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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隐于宅-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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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良久的沉默。

老太妃没有说话,谢小桃便也是不敢开口,就那么一声不吭的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老太妃有一搭无一搭地撩拨着青花瓷盏的盏盖。

不知过了多久,老太妃终于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淡淡地问了一句,“来了?”

谢小桃应了一声,没敢多言。

“你可还记得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踏进哀家这个永安宫了?”太妃又是开口问。

谢小桃想了想,没有做声。其实,她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来过这里了,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抑或是更长的时间?

太妃抬起眼帘,细细地瞧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甩出了一句话,“其实哀家也不记得了。”

谢小桃微微错愕,不明白太妃究竟想说什么,却也是知道对方之所以这样说绝对不是在刻意拉近她们之间的距离。

“但哀家却是记得最后一次见你时的情景!”说着,太妃把杯盏放到了身旁的矮桌上,矍铄的目光不再如往日一般慈祥,不,确切的应该说从谢小桃进来后的那一刻,她的眼眸就再也找不到以前温和的光彩了。

随着杯盏落到桌子上而发出的清脆声响,谢小桃的心也是不受控制地颤了一颤。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那位神秘的千机老人的蛊惑下说出了多少不该说出的话,却是因为太妃好似盘问的眼神而不受控制地心虚起来,毕竟,她的身上藏着太多太多的秘密,哪怕听上去是如此的匪夷所思!

“哀家说过,待银霜腹中的胎儿落了地,就把你送出侍郎府!”太妃道,声音也是染上了一层寒霜,“哀家原本以为你会老老实实过完这两三个月的时间,不想竟然是哀家想错了。”

谢小桃还是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就算她想说,又能说什么呢?

“婉怡的事情应该是你做的吧?”老太妃试探着问,心中却是早就已经有了答案。言罢,她忽然冷冷笑出了声,“如果没有哀家出面,是不是你当真要把她赶到庄子上去才肯善罢甘休?”

“啪——”

太妃的手重重落在了桌子上,震得杯盏狂颤不已,亦如谢小桃的心跳一般。

过了很久,谢小桃缓缓抬起了头,直视着主位上的孤寡老人,忽然意识到原来对方也可以如此的威严不可侵犯。

“说到底这就是你要的报复?是不是把整个苏家搅得鸡犬不宁,你才会满意?”太妃又问,“哀家知道,你来苏家是为了复仇,但复仇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这一次,谢小桃没有回避,“太妃心中早已经明白了答案,又何必再来问我?”

“谢小桃,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过可笑了吗?”太妃竟然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声音却是渐渐沙哑起来,似是还是在心疼着眼前的这个小女孩,“说到底那些不过是你上一世的事情,既然老天爷给了你一次重生机会,你又何必再如此耿耿于怀?难道非要把自己的这一生都葬送在仇恨之中?”

“太妃这是什么意思?”谢小桃反问,终于发现原来太妃什么都知道了,只是她想不明白太妃为何一直都没有对自己动手。

“哀家承认,上一世是我们苏家亏欠了你,但这一世却不同。”太妃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你这般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哀家不希望你就此被仇恨禁锢住。”

“太妃,您这是在为你们苏家当说客吗?”谢小桃的语气生冷如冰,“是,被人利用亲手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上一辈子的事,是我傻,是我活该,才会被人当做棋子的!但是,这一世呢?如果可以选择,谁愿意去复仇?如果不是苏绍的算计,我何苦要来侍郎府做一个不受待见的庶出的四小姐?这一世如果我不反抗,恐怕比上一世还要凄惨!”

这话说得老太妃无话反驳,想想的确如此,谢小桃虽然打着复仇的名义重生,却是从来都没有主动去招惹过谁。“如果哀家把你送回到建福庵,叫你去过之前平静的生活,你能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谢小桃不敢相信地看着对方,“太妃想以什么样的名义送我回建福庵呢?是我做错了事被罚去悔过,还是因为我身染重病,需要静养?抑或说,太妃能帮我摘掉侍郎府四小姐的头衔?”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角便有泪水淌落,“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能吗?是我听错了,还是您老人家糊涂了呢?”

听闻此言,太妃脸上渐渐拢起了阴云,却是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又给了谢小桃一次改口的机会,“哀家只问你一遍,你到底肯不肯放弃复仇?”

229小桃被罚

她想要谢小桃改口,可惜谢小桃是个骨子里带着倔强的女孩儿,并没有因为她的恼怒而心生畏惧。

周围的温度明显冷了下来,微寒的空气中还夹杂着来自太妃的威严,如同一块巨大的石头直直地朝着谢小桃压了下去。

面对着强压,面对着太妃即将爆发的愤怒,谢小桃并没有妥协。相反,竟是高高地仰起了头,,出那个瘦削到尖锐的下巴,眼底写满了坚决。“难道刚刚的话说得还不够明确吗?如果要放弃,早就已经放弃了,又何必要等到现在?太妃又何苦为难我这么一个弱女子?”她直视着太妃,第一次在眼前这位老人家的脸上感受到了另外一种感觉——是一种与苏绍、与陈玉珍相似的感觉。她先是一惊,后来才想起老太妃就是苏家的人,身体里有着与苏绍相同的血!

太妃气得紧紧攥起了拳头,长长的护甲便是插进了自己的血肉里,却是浑然未觉。“好,很好!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就不要怪哀家心狠手辣了!”在宫中生活的这些年月,她只学会了一个道理,那便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如果谢小桃执意不肯放弃复仇,那便是与整个苏家为敌。作为苏家家族的一员,她有责任守护整个家族的荣耀,把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但凡威胁到他们苏家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谢小桃明白,苏老太妃这是对自己起了杀心,可她却是没有一点求饶的意思,甚至连一点妥协的迹象都没有,就那么笔直地站在原地。她想,就算是自己真的求饶了,苏老太妃也是不会轻易叫她走出永安宫的。

如谢小桃料想的一样,太妃果真是想叫人把谢小桃就地正法了,正欲发号施令时,脑海里却是蹦出了千机老人的话。

“太妃,苏四小姐与荣王注定是要纠缠一生。荣王命中有三个死劫,只有苏四小姐才能化解。”直到现在,太妃还是能记起来在说这话的时候,千机老人挂在脸上的认真神情。他的话点到即止,却是明确表示谢小桃杀不得。

“太妃,苏四小姐与苏家的仇恨由心而生,老夫倒是希望您能劝她放弃。”

方才,苏老太妃便是这样做的,却是没有成功。谢小桃的复仇意念太过强烈,强烈到叫她觉得把这个女孩儿留下来就是祸害,可千机老人又提到了荣王储沂轩,那个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六皇子,不管千机老人的话是真是假,她都不敢拿着储沂轩的性命冒险。

一时之间,太妃陷入了矛盾之中,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暂且放谢小桃一马。她阴沉着脸色,对着谢小桃斥道:“出去!跪着!跪到你清醒为止!”

话音落下,谢小桃微微一怔,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可在看见太妃的表情以后,终于确定刚刚的一切都不是错觉,只是,她想不明白太妃为何没有下令杀自己。

带着这份疑惑,谢小桃缓步走了出去,在外面距离殿门六丈远的地方跪了下来。她跪,是因为尊重太妃,而并非是要屈服,就算是要一直跪下去,她都不会改口,不会放弃心底的那份执念!

……

轰隆隆——

天雷乍响,在不堪忍受黑沉厚实的阴云的挤压之下终于爆发,相信不久之后,便会有一场暴雨将至。

迎着烈风,一身黑色锦袍的储沂轩向着宫门外走去,就算是在阴天里,围绕在他周围的尊贵之气也是不容人忽略的,那样的尊贵中有一部分是来自皇室的威仪,更多的则是源自于他所立下的煊赫战功。

见着自家主子出来了,长东与阿夏连忙跳下了马车相迎接。

“主子。”

“爷。”

两人唤道,然后低下了头。

储沂轩并没有理睬,只是目不斜视的向着马车走去,在即将要踏上马车之际,却是被阿夏的声音打断了。

“爷,要下雨了……”

下雨是显而易见的事,储沂轩并不感兴趣。

阿夏看着储沂轩,微微皱起了眉头,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刚才听两个宫女议论,今天,好像苏四小姐被太妃召进了宫。”

“嗯。”储沂轩浅浅地应了一声,算作回应,以前,他就听说太妃时常把谢小桃召进宫的,虽然这几个月来鲜少传召了,但也没有多作计较。说罢,他钻进了马车里,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软垫上,然后道,“走吧。”

见着储沂轩如此冷漠,阿夏皱着的眉头又是不受控制地紧了紧,想要说些什么,奈何话到嘴边,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长东在一旁看着,知道阿夏明明是有话要说的,却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有说出来,便替对方感到憋闷。他是个粗人,直来直去的,最是不理解的便是这种欲言又止的做法。“阿夏,你要是有什么话就直说,这样憋着就不怕憋到内伤啊?”声音落下,换来了一记恶狠狠的目光。

阿夏恼怒地剜了长东一眼,好像是在责怪他多嘴。刚才,她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储沂轩对谢小桃的态度而已。事实证明,她家主子对那位苏四小姐并没有比别的人好哪里去,她又何必拿那个小女孩儿的事情叨扰储沂轩呢?

长东打量着阿夏,却是不知道在这片刻的沉默中阿夏的心思已经转了三转。他只当阿夏是想把刚才听来的事情说给储沂轩听,但因为某种原因而不好意思说,于是,便擅作主张替对方开了口,“主子,刚才的那两个小宫女说,苏四小姐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太妃,正被罚到永安宫外跪着呢,看样子还挺严重的,据说都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说着,跳上了马车,正准备驾车离开时,却是听见里面的人发了话。

“停车!”未等声音落下,储沂轩便是又钻出了马车,利落地跳了下来。

突然的改变叫长东觉得莫名其妙,以为自己是那句话说错了。他愣了好半晌才想到要开口询问,“主子,这就要下雨了,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储沂轩没有回答,只是吩咐他们先回去。

看着那渐渐远去的颀长身影,长东还想要再问些什么,却是被一边的阿夏拦住了。

“什么都别问了,爷自有他的打算!”阿夏缓缓地说,一边说着,一边侧头看向了长东,这个呆瓜,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同样的,长东也是扭头去看阿夏,在见到对方一脸认真的神情后,一颗心便是没来由地紧张起来,“阿夏,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阿夏先是点了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把愚笨的长东弄得更为糊涂了。良久,她才轻轻地吐了句,“不是你说错了话,而是咱们爷的心思太过难以捉摸。”

说实话,她真的捉摸不透储沂轩对待谢小桃是怎样一个态度。在他们还没有办法正大光明地出现在上京城时,储沂轩竟然是吩咐她在暗中保护谢小桃,若非两人地位悬殊,阿夏恐怕会以为谢小桃是储沂轩失散多年的妹妹!

阿夏原本以为储沂轩会对谢小桃一直好下去,不曾想,在他凯旋归来,听说了慎王爷也派人暗中保护谢小桃以后,竟然是叫她撤了回来,还说了一句“既然已经有人保护她了,又何须我们再费心费神”之类的话云云,当时可是把阿夏弄蒙了,直以为储沂轩是在开玩笑。

可是,自从说完那句话以后,储沂轩便真的没有再去理会过谢小桃,就好像从来都没有遇见过似的。前后态度的巨大转变,相信换谁谁都无法理解,所以刚刚阿夏才会那般小心翼翼地试探。

风又猛烈了许多,天也越来越黑了。阿夏半眯着眼睛,注视着远处的人影慢慢消融于灰暗之中,埋藏在心间的疑问益发浓厚了。

爷到底在想什么呢?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可是一听到苏四小姐被罚的消息后,便是立刻奔了过去。这个苏四小姐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值得爷这般费心费神?“长东,你跟在爷身边这么多年,有没有听他提到过玉器之类是事情?”问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满是那块可以散发幽兰光芒的玉佩。她也曾经试着去打听,但查询多日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玉器?什么玉器啊?”长东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看上了咱们爷身上的鸳鸯血玉了?你可别打它们的主意!”

阿夏抬起拳头,照着长东的脑袋便是重重一击,“你胡思乱想什么呢!”储沂轩身上的那对鸳鸯血玉是他的母妃留下的,又岂是一般人能随便觊觎的?见着和长东说不明白,阿夏也不愿意再多讲什么,闷闷地挥了挥手,“好了,上车!再不走就要淋雨了!”

“那爷呢?”长东问道。

阿夏无奈,“你怎么比女人还墨迹啊?放心好了,爷他自有分寸!老天爷是不会叫一个落汤鸡去上演英雄救美的一幕的。”

“啊?英雄救美?救谁啊?”长东疑惑,然后难得聪明一回地问道,“你别说是苏四小姐啊?咱们爷好像没有恋童癖,为此,我还特意问过爷呢!”当然,问完以后,被储沂轩罚去打扫了一个月的马厩!

恋童癖……阿夏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眼一黑,便是一头栽倒了下去……

230荣王出手

风势越来越大,却是阻止不了那位杀伐果决惯了的荣王爷的脚步。在战场上历经了很多年血雨腥风的洗礼,造就了一个雷厉风行的他,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便没有人可以改变,就好像今天他决定要去永安宫中“解救”谢小桃一样,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样去而复返的反常之举会叫外人怎么看,抑或说,他根本就不在乎外人的想法。

永安宫外,苍劲的寒风从谢小桃的身边肆意盘旋,吹乱了原本梳得整齐的发髻。在强大的风力中,谢小桃不得不半眯起了眼睛,却仍是倔强地不肯退让半步。

又是一阵寒风起,卷起滚滚沙尘。她半侧着头回避,待沙尘褪去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不想竟是看见了一道陌生的人影,对方着的是一身黑色暗纹的华贵锦袍,长长的袍摆在风中如同旗帜一样猎猎舞动,益发衬托得它的主人的气度不凡,就算是不看相貌,那样的气质也是叫人难以忘怀的。

谢小桃细细地打量着对方的眉眼,看见的是一张好看到天人共愤的脸。她在脑海里搜寻了半天,也是没有从前世的记忆里搜寻到有关于对方的只言片语。

他到底是谁?为何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谢小桃生出几分疑惑,认为是上一世的自己太过孤陋寡闻了,才会导致对对方一点印象都没有。

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储沂轩也是停下了步子,好似无意地扫了谢小桃一眼,便是提步沉稳的向着殿内走去。

走近殿里的时候,太妃正在与人下棋,好像玩得挺开心的样子。“都说举棋无悔,今日说什么也不能再叫你悔棋了。”

坐在太妃对面的苏婉怡不高兴地瞥了瞥嘴巴,“太妃好小气,让我一子又能怎样嘛!”看得出,她好像把永安宫当做了自己的家,不但没有受罚,相反还居然学会了同太妃撒娇!

见着苏婉怡又在使小性子,太妃不由得笑出了声音,也是同对方叫起真来,“哀家说不让就是不让。”活脱脱一个老顽童。说笑间,她的余光瞥见了已经由远及近走过来的储沂轩,忙不迭的把手中棋子放到了一边,“轩儿?”

听见太妃在唤自己,原本还面无表情的储沂轩立刻换上了一副笑颜,一笑如沐春风,连灯火都要黯然失色了。

“来了多久了?”太妃又问,然后换上了一副微恼的神情,“这群狗奴才越来越不知道规矩了,连来人了都不知道通报!”

储沂轩笑笑,“门外没有人。”在他来的时候,的确是没有看见当值的人,所以,他才会如此不声不响地走了进来。

太妃蛾眉紧皱,“还有这样的事?”说着,对着一旁负责端茶送水的秋月交代道,“你把今日当差的那几个人的名字记下来,哀家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玩忽职守!”

秋月却是有些为难了,小声提醒道:“太妃,是您亲自吩咐他们离开的。”

“哦?还有这样的事?”问的同时,太妃也才想到了这一点,便是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瞧哀家这记性,连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

“太妃您这是贵人多忘事!”苏婉怡在一旁见缝插针道,一张小嘴就好像抹了蜜糖一般,要多甜便有多甜。

这样的话直把太妃逗得开怀无比,她笑了笑,对着苏婉怡假装嗔怪道:“就属你这张小嘴最甜了!”说罢,看向了还站在那边的储沂轩,赶忙问,“对了,你怎么想着过来了?”

储沂轩微笑着回答,“原本是担心您在宫中寂寞,想要陪陪您老人家来着,不想竟然是轩儿想多了。”说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在了苏婉怡的身上,自然而然地便是联想到了最近那些广为流传的闲言碎语。

太妃却是不知道储沂轩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你可是难得惦念哀家这个孤寡老人一回啊!平日里也不知道究竟在忙些什么,哀家想找你都找不到,若是指望你同哀家说说话,解解闷,恐怕哀家早就被折磨疯了!”

储沂轩的脸上依旧挂着笑意,对于太妃的责怪并没有多说什么。老人家,总是喜欢唠叨,都憋了那么久了,总要说出来才好。

“也亏了婉怡着孩子孝顺,知道进宫来陪哀家!”说着,太妃的目光移到了一旁的苏婉怡的身上,刚好看见对方正在盯着储沂轩仔细地瞧,便是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这是苏婉怡头一次见到储沂轩,都传言说这位荣王爷生就了一副好皮囊,不想竟然如此的俊美无俦,若非是亲眼所见,她真的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完美的好相貌!一番欣赏过后,她幽幽地回过了神,站起身子,对着储沂轩行了礼,“荣王爷……”

储沂轩微微抬起了手,王爷架子摆得很足,“无须多礼。”

太妃热情地招呼着储沂轩过来坐,“别站着说话了,快些过来。”

依言,储沂轩稳步走了过去,也不用太妃招呼,便是搬了一个圆凳坐了下来,才刚刚坐下,就听见太妃吩咐人去为自己准备茶水。

不消多时,一名小宫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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