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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我怜卿-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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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表情包围着,那日子也怵得慌。有心跟人们讲道理吧,皇上要做的事怎么可能真的被他们三言两语给阻止了,对方却偏偏一副“我读书少,你别驴我”的表情,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的道理我们还是懂的。真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这些见识短浅的愚民,怎么眼里就能看见些蝇头小利呢,国家大义全然不顾了?

而且前几日明明诚郡王和李大人、于大人等,还十分热络地接待他们这些文人了。这几日却什么动静都没了,投贴拜访吧,也没再能登堂入室了,下人总是一副大人忙于公务、没有空暇的口气。莫非他们这几日的言谈已经惹怒了上面,还是朝鲜的事真的有变化?哪个都不是好兆头啊,万一……打住,不能想了,赶紧想办法补救。

巡抚院中,胤祉、胤禩正与几位大人品茶论事,对这几日杭州城中的变化,心中是各有思量。

胤禩虽是筹划一切的人,但此刻心中也很是震惊。他也是想起现代那些见闻以及李佳说过的人民解放战争,才想出这对策,但万万没想到效果是这么的惊人,连一向自视甚高、软硬不吃的文人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招架不住了。民心、民力当真是轻视不得,尤其是他们满清王朝!

胤祉心底微微叹了口气,果然八弟不是个简单的,这谈笑间就扭转局势的本事!皇家兄弟里出了这样一个人物,也不知未来是祸是福?庆幸的是,八弟秉性纯良,自己也与他结盟了。

李光地、于成龙与浙江巡抚张敏,暗暗地对视、询问,他们几个汉臣能做到现在这样深得皇上信任的地步,自然是凭着各自的本事与对皇上一人的忠心。但是如今朝中太子与大阿哥斗得旗鼓相当不说,这三阿哥和八阿哥也不是简单的,朝堂未来的局势真是不可说啊。往后的日子不好过了,还是得少说、多看、慎行哪!

“此次差事,杭州这边如此顺利,真是辛劳各位大人了。”胤祉端着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恭维着。

“哪里,哪里,诚郡王、八贝勒才是费尽心力了。”李光地等人自然是不敢居功。

“是啊,如今这杭州文人中风向已变,再稍作安抚便可。”

“皇阿玛一向看重江南各地,杭州既已安好,接下来苏州、扬州等地还得靠李大人、于大人两位继续辛劳了。”胤禩说道。

“为皇上办差,不敢言辛苦二字,与诚郡王、八贝勒共勉了。”

……

☆、第二十二章

《墨子大取》云:“利之中取大,害之中取小也。害之中取小也,非取害也,取利也,其所取者,人之所执也”,直言了得地指出了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而“势者,利害之决也”,因此现实生活中若要做得人上人、成就非常事有三种方式:造势、借势、顺势。造势就如做文章伊始时的谋篇布局,要营造出有利于事情发展的局势、人脉和气场等;借势是在对大局的准确判断中迅速出手、乘势而上,借力、借机都可;顺势者,就是人们常说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本质上是避逆势、顺时势,然后从中得利。

胤禩在杭州百姓中放出各种消息,便是造势,因为关乎切身利益,所以朝鲜一事成了顺应民心的政策,百姓的意愿成了一股任何势力都不敢轻视的力量。而杭州文人学子面对浩浩荡荡的民意,反对已经成了蚍蜉撼树之举,为名也好,为利也罢,都只能顺应局势,摆出支持的态度。之后诚郡王、李光地等众位大人就能乘势而上,将杭州一地已成的态势扩散到江南甚至全国文人群体中,最终使朝鲜一事成为众□□誉的利国利民之举,康熙皇帝也成了体察民意的圣明君主。

至此,胤禩等人江南之行的任务也算是功成,只要在接下来的时日中注意江南一带文人的动向,并加以引导便可。此次胤祉与地方知府的动作可谓是奇、快、准,不但收服了江南文人与百姓的支持,也没有给红花会、白莲教等反清势力可趁之机,消息传回京中也安了康熙与朝臣的心。几日后便派原先的赈灾大臣陶岱与朝鲜使臣一道,由阿兰泰大将军领军随行,前往朝鲜都城汉阳。

*我是一条没有名字的分界线

“……所以啊,现在在杭州城中的百姓都私底下称赞圣上和咱们爷呢,说是体恤……”

毓秀嘶啦一声把手上的靛青色海浪云纹织锦给扯裂了,将正说话的红岚给吓了一跳,忐忑地看了一眼福晋,果然是一副想发怒的样子。她说错什么了吗?红岚将询问的目光投向红云,只见红云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言语了。红云暗想,可能还是那天西湖上的事吧,福晋毕竟是女儿家面子薄,这是羞的。

就不该对这冤家心软,让他再睡书房去好了,明明早就想到了主意,那天在船上看着自己担心他不说还……听红岚说了外面的情形,毓秀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就是一阵羞怒。

胤禩一进门就迎来了毓秀的一声冷哼,还有红云等丫鬟好自为之的眼神,心下暗自警惕,呃,这是哪里惹到福晋了,他可没跟着三哥去那风月场所的!

脸上的笑意再柔和两分,坐到毓秀身边,温柔地牵着她的手,眼神里也带上几分温情,语气和煦地问着“有什么烦心事了?”前世毓秀最吃他这一套了,有几次被他气着了,他用这表情一讨好就服软了。

果然刚刚还盛气凌人的毓秀,气势一下就弱了许多,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却也没甩开胤禩的手,“烦心事?我最烦心的就是你了。”

“嗯?那福晋给爷说说,是哪里不好了,爷去改改?”

“去,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就会拿话哄我。”

胤禩笑而不语,从袖中掏出一物放到毓秀手中。

毓秀拿起一看,是一根玉簪,上品羊脂白玉雕成,质地纯洁细腻,色白呈凝脂般含蓄光泽,簪头一朵玫瑰花悄然绽放,花瓣层层盛开,近看里面芳蕊茸茸,造型简约清雅又不失别致。那玫瑰雕刻的十分逼真传神,宛若真有一朵洁白淡雅的白玫瑰盛放在眼前,甚至让人想近前一闻芳香。这白玉无瑕,又配上鬼斧神工的雕工,可见那送物者的情深意笃。

毓秀爱不释手地小心把玩着这玉簪,好似有一股甜丝丝的甘泉浸润心田,顿时心花怒放,喜悦飞上眉梢。

“从哪里得来的,京中也很少能见到这么好的?”

“杭州玉缘阁的手艺向来有名,爷拜托杭州知府找来里面的一位老师傅,与他商议了样式,特意订做的。”毓秀脸上嵌着梨涡的甜蜜笑容,如春风拂落一树棠梨花,让胤禩沉醉,低缓地吟道:“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

屋外兰桂飘香、秋意阑珊,室内一片旖旎、柔情绰态。

*我是调情完毕、正事开讲的分界线*

民间有言称“在浙言商,首推丝绸”,可知杭州一地丝绸商业之繁荣,这里“机杼之声,比户相闻”,所产丝绸质地轻软、色彩绮丽、品种繁多,有绸、缎、绫、绢等十几类品种。唐代大诗人白居易吟诗盛赞“丝袖织绫夸柿蒂,青旗沽酒趁梨花”,明代时杭嘉湖地更是被誉为“丝绸之府”,至今清河坊一带鳞次栉比的稠庄还是全国各地商人慕名而来的地方。

两世为人的胤禩,商业眼光是有了一些,但论及经商之道还是不及毓秀和胤禟,来杭后便将一应事务交由毓秀处理。毓秀不负所托,这些时日已经将杭州丝绸商人的情况摸了个清楚,与胤禩商量。

“眼下杭州绸商以薛、钱、胡三家最为势大。薛家与江宁、杭州两地织造属交好,品相最佳,多卖于京中权贵。钱家几代杭商,走南闯北,在全国多地有经营。胡家是新起之秀,两代之前还是蚕农出身,生意人脉、料子花样等都不及前两家,不过难得的是很受蚕农、织户、染坊三方的信任,苏杭一带的中上人家是其主要客源。”毓秀稍作停顿,又建议道:“爷与九弟合力经商,皇子身份是利也是弊,慎重为上。薛家与江南三织造牵扯过多,若是插手恐有祸端;钱家与官场人士圆滑相处数载,商路畅通,手段高明,用之省力;胡家根基浅薄,若要用得趁手需耗些时日,但爷若还有其他打算却又多了几分忠心可用。爷看如何?”

“这经商之事,爷实在是一知半解,福晋替爷斟酌一下,如果出口海外,哪家最是妥当?”

“出口?可是大清海禁多年,除非走私,能卖出国外的丝绸是寥寥可数啊。”毓秀疑惑。

“爷目前也只是有些想法,此次征召朝鲜民夫在关外开垦,可使户部国库充盈,皇阿玛自是乐见其成。但两三年过后,那些开垦好的良田该如何处理,关外龙兴之地汉人不敢用、旗人不能逼,继续雇佣朝鲜人是最合适的。但是朝鲜灾年已过,若要再用,少不得有些补偿,让朝鲜国君权贵满意。朝鲜临海,有几处良港,若是运作得当,可借此开通大清的海外贸易。”胤禩解释道。

毓秀沉思良久,才说:“那便定与胡家合作。海外交易风险重重,太过名贵的反倒不合适,量多利厚最是可行,胡家的货源足可保证这一点,而且这两三年的时间也足够让胡家能为己所用了。外界看来,我们是不想与京中商铺背后的各权贵有冲突,才选了默默无名的胡家,做的也是普通人家的买卖。日后朝鲜贸易一开,也有了不善经营、另谋商途的借口,不会显得张扬、早有预谋。”

“福晋深谋远虑,想的甚是周到。”胤禩点头认同,果然家有能妻好办事。

毓秀没理会胤禩的戏言,好奇地问道:“你当初上折子的时候,最终目的不会就是想开海禁吧?为什么?”

“大清忌惮沿海反清势力,不想他们有与外寇勾结的机会,一直坚持海禁。但是这举措也许是一个错误,坐井观天,让大清对他国的了解越来越少,日后反遭桎梏。所以爷想慢慢改变,国内海禁不宜开,就先从属国朝鲜着手。”胤禩将想法透露了一些给毓秀,没说的是这也是他想留下的一条后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胤禩不知道自己的重生能改变多少,万一……他希望毓秀、小九他们能避过那一劫。

胤禩心底有着许多打算没说出来,毓秀不是第一次有这感觉,但也清楚皇家之事历来复杂难办,她明白胤禩的顾虑,将手轻轻附上胤禩的,“你有想做的事,我便帮你,夫妻一体,别忘了你身后有我。”

胤禩握紧毓秀的手,两人静静相拥,绵绵情意尽在不言中。

☆、第二十三章

自八月底出京后已近两月,江南的一应事务都已打理完毕,胤祉、胤禩等人在十月底时踏上了回京的路途。上路之时,江南的阳光依然有些炙热,田地里金黄色的稻米一茬一茬地成熟着,树木依旧是青青葱葱的,偶然间才见几片凋零的树叶与枯黄的荒草,只有那一日日增加的清凉再告诉人们秋已深了。一路向北山野田间颜色渐变,一出江淮之地好似一夜秋风狂扫,雁阵惊寒、落叶纷纷,不再是清风拂面,带着沙尘的秋风一过寒意逼人,漫山遍野都已退去了绿色开始走向荒凉。北方的秋来得早,也来得猛,好似落叶才告知你秋来了,蓦然间就已经是深秋了。

毓秀在马车中看着窗外景色的变化,心情也跟着有些抑郁消沉,回京后又得开始那勾心斗角、逢场作戏的应酬了,实在是江南这些时日太过逍遥惬意、让人有些乐不思蜀了。不过看着车外与胤祉交谈甚欢的胤禩,毓秀缓缓扬起一抹笑容,算了,有夫如此,其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从杭州出发,晓行夜住,到达直隶省也花费了七日的时间,毓秀一路舟马劳顿,又受气候变化的影响,明显有些食欲不振了,胤禩便与胤祉等人商量决定在省会真定多逗留一日,稍作修整再回京城。

直隶省,顾名思义是直接隶属于京师的地区,南去北来的客商云集此地,甚是繁华喧闹。胤禩等人歇宿在一处名为客来居的酒楼里,临街两层楼是食肆,后有小院若干,清幽雅静。门口小二打扮利落,肩搭一条白毛巾,殷勤招揽来往客人,见胤禩这一行车队停下,立刻上前询问,“客官,打尖还是住店?”七辆马车阵仗不小,为首几人俱是穿着华丽、气度不凡,随从下人四五十人,其中还有不少武夫,这一看就是达官显贵,可得好好招呼着,小二态度愈发殷勤,“咱这店在直隶可是数一数二的,住宿条件那是没的说,包你住的舒心,菜式花样多又美味,烧烤小羊肉、五奎园改刀肉、蛰头黄瓜盏这些特色菜,您可得尝尝!”

胤禩等人要了一间包厢,点了几道当地特色菜,留红云等人归置行李住宿。毓秀本有意回避,但胤禩看她这几日精神有些萎靡,不放心硬留下她来,胤祉不曾出言反对,李光地、于成龙有不满也只得无奈不语。席间气氛有些尴尬,忽然听到大堂里有些吵闹,瞬间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却见红岚有些难堪地与一粗衣短打男子对峙。

看旁边跑堂小二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胤祉兴味十足地一指门外:“你认识?”

跑堂小二看这些贵人没有发怒的样子,方才小心翼翼地解释:“客官有所不知,那男的叫卢火,是这城中卢铁匠的二儿子,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可惜前年发生意外被马车给撞折了一条腿了,没法子承父业了,就自己琢磨地做了些小玩意卖。我们掌柜的跟卢铁匠相熟,就放了一些在店里,偶尔有过往客人看着新奇,也买个一二回去哄孩子。今日是卢火来店里送东西的日子,应是不小心才惹到了那位姑娘,还望各位大人海量、不要计较。”

胤禩等人再望去,发现那男子手边倒着一根木棍,毓秀有些奇怪地说:“红岚个性活脱一些,也不会这般纠缠不休的啊,小二,你去把他们都叫进来,怎么回事问个清楚就是了。”

片刻后,红岚和卢火二人有些不自在地站在雅间里,也不像闹事的样子。

面对主子审视的眼神,红岚有些窘迫地开口:“奴婢走得有些急,跟他撞上了,还以为是个登徒子,没想到他是腿不方便。又把他的东西给撞坏了,想着赔些钱。可他又说不值那么多,只拿了一点,奴婢这才跟他吵了起来。”

那卢火也是好性儿的人,帮忙解释着:“不是这位姑娘的错,也是我走路没太注意。而且这些东西真的不值那么多,不该多要的。”

李光地、于成龙二人听得连连点头,赞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视之有度;用之有节。这位小兄弟做的很对。”

毓秀想开口说些什么,被胤禩拉住制止了,让红岚道歉后便放那卢火离去了。那卢火不过是一十六、七大的少年,今日先是与红岚纠缠被酒楼食客围观,又遭胤禩这些大人物的注目盘问,十分的紧张,待听到可以离开时真是松了一口气,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让胤祉着实乐了一番,把红岚气得直跺脚。

饭后回房休息,胤禩让高明把卢火做的东西从掌柜那里要来,拿在手里仔细琢磨了一会儿,吩咐了几句。卢火做的都是一些木质的玩具,大多数是房子,也有一些看起来勉强像鸟、鱼、狗、牛等动物的,有些粗糙,由一块块小木板拼接成的,可以不断拆卸再组装,很稀奇。

胤禩向有些不解的毓秀解释,“那个叫卢火的汉人,看穿着打扮日子过得并不富裕,言行也有些拘谨,但是眼神坦然,也一直坚持着自己的原则。福晋即使觉得过意不去,想帮他一二,也得讲究下方法。”

毓秀若有所悟,“所以爷刚刚才派人去,请他来府中做事,让他凭本事谋生。”

“这是其一,再有这卢火也许是个能人,这些玩意做得不算精致,但难得的是想法奇妙,能做出旁人想不到的东西,也是一份本事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卢火刚撑着木棍走回家中,就看到高明站在院中,心里诧异,酒楼里不都没事了吗。等听高明说完来意,有些怔怔的,士农工商,这个时代工匠地位低下,那酒楼里的贵人会如此和煦地聘请他去做事,有些怪异。而且是去京城,他人生地不熟、又举目无亲的,可靠吗?只是看到一旁的父母、兄长,还有表情晦涩的嫂子,卢火心里一紧,算了去京城也是一条生路,不会再拖累他们了,更何况他一个平民百姓的有什么让那些权贵人士图谋的!点头答应高明,商定今日收拾好行李,明日一早就到酒楼,与胤禩的随从一道入京。当然等到了京中知道胤禩的身份后,卢火是如何的惊讶,就是后话了。

翌日,日头西垂、夕阳谢幕之际,胤禩等人终于回到了京城,穿过十字长街,与李光地、于成龙两位大人告别。胤祉兀得长吁了一口气,与胤禩相视一眼,彼此会意,明日开始又是一连串的硬仗要打了,他们皇子享受了这皇家的荣华富贵,也就注定离不开那权谋算计了。来日方长,福祸递隐伏,惟有绵力求之。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是古代,文中的月份都是农历的。

☆、第二十四章

朝会结束后,胤祉、胤禩并李、于两位大人又被康熙单独召见,细细询问了江南对朝鲜一事的反应,对胤祉等人褒奖了一番。康熙崇儒重道的态度,显然很是鼓舞了李光地等汉臣,一派君臣相得、共创盛世的模样。

“皇阿玛圣明。”胤禩随众人奉承着,头颅低垂,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

大清是外族统治中原汉人、治理天下,康熙可不想像元蒙一般再让汉人给赶出关外,所以才表现的十分重视儒学、尊崇孔子,一是汉人两千多年一直以儒学为正统,影响根深蒂固,轻易动摇不得;二是可笼络汉人之心,以儒道治理天下,减少汉民族对满清的排斥,有利于他主政天下。

然而要说康熙是真心崇奉孔子、维护儒家道统,就是笑话了,摆出一副崇儒重道的样子是做给天下汉人看的,可不是要给他的统治套上枷锁的。所以儒学士子他看重,但要的也不过是一群应声虫而已,不要去学白莲教一样做煽动民心的事就好。一旦汉族文士对满清统治有不敬或不轨之心,任你再是儒学名士,也不过就是像明史案、黄培诗案、南山集案等等的惨烈结局;如果对他统治有利,那么像朝鲜这次不合儒家规范的行事,照做不误。

立嫡立长立贤,不过是汉人儒家的标准,皇父心里可未必有多么认同,可笑他、太子、大哥等诸位兄弟前世被这几个字执迷,汲汲钻营后都是一场空。

出了乾清宫,就见胤禟、胤礻我、胤祯早就等在外边了,胤禩心底摇头暗笑,这几个皮猴。

“看来八弟有的忙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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