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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现在想不出合适的借口,那就索性回去好了,至少不用再在这里一个人犹豫来犹豫去了。
正打算调头回去之际,谢小桃的耳畔忽然想起了一阵轻微的咳嗽声,虽然声音并不算大,但谢小桃还是听出了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不是别人,正是她所要寻找的荣王爷储沂轩。
这算不算是老天成全呢?想到此处,压在谢小桃心头的分量也是减轻了不少。她正想着进门之际,却又听见了长东的声音。
“主子,您还好吗?要不属下将苏四小姐请过来,要她给您瞧瞧?”长东的声音里写满了焦急。
这样的提议若是放在平时,储沂轩说不定是一百个、一千个愿意之至,只是现在他却是不太情愿,“不必了,你还嫌她身子还不够弱吗?”
“可是您总是这样拖着也不是个办法啊。”长东是真的在担心储沂轩的身体。他就这么一个主子可以追随,若是储沂轩出了什么事情,叫他如何能够心安?
“都说了无碍了。”见着长东这副执拗的模样,储沂轩终于有些生气了,大抵是因为急火攻心,一时没忍住,又换来了好一阵猛咳。
“咳咳……”一声接着一声,如同海浪一般一浪一浪拍打在谢小桃的心头。不知怎的,她竟是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那扇门。
在那扇朱红色的木门被推开的瞬间,屋子里的两个男人皆是一愣,齐刷刷的将目光移了过来。
两双目光是那样的炙热,谢小桃顿时便感觉到了一阵热流扑面而来,灼热得好似火烧。她有些无奈,又忍不住在心里自嘲道:这下好了,不用想什么理由了,因为不管说什么,都还是免不了一样的尴尬。
“苏四小姐?”见着谢小桃就这么冒冒失失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储沂轩还真是有几分好奇,她的这番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啊……”谢小桃一时语塞,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踟蹰了好半晌儿,才总算是想到了一个看起来还算是理由的理由,“方才在外面闲逛的时候,听见这间屋子里有咳嗽声,便是没做考虑就闯进来了,根本没有想到会打扰到王爷。”
听闻此言,长东的脸上顿时泛出了一阵欢喜,“方才属下还念着苏四小姐呢,不想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说到这里,他便是满脸笑容地看着谢小桃,可是笑着笑着,那样的笑容就毫无预兆地僵在了脸上。痛,真痛!大腿外侧传来的一阵痛感,叫原本还笑得开怀的长东立刻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心里却是升起了好一阵纳闷,完全想不明白自己又是怎么招惹到了自家主子的,居然逼着对方不惜当着谢小桃的面,对自己下如此“重”的手。
长东这般不自然的表情自然是尽数落在了谢小桃的眼中,同时也猜出这罪魁祸首是谁,却是没有揭穿。她转过头,看向了一旁正镇定自若坐在那里的储沂轩,“王爷咳得如此猛烈,是不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了?”
“无碍,就是随便咳嗽了那么两下而已。”储沂轩故作轻松地说,好像方才咳得那般急切的不是他自己似的。
站在一旁的长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随便咳嗽了那么两下而已”,也亏他家王爷想得出来!
同样的,谢小桃也是不会相信储沂轩的这般充满玩笑意味的说辞,“王爷,还是叫锦儿帮你把一下脉吧。如今正是非常时期,王爷又是因着来到这宅院才会咳嗽不已的,若是不叫锦儿帮着瞧上一瞧,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锦儿会一辈子都自责难安的。”
“自责难安?”储沂轩细细揣度着这四个字,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如果因此而叫谢小桃一辈子都自责难安,岂不是就在变相说她会记住自己一辈子?能记住一辈子,在储沂轩的眼中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见着储沂轩坚定的神色微有缓和,谢小桃便是斗胆向前走了起来,想着快些走到储沂轩的身边,帮着对方检查一番。哪曾想,刚刚迈开了一步,就被对方察觉到了心思。
储沂轩还是拒绝,“苏四小姐不必紧张,我之所以会咳嗽,也是因为吹笛子吹得太过忘情,有些冻着了而已。”
吹笛子?难道是在昨夜吗?谢小桃有些不敢确定地想着,想着想着,心里便又有了八九分的肯定。这一刻,她似乎明白了什么,难怪昨晚在她的梦境里会有笛声作伴。
“王爷,锦儿还是觉得不太妥当……”谢小桃忧虑不减地说。
“这点事情就不太妥当了?那我在这里小住了这快两天两夜,岂不是就成了天大的事情了?”储沂轩依旧玩笑着道。
这话刚好戳中了谢小桃的心声,理智告诉她这才应该是她此番前来的目的,可冲动却叫她在还没有想好如何解释便这么没头脑地闯了进来。
谢小桃眨了眨眼睛,用那双眸犯秋波的桃花眼打量着储沂轩,好像是没有料想到对方会主动提起这件事。
见着谢小桃发愣,储沂轩反倒是笑了起来,笑得是那样的自然,为那张犹如谪仙的脸又添了几分俊逸。他站起身子,“苏四小姐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们主仆也就没有理由再做叨扰。”这是在告诉谢小桃,他是要和长东动身回行馆了。
“王爷……”谢小桃有些慌张。
相反,储沂轩仍是端着方才的随性,“怎么了?”问过之后,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苏四小姐大可放心,这两日所发生之事不会有损你的闺益分毫。”言罢,对着身后的长东招呼了一声,便是迈开步子,向着外面走了起来。
看着那走得如此干脆的人儿,谢小桃微微皱起了眉头,“王爷,还是叫锦儿帮着瞧一下吧。”
储沂轩顿住身子,转过头,又对着谢小桃展起了一道温和的笑容,“这件事无须放在心上,回去后,我自然会找天风帮着瞧上一瞧的。”
听见储沂轩这样说了,谢小桃虽然有些失望,但悬着的心总算是勉强落回了原处,至少她清楚储沂轩不是那等讳疾忌医的人了。
……
连翘得知荣王爷他们已经离开的消息是在半个时辰以后。原本她是打算叫储沂轩去吃饭的,可走到房间里的时候,才发现人去楼空,便立刻冲到了谢小桃房间。
“小姐,不好了,荣王爷他们走了。”连翘大喊大叫着,好像天要塌下来一般。
谢小桃则是手持着毛笔在桌案上继续着自己未完成的画作,许久不练,她的技艺还真是有些生疏了,“只是回了行馆而已,又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
瞧着谢小桃那般气定神闲的模样,连翘这才反应了过来,“难道是小姐去说的?”虽是这样问着,可心里已然有了答案。哎呀,这个小姐怎么这么笨啊,怎么可以同王爷说这些?
谢小桃没有回答,反倒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对了,我师姐他们可有回来了?”
连翘还沉浸在方才的失落当中,声音也不如平日里那般清脆,“回来了,昨天就带着整整三车的药材和陆九爷一起回来的。”昨天,见着琅少和陆九爷回来的时候,连翘的确是很开心,恨不得立刻就将熟睡中的谢小桃叫醒。可是如今想到谢小桃亲自将堂堂荣王爷、将自己的幸福赶走了,就算十个琅少出现,也难以扫走挡住她视线的阴郁!
“回来了?”谢小桃持着毛笔的手忽然一滞,幽幽地说,“原来真的是回来了,既然回来了,为何我不知道?”
连翘没敢告诉谢小桃,其实在前天晚上的时候琅少就曾经回来探望过她,“当时小姐在休息,凤小姐说不想打扰,于是就带着药材去了医馆。现在应该是在照顾秦小姐吧。”
“原来是去照顾楚衣了。”谢小桃将手中的毛笔放下,暗中多了几分计较,旋即命令道,“连翘,随我去一趟医馆。”
460再次调查
很快,谢小桃与连翘便是出现在了医馆。两人沿着游廊朝前走着,径自向着秦楚衣所在的那间房间走去,还未完全走到门外,便听见里面传来了秦楚衣的声音。
“怎么没有看见锦儿?”秦楚衣的声音显得十分虚弱,毕竟没有人愿意为她去求什么灵丹妙药,加上又没有服过几服药,这瘟疫自然是无法痊愈。说吧,她忍不住咳了起来。
“锦儿不在,我在不也一样吗?”琅少用女人的声音道,说完,娇柔的声音里便是染上了一层醋意,“哈,你个没良心的小丫头,你凤姐姐我才回来没多久,你怎么就知道只想着小桃花呢?”其实,他也是在担心着谢小桃的身体,毕竟那天晚上他离开的时候,对方还没有苏醒。小桃花,你现在是否已经清醒过来了?原谅我,又一次在你最需要人在的时候不辞而别。
“凤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楚衣变得很是为难,“这两天,我的心总会莫名的慌乱,我只是有些担心锦儿,要知道那天她临走的时候曾经对我说过,转日便来看我,给我治病,可是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嗯……要不一会儿我去宅院那边看看情况。”琅少无法对秦楚衣道出实情,只好采取了这种缓兵之计。
谢小桃站在门外,静静地听着。说来也挺是无奈的,她虽不是什么磊落君子,但还不喜欢做这种偷听的事情,却是在一天之内,偷听了两次别人的对话,想想还真是讽刺。
无奈之下,谢小桃便只剩下苦涩地摇头了。一番纠结过后,她推开了面前的那两扇木门,一边推着,一边发出了声音:“谁要去宅院看我?”
声音一出,屋子里的那两个人便是齐刷刷将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上。
“锦儿……”秦楚衣病态的脸上不免多了几分欢喜。
反倒是琅少着实是吃了一惊,他从圆凳上站了起来,用眼神上下打量着谢小桃,“小桃花,你的身子好些了吗?”
这一句话叫秦楚衣不免紧张起来,“什么情况?锦儿,你的身子怎么了?”正如她方才说过的一般,这几日来她总是会感到莫名的心慌意乱,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比起秦楚衣的紧张兮兮,谢小桃则是显得十分淡然,开口安慰着对方,“就是染上了一些风寒而已,现在已经好了。你别多想。”
“风寒……”秦楚衣有些不敢确定,视线在谢小桃的身上,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量了好半晌儿,终归是没有瞧出有什么不妥之处,这才放松了心底的那根弦,“你呀,就是太过劳累,病人的命是命,你的命也同样是命,段不然因为药给他们治病而忽略掉自己。”
听着秦楚衣的谆谆教导,谢小桃唯有听话地点头,“好,下次我会注意的。”说着,她又转过了头,刚好迎上琅少那双灼热的目光,“对了,师姐是如何得知我生病了的?”
啊……琅少不免有些慌神儿,他该怎样回答呢?说实话,他真的不想叫谢小桃知道早在前天晚上他就已经回来的事情,“哦,是这样的,昨天我回来的时候,连翘说你的病才刚刚好,正在床上休息,然后我就知道你生病的事情了。”
“原来是这样……”谢小桃若有所思地附和着,心里想着的却是其他。原来琅少真的没有回来过,一切不过是我的错觉罢了。呵呵,当时都已经快病入膏肓了,多少都会出现一些不切实际的幻觉吧?
琅少看着谢小桃,不知道她此时的沉默代表着什么,却是不免多了几分心虚,赶忙道:“哈,你这小丫头也是个没良心的主儿,我都离开这么长时间,你怎么就不说想念想念我?”
“想念了啊,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没有想念过你?”谢小桃学着琅少的口吻打趣道。
“我虽然不是你,可我有眼睛,有感觉,自然能感觉出来啊。”琅少又道,“你看,从你进门以后,就没有专门为我说过一句话,甚至一个属于我的问题都没有问过。”说着说着,他便觉得很是委屈,“完了,这几年来,白疼你了。”
谢小桃不由得噗嗤一笑,“那我现在补,还不行吗?”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瓣,“师姐,你回来了?”
听着这已经失去了效果的话语,琅少假装生气地翻了翻白眼,“你这样说,听起来有些勉强哦!”
“勉强吗?我不是已经错过了发问的好时机吗,如今补上了,总归是觉得别扭。”谢小桃替自己解释,“不过师姐若是因为这一句话就生我的气,反倒是显得有些小气了呢!”
“这些日子不见,还是同样的牙尖嘴利!”琅少道,几乎听不出是在夸奖,还是在玩笑。
两人一来一往地逗着,原本沉闷的气氛也变得欢快了不少,甚至连整日都忧心忡忡的秦楚衣,也是在生病以后第一次笑出了声音。
玩笑归玩笑,笑过以后,谢小桃适才变得认真起来,“师姐这日子走得还真是长,而且是那样的悄无声息,若不是王爷说明了情况,我还真当你是丢下我一个人,不辞而别了呢!”当时,琅少没有离开以前,她可是还清清楚楚记得对方那般失魂落魄的样子。她知道那一切全都是因为心结,她并不奢求对方肯对自己将心中的秘密说出来,可也不能说离开就离开吧?
琅少自然是明白谢小桃的话外之音,不免生出几分愧疚,“这次是我的错,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就你这么一个师妹,放心好了,我不会再默默丢下你一个人的。”可说话之际,脑海里掠过的却是当时处于昏迷中的谢小桃生生将自己推开的情形,心底的某一处地方还是会隐隐作痛。
“那你可要记住今天所说的话。”谢小桃乘胜追击,“不可以再有下一次!”在看见对方的点头以后,她适才将视线转移到了秦楚衣的身上,“楚衣,我不在的这两天,身子可觉得好些了?”
“还是那个样子,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秦楚衣如实道,“是不是我这病根本就治不好了?”
谢小桃摇头,“放心好了,有我在,绝对可以治好你的病!”以前是没有药材,可现在不一样了,琅少已经将她所需要的药材全部运回来了,还愁医治不好这小小的瘟疫吗?“对了,楚衣,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能不能给我再说说你病倒前发生的事情?”谢小桃认真地问,“虽然之前已经听你说过了,但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是被忽略掉的。所以,我想再听你说一遍,记住,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遗漏。”
秦楚衣明白地点了点头,“好。”然后开始向谢小桃讲述起那日去山上祈福的经过,前前后后,事无巨细,没有一件是被遗漏的。
从始至终,谢小桃都是那般认真地听着,可听来听去也是没有听出什么奇怪的地方。于是,又同着秦楚衣聊了一小会儿,便决定先回宅院了。
琅少跟着谢小桃一起离开,原本藏了一肚子的话,要同谢小桃说的,可在瞧见谢小桃那副愁眉不展的小脸后,便是将那些话生生吞咽进了肚子里,“小桃花,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场瘟疫到底是如何传播开来的。”谢小桃并没有半点隐瞒,她仔细回想着秦楚衣的话,“想来想去,就觉得是那群难民最为可疑!”
琅少持着不同观点,“可我怎么觉得可疑的地方多了去了?”
“哦?比如呢?”
“比如那群灾民;不如那间叫做荐福寺的古刹;比如那些上香的香客;比如寺里的住持……”琅少说着自己的猜测。
谢小桃忍不住笑出了声,“听你这意思,但凡所有遇见的人,都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喽?”
“那是!不要被假象蒙蔽了双眼!”
“除了人以外,你可有其他怀疑的东西?”谢小桃追问着,想着告诉琅少,瘟疫是可以通过人进行传播是不假,但绝非是引发这场浩劫的根本所在。
琅少皱了皱眉眉头,“有啊,当然有啊!那条小溪也有嫌疑!你想想看啊,现在是什么天气?”说着,裹着嘴,呵了一口气,一团白色的水雾便是出现在了他们眼前,“你看看,几乎是呵气成冰!可那条小溪呢,居然一点儿都没有冻住的迹象!”
经琅少这样一提醒,谢小桃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之前,秦楚衣是用溪水洗过手,而她则是洗了脸,都是与之接触过了,“好像有些道理……”她沉了沉,旋即又推翻了刚刚的假设,“不对啊,如果真的是溪水出了问题,那寺里的和尚怎么会没有事情?”
“你又不是他们,怎么知道他们就一定会碰那水呢?”琅少反问道。
就在谢小桃正打算好好研究之际,就见着阿夏从远处冲了过来,“苏四小姐,原来你真的在这里,我家王爷要奴婢请您过去。”
461引起怀疑
请我过去?谢小桃微感诧异,但想到自己刚好也有事情要去找储沂轩,便是微微一笑,与阿夏一同走了起来。
谢小桃以为阿夏会带着他们去行馆,不曾想竟是向着与行馆相反的方向走了起来。
走在他们最后面的是连翘,在发现方向错了以后,便是不由得多了几分警惕,“阿夏,咱们这是去哪里?”不怪她胡思乱想,只因为在这小小的戚川,他们曾经遇见过太多太多的危险,如果当时多了几分警惕和怀疑,说不定就不会有那么的惊心动魄。
声音一落,谢小桃便是转头看向了连翘,果然看见了一张写满了紧张的小脸,遂又莞尔一笑,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主仆二人的微妙举动尽数落在了琅少的眼中,勾得他放肆地笑了起来,笑了许久,才伸手敲了敲连翘的小脑袋,“小丫头,不错嘛,几日不见,警惕性提高了不少。”这是一句实打实的夸奖,谢小桃的身边能有这样一个时刻保持警惕的贴身丫鬟绝对是一件好事情,“不过你放心,这个阿夏绝对是如假包换的阿夏。”他与阿夏相处那么久,就算是闭着眼睛都能准确认出对方来,更何况在这个世上,他自己就是一个擅长易容的高手,若是谁想易容成阿夏的模样打歪主意,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走在前面的阿夏直听得哭笑不得,原本是打算把他们带到地方,就省了这些解释的功夫,哪曾想这样的步骤还真是不能省,便转过身子道:“是去另一处宅子,在城外。”具体地点却是没有说明。
有了这样的解释,加上琅少的肯定,连翘悬着的心总算是勉强放了下来,却仍是不敢掉以轻心。她悄悄迈大了步子,拉近了自己与谢小桃之间的距离,原因很简单,那便是一旦发生了危险,她可以第一时间冲到谢小桃面前,以便保护对方。
几人继续朝前走着,不知走了多久,总算是来到了阿夏口中所说的那间宅院,虽然很长时间都没有来过了,但谢小桃却是认出了这其实是当时身染重病的琅少所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