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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难道二姐姐不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了吗?你不是一直都说是我冤枉了你吗?现在有这么个机会证明了,你怎么就开始闪躲了呢?”谢小桃不解地问着,目光灼灼地看着因为害怕而开始微微颤抖的苏云绣,眼底早已写满了鄙夷。
“不,母亲,我不要去……”苏云绣极力反对,“谁知道她有没有在里面下毒啊?万一女儿的这双手被毁了怎么办?”
“有毒?这就是普通的白酒而已,是母亲吩咐人去准备的,从始至终我连碰都没有碰过,怎么会下毒?”谢小桃反问,“莫不是你想说是母亲吩咐人在里面下毒的?或者,你想说我同母亲一起,想要陷害你?”
“胡闹!”这一次说话的是陈玉珍,却是对谢小桃发的脾气。
谢小桃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影响,“母亲可是在指责锦儿胡闹?锦儿这样做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已,若是二姐姐连这点勇气都没有的话,那锦儿不逼她也就是了,免得叫母亲看不顺眼。”说着,她跪了下来,摆明了是不想给陈玉珍面子。
“咳咳……”人群里传出了一阵咳声,在宝琴的搀扶下,苏莫氏向着陈玉珍走了过去,“夫人,原本这件事我是不该插手的,但有句话不得不说,今日的事情都已经闹得这么大了,若是不叫二小姐当众试试,恐怕难以堵住悠悠众口啊。”
陈玉珍无计可施,可得暂时收住了怒火,“绣儿,那盆子里只是些普通的白酒而已,你只管把手放进去便可。”
苏云绣还是摇头,可已经有老妈子朝她走了过去,抓起她的双手便往酒里泡。
201漏网之鱼
苏云绣想要挣扎,但哪里挣得过老妈子的粗鲁?
片刻之后,泡在铜盆里的纤纤玉手有一只就变成了绿色,正是她推雪晴的那一只。
铁证面前,苏云绣再也无法抵赖了。
谢小桃则是立刻瞪起了眼睛,义正言辞地质问道:“二姐姐,你还敢说你没有推雪晴?”
“我……”苏云绣一时语塞,豆大的泪珠便如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很快便润湿了整张小脸。
这一套对谢小桃来说可是一点用都没有。事情都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她可不想再像以前一样的息事宁人。“母亲,您也看见了吧?相信您也知道女儿到底有没有冤枉二姐姐了!”
“母亲,不是我……”苏云绣还想为自己辩解,话才刚刚说出口就意识到再用这套说辞怕是难以服众,便是换了一个说法,“母亲,就算我真的推了雪晴,但也不是故意的……”
谢小桃却是抓住了她的手,将已经被染成了绿色的一面呈现给众人看,“不是故意的,落在你手上的颜色会这般深?二姐姐,你整个手心几乎都是同样的颜色,说你不是故意的,谁会相信啊?”唯恐大家不相信,她又抓起了其中一个老妈子的手,同样的高高地举了起来,“若是大家怀疑,就再看看这只手,上面的绿色并不均匀。”的确是有的地方深,有的地方浅,浅的那些地方刚好可以说明那名老妈子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碰上的,同时也推翻了苏云绣的辩解之词。
苏云绣再无辩解的话语,身体僵硬地愣在当场,呆若木鸡。
“母亲,今日也亏了躲在幂篱之下的是雪晴,如果是我娘的话后果简直不敢设想!”谢小桃一字一顿地说,把每一个字都咬得十分用力,字字句句间不难看出她的愤怒。说着,她指起了苏云绣的鼻尖,这是她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放肆地去指某一人的鼻尖,“她先是推雪晴跌下台阶,诬陷于我,后又百般阻挠我,叫我不能去检查雪晴的伤势,难道就没有想过会因此耽误了诊治的最佳时间?抑或说,她根本就没有想着叫人来治病?”说到这里,她看向了苏云绣,“二姐姐,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在你阻挠我过去的时候,可曾想过幂篱之下的人会受伤?或者,从一开始你就认定面纱之后的人是我娘,恨不得把她和她肚子的孩子一并铲除?”
“我……我没有……”苏云绣极力反驳,可这样话在现在听来却是太过苍白,比她的脸色还要白上许多。
“二姐姐,亏我一直都拿你当好姐妹对待,不想你居然会是这样的人!连一个未出生孩子都要伤害,用心之狠,令人发指。”谢小桃字字如刀,狠狠地向苏云绣砍去,此时此刻,她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凌迟了。
陈玉珍看着谢小桃,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坚持,仿佛今日之事不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就不肯轻易的善罢甘休。
果然如她料想到一样,谢小桃果真开始向她这个当家主母发难了,“母亲,当着众人的面,锦儿想要为我娘讨一个说法。”不依不饶的架势已然表明了她的心意——若是陈玉珍不给出一个合理的判决,她就会这么一直闹下去。
陈玉珍微微眯起了眼睛,刚好遮住了藏在眼底的那一抹愤怒。重新睁开的时候,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她看了苏云绣一眼,当众宣布把对方罚去庄子,好好思过。看似严厉,实则还是有几分偏袒了。
谢小桃有些不甘心。苏云绣的惩罚,在她看来还是太轻了些,但更不甘心的则是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只叫苏云绣一人栽了进去,而作为整件事的幕后军师的苏婉婷却始终都以旁观者的姿态出现!
陈玉珍又是安慰了谢小桃两句,便是在习秋的陪伴下离开了,当然这样的安慰中还有警告,警告她不要再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见状,众人也都纷纷散开了。
谢小桃适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刚想回去的时候,却听见后面响起了一个声音。
“难怪别人提到四小姐的时候都是一副惊奇不已的表情,这一次,我算是领教到了。”苏莫氏笑着说,清浅的笑容里带着同样清淡的赞赏。她虽体弱,脑子却一点也不糊涂,明白今日之事不过是谢小桃一手安排的结果,只是她很想弄清楚谢小桃到底想要干什么。“霜姨娘能有你这样一个孝顺的好女儿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谢小桃微微垂下了头,“二娘谬赞了。”
“你今年多大了?”苏莫氏问。
“十一岁。”
“几月生人?”
谢小桃摇头,“我不知道,我娘没有说。”
苏莫氏并不觉得奇怪,“你应该去问问的,哪有人不知道自己的生辰的?”说完,她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缓缓地沿着游廊离开了,才走到转角,肺中便是一阵热火难耐,“咳咳……”许是因为咳得太过用力的缘故,竟是咳出了血。
搀扶着她的宝琴急红了眼睛,“夫人……”这段时间,苏莫氏咳血的频率是益发的频繁了。
苏莫氏却是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我没事,什么都不要说,先回去……”
……
苏云绣被送去庄子的前一天晚上,谢小桃去看过她。
谢小桃以为,在苏云绣看见自己的时候,会像疯狗一样的乱扑乱咬,不想竟然是一反常态的安静,安静到叫人怀疑就算不用门锁也不会冲出来闹事。
隔着那一块又一块小小的方格,苏云绣定定地看着谢小桃,看着月光之下那一张白嫩的小脸,喉咙干涩得竟是一点声音也都发不出来。
谢小桃也没有说话的打算,也是用同样的神情凝视着苏云绣,不过与之相比,她的样子则是多了几分坦然,更多的则是平静,仿佛什么都无法触动她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苏云绣终于是耐不住这份如桎梏般的沉默,缓缓张开了嘴巴,可能是因为许久没有沾过水的缘故,这一张开,竟是挣开了几条血口子,她没有理会,“苏云锦,拜你所赐,明天我就要去庄子了,你可满意了?”
“满意?为何要满意?”谢小桃故作不知地问。
“你处心积虑的设计陷害我,不就是想赶我走吗?”苏云绣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的痛苦不堪,笑着笑着,便又一道清泪顺腮滑落,“从你一回府的时候,就看我和我娘不顺眼,先是害死我娘,现在又来害我。现在,你终于是得偿所愿了,难道还不觉得满意吗?”
“二姐姐为何要这样说?莫不是你觉得雪晴之事是我故意挖个坑叫你来钻的?”这话说得不假,但谢小桃不会亲口承认的,“二姐姐,这你就冤枉我了,你可以好好想想,想想从始至终是不是我在针对你!如果是我有意针对你而故意设下的陷阱,为何会留下那么多的破绽?你说看见我扶着雪晴闲逛的时候,没有怀疑过对方的身份,但在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与我一同争执时,难道就没有为她身下一点血迹都没有而感到奇怪吗?”唯恐他们会发现跌下台阶的雪晴身下并没有血迹,谢小桃还特意叮嘱雪晴穿的是一件降红色的衣服,虽是如此,她还是一直在担心会露出马脚。不过好在当时有苏云绣那般竭尽全力的闹腾,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才不至于叫他们发现端倪。
“甚至是,从始至终,雪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你就一点都不奇怪吗?”谢小桃又问道,言外之意则是告诉苏云绣,但凡她不那么急于求成,静下心来好好琢磨琢磨就不会落得现在这般凄惨的下场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苏云绣知道自己是输了,而且是输得彻彻底底,“能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我对你不是真心的吗?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没有信任过我?”
谢小桃没有回答。这两句话都算对吧,像她这种死了一次的人,真的很难再去相信一个人,而像苏云绣这样有“历史”的人更是不能获得她的信任。若说是什么原因叫谢小桃决定这样做的,也要从苏云绣开始劝她带霜姨娘出来走走时说起。像苏云绣那种女人,连对待与自己一同长起来的苏云轻说话都不客气,又怎么会去关心霜姨娘的死活呢?加上犒军结束的第二天,绿屏去给苏景程送点心,无意间看见苏云绣和苏婉婷在交头接耳地嘀咕着什么,谢小桃便决定采纳苏云绣的提议,把人带出来,借此试探一下她。
不过谢小桃的目的其实苏婉婷,可惜,对方太过狡猾,居然又漏掉了。
“我曾经以为二姐姐是真心待我的,不曾想一切都是假的,直到现在我仍是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二姐姐,你当真想要害我娘吗?”
苏云绣沉默了,她该不该向谢小桃道明一切?说出整件事情都是苏婉婷的计谋,故意制造出她们姐妹决裂的假象,然后由她故意接近谢小桃,博取信任,再趁其不备栽赃陷害。
202姐妹斗心
谢小桃看着苏云绣,看着那双因为犹豫而微微翕动的唇瓣,复又添了一把火,柔声细语地说道:“二姐姐,平日里你对我,对我娘都那么的好,怎么想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你会对我娘下毒手啊。”
“锦儿,我是迫不得已的……”苏云绣的声音细若蚊蝇,若非是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刻,恐怕很难被人听清。
“迫不得已?”谢小桃作出惊愕状,然后近一步逼问,“可是有人胁迫二姐姐的?”
“我……”苏云绣有些犹豫。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应该去告诉母亲。二姐姐,威胁你的人是谁?”谢小桃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苏云绣,清亮的眸子里似有无尽的期待。她的确是在期待,期待着苏云绣能借着这个机会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叫别人都看看在那张美艳的人皮之下是一颗怎样丑陋的心!“二姐姐,如果你真的是受了威胁,一定要说出来,因为过了今晚,你就再也说不了了。”说到这里,她停顿了片刻,“二姐姐,你可见过这府上被派到庄子上的人,可有回来的?”
这话似乎戳中了苏云绣心中的隐痛,她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了两步。想到那些或是因为病痛,或是因为受罚而被遣送到庄子上的面孔,无论熟悉与否,都是那样的扭曲。
我也会和他们一样吗?想着,苏云绣的手心里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润湿了整片掌心。
“听府上的老妈子说,庄子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就算好人去了那里,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拖累垮了的,去到那边的人都是去干活的,干最苦最累的活,没有主仆之别。”谢小桃的声音再一次从苏云绣的耳边响了起来,轻轻柔柔的,却似魔咒一般紧紧揪住了苏云绣的心。“我特意问过那些老妈子,她们说像二姐姐这样水灵的女孩儿过去了,可能不过两天就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
“啊……”苏云绣忍不住唏嘘出声,“为……为什么……”
“因为她们嫉妒你啊,嫉妒你年轻,嫉妒你美貌,嫉妒你曾经是府上的小姐,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谢小桃认真地回答,严肃的神情里不见有一丝玩笑的感觉。
听到这里,苏云绣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真……真的是这样吗?”
谢小桃凝眸,望着她,“是与不是,待二姐姐到庄子上自然就会知道了……”说着,掏出帕子,擦了擦已经溢出了眼角的泪痕,“只是想到二姐姐很有可能会有去无回,我这个做妹妹的……”话到这里,戛然而止。过了好半晌,她又跳回到之前的那个话题,“二姐姐,倘若真的是有人暗中威胁你,你可一定要说啊,千万别不明不白的就做了那人的替死鬼,到时候苦得可是你自己啊!”
大抵是被谢小桃的话吓到了,苏云绣本就苍白的小脸竟是连一点血色都寻不见了。她定定地看着谢小桃,心如击鼓般地狂跳不已。若是她真的被送到庄子上去了,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想到要用她最为在乎的纤纤玉手去做那些粗鄙的活计,她的心就好像被一把生了锈的钝刀一下一下地磨着、割着,痛得难以呼吸。
突然间,苏云绣紧紧抓住了门上的木格子,一脸惊慌地道:“四妹妹,我不要去庄子,我不要去……”一边说着,一边猛摇头,“四妹妹,你去帮我求求母亲,只要不叫我去庄子,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我不要去庄子……”
好极了。苏云绣这般过激的反应,刚好就是谢小桃所需要的,只有这样,苏云绣才会去指责苏婉婷。她缓声道:“那你……”可惜只说了两个字,就被另外一个声音打断了。
“送你去庄子的事情,是母亲当众决定的。你犯了那么大的错,就算母亲想要偏袒你,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个温柔的声音自远处缓缓地飘了过来,清透而美好,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它的主人是个温婉善良的好女孩儿,却不料那个苏婉婷不过是人面蛇心的蛇蝎美人。
踏着一路微寒的风息,苏婉婷迈着莲步,优雅地向着她们缓缓走了过来。皎洁的月光打在她倾城的面容上,看起来是那样的完美,那样的夺目,就连在前面珍儿手里提着的灯笼所发出来的光芒都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苏婉婷走到门前,淡淡地扫了一眼门内那个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的苏云绣,好似无意地避开了目光。她看向了谢小桃,“没想到锦儿也在啊。”
谢小桃微笑,“明天,二姐姐就要去庄子上了,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聚,所以想跟她道个别。”心里却道,这个苏婉婷,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选这么个时候来,刚刚只差一点,就可以撬开苏云绣的嘴巴了,就只差那么一点点而已!
“正巧,我也是想来和二妹妹道个别。”苏婉婷解释道,她对谢小桃又是一笑,“四妹妹方才都在与二妹妹说什么?怎么瞧着她那样的激动呢?”
“也没什么,就是和二姐姐随便聊聊而已,聊到了即将到来的分别,然后二姐姐就不想去了,正与我商量如何求母亲改变主意呢。”谢小桃回答,她并不知道刚刚的话被苏婉婷听去了的,却也知道那最后的内容是无论如何想瞒,也都瞒不住的。
“那四妹妹可是打算帮着二妹妹去求母亲了?”苏婉婷又问,问的问题十分尖锐,如果谢小桃回答是,她便有一肚子的话来质问她,可如果谢小桃回答不是,那苏云绣自然而然就能猜到谢小桃此番前来的不过是想套话而已。
谢小桃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终归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沉默才是最好的掩饰。
苏婉婷也是猜到了谢小桃会这样做,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反倒是继续道:“原本我以为四妹妹已经原谅了二妹妹的鲁莽行为,不想竟然是我天真了。看来四妹妹对二妹妹还是心存芥蒂啊。四妹妹,你就这样恨绣儿吗?”
这样的话果然奏效,才一说出来,苏云绣便从悲伤与惊吓中回过了神,看了看苏婉婷,又看了看谢小桃,顿时明了,原来刚刚谢小桃所说的一切不过是在演戏罢了,其目的不过是想套她的话,然而就算她把事情和盘托出,恐怕谢小桃也不会开口去求陈玉珍。想到这里,苏云绣看着谢小桃的目光中便是多了一丝怨毒。幸好她刚刚什么都没有说,如果真的一不小心说出来,便是公然便是公然与苏婉婷,与陈玉珍为敌,到时候便不再是罚去庄子那么简单了。
面对着对方的针锋相对,谢小桃故作不解地问:“恨?大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四妹妹,你应该是恨绣儿把雪晴从台阶上推下去的吧?都过去这么多天了,绣儿也已经反思过了,难道你就不肯原谅她吗?”苏婉婷的声音轻缓,软绵绵的好像是春日漂浮在半空中的柳絮,风吹到哪里,便会落在哪里,并不见有一丝强硬之态,只可惜这些都不过是表面现象而已,深藏在她骨髓的那根针只有被扎的人才能感受得到。“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们的姐妹,是与我们同根同源的亲人,难道你就一定要把她送到庄子上去,过着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才开心?”
“苏云锦,原来你是这样的人!”苏云绣又是激动起来,不过这一次不是害怕,而是愤怒。“方才我还觉得你和我是姐妹情深,不想竟然是你耍的鬼把戏!你好狠的心肠!”
听着苏云绣一声接着一声的咒骂,苏婉婷的唇角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只短短地停留了片刻,便是转瞬即逝。这时,她才正式地看向了被锁在屋子里的苏云绣,“二妹妹不要激动,咱们都是一起从小长起来的姐妹,你的脾气秉性我了解,看见你出了事,我这个做姐姐的心里也不舒服。你放心,我会尽力帮着劝说锦儿的,叫她去母亲那边帮你求情。”
谢小桃冷冷一笑,“听大姐姐的意思,好像只要我去母亲那边求情,母亲便会把二姐姐放出来了?”她眨了眨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便换成了一副沉痛的表情,“可惜,锦儿只是一个卑微的庶女又怎么能劝说母亲改变心意呢?”
“四妹妹不去试试,又怎么会知道不行呢?”苏婉婷继续逼问道,有时候逼着人去做一些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