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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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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凌乱的发,连擦头发的都动作那么潇洒而有韵度。

走过来时,有意无意擦过她的肩膀,靳茜心里一紧,咬牙嘀咕了一声,“你才是肮脏的臭虫。偿”

“你说什么?”他回过头来问她。

“哦,我说我这就去洗澡。”靳茜把变色龙的本性发挥的淋漓尽致,立马去柜子里翻找昨晚穿过的睡衣。

“今晚穿这个。”

靳茜闻声回头,看到郎闫东手里拿着一件黑漆漆镂空的睡衣。郎闫东的喜好也太重了吧?

“我不穿这种渔网风格的睡衣。你留着给你别的女人穿吧。”

于是,她抱着手里那条唐老鸭睡衣进了卫生间。

郎闫东擦冷汗,特么的,手里这件如此性。感的睡衣居然被她说成了渔网?靳茜到底是什么品位?

——

靳茜快速的淋好浴,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郎闫东倚着身后的软垫,双眸紧紧眯着,睡得安和的样子。

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怕是累了吧,她踮起脚尖,轻轻地走过来,再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本来她在床上放了两条被子,现在只剩下一条,定是被他收了起来,是担心再有今早这样家长突袭事件发生,看到两人各睡一被,肯定又要招来一场风波了。

还是他考虑的周到。

她小心翼翼钻进被窝里,尽量不靠到他的身体,也尽量不吵醒他,翻身去关他那头的灯,瞥过他的脸时,竟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他睡觉的时候极其安静,安静的就像个单纯无害的孩子,棱角分明的脸庞此刻却是温润洁白,宽额俊鼻,睫毛长而密,在眼下留下两道好看柔和的剪影,处处透着难以描绘的温柔。

其实,他睡着的时候更可爱一点。

靳茜不禁轻轻笑起来,忽然之间,他睁开眼,射出防备而犀利的眸光,“你关个灯怎么这么久?还是你打算就这么一直偷。看我呢?”

靳茜的脸一下子通红,就像火烧云刚刚落到了她的双颊上,他是在装睡吗?

郎闫东真是个混蛋,她有种掐死他的冲动。

“谁要……谁要偷。看你?我只是在想你这样睡得肯定不舒服,要不要叫醒你,让你睡得舒服些?”

她莫名其妙地说话结巴起来,伸出手去立即将开关关掉,此刻她脸上也是莫名其妙的发烫,才不要让他看见她的脸烧红了的样子。

他莫名的心情大好,笑了起来,笑声邪肆,信心满满的,又多了一股调侃味儿,“其实你也不用那么害羞,谁叫爷长得帅呢?喜欢偷。看爷的,爱慕爷的女人多的去了,不差你靳茜这么一个。”

靳茜被他这么一说,气得差点脑溢血,赶紧躺下,胡乱拉好被子蒙住脸。

她第一次发现郎闫东这个人不止是臭美绝顶,而且还很啰嗦,闷声说了一句,“你不是说要睡了吗?”

郎闫东随意“恩”了一声,躺下来,黑暗里,谁都没看到他嘴角噙着的怪诞温柔的笑意,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在笑些什么。

或许只是身边的这个女人格外有趣罢了。

靳茜刻意将枕头拉到床沿,缓缓地移动着自己的身体,能离他多远就多远。

床上细微的动静让他翻了一个身,在柔白静谧的月光下,他看到她背对着他,离得他远远的。

两人中间凹下了很大一块,很深很远,就像两人之间有一条鸿沟,无法逾越。

莫名地气恼,她还真以为他会再次动了她不成?其实,他更厌恶,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他眸色一沉,猛的一拉被褥,将她身上的被褥都拉了过来。

早春里的夜依旧微凉如水,被子突然被抽去,即便身上穿着睡衣裤,仍是让靳茜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郎闫东这是安得是什么心呐?

她愤怒地侧过身去看他,他不知何时已经平躺了下来,显然是装出一副完全不是故意的模样,只是不小心拉了一下被子而已。

这家伙还挺能装的,她的小手一把摸到了被褥一角,本想用力扯回来,可是想到昨晚跟他抢被子时的战况,他恨不得揍她的样子,她心下作了一番考虑,最终仍是不敢过于放肆,不得不又将被子挪回去一些,而自己小心翼翼钻进被窝里。

只靠得近了一些,就听到他微重的呼吸声,男人不同于女人,肺活量大,呼吸声自然也重了一些。

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伴着一个男人入睡,他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强而有力,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

然而也是因为他的呼吸声,让她更是不安和尴尬,一时间竟难以入眠,她心绪辗转,又忍不住翻了下身子。

“靳茜,床上睡不着的话,就去床下睡好了。”

微凉的空气里回荡过他冷冷的声音,撩弄过她耳畔,让她被褥下的手捏了死死一下床单,这个男人那张嘴永远不会饶人。

靳茜没有做声,逼迫自己入睡,将他扰乱心神的呼吸声屏蔽掉,睡意越来越浓,眼皮也越来越重。

忽然,手臂被推了下,“靳茜,去看看房门锁了没?”

“啊?”她迷迷糊糊地问。

“你最后一个上。床,自然是你去关!”

耳朵边男人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挠得她耳根子痒痒麻麻的,她胡乱的用手去推了一下,摸到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又再随性而为地在他一张俊脸上蹭摸了几下,闭着眼皱着眉呓语,“别烦我,我要睡觉。”

“靳茜,你摸够了没?”耳边的音调突然变的重重的,饱含了怒气一般。

谁?是谁?

靳茜混沌的双眼猛的一睁开来,登时惊醒过来,这不是郎闫东的还能有谁的?

而她的小手正肆无忌惮地抓在他的鼻子上,她的手一抖,赶紧把手给收回来。

而捏过他鼻子的手,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好放在胸前,顺道嫌恶地在被褥上头擦了一擦,也不知道会不会抓到他鼻孔里的脏东西?

要是她的这个动作被郎闫东看到,郎闫东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在这漆黑的夜色下,郎闫东自然是看不到的。

她微微楞了一下,出声打破这沉寂,“那个……郎闫东,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她还想要多说些什么,而他的沁着严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去把房门锁了。”

靳茜犹豫了下,这个家伙千方百计把她给弄醒了,竟然只是为了让她去关房门?

有没有搞错?

“郎闫东,锁房门这么简单的事,你自己不能去做吗?干嘛非得吵醒我?”

“因为爷喜欢!”

他噙着乖张的笑意这般说道,而他那双深沉的眸子里瞬间闪出的光亮,好似一尾流星划过天际,刹那照亮了整片天。

天啊,他还可以再自私一点吗?

她狠狠白了他一眼,反正他看不到,侧了侧身,本想不去理睬他,可是想了想,跟这种心胸狭窄、小肚鸡肠的男人计较,真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再说,锁上房门是件正确的事,她可不想明早起来睁开眼就看到老太太和周妈又在他们房间里,可怕得很。

于是,她摸到放在床头的手机,点了手电筒的功能,借着手机的灯光下床去,轻声说,“好,我去锁门。”

刚走到房门那里,就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动静,莫非又是老太太和周妈像昨晚那样在偷。听了?

尼玛,真心伤不起。

她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快速从房门口回到床边,压低了声音,紧张地说,“郎闫东,糟了糟了,奶奶和周妈又在外面偷听了。”

他似乎不足为奇,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那该怎么办?”她又小声的问。

在她焦急之际,他忽然间从床上坐起来,抬头望着她,“你会不会叫。床?”

“什么?”

靳茜惊讶地瞪大了一双美眸,真是不敢相信他在说些什么?

可她刚一喊出来,他的手臂环住了他的细小的腰身,按着她的腰背,将她用力拉下,她脚下不稳,不小心跌进了他的怀里,刚想破口大骂他这是做什么?

谁知,他嘴角一勾,魅惑一般轻笑而过时,薄唇已经堵住了她的口,所有的声音都被含在他的嘴里,只能痛苦地“呜呜”出声。

她用手去推他,却推不动他分毫,她更加用力地去捶打他,然而他的胸膛坚硬如铁,反倒捶疼了自己的拳头。

猛然地,他的另一只手将她一双手反握住,无奈她双手失去了反抗能力。

她想要用脚踢他,岂料他的一条腿不知何时已从被褥里抽了出来,飞快地驾在她的小腿上,把她双腿死死夹在他的腿脚与床杠之间,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他得逞后,低声一笑,有力的长舌撬开了她紧闭的牙关,游龙一般在她湿润温暖的口腔里疯狂探究索取,她想咬住他侵略性的舌头,却总是被他左避右闪极为轻巧地躲开。

看来他这张嘴除了说话狠毒之外,接吻也是他的强项呢,不知他这张破嘴亲吻过多少女人了,说不定今晚还亲了那个叫做唐烟的女人。

一想到这里,她就更加恼火,一张俏脸憋得通红,恶狠狠地睇着他。

手机在被他那张可恶的唇缠绕上时就掉到了地板上,静静地躺在那里,发出昏黄妖冶的光。

透过那一点淡淡的光,她看到他一双如墨玉般的眸子睁开着,眸子里噙着些什么,似柔,柔情似水,似冷,冷若寒冰,又似毒,毒如砒霜,总之她看不真切,再怎么用力,也看不真切眼前如火如焚地强势吻着她的男人。

越发地难以喘息,越发地头脑发晕,她难受地闭了闭眼,这一细微的动作没逃过郎闫东的眼睛,是厌恶吗?

郎闫东眉梢含尽冷而深邃的笑,拥着她,口齿相缠着,募得身子往后一仰,倾倒在硬邦邦的床上,发出“嗙”的一声。

而靳茜也随着他倒下去,以为自己也会摔在硬床上,哪里知道他手臂用力一揽,又将她重新纳入怀里,让她整个身体栽倒在他胸膛口。

他肯定故意的吧,明明知道他的胸膛的硬度不会输给床板!

她胸口依旧被撞得生疼,在他口里低低闷哼一声。

他眉眼微微一皱,松开她的口,看着她面红耳赤地趴在他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不由得又眯眼笑了笑,“靳茜,你好像连跟男人接吻都没学会,叫。床这种高含量技术活对你来说,要求似乎高了点呢。”

“你……”靳茜咬牙切齿地盯着身下那张满脸邪恶狂肆的脸,咬了咬唇,“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说着,她又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双脚往上交叠,反扣住了腿脚,他是蛇变的吗,要不然怎么这么会缠人?

靳茜回头瞥了一眼这闹心别扭的姿势,揪了揪两道秀眉,知道外面老太太和周妈在,只好放小了声量,不敢闹出太大动静来,“你到底要怎么样?还放不放开我了?”

他长眉一挑,纯黑的眸子里流转过一丝淡淡的笑意,昂起了头,在她耳边亲昵的温声低语,“没事,爷教你!”

这完全是答非所问!

他教她?他还真打算教她叫。床不成?这个男人疯了不成?

“我不需要!”她倔强地、坚定地告诉他。

说罢,她又开始乱扭乱动,身体的轻碰摩擦,就能让他的胸膛,乃至身体里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这种血脉喷张的感觉是挑战他的定力与耐性。

他沉了沉眉,搂着她翻了个身,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现在男主上,女为下,更是进攻的好姿势。

就像在B市那晚的意乱情迷。

靳茜心一慌,可怜兮兮地瞅着他,他不会真的要对她做什么吧?

连带着腿脚也是一抖,不小心将床上的被褥给踢了下去。

正巧宽大的被褥将地板上的手机灯光给盖住,一下子,房间里顿时黑了下来,她不再看清他的脸,只能感受到他喷薄在她面颊暖热的带着须后水清香的呼吸。

他呼出的气钻进她的鼻腔里,直抵她心房,一如疯长的野草,又要从她心口里破土而出,那是一种怎样的说不清的异样感,热热的,痒痒的,却又是无法抵挡的。

刚才被他吻得脑袋空白,她来不及想到这些,现下一静,这些奇怪的感觉就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搅和的她心里没有一寸是安的。

白月光在他们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在如水泻银描一般铺陈开来,幽幽静静的,却又带着撩人的暧昧,要在这两人点起一些什么才满意。

郎闫东将脸俯得很低很低,也将他们的距离拉得很近很近,他的鼻子几近贴在她的鬓前,能闻到她发根处带着奶香味洗发水的淡香,这种香味吸引着他,好似扰乱了他一颗如千年寒冰一般的心,他只想得到更多更多。

他的手轻轻来到她的腹上,隔着柔软的布料或轻或重地抚摸,能感受到她小腹是多么的平滑。

那是一双过分温柔而熟练的男人的手,技巧极高,能让任何女人为之神魂颠倒。

他的触摸惹得靳茜一阵阵轻颤,她慌乱极了,有一刹那的晃神,她几乎也要为这个男人沉沦下去,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他们是什么关系?

这不过是一场掠夺性的交易而已!

她的小手猛的一抓住他乱来的爪子,低低地警告,“郎闫东,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会再碰我。”

他不过是不以为意地冷笑,然而,他接下去要做什么,真是让靳茜大跌眼镜,甚至在惊讶与喜悦里闪过一丝丝的失望。

他居然在她肚子上掐了一下,她吃痛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恩,很好,就是叫得生硬了一点。”说着,他又在她腰上掐了一下。

她又是痛叫一声,她疼得快要哭了,他下手也忒重了吧?

原来这就是他要教她的叫方法,什么馊主意?

“你可以叫得温柔动情一点!来,叫一声给我听听。”

这算什么?哪有一个男人这么逼着一个女人叫

床的?还是这样子的方法?

要她怎么开口,发出这种尴尬的声音来?

“你不叫,是想再让我多掐你几下么?”

他的声音已经放得极为柔和,很是无害,但是靳茜知道,他是说得出就做得到的。

她咬了咬唇,叫就叫吧,总比挨疼来得好。

她小声地试着婉转柔情地叫了一声,他赞许了一声,“不错,再大声一点,你懂的。”

她是懂的,无非是要让外面两位老人听到她“放荡不羁”的吟哦声嘛。

她深呼了一口气,闭上眼,就那么开了口。

结果,她真的极为大胆的叫了出来,什么“恩恩啊啊哦哦伊伊”的,反正能用上的都用上了,高低起伏,自我认为也是相当的婉转动听。

她不知道自己在B市醉酒那次,有没有这么豪放?

但,以前在大学里,也曾放大了胆子,和同宿舍的女生,一起半夜看过小A的,哪知今天居然真的派上用场了?

喊得一阵口干舌燥之后,早已害羞地要钻进地洞里去,她小声地问他,“那个……这样可以了吗?”

“你不知道她们早就走了吗?你一个人叫得这么专注投入,我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他噙着戏谑的笑,慵懒地从她身上翻下来,捡起地上的被褥,上床来,“挪下位置,我要睡了。”

整个是被玩弄了啊,好一个狡猾的男人,她靳茜这是完完全全地被这个混蛋给戏耍了啊,她演了这么生动的一出后,今后得怎么面对老太太和周妈啊。

一想到明早长辈们诡异的笑,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一捏拳,坐了起来,猛地朝他扑了上去,抓住他的肩头,使出吃奶的力气,在他颈脖子处,狠狠捏了几下。

☆、270。270【结局篇15】摸一下又不会怀孕?

“你疯了,靳茜!”

听这个语气,就知道他也是痛得不轻,靳茜这才解了心里的怒气,“你曾答应过我,一不打我,二不碰我,今天你这两条都犯了,你郎总裁说话就这么不算数的吗?我捏你这两下,就当是警告,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打算跟我来个鱼死网破?靳茜,你自己掂量清楚,这个代价你付得起么?”

他森冷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如削尖了的刀子刮弄着她的皮肉,让她心底打寒。

她抿了抿唇,不敢再说下去,有些代价她付不起,反正已经抓捏了他几下了,被他折腾了一宿,也多多少少能解气了,能见好就收就收吧,她从来都是个识大体明事理的人。

“我还能怎么办?就再警告你一次呗。”她嗫嗫嚅嚅地说完,再很大气地让出方才占有的位置给他,自己乖乖躺到原来的地方去睡觉,又拍了拍手边的空床,叫他过来睡,柔声道,“郎爷,早点休息吧,时间不早了。偿”

——

翌日清晨,柔煦的风摇动着窗帘,一下下拂过面颊,好似温柔少女的抚摸。

靳茜是个生物钟非常准时的人,到点就会起床。

她迷迷糊糊地要坐起来,可是,谁能告诉她,为嘛匈口这么重,像是压着一块大石,起不来的样子呢?

她在被窝里的手往自己匈前探了探,想查探清楚到底是什么在压着她。

当她的手触摸到那灼热滚烫的一只手时,登时惊醒过来,再偏过头往边上一看,果真是郎闫东,他侧着头,额头抵在她颈窝口,细碎的发随着晨风轻轻浮动,扫过她的面颊,又痒又让人烦躁。

这个连睡觉都要对她耍流。氓的男人,竟然还能睡得这么香?

“郎闫东,你个大流。氓。”

她故意低了低头,对准了他的耳朵一声大吼。

这个男人不止昨晚对她动口动手还动脚,今早却做得愈加过分了,看来她昨晚的警告就等于一个屁。

郎闫东在她震耳欲聋的喊叫声中猛然惊醒,英俊的眉心不耐烦地揪了揪,睁开一双朦胧的俊眼,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眼前这个女人凶神恶煞的小脸,冷冷的口气道,“靳茜,一大早就发什么疯?”

她咬了咬唇,目光凶恶,“郎闫东,我发什么疯?是你自己疯了不成,一而再再而三地非礼我?”

“我非礼你?哼……我需要非礼这个匈无半两肉的女人么?真是笑话!”

他优雅地挑起眉,眸子里是满满的快要膨胀的嗤笑。

靳茜一咬牙,这个男人还敢这么大言不惭?

她猛地一掀开被子,露出来某人一条紧紧搂着她的长臂,而且他的一只手正不偏不巧压在她匈前,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清楚这发生了什么。

靳茜垂下眼,狠狠瞪着郎闫东那只肆无忌惮压在她胸上的手,不觉脸红害羞,可她又镇定了下,依旧噙着恶狠狠的语气,“瞧瞧,郎闫东,这就是证据!我既然胸无半两肉,请问你的手在……做什么?”

铁证如山的证据,看他还敢怎么狡辩?

郎闫东看到自己的手居然真的搭在她的匈前,一种遭了雷劈的麻木惊悚感爬过他的眼角眉梢,这绝对、绝对不会是他做的,只有一种可能,是靳茜趁他睡着了,将他的手摆上去的?

她看着他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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