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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毓秀毒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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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责众。

你越阻拦,百姓们扔得越凶,不一会,南萧天就被扔得浑身发臭,头上身上挂着不少恶心的东西,就连那些试图阻拦的侍卫都跟着遭了秧。

眼见那些暴怒中的百姓个个气势汹汹,侍卫们顿时也怂了,连忙加快了步伐,只希望着尽早出城,好摆脱那些人的发泄着的怒气。

“滚出去……。”有人壮着胆先喊出了这么一句,接着铺天盖地出现了更多了百姓的驱逐。

“滚出去,害人精,滚出去……。”

“苍天有眼,滚出去……。”

“滚出瑜都城,南萧天你这个祸害人间的害人精,给我们滚出去……。”

百姓们化身狼豺虎豹一边扔,一边骂,整条街道的喧嚣,冲破了天际。

其中不少说不话来的人,看着这一幕,眼中划过两行泪水,攥紧的拳头也慢慢的松了开来。

这个恶魔,终于得到了报应。

而这一切,都是拖那三人的福,时至今日,他们都还记得那突然被扔进地牢的三人,依靠着过人的胆识和智慧将他们本以对人生无望的人解救了出去,给了他们一条生路,让他们本来无路可走的人看见了丝丝光亮。

从牢笼中冲破了束缚获得了自由,他们本来要做鸟兽散各自奔向不同的地方,是那个普通少年拦住了他们每个人的去路,高声告诉他们,自己要为自己讨回公道,要让世人都知道他们的冤屈,要让该受到制裁的始作俑者得到他应有的报应。

以贫苦百姓之躯,对抗天潢贵胄,这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是那个普通少年帮助他们做到了,那晚,不仅替他们寻到了容身之所让他们不会被那些人抓住,更自掏腰包让他们包吃一顿,不厌其烦的看着他们的肢体动作替他们很多不识字的人写好了血书,教他们如何应对,最终为自己讨回了公道。

☆、天降神火

那少年说,与其战战兢兢东躲西藏低头做人,还不如豁出一把昂首挺胸孤掷一注。

那少年说,自己受的苦连自己都置若罔顾选择含泪咽下,那世间又有何人愿意为你心疼,愿意为你奋抗到底。

那少年说,后退与前进,就在你们一念之间,你若选择相信自己,到了如今这境地,就算前方是万丈深渊,悬崖峭壁,只要你们能踏出,何人敢说你们不是勇士。

那一晚,他们身边不再是肮脏的牢笼,发臭的干草,而是那散发着清香软软的被褥,舒适的床铺,然而,他们几乎都没入睡,心中积攒着一腔热血沸腾,一种前所未有坚定信念。

他们要为自己的人生勇敢对抗一回,尽管前方是高得令人发憷的壁垒,滔天的权势,绝对的地位。

最后,他们赢了,他们选择相信了那少年,赢了。

要不是说不出话来,他们真的很想对着那三人高呼一声,恩人,谢谢。

两旁的一处酒楼靠窗处,看着这一幕,长顺王妃哭得痛不欲生,摇摇欲坠,要不是南萧融在一旁扶着,她几欲支撑不住了。

“天儿,我的天儿……”她哭着一直喊着,伸手透过窗户,却什么都抓不住,那密密麻麻的层层围堵中,随着那囚车渐行渐远,让她越来越看不清囚车之内的情形。

她只知道,她的儿子受尽万民谩骂,唾弃,凌辱,而他的身边,除了许多肮脏得发臭的垃圾,别无其他,就连他亲生母亲都只能偷偷出来躲在一个角落无力而悲痛的看着他绝望的承受着这一切。

“天儿,娘亲对不起你,娘亲对不起你……。”

“母亲,我们回去吧,若是让父王知道了,只怕会闹得更僵了。”看着只会越痛,更何况,圣旨上已有言明,全府不得外出相送,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怕是让他们的形势更加不利了。

“我不走,我不走,”长顺王妃忽地甩开他大喊,紧接着怒骂道:“你父王那个孬种,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顾,他不配做我孩儿的父亲,不得相送,凭什么,我儿子就要离我而去了,凭什么不让我送,他们个个无情无义,你这个做大哥的也要绝情到底不成。”

“母亲,我没有那个意思,六弟离京已成事实,母亲你要试着接受这个事实,你若一直沉溺与其中而无法自拔,这更中了夏侧妃的下怀,在你和父王拼命作对的时候,她早已柔顺乖巧的投入父王的怀中,说不定在在父王面前吹着枕边风悱恻你的不是,母亲,难道失去了弟弟,你还要失去你在府中的地位你才甘心吗。”南萧荣语重心长的道。

南萧杨越发深的父王之心,对着世子之位虎视眈眈,他身边需要一个在背后支撑他的人,夏侧妃为人诡计多端,心思长远,见缝就插,一心想扶她儿子上位,若他母亲因为这事而和他父王生了嫌隙,越发疏离,只会让他们母子在王府的地位越发低落,至于南萧天,发配边疆也好,免得在京城里惹下祸事,给他们抹黑。

长顺王妃渐渐沉静了下来,是啊,夏羽裳那贱人现在估计还躲在哪个角落看她笑话呢,她越痛苦,那贱人就笑得越欢,现在更是巴不得她和王爷吵翻了脸,好让那贱人制作更多上位的机会。

想挤下她做长顺王妃,做梦。

回头一看那渐行渐远的囚车,泪水很快又模糊了双眼。

我的儿,你等着,总有一天,母亲会将你接回来的。

长顺王妃敛了敛心神,擦拭掉了泪水,刚想离开,突然一阵凄厉的惨叫从街上人群中,不,从囚车中传来,如同刺一般直直刺入她的脑膜之中,让其心头狠狠一跳。

一回头,熊熊烈火映入了她的瞳孔之中,吓得她肝胆俱裂,身体狠狠跌在了椅子上,珠钗摇晃。

“天儿。”她双手猛地抓住窗檐,撕心裂肺发出一声高昂的呐喊。

囚车上突然起火,迅速燃烧着南萧天的身体,众人只见一个活人惨叫哀嚎着上蹿下跳,因囚车太矮,里面的人弓着身体,火苗四窜,想要离开牢笼却被四面阻挡,只能拼命的嘶喊着。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众人良久才反应过来。

“着火啦……。”

“囚车着火啦……。”

“见鬼了,好好的怎么会着火呢……。”

“肯定是南萧天作恶多端,天降神火了……。”

“对,天降神火了……。”

百姓们个个露出了激动的神色,天降神火,原来这南萧天的恶行早已天理难容了,现在连老天爷都不愿意放过他了,好,好,实在太好了。

侍卫们可管了什么天降神火,他们只知道南萧天出了事,不管什么理由,他们都难逃其咎,个个快速冲进了两旁的店铺中,提出一木桶水出来,连泼几桶到了南萧天身上。

火是灭了,囚车里面的人却不会动了,四肢扭曲着,弓着身体,浑身漆黑,散发着另人恶心的焦味,如同一个人碳。

长顺王妃接受不了眼前发生的一幕,痛极攻心,一下子晕倒了过去,南萧融将其送回王府,便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直到下人匆忙来通报,才随长顺王一路到了事发地点。

先来一步的京兆尹早已将尸体抬下平躺在街上一张草席上,仵作正在检查突然起火的原因,可南萧天身上什么不明物体都有,火烧之后全部气味都融合在一起了,检查了半天也没发现线索。

京兆尹只得如实禀告。

好好的一个儿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起火给活生生的烧死了,长顺王怒火中烧,立即下令严查。

然,仍旧什么都没查到,千万百姓亲眼目睹囚车突然起火,四五个瑜都城有名的仵作轮番上阵得的都是同样的结果,四周也没有查到什么可疑人物,长顺王即便不信天降神火,又有何用,毕竟事实摆在了眼前。

皇帝得知消息,沉吟了片刻,也只是不温不火的回了句:“好生安葬。”

南萧天这些年给他惹的麻烦,无一不一点一点损害到了他的威名,可是碍于自己亲弟弟的求情,这才一次一次压捺下侄子的罪行,对于他来说,如此一个不堪大用,无法无天,臭名远播的侄子,死了或许对皇家的声誉还更好一些。

只是,尽管如此,心中还是免不了一些怅然,毕竟,他曾经也是看着那孩子一点一滴长大的见证人,他们之间有着割舍不断的血脉亲情。

三天之后,长顺府举行了葬礼,整座王府换上了白色,蒙在了一片哀痛之中,哭声不断,不少达官贵人纷纷前来吊唁,举行完一切仪式之后,将南萧天安葬在了皇陵。

而,南瑜国五公主与多赤国小王子的婚礼,推迟到了半个月之后。

要说南萧天之死,最欢乐的莫过于南瑜国百姓了。一个郡王能被自己国家的百姓厌恶到这个程度,南萧天绝对是南瑜国开国以来,史无前例一人。

听闻,当南萧天的死亡音讯散播到全城之时,那些曾经被南萧天害死的家人,皆到了亡故亲人的坟前,烧香倒酒,告诉他们这难得的喜讯,以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与此同时,南萧天是被天降神火烧死的流言,瞬间如同瘟疫办迅速流传开来,百姓们个个关上了门举杯庆祝,欢声笑语不断,畅快淋漓拍手叫绝,就连那些达官权贵,皇室宗亲,都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南萧天平时作恶太多,连老天都看不过去,这才当众收了他的命。

天降神火,这可是史无前例闻所未闻之事啊,一时之间,各个世家贵族,皇族贵胄,皆严正家风,律束子孙,不得惹是生非,不得欺善凌弱,不得仗权横行,否则一律按照家规处置。

那段时间,整个瑜都成风气都比以往好了不少,打架斗殴的事情少了,欺凌百姓的事情几乎灭绝了,强抢民女的更是见都见不到了,个个守卫京城的巡逻兵闲得发慌,无聊之下,倒和自己内部的人打起来了。

这事,传到了皇帝的耳里,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张德还以为皇帝会大怒,然而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皇帝只是一笑而过,说了句:“南瑜的兵就应该这么鲜活。”

张德正觉得奇怪,余光瞄到了案几上了一张普普通通的纸,立马就明了。

皇上啊,这是遇到了高兴的事。

千名百姓联名上书称赞皇帝,那称赞的话啊,是一条接着一条,还不重复,身处九五之尊之位,还有什么比自己的子民赞颂更值得可贵的吗,况且,南瑜皇朝几代下来,这可是史无前例的事情,几代祖辈都做不到的事情,被现任皇帝做到了,这能不骄傲吗。

纸张上的字,大多都是鬼画符一般,难看得要命,皇帝却看得非常细心,比平时批阅奏折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张纸下来,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方才意犹未尽的站起了身。

“小德子。”皇帝喊了一声。

“奴才在。”张德弯腰恭敬的道。

皇帝笑着把那张纸放到了他面前,道:“去,找人好好裱框起来,挂于明华殿中。”

“是。”明华殿,那是皇上最喜欢的一个宫殿。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大喝一声:收藏点击的有本事全都冲我来

☆、等你开口

丝竹乐坊。

温雅母子来了之后又走了,华毓秀三人选择了此地作为临时休息处,因为位置偏僻,鲜少有人来往,倒也不易被人发现。

那些曾经追杀黄楚的追兵也仿佛消失了一般,从东景一路而来,也没有遇到任何袭击,因此三人才敢如此大胆在此处定居。

距离南萧天死后三日,黄楚终究忍不住相问。

“苏毓,那南萧天是你杀死的吧?”

庭院中,苏毓正在拨弄桃花树下的一株浅粉色的野花,一手拿着一个小铲子,旁边放着一个莲叶图案的陶瓷小花盆,正小心翼翼的想要把那株小野花连茎带土铲起放入那小花盆中去。

听到黄楚的话,垂着的面孔覆在一片阴影当中,在黄楚看不到的地方,绯红色的薄唇微微上翘,却也笑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人家是清清白白,可不要随便把污水往人家身上泼,整个南瑜百姓都知道南萧天被天降神火烧死了,怎么到你眼里,我反而成了杀人犯了。”

“那为何南萧天自杀那日在你扔了一种东西之后就起火了?”黄楚有些失落,本以为一路走来,他们已是朋友,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两人从未与他交心。

苏毓不以为然,笑道:“黄鼠狼你未免也太多心了,那日扔了东西的可不只是我啊,整条街道的百姓都扔了,为何你单单怀疑起我来了,再说了,我扔东西也不过也是泄愤罢了,我跟南萧天无冤无仇,他都要发配边疆了,这对于他来说更加生不如死,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这点也是黄楚想不透的地方。

苏毓没理由要这样做,不是吗?

况且连仵作都检查不出来什么,他又凭什么怀疑人家呢。

“对不起,我,我只是……。”黄楚尴尬不已,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解释。

“没什么,我又没怪你。”

苏毓捧着小花盘站起身,回过身时,带动了身上飘然的衣摆,那张脸,在那满目桃花的映衬下,越显得魅惑动人,只觉得自己深陷一片泥潭之中,更诡异的是,哪怕心知沉沦下去将万劫不复,也甘之如饴。

黄楚微微失了神,意识到自己方才居然陷入了一个男人的美色之中,目光微微闪躲,俊脸微红,带着几分尴尬。

苏毓失笑,眉眼飞扬,道:“这天下,能不沉沦在我美色之中的,简直寥寥无几,别说你,就算是几岁孩童,见着我,也是投怀送抱的,黄鼠狼兄不必过于羞愧了。”

说罢,从他身边飘飘然而过,一阵清香随风袭来,不一会,便消散于空中,留下了一片的旖旎。

黄楚抬眼望空,低声感叹:“花之无颜妃失色,倾国倾城倾天下。”

直到事情告了一段落,苏毓卸下了伪装,他才知道,他先前所见的美人,真的不过如此。

冒着袅袅白烟的厨房内,灶台上,火烧得正旺,大锅里正蒸着东西。华毓秀卷起了袖子,两手白白,正利索的包着饺子,有猪肉馅,韭菜馅,个个形状包得十分完美。

“秀秀,我给你种了一盆花。”人还未到,苏毓已经扯开了嗓门大喊,不一会,手中捧着东西,衣诀翩飞跑进了厨房。

“秀秀你看,这花是不是和你很配。”苏毓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献宝一般的把那花盆伸到了她面前。

华毓秀看了一眼那花,眉头一皱,道:“给我拿开,脏。”

苏毓一瞧,一点黑灰色的泥土滴落在白色的面团上,显得格外的突兀,他伸手就想要弄开那污点,手就被人一拍。

“你的手更脏。”

苏毓悻悻的退后一步,委屈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华毓秀将那污脏了面团削掉,手中动作不停,问道:“黄楚怀疑你了?”

苏毓点头,略带得意道:“他就算怀疑又如何,整个南瑜百姓,都知道南萧天是被神火烧死的,再怎么扯也扯不到我身上。”

“不管如何,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为上。”黄楚怎么说也是南瑜百姓,若他包藏祸心将此事告知长顺王,就算没有证据,长顺王都不会善罢甘休,到时,无疑又会给他们增添诸多麻烦。

这一切,都是经过计算的,白磷可燃度是四十摄氏度,那一日时值正午,烈日当空,最高气温可达三十二三摄氏度左右,南萧天经过之地,有一家很大的打铁铺,火烧得很旺,平常路过,都觉得热气逼人,由此一来,到达了那个温度,由小纸团包裹着的白磷必定由内自燃,成为了百姓们眼中的天降神火。

杀人,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二次做,虽不是她亲手致死,也是透过她念头,通过别人之手,令一个生命消逝。

只是,她不后悔,不是因为南萧天臭名昭彰,祸害百姓,而是南萧天曾经想过对她不利,而进行了实施,若他们没有先早一步逃出去,她也有可能成为那些哑人的其中一员,而不是像现在,依旧自由。

苏毓十分受宠若惊,又乐颠颠凑上前道:“秀秀担心我呀,人家真感动,不过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容易死的。”

在这个世上,还有他割舍不下的人,他怎么可能那么快去见阎王呢。

一顿饺子宴过后,苏毓吃得心满意足,靠在太师椅背上舒服得直夸华毓秀手艺好。黄楚吃饱喝足,帮忙收拾着碗筷,时不时看向华毓秀,欲言又止。

华毓秀放下了碗筷,看向了黄楚,淡淡道:“你到底有何事要问?”

黄楚犹豫不决,想了想,咬咬牙道:“我想你帮我一个忙。”

“嗯。”华毓秀轻轻的应了声,又在那里收拾桌子。

黄楚一看她那清清冷冷的态度,心里就有些郁郁,一种他把别人当成朋友,别人却丝毫没有把他当回事的一种无奈与沮丧。

“算了,没什么。”他垂下头,低低出声。

那话语里,怎么听,怎么失望,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哀怨,活脱脱的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苏毓看不下去了,懒洋洋提醒道:“黄鼠狼,你以为我们整天没事干呆在这里干嘛,我们也是有要事在身的好么。”

黄楚一愣,呆呆的看着他,好一会才转过弯来,不可置信道:“你们……难道是因为我才……。”

“不然呢。”苏毓鄙视了他一眼,道:“你天天出门偷偷跟在五公主身后,却不敢现身,你是担心五公主对你杀心又起是吧,尽管你心里很不愿相信,但是你想珍惜自己生命了,不敢豁出去了,所以你才一直纠结不定,想要上前质问,又怕五公主不念旧情,于是踌躇不前,我看都看得心塞了。”

黄楚面带赧然,仍然有些不敢相信道:“所以,你们在等我开口求助……。”

“不然我们还眼巴巴的凑上去,要求着替你分忧不成。”苏毓接过他的话,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接着道:“没想到,看你人长得挺通透俊俏的,却是个榆木疙瘩,我们还以为你不会开口,正准备明天启程呢。”

黄楚眼睛快速的眨了眨,将湿意抿下,看着两人,感动道:“我希望你们能帮帮我,我需要一个真相,我自知我身份配不上她,若是她开口,我绝对不会纠缠,可是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他们不该将我母亲牵扯进来,无论如何,我想知道,到底是何人杀了我母亲。”

华毓秀淡漠的容颜上,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情绪,沉思了片刻,只是说道:“我有办法。”

翌日。

南瑜京都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瘦弱少年在街边一角落,摆了一个小小的摊位,摊位上面摆放着十来把乐器,样样精致,做工精细,雕刻的花纹也栩栩如生,皆属上品,尽管如此,却鲜少有人光顾。

许是看没生意,少年干黄的脸上带着几分哀戚,站着身子看着来来往往的群人,时不时吆喝两句。

“卖乐器啦,丝竹乐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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