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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看热闹
大家在听到方沐希的话语之后都开始面面相觑，恐怕是对方沐希的印象更加不好了。
都被人当众这样羞辱了，居然还是一念执着地想要求言宸寒与自己生个孩子。
呵呵，许多人都用看好戏的表情看向言宸寒还有方沐希这边。
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静静地看热闹便是。
而叶浩凌这个局外人倒是看明白了，言宸寒这分明就是想要让方沐希难堪，而他也实在看不下去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走上前去拦住言宸寒的时候，而不远处就已经传来了叶允菲那满带怨怒的声音，完全可以说是人未到声音倒是先到了。
“你凭什么这样对沐希！”叶允菲立刻就为方沐希打抱不平道。
而叶允菲的到来也成功地将来客的部分注意力引到了她的身上。
“允菲怎么来了？这么快就谈完话了？”叶浩凌不禁蹙眉。
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跑出来一个好事者，而当他看见是叶允菲这个叶家刁蛮千金的时候，他倒是也不能乱来，毕竟他现在就站在叶家的地盘上。
这叶老可是十分宠爱这个叶允菲，他自然也不好得罪。
没想到方沐希与叶允菲的交情这般好，好到会让叶允菲当众来为她打抱不平。
“至少今天是在叶家，言总是不是该克制一下？或者说该收敛一点？”叶允菲一边说着一边便将狼狈不堪的方沐希从地上拉了起来，她看着言宸寒的时候，眼中满是愤怒与指责。
而叶允菲的愤怒与指责当然也不会让言宸寒脸色大变，毕竟是经历过那么多风雨的人，一个黄毛丫头，何以畏惧？
“允菲……”方沐希的声音有点嘶哑，而且她的头始终低垂着，显然这件事情对她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从此之后，她恐怕是再难真的抬起头来做人了。
“我知道叶小姐天性善良率真，不过别人的家事，您还是不要插手为好。免得别人说闲话。”言宸寒不紧不慢地说道，脸色悠然，但是那眼神分明带着几分的警告之意。
“好啦好啦！你们就不要再争了！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行吗？”叶浩凌挤过人群，走到了言宸寒与叶允菲之间，然后这样说道。
他的这个妹妹生性执拗，可不是三言两语就真的可以打发的，否则也不会有刁蛮千金这样的称号。
但是眼前这个人毕竟是冷血魔王言宸寒，就算他是言宸寒的朋友，但叶允菲若真的将言宸寒惹到了，恐怕他也救不了她了。
叶家也是名门望族，但是比起言家的威望与权势，多少还是要忌惮三分。
“允菲，算了……”方沐希低声在叶允菲的耳畔说道。
虽然方沐希低垂着眼眸，但是她眼中闪烁着的泪花还有疲惫，甚至那隐藏着的哀求，叶允菲却是尽数看在了眼中。
这个时候，方沐希恐怕已然不想再成为焦点了吧？她应该就盼着大家都快点散开。
“大家也别看了，各自散了吧。为大家准备了许多吃的，大家随意一点！来来来，都散了吧！”叶浩凌赶紧招呼道。
而很快，人群便也就散开了。
但是人群之中却仍旧有那种比较多嘴的人还在低声议论着。
等到人群稍微散开了一点之后，叶浩凌倒是率先松了口气：“好了。别在这里僵着了，宸寒，到那边去走走？我从国外弄了红酒回来，你要不要尝尝看？”
但是言宸寒那阴冷的视线却始终落在方沐希的身上，那眼神就仿佛要将方沐希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觉得今天的事情，言总做得可是非常不妥！您现在还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沐希，又是几个意思啊？”叶允菲不以为然地眯起眼睛，别人忌惮他是言宸寒，是言家唯一继承人，但是她可不怕！
“好了，允菲……我有点累了……”方沐希轻轻拉了拉叶允菲的胳膊，她真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逃得远远的。
“好，那我带你去我房间换身衣服。你看这边都脏了。”叶允菲说到这里的时候，又不禁投给言宸寒一个白眼。
方沐希则再没看过言宸寒一眼，反正两个人互相看不上眼，那么还是眼不见为净。
只是彻底要屏蔽和忽视一个人的存在，又谈何容易？
多多少少，还是会去关注这个人的一举一动，即便对这个人多怀着的只是恨意罢了。
“嗯。”方沐希轻点了下头。
而言宸寒也没有说话，只是紧抿着双唇，但是那眼神却的确是凛冽的像是冬日的寒风一般，冰冷刺骨，令人不寒而栗。
小心翼翼地挽过方沐希的胳膊，叶允菲带着方沐希去了楼上她的房间。
而当叶允菲挽着方沐希离开之后，叶浩凌则怒视着言宸寒，他低声责备道：“今天好歹是我父亲为允菲所办的一个欢迎会，你多少收敛一点不是？再说了，这个方沐希人美，又有能力！到底哪里惹得你不高兴？”
“你的消息也太不灵通了吧？”言宸寒不以为然地瞥了叶浩凌一眼，然后便转过身离开了。
叶浩凌则独自站在原地揣摩这句话，消息不灵通？
什么消息？
难道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大事吗？而言宸寒与方沐希突然结婚，其实就是一个轰动整座城市的大事了！
难道是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什么大事吗？
不过很显然，这件大事一定是与方沐希相干的吧？
而楼上，此时叶允菲已经找出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递到了方沐希的面前：“换上吧。今晚不然就在我这里休息吧。”
方沐希的头发因为被红酒弄湿了，而湿答答地黏在脸颊两旁，而她脸上的妆容也都花掉了大半，只是即便是妆容花掉了，还是难以掩盖住她的美貌。
方沐希的美，不张扬，但是却深入人心，是那种过目不忘的美，也许是那双眼眸过于凉薄，所以让人心惊，只是一眼，便都能记得住那个沁凉的眼神。
方沐希麻木地接过了叶允菲递过来的衣服，但是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第11章 打不倒的方沐希
叶允菲简直想要杀人了，她抓狂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我的方大小姐啊！你这干拿着衣服做什么？你倒是换啊！非得把自己弄生病了，你才满意是吧？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真是……”
“反正也没人会爱惜我，不是吗？我现在是人人唾弃的恶毒女人。”方沐希不禁苦笑了下。
“你把我当什么？我难道还不够爱惜你呀！”叶允菲不禁不满地抱怨道。
方沐希这才淡淡一笑：“多亏了，还有这么一个你。”
“行了！就别废话了！换衣间在那边！”叶允菲将方沐希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推着她进了换衣间。
叶允菲将换衣间的门轻轻关上，然后长叹了口气：“什么时候，你们之间的误会才能说得清？言宸寒那个傻子，还真是油盐不进，不管跟他说什么，竟然都觉得是你强词夺理。”
换好衣服之后，方沐希便走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都憔悴了不少。
“对了，叔叔刚才找你说什么了？”方沐希这才想起，刚才叶天南将叶允菲叫到了书房去了，恐怕也是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
一提到这里，叶允菲的脸上便出现了苦恼之色：“真是烦死我了！你知道吗？他居然给我物色了个对象！”
叶允菲的爱情观，方沐希还是知道的。
叶允菲一直盼着自己能有心动的那一瞬间，所以她一直期待着爱情从天降临的那个时刻，虽然年过25岁都还没有跟男人牵过手，但是叶允菲还是坚信，她终将在某个时候邂逅那个人。
只是那个人，你为何迟迟还不来？是路上塞车了吗？
不然我去接你好了。
叶允菲总是在心里这样埋怨道。
方沐希不禁笑了出来：“是吗？”
“他说，你都已婚了，而我却还连个对象都没有……从小到大就知道拿我跟你做比较……”叶允菲无奈地叹了口气。
而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方沐希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
其实方沐希虽然已婚，虽然嫁给了言宸寒，但是她的心仪之人哪里是言宸寒？这段婚姻，完全可以说是他不情，她不愿。
但即便是这样一段婚姻，却是实在地存在着，并且，她不知道这段悲催的婚姻究竟需要存在多久。
她，难道要被这段婚姻捆绑一辈子吗？
叶允菲砸了咂嘴，然后说道：“那个……我刚才一时嘴快。”
“没事，你也没说错什么，我的确是结婚了。只是嫁给了一个恶魔一般的人。”方沐希想起刚才的场面，心里又是一阵的刺痛。
明天这则新闻必定又将是头条，恐怕她方沐希是彻底声名狼藉了。
托言宸寒的福，恐怕她很快就没法在律师界立足了。
这样一个恶名在外的律师，谁敢让她当自己的辩护律师呢？她已经做好失业的准备了。
叶允菲真想扇自己两巴掌，怎么就是管不住这张嘴呢？总是胡言乱语……
看见叶允菲那自责的模样，方沐希便赶紧说道：“好了，你在这里自责什么？”
“没什么，就是心疼你罢了。我觉得我得找黑道的人去收拾那个言宸寒一顿。”叶允菲是真的恨透了言宸寒，而出现这样的想法，也不只是说说罢了。
她是真的有这样的打算，只是不知道能否成功。
这种计划，就像是筹划着要去刺杀皇帝一样，简直就是胆大妄为，最后要是事情没办成，反倒可能是搭了好几条人命进去。
而这个言宸寒啊，不知道是怕死还是什么原因，身边总是会跟着几个保镖，出入都很安全，要下手，倒是也不容易。
“这种话，你说说就好了。”方沐希知道叶允菲是个极易冲动的人，于是就这样说道。
叶允菲马上笑了笑：“知道了知道了！不说了，你先休息吧。我这外边宴会上还有不少的事情，我先下去了。”
“去吧。”方沐希点了点头。
等叶允菲离开房间之后，方沐希便站起身，然后走到了窗户边上。
而当她走到了窗户边上的时候，却又偏巧看见了从宴会上离开的言宸寒。
那挺拔高大的身影，不论在何时何地，总是很容易吸引人的眼球和注意，即便是在这样的暗夜里，他仍旧可以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芒。
那如神一般的高贵优雅气质，总是令人望之莫及。
而那样的高贵与优雅，可能是与生俱来的。
方沐希的双手紧紧地抠住窗户的边框，正是这个高贵优雅的男人，赐给了她此生最大的耻辱。
刚才的那个羞辱，的确够让她抬不起头的了。
但是谁让她是打不倒的方沐希呢？
即便是有了那样的屈辱，她还是不会倒下。
因为她就一个人，如果连她自己都放弃自己了，那么还有谁可以帮她呢？
可怕的并不是被别人放弃，可怕的该是连你自己都放弃了你自己。
言宸寒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徐徐回过神来。
他所看过来的方向，正是方沐希此刻所站的那个窗台的位置。
方沐希也没有躲闪，她冷静地站在窗户边上，与那双透着阴冷的眼眸对视着。
言宸寒，那就看看到最后，输的究竟是你，还是我吧。
锐利如同刀片一般的眼眸，在方沐希的心头剜了好几刀。
言宸寒盯着那窗台看了许久，最后收回自己的视线，然后在几个保镖的簇拥下，离开了。
次日离开叶家之后，方沐希便直接去往了办公楼那边，即便心内还有很多情绪尚未排解，但是她总还是不能做到潇洒翘班。
名义上是豪门言家的媳妇儿，但是在这座城市之内，谁人不知，她方沐希若不是因为还有言老在一旁帮衬着，恐怕她早已经沦为了与狗一般的存在。
说起来真是可笑，嫁入豪门？但为什么她现在的生活反倒不如曾经那般潇洒自在了？
其实从母亲去世之后，她便失去了曾经的那份潇洒与自在了。
这尘世间的一切，虽然残忍，但她终究还是得面对。
比如昨晚上言宸寒当众给她带来的屈辱。
而今日，恐怕在这这座城市传开了。
正如她所料，这种消息传播开来的速度真是极快的。
第12章 这是你欠颜若的
因为当她到达办公楼之后，同楼层的同事都用那鄙夷并且不屑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之中所包涵着的深意，方沐希一眼就明朗，只是不予理会罢了。
这么多的事情，倘若每件事情都要去挂念，那么这副躯体，恐怕早就不堪重压了。
而当她走入自己的办公室之后，她顿时就惊呆了。
原本整齐干净的办公室，此刻却一片狼藉，书架上齐整的文件现在却散落一地，满地雪白的纸张，令人眼花。而桌面上除了台式电脑还坚强屹立着以外，其他的一应用品都已经躺在地上了。
而促成这样的场面的人，正是站在斜对面的那个穿着华丽高贵的女人，李然。
虽然觉得双眼被什么刺痛了一般，但是方沐希还是极快地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不需要一大早就送给我这样一份厚礼吧？”
“方沐希，我告诉你，迟早有一天，你会离开这个律师事务所。很快。”李然信心满满地盯着方沐希，那凛冽的眼神像是冬日的寒冰一般。
李然自从嫁入方家之后，便结识了许多各行各业的精英和大老板，她现在若是想要让方沐希失业，那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只是她方沐希并没有犯任何的错误，这上头也没办法直接把她辞退了，尤其是考虑到言老对方沐希的偏私，大家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着一个最佳的时机。
毕竟言老在这座城市是颇有威望的，他要袒护的人，谁敢动？
方沐希不以为然地抬高下巴，就算现在在许多人眼中，她都是卑贱如同路边的狗尾巴草，但是她自己却不能轻易看轻了自己。
不求在所有人眼中完美无瑕，只求问心无愧。
“您都有办法害死我妈了。让我滚出律师界，又有什么办不到的？”方沐希不禁讽刺道，唇角勾起一个绝美的弧度。
李然的表情骇然，她一步一步徐徐地走到方沐希的面前，那化了淡妆的面庞满是仇怨：“你害死我女儿的账，我会慢慢跟你算！有句话叫做血债血还。”
方沐希斜睨着李然，这的确是一个美艳的女人，只是那心肠早已经是黑的了：“反正一辈子那么长，慢慢算就是了。只是您的女儿，现在在九泉之下，不知道需不需要为您的罪孽赎罪呢？”
听到方沐希这样说，李然顿时就恼火了，那精美的脸上顿时就出现了愠恼之色，她挥起手臂打算教训方沐希。
只是却被方沐希给攥住了手腕，李然怨恨地挣扎几下，但终究还是被方沐希紧紧地攥着，动弹不得，所以最后也就放弃了挣扎：“你还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别人也许有资格打我，但是你，还是算了吧。”方沐希冷漠地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将李然的手狠狠地甩开了。
李然身子骨弱，就是方沐希这样一个动作，就让她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还好是及时扶住了桌子，否则她现在恐怕就得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了。
方沐希走到李然的面前，看着李然那羸弱的模样，她不禁勾唇一笑：”也许就是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所以才可以把我爸那个糊涂人迷得神魂颠倒吧？最后连自己女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都分不清了。“
方颜若当时在法庭上败诉，最后觉得生活无望，竟在狱中自杀。而方齐盛竟然觉得方颜若并不是因为真的理亏而败诉，竟觉得这一切都是方沐希在背后搞得鬼。
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多年，但是在父亲的眼中，她竟是那般歹毒之人。
当父亲指责她没良心，指责她丧心病狂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心内对父亲仅存的幻想，也都破碎了，碎得彻底，完全不会再有愈合的可能性了。
李然一阵地冷笑：“到最后，你也一定会跟你母亲一样，输得彻底。”
“你母亲跟我也算是老朋友了，她从小到大什么都比我优秀，而我呢？不过是穷人家的一个孩子，我知道她心里是瞧不起我的。但是最后呢？她尸骨未寒，她的老公就迫不及待迎娶我过门。”李然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满是胜利者的那种得意的笑容。
只是那样的笑容，让人觉得心中生寒，莫名地就起了鸡皮疙瘩。
方沐希沉默不语，只是用那灵动的眼眸看着李然。
这个女人，还能掀起什么惊涛骇浪？但是她断不能小觑了李然这个女人就是了。
李然缓缓地将手从桌面上收了回来，然后徐徐站直身子：“你的人生会像这个屋子一样，混乱不堪，因为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这是你欠颜若的！”
谁都说是她欠了方颜若的。
呵呵，方颜若还真是好手腕，居然有本事让整座城市的人都觉得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而她方沐希呢？却是一个丧心病狂的恶毒之人。
蛇蝎毒妇，大概是近来最常听到的名号了。
李然随后便也就离开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她也不敢对她做什么，只是来警告几句罢了。
而李然走后没多久，便有人敲门了。
进来的人是她的助理，助理看见这杂乱的屋子，不禁惊呆了，不过还是把正事先给说了：“方律师，经理让您过去一下。”
“知道了。”方沐希冷冷地回答道。
也不去理会这满屋子的杂乱，方沐希掉头就离开了办公室，然后去找经理了。
经理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椅上，表情十分惬意：“来，坐下吧。”
“我还是站着吧。”方沐希扫了这个经理一眼，贼眉鼠眼，这个经理的名声向来不好，大家都说他是出了名的狗腿子。
经理轻挑了下眉，也没有在这问题上继续深究下去：“有件事儿得跟你说一下，毕竟言老那么护着你，我们办事自然都得小心着点。”
方沐希不言语，这种开场白，她早就习惯了。
“不过虽说言老护着你，但是我们这律师所也得做生意不是？不赚钱的事儿，谁会做呢？之前你在律师界的名声不错，所以我们高薪将你从那个小律师所挖了过来。”经理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平静，但每句话却都饱含深意。
第13章 我没跟你开玩笑
的确，在发生方颜若的事情之前，她在律界虽然算不上名望很高，但言辞犀利，她经手的案子绝大部分都是胜诉，大家都说她年轻有为，今后必定会在律师界大红大紫。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方颜若的事情让她的事业从风生水起，变成了惨淡不堪。
如今已经没有人来找她去做自己的辩护律师了，也不知这与言宸寒是否有关。
因为言宸寒现在是有意在打压她，谁敢招惹言宸寒？明知道言宸寒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