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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逆天芯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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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突然,北堂墨仿佛嗓子被咔了的,使劲大力的重咳打断两人。

“臭丫头,人家皇太子跟你玩笑一下而已,你还当真了,你以为你是谁,随意可以直呼人家北漠一国的皇太子姓名!”北堂墨斜睨一眼怔愣的秦时月,突然瞥向南龙泽道,“皇太子以后莫跟这傻丫头,开这种玩笑,这傻丫头没见过世面,会当真的。”

“北堂墨!”秦时月终于憋忍不住的气吼出声。

吼完一刻,秦时月虽然心情舒畅,可是抬眼突然对上近在咫尺的,一张美如妖孽的脸后,吓的屏息急往后一仰头。

“梆”地一声,后脑勺撞到后车厢壁上,疼的“嘶!”一声。

“看吧,就说这丫头傻笨傻笨的,哪有自己撞自己后脑勺玩的。”北堂墨看着撞疼后脑勺的秦时月,笑的无比开心的不忘戏谑一声,后突然想起什么的冷抬眸嗤道,“臭丫头,你刚喊本王什么?”

秦时月正心里死骂北堂墨个混蛋,后脑勺撞得也是生疼,忽听北堂墨后面发狠的一句,赶紧把头低的深深,只装作假装听不见。

“臭丫头,给本王抬起头来,别想不出声就这么蒙混过去,你以为本王像皇太子这般好糊弄!”北堂墨冷着脸的,命令秦时月抬头。

就在这时,南龙泽笑看向北堂墨道,“景王殿下,一个名字而已,名字取来便是让人称呼的。”

秦时月此时已抬起头,先是感激的看一眼为自己说话的南龙泽,后瞥向北堂墨,虽然心中极不情愿,可还是道一声歉,“对不起,景王殿下,刚才是时月唐突了,请殿下恕罪!”

“呵,你这歉道的,本王怎么听不出一点真心实意来。”

北堂墨冷讽一声,突然勾唇盯向秦时月,声音变得有些慵懒不自在道,“算了,本王今日暂且饶你一会。不过为了以后你不再发生这种错误,本王就好好心,允你以后见了本王,可以喊本王的名字!”

“咳!”

秦时月忍不住呛咳一声,见北堂墨狠瞪自己,立即闭了下嘴,后急挑眉回绝道,“时月不敢,殿下是东晋国最尊贵的景王殿下,时月只是一闺阁嫡女,不敢直呼殿下名字!”

“呵,这会你倒是会推却了,那你为何刚才肯唤北漠皇太子的名讳?”北堂墨一听,立即冷脸质问。

秦时月一听这,心里立即来气,冷抬眸语气不是甚好的解释道,“殿下莫是忘了,之前时月曾进宫赴宴时,误踩坏了殿下的毽子,殿下让时月修好它,可那毽子上的羽毛并不是普通毽子制作所用的鸡毛,而是很珍贵的凤凰鹊羽。时月遍寻无处,找不到,最后还是从皇——龙泽大哥那里寻到的。”

秦时月说到南龙泽的名字,就感觉嗓子卡咔,叫南龙泽吧,太生硬。

可是叫龙泽这种亲腻称呼,更肯定不行。索性一急眼,直接叫龙泽大哥。

“所以,时月才会同意唤龙泽大哥姓名。”秦时月最后说完,嘴角不自觉的微扯了一下。

而南龙泽一旁坐着,听到秦时月直接改唤自己龙泽大哥,脸上有着他自己未有察觉的欢喜。

而他这抹欢喜神色,很不巧的落在了北堂墨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一抹异色。

“嗯,这么说来,你是因为有求于人家,才会答应的。”北堂墨说这话有些难听,却说的很切实,突然不等秦时月有所回答,攸的伸出细长白皙的手指,一伸一捏间,一只钗子落于其手里。

秦时月一惊,待定睛看去,立即寒了一张小脸,“请殿下把钗子还给我!”

这钗子正是老祖宗送于自己的,稀世至宝红珍珠钗子。

自从老祖宗送给自己这支钗子后,她每日起榻梳妆后,必带上它。

一来这钗子样式简单大方,符合自己喜好,另一方面,是这钗子在关键时刻,可以当作还击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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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惹不起恶魔

北堂墨细长的比女人还要好看的手指,轻捏着红珍珠钗子,啧啧端祥出声,“唔,看来这钗子对你来说很是珍贵,这么珍贵的东西你想要回去?”

秦时月瞪着北堂墨,直想破口大骂一声,废话,强盗!

可是知道自己敌不过这武功高强,背后有皇上和皇后掌腰的恶人王爷,只能忍下怒意,让自己尽量平静道,“是的,那钗子是我曾祖母送给我的及笄之礼,非常珍贵!”

“唔,那太好了,如此,你是否现在也有求于本王呢,嗯?”北堂墨笑的肆意绝伦,一双狭长的眸子玩味的戏看着秦时月,等着其回答。

邪恶的眼神像是在诱猎一般,引诱着猎物上勾。

秦时月此时真的很想骂人,那是她的钗子好不好,是他抢了去。

本来自己要回被抢的东西,不就是天经地义的吗?到了这恶人王爷嘴里,竟成了有求于他。

好,好,她秦时月惹不起恶魔,她忍好了吧。

心里铭记,等自己要做的事情做完,回到皇都城以后,一定只要是北堂墨出现的方,她秦时月能避多远避多远。

忍下心中恶气,秦时月话不由心的闷声点头,“是,殿下说什么都是对的。”

这话明显有很不满的情绪,不自觉的扬高的一张小脸,撅起的小嘴,怕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生气的模样,真的很可爱。

南龙泽一双紫色的瞳眸,这一瞬间看痴了般的眼底闪过一抹悸动。

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

北堂墨此时看着秦时月,也突然恍了一下心神,却是很快长长的眼睫毛一闪,掩盖了他一瞬间真实的情绪。

举起抢来的红珍珠钗子,颇为得意的懒懒倚了车厢壁上,挑眉道,“嗯,那就好。你既然是有求于本王,想要要回这钗子,那本王也不是那不通情理之人。”眸子一转,邪笑的瞥向秦时月,“你答应以后喊本王时,与皇太子一样。本王就把这钗子还给你。否则?”

话一顿,狭长的眸子危险的一眯,北堂墨突然双手握紧钗子的两端,“虽然这钗子坚硬无比,可是以本王的内力,足可以断了它!你信不信?”

秦时月想哭,又想笑!

这明摆着赤祼祼的威胁,这死男人,竟只是为了让自己喊其名字。

好吧,她秦时月实在是不懂疯子的心里,她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淡声道,“好,北堂墨,把钗子还我吧!”

不知为何,秦时月发现自己喊北堂墨名字时,特别顺口。

没有一丝难为情,若是可以,她会把其名字或许念的狠一点,更顺嘴。

一旁的南龙泽听秦时月喊出北堂墨名字时,有片刻的怔愣。

而北堂墨,此时似是作弄玩别人,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的,开心的大笑一声,倒是遵守之前所讲,拿着钗子就要扔给秦时月。却在扔出的一刻,突然手一顿。

秦时月眸子视线一暗,急一声道,“北堂墨,你莫要反悔!”

好吧,她喊北堂墨名字直的很顺嘴,太顺了。

北堂墨并未回答秦时月,而是一开始扔的动作一停,突然一只手捏着钗头上那颗红珍珠,攸的一伸一插一退,动作非常的快速流畅。

钗子此时完好的重新插于,秦时月之前所插的发髻上。

秦时月瞬间有些怔愣,却是伸手摸向发髻,知道自己的钗子在,便心下放松。

这钗子,是老祖宗送给自己的,自己很是珍贵这份老人家的心意。

……

秦府里,昨夜一夜未有睡的韩氏,一大早来不及给老夫人请安,就跑去了大门口,急等着夫君下早朝回来。

终于见到夫君所坐的官车远远过来,韩氏探眼巴望着,手里焦急的绞着一只帕子,满脸的担心之色。

在其身后,是春桃和绿草两个小婢女,还有四条威风凛凛像护卫一样的四条雪獒。

秦致远听到赶车的喜旺说夫人在门口站着,待马车停下,立即下了马车急步走向韩氏。

“夫人!”秦致远几个大步,走近韩氏,一把拉起韩氏已冻红的一双手,捂于自己的大掌内,“可是因为担心时月?”

韩氏重重的点头,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走,我们回去再说!”秦致远下车的一刻,看到妻子一双惶惶不安的眼神,以及极力隐忍在眼眶里的泪水,就猜到一定是因为太担心女儿,才会跑到大门口等自己下早朝。

秦致远陪着妻子来到落梅苑,这时春桃赶紧去沏了热茶给主子奉上,并添了炭,让屋子里更暖和。

随后春桃唤一声绿草,两人识趣的退到房外,将房门轻掩上,好让老爷好好劝一下夫人。

终于,韩氏再也憋忍不住的泣泪出声,“老爷,妾身好担心月儿,一晚上都没有合眼。担心月儿一路是否平安,昨月儿走的时候,时辰都不早了,妾身担心月儿昨夜露宿于野外,万一遇到什么歹人——老爷,月儿不会有事吧?”

韩氏突然念到歹人一声,吓的慌张抓紧秦至远有力的手臂,急泣道,“老爷,月儿万一有个——”。

“玉梅,你想多了,月儿不会有事的!”秦致远急急打断夫人的话,讲道,“我派了最得力的也是武功身手最好的,贴身侍卫惊风一路随护,绝不会出差错的。”

“可是,老爷,我,我还是担心!”韩氏知道自己的担心或许是多余的,可是孩子是娘的心疼肉。

自小这大女儿就跟在自己身边,还跟着自己在庵堂过了八年的清苦日子。

本来以为回府后,女儿不必再像以前一样,跟着自己在府外过清苦的日子,可以好好享受一个嫡小姐应该享有的尊荣。可是怎耐,自己的婆婆终是容不下她们母女。

想到这里,韩氏心里就狠狠的一痛。

她虽然很是尊重自己的婆婆,可是孩子更是她最心疼的,都怪自己,一切都怪自己。

突然韩氏仰起头,泣然道,“老爷,你说我们娘俩当初是不是就不应该回府,虽然在庵堂里生活清苦,可这八年过得也算安心。可是自从回府后,一桩桩事情,老爷——”。

韩氏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她不在乎自己受委屈,可是她在乎自己的女儿。

“玉梅,别说了,我知道你们娘俩受的委屈,不过你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们娘俩。”

秦致远一把揽韩氏入怀,紧紧的拥着这颤抖的身体,轻声劝慰道,“放心吧,月儿一路定会安全到达茶庄的!那孩子是个有福的,一定不会有事!”

【作者题外话】:芒果好吃,可是剥皮好麻烦,唔,可是公子真的好喜欢吃,嘎嘎!

☆、第一百一十四章 好心喂了猪

天色黑下来时,马车终于抵达秦府茶庄所在的,大山脚下。

一路上山,怕是要颠簸很久,这山上的道路狭窄难走。

虽然能通马车,可是像闺阁小姐们若是坐车上一趟,整个定会散了身架。

“主子,到山脚下了,可是要先作歇息,再赶车上山。”展修望一眼前面的山道,扭头向车厢里请示一声。

他是好心,因为担心秦时月一个娇小姐受不得一会的颠簸,便向主子询问一声,好让秦时月借此略作歇息,不至于一会身体受不了这颠簸之苦。

一路上都是展修和铁拳,坐于前面赶车。

展修是东晋国的人,自是惊风大略说一下路线,他便清楚怎么走。所以,一路上虽然两人赶车,但都是展修掌控路的方向。

车厢里的北堂墨懒懒伸了一个腰,挑眉瞅向秦时月,语气依旧恶劣,却出奇怔询其一声,“喂,臭丫头,要不要歇会再上山。”

说着,撇了下嘴,瞅了眼秦时月道,“瞅你这小身板,一副弱不禁风,大风一吹就倒的样。算了,本王就好好心,让你歇一会再上山吧!”

嫌弃一声,就要命令展修停车歇息一会后,再上山。

“不必了,谢你的好心,我身体很好,不需要歇息。”秦时月冷挑眉,一点也不领情,另婉目淡笑道,“若是殿下怕一会累到的话,时月愿配合殿下歇息一会!”

“嗯?”北堂墨攸的扭过身体,一双狭长的眸子盯向秦时月一瞬,后冷的扬声向车外,“展修,继续赶马上路!”

展修与车厢里的三人就只隔着一道帘子,自是听到了刚刚这玉莲郡主与主子的对话,一时不禁替这玉莲郡主着急。

这山路只望上一眼,就知道蜿蜒陡峭不好走。

摇摇头,展修无奈叹息一声,只能遵从主子的话扬鞭赶车继续上路。

一旁一身魁梧有力的铁拳,瞅着展修脸上表情的多变化,一双浓眉挑了挑,似是看不懂展修为何一副愁眉的样子。

马车直上山道,不多一会,秦时月就体会到了,在古代出行坐马车上山道,是一件多么令人痛苦折磨人的事情。

感觉整个人被颠簸的,肠子都有可能出来的感觉。身体不时跟着山道上一些坑洼不平的地方,会时不时被颠起来。

好在秦时月几次颠簸的感觉要飞起来时,赶紧伸手用力的抓住软榻座的边缘上,却还是险险的被连带软榻一起震颠不停。

此时直感觉整个人被颠簸的浑浑噩噩的,这简直太受罪了。

她原本并不以为屑,坐马车上山道而已,前世不是经常开越野车上山路,甚至于一些高低不平的山丘之路。

可是她错了,古代的马车真跟越野车不一样,不是不一样,而是没法拿一块比。

拿一块比的结果就是,如她一样,正在忍受着颠簸出五脏六肺的痛苦感觉。

而左右两旁的南龙泽和北堂墨两人,却完全与秦时月的状态相反。

两人都稳稳的坐于软榻,上半身笔直坐于那里,简直纹丝不动,只除了马车晃时,他们跟着保持一个动作的微晃,但身体却坐在软榻上稳稳的。

秦时月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后悔死刚才为何要跟北堂墨置气,不作歇整就颠簸上了山路。

“时月,要不要让马车停一下,你歇作休整!”南龙泽实在看不下去的,出声提议。

秦时月难受的抬起头,想说好,可是这时却传来一旁北堂墨不屑的嗤哼声,立即咬牙硬气道,“不用,我能坚持住!”

南龙泽见此,还想要劝说什么,这时被一旁的北堂墨出声打断,“皇太子一片好心喂了猪了,这丫头就欠折腾,别管她,让她折腾到山顶,她就立马老实了!”

说完,一脸邪笑的瞅着秦时月,双手环胸,神色很是悠闲自在,那表情神态明确鄙视秦时月嘴硬的后果。

秦时月紧咬着牙,不作声,硬生生忍着。

她就不信了,这山路还能走了整夜不成,总归是要到的。

“呯!”地一声震颤的颠簸,秦时月这次真撑不住的,整个人直接斜撞向一旁。

南龙泽一看,忙眼疾手快的拉住秦时月的大氅衣角,却还是险险的看其撞向右侧。

“时月,你没事吧?”南龙泽担心询问,后视线落向右边一个黑了脸的人。

“她能有什么事,拿本王的腿做软垫子,还有比这更舒服的吗?”北堂墨冷眼低瞅着,一头撞到自己腿上,两只手如八爪鱼一样,正紧抓着自己衣袍的秦时月。

秦时月被颠震的有些恍惚,突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北堂墨嫌弃的话,整个人立即清醒起来。

快速的松开紧抓着北堂墨衣袍的手,秦时月睁大着凤眸低头看着自己所趴的位置,下一瞬,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好巧不巧的竟然一头撞到了北堂墨的腿上,可是撞到腿上也就算了,却是险险的离男人那个位置,太近了。

近的抬脸,右瞥就是。

啊!

秦时月瞬间打了一个激灵,腾地就要坐直身,退离开北堂墨远远的,同时小脸瞬间一红。

可是没等她起身的,一只手就把她按了回去,同时把她的脸给转向左别,拉离开那个地方一些距离,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北堂墨的声音,“本王暂且借你双腿做软垫一用,五千两银子,记得加上之前的还本王的。”

话落,不管秦时月想要努力起身,都被其一把按在腿上,同时顺便的直接一个轻松的拉拽,秦时月身体一翻,直接横躺于其腿上。

此时秦时月整个人,上半身躺于北堂墨腿上,下半身腿直接搭于软榻上。

“北堂墨,放我坐回去!”秦时月怒眸瞪向北堂墨,同时使劲挣脱身体。

秦时月整个人简直快要疯了,不知是北堂墨的行径刺激的,还是因为躺于北堂墨腿上的原因,此时的她倒是不再感觉肠胃难受,可是她现在肺被气的难受。

“不放,老实给我在这呆着!”北堂墨霸气回绝,两手一环,紧紧揽秦时月于腿上,任其如何挣扎就是挣不出来丝毫。

一旁南龙泽看着两人异常亲腻的姿式,一张脸绷的紧紧的,眸子眼神晦暗不明。

【作者题外话】:这天气,忽冷忽热,果然又感冒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庄奴的藐视

终于到达山上茶庄,马车一停下,秦时月立即抬手使劲推开北堂墨,一个利落的急起身。

起身太猛,感觉眼前一阵头晕眼炫,不自觉的抚额。

“时月,喝些水缓缓吧!”这时一旁的南龙泽递上了杯水,给秦时月。

秦时月闭眸略作缓冲,感觉好些的,接过南龙泽递来的水,一饮而尽,果然感觉好些。

“臭丫头,赶紧下车敲门,本王饿了,让你们庄子里的人,赶紧给本王弄些好吃的来!”不知何时早跳下马车的北堂墨,冷黑着一张脸的透过车窗子,嗤喝向正端着水喝的秦时月。

“吱呀!”一声,这时庄子的大门突然打开,从里面探出一个小厮的脑袋,“几位是谁呀?”

小厮看不清立于门外,穿着一袭华丽大氅,丰姿异常俊朗,一看就是身份不凡的贵公子是谁?所以未有大拉开大门。

“呯!”

下一刻,不等听到任何回答的,先是茶庄的大门被人给一脚踹开。

后一刻,听到北堂墨冷冷一声,“不长眼色的东西!”

秦时月此时正要下马车,看着被一脚大力踹开的庄子门,以及被踹倒在地的小厮,不由气极翻了一个白眼。

这混蛋北堂墨,能不能不给自己找事!

与南龙泽跳下马车,秦时月走到北堂墨身旁,看着一脸胆怯努力从地上爬起来的小厮道,“进去跟庄子里的管事嬷嬷通禀一声,就说府里的大小姐到庄子了!”

那小厮一听,不由一怔,却是很快从地上爬起来,跑向庄子里面去。

“北堂墨,这是我家府上的庄子,能不能不要乱添麻烦给我!”秦时月侧脸瞥向一旁,高自己好多的北堂墨,语气有些生硬道。

北堂墨闻声,侧斜了一眼秦时月,冷嗤一声,“我管你!”

说完提步就跨进院门,像进自己家一样,完全无所顾忌。

秦时月看着嚣张如在皇都城一样的北堂墨,直被气得无法。只能转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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