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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欤俊
“没听见?不会吧……”被堵在门口的两个官差往院子里看了看,不可置信的说道:“那么大的声,打雷似的,我们在城门口都听见啦!一准是谁家的房子让雪压塌了!”
“你家主人呢?怎么不出来回话?”一个官差梗楞着脖子气势汹汹的问道。
“找我的?”岳西缓步从台阶上走了下来,手里还拿着个大炮仗:“高伯……”
高公公马上明白过来,从怀里摸出两只银锞子来塞到官差的手里:“大过年的,您二位买杯水酒暖和暖和!”
“这个……怎么好意思呢……”收了银子,梗楞着脖子的官差不但脖子立时恢复了正常连说话也变得柔和起来:“那,我们再去别的人家问问。贵府没事儿就好……”
“别跑了,刚才那就是炮仗声。你二位听听就知道了……”岳西叫住了他们,并且当着两人的面把手里的爆竹放在地上点燃了引信。
……
“我的天啊!刚才那黑衣小子放的炮仗真他娘的响啊,我现在两只耳朵里还吱吱响呢……震死我了……”直到走出了西厢村,一名官差才白着脸大声地同身边的同伴说道。
“你说什么?”另一名官差用力的掏掏耳朵,哆哆嗦嗦地说道:“你大点声,老子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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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冲冠一怒
大年初一,两声震耳欲聋的爆竹响让岳西担着几日的心落到了肚子里。
在嗷嗷的孩子哭声以及几个女人在后院的骂声里,她神清气爽的回屋换了身衣裳,又叫了郑宝才一起去给母亲拜年。
外面冰天雪地,楼夫人的屋里却温暖如春,早就坐了一屋子的女人,都是来给岳西告状的!
“听说,大清早那两声动静是你弄出来的?”楼夫人坐在主位上黑着脸开了口。
“嘿嘿!”岳西眼睛在江岚和杨静姝的脸上不怀好意的扫了扫。
“娘问你话呢!”楼夫人等了会子功夫,只听见两声嘿嘿便没了下文,不禁心头更气,连说话的声音都高了几分。
“婶子,当家的还吓唬我们呢!”江岚抱着孩子转向楼夫人的方向:“就是她,原来她就弄过这么一出,差点把房子给崩塌了!”
“嘿嘿!”岳西走了过去从江岚的怀里把已经两岁多小丫头夺了过来,伸臂举得老高:“闺女,可别和你娘学,小肚鸡肠子,等你再大点就跟着我吧……”
“跟着你干什么?”楼夫人沉着脸对着岳西说道:“那不成你就教人家登高爬树上房揭瓦?”
“成,听娘的,就教这些!”岳西笑模笑样的点了头。
“……”楼夫人闭了嘴,被这个拼凑起来的女儿气得又是气又是想笑!她强忍了才没有在众人面前笑出来。
“娘,您待会再骂我,郑兄还在门外等着给您拜年呢!”岳西把笑得手舞足蹈的小丫头交还给江岚,并对着她使了个眼色。
“走,咱们到花园里玩会儿去,婆婆这里来了客人啦……”江岚会意,马上起身招呼着几个老姑娘小媳妇一起出了屋。
郑宝才一进门就扬脸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嚯!这些个老娘们儿……就爱又涂又抹的,熏死我了!”
“咳咳!”岳西赶紧止住了他要往下说的话,走到楼夫人身边轻声说道:“娘,郑兄来啦。”
“嗯,坐吧。”楼夫人不爱听郑宝才粗声大气的说话,可人家是来给自己拜年的,她总不能连句客气话都不说。
“婶子,晚辈来给您拜年啦!”郑宝才不含糊,大步走到楼夫人身前,撩衣服就跪,瓷瓷实实地磕了头!
“快起来!快起来!”楼夫人眼睛不好心却不瞎,单凭身前的动静就听出人家是实实在在的尊重自己,她马上弯腰亲手扶起了郑宝才好言好语的说道:“婶子看不见,你自己坐。”
郑宝才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来放到了楼夫人的手中又规规矩矩的站好,像个听大人训话的小孩子似的说道:“婶子,这是五百两银票,是我孝敬您的!晚辈知道我兄弟孝顺伺候的好,您不缺钱花,可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嗯。”楼夫人轻轻点点头:“婶子收下了。”
“呵呵!”郑宝才大手罩上头顶想挠挠头皮,手却落在了帽子上,他这才想起自己是戴了幞头。
手足无措的在楼夫人身前站了片刻,郑宝才实在想不出要说什么,只好求助般的看向岳西:“兄弟……”
岳西摇头一笑,对着母亲说道:“娘,郑兄的两个孩儿年幼,正是粘人的时候,离了他就会哭闹……”
“哦。”楼夫人对着郑宝才摆摆手:“快去吧,孩子小要是离不开大人照看的。”
郑宝才没了娘子,这件事楼夫人是知道的,因此岳西一开口她马上就让郑宝才赶紧回去看孩子去。
郑宝才如蒙大赦,赶紧告辞走人,一口气走进正堂,他端起桌上不知谁倒的茶水大口喝了这才缓过神来,一拍脑门儿小声嘀咕道:“怎么连句人话都不会说了呢?”
“给婶子拜年去了?”楚应知凑过来问道。
“啊,刚去的。”
“那你怎么不叫上我啊!”楚应知愈发压低了声音:“我有点……怕婶子……一见了她就没话!”
“哈哈!那感情好,一会儿你自己去吧……”郑宝才幸灾乐祸地瞅着他洋洋自得地说道:“我是去过了!”
……
“娘,女儿也给您拜年了!”屋里只剩了母女二人,岳西也在楼夫人身前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头。
“昨日,你爹爹来了?”楼夫人沉默良久轻声问道。
“韩相来过。”想起韩其看向自己的眼神,岳西实在是叫不出那声‘爹爹’来。
“……”楼夫人张了张嘴,却只是问道:“你为何不和娘说?”
“娘,对于他,我实在无话可说!也不想让您再为那个人伤半点心……”
“这是娘和你爹爹之间的事情,只要娘有一口气在,终有一天都要去找他把事情问个明白。”楼夫人伸手拉起了女儿:“这是娘的心病。一时一刻也不能放下……”
“当家的!”不等岳西起身,高公公已经气喘吁吁的在门口说道:“您快去前面看看吧,郡主来了!”
郡主?赢霓?
“娘,我先去看看,等下再来和您说话!”岳西知道大年初一这个时候,赢霓没有急事是断不会登门的,她忙向母亲说道。
“唉……去吧……”楼夫人叹了口气,一时忘了去想韩其,倒是心疼起女儿来:“怎么谁有事儿都来寻我家月夕……这孩子累啊。”
……
“岳西,我娘让我来找你的,快跟我走!”
才到了前院,赢霓就冲了过来,拉着岳西往外就跑:“我家马车就在外面,咱们上了车再说!”
岳西没有废话,只回头对着跟过来的冯继宗微微一点头就被赢霓拖上了马车。
“额吉怎么了?”看着赢霓苍白的面容,岳西试探地问道。
“不是我娘,是我哥。”赢霓咽了下口水,有些急躁的撩起窗帘来往外看了看:“去我爹的别院!”
“是。”驭夫高声应了,马车果然在雪地上加快了行进的速速。
岳西也探头往外看了一眼,正看见冯继宗和一名侍卫骑着马追了上来。
“今儿是命妇们进宫给太后娘娘拜年请安的日子,我和我娘一早就进了宫。”放下帘子,赢霓才开始讲到。
岳西早就注意到了她穿着一身郡主的礼服,也猜到她是进宫了。
“太后身子不好,我们只是在永宁宫坐了坐就离去了,才回到府里,就看见塔拉被人抬了回来……她是……她是……”
赢霓的两只手都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衣襟,口里的话却说不下去。
“是你爹打的?”岳西接了口。
“嗯!塔拉是自己过去的,打过节前就一趟趟的往别院跑,就为了请我爹回来过个年,我娘和我都不知道这个事儿!”赢霓松了手,脸色却愈加难看:“塔拉的两条腿都被打断了……还被割了舌头……呜呜……”
赢霓终是忍不出嚎啕大哭起来:“岳西,塔拉是不是要死了?我看着她好疼啊……我从小就跟着她,我不想她死啊……”
“郡王爷是不是看见塔拉的模样之后去了你爹的别院?”岳西打断她的话问道。
“是!我个说要杀了我爹……我娘拉不住,也追了去,她怕出事儿,就让我赶紧求你去别院……我哥是塔拉看大的,塔拉不能死……”赢霓郡主颠三倒四的说道。
“停车!”岳西喊住了马车,飞身跳下:“把马给我,快!”她对着与冯继宗并驾而行的侍卫喝道。
“郡主。”岳西利落的跳上马背,低头对也跟着下了马车的赢霓说道:“你家的别院在什么地方?”
“我带你去!”赢霓左右看了看跑到冯继宗的马前喊道:“你快下来,我要骑你的马!”
冯继宗看向岳西。
岳西皱了下眉头,只得说道:“你过来和我骑一匹吧。”
“当家的,走!”冯继宗一听二话不说就把赢霓抓了上了丢在身后,他不理赢霓尖戾的叫声双腿用力,骏马已然飞奔出去:“再叫一声,我就把你扔下去!”
雪地上奔驰比平时添了很大的风险,二人同骑一乘便更加的危险。
冯继宗作为一名侍卫,是不能让岳西置身在危险中的,他的原本的职责就是保护岳西的安全,那么在岳西的安危面前,谁都变得不重要了,哪怕她是赢霓郡主!
两匹马在官道上疾驰而过,从城西穿了城门直奔了城东,半个时辰之后,在一处青砖碧瓦的高门大院门前停了下来。
岳西从马上跃下,从袖子里把两只手伸了出来用力的揉搓了几把被冷风吹得就要冻僵的脸庞,她在心里默默的计算了下距离,觉着倒是比从北城的贤王府过来要稍近些。
看见门口停着的马车,岳西的心一沉!紧赶慢赶的,还是比赢绯慢了一步!
“郡主?”回头看见坐在马上纹丝不动的赢霓,岳西皱眉问道:“你怎么还不下来?”
“我,我冻上了!”赢霓连说话时的表情都是僵硬的,可见是冻得够呛!
冯继宗又是不言不语的身手把‘冻在’马上的赢霓‘端了’下来,看着她能在地上站稳才沉声说道:“郡主殿下要活动一下手脚,让血脉流通。”
赢霓不理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别院的门口:“快走哇,没看我哥的马车都停在这里了,这会儿他没准儿都把我爹的脑袋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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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大做文章
三个人在风雪天气里策马狂奔了半个时辰,岳西与冯继宗还好,赢霓却被冻的身子麻木连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郡主!”岳西两步跨上台阶拉住就要推门进去的赢霓:“隔墙有耳,要慎言!”
岳西表情严肃,说出的内容也相当的不客气!
赢霓郡主已然被先前发生的一幕吓得惊慌失措,连赢绯要砍赢曜脑袋的话都说了出来,这是很不应该的。
儿子杀老子,那是要被戳脊梁骨的重罪。
‘大逆不道’这顶帽子能把赢绯活活压死!
“推门。”岳西低声说道。
这是赢曜的别院,还是赢霓走在前面合适。
“哦。”赢霓沉了口气才伸出手去推开了一扇虚掩的大门……
前院落了雪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人,几行杂乱的脚印一直穿过月亮门延伸去了后院!
冯继宗飘身跃了过去落在院中,他弯腰伸手检查着脚下那名护院打扮的男子的死活,岳西却挡在赢霓的身前快速的把前院的情形看了一遍。
“都死了……”冯继宗面无表情地抓起一把雪擦了擦手:“一剑封喉。”
“都死了?”赢霓颤抖着声音问道:“可你看看,地上都没有多少血!你一定是看错了!”
“出手的人速度太快,直接割断了这些人的脖子,再加上天气寒冷,流血少很正常。”岳西走过去在那些尸首前驻足仔细观察着,口中轻声说道。
“呕……”赢霓一阵干呕,她捂着嘴往墙边跑了几步蹲在地上狂吐起来……
那些都是死人!她虽然十几岁就守了望门寡,可连未婚夫婿的尸身都没有见过,如今一进院子就看到了这么多死人,赢霓吓得没了思想,只剩了呕吐!
“冯师傅,您留下。”岳西才提步要往后院去,冯继宗已经跟了上来,她忙回手指了指蹲在门口墙边的赢霓便快步走过了那道青石垒起的月亮门。
冯继宗看着岳西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门里,他面无表情的回身看了看赢霓郡主,身子一纵悄无声息地上了房。
站在正房的屋脊之上,冯继宗侧身而立,不但能看到前院的赢霓同时也能看到进了第二进院子的岳西。
二进院子的地上也躺着两个人,穿着与前院那些死人相同的衣服。
岳西走过去分别探了一下二人鼻息,而后她蹲了下去,伸手拉扯了一下一人的手臂又垫着那人的衣服在他的颈间扒拉了几下……
冯继宗只用余光扫着前院的赢霓郡主,大部分的视线都落在了岳西的身上,他看着岳西把手伸到两人的衣服里摸了摸不禁心中一动,也意识到了什么!
岳西起身往屋顶上望了望,对上冯继宗的眼睛,她朝着前院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而后又往后面走去。
冯继宗从房上跳了下来,直接落到了几具尸体的身边也伸手在他们的衣服下面摸了摸……
“那是死人啊!你不觉得恶心吗?”终于止住了呕吐的赢霓听到身后的动静回了头,一看冯继宗的又在摸索那些死人她不禁喊道:“不要再动他们了!要诈尸了怎么办!”
冯继宗回头看了她一眼,继续闷头忙活自己的事情,如没听见似的……
“终于看见活人了!”一到后院岳西就从门户大开的房门口看见了赢绯和贤王妃的身影,只是两人都脸朝着里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而房子的两侧的窗下扎堆站着几个丫头婆子,都紧张的望着屋里的方向……
“你是谁啊?怎么进来的?门房死了还是怎么的……”垂手立在檐下管事模样的男子终于发现了已经走到了跟前的岳西,看着对方纤细的身量,他突然的来了气势,张牙舞爪的拦在岳西身前,才要伸手去抓对方,却已经被岳西一脚踹进了屋里!
“丫头,你可来啦!”回身瞅见带着一身寒气闯进屋里的岳西,贤王妃如同见了能救命的活神仙!她腾出一只手来对着岳西一个劲地摇:“快过来!帮额吉把这个混小子拖出去……大过年的可不能动刀枪,长生天会震怒的……”
“怕是不好出这个门喽……”岳西绕过正在地上挣扎着要爬起来的男子往屋里走去,先闻到了一股子意义不明的味道!
“哎呦,没想到王爷您兴致不错啊!”她与赢素在一起的时日不短,自然能分辨出那股子味道是在什么情形下才会有。
走到赢绯身侧站住,岳西挡了他半个身子,回头看了他一眼,赢绯的脸色雪白而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你不该来的,塔拉死了,她身上的血都流尽了……我救不了她……我要把这个贱婢杀了给塔拉陪葬!”
说完,他紧紧的咬了下唇瓣似是在极力的克制着悲愤的心情,顿了片刻才接着说道:“对,你不知道塔拉是谁……她是我的亲人……”
“我知道她。”岳西伸手在赢绯的手上重重的拍了两下:“也知道你难过。”
赢绯低头,眼神落在岳西的手上,眼中一阵酸涩,一滴泪水落了下来。而抱着儿子腰站的贤王妃倒是没有哭,她只是把脸扭向了门外。
从大草原到大昭的帝都,每一天都有那个唠唠叨叨的塔拉在身边陪伴着自己,贤王妃从来没有想过她们会有分开的一天!
乃至这一天以这种方式突然的到来了,又让贤王妃觉得四顾茫然。
似乎,一切都是假的,那个浑身是血断了双腿没了舌头的女人怎么会是塔拉?!那么爱说话的塔拉没了舌头可如何是好……
一定是做梦了!贤王妃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快点醒了吧……这个梦太吓人了……我都要受不了……
这间屋子是赢曜的卧房,屋子不小,陈设也不少,处处透着种不张扬的奢华,正符合赢曜赢氏皇族的身份。
而此刻从来遇事不乱的前贤王爷正沉着脸带着盛怒的表情对着房里的众人怒目而视着!
只是除了腰上胡乱的裹着一件桃粉色的衣衫之外,怒目而视的前贤王爷光着膀子落着两条大白腿坐在床边,实在是滑稽到了极点!
屋里的地上扔了一地的被子枕头男女衣袍……可他实在没有胆量到儿子面前去捡起……
地上一片凌乱,床上一片狼藉!
一片鲜红的血迹刺眼的落在一方皱巴巴的雪白的单子上,一名披头散发的女子用床幔裹住了自己,蜷在床头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口中犹自讨着饶:“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奴婢才梳弄……没有害过谁……”
“闭嘴!”赢曜爆喝一声,扬手给了那个瞅着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一记耳光,打的小姑娘当时唇角就见了血!
岳西看得心里一阵火起!
只觉得怎么看赢曜都恶心!
看见岳西,赢曜倒是镇定下来。他抓着身上的骚包衣服不管不顾的站了起来走到一扇屏风的后面气急败坏地说道:“把衣服送进来!”
“是!是!”才爬起来要溜出门的管事赶紧应了,手忙脚乱的在那堆衣物里挑了几件出来给赢曜送了过去。
屏风后立时响起了清脆的声响,管事被赢曜两个大嘴巴给抽得捂着脸跪在了地上,赢曜仍旧咬牙切齿地骂道:“没用的畜生!两个人都拦不住,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死人怎么拦人?”岳西冷冷的开了口。
“什么?”赢曜和赢绯父子两个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死人?”
岳西看了赢绯一眼:“都在前面两进院子里呢,一共十一个人。都是死人!”
“谁杀的?”贤王妃忙问道。
“哼!难道不是你生的这个好儿子做下的!”赢曜穿戴好衣服仍旧赤着脚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瞅着那做派倒是越发的镇定。
果然披上人皮就会装模作样了……岳西在心里冷笑。
“我们来的时候是门房开的门,从前院到后院我都跟着他,儿子没有杀人!”贤王妃和赢曜说话的时候眼睛又望向了别处,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强迫自己和他说句完整的话……
“哼!”赢曜冷哼一声,眼神瞟向赢绯紧握在右手中的剑他愣了愣:“承平郡王,你手持利剑指向老夫,难道是来取老夫的性命的?”
“别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