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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隐于宅-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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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风摇了摇头,“还没有来得及派人去通知。”

“这样……劳烦前辈去行馆走上一趟,瑞王爷那边由我来去。”安排好这一切后,谢小桃便是牢牢地掩好门扉,孤身一人逆着凛凛寒风,穿过游廊,向着那用来会客的厅堂走去。

厅堂里,瑞王爷储沂烨正捧着一盏清茶安静地坐在太师椅上,听见了脚步声,却是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好大的架子啊。谢小桃不由得在心里感慨,同时溢出来的还有强烈的恨意,真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一刀了结了对方的性命,可这个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

良久的沉默以后,瑞王爷储沂烨终于是将视线从手中的杯盏上面移开,略略抬起了一些眼皮,“怎么?苏四小姐当上医女以后,连该有的规矩都忘记了?”

谢小桃明白对方的用意,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半曲了双膝,给对方行了一个礼。

见状,储沂烨的唇角才是漾起了一丝满意的弧度,他将手中的茶盏放到了身侧的桌子上,“罢了,本王也只是说说而已,叫你一个盛名在外的医女行礼,就算你做得出,本王还承受不起呢。”

这话听得谢小桃是一肚子的怒火。方才,明明是这个人渣开口要她行礼的,如今这礼都已经行了,却又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摆明了不是存心找茬吗?

广袖之下,谢小桃偷偷将手攥成了拳头,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挣扎,最终还是把这满腔的仇恨转为了浅浅笑意,却是笑里藏刀。她笑着道:“瑞王爷说得是哪里的话?锦儿就算盛名在外,比王爷您来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名气,说穿了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庶女而已,见着王爷也总是要行礼的。”虽然她并不知道外界是如何形容自己的,但既然对方拿名声说事,她也自然不会刻意回避的。

果然,在听完这一番话后,原本得意的储沂烨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未等他再说些什么,谢小桃便抢先一步开了口,“今儿个,瑞王爷突然来到这里,还真是叫锦儿大感意外。莫不是巴州没什么事情做,所以王爷才会来到这里散散心、解解闷的?”言外之意是在拿对方寻开心,问他是不是因为太过清闲的缘故,才会跑到她眼前摆王爷架子的。

这样的声音温柔且舒缓,却是每一句都叫人听得不那么舒服。对于早就领教过谢小桃这般绵里藏针说话的储沂烨来说,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想不到这么长时间不见,苏四小姐还是如以前一般的牙尖嘴利。”他装模作样地环视了一眼周围,继续道,“与戚川相比较,本王那小小的巴州的确要比这里来得要轻松许多,虽然不能说是富庶之地,但好在民风淳朴,没有那么多闲七杂八的事情。”

还说我呢,这人渣自己不是也一样的口才伶俐吗?谢小桃心底呕着一口气,“如此便好,希望巴州能像王爷口中所说的那样,一如既往的好下去。”说的时候故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讽刺之意溢于言表。

“王爷能遇见巴州是你的福气,”她眨了眨眼睛,对着储沂烨狡黠一笑,“不过奉劝王爷一句,福气这个东西说来也奇怪,碰到的时候就要好好珍惜,否则说不定一阵风就将它轻易吹散。”

“不劳苏四小姐费心,本王福泽深厚得很。”储沂烨毫不客气地回敬着。

就在谢小桃还想再刁难刁难谢小桃之际,荣王爷储沂轩也是闻讯赶了过来,动作之迅速,委实是叫谢小桃吃了一惊。这一刻,她算是见识到了储沂轩“雷厉风行”的一面了。

然而,谢小桃并不清楚,因为担心,早早的储沂轩便计划安排在了宅院附近。在看见天风前来报信以后,立刻放下了手里的事务,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尽管如此,他还是装出了一派从容的模样,笑着问道:“原来五皇兄也在这里啊?说来也是奇怪,既然五皇兄来了,怎么不派人跑到行馆里知会一声,就这么不声不响跑到这里来了?”

没有料想到储沂轩会这么快就出现在这里,储沂烨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转而归为了平静,“是啊,本王也是刚刚才来;还没有来得及派人去通知你。”

“是这样啊,如果你要提前派人通知了本王,本王定然不会叫五皇兄来这么一个地方的。”储沂轩毫不避讳地说。

这话叫储沂烨听得心里多少都有些不爽,目光自然而然落到了站在一旁的谢小桃的身上,“为何不会叫本王来?”话外之音是在问对方是不是因为谢小桃的缘故。

储沂轩失声一笑,模样里并未有任何的异样,“区区一个苏四小姐又是如何能叫本王阻止五皇兄来呢?”他顿了顿,然后继续道,“五皇兄大概还不清楚吧?这间宅子和普通的宅子不太一样,里面住着的都是一些害了瘟疫的百姓……”后面的话,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是啊,瑞王爷生来金贵,平生还未曾经历过大风大浪,若是因为来这里而染上瘟疫,恐怕不太好吧?”谢小桃可不愿意放弃这样一个挖苦那个人渣的念头。

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配合甚是默契,储沂烨便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若是没有事情,你们认为我会有那闲情逸致来这里吗?”

“哦?原来五皇兄是有事啊?那还不赶快坐下来说话?你就这样傻站在这里,本王还以为你不会呆太久呢!”说着说着,储沂轩赶忙做出了请的动作,示意储沂烨重新坐回到自己身后的太师椅上。

这话是客客气气的,可落在储沂烨心里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别扭,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忽视,“其实本王也不会呆太久。本王此番前来,也无非是想找你们要两个人而已。”

“要人?”储沂轩不解。

“昨天晚上有两个夫人来本王行馆报案,说她们的夫君自早上出去以后,就没有再回来过。本王费劲了周折,最终查出那两人竟然被苏四小姐私自扣下来了。虽然本王并不清楚苏四小姐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还是因为同情那两个可怜的妇人,亲自走上了这么一遭。”只不过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他就是已经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到了谢小桃的头顶,不但是扣,还扣了这么大的罪名!

谢小桃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大言不惭的人渣撕个粉碎。不过用不着她去反唇相讥,就有人抢在她的前面,替她还击。

“私自扣下来?五皇兄是不是搞错了?”储沂轩张开嘴巴,反问道。说是在问,却是没有给出对方回答的时间,“那两个人其实是本王派人送到苏四小姐这边来的。姑且抛除这一原因,苏四小姐只是一个小小的医女,又有何本事扣押两个人呢?还私自扣押?这话未免说得太过严重了。”这一番话不但帮着谢小桃化解了尴尬,还将矛头成功转移到了储沂烨的身上。

储沂烨自觉面色无光,可想到自己还是占理的一方,便是觉得没有那么别扭了,重新挺起了腰板道:“那敢问六皇弟,好端端的,你将我们巴州的两个百姓送到苏四小姐这里是何用意?”

“正如荣王爷刚刚说的一样,能住在这里的百姓都是一些身染瘟疫的病人。”谢小桃接过了话,“不过既然瑞王爷来了,锦儿这里也无须再收留那两个人了,不如趁此机会叫你把他们带回去吧。”治病救人是每个医者的天职,可谢小桃从来都不喜欢枉做好人。要是储沂烨想要把人要走,她也没有必要再将那两个人留在这里了。

可惜,储沂烨来这里的目的并不全是要人这么简单,哪怕是谢小桃已经决定叫他把人带走了,他也依旧是不依不饶,“听你们那口气,莫不是那两个人已经染上了瘟疫?”

储沂轩和谢小桃很是默契地没有回答,就那么以沉默的方式面对着储沂烨的质问。

过了良久,储沂轩才再次发出了声音,“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不是的话,最好。可如果是的话,那今日本王还是不能将人带走了。”储沂烨答道,“就这样贸贸然把那两个人带走,若是将瘟疫带回到巴州去,岂不是自寻烦恼?”

“王爷的意思要将那两个人留在这里吗?”谢小桃逼问道。

“苏四小姐认为呢?”

“人留下来倒是没有问题,可这照顾病人的事情该由谁来负责?这日常的吃穿用度又该由谁来负责呢?”谢小桃再次追问。

很可惜的是,储沂烨从来都不是一个受人欺诈的主儿,“这瘟疫是在戚川的地界上沾染的,戚川这么大的一个县城难道就不该安排个人来负责照顾照顾吗?”

看样子是打算做甩手掌柜了!谢小桃暗恨着,偏偏又奈何不了对方。

“区区两个人,我戚川还是能安排出来人手照顾的,甚至照顾到他们病愈都没有问题,只是可怜了五皇兄白白跑了这么一趟。”

“无碍,只要他们能痊愈,本王就是跑个十趟八趟也没有问题。”储沂烨道。

“十趟八趟?没想到瑞王爷竟然这么乐意来戚川!这要是换做平时,我们戚川的百姓定然是乐意你来的,可惜今非昔比,你跑得这样勤,就不怕把不好东西带到巴州去吗?”谢小桃微仰着头,凝视着对方,高高抬起的下巴表明了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注定以不欢而散收场的谈话。

直到储沂烨离开,谢小桃都是没有能够逼得对方说出给戚川送药材的话,甚至连叫对方承诺一些什么都没有做到。那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很没用,当面对那个无赖的时候,一张巧嘴竟是一点儿用武之地都没有。

看着谢小桃那般失落的神色,细心的储沂轩赶忙安慰,“放心好了,就算不靠他,咱们也有法子度过眼前的难关的。”

“怎样度过?王爷莫不是想说已经派琅少去外面寻找草药了?”谢小桃幽幽地反问。治疗瘟疫所需要用到的药材虽然普通,但若是想要在短时间凑齐所需要的数量,也不是一件只要稍稍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的事情。

储沂轩依旧噙着一抹自信的笑容,并没有着急做出回答。

谢小桃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道:“不管怎样,我都一定要叫他把药材送过来的!”

“嗯,我相信。”储沂轩附和着,如今他们所需要的也只是耐心地等待了。

443上山祈福

连续阴沉了好几天以后,太阳总算是从厚实的云层中冒出了头,久违了的阳光再一次笼罩大地。

秦楚衣特意挑选了这样一个明媚的好天气,与张嬷嬷一起手挽手,朝着山上的庙宇走去。

这是方圆十几里内最负盛名的一座古刹,坐落在落霞山的西边,以前她们在山上住的时候,她并没有机会来这里好好看看,如今戚川发生了瘟疫,而她又刚好有时间,索性就借着这次机会与张嬷嬷相伴着一起跑到山上为了谢小桃、为了那些可怜的百姓祈福。

才走到半山腰,就见一群蓬头垢面的好像是乞丐一样的人儿迎面走了过来。他们自山上而来,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容。

秦楚衣不知道这一群人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才会结伴一起下来的,只是因为由这样一群人所构成的队伍太过庞大,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渐渐的,那群人便和秦楚衣她们越来越近。不知怎么了,眼见着那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紧了一紧,双脚也有些不听使唤了,一不留神差一些摔倒在地上。

“啊……”秦楚衣发出了一声惊呼,幸亏有张嬷嬷在一旁搀扶,否则她定然会整个人狼狈的顺着这长长的台阶摔下去的。

她恍惚觉得自己倒下的时候,手好像碰到了什么,不等反应,耳畔便传来了“啪”的一声脆响,好像是瓷器碗碟摔碎的声音。

然而,这并不是最坏的。秦楚衣还没有站稳身形,就听见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嚷声,“我的粥……我的米粥……”

突如其来的声音委实是把秦楚衣吓了一跳,也不管自己隐隐作痛的脚踝,便是立刻站稳身形,将视线顺着那样的声音移了过去,才发现一个面目脏兮兮的女人正对着一地碎屑和米粥大声地痛哭着。

“这……”秦楚衣的反应有些迟钝,但还是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赶忙弯下身子,向着那个邋里邋遢的女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小心,失手打翻了你的粥……”

那个装束邋遢的女人抬起头,用一双含着热泪的双眼看着秦楚衣,“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现在粥都已经洒了,你叫我怎么办?我家娃儿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一粒米了,就等着这碗米粥救命呢!现在你把粥打翻了,你叫我娃儿怎么活?”

声声质问,叫秦楚衣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了。不管怎样,这件事都是她有错在先。如果不是她失神,叫自己险些摔倒就不会失手打翻了对方的米粥;如果不是她失手打翻了对方的米粥,就不会有如今尴尬的处境。面对着哭得好不痛苦的女人,秦楚衣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嬷嬷也是将目光落在了女人已经被泪水染花的脏兮兮的脸庞上,赶忙从篮子里掏出了一些点心来,“这位夫人,您先别急,打翻了您的米粥是我们不对,这里有些点心,给你家娃儿带回去吧,权当是我们给您赔不是了。”她的态度恭敬而温和,叫人一听便知道是发自真心实意的道歉。

看着自己的面前突然多了一些点心,那个外形邋遢的女人立刻止住了哭声,抑或说是因为突然看见了点心而暂时忘记了哭,“这……”

见着耳畔没有了女人的哭嚷声,秦楚衣这才勉强回过了神儿,赶忙从张嬷嬷手中接过了碟子,亲切的将之塞到了女人的手中。

她又上下打量着女人好一阵子,发现对方的衣服实在太过破旧,便是更觉得愧疚难当,立刻从腰间解下了自己的荷包,倒出了一些碎银子,“这些银子你也拿着吧,总会有用得上的地方。”

感受着手中还带着秦楚衣体温的碎银子,那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的眼底又是蓄上了一层泪花,这一次是感激的泪水。

她用双手紧紧抱住秦楚衣滑嫩的小手,久久不曾放开。

后来在秦楚衣的说劝之下,才终于是说服对方松开了自己的手。

女人讪讪地收回了自己的双手,才发现自己在不小心之间已经将秦楚衣那只白皙的手弄脏了,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位女菩萨,我……”

秦楚衣明白对方是在愧疚什么,便是友善地摇了摇头,“没关系的。”她还想要再同对方说些什么,这个时候,与那个女人同来的那些人纷纷跪到了地上,一口一个女菩萨地叫。

秦楚衣又被吓了一跳,还未等她多说什么,就听见那些人充满哀嚎一声接着一声的进行乞讨,“这位女菩萨,能不能也赏给我们一些东西啊?”

“我们也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

“我那病弱的老母亲还在山下等着我呢,女菩萨能不能给我一些银子,叫我给她老人家看病啊?”

……

真是一个人有一个人的难处,听得秦楚衣甚是心疼,也不再犹豫什么,立刻将荷包里的碎银子全部倒了出来,依次分给了那些可怜的百姓。

最后,众人终于是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秦楚衣和张嬷嬷这才能继续向着山间古刹走去。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她们总算是来到了目的地。

才一走进去,便见着一群人将古刹的大门口围拢得水泄不通。

走近一瞧,秦楚衣这才看清原来是寺里的和尚正在给那些可怜的百姓派粥,难怪在途中会遇见那么多的人。

绕过了人群,秦楚衣与张嬷嬷一起走到了寺庙中,刚好看见主持站在那里,正和颜悦色的对着她们笑。

秦楚衣缓步走了过去,对着主持轻轻点了点头,“大师……”

“姑娘是来烧香拜佛的吗?”那位主持笑着问,光头银须,看起来是如此的慈祥,就好像家里边的长辈一样。

秦楚衣又是点头,“是,是来为戚川祈福的,只是没有想到大师会在这里派粥。”

“那些粮食都是寺里的小沙弥种下的,留着也吃不了,就拿出来分给大伙。”主持慢慢道,说话的口吻像极了是一位出世的高人。他不求别人感激,因为在付出的时候就已经收获了快乐。

一番寒暄之后,秦楚衣才与张嬷嬷一起向着大殿走去。刚想对殿里的大佛进香的时候,终于注意到了自己沾满污渍的手。秦楚衣执着地认为用这样一双手进香是对佛祖的不敬,于是又随着张嬷嬷一起退了出去。

她们绕到了大殿的后面,恰好看见一处还没有结冰的水流,便是弯下身子,洗去了上面的污痕。

重新站起身子的时候,又一次看见了那位老主持。

秦楚衣觉得有些拘谨,赶忙开口解释自己这看起来奇奇怪怪的举动,“方才在上山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手,觉得这样进香是对佛祖的不敬,所以才想着洗干净了再进去。”

老主持的脸上仍是挂着和蔼且慈祥的笑容,对着秦楚衣行了一个佛礼,“这位施主所言差矣,只要心中有佛祖,佛祖是不会计较这些虚幻的表象的。”

听闻老主持这样说,秦楚衣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是曲解了什么,便是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大师教训得是。”

老主持又同着秦楚衣交代了几句话之后,便是亲自带着她们重新回到了佛堂。

秦楚衣与张嬷嬷一起跪在了蒲团上,双手合十,对着佛祖许下了自己的心愿,希望这场困扰了整个戚川的瘟疫能快些离开,也希望那些因为瘟疫而被迫背井离乡的百姓能快些回来与家人团聚。

一番虔诚的祷告以后,秦楚衣从老主持的手中接过了香,毕恭毕敬的对着佛祖拜了一拜,然后才将香火插进了香炉里面。

“女施主这样心怀戚川,真是菩萨心肠。”走出去的时候,老主持笑着对秦楚衣道,是在为秦楚衣能有这样无私的心而感到欣慰。

秦楚衣笑着摇了摇头,“我什么本事也没有,除了这样来山上为百姓祈福外什么都做不了。如果非要说是菩萨心肠,这恐怕非我一个朋友莫属了。她为了医治好瘟疫,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

听着秦楚衣这样说,老主持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对着她们又是行了一个佛礼。

走出寺庙的时候,庙门口已经没有了派粥的人,想必是已经派完了,想想也是,一个小小的寺庙就算所有的沙弥把全部时间都贡献出来种地,又能收获多少粮食呢?除去寺里的吃穿用度,只怕剩不下多少,熬成米粥,还不是一下子就派发完了?

“这里的主持真是一个好人。”秦楚衣不由得感慨道,同时也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日后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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