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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七糖便百无聊赖,想东想西,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很大的事情:那个所谓的癸水,怎么来了那一次之后,便不再光顾了呢?还真客气得成远房亲戚了?
嘶!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二月二,龙抬头,在这个异世界里,似乎是个很大的节日。
一大早的,月儿便又在床边当章子怡,轻声地喊:“醒醒,唐姑娘?醒醒。昨儿个王爷嘱咐了,今天会带唐姑娘出去看看呢!唐姑娘不起来吗?”
唐七糖翻个身,在床上跳起来,在床角落里翻了一包东西,往里衣里面一塞,把头伸出帐子说:“把衣服给我!”
月儿乖顺的把一件浅碧色的男子长袍捧给她,问道:“唐姑娘不下来?”
唐七糖不理她,只拿了衣袍,在床上穿了,使劲把怀里的东西塞了又塞,才下床让月儿帮她扣扣子,问:“王爷没说什么时候出去?”
“王爷说等他忙完了事就走。”
“忙个屁!他有什么好忙的。哼!”
“姑娘,不能说那个字……王爷会罚奴婢的!姑娘!”月儿哀求着。
自从上次唐七糖多问了几句福山郡王结局的事,卫曦之不但关了唐七糖禁闭,还要求月儿时刻提醒唐七糖,要有女子闺仪,这种下等人,粗人才说的粗话要是被王爷听见……唉呀!月儿想想都脚软。
☆、第三十一章 做秀
月儿觉得,和这个率性的唐姑娘相处久了,倒也发现她并不难伺候,既不会打骂,也不会刁难,这可比庆京城里的一些大家闺秀强多了!所以,如今月儿也会和唐七糖多说几句。
可就是这性子,实在跳脱了些,月儿还没有见过哪个姑娘像她这样的呢!
比如走路,她从不像别的闺秀那样,最好脚都不要露出来的慢走,而是总是急匆匆的,毫无顾忌,一条裙子能走了飞起来。
比如用膳,她也从不像别的姑娘那样,细细碎碎的数着米,恨不得不吃,她总是想吃什么吃什么,爱吃什么吃什么,真真随性子。
说话更不得了,慎王爷这样的身份,她总连名带姓的叫着!还想骂就骂!哎哟!真真是!胆子太大了太没规矩啦!
说来也是王爷宠她,真真宠得没边,真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这么宠着女子的,可惜,他的宠只对唐姑娘一个,对于我们这些人,他还是那个那么难伺候的慎王爷。
唉!自己还是小心伺候着吧!
月儿想着这些事,眼神哀求的看着唐七糖。
唐七糖不屑的撇撇嘴,却又忿忿的骂了几句:“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说屁就是!混蛋,难道不说屁就是淑女了?屁!”
月儿恨不得跳起来捂住她嘴:“姑娘!奴婢求您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问你,那个东方无忌今天在不在?”
“东方先生的事,我们这些下人怎么敢问呢?”
“那你知道什么?怎么这府里的人一个个看见卫曦之都像见了阎王似的!他有那么可怕吗?”
“姑娘!奴婢,奴婢,哎哟,姑娘,随便议论主子,会被打死的!”月儿害怕的直摇手,声音轻得不能再轻。
“哎!就是因为你们都这样,他才会总吓唬你们的!你看我,我那么骂他,还不是好好的!”唐七糖嗤之以鼻。
“不是啊,唐姑娘!在这府里,这么些年,主子只对你一个人好!真的真的,连对太妃,主子都是……啊,额,奴婢什么也没说。”
“只对我一个好?!那叫好?!那个混蛋总关着我,这叫好?!哎哟哎哟,你们这些人啊,没救了,没救了!算了算了!我也不煽动你们反抗了,奴性啊奴性!哎哟,气死我了!”
唐七糖一边感叹着,一边把脚伸进双精致非常的棕色鹿皮小靴子里,看着月儿抖着手,给她绑好靴子后面的带子,细细理着那带子顶端的金流苏,完全忽视她嘴里的那个混蛋,事无巨细为她花的心思:据说,这靴子还是王爷亲自吩咐人做出来的呢。
月儿退去一边,示意唐七糖已经穿好了。
唐七糖站起来,使劲跺了跺脚,嗯!真舒服!谁说古代的东西粗糙的?关键还是得看替人做啊!这靴子真不错,适合走路,走远路……
月儿过来帮她梳了个马尾,佩上一块闪着碧水色的玉,唐七糖的小脸便在碧色袍子和碧色玉佩里闪闪发光。
月儿不禁赞叹了一句:“真好看!姑娘真真是个美人!”
唐七糖对着镜子左右看看,微皱眉说:“如今我要当的是小爷,美人有什么用!拿黛笔来。”
“可是姑娘,谁不知道你是个姑娘啊,你非要当小爷做什么?王爷那么着紧姑娘,姑娘为什么不喜欢当个姑娘呢?”
月儿疑惑的说了一串话,到底还是把黛笔递给了她。
这唐姑娘真是奇怪,王爷虽然可怕,可王爷对她那么好,要是自己,一定死心塌地的奉承王爷了,到底是龙泽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还长得那么好看……
唐七糖可不管她,自己拿笔把眉毛画浓画粗,随手把笔一丢,说:“他喜欢的,我就不喜欢!我就是要和他对着干!”
“要和谁对着干?”
温润的声音在房间里悠悠响起,月儿身子抖了抖,赶紧行礼退了下去。
唐七糖毫不畏惧的转头,扬着下巴,加粗了的眉毛几乎立起来,粉色樱唇掷地有声的吐出一个字:“你!”
“啧!糖儿!你这气也太长了些吧?都多久的事情了,你还记着?”
“自然!那不是一般的事,那是我的尊严,我的人格,我的人生!你和郦复,竟然敢拿我当赌注,我决不原谅你们!”
“呵呵呵!”
卫曦之笑着,他今日也穿了件碧色的暗绣蝠纹王爷常服,腰系碧玉带,肩宽腰细,玉树临风,几步便踱到了唐七糖面前,一把揽了她的腰,低头看着唐七糖,魅惑眼眸尽是宠爱:“那你便不原谅,记着就好!只要我喜欢你就行了!”
“呸!你喜欢的,我偏不喜欢!”
“可怎么办?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你,你就是个无赖!”
“我也觉得是。”
“你,你给我等着,我会报仇的。”
“嗯,我等着。你要怎么报?要我帮你吗?”
“呸!你以为我好欺负是吧?你就笑话我是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有本事十年都这么禁锢我!”
“十年哪!可我想的是一辈子呢!糖儿,我想留你在身边一辈子。再说了,你不是君子,你,就是个女子,女子呢,就该乖一些,嗯?”
“哈!”唐七糖咬牙:“想得美!我是女子不错,所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女子我报仇一天到晚!你要是敢禁锢我一辈子,我就让你一辈子不得安生!”
“呵呵呵呵,呵呵!”男人非但没生气,还突然打横抱起唐七糖,拿额头抵着她笑,说:“可怎么办呢?就算你让我一辈子不安生,我也想留你在我身边!糖儿,我日日忙着些事务,可我只要想到你,便心中快活,你有本事折腾就折腾吧!只别折腾到自己!听说昨日你又翻窗了?忘了和你说了,你以后别翻窗了,大大方方走正门就好,你这院里的人我都撤了。”
唐七糖愣住,张着嘴,不可置信的问道:“真的?那我可以出去了?”
“不。我把人放在外面了,布了个八卦阵。你要是在阵里走不出去,记得叫我,我来抱你出去!”
“你……这是在羞辱我?”
“怎会!你不是闲着吗?无事可以在阵里走走。”
“卫曦之!”
“叫曦。”
“你!你混蛋……唔唔……”
男人不由分说堵上她唇,在她唇上狠狠碾过,旋即放开,声音暗哑:“说了不许骂人的。”
“你……!”
“嗯,我!”
“啊!”唐七糖紧握着拳,气得往他身上招呼。
男人双臂伸展,任她挥舞着粉拳,笑吟吟的看着她发泄,直到她自己无处着力而停下来,才又抱紧她问道:“别生气了,出去走走,可好?”
唐七糖喘着气,胸口起伏着,只觉得男人的笑太可恶了。她手放下来,轻触了触怀里的东西,最终哼了一声,不再开口。
天气已经转暖,发芽的新柳,吐绿的小树,伸展身姿的小草,都带来浓浓的春之气息。
慎王府马车今日速度极慢,在街道上走得让人昏昏欲睡。
唐七糖撩起车帘看了一眼外面,面无表情的问:“这是去哪里?”
“去城外。”卫曦之拉起她手,轻声答。
“为何去城外?”
“一年到头,我只有今日可以明着去城外。但往年我也不出城。”
“我问你,为何去城外。”
“我想带你走走。”
“……哼!”
“糖儿,我还是觉得,你这气太长了些,其实你若是心中不舒服,不妨我们赌一局好了。”
“怎么赌?又是你输了你归我?我输了我归你?”
“这主意好!”
“你!卫曦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变的?怎么这么不要脸?”
“叫曦。”
“呼!算了!我自认倒霉。我不和你计较。我问你,为什么这么多车要出城?”
“今日皇帝在城外亲耕,皇后要亲自做饮食送饭。朝臣们都要去。”卫曦之一点也不受唐七糖尖利口气的影响,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手。
“做秀!”
“做什么?再说一遍。糖儿?你这些话都是哪里学来的?很不一样。”
“所以你是古人。你不懂我的世界。我不说。”
“呵呵,这是和‘做’爱一样的意思?”
“喂!卫曦之,你能不能不说那个词?”
“哪个词?”
“‘做’爱!这个词!”
“我没说,你说了。”
“卫曦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又问?要试试吗?”男人忽然腾出手抱住她。
“滚!”唐七糖手下意识的保护着胸口的东西,努力推开卫曦之。男人笑呵呵的,倒也没有非要靠近她。
虽慢,最终在临近午时前,慎王府的马车停在了一处空地上。
卫曦之先下了车,才在车旁伸出手,要抱唐七糖下来,唐七糖避开他的手,自己利落的跳下了车。
四处都是马车,大多华贵宽大,还有许多着深青色短褐下人模样的人,四处奔跑着为主子们传递着消息,脚步匆忙。
远处,还有明黄色的一堆銮仪,好些黄衣黑甲的侍卫,估计皇帝已经到了。
这空地,处于一处山丘旁,山丘不大,却也绵延数里,山丘附近也已经站了好些人,红红绿绿,鲜艳明丽,显见是女眷们。
山丘上面,可以看见隐约在树林中的一片明黄色建筑,高高的屋脊,尖尖的檐角,和檐角上的铃,该是一处庙宇。
唐七糖不禁回头问卫曦之:“今天还有女子出行的么?”
卫曦之极自然的搂着她肩说:“我不是告诉你了么?连皇后都来,各府女眷自然是要来的。踏青为主,送耕为辅,就是你说的,那个做什么……?”
“秀。做秀!”唐七糖眼睛望着四处,手轻轻捏了捏衣襟,不在意的回答着。
“嗯。做秀。糖儿,我们也去做秀!”
“做你的梦去吧!我和你做什么秀?”唐七糖回过神来,拍开卫曦之搁在他肩头的手。
“糖儿,我们一起去皇帝皇后那转一圈,然后我们便可以去附近的梵音寺走走了!若不然,我们便赶不及回程的时辰了!你,可想好了?”
“什么意思?我不和你去皇帝皇后那里转一圈,你便不带我去附近走了?”
“也不是不带你去,而是没那个时辰了!你看,前面那么多人排着呢!”
“你不是王爷么?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么?”
“哦,今日是讲究春耕的,要有家有口的人先去动土翻地,我这王爷便轮不到了!”
“那我和你去做秀,就可以轮到了?”
“不。你和我一出去,人家自然便只顾着看我们了!连动土翻地也忘了!”
“你什么意思?”唐七糖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卫曦之,怎么,这是要当我猴耍么?
卫曦之冲她眨眨眼,笑道:“糖儿,你可知道,京中对我的传闻?”
“疯子?”
“这个太老了。”
“吃人?”
“这个太旧了。”
“那还有什么?你又装什么了?”
卫曦之把下巴搁到唐七糖肩上,那双魅惑眼睛里尽是戏谑:“断袖!”
“你,你让我穿男装和你演这个?”唐七糖不禁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男子一袍,再看看卫曦之的衣服,哦买噶!情侣装啊!
“哎,糖儿,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呢?这衣袍是你自己要穿的!眉毛也是你自己画的!画得好!很英气!很有男子气概!”
“我,我,”唐七糖气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却一把搂了他肩说道:“没事!我知道你一向都是这么乖的!来,我们去转一圈,就可以去附近走走了,梵音寺的素斋极有名,我都还没有吃过!我看这么多人,若是去晚了,定然是没有的!”
唐七糖咬了咬牙,暗暗压了压自己怀里的包裹,突然伸出大拇指擦过自己的鼻子,说:“好!那我们便去秀一秀!”
卫曦之凤眼微眯,眼眸闪闪,唇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这就对了!糖儿真乖!”
果然,卫曦之和唐七糖十指紧扣着,走过排得密密的人群时,众人皆让开了道让行。
那四周的目光,隐晦有之,不屑有之,不解有之,仇恨有之,深思有之。总之,真跟走红地毯似的,少了镁光灯,多了众人如铜铃般的目光。
很多年以后,唐七糖才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要有家有口先去动土的说法,这个……先不提了吧,心塞。
估计是风俗如此,今日的文武官员们,都穿常服的多,连皇帝,也是一身简单绣着江海牙纹的明黄常服,被一群长须官员围着,目光深沉的看卫曦之紧拉着唐七糖走近。
“给皇叔父请安!皇叔父亲自持锄农耕,真是英明神武,尧舜禹汤一般的明君!”卫曦之给皇帝拱着手,浅浅的笑着请安问候。
反而是皇帝,或许没有想到他会来,眼眸中很是疑惑,脸沉肃着问道:“曦儿一向身子不便,怎么今日出来了?”
卫曦之笑嘻嘻的说道:“皇叔父顾念侄儿的身体,特特下了只有皇叔父出城的日子,侄儿才能出城的旨,侄儿只好也来凑这个热闹了!且侄儿想着,龙抬头的日子,侄儿若是不出来露一露脸,枉为龙子龙孙了呢!”
这话!
皇帝的脸色很不好看,环视四周一圈,才说道:“既是如此,那曦儿好好在附近走走看看吧,只小心着些身体。”
“多谢皇叔父关怀,这不是有御医在吗,皇叔父也可随时找人来给侄儿请脉的。不过,侄儿中毒至深,请不请脉都是一样的。”
“……曦儿不必多虑!凡事,有皇叔父在呢!”
“侄儿从不多虑。自来有皇叔父在。”
众目睽睽之下,两人笑吟吟的说着话,却分明让人感觉中间无数机锋,暗潮涌动,周围的官员们都纷纷低下了头。
唐七糖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卫曦之,不得不说,这是个心思深沉的男人,为什么自己以前总看不到他这样呢?是他伪装得太好,还是自己识人不明呢?
此时的他,看似玩世不恭,却又似乎珠玑在握,他身姿挺直,几乎与皇帝迎面对立,却丝毫没有面对帝皇的恭谦退让,反而像一个不容人侵犯的尊贵王者,正毫不畏惧的捍卫自己的尊严。
☆、第三十二章 熟不熟
这样的卫曦之,是唐七糖未曾见过的,有些颠覆以往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那个无赖的、恨得人咬牙的形象。
反而是那个皇帝,似乎有些心虚、有些恼恨的眼睛望着别处,并不愿意与卫曦之多说的样子。
皇帝还微皱着眉撇一眼唐七糖,顾左右而言他:“若是曦儿喜欢上什么玩意儿,只管来找皇叔父好了,只要曦儿喜欢,皇叔父总是给你安排的!只是,你也该顾着些皇家脸面,这种场合,也带出来做什么?”
皇帝话声朗朗,语毕,果然朝臣们的眼睛都望了望唐七糖。
卫曦之了然的笑起来:“可不是!可侄儿若是不带出来让人瞧一瞧,皇家总是忘了,还有侄儿我这张脸面!多谢皇叔父关心,既然皇家脸面要紧,那侄儿这便带人走了!”
皇帝赶紧颔首,话语若有所指:“也罢!你自去吧。早些回府,别让你母亲记挂。”
“多谢皇叔父提醒!只要有母亲在记挂,侄儿总要回去的!”
“如此,甚好!”
众目睽睽之下,卫曦之半搂着男装的唐七糖,堂而皇之的在人群中走过。
唐七糖看见了卫方勉,也在人群之中,酒窝深深,眼含戏谑,对着她笑得见牙不见眼。也看见了卫行之,形容消瘦,脸色蜡黄,微微佝偻着身子,美人尖也不那么好看了,眼神阴鸠的打量着她。
唐七糖无奈的垂下头,低声嘀咕:“该颁个小金人给你!”
“什么?”卫曦之兴致浓浓的,故意把嘴巴凑到唐七糖耳边说话,形容暧昧。
唐七糖别开头,冷哼了一声:“腹黑闷骚的男人!好好演你的吧!演好了,看有没有人奖励一个小金人给你,上面写着:最佳男演员!懂不?”
“小金人?最佳男演员?这都是什么?不过,我已经有小金人了,你不知道吗?”
“嗤!你懂什么呀!古人!”
“嗯,我不懂。我常常不懂你说什么,不过,这不要紧,只要我喜欢你这样便行了。糖儿啊,其实我已经有一个小金人了,十万两黄金打的,糖儿小金人!哈哈哈!”
卫曦之突然搂住她大笑出声,狂妄放肆,在旷野里传出老远,所有人都回头看着他们两人,不解而疑惑。
卫曦之却开心的不得了,在人们的目光中,大摇大摆的向不远处的一处寺庙走去。
梵音寺极大,看起来也很古老,一半石头一半明黄的庙墙,从远处看并不高大,过了山门处刻着敕造梵音寺的石牌坊,再往上,庞大的庙宇群落却巍峨的呈现在眼前。
前面开路的慎王府侍卫无声迅速的开着道,侧着身一层层排了好几级台阶。
卫曦之似乎背后有眼睛的一般,知道远处的人看不清楚他们了,便在梵音寺正门外放开了唐七糖,小声说道:“糖儿真乖!那我们去吃素斋,只是,寺庙有寺庙的规矩,男女不能在一处跪拜,你小心些,紧跟着我。”
唐七糖闻言,眼睛瞬间放出光来,哦耶!机会啊!
但她反而冷静的回答:“那你还让我跟着你干吗?这么不敬重神明,可不好。”
“呵呵。”卫曦之低笑一声,轻抬起唐七糖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只是不能一处跪拜罢了,我们不跪拜便是。你想什么呢?糖儿?”
唐七糖扬起脸,乖巧体贴极了:“嗯……来了寺庙不跪拜,这可不好!慎王爷,您好好的去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