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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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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甩了手中的包,许晴便冲进了卫生间,拼命抓扯着湛蓝,要把她身上那件衣服给拽下来。

许晴看上去一个瘦巴巴的女人,动起手来手劲儿可真大,她这哪是要她拽她衣服啊,这是连掐带打,化身成容嬷嬷了呀。

被靳明臻宠着就敢这么横行霸道?

换做平时,要是有人敢这么耍狠,她也是要跟她掐架的,但许晴这个女人,心机可怕的很,就怕她一还手,她就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湛蓝强压住心头怒火,连连说道,“你不就要我把衣服脱下来嘛,动手动脚做什么?我给你脱还不成吗?”

许晴这才罢手,怒气冲天地瞪着湛蓝,“快给我脱!”

湛蓝将衣服脱下还给了许晴,心中在想今个儿还真是倒霉,碰上了两泼妇,一个比一个厉害。

许晴抱着那件吊牌还在的毛衫,又睇着她脚上那双拖鞋,凶巴巴厉喝,“把鞋也还我!”

“你这么凶悍,你家明臻哥造吗?”

她如此道,白皙的脚丫从棉拖中抽离,她站在冰凉的瓷砖上,赤着脚,光着身子,下身还套着一条充满“童趣”的帮宝适,要有多么狼狈就有多么凄惨。

当然,靳明臻是不知道的,许晴自认为一向掩饰得很好。

许晴弯下腰,欲将地上的拖鞋捡起来,冷不丁的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那个男人的声音,是——

许晴不敢想下去,浑身一栗,只觉脊背发凉,慢慢转过身去时,对上了靳明臻邃寒逼仄的眸光,许晴抱在手里的那件崭新毛衫此刻竟变成了烫手的山芋,她愣愣不知该说什么,更无从辩驳,因为状况一眼就可看明。

让湛蓝意外的是,靳明臻真的折回来了?

而他沉黑无比的目光正逡巡在自己的胸口,她上身就穿了一件文胸而已,她慌忙地用双手捂住了胸前,他也是怔了下,只觉口干舌燥地吞咽一口。

许晴从卫生间中慢吞吞走出来,呜呜抽泣起来,“哥,我不是故意的,这衣服是我送给你的,却被她穿在身上,我一时冲动就……”

接下来,屋内只剩下一片女人哭泣声,靳明臻拧了拧眉,只觉得这哭声有那么一丝恼人。

他从没想过,这样一个安静的女孩竟然会这么的强势凌人,把湛蓝逼到这个境地?

要不是今天副院长在,在他赶过去前就先接了那台紧急手术,他不会看到许晴这一面吧?

“衣服和拖鞋都是我拿给湛蓝的。”

他淡淡说着,又朝内看了一眼湛蓝,她月事来了,还那么傻站着挨冻,那个女人不是挺狡猾的吗?怎么不知道还手?

攸得,他眉拧得更紧。

湛蓝无奈又尴尬,不知该做什么,脚趾轻轻蹭了下脚背。

他拿过另一双男士拖鞋,走进卫生间,俯身放在她跟前,“穿上。”

又将她用力揽进了怀里,触手可及的都是她滑腻的肌肤,一垂眼就可以看到这女人深深的汝沟,前几年往上还很流行一句话——有沟必火,现在他大概理解了这是什么含义。

原始的躁动从身体深处蔓延出来,他恨不得这刻就把这个拥有36D傲人身材的小女人揉进骨子里。

许晴看着靳明臻那么维护秦湛蓝,她哭得更凶了,以往她一哭,靳明臻就会来到她的身边,摸下她的发顶,轻声哄她,但现在有了秦湛蓝,一切都改变了。

她的眼泪快决堤,哭得不能自已。

湛蓝脸埋在男人温热的胸膛口,在想,明明受了委屈的是她,她都没哭呢,许晴有什么可哭的?真是好戏骨啊好戏骨。

本以为靳明臻会按捺不住,过去搂住许晴颤抖的双肩,但他没有,他只是用敞开的白大褂,将她紧紧裹在自己的怀抱中。

很明显,三个人的拉锯战中,这回湛蓝终于险胜一回。

许晴也意识到自己的多余,飘洒着泪花,伤心欲绝地奔跑了出去。

湛蓝看着那个消失在视线中的女人,又扯了下他的衬衣,“你要不要出去看下她?”

原本识大体的女人是招人喜爱的,但这会儿靳明臻唇角微微紧绷,“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大方?”

☆、95。095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原本识大体的女人是招人喜爱的,但这会儿靳明臻唇角微微紧绷,“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大方?”

她冲他傻傻地笑,“我不是怕她又突然昏倒嘛。”

靳明臻心中一惊,如此说来,其实上次湛蓝根本没对许晴做什么,只是她突然晕倒而已。许晴一向是心思单纯的,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可怕?

一沉腰,便把湛蓝抱了起来,朝着单人床走去,将她轻放在床上,抖开被子,为她盖在身上。

床单的冰冷,让她激灵灵打了个颤,而男人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愈发热。辣,她躺在被窝里,双手不自觉地绞紧撄。

还是找点什么说一说比较好,她说,“你是落东西了吗?”

“没有。有人帮我做了那台手术。偿”

他坐在床头,近在咫尺的距离,滚烫的气息喷打在她的脸上,又是让她心口跳了跳。

“哦。”她又绞尽脑汁,想分散下这人的注意力,总觉得他一发狠,就会把她给吃掉,她眨了下眼,朝卫生间方向看去,“我吹风机还没关。”

他没应声,只是从床头起身,给湛蓝一个沉默的背影,就进了卫生间。

吹不见并未被关掉,嗡嗡地响着,想是他在给她烘裙子了。

她心中有一丝侥幸,幸好她这次占了下风,倘若被他看到是她欺负了许晴,他一定不会轻易饶了她。

所以,有时候,在男人面前示弱,未尝不是聪明的做法。

少顷,门卫安大爷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不好啦,不好啦,靳主任,那位常来给你打扫的许小姐晕倒了。”

当下放下吹风机,靳明臻没有片刻耽搁,便跟老大爷出了去。

果不其然,还真是说昏倒就昏倒呵,许晴那个女人当真太弱不禁风。

即便身上盖着被子,湛蓝还是觉得浑身寒冷打颤。

——

32楼的办公室,从偌大的落地玻璃窗望下去,楼下的行人和车辆几乎成了密密麻麻的蚂蚁。

雨一直下下着,办公室的争吵也并未停止过。

“对,我是靠着你秦大小姐才进入震元集团。可是你别忘了,我是从最底层坐起的,坐到现在这个位置,我靠的是自己的实力。”

肖韵琛说罢,不想多看那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一眼,转过身去,一口接着一口猛抽着香烟。

秦心漪知道当着那么多公司员工的面给肖韵琛难堪,是她做得不对,那样只会把这个男人越推越远,可是当时那情况,肖韵琛如此护着秦湛蓝,她一时冲动,口无遮拦。

她一撇小嘴儿,便上前拉住肖韵琛的手臂,娇嗔起来,“阿琛,我怀着孕,你怎还当着我的面抽烟啊?”

男人斜睨她一眼,用力甩开她的手,走开两步,嘴里的烟不停地抽着,抽得更为猛烈。

白色的烟圈从嘴里吐出,丝丝缕缕地往上蹿,如一层白纱一般笼罩在他的面庞上,让人看不透彻。

他还在生她的气,她只觉更委屈,嗅了嗅发瑟的鼻子,鼻腔的声音也嗡嗡的,“你看我多可怜,好好的头发都被靳明臻那个混蛋给剪了。你还对我不理不睬的,我跟你道歉嘛,你就原谅我吧。”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肖韵琛呼出一口烟,冷嘲热讽道。

跟肖韵琛的吵架,每次都是她先低头。她堂堂一个大集团的千金,被父母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都向这个穷小子道歉了,他还哪里不满意,这么对她?

“肖韵琛,我在眼里就那么不如秦湛蓝吗?既然这么不如她,你当初又为什么来招惹我?把我骗上了床,你就这个死样子对我吗?”

水晶烟灰缸中铺着蘸了水的白纸巾,他夹着烟的手烟灰缸中弹了下烟灰,冷瞥她一眼,声音愈发冷沉,“秦心漪,有必要把自己说成全世界最委屈的那个吗?把我灌醉,送我去酒店开。房的那个人不是你么?我们不过各取所需罢了,你需要一个男人,我需要一个女人,仅此而已。”

秦心漪气得脸色胀红,“肖韵琛,我秦心漪就是你床上的玩物,是不是?”

“你明白就好!”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丢给她这几个冰冷的字眼。

肖韵琛的冷漠与无情差点把她气晕,她咬了咬牙关,哑了声冲他吼了一句,“肖韵琛,算你狠。”

很快,听得办公室门被用力关上的声响,肖韵琛吐出长长的烟圈,颓然地把自己的身子摔进了老板椅中。

看着窗外绵延不断的秋雨,那个女人白净的脸一点点浮现上眼帘。

——

病床上的女人辗转醒来,睁开一双哭肿的眼,便看见坐在床畔的男人,他总是一身洁白,如玉树海棠。

他总算是守在她身边的,她苍白的脸色得以缓和,唇角亦一点点上扬。

“哥,对不起……”

一句轻柔的低语,便牵动了她的泪腺,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快要流出。

靳明臻看着这样的许晴,所有酝酿在心里的责怪也再难开口,若要说对不起,也该是他对她不起,她这样子是都是他害的。

“不用对不起。”

他沉默了一会,终是这么说道,手掌抚上了她的发顶,轻轻揉抚着她乌黑柔软的发丝。

感受到他宽大手掌的温热,许晴满足地笑了。

一如她所料,哪怕她做了再过分的事,靳明臻介于对她的愧疚,不会斥责她,更不会讨厌她。

他们从小就认识,他远赴日本,她可以不顾一切,抛下一切,去找他,只为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她对他的爱,又是哪个女人能比的?

她始终坚信着,只有自己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终有一天,他会心甘情愿与她在一起,看细水长流,共赴白头。

“秦姐姐,她还好吧?”

至于秦湛蓝,那个女人被他扔在了宿舍,现在应该去了她母亲病房吧。

他眉心几不可察地拧了下,又飞快展开,“她很好。”

他顿了下,又一字一句告诉她,“晴儿,你以后不要再为难她。”

许晴故作好心地关心起了秦湛蓝,不过是想试探下靳明臻的态度。不试不知道,这一试,让许晴的心整个儿皱起来,就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痛得她脸色顿时惨白,明臻哥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对她说这些话。

不再为难她,就好像她把秦湛蓝那个女人欺负得不成人形了一样,那件衣服本来就是她买来送给明臻哥的,她凭什么能穿?拖鞋也是她一直穿着的,又凭什么穿在秦湛蓝的脚上?

她抢过来的,不过就是原本属于她的东西罢了。

她轻轻咳嗽两声,装作难受的样子蹙紧了眉头,靳明臻着急地立马站起,手背探向她额头,试了下她的体温,她在雨里昏倒,很可能感冒发高热。

靳明臻的温柔是毒,让她欲罢不能。

许晴一把捉住抵在她额头的手,牵着男人厚实的手掌,紧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眼中转动着的泪水传达着她的无辜和可怜,“要不是她今天骂了我,我又怎么会生气得去扯她的衣服?”

“她骂了你?”

“哥,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你该最清楚我的脾气。不是她先招惹的我,我又怎会无理取闹呢?她骂我是不要脸的小三,勾引你。”说着她声泪俱下,滚烫的泪水流淌过面颊,也淌进了他的掌心,她哭得一抽一抽,就像个无助的孩子,“哥,我喜欢你,那也不是我的错啊,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呀。”

是,情爱这回事,不可预知,不受控制,这也是它的曼妙。

可,他是一个已婚的男人。

他有了家庭,和他应该所承担的责任。

他漠然地抽出手去,微微捏了捏手掌,掌心处是她残留的泪痕,“晴儿,你是知道的,我无法回应你这份情感。”

“我从来不求你回应,我只想这么默默待在你的身边。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待在你身边,时常能看见你就好了。”

她哭得更凶了,楚楚可怜的眼眸深深地望着他。

她为他失去了干净的身子和半个子宫,不过这么小小的要求,他又怎能残冷得拒绝?

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巾,轻轻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透过未关的门缝,湛蓝只听得男人温存的情话——“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握着门把的手轻轻一抖,原本只是想来看看许晴的状况,但这个时候进去,总归是打扰了他们,手还是知趣地松开,默默地离开。

还说什么,许晴只是他的妹妹,是,情人妹妹嘛。

………题外话………说好的三章又来了,明日复三章,我是个勤劳的好宝宝。乡亲们,明天见。

☆、96。096有一点动心

回到母亲的病房,湛蓝有些心不在焉,幸好母亲已经睡着了,否则看到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会为她担心。

从果盘里挑了个石榴,去卫生间里洗了下,用刀子在石榴皮上划了几个口子,很容易掰开,把一颗颗红玛瑙般的石榴粒剥出,盛在白瓷碗里,母亲一醒来便可食用了。

门口突然一道白影一晃,她斜睨了一眼,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靳明臻撄。

然而,她并未抬头,只是认真地剥着手中的石榴。

两个人这么僵持着,总是有点尴尬的,往常湛蓝总会温柔的笑着先跟他打招呼,可这会儿,她并不愿意这么做。

倒是那个冷漠无边的男人先跨出了这一步,他怀抱着手臂倚在门边,望着认真做着手里活儿的湛蓝,她长软的发批在肩上,从侧面望去,那两片红唇特别突出,就如那一颗颗石榴籽一般盈动诱人,他不觉又是口干舌燥咽下一口唾液,“你喜欢吃石榴?”

想来这男人对于打招呼一事是陌生的,也是这男人高高在上,走到哪都是别人对他低头哈腰的。

“我妈喜欢吃。”

她淡淡回了一句,将剥下来的石榴皮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偿。

他“哦”了一声,又思索半晌说道,“要不要我帮忙?”

“不必了。”没有思考,湛蓝就这么回道。

女人的冷言寡语让靳明臻不愉,他挑了下眉,上前一步,进入卫生间,“你在生气?”

“没。”

一个字向来比较简短有力,却把气氛压得更沉,亦是让靳明臻眉心拧成了“川”字,他又逼近一步,伟岸的身躯屹立在她身边,给予她一定的压迫感。

这次湛蓝十分淡定,把剩下的石榴统统剥好,打开水龙头,手往水里冲了冲,洒了洒手上的水,端起装有石榴的碗正准备出去,可这人一挪脚跟,偏生把她的路给拦住了。

她沉了下眉眼,用眼神示意他走开。

然,这人巍峨如山般的身子岿然不动,“你明明就在生气。”

“你不去陪着你妹妹,来这里捣什么乱啊?”

湛蓝没来由地就冲他吐槽了这句,这话里话外都是带着抱怨的,可她说过之后,又觉得有点后悔,她有什么可以发火的?

这人不过就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而已。

书上都说女人是不可理喻、蛮不讲理的,看来这是真理。

靳明臻扯眉笑笑,“老婆,你醋劲还挺大。”

被他这么一挑明,湛蓝觉得自己还真像个吃醋的小女人,她有些恼,倔强地昂高了脸,“你是医生,不知道来了例假的女人就跟吃了火药一样的吗?”

潜台词是,我大姨妈来,哪哪都不舒服,也非常容易上火,你丫的最好别惹我。

这婆娘一向温良顺从,吃起醋来时还挺犟,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牛。

他勾了勾唇,嗬的一声,“这火药味儿还挺酸溜的,飘着老陈醋的味儿?”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跟他的情人妹妹调完情,又来逗弄她?

他们男人的心都可以像石榴一样掰开几瓣,分给不同的女人吗?

她咬了咬嘴唇,忿忿瞪着他,“你到底起不起开啊?”

头顶暗淡的光线聚焦在她白皙脸蛋上,他仔细描摹着她两道清眉,宛如淡淡青山,还有那一双清澈嗔怒的眼似盛着盈盈秋水,两片轻轻咬着的饱满的红唇……

耳边突然浮现出张信哲那一曲熟悉的旋律——《有一点动心》。

“给我唱首歌。”

“额?”

“唱歌不是你的强项吗?给我唱首歌,我让你出来。”

看似一本正经的名医,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哪哪都透出可恶的气味。

“张信哲的有一点动心,这样的老歌,难不倒你吧?”

男人俊目飞扬,有那么点狂傲,有那么点认真,这就是个浑身上下拿捏不透的男人。

在他面前她奴性光芒大放光彩,可母亲就在外面睡着,他俩这样,谁都不肯退让一步,铁定得争执起来,到时候把母亲吵醒,又得担心她。

她只轻哼了一声,“那一言为定。”

湛蓝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唱,情歌王子张信哲的歌是他们这些小歌手经常翻唱的,酒吧驻唱那会,有人专门点这首歌用来表白动心的女生。

湛蓝刚起了个头,靳明臻却喊了停,“等等。”

对湛蓝诧异的眼神不屑一顾,他从白大褂口袋中掏出了手机,湛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待他吩咐一声,再次开腔。

女人曼妙的清唱声飘扬在这个多雨的季节里,丝丝入耳,又丝丝缠情。

那一刻靳明臻似有感悟,原来人的嘴巴不止能吃饭说话,还能哼出这般动听的旋律。

总算靳明臻是言而有信的,待她唱完,他愉悦地收了手机,捏了颗她碗里的石榴丢入嘴里,便转身出了病房。

湛蓝觉得这个男人越发阴晴不定,古怪离奇。

——

江烨把做好的学术报告送给靳明臻,抬手欲敲门时,就听到了一阵歌声,那歌声混着女人的清唱声,还有男人五音不全跑掉声。

那旋律是张信哲的老歌,叫什么动心来着。

靳主任什么时候喜欢听老情歌了?

靳主任这样拉小提琴拉古典高雅曲目的,不是一向对这种通俗歌曲嗤之以鼻的吗?

而且口味好重,不听原唱,听一个跑调男歌手唱歌,肯定又是唱吧上的那些古怪音频吧?

在办公室门口站了一会儿,江烨还是敲了敲门。

那几声敲门声让靳明臻一乍,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发现一样,连忙按了键,退出了录音界面。

靳明臻理了下嗓子,对门外的江烨说了一声,“进来。”

江烨进去的时候,正看到靳明臻在端着一杯白开水,喝了一口水,看向桌面上铺开的病人案例。

“这是明天会议上的学术报告,还有PPT我已经发送到您邮箱了。”

江烨把手里的文件递给靳明臻,他“嗯”了一声,接过之后,便搁在了桌角。

可江烨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抬起脸来,望向江烨,“怎么,还有其他事?”

“靳主任,你刚才在听唱吧里的歌吧?哎……那个男歌手跑调跑到姥姥家了,你还是去听原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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