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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楚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从欧阳旭怀里抱过嫩嫩的小人儿,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她在睁开眼睛前,听到宫女和嬷嬷窃窃私语议论,是雪山坞公主救下她们母子的性命,很是感动。
“欧阳旭,我想见见公主。”
“楚儿,不许胡闹!”
欧阳旭劝道:“他们一家就在皇宫住着,什么时候都可以见,你现在身子疲乏,要多休养着。”
西陵楚感受到他的关心,做了母亲的人,不再像那个浑身长刺的西陵公主。
她温柔的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公主说说,南宫流风和天天……”
得到西陵楚传召的消息,墨小碗搓着手,跟着廖公公入了大殿。
西陵楚要挣着起来,墨小碗忙按住她:“你先歇着,等伤口好一些,再试着下来走动。”
“公主救了我们母子性命,无以为报,有一些关于南宫流风和天天的事情,心里不安,要和公主说清楚。”
西陵楚是个爽快的人,不喜欢扭扭捏捏,开门见山道:“其实南宫流风不是西陵国国师,他国师身份是假的。”
第1785章 背后的真相
墨小碗平静的嗯了一声。
西陵楚扶着她的手,诧异道:“公主不惊讶吗?”
“我已经猜到了。”
墨小碗一脸期盼看着她:“帝后当初和南宫流风有什么约定,对吗?”
“是,也不是。”
西陵楚摇头,说出实情:“其实我出外游历,是为了云镜,他是我们西陵国的太子,是我的侄儿。”
楚云镜是西陵太子?
那为什么西陵楚将太子交到那么危险的南宫流风手上,任他折腾?
墨小碗这回的确被惊到了,嘴张得大大的,合不拢。
“你一定觉得本宫疯了,会将云镜交到南宫流风手上,对吗?”
西陵楚产后身子还没好利索,虚弱的一笑:“其实南宫流风会调教云镜,的确不会真正伤害他。公主有没有想过,南宫流风一个海盗,为什么武功那么高强?手段那么厉害?有经世的韬略之才?”
这个,也是墨小碗奇怪的。
南宫流风身上,的确有海盗那种匪气和恶性,但是,无法否认他身上的才华。
抛开他对自己的伤害,南宫流风的身世是值得同情的。
“其实,南宫流风是西陵国师元真散人的弟子,元真散人当年游历海上找灵药时,偶然的机会下,救了南宫流风那个可怜的娘。”
西陵楚继续为墨小碗解惑,娓娓道来:“那个女人为了孩子,什么都能忍,她奄奄一息时,求元真散人收下南宫流风为徒。真人见南宫流风可怜,也算出他的命格,若为善,可达济四方,若作恶,定将为祸海上。”
“他同情南宫流风的身世,不想他误入歧途,所以留在海岛传授了他三个月武功,条件就是让他以后统领海上,肃清海盗。”
西陵楚叹息一声:“公主想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南宫流风身处海盗群中,如何独善其身?元真散人也低估了他心里的仇恨,结果就是,他苦练散人留下的武功秘籍,还是为祸海上了。”
墨小碗这下知道,为什么南宫流风会有万年雪灵芝那样的灵药,还私下替冰曦帝秦楚怀解了煞气。
元真散人,一听就是修道之人啊!
他对南宫流风一番苦心,是他将灵药留下的吧!
但墨小碗就不懂了:“你都知道南宫流风性情邪恶,为什么还将西陵国小太子交到他手上?”
“一开始并不知道他是南宫流风啊,元真散人闭关了,突然有一天南宫流风找来西陵国。”
西陵楚道出实情:“云镜的命格,和天天是一样的,从一生下来,注定了要颠沛流离,不然活不过五岁。南宫流风掩藏得很好,甚得皇兄之心,我皇兄抹除了他的记忆,让南宫流风带着云镜远离西陵国,免得应了元真国师的预言。”
西陵楚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很不好意思的灿灿一笑。
“其实,我是偷偷溜出来的,曾经在西陵皇室秘录中,看过说雪山坞四面大雪山环绕,山谷中百花齐放,美如仙境,比我西陵国还美三分。
一路听说雪山坞选亲,就央求着南宫流风扮成国师,见识见识传说中的雪山坞。”
第1786章 天天过得很好
她说着说着,噗声一笑:“谁也没想到,我会和欧阳旭一起落到冰洞里,然后当时情况紧急,只能用双修之法替他缓身……”
说到这里,她像个怀春少女一样娇俏的吐吐舌头,猛然惊觉。
“哎呀,我说这个干嘛,说南宫流风才是。”
墨小碗却是失落极了,难过的问:“这么说来,其实你也不知道天天去了哪里?”
“的确是不知道。”
西陵楚看着墨小碗着急,却没节操的笑了,被墨小碗白一眼,这才拉着她的手晃。
“为了感谢公主殿下的救命之恩,本宫倒是可以告诉公主一个有趣的消息,我西陵国传来消息,国师元真散人出外游历一趟,带回了小太子,还说已经替他化解了劫难,送回我皇兄身边了。”
在墨小碗惊愣的表情中,西陵楚亲昵的摁了一下她的脑袋。
“还不明白吗?修道之人,不能欠下情意,雪山坞顾家照顾了西陵太子,元真散人一定会有所回报,南宫流风极善易容换皮之术,正是师承西陵国师……”
墨小碗简直傻掉了,西陵楚的意思是,天天和楚云镜调换了,养在了西陵皇室身边,还被西陵国师收为小徒弟?
她激动的蹿起来:“我,我现在收拾行李,我要去西陵国。”
“哎,别去!”
西陵楚虽产后虚弱,但到底是练过武功的,身手灵活,将她一拽:“如果能化解命格和劫难,我皇兄那么爱云镜,又怎么会舍得让他流落在外?他们一出生,腿间都有一个月牙印记,若为女子,富贵尊荣;若为男子,注定颠沛流离,长成后必成大器。”
墨小碗很难过,喃喃失声:“这个长成,要多久?”
“西陵国的成人礼是十六个春秋,想来大概是这么久。”
西陵楚刚做母亲,十分理解身为娘亲的心情,她有些同情的看着墨小碗:“元真散人能窥破天机,一向预言很准,公主,为了小殿下的安危,散人的话不能不信啊!”
十六个春秋吗?
出了凤鸾殿,墨小碗掰着指头数,现在糖糖五岁。
那和天天重逢,还要等十一个春秋吗?
自从在荒漠中,拣到天天遗失的那根簪子,一想到那孩子不在这世上,她有点万念俱毁,很长一段时间都郁郁寡欢。
现在,终于从西陵楚嘴里得到天天的下落,确认了他活得好好的消息,心里无比激动,恨不得马上将他接回身边来。
可是,一想起曾经邪无帝的劝诫,她说不信命,最后怎么着?
她再也不敢拿天天的安危来与天赌,与命赌。
但出于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感情,明知道天天下落,却忍着不与他相见,她做不到啊!
因此,心里百味交杂,一时欣喜,一时又失落。
快走到下榻的宫苑时,她感觉脚下一阵轻悠,像踩在棉花上,人有些摇摇晃晃。
轩辕辰牵着糖糖在宫门口等她,一看墨小碗转出小道,情绪很不对,拎着小糖糖飞扑过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小碗,怎么了?”
第1787章 嘛嘛爱哭鬼
“天天没有死,他在西陵国。”
墨小碗扑进他怀里,积压的情绪,在得到天天的消息时,一下倾泄而出。
“轩辕大叔,他活得好好的,他成了西陵太子,元真散人……”
她情绪太激动,说这些时,悲喜交集,轩辕辰听得云里雾里,轻轻抚着她的背,拉着他在凉亭坐下。
嘛嘛太爱哭了!
比她还爱哭鼻子,动不动就在父王面前流面条泪,好羞羞。
糖糖仰起小脑袋,轻轻握住她的手,晃了晃:“嘛嘛,现在可以告诉糖糖和父王,哥哥在哪里吗?”
墨小碗在孩子面前这样失声痛哭,好窘啊!
被糖糖无语的盯着,不好意思的悻悻一笑,将和西陵楚说的事情,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来。
轩辕将糖糖拢在怀里,眸光一亮:“碗儿,我们现在启身去西陵国。”
“不行啊!”
墨小碗目光如水看着他:“轩辕大叔,你还记得,当初追进荒漠时,大尊主说的那些话。”
她难过的撇嘴:“收天天为徒的元真散人,也说过同样的话,正因为如此,西陵帝君虽疼爱云镜,不得不让他流落在外,咱们儿子的命格,和云镜一样。”
糖糖叹一口气:“唉!”
轩辕辰默默的将她拢入怀中,若有所思。
“公主殿下让奴才好找。”
正一筹莫展,小径上转出来一个宫女,引着步履匆匆的廖公公找了来。
廖公公走近施了一礼:“帝君有请公主和附马爷移驾明轩殿,见见贵客。”
这个时候,她想着天天的事情,哪有心思见什么欧阳旭的贵客?
廖公公见她兴致缺缺,忙灵活的多一句嘴:“帝君说,那贵客是雪山坞来的,公主殿下一定想见。”
雪山坞来的?
那是谁?
轩辕国那边天剑阁和天坞商会的事务,有二哥邪千皓在管着,欧阳国这边,因为欧阳旭是父尊邪无涯的爱徒。
名义是三哥邪千魅管着,但基本上放手让欧阳旭暗中管着。
所以三哥并不常在欧阳国,只偶尔跑一趟,微服私访一番,可最近与三哥书信往来,说是九儿怀着身孕快临盆了。
这时候他怎么跑来欧阳国?
一听雪山坞几个字,墨小碗眼睛都没眨一下,一家三口随着廖公公入了明轩殿。
看清楚大殿里那一身白衣,银发如瀑的背影,墨小碗简直呆傻了。
“大哥?”
凉依诞下小公主不久,雪山坞事务繁忙,大哥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欧阳国?
邪千寒扭过身来,看墨小碗呆呆的表情,清冷的嘴角微微上扬。
“你三嫂和五嫂都快临盆了,他们舍不得离开一步,欧阳国这边有些事务,大哥只好亲自跑一趟。”
他神色温和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凉依说你光顾着在轩辕国陪灵儿和元珍,却是将她忘了个干净。
她诞下小公主也不回雪山坞看看,临行前多次交代,一定要去轩辕国将你请回雪山坞看看你小侄女。
大哥听说你在欧阳皇宫,倒免了跑去轩辕国一趟。”
“碗儿,跟大哥回雪坞看看你小侄女吧,叔父大人也很挂念你们……”
第1788章 你骗了娘亲
说起这个,墨小碗有点愧疚,天天失踪后,她一直沉浸在悲伤中。
所以让烈焰将小云霄送来轩辕京城后,一直不想挪动了,凉依诞下小公主,也没有回去庆贺。
一想到回雪山坞,墨小碗脑海里闪过在荒漠中,那个拂袖而去的白影。
痛失天天后,午夜梦回时,总感觉那道影子冷冰无情。
以他的逆天手段,如果插手,天天或许不会永远离开她身边。
可他依然什么也没有做,叹息一声,终是拂袖而去,天天到底是雪山坞的小殿下。
他,为何那么冰冷无情?
所以,虽然雪山坞有她深爱的父尊,有几位哥哥和贴心嫂嫂们,但她却更喜欢呆在的轩辕国。轩辕国有小朗和灵儿,有二哥和元珍,还有张冰倩和筱筱,没事儿还可以带着糖糖上南山书院,让她和楚云镜一起玩儿。
现在大哥突然出现,墨小碗一时也感觉凉依诞下小公主,九儿和申屠灵快临盆了,他这个做姑姑的不回去雪山坞一趟,有些过分。
再说父尊最喜爱糖糖,糖糖也数次唠唠过,想外公啊,想外公……
欧阳帝后诞下小皇子,她特意从轩辕国跑来一趟,若是再不回去看看小侄女,也说不过去。
墨小碗侧头望一眼轩辕辰,他点头,糖糖也摇晃着她的手臂,两眼放光。
她无奈的耸耸肩:“那好吧,什么时候动身?”
“择日不如撞日。”
邪千寒脸上掠过一抹温暖的笑意:“碗儿,收拾行李,随大哥动身吧!”
墨小碗摊摊手,朝欧阳旭眨了眨眼睛,将糖糖留着跟邪千寒亲昵,认命的拉着轩辕辰回去收拾行李了。
他们这一走,欧阳旭和邪千寒相视一笑。
“多谢帝君通风报信!”
欧阳旭拱手:“公子客气!”
糖糖握着邪千寒的手,仰起小脑袋:“好啊,鼻鼻和欧阳叔叔合伙起来,骗我嘛嘛,欧阳叔叔,我娘亲来了欧阳国皇宫,是你给舅舅通风报信的,对不对?”
“小机灵,保守这个秘密好不好?”
欧阳旭看她粉嫩可爱,像极的小碗以前在雅枫苑时灵俏的模样,一时喜爱得很。
“糖糖,喜不喜欢小弟弟?”
糖糖以为他说的是弟弟云霄,脆声道:“喜欢呀!”
“那好!”
欧阳旭看着这个像极了碗儿的小可爱:“那长大了,来欧阳国皇宫陪着小弟弟好不好?”
啊!
那个娘亲剖腹,从欧阳帝后怀里取出来的小弟弟吗?
糖糖摇晃着脑袋:“嘛嘛说,长大了嫁给谁,那就跟谁在一起。”
欧阳旭看他机灵可爱,继续逗趣他:“那糖糖嫁给小弟弟,以后是欧阳帝后?”
“不要,两情相悦才好,糖糖不喜欢比我小的。”
糖糖紧张的拉着邪千寒的手:“舅舅,糖糖喜欢云镜小哥哥。”
西陵太子吗?
糖糖倒是好眼光!
“欧阳帝君逗你玩的,别害怕!”
邪千寒嘴角微微上扬,蹲下来搂着她,温声道:“外公很想你嘛嘛,几位舅舅和舅母也想念得紧,糖糖有小妹妹了,所以舅舅这才想个法子,将你娘亲接回雪山坞去,替舅舅保守这个秘密,好吗?”
第1789章 小小的遗憾
雪山坞到欧阳国京城,用最快的天雪驹,也需耗费一两个月的路程。
就算欧阳旭有通风报信,邪千寒也不可能那么快赶到。
所以墨小碗和轩辕辰也只当邪千寒的出现是个巧合,总不好拂了他和父尊一片好意,事实就是,顾千重那个老魔头多嘴了,怕得罪大尊主。
在墨小碗他们一家动身时,已经给雪山坞飞鹰传书了。
因此,她入了欧阳国皇宫几天,邪千寒才会这么巧合的现身了。
一回到雪山坞,邪无涯竟亲自上斛兰苑来,搂着糖糖不放手,看着她和轩辕辰十指相扣,脸上一直缀着温润的笑意。
不等她去看凉依,得到消息的凉依已经抱着三个月大,粉嫩可爱的小公主,找来了斛兰苑。
小公主肌肤白得晶莹剔透,一双大眼像大哥的轮廓,却是有着凉依的鲜活灵动,很是粉嫩可爱。
糖糖一向不喜欢跟比她小的孩子玩,可一看到小公主如月,也是好奇的围着她转,咿咿呀呀跟她说话。
凉依一家和父尊刚离开,五哥邪千墨扶着申屠灵已经找来了。
这边刚坐下,三哥邪千魅打横抱着大肚子的九儿,飞纵进了斛兰苑,妖孽的风姿还是一如往昔,可抱着大肚子发福的九儿,平添了一丝滑稽。
五哥邪千墨感觉被他抢了风头,握着申屠灵的手。
“娘子,等下我也搂着你飞回去。”
申屠灵闹了个大红脸:“别闹!”
墨小碗被亲人包围着,感觉很温暖,现在知道天天的消息,又和亲人们团聚在一起,最幸福的感觉也莫过如此。
糖糖小人儿被如月妹妹吸走了魂,凉依抱着如月一走,顿觉无趣。
“嘛嘛,我能去大舅那里,找如月玩吗?”
轩辕辰对这个粉雕玉逐的小人儿很无奈,一路上念叨着楚云镜不说,一回雪山坞就被粉嫩可爱的小如月吸去了魂。
他这个父王在她心里的地位,摆在哪里?
“去吧!”
他轻抚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如果天天在雪山坞,孩子们都大些,一起在月儿湖边玩,那情景多么有趣?
一连三天,墨小碗都被亲人们包围着,除了感觉温暖,还有一种淡淡的幸福缭绕在身边。
轩辕辰带着糖糖在月儿湖边纵马时,她总是会想着,如果天天也在身边,那多么好。
他们执手相视一笑,孩子们在湖边的花丛里追逐嘻戏,天蓝蓝,水蓝蓝,晴空万里无云,远处雪山环绕。
此情此景,就是最美好的境界。
现在幸福,终究是有点小小的遗憾啊!
这一天,糖糖玩得兴起,在一片忘忧草丛里追逐鹿群,在月儿湖边流连了一个下午,日暮西钭,晚霞映红了湖面,还舍不得回皇宫斛兰苑。
“糖糖,天色晚了,回去啦!”
墨小碗倚在轩辕辰怀里看晚霞,对着身后的草丛喊了一嗓子。
糖糖搂着一只鹿的脖子,从忘忧草丛中探出一个小脑袋来:“不要,我还差一点就能驯服这只小鹿了,我要将它绑在大树下,用四舅教的曲子吹奏玉玲珑,驯服它……”
第1790章 还缺一个人
糖糖还不信了,她能在天堂岛让蓝鲸听话,在南山书院和小哥哥一起吹奏玉玲珑让鸽子们翩翩起舞。
这小可爱还敢跟她闹别扭?
等着瞧啊!
可那头小鹿睁着灵气的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气鼓鼓的小糖糖,使着劲儿要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哈哈哈,糖糖要将它抓回斛兰苑去?”
邪无涯突然站在夕阳的树荫下,看着糖糖抱着小鹿上蹿下跳,感觉小人儿比起那头萌萌的鹿,更让人讨喜。
糖糖被这一声喊,手上脱力,那头小鹿一下摆脱了她,蹿到了树丛里,消失了。
“外公出来也不吭一声?”
糖糖辛苦了半天,看着那头小东西不见了,一屁股坐在忘忧草丛中,气鼓鼓的嘟嘴。
“哼,外公陪我小鹿!”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湖边相依相偎的轩辕辰和墨小碗,她站起身来,隔着忘忧草丛,看向树荫下相对而立的一大一小。
大的看着小人儿哈哈大笑,小的仰起小脑袋来坐在地上耍无赖,气鼓鼓瞪着邪无涯。
这孩子,被父尊宠坏了?
墨小碗恼火的训斥小人儿:“糖糖,不得无礼!”
“无妨,无妨,小娃儿的天性如此。”
邪无涯蹲下去,将气鼓鼓的小人儿搂起来,然后眯着眼笑问:“想要那头小鹿?”
“嗯!”
小糖糖搂着邪无涯的脖子,气馁道:“大蓝很喜欢听玉玲珑的声音,小白们也喜欢,为什么小可爱不喜欢听?”
“这山谷的鹿皆有灵性,皇宫时常有人在湖边吹奏玉玲珑。”
邪无涯捏捏她的小鼻子:“这鹿被外公驯养过,糖糖的功力不够。”
糖糖撇嘴:“怎么样它能听听糖糖的话?”
“很简单啊,以后随外公修习内力功法和音律,外公教你一首曲子,它能听懂。”
邪无涯将小人儿放在伸展出的树枝上,然后拿下小人儿身上的玉玲珑,一首轻扬婉转的曲子在夜风中飘荡。
这曲声婉如天籁,糖糖听傻了,两眼放光崇拜的看着邪无涯。
等她回过神来,赫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