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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心攻略之殿下太冷-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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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景瑜没有说话,他单手扶住门框,稳住自己虚弱不支的身体,手指节骨发白,额头浮出一层虚汗,目光牢牢锁在林幼瑶的脸上。

“来人,看住她。”

——

这一日晚上,穆景瑜命人将文房四宝笔墨纸砚,送到了房里。

当晚,他就写了一封邸报给楚国皇帝,请求楚帝允许他即刻启程回京城。写好邸报,他命人快将这封邸报通过军机驿马的通道加急送到京城。

穆景瑜坐在桌子前,搁下笔,背靠在椅背上,伸手捏了捏眉心。

这驿马一天可以跑八百里,每到一个驿站就换一匹快马。从江宁城到京城,坐马车需要七八天,而用驿马加急通道只需一天一夜就可以到京里,打个来回也就是两天两夜。

等陛下准了他回京,他就可以立即启程返京。他要尽快赶回京城,将林幼瑶带回王府,这样他才能安心。

阿思站在一边伺候着,忧心道:“殿下,歇会儿吧。您的烧还没有完全退了。”

“恩。”穆景瑜随意应了一声。

他起了身,挪了步子坐到床榻上。也许是因为大病未愈,平日里沉稳有力的步子,现在却有些虚浮。

“殿下,喝水?”阿思小心的询问。

“搁下吧。”穆景瑜淡淡道。

穆景瑜半躺在床上,敛了眼眸。

今天,林幼瑶在床边的一番话,给他带来的冲击太大,一时半会儿的,他难以消化领会。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先把人看住再说,然后,就是想着赶快把林幼瑶带回王府。

现在,他静静的坐着,开始思考起林幼瑶的话。

只允她一人,可行吗?他若是答应她,又是否真的可以做到?若是真的不娶妃,不要嫡子,他又怎么跟楚皇陛下交代?怎么跟族中长辈交代?怎么跟他已故的母亲交代?

穆景瑜心中叹了叹,让他再想想吧。

林幼瑶这几日却是出奇的平静。

她心意已决,她一定会离开这里。穆景瑜现在看着她,于她而言,不过就是一场“猫和老鼠”的游戏罢了。

这几日,林幼瑶不能离开真园,但是在真园之内的行动却是不受限制的,她可以在真园内自由走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然而,之前不同的是,现在她在真园里走动,总有一个人跟着,寸步不离的看着她,唯恐她离开视线一步,她这是被变相软禁了。

真园里的众多仆人对这个变化,都觉得十分不解,好好的得宠丫鬟怎么突然被软禁了一样。不过穆景瑜一向治下有方,真园众人也只敢在心里疑惑,不敢随便打听讨论。

京城楚皇陛下的旨意很快就到了江宁。

旨意中褒奖了一番穆景瑜在江宁巡视水患的功劳,同时也允了穆景瑜回京的要求,并且定下了他回程的日期。

回城的日期就定在后日。

旨意一到,整个真园立刻忙碌起来了。清点人马,收拾行装。

穆景瑜的病刚刚好,就又开始为回程忙碌起来了。

林幼瑶身边有他的心腹跟着,他随时随地都知道她在哪里,在干什么。

得空的时候,他也会远远的看看林幼瑶,看看她窈窕娇俏的身影。

——

明日就是圣旨中定下的回京日期了。

穆景瑜下了令,明日一清早,所有人马行装在真园门口集合,寅时出发启程回京。

而当晚,穆景瑜要去江宁府衙赴宴,由江宁知府卞从宗以及众多江宁大小官员为穆景瑜饯行。

这是例行公式,不得不去。

穆景瑜的脚步在林幼瑶的房门前徘徊了一阵,随后,他停了脚步,朝窗口摇曳昏暗的灯光定定的看了一会儿。

“阿思,马车是否备好?”穆景瑜回头问道。

“殿下,已备好了。”阿思轻声道。

“走。”穆景瑜声音沉沉,眉目寒霜。

他坐了马车去府衙赴宴。

宴会上,杯觥交错。穆景瑜却明显的心不在焉,散发着冰雪般的气息。这样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让人不敢靠近。看到这样的穆景瑜,江宁的官员也识趣,不敢太过造次。

一场宴会下来,穆景瑜高冷淡漠的形象给江宁官场留下了不可抹灭的印象:咱们大楚国未来的端王,真是清冷严肃的像块冰一样啊。

宴会后,穆景瑜坐着马车从府衙宴会上回真园,马车还没有到真园,就看见真园的方向出现了火光。

夜色之中,火光十分明显,浓浓的烟雾在火光的周围呈弥漫状逐渐上升。

马车停在真园门口,穆景瑜急忙跳下车来,一股浓浓的烟味钻入鼻中。

“怎么回事?”穆景瑜蹙着眉问道。

“殿下,柴房着火了,”立刻有门房的管事急忙应道,“已经派了人,去灭火了。”

“可有人伤亡?”穆景瑜微微颔首道。

“没有人伤亡。火是从柴房烧起来的。柴房中的木柴和干草都是干燥易燃之物,所以火势很大。但是柴房中一向是没有人的,所以也没有人伤亡。”这门房管事虽说已有五十多岁,但是耳聪目明的,倒是把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

“现在火势如何?”穆景瑜问道。

“园子里的下人们都放下手头的事情,先去救火。现在,火势已经小了一些。”管事答道。

“恩,加紧灭火,”穆景瑜沉吟一下道,“此外,将柴房周边的易燃之物全部清理干净,在柴房与其他的屋子之间形成一条空无一物的隔离带。若是火能灭了最好,若是火不能灭也不会累及其他房屋。”

“是,殿下。”那门房管事应声答道,正要转身去办事,却又听到穆景瑜的问话。

穆景瑜眉头一皱,问道:“等下,你刚才说柴房之中无人?”

“正是,殿下,柴房是用来堆放木柴和干草的。每天一大早,会有下人去柴房取木柴干草,搬到厨房中,供厨房一天的用度。除此以外,柴房里一向是没有人的。”管事躬身答道。

“柴房之中无人,如何起的火?”穆景瑜问道。

“这……这光顾着灭火了,这个……”管事怔了一下。

穆景瑜猛的一惊,心突然一抽,便提了步子就要往内院走去。

“殿下。”管事喊道。

“照我刚才说的去做。”穆景瑜回了一句,就再也不管这行礼的管事,脚步匆忙的就往内院疾步而行。

到了内院,穆景瑜并没有进自己的屋子,而是去了林幼瑶的屋子。

一路上全是来来回回、提着水桶灭火的下人,穆景瑜却是全然看不见似的,他的心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名字,幼瑶。

他快步走到林幼瑶的屋子前,站定。

此时已是酉时,天已全黑,窗户里透出屋子里的烛光,仿佛屋子的主人正就这灯光或是看书,或是洗漱,或是休息。

穆景瑜心安了一些。

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随后,突然伸手推开房门。

“嘭”的一声,房门打开了,穆景瑜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然而此时屋内哪里还有人?

屋子里干净整洁,床上的帷幔挂在床的两侧,锦被叠的整整齐齐,褥子铺的平平整整。

人不在?穆景瑜胸口起伏了两下。

他的目光在屋子里睃寻了一圈,见桌上摆了一物。

他仔细一看,此物不是别的,正是自己亲手在林幼瑶发髻边插上的发簪—蝶恋花。

穆景瑜顿时眼前一黑。

他伸手拿起这支蝶恋花,耳边响起林幼瑶在他病床前说过的话:“是劫是缘,都将过去。爱恨痴嗔,不如相忘。”

是劫是缘,都将过去。爱恨痴嗔,不如相忘。

“啪”的一声,他的整个人被一个罩子罩住了。

他的眼前漆黑一片,他看不到任何东西,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在黑暗之中,只有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振聋发瞶:

你若回来,幼瑶,你要什么,我都应了便是!

……

手心紧紧捏着簪子,簪子的锐利扎到了他的手心,手心开了口子,沁出了鲜血。

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开出了妖异的鲜红花朵。

……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矣。

——

“泽盛,阿城。”穆景瑜迅速招来了他的贴身侍卫和端王府护卫统领。

“殿下。”两人抱拳躬身应道。

“找人。”

这一夜,穆景瑜调用了所有的力量彻夜寻找林幼瑶。

真园的护卫,王府带来的侍卫,府衙的衙役,江宁护城的五城兵马司……只为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林幼瑶。

不能让她再离开他了。

若是他没有将目光停留在林幼瑶身上,没有让她走进自己的心里,他便还是以前的那个穆景瑜。可是她让他尝到男女情爱的滋味。对他这样一个孤独清冷的人来说,尝过这般滋味,便是再也去不掉,戒不了,割舍不下。

她已长在他的心头。

一夜过去,穆景瑜彻夜未眠,而林幼瑶并没有被找到。

天已大亮,真园的大门之外,车队已经集结好,护卫也已经列好队。

统领梁陌,淳太医,以及一众王府幕僚俱已收拾妥当,按着各自的身份地位,排列开来。

真园的大门口,已是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日头渐渐升高,已经快到头顶上方了,真园门口的队伍依旧列着队等待着。

这队伍刚列好队的时候,是井然有序的,每个人都是精神抖擞,严肃齐整。可是这快到晌午了,众人等了那么许久,可是连口水都没有喝到。侍卫一向身体强壮,各种恶劣的环境都经历过,但是一般的随从幕僚,就有些吃不消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队伍中,就有人交头接耳,小声的嘀咕起来了。

“等了快半日了,怎么还不见殿下的身影?”

“我哪里知道,原来不是说今日一大清早就要启程的吗?”

“是这么说来着,我早上天没亮就起身,收拾行囊了。”

“那怎么到现在,殿下还没有出来?殿下不出来,如何启程?”

“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了?”

“你是说殿下?”

“这话不可乱讲,胡乱猜测当心被怪罪。”

“那我们怎么办啊?”

“只能继续等着。”

“哎,也只有这样了。”

端王府的护卫统领之一,梁陌,正站在队伍的最前端。他回过头,朝队伍里看去,只见队伍里众人正三五成群的交头接耳。

他不禁皱了皱眉头,转过头,他又朝真园的大门看了一眼,心中也是担忧和不解。殿下向来严谨自律,也是十分守时的,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他耽搁了那么久?

时间渐渐到了中午,这门口等候的人群,越发骚动起来。一大清早就来准备启程,早饭吃的也早,现在已是饥肠辘辘了。

有幕僚走到车队的最前面,小声的问梁陌:“梁统领,车队何时启程?”

“骆先生啊。”梁陌朝真园门口瞥了一眼,摇摇头,“我也不知。”

“这……”骆先生面色犹豫,他花白的眉毛拧了起来,眼角的皱纹也因为拧起的眉眼越加明显。

“还请骆先生维护下这车队的秩序,让大家稍安勿躁,我到真园里头看看。”梁陌说道。

骆先生点点头:“好,那就请梁统领进去问问,至于这车队,我去请大家再安静等等。”

“恩,我这就去。”梁陌说罢,大步走向真园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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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梦中的人间仙境

真园的正厅之内,王府的另一个护卫统领陈阿城,正在穆景瑜面前回话。

“殿下,刚刚府衙那里来回过话,幼瑶还没有找到。”阿城道。

穆景瑜呼出一口气:“王府这边的人马呢?”

“殿下,王府这边的,也没有消息。”阿城答道。

“五城兵马司的人呢?”穆景瑜沉了脸问道。

“刚刚去问过,也没有消息。”阿城道。

穆景瑜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道:“接着找。传话下去,搜索仔细一些,范围扩大一些。就算把整个江宁城翻过来,也要把人找到。”

说话间,站在门口候着的阿思躬身走了进来:“殿下,梁统领求见。”

“让他进来。”穆景瑜淡淡道。

梁陌进了正厅,躬身行了一礼,说道:“殿下,大门外,车队已整装待发。殿下,不知何时启程?”穆景瑜沉默了一下,手扶在椅子的把手上用了按了一按:“传话下去,让门口的人先散了。”

梁陌一愣,呆呆看着穆景瑜,跟本没法相信刚才所听到的话。殿下从来守时且言出必行,从来没有朝令夕改的时候。这样命所有人在门口集合,等待,然后再让众人散了?

他是端王府的统领,没有置疑主子的道理,心中万千狐疑,也只能听从命令。

他拱起手,一个“是”字尚未出口,就听得阿思的声音:“殿下,门口骆先生求见。”

穆景瑜抬眸:“让他们进来。”

骆先生进了屋子,躬身行礼之后,问道:“殿下,车队原本是定在寅时动身,如今已经午时……殿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穆景瑜默了一默,骆先生已过半百,在端王府做幕僚有些年头了,也是穆景瑜的重要幕僚之一。

见骆先生这样问起来,穆景瑜就解释了起来:“我有个丫环走失了,现在正在寻人,等寻到了,再回京。今日的队伍先散了。”

闻言骆先生随即连声道:“殿下三思,殿下三思。端王和端王世子没有陛下圣旨,不得离京。此番江南之行,殿下是奉旨出行巡视水患。

而现今,陛下已下了旨意,要殿下回京。回京的日子在旨意上也是写明了的。如今日期已到,殿下需得遵旨而行。”

“骆先生所言,我自然知道,不过这丫鬟也是我亲近信赖之人,我需得把她找到了再走,这回京之事缓几日再说。”穆景瑜挥了挥手。

“这……”骆先生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心性稳妥,已经很少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心急担忧的,但是,现在,他忧心冲冲:“殿下,事关重大,三思而行啊。”

“我意已决。”穆景瑜冷了声音。

“这,这个……”骆先生拱起手,深深弯下腰,心一横,说道,“殿下,端王世子非得圣旨不得离京,如果抗旨逗留在外,又是这南方重镇,非同小可。”

穆景瑜眸子猛的一缩。

骆先生接着说道:“泱泱楚国两千里,一皇两王掌天下。可是端王和端王世子非诏不能出京,靖王和靖王世子非招不得入京。端王世子私自逗留在外什么罪名,殿下应该清楚。”

穆景瑜眸光一冷,含着冰渣射向骆先生。

是什么罪名?他当然知道。

端王世子私自逗留在外,抗旨不回京……

视同谋反!

这个答案不仅他穆景瑜知道,屋子所有的人都知道。

一时间,屋内只余众人呼吸声。

“那又如何?”穆景瑜的声音冰冷如万年不化的冰山,他手腕上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暴起的青筋。

骆先生心里一惊,倒吸了一口冷气,“噗通”跪倒在了地上:“殿下,京里还有端王殿下、王妃,还有殿下的叔伯亲眷。端王府中没有来江宁的侍卫幕僚,还有禁军中的大小官员。他们的性命前程都在殿下一念之间。”

穆景瑜缓缓闭了眼。

他的肩上是端王一脉的传承和责任,是上百号族人的性命和前程。

他的身后,是众多追随于他,依附于他的文武官员,幕僚侍卫的身家性命。如果再加上这些人的家人,不知凡几。

他不能枉顾家人族人的性命不管,也不能让跟随他的人丢了身家性命。

可是,如果他走了,离开了这江宁城,有生之年能不能再来都是两说。

“请殿下回京。”骆先生忽然叩首道。

穆景瑜猛然睁眼,直愣愣的看着匍匐在地上的骆先生,说不出话。

“请殿下回京。”梁陌跪地。

穆景瑜依旧不语。

“请殿下回京。”阿城跪地。

泽盛默默跪地,无声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穆景瑜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时无法支撑,颓然靠在椅背上。

这是逼他割了自己的心头肉吗?

“殿下留在江宁不走,是想让陛下对殿下忌惮,以为殿下有了不臣之心吗?牵一发而动全身,殿下想想家人族,和追随殿下的人。”骆先生接着说道:“殿下走失的丫环可以让江宁府衙的衙役接着找。”

一把顿顿的刀子,插到他的心脏,缓缓的割下心头肉,鲜血淋漓。

——

车轮滚滚驶出江宁城,穆景瑜静静坐在马车软榻上,背靠在锦垫上。

他终于要离开江宁城了,而他钟情之人,却还留在这江宁的某处。他不能留在江宁找她,连和她共处一城都不行。

他甚至不能明目张胆的留下护卫兵卒搜寻幼瑶,只能暗底下安排人手寻访,再让江宁府衙一同寻找罢了。

江宁京城远隔千里,没有陛下的旨意他永远出不了京城。

心头,伤口钝痛。

穆景瑜看了看正在车厢里清点物件的阿思,问道:“阿思,你可有心仪之人?”

阿思手中一顿,摇摇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到穆景瑜接着说道:“你年岁尚小,今年不过十六岁吧?”

“回殿下,刚到十六岁。”阿思答道。

“恩,你年岁小,没有钟情之人也是正常,我也是到这弱冠之年,方才初偿情之滋味,”穆景瑜说道:“起初只觉得男女之情甜如蜜饴,现在才算明白所谓人生八苦。”

“殿下?”阿思抬眸。

穆景瑜垂眸不语。人生八苦啊,生、老、病、死、爱离别、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阿思担忧的看着穆景瑜,见他比竟然比车外的寒霜还要冷上几分,周身隐隐然透着苍凉之意。

阿思是穆景瑜的贴身小厮,他能随身伺候穆景瑜,主要是因为他安静本分,做事妥帖。

穆景瑜是喜欢清净之人,不喜恬噪。而他阿思就是个不多嘴之人。

每日里,他安安静静做好伺候殿下起居的事情,甚至如同一个隐身人一般,静悄悄的做好一切事务。在穆景瑜需要的时候,随时出现,在穆景瑜不需要人伺候的时候,候在一旁,随时待命。

可是再安静再本分的人也是人,更何况阿思虽然安静少语,却绝不是愚笨,是个心思玲珑之人。

他每日跟随着穆景瑜,穆景瑜和林幼瑶的一点一滴,他在看在眼里。穆景瑜的心思,他阿思如何会不明白。

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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