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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算,八王真是腹黑,行事手段果然狠辣。”
阿祥好笑道:“他也不说睡了那些女人多久,光说那些女人吃穿了八王府的,这么多年吃吃喝喝,要连本带利收回钱银,所以哪个府上塞的人,哪个府上赔八王府一大笔的银子。”
“咱们府上,记得老夫人也让贵妃娘娘安插过人进八王府,所以冤有头债有主,找上门来了!”
721。第721章 死鬼,你好闷骚(打赏加更)
墨小碗整个懵住了!
难道是因为,她说要一心一意,他只能让她一个人睡,所以他连夜回府,将侧妃姨娘赶出八王府了?
吓死宝宝了!
也不用这么急吧?
昨晚他走的时候,分明是一脸怒意的,好像很不满她管得太多。
这,这,连夜遣散侧妃姨娘是几个意思?
某个丫头,针扎在手上,一阵刺疼也没有感觉,心里涌出一阵窃喜和甜密来。
死鬼!
肿么可以那么闷骚?
亏她还生了一晚上气,不是白气了么?
墨乾朗看着笨丫头直接拿针往手上刺,无语的将她手上的刺绣夺了塞给灵儿,一脸嫌恶的看她,语调阴阳怪气。
“某些人啊,一生来就是腹黑货,娶个娘子,也想用讹诈来的钱银下聘礼。”
“备马,我要出府。”
墨小碗也不管墨乾朗笑话她,红着一张脸,一下蹦起来。
“没出息。”
墨乾朗无语的挖苦她:“你不出府,人家也会找上门来。”
“不是啦!”
墨小碗赏了墨乾朗一个暴栗,狠狠一跺脚:“姐上尚书府去,看看婷姐姐,你胡说什么。”
“这个可以。”
墨乾朗还以为,八王府这一解散侧妃姨娘,笨丫头这就赶着巴着回八王府去,也不怕丢脸。
万一不是那个意思呢?
听说她要去尚书府,为她操碎了心的墨乾朗总算吁一口气。
“顾老魔头上次在学院,请程尚书来马场教过骑射,你这样平白无故上门,怎么行?罢了,爷闲来无事,就打着上门请教的幌子,陪你去尚书府溜一圈。”
溜一圈?
以为是溜狗啊,臭小子哎!
所以,套上马,墨乾朗带着灵儿和她,匆匆上尚书府来了。
话说,墨小碗这一出府,可紧张坏了长春苑那边。
威远侯老夫人,昨天本来好好的,就是装个病想将墨小碗套进来,结果呢,墨小碗清醒得很,反而将她气个半死。
就算以前再打骂她,哪有人如此对长辈出言不逊的?
“快去死吧,早死早投胎!”
想想这句,早上醒来后,气得颤抖了一早上,春兰哄了这半天,才慢吞吞咽完一碗粥,每喝一句,一口一个小贱种,野种的,骂完才能咽得下粥。
结果,一听管事的来禀报,墨小碗出府了,慌得不行。
“不能放她走,关押起来。”
“老夫人,这会儿已经出府,和朗公子一起。”
管事的很无语,慢悠悠回一句。
“听说是上尚书府串门去了。”
老夫人一脸不解:“她去尚书府干嘛?”
“听说,昨儿八王谴散了王府的侧妃姨娘,五小姐在八王府和程尚书家的嫡女交好,想来是去尚书府探望去了。”
“猫哭耗子,假惺惺,要不是她勾引八王,八王怎么会遣散王府姨娘侧妃……”
说到一半,老夫人卡住了:“那春萍?”
“已经回府了,奴才上长春殿来,正是要跟老夫人禀报这事儿。”
管事神色恭敬将一张文书递上去:“这是八王府让春萍带回来的账单,上面记录了这么多年她在王府的吃穿用度。八王府那边说,没有白养奸细的,如果三天之内,没有五万两白银送去八王府,那么这份罪证,会呈到朝堂上,让皇上来主持公道。”
722。第722章 完璧之身?
管事还多嘴一句:“老夫人,这事情牵扯到贵妃娘娘,如果闹到皇上那儿,南宫家又要处处压着墨府一头……”
“闭,闭嘴!”
老夫人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里,又是一阵腥甜:“欺,欺人,太甚……”
威远侯府现如今入不敷出,哪有多余的钱银让八王府讹诈?
还是贵妃省亲,太后上墨府,赏赐了一些珠宝玉器,折算成钱银,怕是勉强凑够五万两,除了她那点嫁妆,就剩这些家底唯持墨府的吃穿用度了。
可恶,八王这时候讹诈一笔。
偏管事的在一旁催促:“八王府可不是好得罪的,真闹到皇上那里不好收场,还望老夫人拿个主意。”
“给!”
八邪王不爽了,不是钱银那么简单,而是将人扒皮拆骨。
威远侯老夫人那个气啊!
两眼一翻,一下晕倒在床榻上。
这人老了,毕竟身子骨不如以前硬朗,这口气缓过来,已经是半下午了。
威远侯老夫人悠悠睁开眼睛,没想到装病,还真弄出一身病来了。
她有气无力口申口今一声:“那小贱种,可回府了?”
“回老夫人,并没有。”
春兰搀扶着她起身,在她背后贴了个绵软的枕头:“老夫人保重身体,只有身子骨硬朗了,才有力气收拾那些不听话的。”
“好,好!就冲你这句话。”
威远侯老夫人喘着粗气:“吃,吃!”
一碗紫米汤顺下去,威远侯老夫人又恢复了些许元气。
她颤着手,拍了拍春兰的肩:“春萍那妮子,让管家找个好地方给发卖了,服待过八王的人,能卖个好价钱。”
兔死狗烹!
春萍被老夫人压榨干净了,就这么卖了了事?
想着她以前,也是多么得宠,才会被老夫人让贵妃安排了,安插进八王府去,做了一个通房姨娘。
没想到,到头来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春兰的身子颤抖了下。
“老夫人,春萍说,八王从来不碰园子里那些女人。”
“完璧之身,那更能卖个好价钱了。”
老夫人目光如炬看向她:“你是个好的,你若忠心,老身不会亏待你。”
春兰感觉如果自己没有价值,只怕下场会和春萍一样惨,她颤着声。
“老夫人,五小姐的事儿怎么办?太后那边还等着消息。”
“哼,真以为能翻得过老身的五指山,她也不是没有软肋,不是还有苏姑和朗儿么?”
老夫人一脸恶毒:“朗儿是威远侯府的命根子,不能动,趁着她和朗儿还没有回府,让管家马上将苏姑送去乡下庄园子,找个隐密的地方,关押起来。”
威远侯老夫人阴笑:“那贱人跟她娘亲一样,是个重情义的,到时候她不得乖乖来求老身,到时候只能被老身牵着鼻子走。”
话说,墨小碗对苏姑的处境,一无所知。
夕阳西下,她依然不舍得回府,苏子鱼除了人长得棱角分明,很是英俊,会管家,还有一手好厨艺。
难怪让婷姐姐爱得不行。
一天的功夫,墨小碗和程娉婷聊天时,看到她回了尚书府后,人很是神清气爽,完全不像在八王府时一脸冰冷,时不时脸上还缀着甜蜜的笑意。
723。第723章 人,不见了
“小碗,可多亏了你。”
程娉婷笑意吟吟,亲昵挽着她的手,倚在荷池栏杆上看游鱼。
那鱼儿自由自在的,不用困在一个小水池中,像极了她现在的处境。
她笑得舒心:“要没有你,婷姐姐不知道哪天才能出八王府,盼这一天,都盼了好久。”
提起这事儿,墨小碗其实心里也挺内疚。
“谢我干吗?一开始说替你问一纸休书,结果到头来,还是没帮上忙。”
“傻丫头,你帮了呀!”
程娉婷刮刮她的小鼻子,痴痴笑开了:“要不是你长得这副模样,能惹八王爷疼爱,姐姐这一辈子,可就别想出府了。”
“哎呀!”
墨小碗不依:“婷姐姐是在笑我,我要呵你痒痒,别躲。”
她们这么笑闹着,苏子鱼领着墨乾朗从一片竹丛后转悠出来,站在小溪边,就这么看着两个女孩儿笑闹成一片。
“朗公子,以后有空,常上尚书府走动。”
苏子鱼一脸笑意,感叹道:“我和婷儿能有今天,多亏你姐姐成全,你们姐弟算是我们的恩人了。”
“子鱼兄客气。”
敢情那臭丫头,什么没做,还被人感激上了。
勾引八王有功?
墨乾朗很是无语,感觉这光彩沾得莫名其妙。
“能和子鱼兄深交,是朗儿的福份,子鱼兄若不嫌弃,那朗儿常来叨扰了。”
夕阳西下,再依依不舍,也是要回墨府去的。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墨小碗舔舔舌头:“小朗,灵儿,有没有觉得苏子鱼亲手烤的鱼,很好吃?”
灵儿回味无穷:“嗯,好吃。”
“两个吃货!”
墨乾朗表示深深的鄙视,还伸出爪子,不客气捏了一下灵儿的脸。
灵儿娇嗔的飞他一眼:“捏坏了,可就变丑了!”
“丑了!”
当着墨小碗的面,墨乾朗很没节操的看着灵儿笑:“丑了,也喜欢。”
“呕!”
墨小碗简直要吐了,如果说昨晚是个意外,今天妥妥这臭小子就是故意刺激她。
瞧灵儿那一脸娇羞,简直不忍直视。
这就是在欺负她没有人疼。
怎么办?
好想回八王府了呀,怎么办?
哼!
敢跟她生气?
特么的,他要是不接她回府,休想她回八王府去,她就要在外面浪了。
她才不要处处被他压制。
不牛掰一点,还怎么翻身作主,反扑他啊!
墨小碗掀开车帘,无视故意刺激她的两个人,马车摇着摇着,轩辕大叔,想着想着呗!
“公子,可算回府了?”
马车一停在墨府门口,阿祥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一把扑上来掀开车帘。
“苏姑不见了!好好的人,怎么就不见了?”
“府里可都找过了?”
墨小碗和墨乾朗都吓了一跳,见阿祥摇头,继续问:“可有谁来找过苏姑?”
“管家,管家半下午来过咱们院子。”
“仔细查清楚,今儿除了本公子,还有谁安排了马车出府?”
墨乾朗脸色一沉,已经一步飞纵入府,和墨小碗灵儿一起,在夜幕降临前,将墨府后院翻了一遍。
苏姑就那样凭空消失了,没找到。
724。第724章 别恶心爷了
苏姑是对他们姐弟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所以她失踪了,墨小碗和墨乾朗心情低沉,一直在等阿祥探查的消息。
刚随便用了点晚膳,阿祥推门而入。
“查到了,今儿除了公子爷,只有老爷让人套了马车出过府。”
阿祥一脸沮丧:“陈三是个嘴紧的赖皮,问了半天,也只说老爷去醉红楼喝了一回花酒,却是问不出苏姑的下落。”
事关苏姑,墨乾朗怒了:“将那泼皮抓起来,严刑烤打,还怕问不出来?”
“慢着,这样并不妥当,反而打草惊蛇了。”
墨小碗在灵儿身上瞟了一眼,眸光一亮:“灵儿,你好久没有舒展筋骨了,会不会闲得有点慌?”
“是啊!”
灵儿一头雾水:“这里也施展不开拳脚。”
“那就让你找个地儿施展拳脚。”
墨小碗匆匆换了一身苏姑的衣服,本来还打算在脸上涂抹一番,无奈这脸蛋天生丽质,水灵粉嫩得很,任何脂粉涂抹在她脸上,那是毁了她。
“就这么着吧!”
墨小碗趴在灵儿耳边嘀咕一阵:“到时候就这样玩,可以试探苏姑的失踪,跟他有没有关系?就算没关系,你和小朗跳出来,也要往死里揍他。”
“好,好,正愁拳头痒痒!”
墨府的马厩连着那后院一片,一边是用来培植盆景花草的地儿,另一边则是养马养鸡鸭什么的。
因为这两片相邻着,只隔着一堵院墙,墨小碗以前和慕容逸闲得无聊,都会趴在墙头上,看着鸡鸭和马棚里养的马匹。
这看马的活儿,由一个寡妇管着。
而陈三,经常提着裤子,喝着小酒,哼着小调,一脸心满意足从那马厩里出来。
那个陈三是个痞子无赖,睡了那个寡妇还不知足,经常隔着院墙瞄云姑,每次云姑一在后院河边洗衣服,他从院墙后探头探脑的。
为此,墨小碗和慕容逸,有一次故意做了个弹弓打鸟。
却偷偷瞄准了偷窥云姑洗衫的陈三,直接一个石头飞过去,弹得他头破血流。
虽然被骂一句贱种野种,墨小碗好歹也是侯府五小姐身份,陈三又打不过慕容逸,憋屈死了,还找过威远侯告状,让墨小碗挨了两鞭子。
本来嘛,如果不是阿祥提起他油盐不进,墨小碗还想不起这个人来,这一提起来,新愁旧恨积压在一起,不挖个给他跳,她就不叫墨小碗。
以前有苏姑住在另一旁养着盆景花草,陈三潜入养马寡妇的住处,还会小心翼翼。
可自从苏姑搬离后院,去照顾墨乾朗了,他就更加肆意大胆。
墨小碗和灵儿,还有墨乾朗隐在黑暗中,看着陈三吊儿郎当提着裤子,从寡妇屋子里出来。
那一脸麻子的寡女还追出来:“别走,今儿才弄了一回。”
“都被爷弄了那么久,你再花容月貌,也腻味得想吐了。”
陈三一边提着裤子,还揣了花寡妇一脚:“花想容,别恶心爷了,那地儿越来越大,跟一捧松土似的,不如醉红楼的妞儿得劲,你要是有苏尘那么翘,爷再弄你一回。”
“啊,天杀的,你还惦记着她。”
花寡妇抱着他的脚哭天喊地:“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货,我真是瞎了眼……”
725。第725章 小贱人回来报仇
“别嚷嚷,吵死了!”
陈三直接在她心口揣一脚,将她揣昏了,撇撇嘴瞟她一眼。
“丑娘皮!”
说完,提好裤子,头也不回下了亭廊台阶,往养盆景这片院来,绕道回前院去。
墨小碗忙拿着衣杵,背对着院墙,在溪边青石板上敲起来。
陈三听到声音还惊了一跳,结果一看溪边蹲着的影子,大喜过望,有一次苏尘也是这个模样,差点让他得手了。
瞧她洗刷时那pp翘得,光看一眼,他那里马上翘起来,这可比那丑娘皮有味多了。
陈三色向胆皮生,轻手轻脚往河边那个影子扑过去。
这次,也没有像上次那样,出声叫唤惊动了,直接双手伸开,去环抱那个影子。
果然上当了?
瞧这种没出息的货色。
姐要不是为了找苏姑,直接套个麻布袋,一阵猛打,懒得跟这种无赖废话。
墨小碗听到身后的动静,阴笑一声,在他马上要扑过来时,轻轻一侧身。
由于惯力驱使,陈三一个收势不急,往河边栽去,墨小碗一衣杵敲上他的后腿,直接帮了他一把。
然后大喊一声:“哪来的贼子?”
“苏尘小娘皮,敢算计老子,等着瞧。”
夜晚的月光很是幽暗,陈三跌了个落汤鸡,也看不清树影下的墨小碗到底是不是苏姑,所以边凶恶的从水里扑出来,边恶狠狠道。
“四下无人,老子今天一定要睡了你。”
果然,这货也不知道苏姑去了哪里?
这么一试探,墨小碗失望之极,也不说话,双手插胸站在柳树下,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墨乾朗和灵儿了。
陈三刚从水里爬出来,墨乾朗和灵儿冲上来一阵拳打脚踢,直接打得他哭爹喊娘。
就着朦胧的月光,看清楚其中打他的是墨乾朗,大声嚎叫。
“哎哟,朗公子为什么要打小的?老爷天天离不开小的,要是知道朗公子这么对待小的,一定会生气……”
“为你这种无赖生气?”
墨乾朗在他胸口补上几脚,大喊一声:“灵儿,掌灯。”
灵儿忙利索的用打火石,点燃挂在柳树上那盏灯,然后拎着站在墨小碗身边,让陈三睁大狗眼瞧瞧,他打坏主意的人是谁。
陈三一看墨小碗古怪的笑看着她,就知道大事不好,这小贱人回来报仇来了。
“五,五小姐……”
“姐姐是祖母请回来的人。”
墨乾朗邪笑一声:“陈三,咱们上祖母那院说说理去?”
“不要,不要,朗公子饶命。”
陈三磕头如蒜,从威远侯那里也听到过,墨小碗现在是香饽饽,是侯爷也惹不起的存在,这次回府来,是因为太后替左相家嫡子相中了她。
真闹到老夫人那里,只怕自己会被打出府去。
墨乾朗看到陈三将墨小碗看成苏姑,就知道这无赖也不知道苏姑的下落。
现在哪有心情跟他翻旧账?
当务之急,先找到苏姑紧要。
墨乾朗也懒得跟他废话,让墨小碗和灵儿先撤了,然后直接将像死狗一样的陈三拎了,几个闪纵到了威远侯入住的庭院。
也不管她搂着一个姨娘在鬼混,直接拎着陈三,一把砸进屋去。
726。第726章 勾搭,解谗
“哪个狗胆包天的?”
威远侯被扰了好事,一看陈三被打成猪头,还色迷迷盯着床榻上的姨娘看,马上替姨娘捂上被子,一脚将陈三踢得爬出门。
以为是哪个姨娘争风吃醋来闹事了!
他拎着裤子,一出门,看到是墨乾朗,气势马上蔫了。
“小朗,怎么来了?”
“看好你的狗!”
自从墨乾朗跟墨千邪走得近,在威远侯府羽翼越来越丰满,又颇得老夫人宠爱。
有个从醉红楼赎回来的姨娘,不知好歹陷害他,墨乾朗懒得废话,一掌将她给劈死了。
威远侯因为这件事,有几分怕墨乾朗,好声好气道:“他怎么惹到小朗了?”
“陈三跟后院养马的花寡妇私通,也碍不着本公子,本来也懒得管他。”
墨乾朗冷笑一声:“坏就坏在他胆大包天,竟敢动祖母请回来的姐姐,这样的人,留在父亲身边污了父亲的声名,所以朗儿已经出手挑断了他的脚筋,省得他为父亲惹事生非。”
难怪腿那么疼,疼得没法走路,原来脚筋被挑断了?
陈三听着,两眼一黑,简直快晕过去了。
“是为父管束不力,有劳朗儿了。”
威远侯生怕墨乾朗像上次那样,一言不合将他从醉红楼花重金赎买回来的女人给一掌劈死,只能打落门牙往肚里吞。
他嘻笑出声:“天色也不早,朗儿回去歇着,多陪陪你姐姐。”
“嗯!”
墨乾朗清冷的瞟一眼地上的陈三,然后大袖一摆,走了!
威远侯看着倒地的陈三,那个气啊!
别的先不说,先上去狠狠揣他一脚。
“你惹谁不好?你偏要去惹小朗,你是不知道他的厉害……”
“知道,知道,老爷,奴才眼花,看错了眼,以为他是苏尘那个小娘皮。”
陈三鬼叫着:“苏尘那小娘皮勾搭老爷好久了,又不给老爷解谗,奴才就想为老爷出一口气,直接将她给办了,没想到天黑看走了眼,不知道那是五小姐啊!”
“什么?苏尘?”
威远侯愣了一下,想着人今儿刚偷偷送去庄子里,他还想着过几天去享用,陈三怎么会认错人?
那臭丫头从小一向诡计多端,有一次在他裤档里塞了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