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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逆天芯后-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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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红英姐,算了吧,我们下去透透气吧,楼上太闷了!”又有一个,上前拉拽了伍红英往后一退,小心的瞅一眼高挑的陆亚男,明显对陆亚男有些忌惮。

陆家疯丫头的称号,在整个皇都城可不是白叫的。谁都知道,陆家老爷子护犊子,谁要是敢和他家孙女对掐,这老爷子能撇上老脸,帮孙女一起对掐人家。才不管你是哪个辈份的,不论平辈大小辈,一个都别想欺负他家宝贝孙女。

☆、第二百一十六章 绣的什么鬼

伍红英一见得不着好,便就着两边拉自己的同伴劝说作台阶的,嗤哼一声后,甩脸离开。

“切,小样的,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姑奶奶我——”陆亚男举起拳头,冲着伍红英的背影亮了亮,被秦时月给一把拉下来。

“行了,人都走远了,没得多计较,失了我们自己的身份!”秦时月拉陆亚男坐下,劝其一声。

“嗯,对,时月,你这话太中听了,跟这种人计较,真的是有失咱们的身份!”陆亚男哼了哼,突然视线对上书桌上摆的整齐丝毫未动的帕子,下一刻,立即苦了一张脸。

秦时月也转过身,低头瞅了眼放在自己眼前的那方白帕子,眉头轻蹙了蹙。

她不会女红,一丁点都不会,即便是来到这异世,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可是她压根就没有学过什么女红,再说她也不想学。

两人同时盯着桌上摆的两方洁白的帕子半晌,后扭头对视一眼,紧接两人异口同声的沉叹一口气。

“时月,怎么办,下午课之前,就要把作业交上去的,可是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拿过针线,怎么办?”陆亚男苦着一张脸的,寻求向秦时月方向,希望对方能有主意。

可她却忘了,一旁的秦时月跟其应该算作是同病相怜。

秦时月摇摇头,伸手捻起帕子瞅了瞅,无奈的眨巴一下眸子突然缓缓道,“没得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容姑不是说发挥想像,随意绣吗?那我们就发挥想像吧!”

嘎!

什么意思?

陆亚男听傻了模样的直瞅向秦时月,不明白死马当活马医是怎么个办法。

不过,接下来,当陆亚男学着秦时月,叫来自己的贴身侍婢,帮自己穿好针线,再转看向秦时月接下来的动作后,一时间真的是看傻了眼。

有人能告诉她,她的眼睛还好使吗?

有人能告诉她,她不是看到幻觉吗?

这,这绣的是什么鬼?

“时月,容姑是让我们发挥想像力,可是你这想像也太超前了吧!你能告诉我,你这绣的是什么吗?”陆亚男觉得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已经很强了,可是当看到秦时月穿针走线,犹如直雷劈电闪后,她彻底懵了。

只见秦时月一方洁白的帕子上,在冰煞给其穿好针线递上去的一刻,秦时月已经一针狠狠针下去,竟然没有扎到手指头的,在冰煞和陆亚男惊颤的目光中,一大条直线,犹如横空出世,直接拦了帕子中央。

见其摇摇头,似是不满意,紧接又一针下去,另一条竖线与横线真是完美的交织了一起。

这次竟然见其似是满意的点点头,继续手起针落,速度突然快了起来。

陆亚男与冰煞一旁瞧的直头皮发麻,此时俩人已经不担心帕子被毁成什么样,而是担心那一下下猛的扎下去的针,会扎到似是越绣越来劲的秦时月手指上。

直到一盏茶功夫后,陆亚男和冰煞才双双松了一口气。一旁陆亚男的贴身小婢子,紧张的差点一屁股坐了地上。

妈呀,还没见过有人做女红绣工时,竟然跟抡剑一样,上下左右横砍右划的,这要是让负责教异女红的荣姑看到,一定会昏过去。

“成了!”秦时月呼出一口重重的浊气,似是干了重活一样,把针线一收,一剪,将帕子举起来,先是自己仔细观赏一会。

陆亚男和冰煞紧抿唇不出声,等着听秦时月会如何自我评判。

终于,过得一会后,缓缓听到秦时月出声,“嗯,第一次绣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下次走针时就应该能懂得,如何将弯度拐小一点了!”说着还侧歪着脑袋仔细瞅了一眼旁边的一条稍短一些的直线,像是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嗯,这条线缝的还不错!”

抬眸,扫一眼陆亚男和冰煞同样呆愣的表情,不禁挑眉一声,“你们那是什么表情,难道绣得不好吗?这就是我凭空的想像力啊,电闪雷鸣!”

咳!

咳!

电闪雷鸣,还真是电闪雷鸣。

“快来一道闪电,把我给劈了吧!”陆亚男仰天长叹一声,虽然自己也不会女红,可是看到这张被秦时月命名为电闪雷鸣的绣帕后,她直想一头把自己给撞晕算了。

向来冷冰着脸的冰煞,此时也是一脸惊骇不定的表情。不忍直视主子刚才所绣的那方帕子,实在令人有一种冲上去,把那绣在上面的线剪开的冲动。

“嗯,亚男,你怎么还不下手,赶紧绣啊!”秦时月看着陆亚男白净的帕子,不由催促一声。

“下手?”陆亚男听着这个词,感觉很像是动手,动手打人。

甩甩头,陆亚男再次艰难的瞅一眼秦时月绣好的帕子,想了想,觉得秦时月说的对,权是死马当活马医了,绣总比不绣强吧。哪怕这帕子上只绣了一根线,那也是绣了不是吗?”

这么一想,陆亚男倒是不再纠结,赶紧学着秦时月的样子,拿起小婢子递过来的针线,往下扎的一刻,却盯着秦时月绣好的帕子,手僵了一下,迟疑一声像是在打商量道,“时月,咱能绣得稍微有水准一些吗?”

“嗯,水准,好啊,你先绣给我看看,我再考虑要不要跟你学一下,重新再绣一个。”秦时月挑了挑眉,耸耸肩,示意陆亚男绣一个有水准的给自己看看。并顺手挑了一方白净未有绣花的帕子,甩了甩,“我看好你,你绣吧,若是绣出水准来,别忘教我一下!”。

嘎!

哭!

绝对是故意的,时月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太腹黑了。

陆亚男突然此时瞅着秦时月恍然,像看到了腹黑的景王一样!呜,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节奏吗?

终于落下针的一刻,陆亚男就“啊!”地一声大叫起来。

把还未有从主子绣的帕子缓过神来的冰煞给吓醒地忙瞅过去,就见陆亚男一脸痛苦的举起自己一只顶着一抹小血珠的食指,委屈的欲哭样,“啊,我竟然被扎到了!”

秦时月看着扎到手的陆亚男,勾勾嘴角,抿唇一笑,“嗯,这下你知道什么叫做有水准了吧!”

呜,陆亚男不听这句还好,一听这句话,直想哭。

她真的交了一个,腹黑无极限的朋友啊!

☆、第二百一十七章 公主不伦恋

终于陆亚男咬着牙,忍着不停被针扎到的疼痛,完成一幅大作,绣完这一方帕子,简直就像是完成一副巨作一样,艰难啊。

秦时月和陆亚男将帕子交到讲桌前时,两人都对瞅一眼笑了起来。

好吧,请原谅这两个女红白痴的惊世之作,怕到时荣姑看到这两人绣的帕子后,一定也会被惊到的。

吃过午饭后,中间有一个时辰的自由活动,秦时月忽然想起一些事的,拉着陆亚男走出膳厅,来到一处比较安静的柳树边上,两人直接席地而坐。

“说吧,是不是想问为何玉华公主会有意的针对你?”陆亚男眯笑着一双眸子,挑了挑下巴,示意向远处静立于一方池子旁的玉华公主。

秦时月被猜透心思,倒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抬眸瞅向远处的玉华公主,疑惑转看向陆亚男,“我之前跟她从未有过交集,更别说有交恶了,她好像很是看我不顺眼?”

“不是看你不顺眼,而是非常碍眼!”陆亚男摇摇头,指着不远处从膳厅走出来的一袭紫色大氅,“呐,仔细看看,就明白怎么会事了!”

秦时月顺着陆亚男所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原本立于水池边的玉华公主,突然一脸激动的,飞奔向一个身影。

“北堂墨?”

秦时月实在有些吃惊地看着,完全无所顾忌,当着那么多正从膳厅出来的国子生和尚春阁女学生面,直接飞扑向北堂墨怀里的玉华公主。

“现在明白了吧!”

陆亚男一副不用我说,你现在应该能看出什么来的表情,同时眉一挑,嗤哼一声,很是一副不耻的样子,“时月,提醒你,你家景王可是很抢手的,别让人给抢了先,到时你哭都来不及!”

“啊?”秦时月听到陆亚男的提醒,却是很快勾唇一笑,低低一声,“巴不得他赶紧被人抢去,这样我就自由了!”

“你,你刚才说什么?”陆亚男有些未有听清,以为自己耳朵出现幻听的,直瞅向秦时月。

秦时月忙摇头一笑,“哦,没什么,我在想,玉华公主好像和北堂墨是兄妹关系吧,虽然不是同父同母,可也是同父异母吧,这,乱——伦——”。

“嘘!不想活了,这种话你也敢冲口说出来!”

陆亚男一脸紧张的,慌忙伸手捂了秦时月的嘴,紧张提醒,“这种话以后可莫要跟别人说,你跟我说说也就罢了,要是碰到那心眼坏的,我看你这颗小脑袋还想不想要了!”

陆亚男一阵心惊地瞅着秦时月,直到秦时月点头表示再也不说这种话,她才险险地松开捂着秦时月的手,长喘一口气。

“可是,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是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其实我不说,他们也能看清不是吗?”秦时月等陆亚男一松手,就淡笑一声。

“话是这么说,可谁叫人家是公主呢,你不知道吧,玉华公主可是皇后的亲生女儿。也是皇上最宠爱的一个小公主,那宠爱程度,与景王殿下一样!”

陆亚男瞅着那边,扑到景王怀里一阵撒娇样的玉华公主,不禁转眸瞅向秦时月关心地道,“时月,你没事吧,放心,即便她再有那个意思,皇上和皇后也绝不会让皇家出这种丑闻的!”

言下之意就是,即便玉华公主再如何喜欢三皇子景王,皇上和皇后也绝不会让他们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妹在一起。

秦时月挑挑眉,望着远处的那对男女,却是并不以为意。

她和北堂墨之间,只是一场交易而已,这些于她而已根本就无关紧要。

“时月,你没事吧!”陆亚男见秦时月视线一直盯瞅着远处,不由担心的询问。

“嗯,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秦时月收回看向远处的视线,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时月,你要是心里不好受,就说出来,这里只有咱们俩个,不会有人听到的!”陆亚男明显不放心秦时月,再转头时,突然伸手急拽了秦时月胳膊,“时月,时月,他们俩个往这边走来了,一会你千万别冲动啊!”

就在这时,陆亚男抬眸的一瞬,竟然看到景王殿下在玉华公主撒娇的拉扯下,缓缓往她们俩人这边走来。

秦时月一愣,抬眸,视线正好对上北堂墨看向自己这边的视线,以及其一旁玉华公主,故作亲密,伸手紧拉着北堂墨,明显跟自己在示威的表情。

看着缓缓走近的俩人,秦时月只想说一声好笑,自己没招没惹他们的,干么非要跟她过不去呢。

秦时月坐于地上,没有起来的打算,一旁的陆亚男看着走近的俩人,立即站起来,护向秦时月,“景王殿下,玉华公主!”

陆亚男声音明显有些冷沉,眸子淡漠地瞅着紧依在景王殿下身上的玉华公主。

若是可以的话,陆亚男很想骂一句不要脸,贱人。

身为一个公主,纵使再受宠爱,可是这般不顾忌的大刺刺的依在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身上,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当然,陆亚男这话没敢说出来,可是心里却是鄙视了千万遍眼前的玉华公主。

“臭丫头,没看到本王吗?”北堂墨冷凝着眸子,盯向倚树坐在地上的秦时月,突然一个大步,伸手就欲拉向秦时月。

“景王殿下!”陆亚男一慌,忙伸手挡了秦时月前面。

开玩笑的,想要在她陆亚男面前,欺负她的朋友,以为她陆家疯丫头的名号是白起的。她陆亚男可不管你是景王还是谁,敢当着她的面欺负她朋友就不行。

“北堂墨,有事说事,别动不动就动手动手脚的!”秦时月抬头,淡淡一声。

“北堂墨,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喊三哥姓名!”突然,玉华公主娇声喝斥出声。

挡在秦时月前面的陆亚男,瞅着黑俊脸的景王,以及一旁娇作的玉华公主,直替身后的秦时月担心。

“嗯,名字起来不就是用来叫的吗?”秦时月淡笑挑眉一声,后伸手拽了拽陆亚男,示意其无需挡着自己,眸子一转看向娇横一张小脸的玉华公主,“更何况,喊你三哥名字,是他要求的!”

☆、第二百一十八章 发烧晕过去

“你胡说,三哥怎么会允你直呼他的名字,就是你不知天高地厚,一点规矩都没有!”玉华公主一听,小脸立即一绷,冷声嗤喝向秦时月。

秦时月无奈的耸耸肩,挑眉看向北堂墨,示意北堂墨来解释。

“她说的是真的,是本王让她直呼姓名的!”北堂墨冷冷一声,视线一直瞅着坐在地上的秦时月,突然嗤声命令,“给本王从地上起来,大冬天坐在地上,是想把屁股给冻裂吗?”

咳!

这算什么情况?

陆亚男有些听傻了眼地瞅向秦时月,和着这景王殿下是变相的在关心自己的朋友呢,可是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呢?

一旁的玉华公主听到三哥的话,立即一张小脸由吃惊不相信,到冷瞪向秦时月,那眼神里的嫉妒,让秦时月感觉大晴的天都阴了下来。

“臭丫头,你是耳聋吗?没听到本王叫你起来吗?”北堂墨见秦时月依旧坐在地上,没有要起来的样子,沉喝出声。

唉,秦时月瞅着眼前一副吃人样子的北堂墨,直想说一声,你有病,我坐不坐在地上,冻不冻到,关你屁事。可是这话,她没敢说,知道惹到这腹黑主的下场很惨。

抬了抬身体,缓缓从地上抽出来一方棉垫子,举起来晃了晃,随后又放回自己屁股下面,淡声道,“看到了吗?不是坐在地上,所以刚才你的好心,我心领了,若是没事,你——你们可以走了!”

这明摆着是赶人,一旁陆亚男听了,不禁嘴张成了O字型,心里暗道,“这丫头胆子忒大了,竟然敢赶自己的未婚夫,景王殿下走!”

陆亚男觉得,自从跟秦时月交了朋友以后,自己几乎每天都会被这丫头给惊到。

“臭丫头,你撵本王?”果然,北堂墨听到秦时月明显赶他离开的话后,一张俊脸立即黑俊下来。

秦时月刚吃过饭,实在是不想因为某人,而消化不良。

而且也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感觉有些浑身无力,整个人晕沉沉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坐在棉花堆上,整个人轻飘飘的,很想睡觉。

无力的摇摇头,秦时月一瞬间难受的不想说话,眸子低垂下去,半晌未有出声。

北堂墨原本黑俊着脸欲嗤喝向秦时月,忽地感觉有些不对劲,仔细盯瞅耸拉着眼皮垂然靠坐于树旁的秦时月。

下一刻,突然一把甩开紧拉着自己手臂的皇妹,一个大步冲上前,在陆亚男吃惊的视线中,一把将秦时月给打横抱了怀里。

“景王殿下!”陆亚男一惊,不知道一脸紧绷的景王殿下这是要作什么?

“三哥!”玉华公主明显不乐意的娇喊一声。

此时被北堂墨抱在怀里的秦时月,无力的推了推,低喃一声,“北堂墨,放我下来!”

“闭嘴,你个笨蛋!”北堂墨看着怀里脸色越来越红的秦时月,突然低头先是用嘴贴向秦时月的额头,后落向秦时月明显有些发干的唇。

“景王殿下,时月不会生病了吧?”陆亚男一旁瞧着,此时也看出秦时月有些不对劲来,不由急的上前,伸手探向秦时月的额头。

“天呐,好烫,像火炉一样!”陆亚男手一放上去,立即吃惊的瞪大眸子,有些慌急起来。

秦时月此时感觉整个人晕呼呼的,已经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只知道自己被人抱着,很快,就感觉像是被人抱着跑了起来。

慢慢地,眼皮越来越沉,耳边仿似听到有人不停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可是慢慢地,她感觉实在困得不行,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中。

睡梦中,她看到了前世的自己,一身英姿飒爽的陆战装,在一片热带雨林里,跟敌人周旋着。

画面一转,她看到了那个温和如春风一样男人,他拉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着,喃喃的跟她许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画面攸的再一转,她看到了自己立于悬崖处,发丝凌乱,脸色苍白的可怕,嘴角还隐隐噙着血丝。突然,一对男女向她走来,正是她的未婚夫和义妹。

画面再一转,她心下一惊,亲眼见着自己被义妹狠推下悬崖,临死一刻,她拽着义妹一起下坠——可是画面忽然一模糊,她好像看到,还有一个人坠了下去——

攸的被惊醒,秦时月睁开眸子一瞬,才知道自己刚才是做了个恶梦,但那梦却又那么真实,全是她前世的片断。

“时月,你醒了,太好了!”突然这时传来陆亚男的惊喜声。

秦时月缓缓转眸,就看到陆亚男一张哭花的小脸,像小猫一样。

“亚男,你好丑,要不要去洗把脸!”秦时月醒来第一句话,差点没把陆亚男给气晕了。

“你个没良心的家伙,还好意思说我丑,我都快担心死你了,你知道你发烧了吗?而且烧的很厉害,太医说要是再晚送来一小会,你这脑子就要被烧坏了!”陆亚男直到现在一想起太医的话,还是心有余悸。

秦时月听到陆亚男说自己发烧,神色有些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在昏睡之前,身体明显有些不舒服的迹像,原来是自己发烧了。

摇摇头,不禁叹息一声,看来这具身体当真是弱不禁风,没有前后预兆的竟然能发起烧来。这与前世自己连个小感冒都不会有的身体比,当真是弱。

“喂,时月,你在想什么呢?”陆亚男见秦时月发怔,不由伸手摇了摇其手臂,突然小脸兴奋地道,“时月,你是不知道,当时还是景王殿下发现你不对劲,把你抱起来,用嘴试了你额头又试了你嘴的温度,才发现你发烧——”

“停,什么,用嘴?”秦时月打断陆亚男的话,一张小脸立时黑了下来。

“啊,是啊,用嘴给你试试你发不发烧啊!”

陆亚男不觉得有说错的,一张小脸异常兴奋,两眼发光紧接道,“你当时是没看到,景王殿下一确定你发烧后,立即抱起你就往太医院这里跑,我跟在后面追都追不上。当时所有的国子生和尚春阁女学生们都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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