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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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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沈柔怒不可遏地看着自家女儿,等着她回话,可她垂着脸,支支吾吾说不上话来,气得沈柔一张脸更是怒红,“你看你头发乱糟糟的,像个什么样?半夜里随便就跟这样的男人在这样的地方胡来,你可忘了你是靳家小姐的身份了?”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这样,是什么样的?你这丫头就是给我宠坏了,什么都由着你,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母亲的话句句如啐了毒的刺,一根根刺进***的心里,疼得她心紧紧缩起来,她却什么也辩解不出来,只能看着母亲轻轻摇着头,死死地咬着唇,眼泪一滴一滴从眼眶中掉下来。

“沈阿姨,你女儿那处神圣的殿堂,是我开发的,你要打要骂冲着我来就好。”他手指轻轻揩过嘴角血渍,波澜不惊地瞟过靳茜凌乱的裙摆,流里流气地呛了沈柔一声。

沈柔被激得顿时火冒三丈,指着靳茜的手指颤抖着,“什么?你们——”

越想越气,气得腿都发软,宝贝女儿的干净身子就被这个禽兽给毁了。

“靳茜,郎闫东说的是不是真的?”

沈柔平时里也算是个慈母,但一发怒起来,气势吓人。

“你这个死丫头,你要急死我啊,倒是快说句话啊?你在外面这样胡来,被你爸知道非剥了你一层皮!”

女儿仍是不应声,那便是默认了,看来这几天不回家也是跟着郎闫东在外胡混了。

沈柔紧咬着牙,一抬手又欲教训郎闫东这小赤佬,靳茜是怕郎闫东还手伤了母亲,一个侧身就替他挡了下来。

“啪”的一声,响彻安静的包厢。

沈柔那记是用了全身力气的,一耳光打得靳茜七晕八素,脚步踉跄撞上了桌子犄角,膝盖被撞破了皮,猝然跌在地上。

“靳茜,你还护着他?你看看这这个混蛋哪有点想对你负责的样子?”

眼底是靳茜跪在地上轻轻颤抖的背影,让郎闫东眉心不觉拧了下,捶在衣侧的手动了动,可又违和地抄进了裤袋中。

靳茜转过脸去,一张漂亮的鹅蛋脸高高肿起一片,哭着歉疚道:“妈,你别生气,是我不好……”

“你要是怕我生气,就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女孩家还没出嫁就这么不知廉耻,你不止是把我这张老脸丢光了,还把靳家脸面丢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郎闫东跟你那二嫂还有一腿。我真是白生你了。真是家门不幸。”沈柔又气又怒,哭着数落道。

靳茜有些无助,哭的更凶了,看来这次真的把母亲的心伤透了,母亲逼着她去澳大利亚学法律,就希望她将来有个好前途,即使是名媛,也是能自食其力的名媛。

郎闫东的花边新闻时常见报,又跟二嫂绯闻不断,母亲又怎会容得下这样的男人?

靳茜用力咬着下唇,又羞又愤之下,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郎闫东看了一眼白色绒毯上留下的浅浅血迹,心眼一抽,跟着追出了门去,看着她火急火燎地往楼下跑,他迅速地捉住她的手臂,“你疯了不成,不知道痛吗?”

“痛?”

膝盖上的痛哪里比得上心里的痛,靳茜眼睛红得发腻,抬头望向他,“那你知不知道被妈妈责骂羞辱的痛苦?我妈从小到大没骂我一句,打我一下!今晚会发生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郎闫东,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

他不知道这种痛苦?她真当他的心是石头做的?

“是呢,我无父无母,的确不知道!”

他冷冷地说,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他那一双黑眸里突然多出了死一般的沉寂与忧伤,靳茜心里紧了一紧,似乎自己说话似乎太重了,她明明知道他少年时期就被父亲赶出家门,同年他的母亲出了车祸而死,她跟他比起来,她幸福的太多太多。

然而,她的怒气也消不下,要不是因为他的戏弄,把她叫到这家会所来,那么这些都不会发生,不怪他能怪谁?

她用力甩开他紧攥住她的手臂,从他的桎梏里挣脱出来,瘸着脚忍着疼,一步步艰难地往楼梯下走。

一出富丽堂皇的“盛世佳人”,外面天气很差劲,风刮得很大,吹得路边树叶婆娑摇晃,吹在身上凉凉的,为嘛明明已是春天了,她的心却凉得跟冰块一下。

她漫无目的地沿着马路向前走,这么晚,已经没有车了,皮包落在包厢中,而她身无分文,膝盖上袭来的痛,只能让她慢慢拖动着步伐。

又看了一眼天空,空气很闷很沉,天空的乌云滚滚,雷声滚鸣,闪电划过的天空,忽明忽暗,一切都在酝酿一场暴雨的发生。

不会真是还要下雨吧,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是天要亡她了么?

她恨不得仰天长叹,自从遇到郎闫东,上也不顺,下也不顺,左右也不顺,难道郎闫东就是她生命中的劫?

想着想着,她又恨不得再痛哭一场,猛的从后面袭来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连着她的手臂,他紧紧地圈着她。

她却只想逃得远一些,他是她的噩梦,她受惊地转过身,红肿眼眸,没好气地大叫道,“郎闫东,你走,你走……”

他脸色沉了一沉,上前一步,她却防备地往后退了一步,“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我们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不是吗?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越是喊到后面,她的嗓子越是沙哑无力,她瘦小的身子在大风里轻轻摇摆,猛的,一记春雷响过,在她头顶劈啪嘶鸣,她的身子不禁害怕得颤了一下,雨水一滴滴从天而降,冰冷的雨水滴在她脸颊上,真是下起雨了。

在她后面一直跟着她,昏黄的路灯下她的身影瘦小却倔强,在狂风里摇摇曳曳,似要被飓风吹散,多少次他想像这样上去抱住她,又多少次忍住了,多少次想掉头就走,又多少次否定了这个想法,他想他也真是疯了,跟着这个小女人一起疯了。

眼见天色越来越不妙,难道真让受了伤的她淋一场雨么?

“靳茜,别挑战我的耐性!跟我走!”

那样强势坚定的语气让靳茜的心害怕地一窒,被母亲知道了这件事,说不定很快父亲也会知道,也许父亲也会把她赶出靳家,想到这里,她就刚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谁知,他又快速上前一步,双臂一搂,将她像沙袋一样抗在了肩上。

“郎闫东,你放下我……”靳茜无奈地趴在他肩膀上大嚷,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腰背,“你要再不放下我,我就咬你了。”

雨下得越发大了,他仍旧快步向前走,就是不放下她,她也是说到做到的,一发狠,张口就咬在了他肩膀上,他闷哼一声,她越发用力地咬,他却执意地不放下她。

忽的,他把她紧窄的牛仔裙一掀起,惹得她“啊”的大叫一声,该死的郎闫东居然掀她裙子,“郎闫东,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无耻的色。狼!你——”

“你再敢骂我一句,我就把你的内库脱了来堵你的嘴!”

特么的,靳茜忍不住在心底爆粗口,真是好变。态!

即便大街上连个鬼影都见不得,她还是怕的,人都是有羞耻心的,她可不希望在街上被脱掉内库,更不希望脱掉的内库还被塞进了嘴里,所以她只好乖乖地闭嘴。

见她一下子消停了下来,他嘴角划过一丝丝笑。

要知道雨越来越大,她的鬼吼鬼叫和她的小动作只会妨碍他的行程。

郎闫东把她带进了一家豪华酒店,一路上看着酒店服务员奇怪的眼色,心里对郎闫东真是很得牙痒痒。

都怪他,偏偏不放她下来,偏偏要扛着她进去。

她不得不趴在他耳边,躲闪着周围看过来的目光,小声地说,“郎闫东,你做事就不能低调点吗?”

“只听过做人低调的,有做事低调的么?”

他冷哼一声,径直刷卡开门。

一进房间,郎闫东就直奔向卫生间,把她丢了进去,自己则开了水龙头放热水。

靳茜浑身早已湿透,坐在浴缸边缘,轻轻地打着寒颤,看着热腾腾的的水汽一点点从浴缸里蹿起来,他正认真地给她调着水温,好似也忘记了他自己身上头上也都无一处干的,他发尖上的水沿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滑下,再一滴滴落进浴缸里,有些不小心流进刺他的眼角,他只飞快眨了眨眼,又抄了一把水,觉得水温合适了,“快脱衣服!”

她一楞,眸子瞪了一瞪,敌视地看着他,双臂怀抱,捂住了自己胸口,屁股也不觉地往后挪动,“你要干什么?”这个男人怎么一带她进房就要叫她脱衣服?

直起身子,瞥到她那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就知道她这小脑瓜子肯定又想到邪恶的地方去了。

蕾丝边的白衬衫浸透水后,变得透明,紧紧贴在她雪白肌肤上,隐约可见她裸色的文胸,紧窄的牛仔裙也是绷在臀上,洁白的长腿,幼嫩纤细的脚踝,处处能激发男人的荷尔蒙。

男人口干舌燥地吞咽了下,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从随着他滚动的喉结滑下,汇入男人解了两颗纽扣的微微裸露的胸膛口,被红酒染色的白衬衫紧绷着纠实的胸肌,也能令人想入非非。

靳茜不觉面色潮。红,眼睛无处安放。

他朝她走近了些,一下子就把她抓了过来,双手用力掰下她护在匈前的手臂,她慌乱地挣扎了几下,楚楚可怜地望向他,“你……你可别乱来……”

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人,谁也帮不了她,他若是要强行要了她,就更加容易了,所以警告应该没有用的,于是她扯起微微苍白的嘴唇,笑嘻嘻地说,“你看我淋了雨,膝盖也疼,又走了那么多路,实在没办法好好伺候你,要不……要不……等我养精蓄锐后,下次吧。”

“养精蓄锐?”

郎闫东的黑眸不觉微微眯起,轻轻皱了皱眉,似乎有点纠结的样子,眸光从她潮湿的脸颊往下移了移,她的衣服湿哒哒的,紧紧地贴在身上,在扯动间一颗纽扣崩开,隐约可见那洁白浑圆的肌肤,喉间不由地动了一动。

她也注意到他那色眯眯的目光,尴尬羞愧极了,脸色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红,特么的,你瞧够了没,小心有一天本小姐挖了你的眼珠子。

攸得,他薄唇一扬,一笑而起,“茜宝,你到底懂不懂男欢女爱?我还没说养精蓄锐呢,你这个不要出一分力气的女人倒在这里说什么养精蓄锐?恩?”

他似乎得到了什么灵感,又突然狂狷地笑了起来,“哦?难道说你喜欢女上男下么?”

他的这句话让她小脸更红,她咬了咬唇,“我才没有!”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淡淡道,“不管有没有,脱了衣服,洗个热水澡,你会舒服些。”

男人的声音柔柔的,嘴角含着笑意,如随风飞舞的柳絮一般绵软,冷不防又在她心房上敲了一下,他是那样的捉摸不透,本以为他不会放过她,然而他却不声不响地走开了。

靳茜吃惊地张了张嘴,又将他的话想了一遍,才明白了他的用意,他叫她脱衣服只是为了叫她洗个热水澡而已,瞧她这个脑袋里尽想些什么?

热水澡冲掉了身上的些许疲惫,她小心翼翼从浴缸里爬出来,尽量让另一只受伤的脚不碰到水,忘了一眼地上潮湿的衣服,只得用白色的大浴巾裹住自己,下半身空空荡荡的,顿觉又羞又耻,要是这样出去被郎闫东看到,他得用什么眼光看她,指不定又说她要勾。引他呢。

门外传来敲门声,她心头一跳,看向门口,门那头响起郎闫东冷沉的声音,“你洗好了没?”

“哦,好了,就来。”靳茜捏了捏手掌,捋了捋湿了的发,轻轻勾进耳后,捏着浴巾一侧,生怕一不小心掉下来,再慢慢走到门口去给他开门。

在开门那一刹那,她吓得握在门把上的手轻轻一颤,面颊立即腾红,像是染上了厚厚的一层桃红胭脂,他竟然又是一丝不挂?

“郎闫东……你……你……怎么又……”

她嘴巴张得大大的,他却眯起好看的眸,不等她说完,悠哉悠哉说,“你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虽然她确实是在家里不小心见过一次的,可这里毕竟不是家里呀,他怎么好意思呢?

真是个搔包的男人!

“现在请先让开,这么喜欢,待会等我洗完澡之后给你看个够!”

她这才注意到她的视线没移开他的身体,而他的唇边的笑甚是得意,她更是羞愧地快要跳起来,然而,她故作镇定,高高昂着头,像一只盛气凌人的斗鸡,却不敢再多看他一眼,一脸傲娇地轻声哼了一句,“我宁愿去看别的男人,也不稀罕看你的。”

丝毫没察觉到他脸上的怒气,甩开门,昂首阔步从他身边走过去,谁知道他大手猛的一扬,揪住她那条本来就不结实的浴巾,她跟着浴巾原地打了一个圈,浴巾从她身上一下子被剥离掉。

她看了看他,再看了看自己赤果果的身体,反应慢一拍的“啊”的大叫出声,手臂一上一下,胡乱地捂住自己的重点部位,一张玉脸怒红,“郎闫东,你这个混蛋,把浴巾还我!”

看到她的狼狈,他就莫名的满足,似乎忘掉了今夜所有的烦恼,甚至那个烙在心口的女人,有那么短暂的一秒他怀疑自己是否被她骂着骂着就变。态了。

他冷厉而轻薄的眸光将她身体一一看过,眉稍高高的挑起,向她一步步逼近,而她惊慌失措地一步步后退,忽然他探出长臂,一把拥在了她的小蛮腰上,紧紧贴在了自己胸膛上。

赤身果体的两人相对,相触的肌肤之处烫人得像是要燃烧起熊熊烈火来。

她瞠目结舌,身子愈发软乏无力,若不是他拥着她,她吓得就要软倒下去。

“你还敢看别的男人的?靳茜,你的胆子真是越发大了!还是你忘记了你现在是谁的女人了?”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微微圆润的下巴,她想躲避却躲避不掉,只能被迫地抬起头,紧紧蹙着柳眉,直视着他那双黑似沉沉暮海的眸,那眸子里分明有深深的怒意。

她有些不懂,他那么介意她说话干什么?他是在意她吗?

感觉到在他怀里的那具身子是那般的虚软,虚软地甚至在轻轻地颤抖。

蓦地,他又勾了勾唇,深深笑道,“哟……刚才胆子挺肥的,一会儿工夫就缩了?”

“我……我……”她哆哆嗦嗦地竟然说不出话来,她干嘛总是要这么地害怕他,她又咬了咬唇,勇敢地对视上他的眸子,“你干嘛生那么大气,冲我发火?搞清楚,我才不是你的女人,我们只是协议情侣,我们的关系早晚有一天我们的关系会解除。等到那天,我们嫁娶自由,各自成家,你会有别的女人陪在你身边,而我……我也有其他男人。”

猛的,她的腰间一重,腰部传来剧痛。

她痛的闷哼一声,他似乎火气更大了,她说的只是事实,他干嘛又要动怒?

☆、277。277【结局篇22】不如我们做点浪漫的事

他的手背上青筋暴突,乃至眼角青细的经络也突突的跳了一下,一说话就带着火山要爆发的怒气,“好啊,你还真敢肖想其他男人?谁,陆凉城,还是——”他的话突然又打住,眸子微微眯起,其间烙红的怒光迸射出来,冷冷一笑,“上次你醉得不省人事,没体会到其中乐趣不是,那我带你再享受一次,如何?”

靳茜心头肉一跳,还来不及抗拒,就被他一抱而起,用力扔在了床上,还好身下床垫软弹,不至于摔疼了她。

自己身上不着任何衣物,只得赶紧抓了旁边的被子裹在了身上,紧紧护住了自己,慌张地看向高高在上的他,一张小巧的薄唇不安地抿着,他也是同样的浑身精赤,可他竟然没有一点羞耻,她又躲闪地移开视线。

她刚一挪开视线,下一秒他就如一头迅捷的野豹一样扑了过来,捏住了她精致的下颚,他不允许她在他面前有一丝的躲避撄。

“靳茜,看着我。”

她在他强势的逼迫下,害怕地快要哭出来,别开脸去,又被他强硬地扳过来,她无奈地皱着眉头,紧抿着的嘴角哆哆嗦嗦的,一向甜美的声音低低弱弱的,“我不想看你。”

不由分说,他吻住了她的唇,与她撕咬,唇舌交战,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怒气,可又一个激灵,他为何要生气?

她说的不无道理,他们的关系,他自己最清楚,不带一丝一毫感情,只有利益的权衡罢了偿。

可是,他就是不喜欢她这种嚣张的样子,目空一切地藐视他,更何况还是靳明瑧的妹妹,他要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他。

他把她紧紧压在身下,用尽一切力气一样吻着她,从她的唇慢慢往下,她挣扎过,却怎么也敌不过他的气力,以致最后,当那条紧紧缠绕在她身上的被褥被他揭开,再重重甩到地上之时,她只能屈辱而羞涩地流下了泪水。

他的吻那么用力,就像硕大的雨点一样砸在她瘦弱而美妙的身体上,生生的疼,而疼里又夹着莫名其妙的痒。

心里在挣扎着,身体却慢慢起了反应,居然还能在这般强烈的节奏下,可悲的起了反应,矛盾与羞耻把她困在了黑暗的无底洞,让她无法逃脱。

为什么明明对这个男人没感觉,甚至是讨厌他的,可是到最后竟拒绝不了他?

究竟是无法抗拒,还是因为其他?

是不是真如他所说的一样,她爱上了他?爱上了这个她心底厌恶的男人?

她不敢再多看他一眼,更不敢再深想下去,无助地闭起了眼,无数滚烫的泪水从她紧紧闭着的眼眶里涌出来,抓着床单的手指青白一片。

他跪在床上,男人破竹之势,斯磨着她滚烫的肌肤,鼻息之间是她纤弱的轻泣声,“把灯关了吧。”

抬眼一瞧,只见她白皙的脸满是泪水,弄湿了她头下的枕头,一圈圈的全是深深的水迹。

他的心募得一抽,放开了对她的钳制,他的女人多得如过江之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哪里缺一个靳茜?

这世上,他最想得到的女人也非是靳茜!

靳茜缓缓睁开眼眸时,无意中瞥中从他眸子中闪过的森冷笑意,她不觉浑身一抖,而他又回复到之前那一张俊沉冷漠的脸,是因为什么,高涨的浴望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消退的一干二净?

她看着他慢镇定自若地慢慢起身,他这个人即使没有昂贵奢华的衣服衬托,精壮的身躯也绝对堪称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他冷冷地回身,背对着她说,“靳茜,我不喜欢对女人强来,那跟奸尸没差。”

轻描淡写地就像今天他什么都没对她做一样,是顾忌她感受,还是她非他心中最爱,无法行欢?

不管如何,她总算舒了一口气,她亦是真的没准备好把自己全身心地托付给这样一个男人。

郎闫东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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