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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色骄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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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走出自己小院的门,便听见隔壁罗四婶尖利的嗓音响彻整个巷子:“唉哟!天杀的哟!我作了什么孽哟!我的鸡啊!我生蛋的宝贝鸡哦!怎么都死了啊!这是怎么了啊?天爷哟!呜……这可怎么好噢……”

方婆子皱了皱眉,缩了缩肩,快步走过他们家的院前,头也不敢回,生怕罗四婶抓住自己哭诉的担心转换成快捷的动力,小脚扭得飞快,迅速的消失在小巷尽头。

☆、第九章 耳后金针

唐七侧着耳朵,享受的听着隔壁罗四婶的大哭大骂,笑眯眯的起床伸个懒腰,无比愉悦的轻哼着不知道什么小调,笃悠悠到厨房掀了锅盖,拿了里面剩的两个馍慢慢啃起来。

等吃完了馍,关好门窗,唐七洗净了手,脸色凝重的坐下来,伸手在耳后将两支金针取下来,盘腿打坐静思。

来到这异世界快两年了,唐七依然能感觉刚来时的那种恐惧感——无声的世界,身心刻骨的恐惧。

她曾经沮丧的以为,自己这身子真的是失聪多年的孩子,残存的记忆也是一部静默的黑白篇,不知道人家在说什么,不知道人家在做什么,那些记忆中的打骂欺负便变得分外委屈。

可连委屈都是莫名的,一切仿佛都是在猜谜,无声的世界里,连这个身子最后被人推入池塘淹死,记忆里也只是一个模糊的感觉。

唐七曾委屈的日夜啼哭,无声的世界中不知道过了几时,倒是方婆子那过段时间便会做的动作引起了她的警惕。

她对自己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唐七无法猜测自己这身子和她的关系。但是,第一次她将自己抱在怀中抚摸的时候,唐七感觉到了来到这个世界后唯一的一丝温暖。

然而,慢慢的,唐七觉得蹊跷,方婆子的手总是只停留在三个地方,而其中有两个地方,当她抚触时,唐七会隐隐觉得疼痛。

唐七开始自己摸索,才发现在自己的耳后两侧隐约有着两根针,因为大概时间久了,或者下针的人技术高超,平时这身子并不感觉疼痛。

而在自己的后脑处,在头发的覆盖下,唐七能隐约摸到一处铜钱大的凸起,虽不痛不痒,但总觉得不是天生如此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但那个位置,又有头发挡着,怎么能看得清楚呢?

唐七心智慢慢清明起来,努力让自己冷静的想办法,她花了很长的时间,一点一点地将自己耳后的针拔了出来。

金针,长不过一寸,却对称的刺在耳后的神门、风溪大穴中间!若不是大师兄习学中医,偶尔教唐七一些,唐七根本不会知道这些。

能听见声音的那一刻,唐七的惊诧和喜悦,胜过了刚到这个世界时,知道自己还活着的刹那!

她也开始对这身体给予起巨大的同情,那段无声的日子其实并不长,唐七后来知道大概也就两三个月吧,可因为什么都听不见,却足以让她恐惧到刻入骨髓!

而从那针的长度和取下来时的痛苦来看,这身子应该在很小时便被刺入了金针。

一个那么小的孩子,是什么人下得了这样的手?

让她从小就生活在无边的静默世界里,听不见,没人教导,自然也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人也有些呆傻木然,受尽欺辱,最终死在池塘中,却连害自己的人也不知道!

要不是自己借用了她的身子,这世间只怕再无人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悲剧了!

既然上天选择让我唐七糖来到了你身上,那么好吧,借用师父的一句话,出来混,早晚要还的!反正我唐七糖这一世是多出来的,小聋女,我会帮你去讨债的!谁让你这样的,我就让人百倍的还回来!

半年多的时间,唐七趁着方婆子离开之际,努力的锻炼身体,迅速让自己恢复前世的身手,还好这身子的听觉虽然被封了近十年,大概是下手的人手法高明,并未伤到根本,唐七总算找到了前世听声辩骰的快感!

而且,由于针是自己拔出来的,还是一点一点,花了三天才拔出来的,期间因为方婆子要摸而又推回去过一次,所以唐七竟然摸索到了插入这针的临界点,浅一分,世界鲜活纷杂,深一分,周遭万籁寂静。

渐渐的,在方婆子的只字片语中,唐七觉得方婆子可能知道这身子的身世,她曾试过用幻术催眠让她吐露,却发现她竟然也说不清楚,只隐约和她的男人有关,但她嘴里的死鬼老东西却已经消失十多年了!

唐七对方婆子持怀疑态度,但既然她总说自己死了她也活不了,那便慢慢看看吧!反正自己来到这世间也没什么事做,和你们这群人玩玩好了!不过……这没得赌,却手痒的不行!

唐七便开始慢慢的溜出去玩。

钱财,对于唐七这样的人来说,只要这世间有赌场,那根本就不是事!

隔个十天半个月的,她便溜出去一次,慢慢对这个世界了解,慢慢结识了裴老九一行。

他们都是这个自己从未听说的架空行川大陆上平凡的百姓,虽好赌,却也能施舍给路边的乞丐,也能在街坊碰上事情时出手相帮,唐七便在一次他们碰上老千时露了一手,从此便算有了自己在这世界的第一批粉丝。

“师父!糖儿没有忘记您的教诲!赌圣门下没有滥赌,没有滥用赌术欺负凡人!只是,师父,糖儿真的好想您!昨日我好像又让人盯上了,最近我不能再去看您了,等过段时间我再去和您说话!我会每日练习,一定做到骰不离手。”

唐七收了气息,喃喃自语一番,一垂手,指尖已夹了六颗骰子,快速的练习起来。

是的,唐七,本名唐糖,当代赌圣聂六指的关门弟子。

自小被聂六指收养,按照赌圣一门惯例,排序第七辈,更名为:唐七糖!

☆、第十章 脸真滑啊!

唐七糖便在这异世安然的生活下来了,偶尔出去玩几把骰子,偶尔在杂院玩一下招惹她的人,倒也逍遥自在。

这日唐七糖起床时,方婆子已经在院子里打扫了。

等方婆子打扫好了院落,唐七糖也洗漱了,两人便默契又沉闷的吃了一些粥,这上午便算完了。有时方婆子做些针线,有时也会替换别人出去当值,唐七糖一脸木然呆傻样,等着方婆子的去向,再安排自己的去向。

然而,今天方婆子没有起身做针线,也没有出门,指指碗,示意她去洗。

唐七糖只好站起来去洗碗,故意把东西弄得叮当作响,磨磨蹭蹭了好半天还没有洗完。方婆子果然等得不耐烦了,脚步沉重着走过来,抬手就要打向她。

耳侧风声乍起时,唐七糖就忽然掉了抹布,弯腰去捡,堪堪避过了方婆子的大手。

反而是方婆子用力过猛,人往灶台上扑了过去,肚子磕在灶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着。

唐七糖恍如未见,只管继续擦拭着碗筷。

方婆子叫唤了半天,扶着腰,好半天才站起来,呲牙咧嘴的好一阵,才一个人骂起来:“你这个讨债鬼哦!老东西啊,你到底弄了个什么东西回来啊!我这样养着她还要到几时啊?哎哟!唉!聋女!你过来!过来!唉!”

方婆子在一旁挥了半天手,唐七糖自然不会动,照样慢条斯理的做她的事。

方婆子只好扶着腰过来,一把拎了她耳朵拉到一旁,大概知道自己讲再多也没用,只拣重要的说:“聋女!看着我!三天后!三天!”

方婆子翘起三个手指,又指指外面的日头,继续说:“去五小姐院里当差!你若是不好好当差!打!打死!没有饭吃!没有!知道啦?”

方婆子显然一肚子的火,脸色有些红,眼睛瞪大望着唐七糖。

唐七糖眼睛瞪得比她大,一脸无知样,心里却一百个无趣,哎哟,没得赌了呢!不过……去人家小姐院里玩玩也好,闲着也是闲着!

见唐七糖茫然着,惊慌着,方婆子又说道:“只是看园子,浇花,扫地!若有铜钱!银子!拿回来!给我!懂?”

方婆子比划着,眼珠子几乎粘上唐七糖的脸,唐七糖才慢慢的点了点头。

方婆子叹了口气,这才放开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悻悻的走开去拿针线。

唐七糖知道今儿个是无望出去了,便慢慢的也坐到角落里,蜷缩成一团傻坐着。方婆子看她一眼,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倒也没再说什么。

唐七糖眼见着她不再注意自己,双手一垂,两手中均已经捏上了几颗骰子,笼在袖中不断的揉搓练习起来。

三天后。

巳初时分(早上九点左右),方婆子自己换上了承恩公府低等下人的青素面绸衣裙,身后跟着一身半旧蓝粗布衣裙的唐七糖,匆忙的锁好院门,要往前面公府里去。

罗四婶正好站在门口晾衣裳,便扬声问道:“哟!方婆子这是去哪里啊?”

方婆子只好转了身,干笑着打招呼:“罗四婶早啊!这不是求着刘管事家的好久了吗?正好五小姐院里要添一个粗使的丫头,我便带我们聋女去试试。要能成,也好歹赚几个大钱。”

罗四婶撇了一眼唐七糖,眼珠子转了转,放下衣物便走过来,也不避讳她,直接和方婆子说道:“上回我和你说的,就老云家买媳妇的事,你可有没有再想一想啊?好歹能拿几十两银子呢!可不比你那一个月二十几个大钱强!”

方婆子也撇了眼唐七糖,微转过身背着唐七糖说道:“到底还小呢!算了吧!过几年再说。”

罗四婶不甘心的‘啧’了一声,突然伸手拧了一把唐七糖的脸,和方婆子吐起了酸水:“哎哟你看你看,年纪是小,可这脸真滑呀!要是个爷们见了,总是能上心的!听不见有什么呀,不会说话更好!只要能做床上那事儿就成!方婆子啊,你好好想想,若是能把这说媒的事差了我,我也好拿几个谢媒钱!这不,前几日不知怎么的鸡都死了嘛!我正想多赚几个钱再买几只呢!”

唐七糖恼怒万分,低垂着头将罗四婶晾着的衣服挖了一眼,却始终没抬头。

方婆子显然也有些不耐了,转身拉过唐七糖边走边说:“她四婶啊,这和刘管事家的说好了时辰的,要误了时可不好!改日咱们再聊啊!”

“哎哎哎!你倒是答应不答应啊?哎!死老婆子!左右不肯给句实话!”罗四婶嘟囔着走开了。

方婆子直拉着唐七糖一径走完了青砖小道,在公府仆从出入的一个后门口停下,才转身看了眼唐七糖,重重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死老头子再不回来,我还真得把你卖了!省得这一个个惦记着,总有一天招了祸!一个聋女,倒长了一张好脸!唉!”

后门守门的仆妇探出头来,见是方婆子,少不得也要招呼几句,聋女却突然一把拉了方婆子系在腰间的钥匙,冲方婆子揪着脸,做了个肚子痛的姿势,转身便往回跑。

------题外话------

☆、第十一章 承恩公府

方婆子在背后喂喂喂的喊,唐七糖只管抱着肚子走自己的,方婆子跺了下脚,知道她听不见,只好在门房那里等。

唐七糖一径儿往回走,到罗四婶家门前时,小心的张望着。

果然,罗四婶已经回院里了,黄斑站在门口,见唐七糖在不远处,摇着尾巴便过来了。

唐七糖摸摸它头,探头看了看院子里正没人,快速的往罗四婶晾衣服的架子上狠狠一脚。那架子,本就是三根竹子随意搭起来的,这一脚,整个架子便应声而倒。

院子前空地本就小,除了这小道是铺了砖的,其它都是泥地,秋日干燥,地上灰尘滚滚,脏污不堪,而衣服刚晾起来,尚还滴着水呢!这下子倒好,比不洗还要脏。

唐七糖尤不解气,利落的脱了脚上的旧青布单鞋,迅速的窜到倒地的衣服上,使劲地来回踩了好几脚,眼看着湿衣服都成了抹布,才麻利的穿上鞋,抱住傻呆呆看着自己的大黄狗亲了亲,无声嬉笑着跑开了。

黄斑摇着尾巴,不解的看看地下的衣服,再看看跑开的人,狗眼睛里十分疑惑,往前小跑几步,呜呜几声,随即又回了院子里,趴着去了。

唐七糖走回后门,方婆子皱皱眉,也懒得说她了,只管拉着她往府里去了。

承恩公郦家,当今皇后娘娘郦如珍的娘家。

自龙泽国卫姓为帝一百五十余年来,郦家,如今算是最好的时候了!

虽说早年间,郦家老祖宗也算是开国太祖的手下大将,因有从龙之功官至一品威武将军,可到底从龙前,郦家也只是山沟里的泥腿子罢了,突然有了权势便张扬起来,作张作致,才不过三代,就把世袭的威武将军头衔丢了。

到郦如珍祖父那一辈还算好一些,出过一两个武将,尤其是郦如珍的祖父,曾效力龙泽国北方边陲,在与紧邻的禄宗国就疆域之战中立下赫赫功绩,才又捞到了一个广成将军的衔。

而到了郦如珍的父亲——郦冒,则更加有头脑了,非但极早的入了军中,还擅于经营人脉,不知怎么的,便结识上了当年偷偷入军习学的先帝,并得到了先帝的重用,在先帝执政后期,更是担负起皇城护卫的重要职责,也曾官至兵部尚书。

可不知怎么的,先帝忽然又不喜欢这位兵部尚书了,一向隐忍的先帝爷还曾在百官议政时当面训斥过他。

可他运气好的很,还没彻底败落,没过多久当今登基了!

而当今皇帝登基一年便死了皇后,多少公侯贵女,百官千金,皇帝陛下独独看上了郦如珍,一朝选在君王侧,顺顺当当便成了继后,而当年的兵部尚书也进爵为承恩公。

虽说为了免于外戚干政的嫌疑,老承恩公便早早请辞了兵部尚书一职,可当今皇上十分信任老承恩公,多次挽留,还早早让郦如珍的亲弟弟——郦聪承了世子之位,可谓恩宠有加。

前几年,老承恩公过世了,如今的承恩公,便是皇后娘娘的亲兄弟——郦聪了。

郦皇后生有一子,皇子中排行老四,如今也已经十六岁了。

而郦聪生有两子五女,嫡长子郦夏年十五,既是四皇子的表弟,又是四皇子的伴读,要好得很,四皇子便也在承恩公府常来常往的,几乎三五天之内必要来走上一遭。

四皇子卫行之乃皇后所出,自然受尽宠爱。

虽说二皇子卫方勉也是先皇后所生,但先皇后娘家原本只是五品文官之家,当今登基时,并没有让先皇后一起受封,先皇后没过多久便死了,当今也只是在死后追封了一个皇后的谥号而已,怎能和烈火烹油的承恩公府相比?

文武百官但凡有眼色的都知道,四皇子才是承继大统的热门,只要巴结好四皇子,那就是把下半辈子安置好了。因此,承恩公府作为他的外家,他常来常往的地方,在庆京城是要多热门有多热门!

承恩公府因此也修缮得极其豪华,唐七糖一路从后门进来,便像看见了一幅从古到今的移动画卷。

古的,是自己住的那肮脏杂乱的小院;今的,是承恩公府的后宅!越往前去,移步换景,越发觉得奢华精致,楼台阁宇,假山静湖,处处都是花了功夫的,自然也是花了银子的。

饶是唐七糖这种算经了世面的人,也觉得这府邸的确是富贵繁华之地,能住在这样的地方,真是不枉为人一遭!

唐七糖看的目不暇接,不禁想道: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多赢些钱,弄个这样的宅子住住呢?

想得太入神,头皮上却突然遭了火辣辣的一记。

------题外话------

我是个勤奋的银!

☆、第十二章 嘘,别出声

不用装聋了!

唐七糖顿时觉得自己耳朵嗡嗡作响,啥也听不到了。她低头敛神努力压下情绪,才敢抬头看身旁的始作俑者。

方婆子正皱着老脸,左右看了看,一把捏了唐七糖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压着声音,放缓语速说着:“不要乱看!这是公府!公府!这里头的人谁都能踩死你!死!知道吧?我可不想你死!要不是我身边银子越来越少,我也不想让你来这!你若是不能当这份差,我便卖了你!知道不?要乖!乖!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乖!”

唐七糖很想把她拎起来,直接丢进旁边的湖里,她袖子里的手紧了又紧,最终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妹的!吃的我的总要给我吐出来,打了我的总要给你打回来!惹我唐七糖,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啊!看在你养大这身子的份上,我且再忍你几忍,最好别再惹我,若不然,不用等到你卖我,我先卖了你!

唐七糖这身子的记忆中,这方婆子常有打骂,但还算给她吃饱穿暖,这身子对方婆子还是有着依恋的。

唐七糖暗自腹诽一番,也只好跟着她,继续前行往府邸的东北角去,那里住的是承恩公的第五女,正室嫡出,年方十岁的郦诗音。

府邸很大,就这么走来走去,唐七糖估摸着从杂院出门到现在都快要一个小时了,最后穿过一处小假山,才看见一个掩映在桂花树林中的院落,宽广雅致,清幽宁静。

深秋里,那桂花树已经落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几株高大的树木上有零星的金花点缀,走近了,还是有一股带着甜味的浓香。

桂花树下,是一排种满了不知什么藤蔓的矮墙,矮墙有个红漆月亮门,半开半掩着,能看见里面红色的廊柱,彩绘的斗檐。

方婆子让唐七糖站在棵大桂花树下,自己绕过月亮门走进那小院,在院门口和一个仆妇说话。也不知道是她要见的人不在还是怎么的,唐七糖只远远看见方婆子扯着一脸的笑,在和人恳求着。

唐七糖撇了撇嘴,暗暗叹了口气,死老婆子,你若是也这么对我,你要座银子山我也能给你搬回来!

四周挺安静的。

身后,却有轻微的脚步声,夹杂着浅浅的呼吸声,还有努力压抑的嬉笑声靠近过来。

唐七糖皱皱眉,最终拿大拇指帅气的擦了擦鼻子,保持了聋女本色:姑奶奶我闲着呢,谁想玩我,那就来吧!

等了几息,一双不大的手在身后一把捂住了唐七糖的嘴,有人凑到她耳边说话:“嘘!别出声!走,陪我去前面的假山里躲!”

声音很清脆,像是半大孩子,说完还捂着她嘴,推推搡搡将她推到附近的小假山里。

那人把唐七糖往假山石里一推,自己半个身子探出假山四处看看,才回身看向唐七糖。

唐七糖正摆着一张聋女的无辜脸打量他,嘿!大概十一二岁年纪的一个半大小子,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头上的发髻绑了颗诺大的珍珠摇摇晃晃,深秋里还满头的汗,额角的发丝都粘起来了。

他穿了身大红的细绸袍子,袍子下摆和袖口都袖着七宝葫芦、蝙蝠等好意头的纹样,只是衣袍皱巴巴的,镶白玉的腰带松松垮垮像要掉下来,而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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