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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夏非常无语。爷,您倒是给句话啊,我这里可是等着您的吩咐呢!
见阿夏还没有走的意思,储沂轩又问:“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啊?”阿夏的反应有些迟钝,但很快便道,“嗯,算是有的吧。爷,您打算怎么处理楚衣姑娘的事?”
打算?“先晾着吧。”储沂轩淡淡地答着,这种事情还能怎么办呢,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这种事情晾着不好吧?阿夏有些犹豫,昨日,秦楚衣可是特意求了太妃恩准她出宫,便是直直地奔向了新设立的府邸——荣王府赶了过来,哪曾想却是被门禁以储沂轩不在而被拦在了外面。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面对着门禁的阻拦,秦楚衣不但没有生气,还十分配合地守在大门的外面呢。好几载春秋都已经等过来了,还在乎这一点半点的时间?只是令秦楚衣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等居然是等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夜幕降临,那位痴情的弱女子也是没有自己想要等的人。
“爷,这样晾着人家恐怕不好吧?”阿夏小心翼翼地问。
储沂轩却是没有同她一起纠结这个问题,反倒是岔开了话题,“琅少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阿夏微微一怔,没有想到她家主子会在这个关键时刻选择逃避。唉,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爷到底是不愿意接受楚衣姑娘啊,既然如此就应该同她说明白才是,总是这样拖着也不是个办法。
她是这样想的,却不知道储沂轩之所以选择不说,完全是因为太妃的缘故。他是考虑到这件事一旦说出来会伤了她老人家的心,毕竟秦楚衣是太妃亲自帮他挑选的。
“琅少那边的情况并不算好。”阿夏如实回答,“听那边传来的消息说,虽然琅少身上的伤势得到了治疗,却仍是不能控制伤口腐烂的速度。”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用不了半个月,琅少便会因为全身溃烂痛苦而死了。
听闻此言,储沂谨微微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不由得感慨,那种毒真是厉害,虽然不会一下子就要了人性命,却是会叫人的皮肤一点一点的溃烂,叫他们经受痛苦与恐惧之后,慢慢死去。
阿夏想要劝说荣王,与其叫琅少那般痛苦地活着,不如一刀了结了他来得痛快一些,可也清楚,琅少对她家主子的重要性——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亲如手足,又岂是说放弃就放弃的?
果然,在下一刻,储沂轩便吐出了三个字,“继续治!”每一个字都是那样的坚定。他又道,“无论用什么样的办法,花多少银子,只要能治好他,都在所不惜!”
这话听得阿夏有些郁闷。现如今,她家主子倒是不抠门了,但是去哪里找那么一个能解琅少身上之毒的大夫去呢?如果那毒好解,他们又何苦拖累琅少这么久呢?
想着,她忽然想起了一个人,“爷,或许有一个人可以救琅少!”
储沂轩抬起头,注视着阿夏。
“苏四小姐!”阿夏道,认真的小脸上寻不见一点玩笑的感觉。“她是净空师太的徒弟!而且她经常去济世堂,我想她应该有办法救琅少的。”
原本,储沂轩漆黑如墨的眼眸因着阿夏的话亮了亮,但激动还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又被后面的话打回了原形,甚至比之前还要灰暗许多。
只见,他的眼底浮出一丝薄怒,对着阿夏问道:“不要跟本王说这些不确定的话!”
阿夏立刻垂下了头。她也不想啊,但是没办法,济世堂那边的口风实在是太严了,任由她如何试探,堂里的伙计就是不说。
“这一大早的,你就要同阿夏生气吗?”远远的,一个苍老的声音飘了过来。
储沂轩抬起头,目光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移了过去,刚好看见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朝自己优雅地走了过来。他站起身子,恭敬地唤道:“师父……”
千机老人捋了捋长长的胡须,弯弯的眉眼间折射出慈爱的光芒,“知道的是因为你在为琅少着急上火,不知道的则会认为你是在借题发挥呢!”说着,他对阿夏摆了摆手,“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阿夏应了一声便是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
千机老人径自坐了下来,“阿夏说的没错,或许琅少所中的毒,苏四小姐可以试上一试。”
“师父为何也这样说?”储沂轩有些听不明白了,连行医数十载自称神医的人都解不了,更何况是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女孩?
“你大概不知道吧,在净空师太云游以前,曾把自己的行医手记留给了她,里面记录了各种疑难杂症以及天下奇毒。”千机老人欢声道,见储沂轩听进去了,便又继续道,“退一步说,前前后后都已经找了那么多人来医治琅少了,也不差苏四小姐一个半个了。”
储沂轩倒是不担心这个,“师父,那苏云锦好像并没有对外人说过她会医术,只怕这样贸然前去,会遭拒绝。”就这样突然前往,不用想都能猜到结果了。如果谢小桃不拒绝,那一定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千机老人又是捋起了胡须,唇角漾起一抹浅浅的笑,胸有成竹道:“你这样去找她当然会遭到拒绝。那丫头鬼得很,要她出手相救,需要一点特殊技巧,必要时还需要一些特殊手段。”
“师父的意思是?”
“迄今为止,能叫她心甘情愿救治的人并不多,”千机老人道,“尚书府的谢老妇人便算一个!”
听着这样的话,储沂轩的眉宇间便是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只因为他听明白了对方话中的意图——是要他将毒转移到谢老妇人身上,从而逼谢小桃出手。
207潜入府邸
夜色,深沉如墨。斗大的星辰璀璨闪耀,可与明月争辉。
嗖——
一道黑影自荣王府里闪了出去。
长东的第一反应是刺客,“大胆飞贼,居然敢闯荣王府,看我不给你点厉害瞧瞧!”正欲追出去的时候,却是被阿夏拦下。
“别追了,那是咱爷!”阿夏解释。
呃?听到是他家主子,长东微微一怔,但过了片刻之后,觉得还是应该追出去,因为他的存在就是要护储沂轩周全,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多个人也多份照应。
见着长东极力想要从自己的禁锢之下挣脱出来,阿夏只得解释,“既然爷选择了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悄悄出去,就是不想咱们跟着。”就算是他们想跟着,但依照储沂轩的功力,甩掉他们易如反掌。
“这个时候?”一时之间,长东没有反应过来,沉吟了片刻,才想到现在已经是三更天了。“这么晚了,咱们主子要去哪里啊?”
阿夏的目光向着储沂轩离开的方向望了过去,看见的只是一片漆黑的夜色。她道:“侍郎府。”
呃?长东愣住了,“这个时候主子去侍郎府做什么?”
“幽会。”阿夏回答,简洁干脆。
长东却是陷入了沉思,口中念念有词道:“幽会?和谁呢?”
阿夏没有理他,就是任由他在自己的身边嘀嘀咕咕着。
“是苏家大小姐么?不对,那女人,主子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一眼!”长东自言自语着。其实,正确的来说,他家主子还没有见过苏婉婷,对对方的美丑一概不知。“那会是谁呢?好像主子最为关心的是那位四小姐。”想到这里长东好像忽然想明白了,求证一般地向阿夏询问,“阿夏,主子去见的人是苏云锦?”
阿夏满意地点了点头,小子,不错嘛,越来越有进步了,不用人提醒就能想到这些了,孺子可教!不行,我得夸夸你!阿夏微微一笑,正寻思着该怎么夸奖长东的时候,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却是被对方的声音打断了。
“幽会?苏云锦?”长东把两者联系在了一起,转而换上了一副惊恐万分的表情,“主子怎么可以和苏四小姐去幽会?要知道四小姐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他欲哭无泪,主子啊主子,你招惹什么人不好,偏偏要招惹那个苏云锦!这大半夜的去败坏人家名节,若是传出去可还得了?如果对方是个适婚嫁年龄的女子,娶回来也就罢了,奈何对方年纪那么小!“完了,完了!阿夏,你说咱家王爷不会有个恋童癖什么的毛病吧?”
“啊?”阿夏一怔,感觉头顶上有一大群乌鸦飞了过去。她抽了抽嘴角,愣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阿夏,我是不是猜对了?”长东试探着问,眉头越皱越深,好像是在为他家主子的特殊嗜好感到伤心,像储沂轩那般英俊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子不行,怎么就对小女孩感兴趣呢?“阿夏,主子的这是病,得治!不治的话就会变严重!”
“治个屁!”阿夏气结,这个长东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啊?!“要是爷知道你这样编排他,他肯定会剥了你的皮的!”
“剥皮也得去劝啊!万一主子以后发展成别的,怎么办?”长东问,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啊!难怪主子对楚衣姑娘不感兴趣!原来他不喜欢像楚衣姑娘那个年纪的女子。啊!阿夏,你说咱家主子除了喜好女童外,是不是还有龙阳之好啊?”
如果面前有个盆,阿夏一定能吐一盆子的血!“长东!咱家爷是正常的!”
“那他半夜去找四小姐幽会做什么?”长东疑惑地问。
“哎呀,笨死了!他当然是为了给琅少解毒!”现在,阿夏的肠子都快悔青了,果然,就是不能同长东开玩笑,也不能对他报太多的期待,一定要直来直去的,因为稍稍绕些弯弯,这个家伙就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
……
黑夜中,身着黑色缎袍的储沂轩从这个屋顶飞到了那个屋顶,又从那个屋顶飞到了更远的地方,身手灵活地在风中疾驰,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把锐利厚重的刀,生生地将寒风劈成了两片。
很快,储沂轩便飞到了侍郎府,直直地朝着谢小桃的所在的房间奔去。
夜深了,抑或说是主人不喜欢吵闹,整个花槿阁里并没有负责值夜的下人,所以,当储沂轩潜入到谢小桃房间的时候并没有人发现,才一踏进门,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好像是好几种香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但储沂轩还是能分辨出来其中有安息香的味道。
他凝神,看着躺在床上闭着双眼的女孩儿,明明是睡去了,眉心间却仍是挂着一个大大的川字,想必是曾经经历过什么痛苦的事情,才会连睡觉都不安稳的。
储沂轩看了一会儿,适才将视线收回,朝着书架走了过去。他的师父千机老人说,要叫谢小桃出手去救琅少,就必须叫她先承认自己懂得医术,可以治病救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个能够叫谢小桃主动出手相救的人。千机老人提出的人选是谢老妇人,但储沂轩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采纳,一来是谢老妇人年事已高,担忧她会因此而出事,二来则是他从心里抵触这种行为——要救一个人就必须先害一个人。他虽冷血,但还不至于如此丧尽天良,没有人性。
储沂轩在书架上细细地翻着,一层一层地翻找,找的专注而小心翼翼,翻着翻着,却是感觉背后好像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他停下了动作,并没有急着转过身子,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色的面具戴在了自己脸上。
见对方停了下来,谢小桃便是坐起了身子,斜靠在床边的木柱上,用带着几分睡意的声音道:“你在找什么?”她的睡眠一向很浅,稍稍有些风吹草动就能惊醒,就算是用了有助于睡眠的香料也依然不见改善,所以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有人来了。
储沂轩缓缓转过了身子,将那张曾经两次出现在谢小桃面前的银面具露了出来。
谢小桃微微一怔,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原本,她以为是府上的小“姐妹”们又开始找她的麻烦,不想潜入房间的人竟然会是他。“是你?你怎么会来我房间?”她更想问的是,你来我房间翻找什么?
“我来找净空师太留给你的手记。”唯恐谢小桃会多想,储沂轩复又加了一句,却只有两个字,“救人。”
谢小桃皱起了眉头,什么样的人会叫他跑到一个女孩儿的房间偷东西呢?她在心里计较着这话的真假,想了半晌,也是没有找到对方欺骗自己的理由。“你想救什么人?”
“一个很重要的人。”储沂轩回答,“他中毒了。”
“什么样的症状?”谢小桃又问。
储沂轩便如实说出了琅少中毒以后的症状。他以为谢小桃听完以后会觉得恶心,不想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儿居然一点异样都没有,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
听着他将症状描述了一遍,谢小桃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在净空师太留给她的手记里的的确确是有一页记载着关于这种毒的记载,但至于是不是对方口中所说的那种就不好确定了。
谢小桃从床上走了下来,取下屏风上的衣服披在了身上,走到那一张用来小憩的太妃椅前,翻开铺在上面的绒毯,一本可以看得出岁月的书册便映入了眼帘,“手记里的确是有过类似的描述,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很难保证里面所记载的内容就是你想要的。”
储沂轩沉默。这么浅显的道理,他又岂会不知?但只要能救琅少,他愿意尝试一切办法。“请四小姐将手记暂时借给在下。”
“不,”谢小桃摇了摇头,拒绝,“这本手记是家师在远游前留给我的唯一的念想,对我的意义非同一般。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把它随便交给外人的。”
这个道理储沂轩也懂,甚至是在来之前,他就已经想过这个问题,想到谢小桃不会借,所以才改为偷的。
见储沂轩不说话了,谢小桃猜想可能是自己的语气重了,同时又想起对方曾经救过她一次,又亲自帮她去了一趟蕲州,那样的恩情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可是,再怎么如何,她都不可能把师父留给她的手记交出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誊写一份出来。”
听闻此言,储沂轩心头一喜,面上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声音,“那就有劳四小姐了。”
“不用客气。明日的这个时候,你来取吧。”谢小桃道。
储沂轩想了想,同意了谢小桃的安排。他对着谢小桃抱了抱拳,然后转身离开,动作快而干脆,如他来的时候一样。
……
书房里,绿屏在一旁帮谢小桃研墨,有些看不明白了,“小姐,以往您不是一直翻看吗?”她相信依照谢小桃的聪明才智,早就已经把手记上的内容烂熟于心了。
谢小桃明白绿屏话中的隐藏含义,却是没有说实话,“平日里我看的那些,都是以寻常疾病为主,像一些疑难杂症很少涉及,抄一抄应该可以加深印象。”说话间,她刚好抄到一句话,竟是不由自主愣在了当场。
水银灯草,产自苍鹜高山地带,花粉可至皮肤发痒,误服食者皮肤溃烂,直至死亡。
这是谢小桃抄下来的第三种可以导致人皮肤溃烂的花草了,但最吸引她注意的不是水银灯草的特性,而是“产自苍鹜”这四个字。
苍鹜……她在心里反复念读,念着念着,脑海里便是想到了那些叫婪的肉虫子,同样也是产自苍鹜,虽然她并不能确定这两者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还是忍不住多想了一些。
绿屏注视着谢小桃,直到一滴墨滴到了宣纸上,她才忍不住开口询问:“小姐,您在想什么?”她指了指那片被墨水弄花的地方,感觉有些可惜了。
谢小桃低下了头,也是看见了那片墨迹,漆黑的颜色在那一张写满了娟秀的蝇头小楷的纸上显得格外突兀。她看了看,将被弄脏的那一张纸撤掉,又是拿出新的一张,重新来写,仿佛要把最好的一份交给那人。
谢小桃一笔一划地写着,一直从下午写到了黄昏时分,看着那一摞字迹工整的纸张,没来由地笑了起来,这恐怕是她写过的最认真的一次了吧?就连上一次去佛阁抄写经书都没有这般认真。
谢小桃啊谢小桃,你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这样认真对待人家。谢小桃自嘲地想着,想到自己连对方的底细都没有摸清楚就那么不作考虑地相信了对方的话,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她斜靠在窗户边,一边欣赏着夕阳落下的美景,一边静静地等待着,从暮色四合一直等到了深夜寂寂。
在打更人又敲了代表三更的锣声以后,谢小桃又等了一会儿,紧闭着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她转过头,望了过去,果真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银色面具。她微微一笑,“怎么今日不从窗户里进来了?”
储沂轩无语,虽然两次都是半夜来的,但两次来的感觉并不一样,上一次是偷偷摸摸,而这一次则是正大光明,当然这正大光明仅仅局限于谢小桃所住的花槿阁。
又是沉默……谢小桃有些失望,但也是在预料之中的事,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如此的少言寡语。
她走到他面前,将早就誊写好的东西拿给了对方,微笑着道:“这是你要的东西。”里面除了有净空师太的笔记外,还有她自己试着写的药方,是她根据几种毒物的毒性,梳理出它们的共同点拟出来的,虽然不能治根,但应该可以缓解毒性发作的速度。
“谢谢。”储沂轩道了声谢,伸出手准备却拿药方,却不料谢小桃竟是又把手缩了回去。
谢小桃看着他,“能不能叫我看看你的样子?”
208夜半生变
储沂轩一愣,没有想到谢小桃会有这样的要求,但他真的不想就这样暴露自己的身份。
看他没有反应,谢小桃又是一阵失望,“你不叫我看也没有关系,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这句话问完,她便有些后悔了,对方连样子都不肯给她看,又怎么会透露自己的姓名?这样一想,她便觉得自己天真了,未等对方拒绝,便是抢白道,“好了,你要是不愿意说,我便什么都不问了。这是你要的东西。”说着,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对方。
借着月光的清辉,一纸娟秀的字迹映入了储沂轩的眼帘,使得他不由得多了几分疑惑。这样好看的字迹好像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你时常在建福庵抄写经文吗?”
“嗯?”谢小桃困惑地发出声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以前在建福庵的时候,师父每年都会对经书进行整理一次,遇见有缺、有残的经书,都会组织我们师姐妹去重新抄写。”但她抄写更多的不是经书而是净空师太房中的医书。
记得第一次抄写的时候,她只是照猫画虎,并不知道其中的意思,所以把医书抄写的歪歪扭扭。净空师太看见了,便命她一直抄,一直抄,直到把字写工整了。大抵是在那个时候,谢小桃练就了这样一手好看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