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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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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281【结局篇26】那临门一脚,那真真是要郎闫断子绝孙

小区里偶有三三两两的路人经过,湛蓝紧抱着孩子四处寻望,多么希望有人会发现异常。

瞥到一对年轻情侣从前面走来,她故意走得慢了一些,脑子里飞快的思考着自救的方法。

身后的蝮蛇见她脚步放慢,藏在袖子里的刀子口抵了抵湛蓝的腰,示意她快走,她也是机智,佯装脚底痛崴了下脚,动作幅度之大差点将怀中孩子给摔了,汤圆也是吓坏了,一只抱着奶瓶的手陡然松开,抱住了妈妈的脖子,而那只奶瓶跌落在地,往那对年轻情侣脚边滚去。

年轻的女生将那只可爱的奶瓶捡起,往湛蓝那边走去。

因为他们离得不远,蝮蛇几人不能动作,冷声在湛蓝耳边问:“秦湛蓝,你敢耍花招,我一刀捅死你。撄”

眼镜蛇给他们的指令就是,如果无法活捉,就杀了她们。

湛蓝颤抖了一下,不是不怕那尖刀插进她的腰间,可是她更想救自己的女儿,哪怕不惜一切代价偿。

“没,我脚底有伤,前天被玻璃渣子划破了。”

湛蓝保持着冷静,看着那个看上去甜美的女生一步步靠近,她在赌,赌那两个年轻人会有人认出她来。

年轻的女生看起来很善良,湛蓝在心中越发愧疚,她真的不想牵累无辜,可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生死,她不得不将良知放在第二位。

“小朋友,你的奶瓶掉了。”

湛蓝替汤圆接过那奶瓶,将脸抬起来,“宝贝儿,快跟阿姨说谢谢。”

汤圆嗫嗫嚅嚅地噙着哭腔说了声,“谢谢。”

女生浑然不觉自己身处险地,汤圆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头发微黄酥软,大多数人看到漂亮的孩子就忍不住上去默默脸和脑袋儿,这个年轻女生也是如此。

她抚了抚汤圆的软绵绵的短发,微笑着说,“真可爱。”抬眼,仔细看向湛蓝时,发现她却是岚城那个报纸电视上争相报道的传奇歌星,女生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哇……你是秦湛蓝吧?帮我签个名吧。我们宿舍的人都喜欢听你的歌。”

女生又回头欢呼雀跃地跟男友分享遇见大歌星的喜悦,“阿斌,快来。”

接着,又从双肩包中翻出纸笔,希望湛蓝给她签名。

湛蓝不安地瞟了蝮蛇一眼,等待她的指示,蝮蛇看了下周围坏境,这毕竟在小区里面,不宜打草惊蛇,只得让她给那女生签名。

湛蓝心想机会来了,抱着孩子慢慢蹲下身,让汤圆的小脚丫站稳在地上,一转身抱住了蝮蛇的双腿,冲汤圆大叫,“汤圆快跑,跑到前面广场人多的地方去。”

汤圆一怔,“妈吗……”从母亲的眼神中看到了那种坚定,撒腿就使出吃奶的劲儿向前跑。

那对年轻情侣一怔,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蝮蛇祁砚三人也是没料到会有这出,蝮蛇双腿被秦湛蓝死死抱着,瞪了一眼那个还没回过神来的男人,“快去追啊。”

“秦湛蓝,你这臭婊子还给我玩阴的?不要命了?”

说着,一把锋利的刀子从她宽大的衣袖中伸了出来,阳光一闪而过,泛出森冷的银光,令那个年轻女生大声尖叫,直往男友怀里扑。

“你们也快跑,帮我报警。”湛蓝不想祸及他人,微红的眸看向那对情侣,再不跑的话只怕也会命丧在此处吧,这些人可是毫无人性的。

那对男女慌张地大叫着救命,才想跑就被祁砚一人一脚踹倒在原地。

而那把银晃晃的刀子要朝秦湛蓝的肩膀处扎去,一条裹着黑色西服的腿横踢过来,带着一股劲道的风,快得湛蓝都来不及眼睛,破天荒的身上没有一丝痛楚,反而听到了蝮蛇的哀嚎声和刀子掷地的声音。

下意识地湛蓝闭了下眼睛,侧眼往上瞧时,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男人的脸,她心下微微一安。

“东子,怎么是你?”

男人邪肆的一笑,并未说在这里等了一夜,只是淡淡道,“碰巧来看你。”

下一秒,一条手臂抄进湛蓝的腰间,带着她起了身,他将她紧紧护在怀里。

蝮蛇蹙眉,怎么这个关键时候杀出了个郎闫东?

祁砚亦是微微一撼,朝对面树下看了看,才发现那辆奔驰是郎闫东常开的车,他们太过注意靳明瑧和二楼的动静,将郎闫东忽视掉了。

而此时,汤圆已被高个子男人逮住,高高地擒在了手里,俨然是要将孩子摔下之势,吓得湛蓝满背凉汗。

“妈妈……”小汤圆的小短腿哪及大人,没跑多远就被捉住了。

蝮蛇扶着被郎闫东踢痛的右手,朝高个子男人阴险笑道,“大蟒,干得好。”

“秦湛蓝你给我乖乖地进车里,否则我现在就摔死她。”

那个名叫大蟒的高个子男人,猛地将手举高,吓得湛蓝尖叫失声,“不要……”

“妈妈……我怕怕……”汤圆本就心脏不好恐高,还被抛得高高的,真是吓坏了,不住地掉金豆子。

“汤圆别怕,妈妈就在这里,妈妈不会让你出事。”

湛蓝动了动脚步,脚底板的伤口早已裂开,可她却并未意识到疼痛,只是紧巴巴瞅着女儿那里,生怕女儿受到一点点伤害。

“湛蓝,别去,我已经报警了。”

郎闫东猛地揪眉,欲阻止她的步伐。

“那是我女儿,你让我眼睁睁看着她死吗?”湛蓝经历过丧子之痛,她决不能再失去女儿,若是可以,她宁愿用自己的性命来交换。

郎闫东死死地揪着眉心,这个女人固执,他是领教过的。

不由得,箍着她的手臂松了一松,湛蓝往前慢慢走去,可男人的拳头越来越紧,他也绝不能看着湛蓝落在这帮来路不明的人手里。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腰拔出一把左轮手枪,瞄准了高个子男人的手臂,在孤掷一注下扣下了扳机。

那一刻,他的心中是发慌的,这把手枪放在车内多年,以免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的会有用上的一天。

他怕的倒不是用枪违法,他怕的是会射偏,射伤了孩子,要知道他已经有七八年没碰过枪。

“砰”的一声枪声炸响在湛蓝耳边,几乎让湛蓝魂飞魄散。

一颗子弹射穿了那个叫做大蟒的手臂,一注血飙出,喷溅在汤圆身上,男人痛呼过后,她便看到了穿得鼓鼓的汤圆像小皮球一样做自由落体运动砸向地面。

湛蓝“啊”的惊悚地大叫跌跑过去,身后擦过一阵急劲的风,男人怕她受伤,将她推开,而他自己扑倒过去,顺势接住了空中的孩子,搂抱在了怀里。

汤圆吓得大哭,哭声响彻周围。

枪声,哭声交织在一起,惊动了小区里的人,但没人敢上前帮忙。

总算有惊无险,看着汤圆平安地降落到郎闫东的怀里,但湛蓝还是受惊过度,双腿发软,摔倒在地。

蝮蛇见状,一把抓起地上的刀,就要朝郎闫东刺去,郎闫东要顾及孩子,闪避不及,那一刀挥过,刀锋硬生生割开西裤,顿时在皮肤上划开一大道口子。

湛蓝无助地跪在那里,可双腿不听使唤,处于瘫软状态无法动弹,她竟帮不了一点忙。

害怕、心疼、无助的泪水跌了一面。

郎闫东一手捂住汤圆耳朵,枪口对准蝮蛇的胸膛开了一枪,一枪致命,蝮蛇惨叫一声,手中再次举起的刀子也无力地掉落在郎闫东的身旁,整个身子摔在了郎闫东的腿上。

郎闫东一条腿受伤,痛得他脸色苍白,可仍拼命坚持着,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他要保护湛蓝和她的孩子。

另一条腿尚且能动弹的腿踢开趴在他腿上的女人身体,欲起身,可是祁砚一脚踹在他手腕上,手腕吃痛一抖,再也无法握住手枪。

而那大蟒捂住流血不止的手臂,双眼赤红欲裂,抬起一脚就朝郎闫东的裤。裆踢去。

伴随着男人闷哼一声,有什么隐隐撕裂、碎裂的声音从男人裤。裆下传来。

那临门一脚,湛蓝看得清晰,那真真是要郎闫东断子绝孙!

再朝郎闫东看去,他唇色惨白,眉头拧成了一团,满脸豆大的汗珠染湿了他额前的发,男人着实疼痛难忍,紧紧夹住下身,可还是翻转过身体,用刚毅的男人身板护住了小孩圆敦的小身体。

眼看又一脚要落到郎闫东命根子上,湛蓝泪水掩面,费力地爬过去想要阻止。

☆、282。282【结局篇27】你就夜夜偷我二嫂去,让他头顶长满草

可湛蓝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怎么可能阻止这悲剧的发生?

多希望有人可以出来帮帮他们。

祁砚与郎闫东哪怕他们曾为了女人动过手,郎闫东也为了秦湛蓝一再跟他撂下狠话,可毕竟这么多年的兄弟,他终究是不忍心,在大蟒的脚再次凶残地狠踏到郎闫东重要部位时,他及时出脚,踢在了大蟒的腿上。

大蟒一个踉跄,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瞪大了血光冲天的眼,盯着祁砚,“你特么疯了?”

“你特么没看到已经惊动到小区居民了吗?说不定警察就要来了,还不快走。偿”

贼匪对于警察两个字十分敏感,一听到脸色立即大变。

中国没有取消死刑,像他们这些亡命之徒被抓进去,就是死路一条撄。

他当然还不想死,而他现在右臂上也被开了个洞,疼痛不止,连武器都握不住,别提跟警察火拼了。

“把秦湛蓝母女拖上车。你去逮大的,我来弄这小的。”大蟒不想空手而归,眼镜蛇的行事作风尤为狠辣,事情办不成,也没好下场。

他俯身要把孩子从郎闫东怀里抓出来,郎闫东痛得弓弯了身躯,满头淋漓冷汗,一手捂着灼痛的下身,一只手紧勒着小女孩的腰身不肯松手。

“你特么再不放开?信不信我再废你一脚?”大蟒咬牙切齿恶毒地道。

汤圆在大哭,郎闫东痛得不行,又受了大蟒两拳头,痛到蜷曲的手指也快抓不住汤圆的衣服……

祁砚过来,擒住了湛蓝。

湛蓝不肯走,痛哭出声,向周围群众恳求,“帮帮我们,求你们了……”

可那绑匪如此凶残,这破旧的小区中连个保安都没有,谁都站得远远的不敢上前,有些麻木的人掏出手机把这幕给拍下去。

祁砚吓唬道,“再不走信不信老子把你弄死?”就揪着双腿无力的她,一步步将她拖向那辆黑色面包车。

“你们在干什么?放下二少奶奶!”

来接她们回靳宅的司机小孟正好赶到,推开车门,猛力一吼,冲了上去,小孟也在靳家干了不少年了,平时喜爱武术,身手不差,而那受伤的大蟒自不是他对手,他将落在大蟒手里的汤圆夺了过来。

此时,警鸣声由远及近传来。

祁砚二人登时大震,“糟了,警察来了,快走。”连秦湛蓝都来不及塞进车里,慌张地跳上了驾驶座,大蟒也是跌跌撞撞上了后座。

祁砚也真是慌了,毕竟绑架是重罪,手忙脚乱地倒车时不小心撞了车后的垃圾桶,又瞥了眼后视镜,发现警车已从小区正门开了进来,幸亏这小区还有个后门,来时把路线摸清楚了,他一脚踩下油门,往后门开向驶去。

来了两辆警车,一辆去追了那辆黑色面包车,还有一辆在事发地停下。

听着警笛的声音,湛蓝心稍稍安定。

看向在小孟怀中的女儿,嘴角轻轻扬了扬,总算女儿幸免于难,可再看向快痛得痉。挛的郎闫东,若非男人脆弱的地方受伤,他也不会痛得在地上打滚的气力都没了。

她咬牙,拖着疲乏的脚步艰难地走过去,一下跌跪再他身旁,含泪看向他,他痛得唇白脸青,真教人担忧心疼。

几乎不忍再碰一下他,但湛蓝还是紧握住了他手,给他信心。

“东子,你坚持一下,我们马上把你送进医院。”

——

医院。

母亲和郎闫东都被送了进来,母亲只是被祁砚击晕了过去,醒来后无大碍,现在在病房休息,就是郎闫东情况不太妙。

他的右睾。丸被踢破了,现在人还在手术室里抢救。

进去前,医生说伤得很严重,有可能姓功能保不住。

蛋蛋是男人的性腺,失去蛋蛋,等同于不再是男人。

湛蓝心急如焚,郎闫东是因为保护自己和汤圆,才会变成这样,而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祈祷他能平安无事。

不知几个小时过去了,湛蓝坐在手术外的椅子上等待着。

一晃眼就到了下午,小孟给她送了盒饭过来。

湛蓝看了看他手里的塑料袋,“小孟,谢谢你,只是现在我不饿。”

“还是吃点吧。我相信郎先生出来也不愿看到你这样子。”

湛蓝想想也是,东子待会从手术室出来,还得她帮忙照看着,她不能累倒了,接过他的饭盒,打开了吃了几口,只是口干舌燥的,这饭又硬,她着实没设么胃口,就简单扒了几下。

“对了,明臻说什么时候回来?”

“已经联系过二少爷,他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而且警方那边也抓到那几个歹徒了,这事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湛蓝恍恍惚惚地点点头,这案子一定要尽快解决,那几个人只是幕后Boss的手下,曾经追杀过靳明瑧一次,这次却是冲着她们母女来的,要是不将那幕后之人抓到,汤圆很可能还会有危险。

湛蓝又想到什么,问道:“那几个人里是不是有一个是祁砚?”

小孟觉得意外,他到达现场时那几个人都戴着口罩,她怎么会知道一个人是祁砚?

从小孟的震惊神色中,她已得到了答案,果然她猜的不错,其中有个男人就是祁砚,那个男人抓她们是一定是为了闵敏报仇,可最后他又是郎闫东共患难过的兄弟,终究不忍看着大蟒再踢郎闫东一脚,所以才阻挡下来。

祁砚总算还是良心未泯。

这时,手术灯按下,湛蓝急急起身,将盒饭放在椅子上。

扭脸往手术室看去,没一会儿玻璃门打开,护士推着郎闫东从里面出来。

他快步上前,跟主治医生询问情况,“医生,手术怎么样?”

医生将口罩拉下,眉头拧了下,“右边那颗睾。丸是保住了,但伤得太严重,阴囊和输精管受损很严重,只怕以后——”

医生一顿,湛蓝更觉不妙,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以后什么?”

“没有姓能力了。”

“没有姓能力了?”一瞬间湛蓝脸色惨白,兀自轻声念叨了一句。又问道:“就没办法恢复了吗?”

“这个……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你是病人家属吧?病人还年轻,心里恐怕承受不住,等病人醒来好好劝劝,可千万别想不开做傻事。”

湛蓝在原地愣怔了一下。

随着护士的步伐进了病房,湛蓝只觉浑浑噩噩的,在病床旁守着他醒来。

她不知道该如何跟郎闫东说这个事,更不知该如何劝他?

一个男人姓能力等于他的尊严,更何况郎闫东这样的男人,他曾经一度风流,可现在却失去了姓能力,对他的打击岂是一点?

麻醉过后,郎闫东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眼。

他微微一动,下身就隐隐约约袭来火。辣的疼痛感,男人的眉心蹙得更紧,下身兜着一条毛毯,他抬手欲掀开瞧一瞧。

湛蓝按住他手,“东子——”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犹豫。

“是不是被切了?”

郎闫东嘶哑着喉头问,眉眼间的哀痛是湛蓝未曾见过的,这个男人一向是放荡不羁的,张扬肆意的,何曾这般过?

湛蓝喉间一刺,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不让我看?”

“你下面没穿裤子,我一女人家看不得。”湛蓝思索了一会,才想到这样的说辞。

“别骗我了,我一定是废了。”

男人声音陡得变得哀凉,凝结在眼中的颓丧更甚,湛蓝是说不出的心疼,都是因为她,他才变成这样啊。

对于男人来说,无法勃。起就是奇耻大辱吧,听说他是郎家九代单传,这样一来,只怕后代都要绝了。

郎闫东要是知道自己失去了姓功能,会不会自杀?

就算不会自杀,也如那个医生所说,会造成心理阴影吧。

以前看过类似报道,古代太监心中大多扭曲,还谈及那些无法勃。起的男人很可能会变成变态行凶。

湛蓝不敢再想下去,泪水无声地坠下,紧握着他手,说,“东子,无论以后的路多么难走,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郎闫东眉梢拧得更紧,喉头颤了下,“你这么说,我已经明白了什么意思。”

眼睛一红,用力一推开她,掀开盖在下身的毛毯,看到了自己阴。囊用红又肿,下面用一个东西垫高了。

湛蓝自然也看到了,她一为人妇,不是没瞧过那个,只是受过伤的真是没看过的,她先是因惊愕而瞳孔放大,而后应激性得闭上了眼。

“我要找医生,把医生给我叫来!”

床上的男人情绪激动起来,那张俊颜因痛苦而变得扭曲,湛蓝嗓子眼都吊了起来,忍不住上去抱住这个伤心绝望而愤怒发狂的男人的身躯,感受到他的身躯紧紧绷着在发颤,她不由得抱得更紧,低声哭泣道:“东子,你别吓我。你冷静点,会过去的。”

“我都是个废人了,怎么过得去?你知道吗,我今年才31,我还没结婚,我连个孩子都没,我就成了废人了。”

隐忍在男人双眸中的泪再也绷不住而涌出,那再次让湛蓝慌了分寸,她喉头哽住,竟一时失了声。

男人的胸膛口不住因悲愤地起伏不平,她伸手轻轻抚着他的胸口,轻声软语,“也许,还是有办法的。就算、”她哽咽了下,顿了一顿,“就算没办法,我就一辈子陪在你身边照顾你。”

湛蓝想,郎闫东因她和女儿而伤,哪怕是照顾他一辈子,她都心甘情愿。

“湛蓝,别再说谎了。我知道你要嫁的是靳明瑧。”

他闭了闭眼,连叹气声都这般无助凄凉。

平心而论,靳明瑧是她心中唯一,不管过去还是未来。

可,今天若不是他,只怕女儿就没了,她也无法安安稳稳站在这里。

人应该感恩,不是吗?

算她欠了他两条人命,她唯有牺牲自己的爱情。

“我不嫁他了,我嫁给你。东子,只要你好好的,是我现在最大的心愿。”

她一边说,泪水啪嗒啪嗒地溢出来,掉在他同样潮湿的面颊上,郎闫东心头俨如撕裂一般的痛,明知她她说的这是违心的话,明知她也同样痛苦不堪。

可除去这个,他再也找不到和她任何可以继续牵扯下去的了。

捧住她微微惨白的脸,指腹抹去她的眼底的泪珠,粗噶着颤抖的声线,“湛蓝,为了你,我会努力好起来的。”

在接到小孟电话后,从B市匆忙赶来这里的靳明瑧听到的却是这些,没有立即飞岚城的航班,他亲自驾车回来,路上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因为开得过快,差点跟一辆大卡车撞上,担忧她们母女的安危,不顾性命危险奔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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