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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迅猛如洪水爆发般的哭声,琅少的心也被揪了起来,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心底的那一份愧疚。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道:这下好了,直接把人弄哭了。
他可不是什么风流公子哥,最怕面对的就是女人的哭了。每一次见到,都会变得手足无措。
他投降道:“好了好了,我逗你玩的。你别哭了,好不好?权当你凤姐姐嘴没把门的,胡说八道,行不行啊?”说着,他掏出帕子,去帮秦楚衣擦挂在脸上的泪痕,不想才一松开陷阱,对方就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嘶——”秦楚衣深深吸了一口气,痛得连哭都不能继续下去了。
见状,琅少适才想起什么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他把帕子又揣回了身上,“我先帮你把陷阱取下来,会有点疼,你忍着点。”他将手再次移回到陷阱上面,双手向外同时用力拉扯,很快便是将陷阱毁坏了。
这时,谢小桃也已经从山上走了下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只一眼便是瞧见了秦楚衣那条已经被血水模糊得看不出本来模样的裙子。
“楚衣的腿被野兽夹夹到了,流了不少血。”琅少回答。
声音还没有完全落下,谢小桃便是快速扑到了秦楚衣身边,检查了一下对方的伤势,便是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洒在了对方受伤的地方,然后掏出了帕子去包扎。
琅少一直都在观察着谢小桃的动作,很快便细心地发现一条帕子根本无法将伤口全部包扎起来。未等谢小桃开口,他便主动交出了自己的帕子。“够不够?”
“要是再来一条好了。”谢小桃回答道。
秦楚衣偷偷把手藏在了身后,将那条已经被血水弄脏的帕子压在了自己的身子下面,显得很是窘迫。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件东西而感到羞愧。不过庆幸的是,他们并没有发现她的这点小动作。
一番包扎之后,谢小桃终于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总算好了。”要是再晚来一步,极有可能秦楚衣就要命丧于此了。她仔细地环顾着四周,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锦儿,你在找什么?”一直注意着谢小桃的秦楚衣好奇地问。
谢小桃笑笑道:“我只是随便看看。”说着,收回了视线,“对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跑着跑着就没有路了,原本是想停下来的,哪曾想脚下一滑就从上面摔了下来。”秦楚衣如实回答着,却是刻意回避着与那个人遇见的事情,一个字都没有提。
“这一次算你好运气,只是弄伤了腿而已,万一遇见野兽什么的,恐怕连命都没有了。”谢小桃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说完,又开口道,“好了,先别说这么多了,咱们先上去再说。”
“对,先上去再说吧。”琅少也是认同了这个提议,说话间便蹲下身子,在谢小桃的帮助下,把秦楚衣驮在了自己的背上。
……
半个时辰后,谢小桃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对着琅少打了眼色,两人便心照不宣的向前迈开了步子。他们走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谢小桃才缓缓地开了口,“在喝了安神汤以后,她已经睡下了。”
“嗯。”琅少应了一声,算作回应,然后向谢小桃询问,“你说那种地方怎么会有捕兽夹呢……”
这个问题也是谢小桃想知道的,既然琅少问了出来,她也是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楚衣受伤的地方处于落霞山的阴面,有野兽出没是不假,但一般猎人都不会去的,又怎么可能会埋下陷阱呢?”
听闻此言,琅少笑了起来,看来他们的关注点果真是一样的。“这个问题我会好好查查的。”
谢小桃微笑着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在捕兽夹的背后隐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而且对她的复仇很有帮助。
她是这样想的,却不知道此时此刻亦有另外一批人追踪到了困住了秦楚衣捕兽夹那里。
“怎么样?找到人了吗?”其中一个穿蓝色衣服的人问。
几人纷纷摇了摇头,“还没有。”
蓝衣男人皱起了眉头,眼底拢上一层薄怒,“废物,连个受伤的人都找不到!是不是不打算要命了?”说的同时,脑袋也在飞快地转动。按道理来说,一个身负重伤的人是不可能跑这么远的,除非还有其他人接应。
这时,一个眼尖的发现了草丛里的捕兽夹,“老大,你看!捕兽夹上面有血迹。”未等对方开口,他便快速冲了过去,又看见了被丢在草丛里的那一方丝帕。
蓝衣男子将帕子夺了过来,望着上面已经干涸的血迹,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并不清楚一个受伤的人与一条染血的女人帕子有没有直接的关系,却是在潜移默化间将两者联系在了一起,“追!”就算掘地三尺,他们也要把人揪出来!
270逛街事件
两日后,是荣王储沂轩和大铭公主回宫的日子。
早早的,一群人便都聚集在了山腰的管道边上,为这两位尊贵的人物送行。
大铭公主的脸上挂满了失落,一张小嘴巴也是从早上便撅得高高的,似是在抗议这么早就离开。尽管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也明白有些事情不可能会由着她的性子来。
“锦儿,我们这就要分开了,要等很长时间才能重聚,临行前,本宫想抱抱你。”大铭公主祈求着。
谢小桃微微一怔,旋即笑着对大铭公主点了点头,“当然可以。”虽说这样的亲昵的举动显得有些反常,但谢小桃真的不想拿那些繁文缛节来约束她们之间的友谊。
声音落下,大铭公主便是欢喜地伸出手,紧紧抱住了谢小桃。她把下巴放在了谢小桃的肩上,唇瓣凑到了对方的耳边,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锦儿,不要怕。这一年来,你就老老实实在戚川呆着吧,本宫会想办法叫他们把你接回去的。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还有本宫在,你是本宫最为珍惜的朋友!”说完,她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复又恢复成原本站立的模样。
谢小桃微微错愕,没有想到大铭公主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正欲开口表示感谢的时候,却被对方的声音打断了。
“唉,真是可惜,原本以为能在这里玩个痛快才走的,哪曾想就呆了这么几天,短暂到用一个手指头就能数清楚!”大铭公主又是翘起了嘴巴,十分不开心地抱怨着,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认命道,“不过这一次是为了给太妃扫墓的,若是真的玩个一年半载的,恐怕父皇那边也不好交代。”
难得见着大铭公主有这般“深明大义”的一面,谢小桃不由得笑出了声,如果放在两年以前,她绝对不会相信这种话是从那个刁蛮任性的小公主嘴里说出来的。至于现在呢……也顶多是一半一半吧,一半相信,另一半则持怀疑态度。
“笑什么笑啊!不许笑!”大铭公主“厉声”呵斥道,然后对着谢小桃说,“实话告诉你,等本宫回去了就找人给你送些医书过来。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本宫可是要见到一个医书卓绝的苏云锦才是哦!”她对谢小桃眨了眨眼睛,“不但是送医书过来,本宫还打算叫父皇调一个太医过来,教你医术!”
“啊?”这话果真奏效,才刚刚落下,谢小桃果真是不笑了,而且一点笑的心思都没有了,“公主,这个玩笑未免开得有点大了吧?”
“什么玩笑!这可是本宫想了整整半个时辰才做出的决定,并不是脑袋一热就想出来的!”大铭公主严肃地纠正道,办个时辰做出一个决定,对于她这种一向是想一出做一出的人来说,可谓是相当认真了。
“不,锦儿是觉得,太医在太医院里当值,专门为皇上妃嫔们治病,哪有时间教我这个黄毛小丫头啊?再说了,这也不合规矩啊。”万一皇上怪罪下来,就算再得宠的小公主免不了也是一顿责罚啊。谢小桃对着大铭公主皱起了眉头,示意对方不可以肆意妄为。
见着谢小桃如此神情,大铭公主旋即明白了过来,“好吧,这件事本宫再考虑考虑。照顾好自己,本宫先走了。”说着,她又想到了什么,对着谢小桃又叮咛道,“替本宫同楚衣道个别,叫她好好养伤。”
一番惜别之后,大铭公主终于是在宫女的搀扶下,钻进了载着他们回去的马车。
谢小桃注视着一行人浩浩汤汤的向着山下驶去,不知怎的,忽然又想起了大铭公主在她耳畔说的那一番话,眼眶竟是不自觉的微微酸涩起来。她强颜欢笑的对着他们挥了挥手,一直挥到胳膊发酸,挥到再也看不见马车的踪影以后,才在琅少的提醒下缓缓放了下来。
“好了,又不是不会再见,该放下来了。”琅少温和地提醒道,“你不嫌累,我看着还累呢。”
谢小桃敛起了挂在脸上的淡淡伤感,虽然知道她们迟早还会再见面的,但有些情感就是这样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没有任何原因。
“好了,别想这些伤心的事情了,还是想想要怎么治病救人吧。”琅少又道,不单单是为了大铭公主临走前说的话,“这一次,荣王也是留了不少药材的,足够你好好学习的了。”
听说秦楚衣受伤以后,荣王爷储沂轩便是吩咐人去山下买了不少药材,其中还不乏有一些较为珍贵的补药,倒是能看出他的诚意来。
“医病容易医心难。楚衣的腿伤总会痊愈的,但心伤呢?”谢小桃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人之一生最难的就是一个情字,最难痊愈的就是情伤。对于秦楚衣来说,已经爱慕了储沂轩那么多年,又岂是说忘怀就能轻易忘怀的呢?
琅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剩下无奈地耸肩了。他与储沂轩认识了这么多年,知道对方是一个什么的样的人——只要是自己不愿意接受的事情,任何都无法强迫的。
以前,他一直建议储沂轩同秦楚衣开诚布公的谈谈,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件事对秦楚衣的伤害那么大。不过说出来也比一直藏着掖着好,至少秦楚衣不用一直活在那不真实的梦境里了。
提及秦楚衣,谢小桃的心头难免又是一阵痛惜,没有人比她更为清楚在储沂轩把事情说开了的那一天晚上,秦楚衣偷偷哭了一夜,把整个枕头都哭湿了的事情,伤情这种事,还是女孩子更为痛苦一些。
十天以后,大铭公主果真如所说的一般命人给谢小桃送来了一些医书,都是宫中的藏书,从浅及深,几乎囊括了寻常疾病的医治方法。这可是乐坏了谢小桃,没日没夜地读着,读到与净空师太的手札上面有冲突的地方还会誊抄一份,进行比对,分析,最后整理出了自己的一套理论。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月有余,终于在秦楚衣的腿伤痊愈以后,才总算是勉强地停了下来——因为琅少提议要带着她们下山去逛逛。
想到秦楚衣近两个月的唉声叹气,闷闷不乐,谢小桃也是认同了这个想法,便是由着琅少去准备。
山下还如之前一般的热闹,虽然远远及不上上京城,但与落霞山的清冷比起来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了。
谢小桃拉着秦楚衣的手穿梭在人群里,一直都在努力逗对方笑,奈何事与愿违。从始至终,秦楚衣的脸上都没有什么笑模样,哪怕连做做样子都办不到。
看着谢小桃这般卖力的样子,秦楚衣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锦儿,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没有勇气问你,如今我想……”
“你想问什么?”谢小桃笑着道。
秦楚衣犹豫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定把埋藏在心里的问题说出来,“我想问那日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就是我被捕兽夹夹住的那日。”
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那么长时间了,长到几乎叫谢小桃觉得秦楚衣不会再问了,却没有想到对方还是问了出来,“那天……”
“那天,我和小桃花在山上采药,走到半路便看见荣王爷身边的那名叫阿夏的侍女。她说你丢了,问我们能不能帮着一起去找。”未等谢小桃说什么,琅少便径自抢过了话,缓缓地解释着,说得是那样的自然,自然到不会叫人产生怀疑,哪怕是一点点,“然后,我们就分头去找了。”
秦楚衣暗自垂下了眼帘,细细地回忆着那日的情景。她隐约记得自己在跑开的时候听见了谢小桃的声音,难不成是错觉?
是错觉吗?就当是错觉好了,毕竟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秦楚衣这样自欺着,“原来是这样,也亏了你们出来找我了,否则我真的就要葬送在山野里了。”
谢小桃拉起了秦楚衣的手,“楚衣,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不见了,但还是想告诉你,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还有我,以后可千万不能这样冲动了。”
“是啊,这里可没有上京城安全呢!”琅少附和道。
说及上京城,秦楚衣倒是有些怀念了,那里毕竟是她的家,只是一年以后,她还有没有勇气踏上回程的路呢?她又该以何种姿态去面对储沂轩呢?
惶恐秦楚衣又胡思乱想,谢小桃连忙岔开了话题,“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都过去了。楚衣,我给你说个好玩的事,你要不要听?”
秦楚衣看着谢小桃,心头闪过了一丝愧疚,“锦儿,对不起,我真的笑不出来。”
这话一出,叫谢小桃竟是不知道该接什么了。
就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吵嚷声,一群百姓纷纷聚了过去,好像是迎接什么大人物一般,不过用的则是手里的烂菜叶子和鸡蛋,就好像重犯游街似的。
“那边发生了什么事?”谢小桃好奇道,试图转移开秦楚衣的注意力。
271退轿新娘
听闻此言,琅少便是迈开步子向着前面人群攒动的地方跑了过去。须臾,复又折了回来,告诉她们,自己所打探来的消息。
“前面有个姑娘被人退轿了。”琅少道。
“退轿?”谢小桃和秦楚衣皆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几乎是异口同声问。
看着秦楚衣的注意力成功的从忧伤中转移出来,琅少的心情总算稍稍的好了一些。他沉吟了片刻,开始向她们解释,“姑娘成婚是被人用八抬大轿从正门抬进去的,这是明媒正娶,但若是夫家不满意新娘的话,但对方已经进了门,就要从后门原封不动的退回去了,这就是所谓的退轿。”一个是正门风风光光的迎娶,一个是从后门灰头土脸的出来,其中的差别不言而喻。
“这就是所谓的退婚了?”谢小桃试探着问。
琅少却是似是而非地摇了摇头,“从根本上说,两者性质是一样的,但退轿比退婚更可怕。”他舔了舔唇瓣,继续道,“退婚的姑娘可以再另行婚配,而退了轿的姑娘则是不行,因为她的轿子已经进过夫家的门了,再被人退出来,哪怕是没有拜过天地的,也依然等同于嫁过人了。”退婚一般发生在成亲以前,退婚人可以男方也可以是女方,但退轿则不尽然,这是男方家才特有的权力,一旦命人把轿子原封不动地抬出来,那就意味着亲手毁了女人一生的幸福。
“就算真的想悔婚了,不是还有和离吗?为什么非要退轿呢?再者说了,和离的女人再行婚配在大越也是允许的!”秦楚衣义愤填膺地说着,不明白远处的那群百姓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如果退轿和和离一样的话,那就好了。”一旁,一个年迈的老人接下了话茬,然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毕竟退轿这种事并不常有啊。”
“不常有又能代表什么?”秦楚衣再次追问道,似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一般。
“就是因为它不常有,所以人们才不怎么能接受它。”老人家耐心地回答道,继而复又问向秦楚衣,“姑娘你大可试想一下,在什么情况下女方才会被退轿。”
这个问题倒是把秦楚衣问倒了,怔在那里,半晌儿都回答不出来。
“这就好像是男方在成亲前要求退婚一样。”老人家近一步给出了提示,通常男方要求退婚的理由基本上都是因为发现女方在行为上有所不检点,而退轿则也是如此,不过比退婚更为歹毒罢了——不但要叫女方家在街坊四邻面前抬不起头来,还要逼着女方,叫其终身都不能再嫁。
“那新娘子到底有没有做出对不起男方的事情?”在老者的提醒下,秦楚衣自然是理解了对方话语里的隐藏含义。她继续深究着道,“抑或说她犯了什么错,才会被人如此对待的!”
老人家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就要问问男方自己了。这种事情谁会去说呢?”
“咣当——”
老人家的话还没有说完,远处就传来了一阵沉闷的巨响。几人的目光全都被吸引了过去,才发现是用来抬着花轿的木杆子断了,轿子坠倒在地,而坐在里面的新娘则是随着轿身一起倒在了地上。
新娘子还穿着迎娶她时的凤冠霞帔,周身都是最为喜庆的红色,鲜艳如同世上最为娇美的花儿,却是异常艰难的从倒下的轿子下面试着爬出来。没有人出手帮她,迎接她的则是烂菜叶子和鸡蛋,尽数打在了那娇弱不堪的身躯上。
在女人挣扎间,秦楚衣看清了对方的容貌,是一张好看的脸,虽然说不上是国色天香,但也远超于普通人了,是典型的小家碧玉。“可恶!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说着,便是快步向着那群人影冲了过去。
谢小桃连忙开口唤:“楚衣,等等……”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看着两个女子纷纷朝着新娘子跑了过去,琅少暗觉不好。他扶住额头,甚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一番动作做完,也是提步尾随而去。
“住手!”秦楚衣气冲冲地冲到了百姓的面前,大声呵斥道,“你们凭什么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
“姑娘,这是村东陈家退的亲,若不是她行为不检点,陈家人又怎么可能把她退出来呢?”其中,一名女人道。
行为不检点……多么严肃的五个字啊。如果不是亲耳听见,秦楚衣怕是很难想象这种话是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的。她紧紧攥了攥拳头,反唇相讥,“行为不检点?可有证据?”
那名女人沉默了,这种事的确是没有什么证据,而且就算是有,也不可能随便就叫一个外人知道吧?
“同样都为女人,你应该明白用行为不检点来形容女人的严重性,特别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秦楚衣又道,态度比之前更为强硬了,“这就等同于蓄意污蔑。你这样毁坏一个女子的清白,到底是存了什么歹毒的心思啊?”
声音落下,不但是那女人,就连迅速追过来的谢小桃也是愣了一愣,完全没有料想到一向娇弱的秦楚衣会说出这般强势的话。谢小桃侧头,偷偷看了秦楚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