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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只是这么一个最为本能不过的转身,又是叫她看见了一些可怕的东西——房间两侧的墙壁上竟然还挂着好几具人的尸体。嗯……那些人都是清一色地耷拉着脑袋,身体也是比寻常人要显得瘦弱许多,几乎可以用骨瘦嶙峋来形容了,叫人完全可以忽略掉外面的那一层皮肉。这样的干瘦绝对不是活人才有的样子。
谢小桃又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冷气,吸进鼻腔里的全都是血的味道。
“天啊,太可怕了……”不知是不是太冷的缘故,谢小桃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一刻都不想再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谢小桃迈开步子,以最快的速度向回折了去,可当她重新走回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才发现根本打不开那两扇紧紧闭合的门。
她试着拍了拍,但漆黑的夜色中,除了“砰砰”的拍门声外,根本没有人来回应她。
谢小桃兀自垂下了眼帘,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是多么的幼稚。她明明是被山匪带过来的,如果没有锁上门,那些人又怎么会这样放心的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呢?
可是,她根本想不明白那些山匪为什么会把她带到这么一间奇怪的房间来。
……
再说说琅少这一边的情况,在山匪把谢小桃带走以后,他的心便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着一般紧紧提到了嗓子眼上,整颗心、整个脑海全都是在挂念着谢小桃的安危,想那些山匪会带谢小桃去什么地方,又会用怎样的方式来对待那么一个水灵灵的却很娇弱的小女孩。
琅少在脑海里设想了无数种情景,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是恨不得自己马上就能冲出去来救谢小桃,奈何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好像被抽离了一样,连站起来都费劲,又如何能走出这间破旧的房间呢?
不知过了多久,陈玉寒幽幽地睁开了眼睛,才发现周围是一片漆黑,“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琅少嫌弃地翻了翻白眼,“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会不知道吗?我们之所以能来这里,还不全都是拜你所赐?”
“拜我所赐?我做什么了?”一时之间,陈玉寒没有反应过来。他从地上坐起了身子,努力回忆着,想了很久,终于是想到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了,便是忍不住小声地问出了声音,“难道说我现在是在孤月寨?他们不是应该把我……”说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便是立刻闭上了嘴巴,心里却是将那群说话不算数的山匪骂了个一溜遍。按照之前的计划,他只管把琅少和谢小桃他们引到湖边的画舫,并在路上偷偷下迷药,然后就会有山匪来把他们劫持道山上去,而那个时候,如果迷药的药性还没有发作,他就要想办法拖延一些时间……
待琅少和谢小桃他们被成功抓上山寨的时候,他的任务便是完成了。
“你是不是想说那群山匪明明应该把你送到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好吃好喝伺候着?”琅少反问,声音里尽是戏谑之意,“我所中的迷药,是你下的吧?”
“什……什么迷药?”陈玉寒矢口否认,他还没有那个胆子承认,可转念想想事情好像跟之前计划的一点儿都不一样,明明之前他就已经提前服过解药了,可为什么还是会陷入昏迷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还不打算承认吗?”琅少的声音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寒,“你故意接近我们,目的就是想在我们身上下药,如今你的目的达到了!”
陈玉寒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我真的没有啊。你想想看,如果真是我下的药的话,为什么还会睡了这么久?”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把那个送他迷药和解药的人好好的诅咒了一通,只是他根本不清楚自己身上所中的迷药其实是谢小桃的杰作,“我们现在到底在哪里啊?为什么什么都看不见呢?”
“看不见最好!”琅少没好气地说,忽然之间生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你难道不知道吗?咱们所中的迷药是一种来自苍鹜的奇毒,习武之人中了以后会使不出半点力气,而普通人中了以后就没有那么好运气了,据说会致盲。”
“致盲?”陈玉寒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挥动着手臂在眼前晃了晃,可月亮早已隐匿在了云层后面,整间房间根本是一点光线都没有。
什么都看不见,真的是什么都看不见!陈玉寒不由得瘫坐在了地上,心里却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可怕的事实,“我真的看不见了吗?”没有人回应他,他又伸出手在前面摸索起来,“凤小姐,你在哪里?”
琅少小心翼翼地躲闪着,“喂!都说了你已经看不见了,干什么还要乱摸啊?万一摸到我胸怎么办?”摸到胸是小,可若是把那两个馒头捏坏了怎么办?察觉到陈玉寒的手照着自己的脸又伸了过来,琅少没有再躲闪,而是张开嘴巴,狠狠咬了下去。
“啊——”陈玉寒失声尖叫,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咬,而且还咬得那么痛!
就在这惨烈的叫声中,连翘也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还未等开口说些什么,那扇残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366诡异房间2
还是来了三个人,但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每个人手里都掌着一盏灯笼,才一出现,就将整个房间都照亮了。
大抵是黑暗了太久的缘故,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光亮,琅少他们三个根本适应不了,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停顿了一小会儿,才尝试着在手掌的遮挡下微微张开了一条狭长的缝隙。
“很好,看来是都醒了。”其中一人道。
“你们是谁?快把我放了,我们陈家可是戚川县屈指可数的名门望族,要是被我父亲知道你们把我掳了来,一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最先开口说话的是陈玉寒,可能是家族对他的影响太过深渊,以至于遇见危险,总是喜欢把陈家端出来。如果是以前的话,这样一说,对方一定会被吓到,就算不会被吓到,也一定多少会给其留些面子的,可现在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叫做孤月寨的地方,里面都是一些穷凶极恶的山匪,就算九五之尊前来,都未必会动一动眉头,又岂会在乎他这样一个小角色?
“话真多!”那人很是嫌弃地甩出这样一句话,声音一出,便有人主动站了出来,拿起一块脏兮兮的破布,直接塞到了陈玉寒嘴里。
从大老远的,琅少就可以闻见从那块破布里面散发出来的味道。看着陈玉寒那痛苦得几乎已经扭曲了的脸,琅少差一点笑出来。这明明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可此时此刻,他就是管不住自己,憋了好半晌,才不至于叫自己笑出声音来。
“呜呜呜!”陈玉寒抗议着,与琅少那几乎憋到内伤的样子简直是一天一地,不过此时,他光顾着自己,根本没有注意到别人。
“好吵,把他带走!”那人再一次开口,发号施令。
就这样,被堵住嘴巴的陈玉寒叫人硬生生从地上拽了起来,尽管他如此奋力地挣扎,但终归还是叫人如同押解犯人一般带出了这间四面漏风的房间。
“砰……”门又一次被用力关上了,还未等琅少反应,整间屋子便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陈家少爷被带走了……”连翘的声音传了出来,这是醒来以后,她说的第一句话。
琅少这才注意到这个小丫头,忙不迭开口,关切地询问道:“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虽然明知道对方看不见,但连翘还是摇了摇头,“我没事,就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多谢凤小姐的关心。”
“是很久。”琅少如实回答,比起他这个很早就醒转过来的人来说,连翘的确是睡了太久太久。
“这是怎么回事?”连翘问。
“我们都中了迷药。”
“迷药?怎么会中迷药?”说到后面,连翘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很小声的喃喃,说完,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便是自然而然地问了一句,“小姐呢,小姐醒了吗?”
这样的话叫琅少不由得陷入了一片自责当中,颇为无奈地回答道:“小桃花早就醒了,不过被人带走了。”
“什么?带走了?”连翘忍不住紧张起来,“带去哪里了?”一边问着,一边试着从地上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带到哪里去了。”琅少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自己能够立刻冲出去,把谢小桃从那群山匪的手里救出来,但现在的他根本就像是一个废人,除了能开口说话外,什么都做不了。
“不行,我要去找小姐!”连翘不甘心的又试着用胳膊支撑身体,但努力了很多次以后,还是一样的徒劳。
“没有用的,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害怕连翘会伤到自己,琅少便是强行压制下了心底的那份对谢小桃的担心,故作平静地劝说道。如今人为刀俎他们为鱼肉,不认命也是不可能的。
经过了这么多次的失败,连翘也是无奈地垂下了脑袋,“可我们总不能叫小姐一个人去面对危险吧?”
“我也不想,但现在我们只能等药效慢慢消退。”琅少道,这是最为明智的一种选择了,“现在,我们也只能希望小桃花平安了。你家小姐是个聪明人,一定不会叫自己有任何事情的。”这是谢小桃离开以前对他说的一句话,是现在唯一能叫他暂时平静下来的理由了。小桃花,你一定会平安的,对不对?
说完这一句话后,两人便很是默契地闭上了嘴巴,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一时之间,整间房间便是陷入了一片沉寂当中,除了耳畔不停回荡的风声外。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房间的门终于是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两人的心弦不约而同的被提了起来,尽管那些灯火的光芒很是刺眼,但还是努力睁大着眼睛,逼自己去看清来人是谁。
来的只有两个人,但可惜的是,没有一个人是他们所担心的谢小桃。
猛然间,陈玉寒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一个踉跄,便直直的与大地来了一个狗啃泥,摔得他下巴都快被磕到鼻子里面去了,痛得他几乎落下泪来。
“砰……”
门又一次被人关上了。
陈玉寒趴在地上缓了好半天,才勉强缓过了一些,忍不住破口大骂,“知不知道轻重啊?这样摔,会摔死人的!”他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呻吟道,“哎呀,痛死我了。”一边叫唤,一边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那扇木门狠狠踹了两脚,以示发泄。
“才一回来就这样吵,能不能叫人安静一会儿啊?”琅少是真的很讨厌陈玉寒,特别是讨厌这样一个完全不知道消停的陈玉寒。他真恨不得自己手里有那么一块破抹布,然后毫不犹豫地塞进那如同苍蝇一样讨厌的人的嘴里。
同样也是被陈玉寒粗鲁的动作吵到的连翘,却是与琅少的关注点完全不同。她皱起眉头,疑惑地问:“奇怪,你怎么可以有力气站起来?还可以踹门?”
这样的话才一说出口,琅少便如同雷击一般地怔在当场,旋即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对啊,他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可陈玉寒不但能站起来,还可以那么用力的用脚踹门。
可惜,这样的疑惑还没有维持到琅少将它问出口,就在他的脑海里被一一消除了。陈玉寒本就与山匪是一伙的,他们就算再如何过分,也会给那恶心的人来一点儿特殊待遇的。
听见连翘这样一问,陈玉寒便立刻闭上了嘴巴,过了好半天,才开口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我被带出去的时候,浑身上下还使不出半点力气,但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房间,强行塞了一颗药丸以后,我就有力气了。”
“药丸?什么药丸?”琅少来了兴致,“还有没有富裕出来的?”
“他们就塞给我一颗。”陈玉寒迟疑了片刻,“不过你要是需要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抠出来给你,我想它还没有完全融化。”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说出什么样的话。
琅少听得是满头的黑线,忍不住佩服起陈玉寒来。如果可能,他真恨不得把一个月以前的东西都吐到对方脸上。“你还是省省吧,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
陈玉寒也只是随口说说的罢了,见到对方没有强求,他也不再继续把手指头往嘴巴里伸了。“凤小姐,你怎么就只关心那药丸的事情呢?怎么就不知道关心关心我啊?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他们把我带出去以后都做了什么啊?”
琅少背过了身子,“不关心,也没兴趣。”
就算如此,陈玉寒该说的,还是要说出来,否则憋在心里,他难受。摸着黑,他走到了琅少的身边,没有征求对方的意见,便是径自坐了下来,“凤小姐放心,过不了多久,咱们就一定能离开这里。”
“怎么离开?”琅少勉强挪动了一下身子,及时的与陈玉寒划清了界限。现在,他的力气多少恢复了一些,但离能走出这间房间去救谢小桃还相差甚远。
“方才,他们叫我给我父亲写了一封信,相信很快,我父亲就会派人来救咱们了。”陈玉寒颇为自信地说,说完,又向着琅少凑近了几分,“凤小姐,咱们好歹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等咱们出去以后,你就嫁给我当媳妇吧。”
“无耻!”琅少抬起手,毫不犹豫地赏了陈玉寒一记耳光,但也只出了一成的火气而已。
陈玉寒被打蒙了,僵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那一巴掌,来得分外响亮,叫连翘听着也甚是解气,“活该!他们怎么就把你放回来了?我家小姐呢?”是啊,谢小桃呢?算起来她都已经被带出去很长时间了。
而此时,被关在另一间房间的谢小桃也是同样的担心着琅少他们。她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打开房间的门,可到头来却是徒劳。
后来,就连那一只唯一的蜡烛也慢慢耗光了最后一点的蜡油,很是哀怨地熄灭了火光。
就在谢小桃决定暂时休息一会儿的时候,门外却是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367正面较量
谢小桃屏住呼吸,仔细地听着。她可以确定那步子的声音是朝着她所在的这间房间来的。
听着那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谢小桃的小脑袋在飞速地转着,思考着来人会是谁,然而还没有等她想清楚,门外便是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出现的是一张青面獠牙的脸,单是那虎牙就有三寸长。
面对着突然闯入自己视线的恐怖脸孔,谢小桃着实是被吓了一跳。方才她在脑海里已经开始算计了,却从来都没有想过当门被打开后的那一刹那,看见的会是这样一张诡异的脸。
看着谢小桃被吓得不轻的模样,躲藏在面具之后的那个人唇角微微上扬,扬起了一道极为柔美的弧度,“不是都说戚川县里出了一位艺高胆大的旷世奇女子吗?说什么连开棺验尸这种事情都不怕,可依我所见,不过如此啊。”言辞里尽是挖苦之意,“我就说,这流言再如何夸张,你终归不过是一个小女子而已,充其量不过就那么几斤几两肉。”
在他说话的时候,谢小桃已经慢慢从惊吓中恢复了过来。一股寒风扑面而来,送来了好一阵清凉,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香气,这是她所熟悉的,正是来自瑞王爷储沂烨身上的香料的味道,放眼整个大越,绝对不可能找出第二个人。这一点,她十分肯定,因为前世的时候,她曾特意询问过。
当时的谢小桃依偎在储沂烨怀中,“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什么香啊?”
“这种香没有名字,我只知道这是我母妃亲自调制出来的。”储沂烨如实回答。世人都知道风华无双的丽妃娘娘最为拿手的便是调香。当年随皇上一起南游的时候,还特意为其调配了一种香料,据说那股味道便是储沂烨身上的味道。
“是这样啊。”谢小桃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她以为储沂烨一定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纪念自己的生母,想要开口安慰几句,但那些话却像是卡在喉咙里的鱼骨头,任凭她如何努力都说不出来。
唉……前世的她终归还是太过善良了。如果是现在,谢小桃一定不会那么天真的去想问题。她一定会认为储沂烨之所以在身上涂这样特殊的香料完全是别有居心,那个男人一定是希望皇上能在闻到这股香料的时候,能因着想起了故人而对他这个一直默默无闻的儿子多一点关心。
……
想到储沂烨那卑鄙的心思,谢小桃便是忍不住冷笑出声。
在这样的浅浅的笑声中,谢小桃飘远的心思慢慢回笼,她扬起了头,毫不理睬对方的讽刺,“是啊,外面的流言就算是把形容成了三头六臂,我也始终是个小女子而已,但不管怎么说,我这个小女子好歹也是光明磊落,至少不会躲在一张丑陋的面具下面示人。”
没有想到谢小桃会这样说,躲藏在面具之下的储沂烨有了片刻的失神。他不由得多看了谢小桃两眼,“你的意思是说我戴着面具不够光明磊落了?”
谢小桃没有回答,天晓得,她不过是借机来回敬回敬他罢了,就算他戴上十层面具,只要身上的那股味道还在,她就一定能在第一时间将之认出来,更何况比起那张虚伪至极的脸来说,她反倒是喜欢看这张有些恐怖的鬼怪面具。
她是这样想的,但对于储沂烨来说,却不是这样认为。储沂烨笑了,“你可知道,一旦你看了我这张脸,下场就只有一个,”他顿了顿,然后继续道,“那就是死!”
谢小桃把头仰得高高的,身子也是挺得笔直笔直的,完全没有被他的恐吓声吓到,“你长得就这么见不得人吗?还一旦看见了,就只有一个下场——死!”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背在了身后,“看来是这样了,不过你也算有自知之明,至少清楚自己长得丑,所以出来的时候都会戴着一张面具。”大抵是察觉出了储沂烨会动怒,所以在说话的时候,她已经悄悄走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
“奉劝你一句,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看得出来,储沂烨的心情还算不错,至少还没有对谢小桃发火,“别到时候,少了舌头,再哭鼻子抹眼泪!”
“哦?看样子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我的舌头了?”谢小桃微笑着反问,眼底里尽是从容,根本不把储沂烨的威胁当回事,“原本我设想了无数种被封口的方法,却没有想到竟会是因为说出了实话。”
“无数种?你都想过什么?”储沂烨来了兴致,通过刚刚的观察,他发现这个女孩儿远比自己想象中要有趣许多,所以还打算继续陪她玩玩。
“比如我知道了你偷偷培育药人的事情,比如我猜到了你的真实身份。”说的时候,谢小桃的眼睛立刻变得晶亮无比,“若是我猜测得不错的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