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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千金不为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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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叶拍拍手,歌舞上来。

一群打扮漂亮的舞姬踏着欢快的步子,行动如弱柳扶风的来到大殿中央,挥舞起手里的长纱和丝带,大殿奏起欢快的乐曲,气氛顿时又热络起来。

燕叶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壶里的美酒,一开始曦兮在他身边看着,不以为意。

可是从宴会开始,燕叶就没有停下杯中的酒,曦兮渐渐感觉不对,她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道:“殿下,别喝了,喝酒伤身。”

燕叶微微冷眼斜睨了她一下,狭长的凤眸里有曦兮看不懂的神色。

曦兮在湖儿不停的示意下,又上前,慢慢抓住他拿酒杯的手,将酒从他的手里夺出来:“殿下,喝酒多了伤身,啊……”

曦兮轻呼一声,瞬间被燕叶大力抓住腰身,一把被从座位上揪拽过来,上身狼狈的撞到他怀里。

“殿下……”曦兮惊呼道。

“喝!给孤喝下去!”燕叶拿着自己的酒杯端在曦兮的唇边,强势道。

曦兮狼狈的半倒在他的怀里,有些惊疑不定,听到他让自己喝酒,下意识摇了摇头。

她刚才喝了那一杯酒,胃里感觉火烧一样疼的难受,现在别说是喝酒了,就是水她也不喝。

“不喝,也得给孤喝下去!”说着燕叶将酒倒进自己的嘴里,俯下身霸道的吻上她的唇,将酒哺入她口中。

浓烈的酒味瞬间充斥了曦兮的口腔,她皱着眉,心里又急,小腹又痛,小手使劲推着他宽阔的肩,想将他推开。

“殿下!”

底下众人被上面突然的变故惊得全部站起来!

燕叶不闻不顾,一把抓住曦兮的下巴扬起她的头,将酒全部灌进她嘴里。

“咳……咳……”曦兮被呛得不停地咳嗽,眼泪瞬间落下。晶莹的液体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下,湿了衣襟透了前怀,不知是酒是泪。底下众人投来那复杂的目光让她羞愤难当,当下也不再装贤惠,直接指名道姓的怒道:“燕叶,你个王八蛋,给我走开!”

迦兰和湖儿连忙过来,想费力将燕叶从曦兮身上拉开:“殿下,您醉了。”

“滚开……”燕叶怒吼一声,护体真气瞬间释放!湖儿直接被震的飞出殿外。

迦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继续上前扯着不放:“主子,您要为太子妃着想,这是宴会!”

燕叶伸手一把将身前案桌上的盘子、碗、玉盏全部扫到地上,抓着曦兮的领子揪过来,直接把她推上去:“不喝,那就给孤跳!你不是很会跳舞吗?不是比惊鸿楼里的当红舞姬跳的还好吗?还主动给二弟跳,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曦兮惊恐的瞪大眼睛:“那天的神秘人是你?你跟踪我!”

底下的人神色惊慌,妃嫔宫人们跪了一地,上面说的话她们听不清,但是隐约知道是殿下和太子妃发生了争执。

主位上,燕叶邪邪一笑,眼睛发红的看着她,冷声道:“你说的很对,不然,孤哪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外面干了什么好事!”

“那时候圣旨还没到,我根本不知道你……”曦兮奋力挣扎,她不想再提以前的事,也不想再产生误会,“燕叶,你听我解释!”曦兮鬓发散乱,精致的发饰也散落了一塌,狼狈不已。

殿里乱成一团,妃嫔们惊叫着,惶恐着。

燕叶命令道:“迦兰,送各位娘娘一个不落的回宫!”

迦兰叹口气,领命而去,顺便遣退了所有宫女和太监。

大殿里只剩下对峙的两个人。

曦兮被燕叶大力抓的生疼,眼看殿里只剩下两个人,她心里更加惊恐,今上午落水受冻,风寒还没好,一时间疼痛,怨恨,痛苦,纠结,所有不好的感觉都聚集到一起。

曦兮受不住的张开嘴,对着燕叶的手狠狠咬下!燕叶不防她来这一手,下意识的松开她。

挣脱了燕叶的禁锢,曦兮向一边跑去。

“云曦兮!你给我回来!”冰冷夹杂着怒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曦兮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往一边跑去,附近散落着刚才被燕叶扫下来的杯盘碟盏,汤汁撒了,杯盏也碎了一地,在灯光散发着刺人的光芒。

曦兮辨不清方向,慌忙的跑着,不小心踩在一块尖锐的碎瓷片上,狼狈的摔倒。随即被燕叶从身后大力的抓起,狠狠将她压在一旁的案上,曦兮被硬硬的木头咯得生疼,“燕叶,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说出来我给你解释。”

燕叶邪佞一笑,用力压向她,随即狠狠咬了她一口唇,疼的她大叫出声,他才满意的一笑,冷冷道:“今上午的消息你也听到了,你耍小性子也好,发脾气也好,也改变不了二弟另寻新欢的事实,从今以后你最好给我守着本分过日子!否则我会让你夜夜像今晚一样,痛苦难熬!”

“你听我解释,今上午不是……”话未说完,唇便被燕叶俯身狠狠的吻上。

丝帛破裂的声音传来,圆润的肩头暴露在空中,曦兮惊恐的挣扎着,嘴里不断发出破碎的哭喊声:“燕……叶……今天……真的不行……”

可是,木已成舟,什么都晚了。

撕裂般的疼痛,曦兮瞳孔紧缩,指甲深深的掐入燕叶的肩膀里。

“很疼……很疼……”破碎的声音慢慢消失。

她随着他的起伏,辗转,大殿里的灯火照着她支离破碎的身心,似是前方最后的绝望。

她皱着眉,那种感觉痛不欲生,越是挣扎,越是痛苦。仿佛一尊澄澈的琉璃心被人刻意摔碎了一地。曦兮心如死灰,索性闭上眼,无力的承受着他的风暴。

燕叶看她闭眼不作回应,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顿时心里的怒火滔天!怒火几乎烧的他的肺快要炸了,那种嫉妒,那种愤怒,那种不甘,燕叶一瞬间爆发出来……

“啊……”曦兮终于忍受不住仰起头出声,痛苦的闭上眼。那一声无力的哀嚎,如同凤凰浴火焚身前最后的落幕,凄厉而苦楚!

曦兮一直那么清醒而又痛苦的承受着燕叶的一切怒火,她恨不得自己失去理智,也不要这么清醒的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的万般折磨。

东宫寂静无声,寝殿所有的下人都识趣的退避,四周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曦兮最后是被燕叶抱回寝殿的,燕叶强压着怒火,将她放在床上,冷声道:“从今天开始,禁足东宫一月!以示对夫君不忠的惩戒!”说完,燕叶没在看曦兮一眼,转身大步离去。“吱嘎”一声,殿门沉沉关闭。

“不要走……”曦兮咬着唇,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很不好,拼命想要出声让燕叶留下,可惜回应她的是殿门关闭的声音。

就在这时,小腹传来一阵剧痛,痛的曦兮几乎说不出话来,冷汗涔涔,突然想到一件事,曦兮心里的恐慌渐渐变大。曦兮闭着眼,尽力让自己清醒下来,她细细的算着,自从上次从东宫逃出来,然后被燕叶带到边疆,直到最近一个月回宫,大约三个月,到今天为止,三个月的时间,她没来月信了,这代表了什么!

曦兮蓦地睁大眼睛,回想起之前他跟燕叶在边疆,燕叶对女人的东西也不太了解,而她也没在意,所以根本就没想什么,最近回宫,湖儿服侍她时间不长,肯定以为她的信期还没到,所以也没有提醒她这方面的事情,直到今天,仔细算来,她有近三个月没来月信了!这次小腹剧痛,难不成……

想到一种可能,曦兮顿时陷入一阵恐慌。曦兮下意识护住腹部,张开嘴就要唤人:“湖儿,湖儿?”

可惜此时湖儿已经被燕叶的一掌拍的送去了太医院。

曦兮忍住腹部的剧痛,狼狈的从床上爬起来,脸色苍白的像鬼,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一步一步,踉跄着走向殿门。“来人呐,来人呐!”

“咔……”一声巨响,亮白的光照进来,轰隆隆的雷电以迅雷不及掩耳席卷了整座皇宫,也盖住了曦兮唯一的呼救声,雨点声音噼里啪啦砸下来,伴随着雷电交加,大殿外面此时经历着暴风骤雨的洗礼。

曦兮绝望的看着闪电映进来的光,耳边轰隆隆的只有打雷的声音。

外面突然而来的暴雨,使殿内更冷了。

“啊!”曦兮一个身形不稳,摔倒在地上,小腹突然传来难以承受的剧痛,她匍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想缓解这种疼痛。

曦兮拼命的向前爬,汗水混着泪水滴在地板上,刚才耗尽了她的体力,此时就是爬也是艰难。曦兮双手无力的垂在地上,失声痛哭,“燕叶,为什么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在?这个孩子,我真的很想留住。”他为什么不听她解释?为什么今晚上发疯了似的对她,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经历如此剧烈的痛苦。

曦兮趴在地上苟延残喘,下身流出来的血染透了她的衣襟,鲜红的血液蜿蜒流淌,曲曲折折,渐渐在地上蔓延开一片。

一股热流从下身流了出来,孩子,是铁定保不住了。

这一刻,曦兮感觉自己仿佛所有的力气被抽干,心底某一角轰然崩塌!如同洪水来袭,大厦倾倒,心脏被人狠狠撕裂!痛彻心扉!

望着外面的闪电,曦兮突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她沙哑着嗓音,眼神迷茫无力低喃道:“冬雷震震,哈哈!燕叶,你看老天爷都不愿我们和好,你还在争抢什么?如果不是你,孩子不会流掉,你还有什么理由让我放下对你的芥蒂,让我接纳你?”大殿寂静无声,回答她的只有外面的电闪交加。

她想嚎啕大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任由眼泪打湿了她的鬓角,落到地上,混入血里。

她无力的趴在地上,感觉自己就快死了,小腹传来刺骨的寒冷和疼痛,疼的她浑身抽搐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时,宫殿大门被推开。

“娘娘!”湖儿惊呼着跑向曦兮,她刚被从太医院送回来,就心里放不下娘娘,飞速这里跑,没想到刚进殿门,就看到娘娘倒在一片血泊里。

“快,快去御花园,无论用什么办法!”曦兮连忙拉着湖儿的手,牙齿用力咬着唇,竭力让自己清醒镇定下来。

曦兮伸出颤抖的双手,衣服上解下一枚扣子,放入湖儿的手中:“你找到主管花园的邢管事,拿着这个告诉他,就说太子妃流产了,他知道怎么做。”

“娘娘!”湖儿眼睛蓦地瞪大,身形晃了晃,突然的消息顿时让她有点接受不住。

“别耽误时间,记住,一定要悄悄的,千万别去太医院,那里的人不可信。”曦兮说完最后一句话,便再没有力气的闭上眼,身子冰冷的躺在刺凉的地板上。

“是!”湖儿拿着信物,冒着瓢泼大雨,没做片刻停顿,跑进雨中。

太子寝宫。

此时寝宫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外面却电闪雷鸣。

燕叶皱着眉,烦躁的走来走去。刚才他真不应该那样对她,现在他后悔了,却没有去见她的勇气。

“冬雷震震……”他抬头望着窗外喃喃道:“迦兰,孤现在该不该去见她?”

迦兰默默不语。

在刻意的忽视和隐瞒下,自始至终,东宫都没有得到太子妃流产的消息。

湖儿冒着瓢泼大雨,慌忙的奔跑着,如今这个时辰已经是夜禁了,但是无论用什么办法,她也要做到!

湖儿不知道,就是她这一刻坚定的信念,改变了她将来的命运。

一天的经历,让多少人变的坚强,又打碎了多少人的梦想。

曦兮费劲力气,终于回到床上,疲惫的闭上双眼,泪水一直无声的留着。

湖儿终于回来了,看到曦兮躺在床上,她连忙跑过去,先将一颗药丸塞入她的口中。然后跑到外间去烧水。

湖儿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包,一股花草的清香顿时扑鼻而来,她从来没想到这些看似只能用来观赏的普通花草,也可以救命。

水煮开,湖儿一股脑把那一包的花草倒进去,邢管事说,这些花草本来就不多,都是精心分好的,多一根少一根都达不到治疗身子的药效,所以湖儿万分小心,生怕倒差了。

经过这件事,湖儿俨然成为了曦兮的心腹,做事更加成熟果断起来。

湖儿把熬好的药端给曦兮,曦兮勉强咽下,顿时感觉小腹一阵回暖,浑身的疼痛好了一些。

那一夜曦兮没有睡着,泪仿佛也已流干,她静静的闭着眼,听着湖儿在大殿里为自己忙前忙后,心里才有一丝暖意融开。

昨夜太子在大殿上行为失德的事情,瑞帝已经听宫人禀报,第二天,立即命人传太子妃和太子来太和殿。

今日清晨,来太和殿的仅仅只有太子妃一人,而太子却推脱了。

此时,若是燕叶此时能放下尊严和架子来见曦兮一面的话,或许事情会有转机,可是,他却没来,不管是因为什么难言的原因,这个最完美的和好机会被他主动放走了。

曦兮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脸色不复以往的光彩,惨白的小脸,乌黑的眼圈,干枯的头发,都在无声的诉说着昨晚的经历。

由于嗓子早已哭哑,曦兮声音有些粗噶的给瑞帝请安:“臣媳叩见父皇,父皇万岁。”鬓角的头发浸了一夜的泪水,干了之后带着枯涩凌乱,衬着干裂泛白的嘴唇,越发让人想知道,昨晚宴会太子夫妻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争执纷扰,让太子妃如此狼狈绝望。

湖儿心疼的看着自己的主子,或许以前她心里还有什么其他想法,现在经历这么多事,明白了前因后果,她绝对站在太子妃这边!湖儿毫不示弱护着自己的主子,曦兮俯下的身子不稳,微微晃动一下,湖儿立马上前搀起她弱不禁风的身子,不顾周围太和殿宫人眼神的诧异和警告,动作果断,忠坚不移,即便有些宫人的神色非常不善甚至带着杀意,毕竟这是太和殿,一切权利分配包括行为举止都是瑞帝说了算,但湖儿还是没有片刻犹豫的站在一旁扶着曦兮。笑话,太子妃若有个闪失,这些宫人谁赔得起!

瑞帝看着自己的儿媳妇这个样,顿时也没了话,曦兮行礼时未经他同意便先行起身也没说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那宫女搀着她站在那,嘱咐她好好休养,便遣她退下了。接下来一段日子里,曦兮总是下身见红,崩漏不止,血断断续续的一直延续到今日。

曦兮眼看身子这样弱,心里也有些没底,毕竟是自己的身子,一定要呵护:“湖儿,不然我们把事情禀报给太医院,让他们看看吧,下红一直不止也不是个办法,邢管事给的花草虽然管用,也代替不了真正的药方。”

湖儿连忙制止:“娘娘,千万别去太医院,那里没有好人!”

曦兮诧异的看着湖儿激动的举动,眼神有些疑惑。

湖儿咬了咬唇,决心一定,对曦兮道:“娘娘还记得那一晚吗?奴婢去御花园找邢管事,却被发现血液里下了受控制的蛊,邢管事恰好有个蛊可以解奴婢的蛊,就让奴婢服下,邢管事为奴婢解毒是看在奴婢照顾娘娘的份上,奴婢感激万分,所以奴婢当时发下誓言,奴婢从今往后,生是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鬼!事发后来,奴婢仔细回想,奴婢又没怎么和人接触,怎么会被人在血液里下蛊呢?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晚在太医院包扎伤口,被人趁虚而入!奴婢本想告诉娘娘来着,因为娘娘当时身体弱,心情不佳,所以奴婢便自作主张瞒下这件事。”

曦兮听的心惊胆战,怒火中烧。却又感动不已。

湖儿继续道:“那人肯定是想通过控制奴婢来除掉娘娘,所以,娘娘您千万不能把身子的事情告诉太医院,以防再次被人趁虚而入!”

“本宫不去就是了,湖儿,谢谢你在本宫失意时的不离不弃。”

“娘娘说哪里话,湖儿该谢谢娘娘才对。”湖儿连忙摆手道。

曦兮笑笑,温和道:“邢管事以前是江湖百花谷的人,由于一手好园艺,被皇家相中,来到宫里,本宫恰好与百花谷有些交情,所以才能与平日为人一丝不苟的邢管事连上线,湖儿你不用谢本宫,其实我们都应该谢谢邢管事,在我来宫里之前,并不认识邢管事的,一直听说他在皇宫十几年勤勤恳恳忠于皇家,真没想到这么多年,他还是未忘记百花谷。”

看到湖儿疑惑的眼神,曦兮顿时补充道:“哎呀!忘了跟你说,百花谷的谷主是本宫的一位姑姑,本宫从小在那里玩到大,呵呵,当年……”

温暖的室内,阳光映射进窗里,透着温馨的暖意。太子妃难得一脸回忆与温和,拉着贴身侍女的手,诉说起小时候的趣事……

正殿。

燕叶在书房走来走去,终于还是耐不住开口问道:“迦兰,太子妃近况如何?”

“回禀殿下,听宫人说太子妃除了最近懒于动弹之外,并无什么其他异常。”迦兰道。

过了一会,燕叶长叹了一口气,索然道:“她终究还是恨我那晚的行为。”

迦兰深以为然,以往太子妃闲的没事还会出来四处走走,可最近几天太子妃一直闷在寝殿不出来,看来这一次殿下的行为,着实伤到她了。迦兰不由的感觉头疼,这种事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毕竟这是殿下二十年来第一次承认做的理亏的事,要是以往,殿下早就强权对待了,可是这一次冷战的对象是殿下最心爱的太子妃,殿下怎么忍心,就算想强迫太子妃来见他,那殿下又该如何面对伤心不已的太子妃。迦兰一直觉得,殿下的爱,隐晦而又晦涩,现在迦兰再一次确认了这个事实。

燕叶皱着眉,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面色有些凝重,兮儿对于生活的不在意,让他心里又疼又怒,但是顾忌着兮儿的心情,他又不敢贸然去看她,她伤心,他比她还要难受,这该如何是好?

燕叶叹了口气,立在窗前,无言凝望着外面一望无际的天空,眼里带着深深的自责悔恨,和前所未有的茫然。

这是大燕国英明果断的太子殿下二十多年来第一次面对事情如此的犹豫不决。

可是命运就是如此造化弄人,别扭的主仆俩只顾着忏悔和矜持,直到如今,竟对太子妃流产之事竟是一无所知。

两个月了,曦兮回到东宫有两个月了,梅楷欣和众位妃嫔进宫也将近两个月了。

自那晚酒后失德,燕叶似乎冷寂下来,几十天来一直没有踏足后宫,每晚夜宿书房处理政务到很晚,儿女情长似乎完全被他抛置脑后。

服侍燕叶的宫人们最近却都惶恐不安,太子殿下的脾气日益狂躁,他们若是做的事情有一点不和殿下的心意,轻则重罚,重则处死!宫人们人心惶惶,伺候的万分小心,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被太子殿下砍了脑袋。

这日,燕叶依旧面色阴沉的坐在位子上看着奏折。

一个宫人在端茶的时候,正好对上了燕叶那阴森森的目光。身子一抖,不小心碰歪了一旁的茶杯,那个茶杯是平日里太子妃来的时候用的,近几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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