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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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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祁墨的心思,她原以为自己很容易就可以忘了他,可再次看到他和另一个女人成双入对时,她一颗心脏揪了起来。

晶莹的泪水在眸子里轻轻晃荡,却教靳茜强忍着,不让泪水掉出来。

“我知道他们曾经的关系,也知道郎闫东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墨子,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不情愿看到他。你这样让我很难堪?也对我很残忍?”

可不是残忍嘛,如果他不带她来这里,她就完全不理会这些事,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心痛神伤。

“对不起,对不起……”祁墨眉梢深深皱着,紧紧抓着她的手拼命地道歉,“我只是想让你看清郎闫东是什么样的人而已,我只是想你能快点放下他。他也知道我今晚会带你来吧,可是还跟唐烟走那么近,他安得什么心,大家心知肚明不是吗?”

他每一句话都如针一样钻进她的毛细血管一样,让她痛,让她挣扎…

她知道,她都知道,可她连责难和嫉妒的权利都没有,爱上那个男人,她早就下了地狱了,还是十九层。

“别说了,别说了……求你……”她身子轻轻颤抖地,极力地想把手从祁墨手里抽出来。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祁小总,把女朋友带来了?”

靳茜的心脏再次紧了一紧,随着身后他的脚步声逼近,她几乎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要是让他看到她现在的难堪,真是叫人笑话了去。

她拼命地眨了眨眼,努力地将要流出的泪水憋了回去,扯唇,笑得极尽灿烂炫目,慢慢地,慢慢地,转过身去。

在转回身子的一刹那,郎闫东看到那个清秀俏丽的女人的脸孔时,眸子微微一敛,眉间略过一丝叫做惊艳的东西,随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靳茜,看不出你还挺有女人味的?”

“那当然,礼服是祁墨帮我挑的。”靳茜挑高了精致的眉眼,很温柔地将手抄进了祁墨的臂弯里,“郎闫东,你不知道品味这东西跟不同的人在一起层次也不一样呢。你不知道祁墨还是新锐画家吧,他这品味比某些初中文化的不知高多少个档次呢?”

又望向依在郎闫东身边,俨然似他娇妻一般的妖媚女人,她看着唐烟身上的衣着,眉梢一斜,睨笑道,“maggi出品的,那些妖艳贱货喜欢的就是比不上。”

她可没那么大度,或者说她想挑起一些什么,这两人让她心里这么不好受,她当然也得极尽力道地回报他们一下,来而不往非礼也,是不?

唐烟气得眼睛都绿了,靳茜好大的架子,公然挑衅不说,还骂她是妖艳贱货。

端着大家大小姐的修养,又是这样大的场合,唐烟当然不会泼妇一样地喝靳茜撕逼,她只是淡淡地笑起来,依旧妩媚动人,“听说靳小姐在家中排行老三,上头有两位哥哥宠着,也难怪这么嚣张跋扈没教养呢,哎……算了,今天是祁叔出院的大喜日子,看在是祁墨和祁叔的面子上,就不与你计较了。”

骂她没教养啊,尼玛,真让老娘气愤呢。

靳茜捏了捏拳头,祁墨更是心疼茜茜,他哪里允许别人这样侮辱茜茜,他冷瞥了唐烟一眼,看着茜茜道,“这年头当小三成了流行,这一定要练就极高的修养才能走上一条不归路的吧。”

这一句气得某些有教养的人差点鼻孔和她家的祖坟都冒起青烟。

第一次,靳茜佩服起了这个叫做祁墨的男人,她一直以为他是懦弱的,胆小怕事的,而其实并非这样,这个男人也有属于他自己的强大气场。

看着门口这边热闹,一个眉毛粗黑,五官冷峻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眉目间与祁墨俏似,声音沉稳而有力,笑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别光顾着讲话,也去给长辈们敬敬酒。”

郎闫东微微回头看向那个中年男人,收起了一贯的放浪,内敛谨慎道:“祁叔,晚辈敬你一杯,你且随意。”手里的杯子往他杯子上轻轻一碰,把酒全数饮尽。

这人姓祁,祁墨也姓祁,她有了一个认知,这个男人就算祁墨的父亲。

被叫做祁总的男人微微笑着,“刚刚出院,酒是喝不得的,以茶代酒吧。”干完之后,又拍了拍郎闫东的肩膀,“祁砚他犯了错,好在东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祁叔老了,祁墨又年轻,常年在国外学画画,不懂生意,以后还得东子你多关照一些。”

“瞧祁叔您说的,当年我被我爸赶出京城,要是没有祁砚没有祁叔您收留帮助,哪来我郎闫东的今天?”

祁远山笑了笑,眼里是对郎闫东的赞许和满意。

按照这么说来,祁砚和祁墨有关系,应该是亲兄弟吧?

这人际圈子还真是小,祁墨在大学里看起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屌丝,居然是祁家的二公子?

祁远山幽深的眸光往周围人身上漫不经心一扫而过,最后落到靳茜身上,盯着她,问,“墨子,这是?”

“我女朋友。”

祁墨对这个父亲似乎不大待见,说了一句,便拉着靳茜到中间去,拿着盘子给靳茜夹了许多水果和蛋糕之类的,到角落里的沙发坐下来。

“茜茜,饿了不,快吃点。”祁墨温柔地把手里的盘子递给茜茜。

茜茜虽然心里有气,但又不能说走就走吧,那样太表面化了一些。

她没说话,也没接他手里的盘子,拿起桌上的一瓶红酒,就往杯子里倒,慢慢品尝。

周围男士们的目光朝他们那边看去,都悄悄议论起来,“这是哪家的姑娘,怎么从来没见过。可真是别有韵味啊。”

“别流口水了,看不到她身边坐着人了,那位小帅哥可是祁家的少爷。

男士们都泄了泄气,也只有光看不能摸的份了,目光只能在靳茜身上流连忘返。

而这群八卦男身边站着的正好是郎闫东,听在他耳朵里,真是分外的刺耳,表情僵硬着,就像面瘫了一样。他也向靳茜那里望了一眼,这个女人,今天这样一打扮,还真是能上台面了。

忽然,灯光暗了下来,只留两盏打在了舞台上,格外亮堂炫眼。

接着舞台上传来主持人的祝贺声,无非是祝祁远山福如东海、万事如意的什么,话筒又被祁远山拿过去,说了几句场面话,谢谢大家捧场。

随后,悠扬的旋律响起。

这里大多是年轻人,祁远山把剩下的时间交给年轻人舞蹈交际。

交际花唐烟率先上台,对着话筒说,“我非常荣幸能应邀参加这个晚会,谢谢祁叔,希望祁叔长命百岁。借此机会,我要邀请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陪我跳一支舞。”?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多高的帽子,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看这位妖艳美丽的唐小姐会邀请哪个男士来陪她跳第一支舞,谁有这个荣幸呢。

唐烟从舞台上下来,毫无疑问,她走到了郎闫东的面前,对他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大方地高声地对郎闫东说,“郎爷,我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当然,荣幸之至。”他绅士地牵过唐烟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

一对伉俪并肩走上华丽的舞台,伴着优美的琴声响起,他们跳起了华尔兹。

他们每一个华美的转身,每一次深情互动的眼神,对于靳茜来说都是剖心一样的痛,忍不住地喝酒,一杯又一杯,越喝越多。

祁墨一把抢过了她手中的酒瓶,皱眉,颇怒,“别喝了,茜茜。”

祁墨想起了那次在酒吧偶然的相遇,靳茜也是这么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死命的灌,她指着心口处,哭着告诉他,一遍又一遍,“墨子,我这儿痛。你不知道,我这儿有多痛。”

从那时开始,她就喜欢上郎闫东了吧,他怎么这么笨,竟猜不到她是因为情。

她有些醉了,犯起了糊涂,去跟他争夺酒瓶,台上的郎闫东不经意往她那个位置瞄了一眼,却是看到茜茜趴在了祁墨的身上,分外地亲昵。

“既然看不下去,就走吧。”祁墨真是舍不得再让她伤心了,他后悔了起来,不该带她来的,既然是他带来的,那么他就带她离开。

他生气起来的时候,也颇为霸道,把酒瓶重重搁在桌子上,一把拽了靳茜的手臂,就拉着她出了去。

夜晚的风有些大,吹过来却很舒服,很清新,至少没在里面那么压抑。

靳茜醉醺醺地,高跟鞋都有些踩不稳,走得跌跌撞撞,走到了草坪里。

她一边哼着伤心的小情歌,一边往前走,突然手臂被一握,猛地往后一扯,她打了个圈,往后栽去,祁墨顺势抱住了她的腰,眸子如烈火一般,紧紧注视着她,“茜茜,真的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茜茜在他怀里扭了扭,竟不得动弹,皱着眉,嘟着小嘴,哼了一声,“小狼,你能不能别总这么霸道?”

他在问她这么认真的问题,而她却把他当成了郎闫东。

她的嘴里,心里都满满地装了那个男人吗?

“茜茜,郎闫东有什么好的,他用情不一,心狠手辣,他有什么好的?你偏偏要喜欢他?”

有什么好的?有什么好的?

她也想知道,有的人明明没有什么好的,可还是爱上了,她能怎么办?

祁墨有一肚子的疑问,心疼,愤怒,还有嫉妒,过多的复杂的情感,在他漆黑的眸子里流转而过,凝成一团黑,忽得又变成一团红。

问一个醉了的人,哪里问得出什么来?

靳茜的眸光迷离,吐出的气息如兰又带着红酒的醇香,被他抱着越来越热,她看着眼前这个俊秀的男人,他的脸孔同另外一张脸孔慢慢重叠。

她忽然双手捧住了他的脸,轻轻道了一声,“我爱你……”便一口朝他吻下去,最后“小狼”两个字,被吞咽进两人的嘴里。

哪怕靳茜天不怕地不怕,也很少主动去吻一个男人,而这个吻里里面包含了太多,有她的想念,痛苦,妒意,浴望,还有纯粹而不该的爱。

祁墨一向以君子自称,然而这样猛烈的攻势,激烈的吻,尽管她嘴里在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他也只能认了,他承认自己拒绝不了,他没办法推开她。

只能跟着她一起沉陷。

他的手臂一收,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他回吻她,用力,再用力,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

唇齿唾液交融,满嘴的都是她的气息与香味,他忽得想攫取更多。

他紧紧抱住她,她柔软的身体碾压碰撞在他的胸口,那火,从胸口一直燃烧到腹下,他第一次想要征伐一个女人,想要让这个女人变成他的,接受他滚烫的灌溉。

毫不犹豫地将她放倒,压上,就在这光天化日的草坪上,也不怕有狗仔,是的,他才不怕,被报道又怎样?他曾是郎闫东的女人又怎样?他要她。

被吻得越来越喘不过气来,茜茜迷迷糊糊地,以为是郎闫东在亲着她,她低低地叫,竟有些浪,这才是女人的天性与魅力,“小狼,小狼……我快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越发销。魂,而他也越发膨胀。

他的手隔着她的裙衫轻轻抚摸着她曼妙的身体,柔软地让他心里一陷。

他渴望着,甚至想要探进去抚摸她……

他是从来都不敢做这些事的,甚至对其他女人也是一样。

曾经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个同性恋,直到他遇到茜茜,他居然不厌恶,甚至想亲近。

在国外的一年多,也试着去找过女人,不管是万种风情的妓。女也好,还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也罢,可每每与女人亲密时,他却是一蹶不振,这仗还没打,下面就弃械投降了,他能怎么办?

甚至,他还找过男人,可是男人……却被他踹下了床,想来那些时候既荒诞又恶心,他真是被折磨得疯了,他还有什么理由不回来找她?

而现在,他终于亲近到了他最想要的女人,还这么的肆无忌惮,他承认这是乘人不备,甚至卑鄙,可他却压抑不住心底的浴望。

他的手撩开她的裙子,用力而胡乱,她痛得皱着秀丽的眉,闷吟出声,“轻点,轻点……小狼,你轻点……”

还在叫那个男人的名字,他本想温柔,可却一发不可收拾地粗暴起来。

那样的粗暴,激荡,猛烈,如粗糙的树皮摩擦过,又如被贪婪的兽咬过。

腿上传来酥麻的疼,痛楚让靳茜清醒了几分,她微微睁开眼来,想要看看这个把她弄疼的男人。

眸里的人影依旧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他的手来到她平滑的腹部上,揉按摩擦,又带着点生疏,她的腹部越来越热,胃里面没有吃过可以果腹的食物,有的是一大瓶酒水。

在他越来越用力地揉搓下,她胃里捣腾起来,她难受地想吐。

跨过了想这个层面,结果,她是真的吐了。

他察觉到她要吐了,忙松开她的口腔,她头一偏,吐在了旁边的草坪上,吐了几番。

清冽的风一下下吹打在脸上,把酒气吹散了许多,发胀发疼的脑袋渐渐清醒。

她慢慢撑起腰,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脸色通红的男人,拍了拍头痛欲裂的脑袋,皱着眉问,“墨子……我怎么出来了?”

“你看着他们跳舞难受,我就把你带出来了。”祁墨坐在一边,怪难为情地看着她,眸子里的浴望也一点点下去。

靳茜的唇上麻麻痛痛的,她的手摸了摸嘴唇,这种感觉她经常有,因为经常被郎闫东这样欺负,可是刚刚……郎闫东不在这里,一个激灵,她跟祁墨刚刚……

☆、294。293【结局篇38】靳茜,做我的女人

靳茜紧紧蹙着眉,眼神里满是惊恐不安,脸上一时红一时白的,“墨子,你……我……”在风中,她都凌乱了,“哎……我们刚刚有没有那个……撄”

祁墨看着她语无伦次的样子有些想笑,她这个粗粗剌剌的女汉子也这么在意这些?

他老实地告诉她,眸子里是淡淡的天真淳朴,声音低低的,“刚刚你强吻了我。”

天啊,太可怕了……

她可真是色胆包天,喝醉酒,竟然强吻了他?

刚才记忆里,依稀记得她吻的是郎闫东,她竟然把他当成了郎闫东给强吻了。

顿时,羞得该找个地洞给钻进去,她不安地揪了一把地上的青草,在手里缠绕着,一直低着头,埋得很深,“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耍流氓,我发誓。”

他小声地应了一声,“嗯。”

怎么看,现在的祁墨都有点像一个失节的小妇男,惹人怜爱的样子。

靳茜干干地笑了笑,把手里的草绕上指尖,一圈又一圈。

明明那时候强吻他,是站着的嘛,怎么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草坪上的?太诡异了,难道她还把他扑倒了,这一切都太诡异了偿。

她不会真的这么豪放吧?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问清楚,她尴尬地问道,“那么后来呢。”

祁墨的声音更小了,依旧老实巴交,“后来……我讨回来了。”

“啊?”她一下子瞪圆了乌漆漆的眼珠子。

尼玛?他讨回来了,他的意思是他把她反扑倒的吗?

可这也不能怪人家,都怪她先袭击的别人,被人家讨债套回来也理所应当啦。

靳茜又涩涩地笑了一下,“那啥……下一次要是我喝醉酒再强吻你,你就直接揍我?”

“啊?”这次换做是祁墨惊讶地失声。

“呸呸呸……”茜茜立马意识到自己犯了原则性的错误,赶紧解释,“哎……我怎么……没有下一次,绝对没有下一次了……你放心……”

哪里还能有下一次啊,靳茜你属狼的吧,还是一头色母狼,还想着下一次去强吻人家这么单纯的小朋友,你叫人家情何以堪啊?

这次她总算相信郎闫东所言非假,她的酒品真的很烂。否则又怎会在醉酒后莫名其妙丢掉了第一次,看来她一喝酒真的会变得很“禽兽”。

这酒精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真的该戒酒了。

祁墨看她又是紧张地舌头都要打结了,也跟着皱了皱眉,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杂草,说,“茜茜,我送你回去吧。”

看吧,人家祁墨都鄙视你了。

她失落地嗯了一声,霍得站起来,可依旧昏沉沉的,腿脚也绵软,微微一踉,要跌倒,他一弯腰,及时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

由于受惊,一颗心扑跳得飞快,又怔了一怔,才轻轻推开他坚固的怀抱,忙道谢,却又是尴尬地连头也不敢抬起来,拿起了地上的包,赶紧往前走。

在茜茜身后的祁墨看着她匆快的步伐,不禁又敛了敛眉梢。

由于工作的原因,她一般住在新租的公寓,周末才回家。

祁墨离开后,她又打了个酒嗝,缓缓抬起手按向门上的密码锁,按到最后一个数字时,手臂就被人用力钳住,她以为遇到打劫的了,她吓得在风中颤抖,她楚楚可怜地说,“大爷,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千万别劫色,我打小家里就穷,十八岁就出来卖了,有病。”

“靳茜,我怎么不知道你从小就穷,十八岁出去卖,还惹了了病?”

背后的声音凉飕飕的刺骨,靳茜这才转身,借着路灯微弱的瞪向这个男人,“郎闫东,你才有病,大半夜神出鬼没地跑我楼下吓我。”

看着郎闫东通红的要吃人的眸子,靳茜的心不自觉地缩了一缩,本来还想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她住在这里,但明显这个时候她不该多问,更不想与他有任何交集,拧了拧眉说:“你要是有病,就回去吃个药先,我要上楼睡觉了。”

靳茜说的不错,他的确是有病,还是病得不轻,要不然他犯得着不惜酒驾一路尾随她至此么?

但具体得的什么病,他自己也不清楚。

丢下唐烟,鬼使神差地跟着她和祁墨离开,又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这里。

她甩了甩他的手,可是没有甩掉,反惹得男人一口封了上来,一条强有力的舌攫取进来,吸缠着她的丁香小舌,肆意卷弄摧残。

她无力地呼吸,在男人强大的索取之下沉沦,脑袋短路似得一片空白,她的手攀附上在一个劲索吻的男人的肩膀,手在他坚实的肩膀处越抓越紧。

男人从她口腔里退出,来到她的唇上蹂。躏起来,猛的一下口,狠狠在她唇上咬下去。

痛,好痛,她眉头一皱,要用力推开他,却又被他抱住。

靳茜怒意更盛,郎闫东特么的有病,还是病入膏肓了,不然对她又咬又啃的?

“你发什么神经呢?要找女人,去找唐烟去!”

一俯身,低头,再次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下去,吮磨着她唇上的破皮处,她吃痛的声音在他嘴里溢出来。

津液交融里,除了他的酒味,还有一丝血腥气。

他疯了,把她嘴巴也咬破了。

她挣扎着,狠狠地推开他,从他嘴里逃了出来,喘着气,凶恶地问,“你是狗啊,咬我?”

郎闫东冷笑一声,骤然让室温降下几度,他另一只手狠狠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你跟祁墨亲嘴的时候,不就挺享受?他摸了你哪里?胸?臀?还是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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