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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隐于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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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苏云绣被扇倒在地,白嫩的脸蛋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血手印。她捂住脸颊,替自己辩解,“姐姐,那件事是我计划的不假,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害死你的猫儿啊。咱们是从小一块长起来的,我知道你是爱猫之人,特别是对待那只白色的波斯猫更是爱到了骨髓里。我就是害了自己,也不敢去害它啊。”言辞恳切,字字发自肺腑,却不能入得了苏婉婷的耳朵。

“够了!收起你那恶心的言辞吧!”苏婉婷不悦地喝道,“你觉得这套说辞能叫我相信吗?你说你是无辜的?那翡翠石为何会出现在猫室?金钗又为何会出现在我的院子里?”

这件事,苏云绣也是闹不清楚,她明明吩咐红儿将金钗藏到谢小桃的房间了,怎么好端端的就变成了苏婉婷的院子呢。

见她不说话,苏婉婷只当她是默认了,抓起桌上的汤盅,便向她扔了过去,“带着你的虚情假意,滚出我的院子!”她指了指房门的方向,“给我滚!”

苏云绣被吓得不轻,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也顾不上头顶的银耳和莲子,样子是说不出的狼狈。

苏婉婷也是被气得不轻,越想越觉得苏云绣这番前来是来给自己添堵的。想到一个下人生的女儿居然骑到了自己头上,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不消片刻,整间屋子都被苏婉婷的泪水和委屈填满了。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陈玉珍的耳朵,虽说是苏婉婷动手打人在先,最后受罚的却是苏云绣,罚在院子外面跪了三个时辰……

夜深,偌大的侍郎府静得出奇,唯有绣禾居还会时不时地传出呜咽的哭声。

受了罚的苏云绣伏在床榻上闷声抽泣,满腹的委屈和心酸皆化作了那晶莹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将锦被打湿。

她明明是想去给苏婉婷道歉的,好心好意地拿出了平时不舍得吃的银耳,给对方炖了一盅汤,哪曾想对方非但不领情,还将汤水全都泼到了她的身上。到最后还被反咬一口说是她不知分寸,冲撞了长姐。

脸颊上还有苏婉婷打下的巴掌印,一双膝盖也像不似自己的一般,麻木的没有知觉。

“娘……”苏云绣幽怨地唤了一声,却是无人响应。想到今日所受到的不白之冤,她就益发想念杨姨娘了。今日之事,错不在她,怪就怪她身边没有一个可以替她遮风挡雨的娘亲!

“你们不就是看着我娘不在府里,所以才变着法的欺负我吗?”苏云绣恨恨地咬着牙,“我一定会想办法叫我娘回来的,到时候看你们还能怎么无凭无据的诬陷我!”

夜,深得可怕,不见星月的苍穹渗出了一层凉薄的寒意。

……

两位小姐大打出手,实属府上难得一遇的奇闻,纵然陈玉珍明令禁止议论,仍是堵不住悠悠众口,才不过三日就传出了五六个版本。可比太妃即将举报的寿宴更叫人津津乐道。

松寿堂。

太妃脸色铁青地看着一桌饭菜,就是提不起来兴致。“你说这个宅子为何会这么乱?怎么就不能消停消停?”

秋月立在一旁,没有接腔。这个时间一定要留给太妃,否则憋在心里会气出毛病的。

“哀家才来了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是不是再过些日子,连房顶都要被他们揭了?”下人不懂事也就罢了,就连府上的小姐也是如此。想及至此,太妃是可堆了一肚子的气。

见说得差不多了,秋月才敢作出回应,“您也别生气,夫人已经罚过了。小姐们毕竟年纪还小,有个吵嘴生气的也是人之常情,说不定今天吵完了,没两天就又和好如初了呢?”

“小?府上还能寻得到比她俩还大的小姐吗?”太妃问道,言辞犀利,毫不留情。

“可她们毕竟也是孩子啊。”秋月劝道,心里却拿着苏婉婷和谢小桃做起了比较,不由感慨,这侍郎府里养出来的孩子还不及外面来的乖巧懂事,虽说四小姐有些胆小,但左右不会做出这等出格的事。“太妃,您看饭都摆在这里半天了,要是不吃就该凉了。”

太妃懒洋洋地看向了桌上的菜肴,都是些油腻腻的东西,勾不起人下筷子的冲动,“都被那些孩子气饱了,哪里还吃得下去?你瞧瞧,哀家都被气得牙疼了。”

“不吃东西怎么行呢?总要吃点才是。”秋月将筷子拿到了太妃面前,但对方却不领情,寻思着太妃可能是真的牙疼了,“太妃,牙疼最适宜吃些软烂的东西,奴婢倒是想到了一种吃食。”

“嗯?”

秋月笑着道:“上次奴婢去大厨房的时候,正好看见四小姐在做一种叫豆腐花的小吃。”

“豆腐花?”太妃从没有听说过,乍一听来倒是觉得稀奇无比,“是什么?”

“是豆腐,当时四小姐还给奴婢盛了一碗,味道不错。”见太妃的兴致被勾了起来,秋月暗自松了一口气,“您看,要不请四小姐给您做一碗尝尝?”

“看不出她还会的东西还不少,就叫她做一碗尝尝吧。”太妃终于笑了,想到那个温顺的女孩儿,满心期待那种叫豆腐花的吃食。

等了半个时辰,谢小桃才端着食盒走了进来,从中取出了四碟小菜,依次摆放在了桌子前,又从下面一层端出一碗豆腐花,放到了太妃面前。

“锦儿,哀家只叫你做一碗豆腐花,你弄这么些菜做什么?哀家牙疼,吃不了这些东西的。”太妃嗔怪道,实则是在心疼她。

谢小桃莞尔一笑,“正是因为听说了您牙疼,所以锦儿才做了这四样小菜。您放心,这都是用豆腐做的,咬起来一点都不费劲。”

“豆腐?”太妃有些吃惊,又把那四道菜肴看了一遍,横看竖看也不像是豆腐啊。“你在糊弄哀家?”

“锦儿怎么敢糊弄太妃?”谢小桃笑容更盛,好似面对的只是一个寻常的老人家,“这些都是在庵堂学会的,出家人吃不了荤腥的东西。”

建福庵里是有这类的素斋,但谢小桃离开的时候年纪尚小,还没有学会如何把豆腐变出花。她这身厨艺也是在厨房里跟那名江南厨子偷师学来的。谁叫她上一世活得跟一个粗使丫鬟没什么区别呢?

看着太妃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谢小桃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以后,她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081忍痛割爱

太妃吃的欢喜不已,连连夸赞谢小桃长了一双巧手,不但绣得了女红,还能烧得一手好菜,就连太妃身边的红人秋月也是称赞有加。

可只有谢小桃自己才清楚,她那烧菜的功夫不过是投机取巧,刚好投太妃之所好,真要是和行家一比,哪怕就是侍郎府的掌勺,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太妃的牙痛是老毛病,每当着急上火便会发作,每次发作都是寝食难安,而且不折腾一段时间也是很难消除的。

于是,谢小桃除了要照顾霜姨娘外,便又多了一项活计——替太妃做豆腐宴,好在上一世跟着那名江南厨子学了不少菜肴,加上自小就在建福庵长大,看惯了那些素菜素斋,才不至于做重了样。

后来,霜姨娘的病好了,但那豆腐宴却一直做到了太妃寿诞。

四月二十九,太妃寿宴。

侍郎府里又迎来了一个最为忙碌的日子,比太妃回府那一日还要郑重,虽说是家宴,但求利心切的苏绍还是决定大办,宴请了朝中四品以上的官员。

为了这次宴会的万无一失,下人们从一大早就开始忙活,但以晚上最为热闹。

月染霜华,轻柔的风沿着花间小径徐徐地吹着,将夜来香的味道传到了很远的地方。

一番梳洗以后,谢小桃着了一件浅粉色的彩蝶锦衣珍珠上衫,下配了一条同色系的百花罗裙,腰间坠着那块从不离身的白玉锁,在绿屏的陪伴下,挂着一脸浅浅的笑容走出了花槿阁。

“小姐,奴婢觉得您真的很适合穿这样的衣服,大方端庄中又透着一股迷人可爱的劲儿。”绿屏笑盈盈地夸赞着,“今夜以后,看谁敢嘲笑我家小姐是山野丫头!”

谢小桃噗嗤一笑,没有做声。

绿屏却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纠正,“不对,小姐本来就是生的清秀脱俗……”说着说着,她才注意到谢小桃的双角髻上少了一支琉璃小钗,“啊,小姐,好像掉了一支小钗。”

“一支小钗而已,瞧把你紧张的!”谢小桃不以为然道,“这些东西本就累赘,少戴一支还少一分重量,不戴也罢。”

绿屏却不似她那般想得开,执拗地摇了摇头,“不行,那是太妃特意为小姐订做的,两边都是对称的,一支都不能少。”

想想也对,身上的头饰、衣服都是太妃赏下来的,若是自己弄丢了一支发钗,太妃一定会觉得自己不懂得珍惜。谢小桃敛起了笑容,“那不如咱们折回去找找吧。”

“小姐,您在这里呆着,还是由奴婢去找吧。”说着,绿屏便提了灯笼沿路折了回去,同时也带走了一部分亮光。

眼睛渐渐适应了这片黑暗,踏着一路清冷的月辉,谢小桃信步走着,每走一步都在算计,算计着该如何复仇。她知道过了今夜以后,便没有人再把她当做山野来的小丫头对待,也没有下人再敢骑到她的头上了。可是,她要怎样才能整垮苏家、扳倒储沂烨呢?

一个是朝廷命官,一个是皇亲国戚,在大约朝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她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女子要怎样做,才能在复仇的这条路上走好、走稳,并且走到最后?

不知不觉竟是走到了醉心湖畔,是花园较为偏僻的地方,也是她最为喜欢的一处地方。记不清楚多少个无法入睡的夜晚,她都喜欢倚靠在树下数星星,向着它们默默诉说着满腹的委屈与苦楚。

罢了,回去吧。谢小桃轻轻一叹,向着光明的地方挪开了步子,行至假山时,一道漆黑的影映入了眼帘,尽管什么都看不清,但却是分外熟悉。

那样一道背影,她已经记不得看过多少次了,比正面还要印象深刻!

远处,传来一阵女子的笑声,如风吹银铃般的悦耳动听。循着声音望了过去,便瞧见一番盛装打扮的苏婉婷与苏婉怡从游廊下面结伴而去。

而储沂烨的头一直随着那位体态婀娜的绝色女子慢慢偏着。

原来如此。谢小桃顿时想明白了一些事。前世,她曾经无数次看见储沂烨在这里独自站着,原以为这里僻静,方便幽会,现在才知道其实他是在等苏婉婷的出现。

大概在很早的时候,他便喜欢上了那女人吧?想到这里,谢小桃才知道曾经的自己是如此的愚蠢,不觉勾起了一道自嘲的笑。

“谁!”储沂烨回过了神,觉察到了异样,声音才落,便是以极快的速度转身,单手扼住了谢小桃的脖颈。

速度之快,是谢小桃根本躲闪不及的。她也没有想过要躲,甚至连畏惧都没有,就那么直直地蹬着对方,大大的眼睛里全是仇恨的味道。

在看清来人以后,储沂烨想要松开手,却在谢小桃清亮的眸子里看到了鄙夷,便是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这样的眼神,从他六岁时便一直看着,陪伴他走过了十余年的时光。他发过誓,一定会叫所有看轻他的人后悔!

谢小桃的恨意并未因此而消减,反倒是越来越浓烈了。她就不信,势单力薄的储沂烨敢在侍郎府里,太妃的寿宴上行凶杀人!她睁大了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生怕会错过那个丑陋男子溃败泄气的精彩一幕。

“呀荷,没想到随便走走都能遇见五皇弟。”身后,传来了一个邪魅的声音,不用看也能猜到是谁,正是那位名不见经传的慎王。“原来五皇弟身边还有佳人相伴啊,真是艳福不浅。”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本王是不是打扰了皇弟的雅兴了?”

声音落下,储沂烨收回了手,一脸冷肃地说:“没有。”

“话说这是哪位千金。”储沂谨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好奇着究竟是哪位小姐能惹得这位善于隐忍的瑞王大动肝火。他绕到了他们的身前,适才看清女子的长相,大感意外。

“不过是偶遇而已。”储沂烨极是冷漠地说,“听说三皇兄与苏府四小姐有些私交,那便劳烦三皇兄将她送回去吧。”言罢,转身离开。

“真是个性格怪癖的人!”储沂谨目送着储沂烨离开,随口甩出一句碎语,只是他忘记了,论性格怪癖,第一人还要非他莫属。

“咳咳……”谢小桃忍不住咳出了声音,缓缓收起了眼底的恨意,又恢复成往日乖巧恬淡的样子。

一名身着异域服饰的女子对她笑笑,双手不停地比划着,好像想要说些什么。

看着面前容色俏丽的美人,谢小桃不由得皱起了眉,“你有话要对我说?”

储沂谨也转过了身子,“蛮心是在安慰你,叫你不要怕。”

蛮心,原来这位女子就是蛮心啊。谢小桃回忆微笑,“谢谢,我没事。”

储沂谨却把头凑了过来,“那你是不是也该谢谢本王呢?本王可是又救了你一次。你要如何还?再加上上次那瓶药!”

谢小桃眨了眨眼睛,“王爷为何总给人一种在放外债的感觉?您很喜欢叫别人欠自己的感觉吗?莫不是这些外债可以以小生大?”她顿了顿,“像市井那些放债的狂徒也是凭字据办事,敢问王爷手上可有锦儿写下的字据?”未等对方回答,又道,“王爷没有吧?也就是说锦儿并没有求着王爷帮忙,是王爷自己乐意的。”

储沂谨哭笑不得,“你这是怪本王多管闲事了?”

“难道不是吗?”谢小桃反问,眸底闪过了一丝狡黠,“还有,您送来的药还好好放着呢,锦儿一直都没敢动用。”

储沂谨一展折扇,无言以对。

蛮心笑盈盈地又开始比划,然后对着储沂谨吐了吐舌头。

储沂谨更是无奈,酸声酸气地说:“看不出来,你和蛮心还挺投缘的,真是一见如故。”

“王爷又错了,我们在山上曾经见过一次面。”谢小桃纠正,“您忘了,这可是您亲自说的。”

储沂谨被噎得无话可说,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若是想整谢小桃一定要选人多的时候,否则便是自己吃亏。“你说苏大人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么个伶牙俐齿的孩子?你和其他小姐怎么就那么的不一样呢?”

谢小桃笑容有些僵硬了,最后竟变成了没有表情。

气氛有些尴尬了。蛮心低下了头,从腰间解开了一只蝴蝶状的小荷包,交到了谢小桃的手里。

“这是……”谢小桃更加不解。

“这是蛮心最喜欢的一只荷包。”储沂谨又是开了口,主动替她解惑,“平日里,连碰都不舍得叫人碰一下,想不到竟然就这么送给了你。”

“啊?”谢小桃有些吃惊,连忙推却,“不行,这东西我不能要。”

“不能要就交换呗。”储沂谨说,“蛮心,你看看她身上可有你喜欢的,尽管卸了去,本王已经同意了。”

蛮心看了看慎王,又看了看谢小桃,如琉璃石般的眸子最终落在了她身上别着的玉佩上。

“你喜欢这玉佩?”储沂谨询问,声音里尽是温柔。见对方点头,便说道,“四小姐,蛮心最喜欢两种东西,一种是刺绣,一种则是玉,特别是后者几乎是爱不释手,你能否忍痛割爱?”

082故人重逢

谢小桃连忙将玉佩从蛮心手里夺了回来,摇头,认真道:“不行,这块玉佩对我有特殊的意义,我不能把她送给你。”轻柔的声音里满是坚定的意味,虽然她也很喜欢蛮心,但还没有做到一见如故的地步,更不可能把从不离身的玉佩送出去。

蛮心有些失望,落寞地垂下了眼帘,脸上的笑容如花朵般慢慢枯萎、凋零。

看着红颜知己面色有些尴尬,储沂谨的心头略过一丝心疼,伸出手,在蛮心的脸颊上捏了捏,“区区一枚玉佩而已,待明日,本王送你一块更好的。”

蛮心转头,看向了慎王,不经意地皱起了眉头,眼底多了一丝复杂难辨的光亮,在月光的映照下分外明亮。

谢小桃看了看慎王,又看了看蛮心,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了,便是重新绽放出笑颜,“贵的东西我也送不起,你要是不嫌弃,可到我房中挑几块帕子,或者我给你做几只荷包。”

听闻此言,蛮心立刻又恢复了之前的笑容,欢喜地点了点头,又用手指比划了一番。

“蛮心说,那就一言为定了,以后她回来找你玩的。”

“小姐,奴婢找到了!”远处,响起了绿屏的声音,人未到,声先至。

三人将目光移了过去,就见绿屏一手提着灯笼,一手举得老高,欢欣鼓舞地向这边跑着,看起来好不开心。

“小姐……”直到跑近,她才注意到还有旁人,在看清对方的长相后,吓得连嘴巴都忘记合上了,“慎王……王爷……”

储沂谨将扇子合了起来,“找到什么了?”

四目相对,绿屏立刻低下了头,生怕自己一个没留神,用眼神冲撞了这位邪魅狡诈的王爷。

见她不答,储沂谨善心大发,没有再作逼问。“小丫头,叫你家小姐单独出行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告诫之后,与蛮心一同离开。

起风了,吹拂在绿屏的脸上,冻得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才发现背脊上已经被汗水润湿了。都道是春寒料峭,依她来看,还不及慎王爷一个眼神来得可怕。

直到他们走远,绿屏才敢小声问:“小姐,王爷有没有为难你?”

“只是恰好遇见,说了几句话而已。”谢小桃低下头,打量着手里的玉佩。奇怪,那个叫蛮心的女子为何会对我的玉佩感兴趣?难道是慎王叫她这么做的?

她越想越觉得奇怪,过了好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稳妥起见,还是摘下了玉佩,将之收在了身上。

绿屏将小钗替谢小桃戴好,满意地笑了起来,“这下好了。”

凉亭里,储沂烨负手立在栏边,注视着那对十分要好的主仆,微微眯起了眼睛。

“王爷,原来你在这里啊,害我一通好找。”苏景坤踏上了台阶,因着两人曾经称兄道弟的缘故,所以说话多有随意。他走到了瑞王的身旁,顺着对方的目光望了下去,只看见一片黯淡的树影在夜风中轻轻晃动。

储沂烨收回目光,“本王刚刚好像无意间冒犯了府上的小姐。”

冒犯?女儿家家最在乎闺益,哪有被人随意冒犯的道理?苏景坤心头一惊,“不知王爷说的是哪位小姐?”

“是府上的四小姐。”储沂烨道,声音平淡,全然看不出是认错该有的态度。他笑笑,解释,“怪本王不好,太过警惕,错把她当成了刺客。”

这样一解释,苏景坤便是松了一口气,“一个小毛丫头而已,行为做事莽撞,怨不得别人的。”在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把谢小桃当作妹妹看。“王爷大人有大量,莫要与那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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