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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毓秀毒妃-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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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道:“皇兄,她瞎了你知道吗?也不知她在这世间看到了最后一眼会是谁,皇兄,会是你吗,还是,是仇恨,呵呵。”

“你说什么?”云绯墨如玉树般笔直的身躯微微颤了颤,仿佛没听清,亦或者,他只是不愿听清。

瞎了,什么叫做瞎了。

她毫无焦距的双眼,蓦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女子慌乱而恐惧的声音,清晰回荡。

她哭着说。

“云绯墨,云绯墨,你在哪啊?”

“你滚开,滚开啊,你又不是他,你知道什么,他说过让我相信他的,云绯墨,你在哪啊,你他妈给我应一声啊,云绯墨……。”

她当时是多么拼命的想要挣脱开那匕首,不顾一切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当时,他不伸手握住她的手。

云紫鸢笑容顿了一下,似乎明白了过来,又笑了:“看来想要皇嫂死的人,还真多,皇嫂瞎了,看不见了,当我前去看她的时候,她问我,断情崖在哪,她说她想去看看那里的风景,我答应了她的请求,可是我没想到,她居然趁我不注意,自己推着轮椅堕入了深渊,临死前,她对我说,让我好好照顾小云玥,皇兄,皇嫂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边说着,伸出了手,掌心放着一个小小的血色锦盒。

“这是皇嫂让我交给小云玥了,说是他百日宴礼物,能保他平安长大。”

又是刺目的鲜红,自入了殿中,映在他眸中的颜色,便剩下这一种了,无论是手上的,眼前的,心里的,都被它慢慢的占据,密密麻麻的,让他无处可逃。

心,一点一点被收紧。

修长如玉的手隐隐颤抖着,还未将那锦盒拿入手中,怀中的小孩儿,已然从他怀中爬出来,伸出短手,想要先越过那紫色云袖抓住那锦盒,因为太过迫切,小孩儿差点没掉到地上去,幸得他父皇手疾眼快一把将他捞住。

云紫鸢将锦盒放入那小手中,莫名的,身躯猛地一僵,如同化作了冰雕,久久,才回过神,将手伸了回来。

她都看见了什么,一个三个月大的小孩儿,竟用冰冷仇视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这怎么可能,她一定是看错了,晃了晃头,在看,那小孩儿早已闭上了眼,将手中锦盒紧紧的抱着,如同珍宝。

他的眼角处,一滴晶莹,遗留。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卷快要完结了,感谢收藏此文的童鞋们,即便很少,也是我写文的动力,谢谢。

☆、尘埃落定

暗夜沙沙明火映。

秋夜如水浮月影。

无名虫奏骨魂曲。

似是祭奠伊人离。

深夜寅时,断情崖底,熊熊火把,仿佛要燃烧了整个天际,咻咻冷风中,人群围绕圈中,青青草丛中,一具浑身是血的躯体,面部朝下,深陷于地,而不远处,是化成了一块块木头的轮椅。

那女子,着一身深红色织锦宫装,三千青丝乱尽,飘散与周身,双手双脚处血色浓稠如墨,软趴在从中的一只左手无名指上,一道银光煜煜生辉。

“云绯墨,云绯墨,云绯墨……。”

他似乎听到了她在笑着唤他,平凡无奇的脸上,灿烂如阳。

“云绯墨,今晚我做了鸡蛋加鸡蛋的夜宵,你试试好吃不。”

“云绯墨,送幅画给你,夕阳西下美男图,不要算了,我挂我宫里去。”

“云绯墨,你看到没有,这颗石头缝里长了一朵小花,给你放办公桌上,最合适不过了。”

“云绯墨,你批阅奏折一定很累吧,要不,我给你揉揉肩如何。”

“云绯墨,我怎么就那么稀罕你呢。”

…………

三个月以来,一幕幕,尽是她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的,不由自主的,可怜又低微的,画面一转,她在对他凄凉的笑,悲伤的眼睛里,滑落了两行血泪。

“丫头,丫头,丫头……。”忍不住唤出了声,低低的,缱绻的,慌乱的,夜风掠过他的衣衫,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蹲下身,将那尸体抬起,如获至宝般的紧紧抱在怀里。

清凉的泪,划过了他失去了光华的玉颜,他就这样紧紧的抱着,一下都不肯松开,越紧,那冰冷的躯壳越发渗透他心。

“丫头,丫头,你不是说要稀罕朕一辈子吗……。”

他们的北云天子,抱着一个女人哭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这话说出去,谁人能信。

那个清冷得如同千年寒冰的人,终究是动了心了。

然而,令他动心的那个女子,却死了。

以这种决绝的方式。

来打击对曾令她绝望的男人。

他们看着他,抱着那具面目早已摔得血肉模糊的尸体,颤抖着的手,越收越紧,而后一遍遍的如同情人的呢喃。

“丫头,朕许你粗茶淡饭。”

“朕许你策马高歌。”

“朕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只要你醒来,你想要的,朕都给你,朕全部都给你,好不好。”

“不是说,心悦朕吗,你明明说得那么认真不是吗。”

“你是朕的妻子,你不好好呆在朕的身边,你难道还想去别处吗?”

“一切艰难你都挺过来的,丫头,这次你一定也可以对不对。”

把头埋进了她的脖颈间,从阵阵血腥味中,搜索着属于她的味道。

没有,什么都没有。

到处都是血腥,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那个总是充满了柔情笑着看自己的人。

那个一不开心还会跟自己闹别扭的人。

那个执他之手晃荡着漫步于月色下的人。

那个总是无比用心为自己付出一切的人。

那个总是一口一口叫着自己云绯墨的人。

没有了。

再也没有了。

从此,见不着了。

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这怎么可以。

天瑶,天瑶或许有办法。

他突然抬起头,朝着沈朗说道:“沈朗,快去把天瑶唤来,天瑶那么厉害,一定能将她救活的,快去。”

沈朗只觉得嗓子干涩得发疼,哑声道:“宫主,娘娘,娘娘已经去了。”

那么高摔下来,怎么可能不死了。

何况她本来就带着一身伤,早已奄奄一息了。

“去了。”他喃喃着,“怎么会呢,上次在乱葬岗她不也是快死了吗,朕只是喂了她一颗回生丹,她不也活了。”

对,回生丹。

他眼睛闪过一道亮光,将她平躺放好,快速从怀中拿出一个青瓷瓶,倒出一粒,放入她的口中,替她运气顺下。

他紧紧抓住她无力垂下的手,一边低声跟她说话:“你一定要醒过来,我们的孩子还等着你回去呢,你知道吗,他不让朕抱了,他这是在生朕的气。”

“他抱着你送他的小锦盒,不哭也不闹,就这样乖乖的躺着。”

“可是,这样,朕更心疼。”

“他都知道,你别看他小,可他都知道,他听得懂,他这是在怪朕,丫头,就算你不要朕了,可你怎么舍得连他也不要了呢。”

他又把她抱入怀中,鲜红蹭污了他一身的锦衣。

她的脸早已不成称之为脸,那里,不过是一团摔烂的血肉,不少侍卫看得心中作呕,他却视为珍宝,搂得很紧,仿佛怕别人抢走一般。

胸前衣襟上的七彩琉璃弯月在月光下流动着神秘的光辉,那么高摔下,它居然没碎,只是染了不少的污泥。

宫中的人,都曾言,帝妃情深,每次往往听到,也只是不以为然的一笑。

自古帝王无情,更何况还是他们北云的帝王。

几年前,江山易主,在外看来,是和平让位,实则血洗了整个金銮殿,他们之中,不少人都曾目睹了那时隔几年都难以忘却的一幕。

殿门紧闭,血流成河,堪称人间炼狱,那一袭白衣样貌惊人的男子,手起刀落之间,宛如拿着死神的死亡镰刀,不断着收割一颗颗的人头,把那一袭白,染成了暗红。

他的一双眸中,闪烁着幽冽,冰封三尺,倒映着一片的血光。

这样的男子,会爱人,会流泪,简直难以想象。

何况只是个其貌不扬的女子。

可眼前的这一幕,又算什么。

冰冷的身躯,依旧冰冷,那抱着她的男子,一双微微希冀的眸,一瞬间陷入了死寂。

侯府那次,他又怎知,原先的那人早已死去,是一丝魂缕没入其中延续了那躯壳的命。

本就是延续的命,一旦死去,又有何人来续。

他似乎是接受现实了,低低的对着她说了声:“我带你回家。”

把她拦腰抱起,让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胸口,一步一步,略带浮虚,往黑夜中走去。

一干拿着火把的侍卫连忙跟上,为他照亮前方的路。

朝霞宫,灯火通明。

石榴石丹红肿着眼呆坐着,一动不动。

“石榴石丹,你们能不能走快点,跟个蜗牛一样。”

那女子回头笑她们,很快消失在了一个转角。

不见了。

永远的不见了。

七公主说,她们的皇上斩断了娘娘的手筋脚筋。

七公主说,她们的娘娘绝望之下一心寻死落入断情崖了。

这怎么可能。

她怎么会死呢。

想都没有想过,她不在了的场景。

出门前明明还开心笑着让她们好好看家的女子,怎么可能就突然回不来了呢。

今日明明就是小殿下的百日宴不是么,她怎么可能会死呢。

这么一个特殊的日子,怎么这一去,就连她的命也搭进去了呢。

一定是他们开的玩笑。

对,他们闹着她们玩的呢。

小三儿哭得脱了相,抱着双膝,头抵在膝上,蜷缩在了墙角。

床榻上的小人儿咿呀了一声,他身子一动,站起身,快步走了过去。

娘娘最爱的小殿下,从今日起,由他来守护。

他走近一看,愣住了,那小人儿坐起了身,拿着锦盒,正在拆着,方才那一声,许是他拼命想要坐起身而发出来的。

他一点儿也不惊讶,小殿下异于常人,他一向都知道。

每当他抱着他玩时,他说什么,小殿下似乎总能听得懂,偶尔还乐呵呵的拿着小东西扔他,若是扔中了,见他哭着脸,还会笑眯了眼,一脸幸灾乐祸。

他看着他将红色丝带拆下,十分珍惜的轻轻的放在一旁,打开小锦盒,里面放着一个用墨玉雕刻着的小人儿,正咧嘴笑着,头发上,穿了个小孔,系着一根红线,翻转一看,小人儿两只脚底,刻了两个字。

宝宝。

在娘亲的心中,他不是云玥,他只是她心头的宝宝。

“酿……琴……。”云玥哭了,怔怔的看着手中的礼物,泪水四溢的流。

小三儿也哭。

小殿下会说话了,可是娘娘再也听不见了。

低头拿出脖子上带着的‘小宇宙’,他坐上了床沿,拿着给云玥看了看,哽咽道:“殿下你看,这是娘娘送给我的。”

说完,他忧伤一笑:“从没有人会送我礼物,而且还是那么好看的礼物,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温柔的人,她的手好温暖,捏人家脸的时候,摸人家头的时候,眼睛里的笑容很真很真,让人感觉,好想这样下去。”

云玥含着泪看着那他手中的东西,也将手中的小人儿戴在了脖子上,半夜没睡,心身疲惫,爬向小三儿,小三儿赶紧将他抱起,放在了怀中,轻柔的拍着。

“睡吧,殿下,小三儿会一直陪着您。”

“小三儿哪里都不去,就陪在殿下身边。”

“小三儿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哪怕拼了我一条命。”

石榴石丹走了进来,看着他们,眼露哀伤。

石榴走上前,看着小三儿怀中的小孩儿,眼角还残留着泪,不免心中一痛。

“宫女送来了一些吃食,吃一点吧。”她看着小三儿说道。

小三儿摇摇头,道:“小殿下要睡了,我要陪着他。”

石丹忍不住哭出了声,唤了一声:“娘娘。”

石榴将泪咽下,瞪了石丹一眼,说道:“哭什么哭,娘娘那么厉害,说不定她……。”再也说不下去。

断情崖底高千丈,这一落……。

连自欺欺人也做不到了。

“石榴石丹姐,皇上回来了。”一个小宫女喘着气跑到了门边喊道。

小三儿怀中小孩儿,闭着的双眼,猛地睁开。

☆、尘埃落定

朝云宫。

皇帝寝宫。

龙床榻上。

正躺着一位面目全非的深红色宫装女子。

坐在床沿的紫衣男子正握住她发青的手,一动不动。

“皇上,吃点东西吧。”门“咿呀”一声开了,贴身侍女瑞夏正端着几样精心准备的吃食走上前来,担忧地说道。

“谁让你进来的。”没有听到回答,他回头冷冷的一瞥,“朕问你,谁让你进来的。”

瑞夏心中一惊,手脚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托盘上的瓷碗发出了突兀的碰撞声。

“皇上,是奴婢自己要进来的,您已经很久没用过……。”

“滚出去。”不容置喙的命令,又回头继续看着榻上的女子。

“皇上……。”瑞夏咬了咬唇,目光落在那躺在床榻上的女子身上,眸中一定,“皇上,娘娘已经死了。”

“啊……。”云袖一挥,一道身影被一道力量击中,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狠狠的撞在了门上,惨叫一声,碗碟破碎,菜肴和粥撒了洒了一地。

唇角溢出了血迹,满身的狼狈。

扶着胸口抬起头,床沿上的男子已然冷声的吩咐:“沈朗陆离瑞冬,把人带出去,若是再让朕看见任何一人进来,自行领罚。”

“是。”三人领命,推开门,把一脸戚戚然的瑞夏拉住去了。

之所以放瑞夏进去,不过是担心自家主子的身体罢了。

门再次合上。

云绯墨目光温柔的看着榻上的女子,轻声道:“丫头,睡吧,朕会陪着你。”

门外,陆离垂着头,喃喃的问:“沈朗,娘娘来北云也不过四个月,为何皇上却……。”

沈朗明了,望向殿门外沉沉的黑夜,缓缓回道:“不是四个月,正确来说,是一年多了。”

陆离侧头看他,不明,“一年多,可……。”

沈朗将目光收回,轻轻叹了口气,“在娘娘还是东景忠义侯府六小姐的时候,主子就知道娘娘的存在了,并一直命我暗中保护。”

其实,当时主子的意思,也只是留着她一条命即可,又哪曾想到……。

唉。

陆离点点头,身为云绯墨贴身侍卫,他自然知道其中缘由,知道沈朗还未说完,便静心听着。

“娘娘从侯府脱离出来,一路前往北境,我发现,娘娘变了,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不再怯弱,不再无能,相反,她还很聪慧,而且□□出众,尽管有时候总是不近人情的模样,可她心底其实很善良,甚至能够无偿相帮许多人,当遇到了险境了,第一个考虑的,不是自己,而是陪同在自己身边的人,娘娘样貌平凡,可我觉得,她甚至比起那些美如天仙的女子还要亮眼多几分,主子许是也发现了吧。”不然也不会半夜三更溜进娘娘房间,只为送药,不然也不会,驻留在娘娘身边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多,不然也不会,听到娘娘说的话时,不自觉露出那样的笑。

沈朗抱剑站于廊下,柔和灯光染在了他的身上,轻声道:“娘娘对于主子来说,即便是四个月前刚正式见面,可在主子的心里,娘娘从来就不是一个陌生人。”

陆离懂了,继而无奈一笑,“也许娘娘天天围绕着主子转,主子已经理所当然了,却不知,原来有一天,那个被认为理所当然的人,也会有离去的一日,沈朗,你说,主子为何要这样做?”

沈朗摇了摇头,“不知,这个问题,也许正是娘娘想问的。”

“奴才从未见过像今夜这样的皇上。”一道低沉黯然之音,从一旁不远处响起。

沈朗陆离向那处看去,是呆呆站着望月的瑞冬。

似乎没有在意二人的目光,他依旧一动不动,定定说道:“皇上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是娘娘不好,那么自以为是,她为什么不等皇上回来解释,她为什么不相信皇上,口口声声说稀罕皇上的人,为什么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她死了,一了百了,可皇上呢,却只能对着一具冰冷的尸体说话。”

泪水滑落,声音已然哽咽。

他低下了头,用袖子拂去了眼泪,“皇上那么难过,都是她害的,奴才只是觉得,皇上太可怜了。”

可怜吗。

一国帝王,原来也会可怜吗。

开什么玩笑。

然而,无人辩驳。

昏黄的围墙大门处,一个矮小的身影步入了宫门,慢慢走了进来。

“什么人。”陆离大喝一声。

黑影没有回答,走近一看,却是一个小童,怀里抱着他们的小殿下。

“小三儿,更深露重,你不带着小殿下安寝,跑到这里作甚。”陆离问道。

小三儿一双眼睛浮肿,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小孩儿,抬头仰看着陆离,“小殿下说,他要见皇上。”

“哈?”陆离懵了懵,指着他怀中抱着的小孩,“你说,小殿下说要见皇上?”

小三儿认真的点点头。

“胡闹,小殿下还那么小,哪里会说话。”陆离朝他摆手,“快回去吧,今夜,皇上谁也不见。”

小三儿站着就是不走,一脸执拗:“小殿下他要见皇上,陆大哥,麻烦让让路吧。”

陆离失笑,看着这人小鬼大的小孩,叹了口气道:“小三儿,不是陆大哥不让你们进去,而是皇上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快带着小殿下回去吧,啊。”

“酿,开。”

“小三儿,陆大哥真不能让你进去……。”话未说完,陆离一愣,小三儿根本就没开口,那么这如此稚嫩且发音不全的话是谁说出来的。

他笑了笑,这不可能吧。

低头往那怀中的小孩儿一看,一双乌黑的眼睛,正沉沉的盯着他。

陆离身形一僵,眼眸睁圆:“殿,殿下,说话了。”

什么。

沈朗和瑞冬不可置信上前,一瞧,两人一怔。

一个三月大的小孩,表情为何会如此严肃冷漠。

“陆大哥,现在可以让让了吗?”小三儿只觉得他们反应过大了,小殿下那么聪慧,比其他小孩能先说话,不是在正常不过吗。

怎么个个都跟见鬼了一样。

陆离回过了神,歉意的摇了摇头,“不行,皇上有过命令,一律不得进去,小三儿,跟殿下回去吧。”

“那陆大哥进去和皇上通报一声,可以吗?”小三儿眼眶又开始泛泪了,“娘娘走了,小殿下没有娘亲了,他身边只有皇上了,他还那么小,现在却连自己的父皇也不能见了吗。”

陆离闻言心中一酸,到底还是心软了,“那我进去通报一下……。”

“不行。”沈朗急忙打断,高大的身躯挡在了小三儿面前,毫无商量道:“皇上说了不见就是不见,若是违抗命令,受罚的还是我们,小三儿,带着小殿下回去吧。”

陆离被他这么一说,反倒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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