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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的颜值,是色相界的巅峰。她第一次的恋爱,把标准定得太高了。以至于那些凡夫俗子,一个都入不了眼。
江琎现在的车,换回了ra。
车子在路边停下,他打开车门出来。
赵逢青迎上前去。
江琎把葡挞递给她。
她接过,“排了多久队买的?”
“没算。”他轻轻刮了下她脸上的小斑,“刚出炉,趁热吃。”
赵逢青拍拍他的手。
他一把反握住。
她张望着周围,赶紧挣着。
江琎只握了下,就放开。“我回去了。”
“嗯,江总拜拜。”她笑着挥手。
待他的车子拐过转角,赵逢青收回视线,转身往小区走。
到家后,她将袋子放在餐桌上,“爸,妈,是蝶记葡挞。”
“哇。”赵母一声惊喜。
赵逢青笑嘻嘻的,打开袋子。“还热着。”
就是这时,她才留意到袋子的侧格,有一张纸。
蝶记的包装,很是别致。包装外面有个logo的侧格,用于放置刀叉。而葡挞不赠送刀叉。
赵逢青好奇,拿出了那张纸。
然后,她双眼一瞪,慌张地朝赵父、赵母望了眼。
二老注意着电视上的新闻,没有留意她。
赵逢青赶紧把那张纸塞进自己的裤袋。
赵父、赵母看完新闻,便开心地过来吃葡挞。
而赵逢青的心思,早被那张纸引走了。
连晚饭,她都沉默很多。
赵父看着她的碗,说道:“女儿,吃肉啊。”
“哎哎。”赵逢青夹了大块的牛肉。
赵母舀了鱼肚,放到女儿的碗里,“别光顾着米饭,长胖点儿,好看。”
赵逢青点点头。
吃完饭,洗了碗,她立即回房。
然后摊开那张纸。
那是广告纸,从印刷排版来看,应该是信得过的医院。
只是,上边的标题,让她吃惊。
阴茎背神经降敏术。
赵逢青不知道这名词代表什么。她打开网站,搜索这个名词。
然后,她看着手术介绍,五味杂陈。
原来江琎是耐久度出了问题……
第53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
晚上八点四十分。
江琎微信来了,「葡挞好吃吗?」
赵逢青:「好吃!」
然后江琎又东拉西扯了一会儿。
这种画风;和以前的三两句结束对话,完全不一样。
从气候到地理,再回到经济。
赵逢青哪聊得来这等高深话题,她只是“嗯”。
闲杂扯了大概二十来分钟;江琎问道:「葡挞的袋子还留着吗?」
赵逢青心里一咯噔;决定装傻;「没有啊。吃完就扔了。」
江琎很久都没回复;九点多;来了句;「葡挞的袋子没别的东西吧?」
赵逢青抚额;擦擦冷汗;「啊?我们都没看到有东西,扔到楼下垃圾桶了。」
「我记错了;以为加油卡塞那袋子了;刚找到。你早点休息。」
然后江琎就没消息了。
自这天过后;江琎的忙碌,在赵逢青的眼里;变得悲壮起来。
这是个用工作麻痹自己的可怜男人。
有时候;见到他疲惫的倦容,她不由地流露出怜悯的目光。但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她上网查过了,江琎这病症大多是秒射。
他空有高超吻技,却扛不住真枪实弹。
所以,和江琎吃饭时,赵逢青都会有意地加些菜,让他壮壮。
但他吃的很少,尤其是明当当的壮阳食材,他会淡淡说,“太补了。”
这个时候,她就自己默默吃掉。心里为他的男性尊严而唏嘘。
进入十月中旬,江琎又繁忙起来,连和赵逢青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赵逢青在书店闲着时,就去翻翻江琎的微信资料。
其实没什么好看的。
头像一片黑,连朋友圈都没有,乏味得很。
可她就是无意识会去点开。
江琎不在,没人听她讲无情男配和胖子女配的故事。那本《霸道王爷爱上总裁弃妇》,赵逢青如今一天都看不了几页。
日子过得很平淡。
正如她曾经的十几年。
赵母有时候会打听下江琎的近况。
赵逢青都是两个字:“他忙。”
赵母听了,有些心疼,“让他注意身体啊。”
赵逢青点头,想着,如果赵父赵母知道江琎的毛病,还会这么热络吗。
大概只有她这种对性提不起劲的女人,才会觉得,和他在一起挺好的。
越来越好。
无关爱情,无关性事。一块儿吃个饭,逛个街,然后分床而眠。
她甚至有些喜欢这种合同化的关系。
而且,自从赵母知道了江琎的存在后,整日都是喜气洋洋的笑脸,出去跳广场舞都格外有劲。
赵逢青看着,更是说不出自己和江琎的真真假假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能如此。
她日日等着江琎的微信。
而他没有让她失望过。
十月三十号是江奶奶大寿,星期六。
前一天,江琎就通知赵逢青当女伴。
赵逢青在哀嚎,“我九点才下班,去到饭都没得吃了吧。”
“请半天假,扣的工资我给你补。”江琎这边有些吵,“听话,我还有事。”
江琎挂上电话后,旁边的张木军就在调侃着,“江总,和谁聊呢?柔情蜜语的。”
江琎很坦然,“我女朋友。”
张木军啧啧两声,“什么时候分啊?我那表妹威胁我给你和她做媒呢。”张木军的表妹对江琎一见钟情是众所周知的事。不过江琎看不上她,亦是众所周知。
江琎啜了口清茶,“本月三十二号。”
张木军脑子卡壳了。他想,今天二十九号,那快了。
对座的萧振笑了,“哪来的三十二号。”
张木军这下反应过来,“对啊,没有那一天啊。”
“所以没有分手的那一天。”赵逢青是江琎的执念。她深扎于他的内心深处,花了十二年才破土而出。
张木军惊诧不已。
萧振问道:“江总动真格了?”
“嗯。”
张木军难以置信,“不是吧?我表妹苦等你多少年啊,天天在做浪子回头金不换的白日梦。”
“你都知道是白日梦了。”萧振笑。
“哪家的啊?”张木军问着。
“明天我奶奶寿宴,她会过来。”
张木军下巴都要掉了,“玩这么大啊?连家长都见?”
江琎只是嗯了一声,继续喝茶。
任张木军再怎么问,江琎都没再开口谈赵逢青的事。
最后,张木军咬牙切齿的,“看在咱俩的交情上,你跟我表妹打一炮吧。”
江琎瞥了张木军一眼。
“我被她缠烦了,”张木军拍拍桌子,说道:“她要求不高,一炮就行。”
江琎神色渐冷。
“如果你爽了,想加几炮,她都愿意的。”
江琎搁下茶杯,起身往外走。
“哎哎……”
萧振点烟,嘲讽道:“张少,你是不是把你和江琎的交情想得太深了?”
“不认识那么多年了嘛。”张木军瞪着萧振,“约个炮怎么了?他一男的,又不吃亏。”
萧振弹了下烟灰,“江琎没有把我们当回事。”
江琎的人际来往,都是有目的的。
他愿意结交张木军这群纨绔子弟,是出于生意上的考虑。而且,虽然偶尔聚聚,但是江琎一直游离在他们的圈子之外。
他不抽烟、不喝酒、不玩妞,永远都是冷静淡然的模样。
萧振早看清,江琎是一个理性到近乎可怕的人。
当然,他一旦失去理性,反噬也是极为可怕的。
星期六,赵逢青请了半天假。中午和店长交接完工作,她走到a中的侧门等江琎。
无聊间,又拆了烟。
才吸了一口,江琎就到了。
她拧掉烟,上了车。
“少抽点烟。”江琎淡淡说着,“很臭。”
“江总,我都没见过你抽过烟啊?”
“嗯。”
“你初中的时候,不抽烟吗?”
“嗯。”
她讽刺,“你算什么不良少年。”
他回答,“我进过局子,你进过吗?”
“……”她抱拳,“甘拜下风。”
江奶奶的寿宴很正式,江琎带赵逢青去做头发,换衣服。
这么一趟,花了四五个小时。
赵逢青在发型屋就不耐烦了。
发型师在她耳边一直劝着,“小姐,正式场合需要端庄的形象。”
她眼尾一扬,“我黑长直不端庄吗?”
发型师道,“小姐的五官很艳丽,盘发会增加你贤淑的气质。”
赵逢青很怀疑发型师的措辞。
从来没有人用贤淑二字来形容过她。
但是,今晚真真是个意外。
江家设宴在s市的游艇会。
赵逢青挽着江琎的手出现时,江玴是第一个见到的。
那一瞬间,江玴突然想抹一把泪。
幸好,江琎没疯。
江玴浮出微笑,上前打招呼,表现得很亲切。
“堂哥。”江琎介绍说,“我的女朋友,赵逢青。”
赵逢青朝江玴嫣然一笑。
“久仰大名。”江玴差点又想抹泪,“今日一见,赵小姐果然贤良淑德,蕙质兰心。”
“……”赵逢青居然一下子分不清这是褒义还是贬义,下一刻,她轻轻开口,“过奖,江堂哥才是真正的气度不凡。”
江玴聊了几句,就暂离。
赵逢青不禁想自夸一番,拉拉江琎的手,“江总,堂哥说我贤良淑德呢。”
“谁是你堂哥。”江琎站定,拨了下她鬓边的碎发,倾身在她的耳边说道,“你我不分。”
赵逢青那些闹脾气,只会私下对着江琎发。而今公共场合,她直着腰,低声而语,“你堂哥比你懂说话。”
江琎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贤良淑德的狐狸精。”
“江琎,这位是你女朋友啊?”张木军突然出现在旁边,眼都不眨地盯着赵逢青。
赵逢青瞥过去一眼。张木军那直勾勾的目光让她不快,她搭上江琎的劲腰。
江琎顺势把她搂进怀里,调子冷了些。“嗯。”他不愿和张木军多谈,转头和她说,“我们先去见奶奶。”
赵逢青轻笑,“好呀。”
张木军一直看着赵逢青,在她和江琎走远后,他还盯着不放。
萧振拍了拍他,“回魂了。”
张木军笑,“见到没?好正啊。”
“就是江琎的审美啊。”萧振倒不觉得奇怪。男人嘛,都喜欢美的。连禁欲系的江琎也是。
“不一样。”张木军说道:“你见过江琎和哪个女朋友,大庭广众之下靠过那么近的?”
江奶奶见到赵逢青的时候,出口的称赞和堂哥一模一样:贤良淑德,蕙质兰心。
赵逢青笑,“祝江奶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然后,将礼物递了过去。
江奶奶笑得眼睛眯了起来。
眼前的小姑娘,是她家小孙子惦记了多年的。
江奶奶看照片时,倒没察觉异样。如今,见到真人,她才发现,赵逢青微笑的神态,有些像一个女人。
江奶奶的笑意淡了些。
“奶奶。”江琎轻轻拽起赵逢青的手,“祝你松鹤延年。”
赵逢青朝他飘去一眼,无意间扬起了眼尾,先前对着江奶奶的客套之色尽敛。
这一刻,她谁都不像。
她是赵逢青,见者十人八九迷。
第54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
赵逢青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不认识谁,也不想去认识谁。
反正她今晚的任务;就是给江琎撑场面。
江琎和几个客户在聊正事。
她轻轻和江琎说,“我要去吃晚饭。”
他松开扣在她腰上的手。
在她转身离去的瞬间;他的手却下意识地一勾;拽住了她的手腕。
赵逢青回头。
江琎再度松开她;说道;“悠着点吃。”
她笑笑;去了自助区。
张木军见她落单,于是跟了上来;殷勤说着,“想吃什么呀?”
赵逢青看他一眼;自己挑了些填肚的食物。
张木军笑,“我是江琎的朋友;姓张。”
“哦。”关她何事。她用筷子夹起蟹黄包;然后咬掉,里面的汤汁烫了她一口。她嘟起嘴;往外呼着气。
张木军的目光紧紧锁在她的红唇。
江玴站在不远处;见到此景;微蹙眉。
这个女人,动态的杀伤力,真是致命。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
江玴在会场搜寻江琎的身影,没见到。
江玴见张木军只是目光火辣,别的逾越倒没有,便没有出面。
赵逢青挑了一大盘的食物,找了个空桌坐下。
张木军跟了过去。
看得出,赵逢青对于张木军的搭讪不甚喜欢。
江玴和朋友聊天时,注意着那桌的动静。
十来分钟后,赵逢青的眼睛一亮。
江玴看过去。
江琎肃着脸,走到她的身边。他拿起桌上的纸巾,给她拭嘴。
她仰起头,望着他直笑。
那种禁欲和妖气的反差,莫名地和谐。他和她的世界,没有第三个人。
江琎在赵逢青身边待了一会儿,又去应酬。
赵逢青靠在椅子上,望着场上的觥筹交错,有些无聊。
九点多时,江琎给她微信,说如果困的话,可以去二楼休息室。他忙完再去找她。
赵逢青经服务员指路,上了二楼。
转进走廊,一楼的热闹就被隔绝。
她望着走廊的一列房间,不知道哪间才是休息室。
赵逢青举起手机,拍了走廊的照片。她正打算把照片发给江琎看看,却听见了他的声音。
他说,“柳柔柔,你有什么话快说。”
赵逢青怔了下,不自觉踱步上前。
前方第二间房,门没有完全掩实,余出十公分。
她站定门前。
里面有另一道声音响起。
“你要去做手术?”柳柔柔的语气,温舒轻柔。
赵逢青听见手术二字,僵了下。
“嗯。”江琎的回话,和平日的冷静不一样。
“中药调理都不行吗?”
“调了几年。撑不过十秒。”
赵逢青从来没有听过江琎这么……颓败的声音。
“只能祝你手术顺利了。”
“嗯。”
然后,里面静默下来。
赵逢青蹑手蹑脚,想转身离去。柳柔柔的话却又让她停了脚步。
柳柔柔说:“赵逢青还不知道你的病吧?”
江琎沉默。
赵逢青抿紧嘴。
“如果让她知道……”柳柔柔忧心忡忡,“江总外在条件这么好,中看不中用,好可惜。”
赵逢青低下头。是好可惜。她因为自己有点儿异常,所以先前觉得他这样还好。但对一个男人而言,太残酷了。尤其是他这种天之骄子。
柳柔柔:“我先走了,李总在等我。”
赵逢青赶紧要跑。
却来不及了。
柳柔柔已经拉开了门,惊道:“赵姐!”
赵逢青抓个正着,有些慌乱。
江琎的表情转寒。
赵逢青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柳柔柔。“我路过的……”
江琎冷声问道,“你听到什么了?”
赵逢青连连摆手,“我什么都没听见。”这话毫无说服力。
“是我忘记关门了……”柳柔柔很惭愧,她欲言又止了几秒,说道:“这是男女之事。你俩开诚布公,才是最好的解决之道。”
赵逢青看向江琎。
他也在看着她。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吧。”柳柔柔抓紧手提包,“记得关门再聊,免得让外人听去了。”她匆匆而去。
赵逢青尴尬地进去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江琎已经回到平素的平静。
她并指发誓,“江总,你别怕,我不说出去。”
“你怎么会来这?”
“你说二楼可以休息嘛。”
“我是让你去前厅的二楼,你来中厅干嘛。”
她哪里分得清前厅还是中厅,“是服务员给我指的路……”她撞破了他最难堪的短处,他发脾气,她能理解。
“赵逢青,你看不起我吧?”江琎自嘲道。
“没有。”她摇头,安慰说:“社会压力大,很多男的都这样。”
“这事——”他在椅子坐下,“请你保密。”
赵逢青答应了,鼓励说:“江总,好好治疗,一定能大展雄风的。”
江琎转头看她,语含怒意,“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能明白我的心情?”
她暗叹,自己那点儿小毛病,无关女性骄傲。而他身为男人,要承受的压力大许多。她看到他望着窗外,拳头握得紧紧的。可怜透了。
她过去他身边坐下,“江总,其实我知道的。”
“知道什么?”他冷峭扯起唇角。“知道了一个茶余饭后的好话题,很开心?”
“哪,我知道了你的大秘密。”赵逢青没好气地说,“我和你交换一个,行了吧?”他俩算是同病相怜吧。
江琎定定看着她,“愿闻其详。”
赵逢青的心理障碍,她没有和谁说过。她也想不到,自己这一天会和这个罪魁祸首说起。事情过去这么久,她对江琎,谈不上恨。爱和恨都太耗费心力,她懒。
赵逢青觉得,自己早走出初恋的阴影了。只是,在性方面,却始终跨不过去。
江琎听完,执起她的手,轻问:“看过心理医生吗?”
“网上咨询过。”她皱了下眉,“说这种男女问题,还是要回归到男女之间解决。”但她没有合适的解决对象,只能通过观看爱情动作片来衡量病症。
他摩挲着她的手背。这其实类似于何医生的建议。
“不过,我这问题……和你的不同。”他这种秒射症,还得依赖医学。
“嗯。”
赵逢青被他摩得有些痒,想挣。
他不肯放。
她想了想,忍不住吐槽说,“我分析过,我这问题是前任太粗鲁了。”不单指粗鲁,还持久,足足好几个小时。不过,他从以前几小时到现在的几秒,这中间的落差,可想而知。
闻言,他的力道一松。
赵逢青缩回手,补充道:“技术超级烂。”还口出恶言,击碎了她的少女心。她及时打住思绪,不去回想他说过的那句话。
江琎的脸,黑了。
好半晌,他才恢复成平素的清峻,“你是怕做?不怕前戏?”
“谁知道。”
“我前戏技术很好,但是撑不到最后。”江琎看着她,沉声说:“我觉得,我们很合适。”
她瞪眼,“十秒的时间不是从最开始算起的吗?一个吻你就结束了吧。”
他沉默了。
然后直接吻住她,以行动告诉她,一个吻连开始都不算。
赵逢青刚知道自己有小毛病的时候,曾想过出去找男的。但实在难以下咽。别说是亲热,她连望他们多一眼都觉得烦。
至今,她只和江琎吻过。唯一一个,她愿意让他亲吻自己的男人。
她的创伤是他造成的,那他能治吗?
她不知道。
江琎最终,还是只给了这一个吻。但这个吻的时长,超越以往。
两人分开时,她的唇红润润的。
他禁不住再啄了下。“这样会疼吗?”
赵逢青摇摇头,她的盘发散了大半。
江琎索性解掉发夹。
她的长发垂了下来。
他拂过她的脸颊,“别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
她笑,“给你增加自信么。”
两人稍稍整理了下,回到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