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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定地咬咬牙,韩氏眸子里透着坚定,“娘亲相信,当年皇上下旨宣叛的谋乱一罪,绝对是冤叛。韩家满门忠烈,对皇上对国家向来忠心耿耿,是绝对不会做出谋乱一事,一定是有小人在皇上耳边谗言,害得我韩家满门被抄斩!”
韩氏说到最后,一双眸子透着幽幽的寒意,手紧紧地攥握成拳,身体都因为若大的愤怒而在颤抖。
“娘,您放心,既然小舅舅现在找到,那我们一定有办法,给外祖父一家翻案,雪洗韩家冤案,还韩家一个清白!”
秦时月蹲下身体,紧紧握住娘亲的手,清凛出声。
一旁的陆亚男看着这种场景,泪水早已流下,突然此时缓缓出声,“时月,其实今日景王殿下在逼宫时,还有逼皇上做一件事!”
陆亚男突然定定地看向秦时月,同时转看向一眼正在不停拭泪的韩氏,看着秦时月怔愣的眼神,随及缓缓出声道,“景王殿下,要求皇上在退位前,下旨重审韩家当年谋乱之案!”
当!
韩氏在女儿怔愣时,已经猛地睁大眸子紧紧看向陆亚男,“亚男,你说,你说景王殿下要求皇上重新翻韩家一门的案子,此话当真?”
此时的韩氏,听到这个消息一瞬,内心无比激动。
这么些年了,她从来不相信自己的的父亲会谋乱,知道父亲一定是被小人给诬陷的。
“是真的,这是我从北堂浩那里听来的消息!”
陆亚男郑重点点头,随后又讲道,“惊风被秦将军赶离开秦府后,先是去了玉林山上看望了夫人您!”
说到这里,陆亚男看向韩氏,在看到韩氏确定的急点头后,便又紧接道,“随后,惊风去投奔了景王殿下。其实当惊风投奔景王殿下时,景王殿下就已经说出了惊风真实的身份。在惊风非常吃惊之时,景王殿下告诉惊风他是一个良将之才,跟在他的身边不如去另一个人身边。这个人便是建王北堂浩。因为景王殿下觉得惊风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良将之才,所以,不想埋没他,便将惊风介绍给惜良将的北堂浩。”
说到这里,陆亚男话音微一顿,瞅一眼秦时月怔愣的表情后,继续讲道,“景王殿下之所以今日会让皇上重翻韩氏的旧案,其实那是之前早就已经答应过惊风的。景王殿下告诉惊风,好好在建王手底下做事,成为一名有用的良将。并清楚惊风投奔到他的身边是为了什么,便告诉惊风,让其放心,若是有机会,一定会帮助当年的韩府翻案!”
韩氏和秦时月母女二人听到这里,都是一脸震惊不已的神色,母女二人久久都未有回过神来。
特别是秦时月,原本刚才在听到陆亚男说,北堂墨竟然逼宫想要篡位的消息,很是愤怒不已的她。此时却是一脸的茫然,完全搞不懂北堂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时月,我告诉你这些,其实就是想要提醒你,有些时候,你看到的一个人所做的一些事情,也许背后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陆亚男说完这些后,看向一脸怔愣在那里秦时月,提醒向好友一声。
秦时月缓缓抬起凤眸,眸子的视线不由地转向里屋方向,想到那个今日忽然跑到自己这里来,浑身冰冷的男人,秦时月的一双凤眸变了又变。
她现在真的完全搞不懂屋里头那个男人了,心中不断地自问着,为什么那个男人,总是要做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情?却又从不加解释。
而他却又默默地做着别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例如韩氏一门的惨案。
还有——。
秦时月忽地记起,在北漠时,萧夕颜曾对着自己大吼,北堂墨为了自己,不惜性命跑到火焰上,为了采下能救自己命的火莲做药引,差点丢了性命。
以及,为了保护自己,绝然的将自己给送到北漠,直到自己的父亲被燕平公主下了母子连心盅,举兵围了皇都城,自己才从萧夕颜和陆亚男的嘴里得知到,北堂墨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这一刻,秦时月的心狠狠的被撞击一下。
她从来没有试着去了解这个总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总是会时不时欺负她的男人。
却是忽略了,其实每一次自己遇到危险时,这个男人总会第一个出现。
静默了一会后,秦时月抬眸看向陆亚男,“北堂墨逼宫,皇上岂不是会龙颜大怒。”
话落,紧接凝眉道,“当年我外祖父一案,是皇上亲自下旨判定的谋乱。若是此时再让皇上下旨翻案,以皇上九五之尊,一国之君高高在上的身份,即便是知道当年误判,怕也绝对不会答应。因为那等同于皇上拿手,自己打他自己的脸!”
“对,来你这之前,北堂浩也是这么说的。”
陆亚男听秦时月的话,立即点头,后道,“听北堂浩说,他三哥逼皇上退位势在必得,但要想让皇上承认当年所犯下的错误,怕是很难。皇上九五之尊,是绝不会在全天下百姓面前,亲口承认他的错的。”
“嗯,北堂墨除了逼皇上退位,在临退位之前给我外祖父翻案以外,是不是还做了什么?”
秦时月忽然想到什么的,立即看向陆亚男,突然在陆亚男出声前,念出一个人,“梅妃!”
陆亚男先是一怔,很快听到秦时月念到的这个人后,神色一紧。
“关于梅妃,当年皇宫梅香殿的那场大火,我还是听我的祖父告诉我的!”
声音一顿,往里屋的方向望了一眼,才幽幽一声道,“当年那场大火,怕也是令景王变成如今这般性情的最大原因。这逼宫一事,和你猜的一样,怕也是跟景王殿下的母妃,梅妃脱不了关系!”
“唉,当年的梅妃可谓是风华绝代,倾世之颜,普天之下,怕是再也找不出这般一个绝世的人儿来。只可惜,梅妃的性子也是刚烈,最终香消玉殒于梅香殿内!”
韩氏似是回忆起了当年发生的事情,不由幽幽叹息一声,转看一眼里屋方向,沉叹一声,“景王殿下,当时还是一个孩子,听我父亲说,当时只有六岁的景王殿下,就站于梅香殿外,亲眼看着梅香殿燃起的熊熊大火,直至烧成灰烬!”
秦时月听到这里,一颗心忽地一颤,不由再一次转眸,看向里屋方向。
☆、第六百四十章 北堂墨你鬼啊
半夜时分,秦时月睡在外屋正香时,感觉自己的脸上一阵痒痒的感觉,随意的伸手胡乱挥了挥——。
“啊!”
秦时月挥到一个软软还有些毛刺刺扎人的东西时,瞬间一下子炸醒。
“死丫头,大晚上的,叫得这么**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把你怎么着了呢?”
一声邪肆的声音,贴着秦时月的耳边滑过,令秦时月瞬间清醒睁大眸子。
“北堂墨,你鬼啊,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在里面,你跑出来做什么?”
等秦时月看清自己眼前的,这张她恨不得一巴掌拍到一边去的妖孽脸时,立即气得瞪骂向北堂墨。
同时下意识地甩甩手,瞅向北堂墨,气道,“我刚才是不是打到你了,打你哪了,怎么跟打到小刺猬上一样,刺刺的?”
“来,丫头,摸摸这里,这叫刺刺的感觉吗?这叫男人的性感标志,懂吗?”
北堂墨一听,一双狭长的眸子立即危险的一眯,直接拽过秦时月的手贴到了自己的嘴唇上面,“死丫头,本王告诉你,这叫胡子,胡子,懂了吗?”
秦时月的手刚一贴到北堂墨的嘴唇上面,立即感觉一阵磨砂感觉,同时瞅到睡到半夜胡子碴长出一点点的北堂墨,才清醒原来刚才自己的手打到北堂墨的胡子上面去了。
男人真奇怪,只还不到一个晚上,竟然胡子就可以跟田里的稻草长芽似的,很快就能长出了来。
“你醒了,正好,赶紧滚蛋,抢了我的床,害我都没有地方好好睡一觉!”
秦时月彻底清醒后,立即没好脸色地瞪一眼北堂墨。
瞅着北堂墨脸色不像白天时那般的苍白,几乎是下意识的,手已经探到了北堂墨的额头上,“嗯,还不错,总算有点人的正常体温了。不然,你身体再那么冰下去,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僵尸变得了!”
说着,挥挥手,指向门口方向,“慢走,不送!”
说完随及起身,就要往自己的房间里去,感觉好困的说。
“呜!”
还未等秦时月往前迈出一步子,就惊吓地感觉到自己被人给打横顺手抄抱起来。
瞪大凤眸,仰头瞅向笑得发混的男人,秦时月只想喊一句,果然是引狼入室啊!”
“北堂墨,你混蛋,你想做什么,赶紧把我放下来,然后你滚蛋!”
秦时月气极怒嗤,瞅着北堂墨笑得坏坏眯起的一双眸子,感觉这混蛋男人的笑怎么这么变态发色。
“北堂墨,大半夜的别闹好不好,赶紧放我下来,我还困着呢!”
秦时月实在是被眼前的男人气坏了,折腾了她一下午,好不容易趴了屋厅里睡一会的功夫,结果这死男人就跑出来欺负人。
秦时月想要大骂,这死男人病好了精神这么旺盛,可她一下午被折腾的都累垮了好不好。
可是任着秦时月好话坏话吼了半天,最终,还是被北堂墨有力地给抱回到里屋。
“停,等,等等,死北堂墨,你要是敢把我扔到床上,我发誓一定掐死你!”
秦时月被北堂墨抱到里屋,看着若大的床榻时,立即回忆起什么的,先时嗤吼警告。
话说这死男人好像从来不知什么叫作怜香惜玉这个词。
不论是自己的幻境记忆里,还是从北漠回到东晋后,这死男人只要抱起自己,铁定放下时,一定是扔的。
是的,这混蛋男人,抱着女人时,从来不会动作稍微温柔一些,总是直接随意轻松地把人给一把扔下去。
不管扔哪,反正他一顺手,可不管你被扔出去,会不会痛。
“呜,丫头,放心,你可是本王未来的妻子,本王怎么会舍得扔你呢,放心,这次本王轻轻地,轻轻地放啊!”
北堂墨抱着秦时月的手臂一紧,一双狭长的眸子盯着怀里一脸警备的秦时月,忽地眯眼坏坏一笑,那笑看起来如狐狸一般的狡猾,却又如狼一样的凶狠。
“等等,等等,你这混蛋,我不相信你,你赶紧把我放下来,放——啊——”。
“放”字声还未有落,秦时月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直接横飞了出去。
“砰!”
“嘶!”
“北堂墨,你个混蛋,王八蛋,撒慌不要脸的混玩意,你有病呢是不是,很痛的知不知道!”
秦时月屁股疼的嗞呀喊疼的,转身就火怒地瞪大一双凤眸,噼里啪啦,一顿嘴下不留情的臭骂向北堂墨。
什么,你说她骂人太厉害了!
厉害个屁!
你要是被人这么重重地扔出去摔落下,也一定会爆怒大骂不停,甚至于比她骂得还要狠和凶。
就在秦时月扯着嗓子怒骂北堂墨不停时,一抹高大的身躯突然此时罩下,熟悉的薄荷香气直蹿入鼻间,秦时月感觉一阵嗖嗖凉意地,立即下意识有所防备。
一个利落的翻身,直接翻身到床榻里侧,火怒地瞪向挡住屋子里光,整个身体压向自己的北堂墨,“混蛋,你想做什么,给我滚蛋!”
秦时月顺手抄起一个枕头,直接砸扔向北堂墨,没有什么交流,直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就要自己遭殃。
她可是非常清楚,自己跟这混蛋的战斗力值,相差是有多大。
“死丫头,你对自己的未婚夫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北堂墨突然低吼了这么一句,差点把秦时月给笑喷出声。
秦时月嘴角抽了抽,瞪向北堂墨一脸嫌弃地提醒其一声,“是未婚夫,未婚的定义,也就是未来,明白了!”
“嗯,本王明白了!”
突然,北堂墨站于床榻前,低头瞅向秦时月,竟然跟个好好学生一样,性感的唇角一勾,噙起一抹好看的笑弧后,下一瞬,就在秦时月紧张的惊呼声中,“混蛋,你要做什么?”身体缓缓压下。
身体一个直压,顺手就把秦时月给拽到身下,一个轻松翻身上床,顺手两人的鞋子全都扔得远远的。
呜!
她是不是又要被恶狼给欺负的前奏了?
秦时月呜声在心里紧张的想着,一双漂亮的凤眸滴溜溜直转,在想着如何才能将身上这混蛋男人踹开逃走。
刚一曲膝,“啪”一记巴掌,直接痛得秦时月“呵”倒抽一一口冷气。
秦时月原本欲曲起腿来顶向北堂墨某处时,被北堂墨发现,一巴掌给拍下去,疼得秦时月直想骂娘,顺便骂一句,“你这混蛋,到底长了多少只眼睛?”
☆、第六百四十一章 北堂墨你别逗
“死丫头,你给本王乖一点!”
北堂墨翻身压向秦时月后,突然一个挺身而起,直直坐了床榻上,顺手也把秦时月给一带,让秦时月也坐了床榻上。
“你,北堂墨,你想干嘛?”
秦时月严重怀疑北堂墨是真的有病,神经病的那种。
大半夜的不睡觉,滚到自己的床上,拉着她坐起来,莫不是要让她陪着他聊天。
不过想想,好像极有这种可能,这混蛋男人做了那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逼皇上退位,完全不顾孝义,怕还真得需要有一个人陪他聊一下,舒解一下他自己的神经。
想到这里一瞬,秦时月倒是放松不少。
今天从陆亚男那里听来的一切,令秦时月开始有些重新认识眼前的男人。
但前提是,这混蛋男人能正常一点,在不欺负自己的情况下。
“丫头,现在本王来问,你来答。从现在开始,你只要不认真回答本王的问题,那本王就跟你坐在这里一直耗到天亮,直到你肯说真话为止!”
北堂墨坐瞅向秦时月,递给秦时月一个你明白了吗的邪肆眼神。
秦时月一顿懵愣,不是这混蛋要跟自己讲讲内心的挣扎,舒缓一下内心的不痛快吗?怎么成了对答环节,而且被提问回答者,还是她。
不好,不好,这个游戏一点也不好玩。
秦时月可没有傻到,从现在北堂墨那双眯起的狭长眸子里,看不出北堂墨隐隐随时可能爆发的怒意。
这混蛋男人不讲理的臭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话说她好像没有招惹到他,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吧。
他不是应该生气当今圣上对其母妃所做的一切,令人寒心的事,从而向自己舒发一下他的内心,对其父皇的不满和怒意吗?
怎么倒变成了,提问环节,注意力好像是出错了吧。
咳,她要不要提醒一下眼前这混蛋男人。
“嗯,那个北堂墨,我已经知道你和你父皇的一些事情了,你若是有什么心里解不开不痛快的地方,可以像倒苦水一样的倒给我听,我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说完,秦时月有些讨好的,呲牙咧嘴一笑。
“本王又不是怨妇,有什么苦水倒,你小脑子里在想什么呢?”北堂墨伸手就弹了秦时月额头一下,疼得秦时月急忙伸手捂向额头,怒瞪一眼俗话怎么说来着——。
哦,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没想到她秦时月第一次想做会好人,静下心来仔细倾听一个人倒苦水,却反被不领情,真的是恼人。
瞪了瞪凤眸,秦时月抿着唇不准备再搭理眼前,这不识好人心的混蛋男人。
“丫头,抬起头来,从现在开始仔细听本王的提问,本王的每一次提问,你都必须无条件如实回答,不可以撒谎,欺骗,蒙混,过去。因为本王的眼睛,能看清你到底说的是不是实话!”
北堂墨扳正了秦时月原本耸拉下坐着的身体,强制命令其抬起头来,与其正视,邪冷出声提醒向秦时月。
秦时月瞪大着一双凤眸,死劲瞪向眼前的男人,很想冲口一句,“你丫的,又不是孙悟空,难不成还以为有一双火眼金睛,还能什么都看穿,屁!”
原谅她的粗鲁吧!
她也想淑女一点,可是面对眼前的混蛋男人,显然淑女的惨烈状况,就是被眼前的混蛋男人给直接虐成渣。
“嗯,你不回答,本王就当你是默认答应了!”
北堂墨瞅着秦时月瞪大着一双漂亮的凤眸,冷着一张小脸紧闭着唇不出声的表情,随及邪魅一笑,勾唇邪肆一声。
“答应你妹的,你这纯粹就是强盗,跟强盗,她还有选择的权力和回答自主想法的权力吗?”秦时月死劲瞪一眼北堂墨,心里气骂一声。
“死丫头,不准在心里偷偷骂本王,本王提醒你,一会问完后,本王加起来一起收拾你!”北堂墨狭长的眸子眯了眯,眼底透着一丝危险地看向秦时月,脸上是坏坏的表情。
秦时月再瞪一眼北堂墨,直接选择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的,进出不留痕模式。
完全把北堂墨的话,直接给当作耳旁风一样。
她要听,才是白痴呢。
可是接下来,当北堂墨提问出第一个问题时,秦时月却再也不那么震定自如,以及开启耳旁风模式了。
“丫头,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的前世到底是在哪里,是一百年前,还是二百年前,或是五百年前,嗯?”
北堂墨突然一张俊脸幽地一冷,狭长的眸子冷冷地眯起,直盯向秦时月,视线紧盯着秦时月一双眸子眼神,以及其脸上的表情变化,一丝都不会漏过。
轰!
原本并不以为意,甚至根本没有打算配合北堂墨的秦时月,有听到北堂墨的这声提问时。
纵使在任何事情面前都能保持冷静的她,却在这一瞬,身体轰地仿若雷击一般,冷地一颤,紧接僵直于那里。
一双凤眸变得黑漆漆如一潭深水一样,幽幽颤闪着,盯向北堂墨,牙齿在嘴里打着颤,出不了任何声音。
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被人给拆穿身份的时候。
除了震国寺的得道高僧慧圆方丈,她从未有担心过,有一天被人质疑自己的身份。
可是,她还是被人给发现了,而且发现她身份有异的,还是眼前的男人,北堂墨。
秦时月僵直坐于那里,一颗心“忽通,忽通,忽通”地直跳着。
激烈因为紧张跳动的心脏,秦时月都害怕她的心,会在此时紧张的从身体里面跳出来。
怎么办,她现在应该怎么办?
她要说什么,该说什么,该怎么回答眼前的男人?
秦时月在心底不停地提醒着自己要镇定,镇定。
忽地抬眸,紧盯向眯着眸子正瞅向自己的北堂墨,视线有些微斜,带着一丝探究,查探地视线,突然冷地拔高音量,嗤冷一声,“北堂墨,你病傻了吧,说什么胡话呢,什么从哪里来?还又是前世,又是一百年,两百年的,你以为你是半仙吗?”
说到这里,秦时月似是稍紧张的心略有放松地,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北堂墨,大晚上的,你别逗了好吗?”
一边笑,秦时月却一双眸子视线紧紧不敢有些丝毫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