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小桃默默地退到了一旁,不知该说些什么。在这个世上不是谁都可以称心如意,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的,哪怕尊贵如皇帝,也总有不能顺遂心意的事情。
“皇上,苏四小姐在医术上也颇有造诣,叫她给您开副调理的方子,相信不日便能彻底根除。”王公公在一旁用他那独有的嗓音道,其中不乏有溜须拍马之嫌,但在那深宫当中,若是不懂得这套冠冕堂皇的话,想必也是混不好的。
“的确是颇有造诣,否则也不可能深受戚川老百姓的爱戴。”说完,皇上便没有再理睬王公公,而是向着谢小桃询问,“说起来,你从戚川也已经回来有一阵子了。”
“嗯……是有一段日子了。”谢小桃回答着,算起来应该差不多快一个月了,时间过得还真快。
“见过你娘了吗?”皇上又问。
这一句话叫谢小桃不由得多想了一些,最终还是选择如实回答:“见过了。”
“居然见了,有那么一个娘亲,朕都替你觉得羞耻!”皇上话锋一转,变得凛冽起来。
谢小桃被吓了一跳,但还是觉得应该为霜姨娘说几句话,不管现在的霜姨娘还想不想沉冤昭雪,“皇上,不管外人是怎样想的,锦儿都不会不认自己的娘亲的。十几年前,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锦儿,用十个月的时间经历了严寒酷暑,经历了很多非常人所能想象的痛苦,给予了我血与肉,这份恩情是锦儿穷尽一生都无法偿还的。哪怕是人都认为我娘是辱没门楣的罪人,但锦儿始终都坚信娘亲是无辜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对于谢小桃这一番言辞,皇上颇感意外,有些想不明白谢小桃究竟是为何这般笃定霜姨娘就是遭人陷害的。
“锦儿相信时间自是会证明一切。”谢小桃认真道。现在她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霜姨娘的清白,但不代表以后也没有任何办法。
皇上面上虽然没有任何表示,但在心里却是对谢小桃又多了几分欣赏。很少有人敢在他说出自己的观点以后反驳的,特别还是像谢小桃这样看起来弱弱小小的女孩子。
见着皇上迟迟不肯说话,谢小桃不觉在心里为了自己捏了一把汗,暗自询问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良久,在漫长的沉默之后,皇上终于开了口,“苏云锦,但愿日后朕能见到你为你娘沉冤昭雪的那一天!”
呼——
谢小桃在心底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算是彻底放了下来。方才,她走了一步险棋,若是她附和了皇上的那一番言辞,只怕在对方的心中终归会落下一个中庸胆怯的印象吧?那样或许会好,但终归是给不了皇上的印象深刻。与其那样,她倒不如只选择做自己。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气氛慢慢变得宁和,外面却是传来了好一阵吵闹声。这里终归不是皇宫,但凡外面有任何声响,都会闹得满城皆知。
“发生什么事情了?”皇上责问。
王公公又哪里会知道?唯有出去打探。须臾折了回来,“皇上,北厢房有官家小姐称丢了东西,见到贼人是朝着南面跑去了,非说要去搜查。”
“搜查?如今的闺阁小姐都是如此的有主意了?”皇上颇为意外地笑了笑,笑得时候,不由得看向了谢小桃。
“皇上,那北厢房毕竟是官员女眷的住处,若是有歹人随意出入了,可就不是一件小事情了。”王公公严肃地解释,丢东西是小,但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皇上也是明白其中道理,“那咱们就出去看看吧,朕也很久没看过热闹了。”
王公公立刻跟上了皇上的脚步。
走出去时,外面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有几个官员内室仗着自家老爷身居要职,便是对皇上道明了事实,并要求彻查此事,绝对不能姑息养奸。
在皇上的脾气里也有几分古怪,竟也是答应下来,就任由着侍卫带着几个内监去了南厢房。
经过一番搜查,还真有人搜出了女人才有的物件,只是隔着很远,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
苏婉婷却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谢小桃,唇角不自觉地浮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浅笑意。
501贴身之物
这样的笑容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了连翘的眼中,叫她忍不住开始不安起来。依照她对苏婉婷的了解,若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了,在苏婉婷的脸上绝对不可能出现那样的笑容的。
很快,连翘便是想到了由内侍太监手中所托举之物,一定是苏婉婷在暗中动了什么手脚,而那件物件最有可能会伤害的便是她家小姐的清誉!
就在连翘想入非非之际,内侍已经端着木托盘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呈举到皇上面前,“皇上,在南厢房搜出来了几样物件,请您过目。”
内侍最先呈上来的是一件粉红色的肚兜,才一呈上来便引起了好一片哗然。在大越,能以粉红色做肚兜的,只有年纪轻的女子,而且还是未出阁的,一旦出了阁便只能用红色、紫色等颜色,绝不可能再用粉红色。而这肚兜又是女子的贴身之物,如今却是出现在了这里,不免惹人遐想。
看见那只粉红色的肚兜,苏婉婷便是明白自己所等待的好像是有了结果。她悄悄凑到了谢小桃的身边,“四妹妹,那只肚兜怎么瞧着有些眼熟呢?”
“眼熟?好端端的,大姐姐怎么会觉得眼熟?莫不是曾经见过?”谢小桃并没有把话挑明,毕竟她们与皇上靠得比较近,万一因为要与苏婉婷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而惹来皇上嫌弃,那可就不好了。
见着谢小桃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苏婉婷也是没有把话挑明。她思忖着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慢慢进行比较好,若是一股脑都倒出来,未免就显得有些急于求成了。
姐妹俩的声音虽然不算大,但还是尽数落在了皇上的耳中。皇上不经意地皱了皱眉头,却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他看向了那名内侍,“这是从哪里搜出来的?”
内侍有些迟疑,然后如实回答道:“回禀皇上,是在御林军的房间中搜出来的。”
什么?!御林军?!
御林军是负责守护皇宫安全的军队,一举一动都备受人关注。如今一件女子的肚兜突然出现在御林军所呆的房间里,足以震撼住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了。
众人都在猜测,那偷偷潜入北厢房盗取官家小姐衣物的人会不会就是御林军的成员之一。
面对着众人的质疑和想入非非,皇上的立刻就觉得颜面无光,开口问道:“谁的?”
内侍把头低了低,“是从一个叫林遇的御林军的床底下翻出来的。”
林遇?连翘原本就皱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那个叫做林遇的御林军她们之间是见过的,当时她还觉得对方敢作敢当,是一个正人君子,不想竟然有偷偷藏下女人衣物的癖好。想想就觉得恶心!
“林遇?御林军?”原本安静的场合立刻传来了人们小声议论的声音,有几个官家小姐便开始议论纷纷,有胆小者更是被吓得面色苍白。如果连御林军都知法犯法,做这种叫人心生鄙夷的事情,那在这个小小的普华寺里,谁还能保证她们这些官家小姐的清誉?
整件事情在皇上决定插手的时候,就已经闹大了,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就算想收手,也已然来不及了。
皇上立刻正色道:“御林军?林遇?”
闻声,便有一名御林军冲破了密密麻麻的人群,当众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回禀皇上,属下便是林遇……”
就冲他的这份不畏重压,勇于担当的气魄,方才还在生气的皇上便是对其多了几分改观。唯恐错怪了任何一个好人,皇上复又问道:“听内监们说,那只肚兜是在你的床底下翻出来的,对此你可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声音平静得不带有一丝感情,叫人很难猜出他究竟是喜是怒。
林遇犹疑着,转而抬起头,向着皇上大大方方承认道:“皇上,肚兜在属下的床下被人翻出,属下自然是无话可说,但属下绝对不是什么偷窃小姐们物品的下作之人。”
“那你这肚兜是从何而来?”皇上继续追问。
“是……”林遇变得吞吐起来,过了好半晌才开口回答,“是与属下私定终身的小姐所有。”
私定终身?好一个私定终身啊,连肚兜这样紧贴身体的隐秘物件都能随手送人,恐怕私底下早就已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了!而如今正是千日朝会的盛大日子,身为一国之君的皇上决计不可能允许这样污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大胆,居然在这佛门净地做这等肮脏的事情!”未等皇上发话,站在一旁的王公公便是赶忙开口呵斥,然后又向皇上提议,“皇上,这对狗男女留不得啊!有道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既然事情都已经闹成这个地步了,就一定要将那不知廉耻的女子找出来!”
看着王公公那边言辞恳切的模样,皇上便是以沉默的方式表示自己同意了对方的想法。
这样的反应,对于一直在皇上身边伺候着的王公公来说,一点儿都不难揣测。他转过身子,用那独特的嗓音呵斥道:“好一个林遇,亏你还是御林军,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做出这样不堪入目的事情,还有没有把御林军、把皇上放在眼里?你若是知趣的话,就把那名女子供出来,否则……”
林遇摇头,“属下曾经承诺过她,要一生一世都守护她。”
“不说是吗?你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了吗?”王公公的声音越来越犀利,“杂家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还不肯说,就别怪杂家不客气了!记住,你所受到的一切惩罚,将会在那名女子的身上以十倍的代价惩处!”
闻声,原本还保持着镇定的林遇立刻慌了神儿,低下了高高昂着的头,“公公息怒,属下与苏四小姐是真心相爱的啊。”
什么?
在场众人皆是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在反应半晌儿之后,才是将目光向着谢小桃移了过去。大越的官员数不胜数,姓苏的人家也不在少数,可提及苏四小姐,叫人们一下子能想起来的就只有此时正站在皇上身边的谢小桃了。
连翘急忙替谢小桃辩解,“你胡说!我家小姐根本就不认识你!”但这样的解释未免显得太过苍白。
声音落下,有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对啊,昨天不还是看见四小姐和一个男人在北厢房交头接耳的吗?想必就是在和情郎幽会呢!”
“还说不认识,连肚兜这种贴身之物都送了,还辩解什么啊!”
“真不要脸,想不到苏家竟然出了这等不知羞耻的浪蹄子!”
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那些议论之声变得愈发的不堪入耳。
就连皇上也是转过头,看向了谢小桃,虽然没有任何言语,却是带着一股巨大的压力,压得人喘息不得。
面对着越来越难以控制的局面,谢小桃也是站了出来,“皇上,锦儿与那人根本就不认识,他手里所拿之物,也非锦儿所有。”
皇上并不知道谢小桃究竟害不害怕,但瞧着她正端着一副坦荡荡的神色,便是有八九分肯定,这件事与她无关,“可你要如何证明?”说着,他对身旁的内监打了个眼色,对方便心领神会地朝着下面走去,将木托盘里的粉红色肚兜交到了谢小桃的手中。
苏婉婷用帕子遮住了嘴巴,生怕叫人看出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窃喜。苏云锦,我看你这一次该如何为自己洗白,那只肚兜就是按照你的缝制出来的!
谢小桃也是仔细地端详起那个肚兜,良久,更是十分肯定,“皇上,这只肚兜的的确确不是锦儿的。但凡是锦儿的贴身物件都会绣上一朵木槿花,而这一只肚兜上面显然没有。”一边说着,一边呈给了身边的内侍。
内侍从谢小桃的手中接过,又将肚兜看了个遍,只在上面发现了一朵淡粉色的小桃花,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特殊的标记。
谢小桃明白只凭着自己的片面说辞,仍是无法叫众人信服,便是继续开口道:“不信的话,皇上可遣人去锦儿房间里拿几件物件过来,是真是假,一下子便可分辨清楚。”
过了约莫两盏茶的时间,内侍便抬着一个小巧的箱子走了过来,当众打开,信手掏出了几件女子的私人物件,发现上面真的如谢小桃所说的一样,不管是大是小,都会在不起眼的地方绣上一朵木槿花的图样。
结果是显而易见了,王公公立刻对着那还跪在地上的林遇呵斥道:“大胆奴才,是谁给你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这样污蔑侍郎府小姐的清誉!?来人,给我带下去,好好逼问!”
整件事情算是有惊无险,皇上的面色却是越发的冷凝了,他看向谢小桃,“苏云锦,有句话叫做树大招风,依朕看来,你充其量不过是新栽下去的小树苗,怎得如此?”说话间,眸光不经意地掠到了苏婉婷的身上,逗留了些许时间。
尽管是那样的短暂,却还是叫原本打算看好戏的苏婉婷被吓得变了脸色。在那一刻,她仿佛有种被人看透、看穿的错觉。
谢小桃哑然失笑,“皇上的问题值得深究,事实上锦儿只想做一个平平凡凡的女孩子而已。”
“皇上,在南厢房还找到了一条帕子……”肚兜的事情方一结束,便又另一名内侍将一方藕荷色的帕子呈到了皇上面前。
苏婉婷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一张俏脸便是失去了全部血色。
502人人夸赞
苏婉婷心下忐忑,默默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藕荷色的手帕多的是了,不可能是我的。
她是这样想着,还未等把自己紊乱的心绪安抚好,便听见有人细声细语道:“呀,这条帕子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呢?”
“眼熟?莫非是你在哪里见过?”有人将话说了出来,便有人附和。
第一个说话的官家小姐开始了认真地回想,想了好一阵子,才是想到了什么,“这条帕子好像是苏家大小姐的,之前,我好像还看见她用过呢。”
“苏家大小姐?她的帕子怎么会出现在南厢房呢?”那附和之人的声音变得益发大了,惶恐旁边的人听不见似的。这大抵就是女子之间的嫉妒吧,怪就怪平日里的苏婉婷太过招摇,不但人长得漂亮,还总是端着一副温婉柔顺的模样,无论走到哪里,都会立刻就吸引住其他人的注意力。如今刚好有那么一个机会可以给苏婉婷的脸上抹抹黑,又岂能轻易放过?
这样的一番对话,不管别人听见与否,都真真切切叫苏婉婷听了一个仔细,只见那张原本骄傲无比的俏脸变得越来越黑,最后竟是有些挂不住了,对着那说得正带劲儿的两个人,为自己辩解道:“没有证据的事情,你们千万别乱说。这个世上用帕子的人那么多,谁又能保证只看一眼就知道是谁的?”
看着苏婉婷越发着急的模样,谢小桃在心底忍不住生出几分鄙夷,原本她以为经过陈玉珍亲自调教出来的女儿会是怎样的与众不同,不想再遇见事情的时候,也会像寻常女子那般沉不住气。
想到这里,谢小桃便是偷偷在人群里张望,在一群管家夫人的人群里找到了陈玉珍的人影,虽然隔着很远,但仍是能隐约看出对方的不开心,只是不知道是因为方才肚兜的事情,还是因为无端出现的丝帕。
不管是哪一件,都够苏家丢好一阵子的脸了。如此一想,便是觉得倘若一直任由事态继续这样发展下去,对她或是苏婉婷,都是极为不利的事情。
后宅之中的那一套,总该是留在后宅,断不能拿到明面上来,更何况是被几个外人牵着鼻子走!
谢小桃沉了沉,暂时压下了对苏婉婷的怨恨,走到皇上面前,“皇上,锦儿觉得事情既然已经闹得如此地步,该是停下的时候了。这千日朝会期间出了贼,终归不是一件值得到处宣扬的事情。”
“四小姐,你这是打算为苏家大小姐开脱不成?也对,你们都姓苏,虽然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毕竟是姐妹情深。”这一次说话之人,便是刚刚闹得最凶的那个官家小姐,方才若不是她提高了嗓音,也不会成功惹得苏婉婷做出那等不理智的事情。
面对着对方的出言不逊,谢小桃不疾不徐地解释,“我只是在为这些住在北厢房的官家小姐考虑。我相信今日在南厢房找出来的东西不仅仅是一件肚兜和一块手帕,一定还有其他的。之前不是一直说是有贼偷了东西吗?怎么物件才一被呈上来就成了栽赃嫁祸的物证了呢?”说完,她转过身子,当即跪在了皇上面前,“皇上,今日一件肚兜就将锦儿诬陷成了是不知廉耻的女子,又因为一块暂时找不到主人的帕子,险些将我大姐姐牵扯进来。如果之后,再呈上些什么别的证物,岂不是又要把更多的无辜的可怜的官家小姐牵扯进来?”
听闻此言,皇上赞同地点了点头,却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在看到皇上的认同之后,谢小桃也是鼓起了勇气,“皇上,今日想要来南厢房追查贼人,出发点是正确的,可人多是非也多,只怕还未等查出贼人究竟躲藏在哪里,很多官家小姐的清誉就都被毁得彻彻底底了。”她想,第一个提出要到南厢房捉拿贼人的人一定是出于一片好心,可这么一群人浩浩汤汤地赶来,就算是只老鼠,恐怕都被吓没了,哪里还能等他们去找?
“可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闹也闹了这么久,你觉得还可能就这样放弃吗?”皇上认真地问,把一个棘手的问题丢给了谢小桃。
谢小桃皱了皱眉头,沉吟了好一阵子,才道:“也并非是放弃,而是觉得这件事情完全可以放在私底下进行了。皇上,就算今日咱们继续调查下去,也未必会得到满意的结果。”
“为何?”皇上故作不解。
“咱们这么多人都已经跑到了南厢房来,有男有女,认识的,不认识的,混在一起,随便混个贼人进去应该不难。”谢小桃说出了自己的观点,姑且就相信是有贼人的存在吧,事情都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总该找个台阶下才是。
“那你的意思是这件事追究起来比较困难?”皇上复又问道。
“的确是比较困难,皇上总不可能下令把所有人都关押起来吧?”谢小桃毫不畏惧地反问,只怕就算如此的劳师动众,也未必能得到想要的结果,“其实,这件事情调查起来也很容易,叫大伙回去以后都多加留意一下自己周围的人,看看有什么可疑的。还有,方才也从南厢房搜出了东西,锦儿觉得可以着重检查一下那些发现东西的地方附近,说不定还有什么重要的线索。”
虽然这个办法并不是最好的,却也是眼下能尽早结束这场闹剧最快的方法了。见着谢小桃给自己铺好了台阶,皇上也不愿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