉是没法下去的。”
石阶上落了几层雪会变得尤其滑,不管是上山还是下上,这条道儿都是行不通的。
因此往年,基本都是到了三月,宫里就会挨不下去,高公公便要硬着头皮到山下走动,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四月?那我可等不了……”岳西仰头望着银装素裹的皑皑雪山轻声说道。
媳妇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好久了,她要去找他……
……
二月二,要到帝都的绣坊去交绣品,岳西也和杜三娘说好了二月初一到镇子上汇合了一起去帝都,因此等不及冰雪消融,她便套了车,在一众大呼小叫的反对声中带着四幅绣品下了山。
盘山道因为无人行走,道上的雪倒是松松垮垮的,木质的车轮上被岳西缠了几把山草,如今压到雪地上是一跳一跳的不会打滑。
她走在前面,手里紧紧的牵着缰绳,一手还拿着根棍子试试探探的,唯恐脚下的路不实,连人带驴落到道边的山涧里去。
“姓岳的,你可来了!”
挎着一个蓝花包袱,穿着厚厚棉衣的杜三娘一见到岳西的驴车,迎着她小跑了几步,对着岳西胸口就是一拳:“我还怕你……”
岳西身子不着痕迹地略一侧身,化解了她拳头上力道,让她是手掌擦着自己的胸口滑了过去。而她怎笑模笑样地看着猫了一个冬天似乎又胖了些的女子说道:“怕我什么?”
杜三娘的一张圆脸在外面冻的通红,听了她不三不四的调笑只觉脸上一热,却也再也显不出脸色的变化。
她拿着劲儿横了岳西一眼,随后把手里的包袱往车上一丢,自己也扭着胖胖的身子往上爬去。
杜三娘身子太壮,而她身上的棉袍偏又做的过于合适,岳西冷眼瞅着她笨拙的动作,一面担心着棉袍子不堪重负撕开了,一面又很想托着她肉颠颠的大屁股给她扶上车!
“走吧,今儿是有点晚了,要是赶不上关城门,咱们就只能住在城外了。”呼哧带喘的上了驴车,又见了两个月没见面的‘赶车的’,杜三娘觉着很快乐!
“坐好了。”岳西见她终于上了车,自己轻轻巧巧地一跃便已侧身坐到了车辕旁边,她拍了拍驴宝气的屁股,驴子便慢悠悠的拉着车上了路。
“嗳,你说我是不是又胖了?”杜三娘心里高兴,闲话就多,偏偏脑子不太好使,想了半天就蹦出这么一句来。话一出口,她又觉得不太好,毕竟人家和她没有那么近的关系,问这个显得自己太不稳重了!
“胖了好啊,胖了有福气!”岳西扭头把她从上到下的打量一番,最后目光落到了她鼓得不能再鼓的胸脯上,不禁暗自心惊:这里面不是塞了两个大南瓜吧!
------题外话------
岳西又去帝都了~
北北就是她心中的一股执念~
一念执着……
☆、第六十八章 再死一次
对于杜三娘那丰满的过了头的胸部,岳西看得是心潮澎拜,很想伸手过去摸一摸,看看她棉袍子里面是不是塞了两个南瓜或者是发面馒头之类的东西……
继而她把视线移开,眼睛盯着驴宝气的屁股开解自己:没有这两坨肉也挺好,最起码不用担心岁数大了有东西会下垂了。
韩月夕身材高挑纤细,前后非常一致,基本不看她正脸儿,单从体型上是分不出前后的。
猛然进到这样的一具身子里,岳西开始也很是不适应,不过,在明白了过去身材凹凸有致的自己已然是上辈子的事情以后,她认清了现实,如此发育不良的身子其实好处还是很多的,比如现在吧,她这弱柳扶风的病小哥形象就很让杜三娘着迷!
杜三娘此刻也确实正侧着头不时地朝岳西看上几眼,一两个月未见,如今再看这个‘赶车的’,她倒觉得对方的脸色好了很多。
岳西因为身子纤瘦,穿了棉袍仍显得利落挺拔,并无寻常百姓穿了棉袍后那样的臃肿笨拙。
而她又坐的笔直目不斜视,只看侧脸儿,倒是体面的很!
杜三娘偷偷地的看着岳西身上黑色的棉衣,细看之下,她心中一动:好手艺啊!这棉花絮得倒像蚕丝一样的平整,浑身上下都看不到一个针脚,做活儿的女人是把好手……
“嗳,你家里的绣品我能看看吗?”从岳西身上的棉袍看向车上的那只包袱,杜三娘心里起了攀比的念头。
她虽然身子生的五大三粗,针线活却是好的人人夸赞的!
刚才见了岳西身上棉袍的做工,她好胜心起,颇想和赶车家的小娘子们比比手下的刺绣功夫。
“看吧。”岳西随口应了:“我媳妇们说不要摸脏了……”
“知道!这还用你嘱咐!”杜三娘横了她一眼,调了身,冲里盘腿坐好,伸手把包着绣品的包袱拿了过来,打开,摊在腿上,她眼睛盯着里面叠着的成品,两只手在身上蹭了蹭……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杜三娘没见到岳家几个小娘子出手,如今她只拿起了那轻飘飘的四幅绣品心里已然吃了一惊:四幅屏风,皆是双面绣,怎会如此的分量?
要知道,越是大幅的绣品,通常用的绣线也会更多,因此一般的绣活出了成品都会有些分量,而如果想四扇屏这样大的绣品掂在手里居然还觉得轻飘飘的,那只能说明两个问题:要么就是对方手艺太差,绣的粗枝大叶针线稀疏,要么就是对方手艺太好,连蚕丝线都劈开了用,精雕细琢,才会让绣品摸上去像画上去一样的服帖。
手中的绣品被杜三娘小心打开,而后她便抑制不住的惊呼了一声:“我的天!”
本来想在绣品上比个上下高低的杜三娘蔫头耷脑地又将人家的东西叠好包上,一个人闷声坐了好一阵子才吸溜着鼻涕说道:“你家这活手艺太好,绣庄东家给的工钱太低,你别实心实意的给他,明儿交活的时候要多要些银子,依我看,就是多翻几成也是可以的,”
四幅绣品,四位太嫔再加上云画霞染以及素莲和秀珠四个宫女,八个人起早贪黑的忙活了两个月才绣好,对于这些绣品的价值,岳西心里大概是有谱的。
见杜三娘好心提醒了自己,知道人家是个实诚人,岳西马上感激地点了头,并说道:“咱们晌午就不歇着了,赶一赶,没准儿还能赶到城门关之前到了……”
“嗯。”杜三娘自己和自己生了会儿闷气,转脸儿打了个喷嚏之后,又坐到了车辕一侧,与岳西东拉西扯起来,两个人一路扯淡地走到了天黑,终于还是吃了闭门羹!
驴子本来就是个跑起来有耐力没有速度的牲口,岳西总不能把驴宝气当了马使唤。
因此在看到了帝都两扇紧闭的城门之后,她也并不意外,只问坐在车上冻的缩成一团的杜三娘:“你是自己找间客栈住下还是跟着我走?”
“当然跟着你了!”杜三娘两只手都揣在袖笼里,可还是冷。
在驴车上坐了一天,她觉着自己连脑浆子都冻住了,因此才会说了这么不要脸的话。
岳西笑模笑样的牵着驴子调了头,并没有拿着她方才的话调笑,而是在城门口的一溜摊子前挑着像样的吃食买了几大包,临了她还买了一串长长的糖葫芦才上了车:“走,哥哥带你投亲访友去!”
……
郑宝才他爹喝了二两小酒,如今正叉着腰在屋里教训儿子,打酒劲上来已经叨叨了他半个时辰,正把郑宝才说得要睡着了的时候,岳西登门了。
临下车前,杜三娘因为身子冻透了连带着动作也大了些,终于在脚落地的时候,袍子发出了‘刺啦’一声。
站在台阶上正等着开门的岳西不禁条件反射般的扭身往自己身后望去,而此时院门正好打开,郑宝才如临大赦般的站在院子里,待到看清来人是岳西的时候他脸上立马带了笑:“哎呀,兄弟,你来的真是时候啊!我爹训了我半天啦……”
“啊?”岳西听得糊涂,只好又问了一句:“你做什么坏事了?让伯父如此训斥?”
“嗐!别提了……”郑宝才回身瞄了一眼,见父亲远远的站在他自己屋子的门口盯着,遂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娘活着的时候,老两口见天的吵架,我爹就没赢过。”
“后来,我娘去世了,我爹再没了对手,现在逮着个机会就叨叨我!岳兄弟,你说,我儿子都那么大了,还天天挨训!唉……”
郑宝才苦笑着摇摇头:“幸亏你来了,要不还得再骂我半个时辰!”
岳西低头一乐,只觉这一家子挺有意思。
“快请进!”说了半天话,郑宝才才意识到与客人站在门口说话不太好,于是赶紧让出了大门招呼这岳西往里走,一眼瞥见跟在岳西身后的杜三娘,他疑惑地问道:“这位是?”
“这位小娘子姓杜,乃是我的芳邻。”岳西如是介绍道。
家里来了客人,还是深更半夜来的,郑宝才并不嫌弃,非常热情的把客人和客人带来的迈着小碎步的芳邻一起让了进来,并帮着岳西把驴车从侧门赶到了院子里。
岳西将带来的几大包吃食都递给了站在屋门口看热闹的郑老爹,而手里的那串糖葫芦则递给了郑家娘子抱着的孩子手中。
郑宝才的儿子生的虎头虎脑正是可爱的时候,胖小子接过糖葫芦并不知道吃,而是看了看直接杵在了郑宝才的脸上,口中咿咿呀呀地说道:“媳妇儿……快脱……”
郑宝才老脸一红,伸嘴就把糖葫芦上面最大的那个咬了下来,而胖小子见手里的新鲜玩意儿被咬掉了一个,他先是扁了扁嘴,随后又把糖葫芦朝着娘亲杵去:“脱……脱……”
‘啪’!
郑家娘子二话不说抬手照着儿子屁股就是一巴掌:“狗日的!一句人话都不好好学!”
……
一通忙活之后,好长时间没有见面的两个人终于得了机会坐在一张桌子边说说话。
岳西是有事而来,今儿就是赶上了进城,明天她也会来奶奶庙找一趟郑宝才。
递给郑老爹的各种吃食,在老人家的屋里转了一圈,如今都摆在正屋的桌上,出门在外,也没那么多讲究,杜三娘到里屋缝了棉袍子后就坐在一边,不言不语地吃着东西。
而坐在桌子的对面的郑宝才则在两人身上不停的扫来扫去,越看这二位越像有奸情的。
岳西不理他,自己先喝了碗热茶,暖了身子,又吃了个卤蛋,她才没话找话地说道:“怎么才过年,帝都就这么冷清呢?我走了一路,家家户户门口连张春联都没有贴……”
“谁敢贴啊?”郑宝才自斟自饮的喝了一口酒,沉声说道:“入秋的时候咱大昭的皇后娘娘不是薨了吗,今年过年早就贴了公文,不管百官还是庶民,皆是不许披红挂彩,家里也不许搭台唱戏……能热闹吗……”
“皇后娘娘死了?”岳西抓紧了茶杯,心里也是一紧:难道我死而复生的事,宫里的人并不知晓?
------题外话------
还有三天这个文就该上架了~
小龙人一直问俺:你准备好了吗~
其实,这个文,俺反复准备了一年了……
☆、第六十九章 第一美人
大昭皇后娘娘薨逝,这样的消息传到寻常百姓的耳中不过就是听听,没人会为韩月夕落一滴泪。
毕竟那个身份高高在上的女人与他们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而此刻再次听到自己确实已经死了的‘消息’,对于岳西来说震动是巨大的,没人能明白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岳兄弟,还没睡呢?”郑家院子挺大,房子也不少,可冬天能住人的就三间。
郑宝才让了自己的屋子给了岳西那位虎背熊腰的芳邻,让杜三娘和他媳妇睡去了,而他自己则到了郑老爹的房子里凑合,单留了正屋给岳西,也算是给足了她面子。
临睡前,郑宝才就着岳西买的吃食又喝了几杯小酒吃了不少小菜,吃咸了之后又喝了几杯茶水,半夜里被尿憋醒,提着裤子出了屋,正看见倚在正屋门口发呆的岳西。
“我……”没想到半夜三更的还有人出来转悠,岳西只得苦笑着说道:“我毛病多,认床,换了地方就睡不着。”
“哦。”郑宝才点点头,提着裤子去了茅厕。
不大会儿的功夫他又从茅厕里小跑着回来,直接从岳西身边挤进了正屋,直奔着桌子上的凉茶走了过去:“他娘的,都立春了还这么冷!尿泡尿能把爷身上的家伙冻下来……”
“……”岳西一扬眉,很想接一句:你那家伙是有多么的不结实……只是面对了一个已经成了家的大老爷们儿,她调笑的话实在说不出。
壶里的凉茶被郑宝才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然后他就对着岳西打摆子似的浑身哆嗦了一下,觉着自己是从里到外都冷透了,很想再去趟茅厕。
低头看看墙边放着的火盆,他一屁股坐了下来,拢了拢身上披着的棉袍子说道:“睡不着?那哥哥就陪你聊聊天说说话吧。”
“正好我也有些事要问问郑兄。”岳西将门掩上,走到桌边坐到了郑宝才对面的椅子上:“帝都里的房价如何?”
“你买?”郑宝才盯着她问道。
岳西点点头:“自然。”
“这个说不好。”抬手挠了挠宽大的脑门,郑宝才思忖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城里的房价分地方,内城外城差很多,岳老弟有了相中的宅子吗?”
脑子里闪过与那个身份不明的红衣少年相遇的地方,岳西接口道:“是看上了一处宅子,但是我对帝都宅子的价钱摸不准,要不,明儿郑兄陪着我走一趟,帮着我看看?”
“小事!”郑宝才踢了鞋,抬起一条腿来赤脚踩在椅子上,他对着岳西大包大揽道:“别去内城,那里住的都是皇亲国戚,哥哥我是真惹不起。但凡是外城,尤其是城西边的,你只要说看上哪处宅子了,哥哥都有办法帮你谋过来!”
“哦?”岳西身子不着痕迹的往后靠去,只想躲开对方脚丫子上传来的幽幽味道。
心里暗暗想到:这厮绝壁比老子还臭!他媳妇儿还真能忍……
“我的意思可不是咱们不给人家银子就把宅子给抢过来,而是若遇到不想卖的,哥哥总有法子逼着对方把宅子卖给你。”
郑宝才探了身子,很想离岳西再近些才能表示二人关系亲近,奈何中间隔了张桌子,他也只能作罢:“你是知道的,哥哥手底下不是有几十个叫花子嘛。”
一个叫花子没人会当回事,可是一下子冒出几十个叫花子来,没人能不当回事。因此郑宝才这么一说岳西便明白了:自己只要看好了地方,他就派了花子过去讨人嫌,如此,用不了几日就能骚扰的原来的住家再也住不下去,最后只能买房子搬家!
“哎呀!”身后就是椅子背,岳西已经退无可退,而郑宝才的臭脚丫子味又实在是咄咄逼人,岳西只好起身抱拳往外退了一步道:“郑兄人才啊!才几个月的功夫,手下的人收了不少!”
“哈哈!”这话郑宝才很爱听,尤其又是从揍过自己的岳西口中说出,他听了更觉心花怒放:“实不相瞒,哥哥我又把城西的一个杂碎收拾了,他手下的二十来个人如今都归了我,也就是你啊,哥哥我在别人身上还真没吃过亏呢!”
“侥幸,侥幸……”岳西抿嘴儿一笑,背着手又走到了门口,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凉气儿,立时觉着脑子清醒了不少。
“哎!”郑宝才笑过之后忽然又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跟着你来的那个娘们儿……”
“不要乱说话!”岳西也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与她之间什么事儿都没有,你不要乱想,无端地坏了他人的名节!”
“得了吧你!”郑宝才抓起桌上一双不知道谁用过的筷子,夹起一块卤肉放进口中,边嚼边说:“你是看不上人家,不过那娘们……”
他伸手在自己的胸上比划了一下才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余下的话便尽在不言中了。
岳西摇了摇头,露出一个苦笑:“郑兄想多了,无福消受啊!”
“这女人呐,模样好看也就几年的光景,要紧的还是能给你生儿子!”
漫漫长夜,不曾想竟能来了岳西这样一个好友谈一谈天,郑宝才聊性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