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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逆天芯后-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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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月微一摆手,“不急,我还有一件事,需要你传令六师弟他们!”

“主子,您说!”冰煞忙待命一旁,静等主子吩咐。

略一思索过后,秦时月才缓缓抬眸吩咐道,“除了通知六师弟不必再查建王丢失火药一事,另外,传令六师弟一声,让他秘密在皇都城查一下,哪家府上有收留过落难女子为婢女的!”

☆、第三百三十四章 赤祼祼的挑衅

冰煞闻声一惊,瞪大眸子迟疑一声,“主子,您怀疑那个贱人跑到了皇都城里躲着?”

秦时月看一眼冰煞,随及点点头,“她既然敢在皇都城里暗算弘杰,就一定有藏身之地,不然不可能全身而退!”

那日救回弘杰性命后,秦时月一整晚都守在幼弟的床榻边上。

她仔细分析还原当时的情景,仅凭着北堂墨跟自己所讲的当时的情形,以及表哥李挥远的讲述。将那日发生的每一个细节都仔细的细思,后得出一个令其异常冷怒的结论,就是一切都怪自己太大意了。

是她的太意,害了自己的弟弟弘杰,差点救不回来。是她的大意,令那个女人竟然如此嚣张到,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动她的家人。

这是赤祼祼的挑衅,以及对她最大的嘲讽。

活了两世,竟然还是被那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她秦时月在那一刻,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两个耳光,让自己清醒起来。

若不是她的大意,本应该在那个女人逃下雪幽谷时,自己应该不惜一切将她抓到。可是自己却太过自信,自信到那个女人轻易不敢再出现。

而弟弟弘杰被暗算的结果,狠狠的给了她一记响亮的巴掌,同时也将她狠狠地打醒。

义妹,前世的自己视作亲妹妹的义妹,不但抢了自己的未婚夫,更和未婚夫一起合谋,害自己身中蚀心盅。盅虫攻心而亡一刻,自己也坠入万丈悬崖。

她本以为,自己临死时,拉着义妹一起同归于尽,算作是一世的帐都清了。

可不想,一切竟是那么巧合,自己竟然重生了,她原本想着好好在这个异世生活下去,忘掉前世的一切。可是老天爷似乎跟她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义妹竟然也重生了。

义妹的重生,是在雪幽谷,也就是重生成了冰煞的三师妹。

多可笑,前一世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在冰煞的身上又重新演了一次。

那个女人,果真是阴狠自私的性格,永远是那么令人恨之入骨。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冰煞感觉到主子有些不对劲,忙出声呼唤一声。

秦时月听到冰煞的呼唤,瞬间醒神,深吸一口气,看向冰煞沉声念道,“冰煞,这次,我们一定不能放过她。不论她现在变成了谁,我们都要斩草除根,永不留后患!”

冰煞闻声一震,一双眸子冰冷异常,冷冷点头,“主子放心,那个贱人,只要找到她,属下绝对不会让她再有活的机会!”

“嗯,不过提醒六师弟他们,一切要小心,那个女人不好对付,她的心思太狡猾了。”秦时月想到什么提醒一声,后道,“告诉六师弟他们,若是发现她,一定不要打草惊蛇,第一时间回来禀报我,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话落的一瞬,秦时月认真地看向冰煞,“那个女人,到底有多阴狠,我们俩人最清楚。所以一定要提醒六师弟他们,在我们未到之前,千万莫要动手!”

“是,主子,属下记下了。属下一定会提醒六师弟他们!”冰煞明白主子的意思,立即点头领命。

“好,你快去快回,不要引起府上人的注意!”秦时月吩咐一声冰煞即刻去通知六师弟他们。

看着冰煞离开,秦时月忽然想起什么的,随及起身,披上一件大氅后,走出自己的院子。

她想,在父亲未有唤自己过去时,或许自己应该主动向父亲坦承一些事情才是。

必竟,那日救弘杰之时,自己的一些事情已经在父亲面前暴露,若不解释一下,必是不可以的。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等父亲寻自己过去询问。可是直到今日,父亲都未有唤自己过去。

所以,她仔细想来,怕是父亲在等她主动过去坦承一切。

一路垂眸思忖着该怎么和父亲解释这一切,可是却不知从何开始。

绕着府里的青石小道,慢慢地兜转着,明知道父亲此时就在书房,却是走到前院书房前的花园子时,迟疑着止步不前。

望着书房敞开着的房门,秦时月瞅了一眼,未有见到惊风,心里想着,或许是不是父亲此时不在书房。这般想着,就想转身离开。

其实在垂眸欲转身一刻,她清楚的知道,她是有些想要逃避。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跟父亲解释,那日救弘杰时的一切,她不想欺瞒父亲。可是自己真实的身份,真的不能说出来。

她能告诉父亲说,她其实不是他的女儿,而只是一个灵魂从异世穿越而来的吗?

不能说,自然是绝对不能说的。先不论,若是自己说出了真实的身份,父亲会不会把自己当作妖孽抓起来。怕是父亲一定会吃惊到无法相信,并且以为自己是在说胡话,或是以为自己不想跟他说实话。

这般越想,秦时月便越是不知该跟父亲如何解释。

她从小不喜欢说慌,更没有说慌的习惯。

可是自从来了这异世后,似乎,不说慌,根本关于自己的一切,都无法圆过去。

有了第一次的慌言,接下来,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因为你要为你当初说的第一个慌言,去想办法让它圆起来。

而现的她,就是这种情况。

想到这里,秦时月更加难以此时面对父亲,原本迟疑转身的动作,攸的转身,提步就要离开。却忽地此时看到前面一双黑官靴出现在眼前,听到头顶上方低沉而厚重的声音,“时月,你可是来寻为父的?”

“父亲!”秦时月闻声,吃惊抬眸,竟意外的看到父亲近在眼前。

“嗯,为父看书累了,便在这花园里散步。恰巧看到你,便走过来。”秦致远看着女儿见到自己时,略有些慌乱的眼神,宽厚一笑道,“怎么,为父见你刚才似是在踌躇,可是想要跟为父解释些什么?”

秦时月闻父亲话,眸子微闪,却不得不此时点头,“嗯,女儿确实是来此寻父亲,有话想要跟父亲说!”

既然在此被父亲碰巧撞到,看来此时想要退回去,怕也是不可能了,秦时月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嗯,那好,随父亲去书房说吧!”秦致远看一眼女儿,随及先一步走向书房。

☆、第三百三十五章 秦致远的震惊

来到书房,秦致远看着立于书案对面,很是乖巧垂着眼睑的女儿,眉头微动了动,并未有先出声,只是缓缓坐下静等着女儿。

秦时月低垂着的眼睑,仔细想着该如何跟父亲解释这一切才是,却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告诉父亲自己真正的身份才是。

轻抬眸望向父亲,见父亲脸上看不出怒意,却是神色紧绷很是严肃,秦时月终于迟疑出声,“父亲,女儿,女儿隐瞒了父亲一些事情!”

“嗯,你说,为父听着!”秦致远看着女儿,沉声点头。

秦时月抬了抬眸子,瞅一眼父亲依旧严肃的脸,不得不真假掺半地缓缓道,“父亲可还记得,之前一次,父亲曾问女儿为何会拳脚功夫?”稍一顿,见父亲点头,随及继续道,“其实,女儿之前跟父亲撒了慌,女儿并不是跟庵里的尼姑偷学的!”

秦致远闻此,突然眉头微跳动一下,却是抿着唇依旧未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女儿继续说下去。

看一眼一直严肃着脸的父亲,秦时月头一次感觉到父亲的威压,原本浅抬着的头,此时微一垂,低缓一声继续道,“女儿其实是有师傅的!”

“师傅?”秦致远此时终于疑惑出声,一双虎眸大睁,盯看向女儿,“可是在玉林山上时的师傅?”

秦时月摇摇头,“是也不是!”

这话一落,连秦时月自己都感觉糊涂,但她却不得不这么绕着说,不然依着父亲严谨的性格,一定会发现自己话里多有疑点的。

抬眸,见父亲果然一脸疑惑不明地看着自己,秦时月抿了抿唇,紧接道,“父亲可听说过雪幽谷,金盅门?”

“雪幽谷,金盅门?”秦致远闻声先是一愣,后眉头紧接一跳动,突然声音一急,“时月,你,你不会是——”。

秦致远猛地想起那日儿子受重伤救治时,女儿非常清楚的跟自己讲儿子身中的是盅虫,且女儿讲到盅虫时异常的清楚了解。由此,秦致远听到女儿忽然提到雪幽谷的金盅门,心下就是一凛。

他怀疑以及担心,女儿恐是卷入到了四大宗门势力中。

而接下来,女儿的回答,更是让这个常年征战沙场的虎将,震撼地迟迟缓不过神来。

秦时月看一眼父亲紧张的脸色,想了想,最终还是将这部分实情告诉父亲,“父亲,女儿生活在玉林山上时,其实拜过一位女师傅!”

“谁?”秦致远紧张的急问。

“就是雪幽谷,金盅门的门主!”秦时月如实告诉父亲,不等父亲脸色大惊急欲询问什么时,紧接清声又道,“而且女儿,现在是金盅门的新门主!”

“什么?”

秦致远腾地从椅子上站起身,高大威猛的身体立于案桌前,却是身体有些微地摇晃,一双手紧紧扶在案桌上,瞪大着一双虎眸一瞬不瞬的盯向女儿。

他想从女儿的脸上看到开玩笑的意思,想着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可是案桌对面的女儿却是一脸认真无比的表情。

久久后,秦致远才迟迟缓缓一声,“时月,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不可诳为父!”

声音有些抖颤,紧张地一双虎眸立睁,“时月,你可知,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可会给你,给我秦府带来多大的麻烦!”

秦时月在来之前,便已料到,若是自己将这些告诉父亲的话,一定会让父亲异常震惊以及惶恐。

雪幽谷的金盅门,位数东晋四大宗门之一,是与毒圣门两大门派不受朝庭控制的门派,所以一直成为朝庭的忌惮。

而他们秦府原本就是百年功勋手握重兵权的虎将之门,当今皇上生性多疑,早已对秦府猜疑。所以,此时说出她是现任金盅门门主的身份后,秦时月早料到父亲会是如此震惊神色。

秦时月看着父亲太过吃惊以及惊慌的表情,不得不点头承认,“父亲,是真的,女儿不敢诳父亲!”

“咚!”地一声,秦致远如雷劈头,一下子坐到椅子上,半天缓不过劲来。

“父亲,您没事吧!”秦时月看着此时被自己吓懵的父亲,不禁担心出声。

秦致远感觉浑身有些无力的瘫坐于椅子上,伸手轻摆,示意女儿别出声,让他缓缓劲。

秦时月不敢再出声,生怕再刺激到父亲。

过了好一会后,秦致远才缓缓从椅子上坐直身体,原本总是僵直的虎背,此时看起来却有些微驼。定定地看着案桌对面站着的女儿,一双虎眸眼皮颤动着,久久才沉哑出声,“时月,但你真是惹下大祸了!”

秦时月站于那里,抿唇不出声,她知道若是自己身为一个秦府的嫡小姐,竟然暗里是四大宗门之一门主的消息,一旦走漏的话。她,以及他们秦府,会面临多大的祸端。

怕是,到时皇上下旨兵围秦府,都不为过。

虽然父亲手里兵权多有上交,可是毕竟那些将营里的将士,多是父亲的手下,所以皇上对于父亲的忌惮,并未有任何一丝的减少。

甚至于,从那日与父亲一起参加宫宴时,皇上让父亲的贴身小将惊风下场驯虎来看,皇上这是有意的想要打压父亲。

“父亲,女儿知道自己的这个身份,恐会给我们府上惹来祸端。”秦时月承认自己的身份,恐会给他们秦府带来的祸端,但不得不抬眸提醒父亲这是事实,“父亲,现在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女儿的身份现已摆在这里,是无法更改的!”

秦致远听到女儿的话,感觉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从未有过的苍老感觉,此时因着眼前的女儿,一下子跌得不轻。

忽然想到什么的,猛地看向女儿,急急一声,“时月,那,那景王殿下,他可知道你的身份?”

话落的一瞬,不等女儿回答,秦致远一双虎眸剧烈一颤,回想起那日儿子受伤时,景王殿下告诉自己,只有女儿可以医治儿子的话。到现在猛地想起来,秦致远直想苦笑一声。

“他知道!”秦时月简单地点头回答,没有告诉父亲,北堂墨是如何得知自己身份的。

可是就在这时,突然秦致远猛地又坐直身体,瞪大着虎眸看向女儿,眼神震惊又担心地出声,“时月,那景王殿下请旨娶你,会不会是因为你的这个身份?”

☆、第三百三十六章 因为那个传言

秦时月一愣,不明白父亲此言何意?

却在这时,听到秦致远久久沉叹息一声,“唉!”

缓缓听到秦致远幽幽道,“当年你出生时,惊动整个皇都城,因为你出生时的不凡,想来你娘将这些早就已经告诉你。所以,整个皇宫后宫内的贵人们,都异常的对你关心。不是因为关心你,而是因为那个传言。”

传言,秦时月听娘亲跟自己说过。

其实是在自己这具身体,也就是原主出生时,有高僧预言说:天现红光,众星紧促盛如莲花,子夜婴啼呱落,必是有贵主现世。后更有谣传,说是秦府嫡女乃祥莲转世,得此女者,必是得天下。

秦时月对于之前娘亲跟自己说的这个传言,只是一笑而过,并未有多想。可是此时却不同,若是自己是金盅门的身份被人知道,那么又加之自己原身出生时的传言,当真自己就成了掀起皇都城一片大乱之人。

到那时,自己怕真就成了祸国之人。

想到这里,秦时月不由抿紧了唇,未有再出声。

见女儿似是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秦致远随后又道,“为父在担心,景王殿下请旨娶你的原因,是否会目的没有那么简单!”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秦时月不是傻的自然能听出父亲想要告诉自己什么。

凤眸微垂,略作思索一会后,抬眸看向父亲道,“父亲,不管北堂墨到底怀的是什么目的请旨赐婚,对于女儿来说,被赐婚给北堂墨总归要比其他皇子,对我们府上要好一些。”

秦致远闻声先是一叹气,后猛地抬眸看向女儿,“时月,你,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答应赐婚的吧?”

一直以来,秦致远对于女儿答应赐婚于三皇子景王殿下就很不放心,今日忽然听到女儿这般非常理性的话,不禁又开始担心起女儿来。

“父亲,您多想了,女儿之前就告诉过您,女儿是自愿的。所以,您不必担心女儿的婚事!”秦时月恍觉刚才自己话多有失,引起父亲对之前皇上赐婚的怀疑,忙解释一声。

秦致远见女儿认真点头,未有再追着再问,此时他更担心的是女儿刚才跟自己说的那一些。

他从接女儿回府后,便猜测女儿与妻子在外生活的八年,一定不易。所以,理所认为的,女儿确如当时告诉自己的,只是为了自保,所以偷偷跟着庵堂里的尼姑学了一些拳脚功夫。

却令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事实竟然是这样。他的女儿,明明该是一个娇滴滴享受府门优越生活的大小姐。而现在,他的女儿竟然成了四大宗门之一的门主。

这一切的得知,令他这个作父亲的震惊之下,更是难以相信。

可是平日里女儿的行事作为,完全不似是一个娇滴闺阁小姐的样子,又让秦致远不得不相信女儿所说的一切。

一时间,秦致远直感觉自己苍老好多。身为父亲,此时的他却是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时月,你先回去吧,你刚才跟为父说的那些,令为父一时半会还无法想清楚。”秦致远无奈的跟女儿挥挥手,让女儿先回去。

秦时月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这些,父亲确实需要好好细思一番的。

没有再多话,秦时月点头随及便要退出去。

却在这时,门外不远处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秦时月疑目转身,这时听到一声婉转柔音,“老爷,妾身给您盹的银耳汤,您尝尝——”。

当燕平公主端着放有一碗汤的托盘,出现于书房门口,一脸娇滴柔媚样时,讶然发现秦时月正挑眉立于案桌前。

“父亲,女儿先回去了!”秦时月瞥一眼站于门口顿住步子,面色微僵愣的燕平公主,转首看向父亲,跟父亲告一声退后,便要离开。

却是忽然,瞥到父亲的案桌上有一盆墨兰花。

“咦,这盆墨兰花好奇特,竟然开的花瓣是紫色的?”秦时月认识墨兰花,知道花的颜色不是紫色,便有些新奇的微顿了步子。

就在这时,燕平公主端着银耳汤走进来,婀娜的身段,迈着小碎步,着实惹人怜爱。

先是走到秦致远的身边,将汤放到秦致远跟前,催促一声,“老爷,这汤刚熬好的,趁热喝吧!”

随后美眸婉转,微笑看向秦时月,解释一声道,“这花是二娘命人端来你父亲书案上的,怕你父亲看书太累,闷在房间里时间太久,不通气。便想着有这么一盆墨兰摆这,这花香气清新宜人,可以在你父亲累时,提神缓乏!”。

“嗯,是你二娘送来的。”秦致远看一眼女儿,脸色有些微尴尬。

最近,自己的二夫人来的他的书房格外勤。虽然对自己这位二夫人并无爱,可总归是嫁于自己八年,且还对待不是自己亲生的弘杰,视若亲生儿子一般将养八年。

所以心有愧疚的他,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当年不爱却因为一些原因娶了她,总归是亏欠她的。

秦时月淡瞥一眼燕平公主和父亲二人的神色,只淡笑一声,并未有说什么。

只是临走时,特意近到墨兰跟前清嗅了一下,转身时赞一声看向燕平公主,“嗯,这花果然清香之气宜人,二夫人向来持家有道,看来持弄花花草草也是好手艺!”

说完,在燕平公主略显尴尬的微笑中,转身离开。

秦时月走出书房时,深吐出一口气来。

大口呼吸外面的空气一口后,才顿觉一阵舒爽之感。

“郡主可是在书房里面太久了?”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惊风的声音,秦时月抬眸微笑看去打招呼,“惊风,你刚才可是出去办事了?来时没有看见你。”

惊风走近,微笑点头,“卑职有事,出去一会,郡主可是有事过来寻将军?”

“嗯,已经说完了,现在二夫人在里面!”秦时月应一声,提到燕平公主时,眉头轻皱了一下。

“哦,二夫人又来了!”惊风状似不经意地说一句,转眸看向书房里面。

秦时月一听,即是微有起疑,看向惊风,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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