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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她这才把话说开,本来进来还高高兴兴的李为马上撂了脸子,甩袖而去!
秦氏忍不住在心中轻哼一声,不说也没事,左右李为不是喜欢刘姨娘那样的吗?那就按着刘姨娘那样的来买,两个不行买四个,四个不行买八个!
她就不信了,就不能买到一个合李为心意的!
抬头见到李青瑶进来,秦氏马上挂了笑脸,“瑶儿,这样冷,怎么过来了?快到娘亲这里来坐。”
李青瑶看了眼赵顺家的,赵顺家的哀叹一声摇摇头,道,“三姑娘,陪太太说会儿话吧,太太也是,够闷的。”
可不气闷吗?
原来李为生气吧,是因为秦氏善妒。如今秦氏不善妒了,李为反倒更气了。
这……
李青瑶拿了李青樱的花笺,递与秦氏看,没话找话的聊天。
母女两这才温存没一会儿,突然婆子来报,说刘姨娘晕过去了,眼下房里的丫鬟婆子乱成了一团……
秦氏哪里还坐得下去,本来李为就不碰新妾,眼下府中这三个老人儿可是宝贝疙瘩。
打发了李青瑶回去自己玩。她连忙命人去请了郎中来。
郎中来的快,诊断的也快。
他出来后对守在外面的秦氏拱手笑道,“太太,这位夫人不是病,而是——有喜了!眼下两个月,正是有反应的时候儿。”
听闻郎中这话时,秦氏一下子站起来,高兴的不知怎样才好。
“赵顺家的,还不快给郑郎中封个红包。哎呀,你们还愣在这里干吗,快拿了我的牌子去库房里领了燕窝人参来煲汤,要血燕!”秦氏指着屋子里的丫鬟婆子一连的命令说了下去,“近几日天头凉了,不要等着落雪。赶紧的把炭给姨娘用上。份例加倍,还有……”
郑郎中写了安胎方子奉上,笑道,“李夫人真是贤良。”
秦氏笑呵呵的接下,把赵顺家的封的赏银放到郑郎中手中,叮嘱道,“郑郎中,她们母子,还要劳烦您多用心啊。”
贤良吗?
秦氏问自己。
这种种看来,自己真的是贤良到家。不仅给自己夫君纳妾,妾有了身子,自己还高兴的上天下地一样。
只是,她这心里怎么就这酸呢,酸的背了人,眼泪珠子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
李为是在刘姨娘被诊出有孕时便知晓了的。
若是半年前,他定会高兴的不知所以,把刘姨娘护在羽翼下,给她自己能给的最好的。
可如今,他心中没有一丝高兴的情绪。
听着管家说秦氏如何安排给刘姨娘养身,如何开了库房,把自己赔嫁而来,珍藏多年的珍贵药材拿出来给刘姨娘补身……
他这心里怎么这么不是滋味呢……
同李为一样不开心的,还有李老太太。
她阴沉着脸,把跑道的丫鬟婆子派了出去。一个去了老宅,告诉了李攀夫妇,另一个去了朱府,告诉了李婷。
刘姨娘怎么可以有孕,李为,怎么能有儿子呢!
李为要是有了儿子,这尚书府偌大的家业,还同她们母子三人还有什么关系?
李老太太这一愁,就愁到了晚上。
李婷那里不说了,离着远,想带回来消息也要两天后。可李攀那里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个儿子,可真是让她操碎了心!
等到了要落钥的时候还不见送信的人回来,李老太太气闷的对秀莲道,“关门,睡觉!”
秀莲连忙说是,转身出去了。可不过片刻她就回来了,身后跟着披了件大斗篷的——刘姨娘。
李老太太眼下可是一百个看不上刘姨娘,如今见她来了,更是没有好脸。
她嗤笑一声,冷冰冰的看着刘姨娘道,“哟,这不是咱们府上的大功臣吗?如今不在屋儿里好好养着,燕窝人参的吃着,大晚上的跑我这个糟老太太这里干什么?”
刘姨娘是个温婉的人,长相也不差,不然,也生不出李青梦那样的美人胚子来。
如今带了身子,脸色微有些白,一副赢弱的病容,别有一番让人怜惜的滋味。
她如听不到李老太太话中夹着枪带着棒一样,走进了,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泣道,“老太太,老太太还请救我!”
李老太太一愣,没明白刘姨娘唱的这是哪出戏儿。
刘姨娘跪行到李老太太膝前,哭着说开了,“……老太太,我命苦啊。我给她陪嫁到李府来,从没想着逾越了身份做通房。老爷放外时,她带了身子,合子又许了人家,她就想到了我。”刘姨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我那时年纪小,只当是她抬举我。可谁知,自我带了梦丫头,她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老太太。这通房,难道是我想做的?带着梦丫头时,我是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生下个孩子是个丫头片子,我又是多庆幸她不是儿子?”
刘姨娘扶在李老太太膝前,哭的不能自己。
李老太太呆愣了会儿,拍了拍刘姨娘的肩膀,软了语气,“如今,她待你不是不错吗?张罗的可是一个欢,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刘姨娘打了一个寒颤,脸白透了。她抖着嘴唇,半天才看着李老太太吼道。“不用,不用她假好心!她那心是刀子做的,她根本不会让我生下这个孩子!老太太,众人都当我傻,可我并不傻!我知道当年我怀的那个哥儿,是如何没的!”
李老太太一抖,后舌根有些发寒。她缩回放在刘姨娘身上的手,道,“你,你知道?”
怎么会知道?
“对,我知道!我日日护着他,就是怕他有个万一!”刘姨娘抓着李老太太的手,道,“可她到底还是容不下那个孩子,私下里用了手段让他,让他没了……老太太,如果不是您可怜我,让老爷抬了我当姨娘,只怕,只怕我也就跟着那孩子去了。”
说罢,又是哭。
李老太太缓缓松出一口气,只觉得后背被冷汗浸的冰凉。她拍拍刘姨娘,安慰道,“好了,我知道你受苦了。所以这些年来对你和梦丫头是一百个一千个的偏袒。只是,万不要哭了,你如今可是带着身子的人,哭伤了。对孩子对你都不好。”
刘姨娘停下,擦擦眼泪对李老太太道,“老太太,我来找您就是为了这件事。这个孩子,我是无论如何都要保住的!可我不信她,老太太,我不信她给我吃的每样东西,不信她给我找的那个郎中,不信她派过来的每个丫头,我……”
“你要如何?”李老太太问。
“老太太垂怜!”刘姨娘跪着退后两步,一个头磕下去,“能保我们母子平安。”
李老太太静静看着刘姨娘,出声,“为了能给大郎留个后。这事儿我不会不管。只是,如今她这样,我是挑不出一顶点错处的。所以,我暗中更给你安排郎中给你调理身子,你觉得可行?”
刘姨娘连连点头,“老太太慈悲,我们母子三人,一辈子记得老太太的好。”
“好了好了。”李老太太亲自下地,把刘姨娘扶了起来,“还带着身子呢。快回去吧,好生养着,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们母子有事!”
刘姨娘破涕为笑。千恩万谢的出去了。
屋里,李老太太也舒心的笑了。秀莲再进来时,她道,“明天让齐郎中过来,我这身子有点不舒服。”
秀莲掩下眼中鄙视,说了声是,退下了。
李青瑶此时也在操心同一样事,这刘姨娘有孕是好事,可能保下才是主要的。
想着,叫来琉璃,道,“琉璃,你给周成传个话,让他得空了来一下。”
秦氏今日种种做的都不错。可若有心人钻空子还是能钻得到的。
不如,趁着秦氏给刘姨娘房里多派丫鬟的档,掺个自己人进去。侧面盯着些,她也好放心。
上几日她听周成说过,原来他们一起要饭的人里,有个不手艺不错的厨娘,最会做糕点。
若是那人还在,倒是可以一用。
琉璃却没动,而是道,“姑娘,周成已经按你的吩咐去凉城了啊。今个儿他来时你正在太太那里,我把你写的信交给他他就走了。”
“竟是这样快。”
李青瑶本以为,周成会请个两个假才会请下来,再收拾下东西。怎么出发也得三日时间。没想到,竟是即刻就走了。
这办事的态度,倒是比上一世还要麻利了。
“自是快。”琉璃笑道,“姑娘对他有恩,他当然要一百个心思的听姑娘的吩咐。”
李青瑶轻嗯了声,“那让你爹在外面注意着些,寻一个伶俐的丫头,卖进府来。”
琉璃应了声儿,让小喜服侍李青瑶就寝,她往大厨房去,找她娘传话去了。
周成做事是麻利,拿了李青瑶写的信件后,马上雇了马匹奔向凉城。
他本以为凉城不过是个小城,随意转了几圈就能走遍。可到了一看。才发现自己心目中的小城,竟然是一个拥有三座码头的繁华之地!
桑家的商铺在这里遍地开花,占据各行各业不说,还在每个码头都有自己的仓库。
他这样一张生面孔,想凭一张嘴问出些什么东西来,实属不异。
一个不小心,怕就会被别人盯上怀疑。
还好,李青瑶未雨绸缪,给了他一封信。
这封信,是写给秦元良的。内容是这个小厮是她派来寻几件稀奇东西的,让秦元良关照这个小厮一二,别让别人寻了他晦气。
秦元良接到信看了后,没怎么想就答应了。
秦家的产业在凉城虽没有桑家多,可两家毕竟是姻亲。就算是私底下不合,可眼下桑家正攀着尚书府这层关系,不会轻易翻脸。
有着桑秦两家的关系,让这小厮在凉城横着走都没问题。
只是……
“周成,你家姑娘想要什么?”秦元良放下信后,对周成笑道,“你自己找,莫不如说出来,我派人一起寻,这样也快些。”
秦元良对这个小表妹印象还是很好的,她想要什么,和自己说一声不就行了,何必派个半大的小子来找。
这事儿,做的还真是孩子气,秦氏居然也惯着。
周成一笑,微微弯腰,道,“回表少爷的话,姑娘想要的都是些小来小去的东西,值不当表少爷派人去寻。小的找几日,搜罗些好玩的,讨巧的,就能回去交差了。”
秦元良见周成不说,就不深问了,“行,那这腰牌给你,遇到麻烦或是缺了银两,你只管去秦家的铺子上去找人,找银两。便是桑家的铺子,遇到你也会礼遇几分,你只管去吧。”
一个十岁的孩子,能要些什么?既是这样正式的写了信来讨人情,那他成全了就是。
周成千恩万谢,说了一大通好话。
出了秦元良的府中,他挺直腰,收好那腰牌走了。
接下来几日,周成发挥强项,收拢了些不识字的外乡来的乞丐,盯紧了桑家开在凉城的几家烟馆,还有几家大的店面。
而且用那张腰牌,几翻出入桑家店面,借着买东西的名义和好几个粗使的小伙计拉上了关系。
慢慢的,也就打听出。桑家如今最挣钱的买卖是烟馆,那烟馆可是日进斗金。且,桑家的买卖要做到京城去了,抱上的是礼部尚书的大腿,没准就成皇商了呢。
这烟可不是一般的烟,大梁没地方能种出来,是借着水运从外番进来的。
本来是半年运一次货来,而今,几乎是三个月就要进一次,而且量大,堆在码头的仓库里,等到晚上了才用马车一点一点往烟馆里拉,往外地发。
周成拉着这话多的小伙计在酒馆里胡吃海喝,当对方喝的舌头都直了时。问,“那你可知是在哪个码头?我这心里痒痒,也想见识下呢。”
那伙计醉的不轻,舔着酒杯道,“这,这哪是咱们下人能知道的事儿。”
周成马上换上一幅惋惜的模样,“可惜了,可惜见识不到了。”
“那有什么?”那伙计凑近周成,贴着他耳朵道,“想看还不简单?那天指给你看的桑仁你还记得吧?就是我们的帐房,是桑家人,每次进货出货,他都会……”伙计打了个酒嗝,“都会跟着去。你。你要是想看,跟着他就行。就,就这几天吧,就有货进……”
周成听了眼前一亮,可嘴上却道,“怕是不行了,我明日就要回京城了。来,小哥哥,咱们再喝几杯,当你给我践行了。”
他盯了烟馆数日都没盯到伙计或是管事的出去拿货,原来是真正的主事的并不在烟馆。
桑家这手段,只怕不仅是为了防外人,是连内里的人也防了!
那伙计咂舌道,“那,当真是可惜了。”
次日,周成就改变了策略,他不再别处乱晃,而是主盯桑氏布庄的帐房桑仁。
果真,在一日布庄打烊后,桑仁一连打了两个哈欠,吸吸鼻子,带着四处聚集来的七八个伙计踩着夜色往凉城第二大的码头去了。
周成连忙远远跟上,在桑仁带人进到一间仓库后,隐在了暗处观察。
守在门口的两个伙计闲聊。
“这烟馆的买卖是越来越好了,今天出的货,是往外地?”其中一个问。
另一个道,“什么出外地,咱们自己烟馆里都不够用呢。外地那些人啊,等着下批货到吧,眼下就剩这么点,老爷才舍不得出呢。”
先前说话那伙计嘿嘿一笑,“牛,连京城尚书府的货都敢欠……”
周成听了,微微放心。
一是确认了李攀的货确实是从桑家进的。二是桑家还没出货,不怕自己拦不下。
仓库里,桑仁指挥伙计搬了两箱神仙膏出来,亲自锁死了门。
回过身来,警惕的四下查看。
周成连忙把探出的半个身子缩回到墙后,秉着呼吸静听。
墙另一边,桑仁揉了揉眼睛。
他眼花了还是墙后有人,怎么刚刚一眼扫过去,好像看到一个人在探看。
他对几个伙计无声的挥挥手。五六个人拔出刀一起向墙角围了过去。
听到刀出鞘的声音,周成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他贴着墙,缓缓的向阴影里移动。脚下微微一动,石子噼啪一响。
周成神经一绷,纵身一跃翻过一人多高的墙头,撒腿就跑。
桑仁大叫,冲了过去,“谁!站住,追!”
六个伙计都有武功在身,得到桑仁命令,拎着刀跃墙而过,向着前方那个黑影追了过去。
码头仓库多,房屋少。稍转过几个弯,就来了江边上。
没了遮掩物。那几个伙计很快就撵上了周成,把他围在中间。
周成喘着粗气,看向众人,明白自己凶多吉少。
如果自己身上的伤好利落了,功夫绝对在这些人之上。可眼下,他功力才恢复了五成不到。
对付其中的一两个还勉强,要是想脱困,只怕……
桑仁是这些人中功夫最弱的,他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拄着腰对几人道,“还看着干吗?还不把他给我抓住!抓住了把那个面巾给我摘下去,看看他是哪路神仙!严刑拷打,定是要问出来,他是给谁做事的!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桑仁话一落。为首的一个伙计首先将刀向周成劈了过去。
周成一侧身,那刀几乎是贴着他胸口划过。他一把抓住那伙计的手腕,在膝上一磕夺下刀,抓稳了回手就抹到了那伙计的脖子上。
这边这个伙计一声惨叫还没叫到头,另一个伙计已经把刀刺向周成的后心。
周向把要死的伙计往一拎,向后一转身挡下那刀,然后借势将尸体砸到了那群伙计当中。
对面伙计乱做一团时,周成提腿就跑。身后伙计时不时追上来,他就停下来混站。
在杀了三个伙计后,他再一次被围住。
这次情况更不好,他处于两个仓库的墙死角,后退无路。而且,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旧伤也因为方才打斗而复发了。
他捂着胸口靠在墙角,提着那把血淋淋的刀指向向自己逼近的三个伙计,“你们,当真不怕死。”
此时的场景,和半年前他被十数高手围堵时是何等相似!
最后,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剑刺出,在他胸口留下一个穿背的血窟窿……
他这条命是捡回来的,万万没想到,现在又要丢了。
桑仁拄着刀走进来,同样用刀指着周成,“这,这话要我问你。你真的不怕死?”
“我怕。”周成坦诚道。
如果不怕,他怎么会先当乞丐后当奴?可也只有这样,他才能重整旗鼓,东山再起!
“怕,就跪下。”桑仁指指脚下,“告诉我,你是受谁指使的!没准,小,小爷我一高,高兴,就绕你一条狗命。”桑仁说完一大句,骂了声娘,“妈的,累死老子了,操。”
周成冷笑一声,“让我下跪?你不配!”
“还看着干什么?”桑仁一挥手,“上,上!留下半条命就行。他妈的真晦气!”
那三个伙计闻言,马上提刀向周成砍去。
周成身处墙角,躲无可躲。手中利刃才刚架住一把砍向自己的长刀,便见另一把刀闪着寒光向自己右臂砍了过来。
周成脑中一寒,心中大叫不好。
完了,这一下自己就是不死,右臂也定是废了!
可,那刀就在离周成手臂不到半寸距离时停下了。那伙计嗓子里嘟噜一声,向自己胸前看去。
一把剑,带着鲜血自他胸腔中噗嗤一声刺出,溅了他一脸血滴。
另一个被周成架住刀的伙计也是,他还没等喊出声,便见脖胫处白光一闪,随即,人还站着,头却掉了,鲜血喷洒而出。
还有一个向周成动刀的伙计落得同样下场,此时已是被拦腰截断,倒在地上一口一口吐血。
桑仁看着周围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六七个黑衣人,吓的妈呀一声跪在地上,“饶命,好汉饶命!”
那六七个黑衣人齐齐单膝落地,对周成道,“七皇子,卑职等救驾来迟,请降罪。”
周成喉咙上下滑动一下,松开了手中刀,平静的道,“恕尔等无罪,起来吧。”
时隔半年,跨过两个国度,他的护卫队终于来了……
☆、056 这事,得查一下
生在皇室,周成秉承的原则是轻易不惹事,可也绝对不怕事。一向不羁的性子里,又夹杂了九分瑕疵必报。
说白了,就是小心眼。
如今被伙计的这一通追打,算是把他惹毛了。这,别说他的护卫队来了,便是没来,脱身后他也不会让桑家好过!
于是,命护卫们对桑仁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修理,问出了桑家远洋的商船何时靠岸。
在得到次日,远洋一个月,装有福寿膏的两艘商船的一只会靠岸,而另一艘会在七日内靠岸后,为首的护卫提刀结果了桑仁。
将剑上血甩净,那护卫对周成道,“七皇子殿下,这里余下的事交给我们来做,您最好尽快拿着文谍走官途求见大梁的皇帝陛下。”
周成旧伤复发,此时站在瑟瑟江风中,连喘息都困难。
“哦?求见皇帝陛下?然后呢?”
“自然是求兵。”那护卫道,“七皇子陛下出使大梁的目的,不就是求大梁出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