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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9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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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情绪酝酿的差不多了,他忽然高声道:“水鬼,敕令!托住!”

然后,他把绣花针缓缓置于水上。说来也怪,那绣花针竟然浮于水面,并不沉底。

道信得意的说道:“秦王千岁,您看到了吧。绣花针乃是铁制,应该遇水即沉。但是现在为何不沉呢?那就是水鬼的功劳了。”

郭业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用五鬼搬运绣花针,法力有所不及。但是,借助水的部分浮力把绣花针托起来,还是办得到的。”

“秦王果然天资聪颖,就是这个道理。”

郭业诡秘地一笑,道:“道信大师,其实你这个手段不咋样,我郭业曾得了仙人传法,水中浮针我也会。”

“你也会?”

“那是自然。”然后郭业对董顺道:“顺公公,麻烦您再取一盆水和一根绣花阵来。”

李二陛下道:“去吧。朕也想看看秦王的仙家手段。”

道具再次摆好。

郭业道:“道信大师。咱们先明后不争,我这盆水里面,没有您的水鬼吧?”

“没有。”

“没有就好。”郭业用手拿起自己的绣花针,既不掐诀也不念咒,慢慢地往水面上放去。

结果,他的绣花针也没有沉底。

郭业道:“怎么样?道信大师,我这个仙家手段可还看得过眼?”

道信的脸色变的无比的难看,吱吱唔唔地说道:“呃……还算不错。”

李二陛下抚掌赞叹道:“好,好。善战者无赫赫之功。郭爱卿不用任何咒语,就能让绣花针在水中浮起。看起来比道信大师来还更胜一筹。”

郭业摆了摆手,道:“陛下谬赞了。事实上,任何人都可以让绣花针在水盆的水面上浮起。陛下不信的话,尽可以一试。”

“朕也能?”

“那是自然。”

李二陛下童心大起,当即命董顺又取了一盆水和一根绣花针,把绣花针一抛,当即,此针沉于水底。

郭业赶紧道:“陛下莫急,此事的关键在于速度。放的越慢越好。”

“那朕再试试。”

这事实在没啥技术含量,有了郭业的提点,第二次就圆满成功了。

李二陛下惊奇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业道:“简单地说,就是在水盆里的水,表面是有张力的。就是这张力托住绣花针不下沉。”

“什么叫张力?”

“呃……您可以简单地理解成有一层膜,把所有的水包住了。陛下请仔细看,在盆里的水其实不是平的,而是中间高,四周低。这就是张力的作用。”

李二陛下道:“朕明白了。你让朕轻轻地把针放下去,就是怕针把那层膜弄破。”

“就是这个道理。”

郭业跪倒在地,道:“启禀陛下,世间有仙家之法,而无仙家之术。所有在您面前宣称有在世神通者,皆是骗子,居心叵测。请陛下尽诛之。”

“有仙家之法,而无仙家之术?”

“正是。陛下请想,您贵为天子,尚且无神通法力在身,凭啥别人就有?难道上天不喜欢自己的亲儿子,而喜欢其他人?这没道理呀!”

其实郭业这番话很没道理,李二陛下不如人的地方太多了。比武绝对打不过尉迟恭,论文肯定比不过孔颖达。但那并不妨碍他成为天下最尊贵的人。

不过,这话倒是很合李二陛下的胃口——朕没有的,你们也别想有!他心中虽然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但也懒得仔细思量。

他说道:“此言有理!如此看来,道信就是欺君之人了。来人,给朕拿下!”

李二陛下话音一落,郭业就不进反退,挡在了他的身前。与此同时,殿外冲进来几个甲士,冲着道信围拢过来。

道信冷笑一声,道:“好,我今天认栽了,咱们后会有期。”

然后,他的身体仿若泥鳅相仿,三晃两晃冲出了人群!

郭业叹道:“这家伙偷鸡摸狗的本事真不赖,怪不得能偷走国师的《推背图》呢。”

李二陛下狞笑道:“他再大的本事也跑不了!朕的皇宫岂能让他来去自如?”

郭业想想也是,要是真有人有那么大的本事,李二陛下又何必发动玄武门之变?派几个刺客不就行了?

没用多长时间,道信已经被侍卫们抬了回来。此时的他,衣服也破了,脸也肿了,身上还插了几枝箭,眼见就是出气多进气少。

长孙师跪倒在地,道:“微臣惭愧,这小子太滑溜了,为了把他拿下,兄弟们不得不下了重手。陛下您要是有话就赶紧问,晚了就来不及了!”

“问他干什么?一个被利用的小人物而已!拉下去,斩首示众。”

“遵旨!”

长孙师领命而去,李二陛下来到了李君羡的近前,道:“武连县公,这个道信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朕解释一下吧。”

第2057章再诛李君羡

李君羡跪倒在地,道:“好吧,微臣承认,道信确实是我请来构陷秦王的,陛下要杀要剐,微臣绝无二话。不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为臣有一言献与陛下,请陛下仔细思量。”

“你讲!”

“道信所谓的神通法力虽为假,但他说的话都是真。那两句谶纬之言指的确实是秦王。还请陛下早作决断。”

李二陛下冷笑道:“都到了这时候了,你还想鼓动朕杀郭业?难道你以为朕是傻子,看不出你是想借朕之手报杀子之仇?”

“陛下这么想,也忒小看我李君羡了。某家跟随您二十年,南征北讨,东挡西杀。多少次单骑冲阵,血染征袍,生死早已置之度外。陛下,你来看……”

说着话,李君羡把衣服扯开,露出了健壮的身躯,但见上面有数道的疮疤,巨大狰狞。至于细小的疤痕,更是数不胜数。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要不是他运气好,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李君羡道:“陛下,这些伤疤还不能证明我的忠诚?”

“这……”李二陛下是念旧情的人,崔仁师都能轻轻放过。何况真给他卖过命的李君羡?

他叹了一口气,道:“君羡,你起来吧。朕……不杀你。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也将近六十的人了。明日上一道表,乞骸骨吧。”

“不,微臣不是向您求饶!”李君羡神色刚毅,道:“微臣愿与秦王同死,还望陛下成全。”

他愿意,郭业可不愿意!

郭业心中暗想,看来这位五连县公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和我同归于尽了。

哼哼,既然是生死大敌,那讲不了说不起,我也只能把你送下去了。不就是构陷吗?不就是谶纬之言吗?谁不会呀?

你知不知道,历史上因为这两条谶纬之言死的,不是我,而是你!

想到这里,郭业上前一步道:“陛下,微臣有几个问题想问问武连县公。问明白了,您就知道他到底是真的忠心,还是内藏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李君羡脖子一梗,道:“你尽管问,我姓李的事无不可对人言。”

李二陛下道:“好,朕准了。”

郭业咳嗽了一声,道:“武连县公,你姓什么?”

“李。”

“叫什么?”

“君羡。”

“祖籍哪里?”

“洺州武安人。”

“你的封地是?”

“武连县。”

郭业越问越快:“你的官职?”

李君羡不假思索地答道:“左武卫将军。”

“你的职司是?”

“宿卫玄武门。”

“你有没有小名?”

“有。”

“叫什么?”

“五娘子。”

李君羡眉头一皱,不满地说道:“郭业,你问这个干什么?我的小名关你什么事?”

郭业微微一笑,道:“这些事情可不是小事。”

然后,他又对李二陛下道:“关于这位祖籍武安爵封武连官封武卫镇守玄武门的五娘子,陛下您有什么想法没有?”

郭业这话都快说成绕口令了,谁听不出来异常?原来,李君羡除了大名以外,处处离不开“武”呀。尤其是他的小名“五娘子”,更是,“女主”“武王”二者俱全!

李二陛下眼前一亮,道:“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你构陷秦王是要报杀子之仇呢,没想到却是为了断朕一臂,好为你谋朝篡位做准备。”

“陛下,臣冤枉。我儿子都死了,就算当皇帝有什么用?”

郭业道:“那可说不准,万一你还有私生子啥的呢。即便没有私生子,您这个岁数也未必生不出来呀。”

“呃……也许是纯属巧合,对,纯属巧合。刚才国师说的好,王者不死。岂是那么容易就推算出来的?我这么明显带着武字,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郭业冷哼一声,道:“的确有这个可能。不过,陛下一身系天下安危,宁杀错勿放过!”

这话好像在哪听过似的?李君羡忽然想到,这是想当初自己在李二陛下面前的构陷郭业的时候说的!这还真是六月债,还得快!

他脸色惨白,道:“我现在才知道秦王当初辩无可辩的滋味。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李二陛下深吸了一口气,道:“放心,既然你反迹未露,朕不会因箴言杀你。”

李君羡大喜道:“我还能活?”

“那怎么可能?只是不牵连家人而已。”然后,李二陛下对董顺道:“传朕的旨意,五连县公李君羡勾结妖人道信,构陷秦王,证据确凿。即刻抓捕,交刑部议处。”

“遵旨!”

董顺当即命人抓了李君羡,送往刑部而来。

韦挺一见这幅场景,就知道计划又失败了。

听董顺把李二陛下的旨意宣读完,他站起身来,把一锭金子递了过去,道:“按大唐律例,诬告可是反坐之罪。那李君羡对国有功。陛下的意思是……”

“有功?哼,他那点功劳算个什么!”董顺吐了口唾沫,道:“就算他把陛下救上个十次八次的,这次也非死不可……”

然后,他把望北阁内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这件事虽然不能写在诏书上,但是事实什么情况,大家还是应该知道的。韦尚书也把这事对外传一传……杀了李君羡,谶纬的事儿就算了了。”

“韦某人明白了。”

把董顺送走,韦挺来找李君羡,道:“对不起,这次我帮不了你了。”

“某家知道。”到了现在,李君羡也冷静了下来。

他说道:“说实话,我受了齐王的笼络,从某种意义上就算背叛了陛下。某家被陛下所杀,也算不得冤枉。另外,人生五十而不夭,我再过几天就是五十整寿。这辈子也算是值啦。”

“你能这么想最好。你放心,虽然我帮不了什么大忙,但刑部总是我的地盘,你在这保管受不了委屈。您想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尽管言语。哪怕是要美娇娘呢,我也想办法给你送来。”

李君羡苦笑道:“我现在哪有那个心思?临死之前,我有些话想托您带给齐王。”

“你是说让齐王想办法为你父子报仇?”

“报仇肯定是要报的,不过不是现在。我觉得吧,齐王的策略错了,他不该总跟郭业斗。先不说每次都大败亏输,就算赢了能怎么样?难道郭业死了,他就能登上皇位了?”

“郭业是太子的一大助力,我们这叫做先剪其羽翼……”

“问题是你剪得了吗?”李君羡道:“我以为,最好的办法,是把郭业和太子、陛下分开来,不让他发挥作用即可。”

“你的意思是……”

“想办法把他调离长安。齐王找准时机,发动政变。只要齐王登上皇位,郭业就是有通天之能也无可奈何了。到了那时候,还不是要他圆他就圆,要他扁他就扁。”

韦挺眼前一亮,道:“有道理。想当初公子扶苏在外,胡亥在内。始皇一崩,扶苏以太子之尊,也得被矫诏杀死。郭业再厉害,他也不是太子吧?”

李君羡拱了拱手,道:“如此,李某人就把身后事拜托韦尚书和齐王了!”

第2058章心灰意冷,剑南生变

李君羡虽然现在还没死,但是也没啥活命的可能了。去一大敌,郭业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今日晚间,他睡在柴秀秀的房中。由于精神亢奋,郭业远较旁日龙精虎猛,直把佳人折腾了个腿软脚软。

好不容易把郭业打发地尽了兴,柴秀秀拢了拢额前的乱发,道:“哎呦,我说夫君,您这是又看上哪个小姑娘了,欲求不满,才把力气都用在了我的身上?”

“瞎说什么呢?我一直都这么威猛好不好?”

“切!都老夫老妻了,吹什么牛呀?你那两下子我还不知道?”

“呃……好吧。”毕竟在这个问题上,柴秀秀比较有发言权,他只得实话实说道:“今天我是高兴,跟小姑娘什么的全然无关。”

“到底有什么事那么高兴?”

“告诉你,你夫君我这阵子可牛逼大了!”于是,郭业把自己与李君羡父子的恩怨讲述了一遍。

最后,他得意的说道:“哼,咱郭业不惹事也不怕事。李家敢惹我,就让他家破人亡!”

出乎郭业预料之外的是,柴秀秀并没有附和他的话,而是紧缩眉头,道:“妾身可看不出来这有什么值得得意的地方。”

“怎么了?”

“您想想,这才几天,您都在鬼门关上走了好几回了。要不是你运气好,脑筋转得快,恐怕咱们家就要和李君羡家易地而处。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人无百日好花无千日红,你能一直这么好运气?”

郭业不服气地说道:“这也不赖我呀。天地良心,我就是想讨口水喝,引发了这么多事都是各种阴差阳错。”

“我也没说要怪你。”

柴秀秀叹了口气,道:“按说这些日子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非有要事,绝不出门。简直比大家闺秀还规矩,妾身实在不能再苛责了。可是,为什么日子总过得这么险呢?”

“也许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吧。”

“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主要还是你跟太子走的太近了,挡了别人的路。即便你什么都不做,别人都会找你的麻烦。”

“你是想让我离他远一点?”

“是的。你看我爹霍国公,他既不参与什么国家大事,又不管皇室纷争,那日子过得多安稳。夫君,现在你要钱有钱,要爵位有爵位,够了,真的够了。这个家不需要您再拼命了。”

郭业微微摇头,道:“我与岳父不同。他是陛下的亲戚,我却是凭借功劳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凭功劳怎么了?卫国公不是凭功劳?人家都当上尚书仆射了,还不是整天称病不上朝?还有你那个忘年交兵部尚书尉迟恭,我听说这些日子忙着在家炼仙丹呢?你见他是结交太子还是结交齐王了?”

“这……”郭业被柴秀秀的一阵抢白堵得说不出话来。

人家柴秀秀说的有道理呀,自己到底图啥呢?就算要抱李治的大腿,也不至于表现得太过亲密吧?这不等于明摆着告诉人们要对付太子先冲着我来吗?

那听柴秀秀的话从今天开始养老?还真是不甘心啊!

扶桑未灭,海运未开,这都是关系到中华国运的事情,自己就真的撒手不管了?

再说了,现在撇清和太子的关系,是不是太晚了一点?别人也不会信啊!

另外自己可是答应了长孙无垢要扶保太子登基的,那岂不是要食言?

还有对徐惠的承诺,是不是也得实现?

想到这里,他说道:“贤妻你这话说晚了,现在为夫就算退,也不可能真的退下来。无它,我牵扯的事情太多了。你看最近我表现的这么低调,还不是有些事找上门?”

“不能退的话,就走!”

“走?去哪?”

“去哪都可以,不在京城就行。”

“我可不想去吃软饭。”

“没让你去新罗,你乐意我还乐意呢。我可不想看善花公主的脸色行事。咱们就在大唐,只要出了长安就行。”

柴秀秀顿了一下,继续道:“第一,你对别人构不成威胁了,人家也就懒得理你。其二,到了地方上,你上面没有陛下,谁能奈何得了你?”

郭业摇了摇头,道:“有一利必有一弊。远离权力中心,一旦发生什么大事,咱们就丝毫施加不了影响。中枢对我有了统一的意见,我岂不是要束手就缚?”

“那就建立实力。无论谁在中枢,都对咱们有所忌惮。”

郭业苦笑道:“想法挺好,实现起来可就难了。你是要我变成军阀呀。如今天下承平,那有这种机会?”

“那咱们就在大唐外打下一片基业!”

柴秀秀的眼睛越来越亮,道:“到时候你为国王我为王后,咱们的后世子孙再也不受这窝囊气了。什么呀?贵为秦王还活得提心吊胆的。咱不伺候了!”

“你想得美!”

郭业道:“自在不成人,成人不自在。哪有什么真正的王道乐土?就算真有那种地方,凭啥咱就当国王王后,别人就给咱当臣子?不但人家当臣子,人家的子孙还要给咱们的子孙当臣子?哪有那好事!”

“呃……”柴秀秀也是一时无语,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郭业叹了口气,道:“你以为当国王就那么好当的?就是当今天子也过得未必多舒心。我告诉你,真到了那时候恐怕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好。起码别的地方享受就远不如长安。”

柴秀秀的眼圈有些发红,道:“吃苦我不怕,就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的。”

“行了,别哭。现在还没那么严重。”

郭业沉吟道:“你的思路还是对的,我这个异姓王总在长安晃悠是有些碍眼……不过出外的话,没兵权可不成,现在我已经退不得了。”

还有一句话郭业没说出来,自己领大军在外,对李治也是一个保护。进可清君侧,退可保富贵。至于扶桑和大航海之事,也可插上一脚。可谓进可攻退可守。

柴秀秀横了他一眼,道:“那还不是跟我说的一样?”

“不一样,大不一样,有兵权和军阀是两码事,这个朝廷还可以容忍。”

“那万一事不可为……”

“那也只能拉一票人马在大唐外建国了。”郭业道:“过几年就好了,到时候封建南海,咱们顺大势而为就行。至于最近这几年,到底怎么抓兵权还得从长计议。”

……

……

光有了那心思不成,还得有那机会。兵权这玩意儿最敏感不过了,欲速则不达。郭业等啊等,等了几个月之后,这机会终于来了。

贞观十七年,正月二十七。

董顺匆匆忙忙前来宣旨,要郭业速速入宫。

他到了望北阁内,发现人来的还真齐全。

除了李二陛下之外,这里还有尚书左仆射李靖,尚书右仆射房玄龄,刑部尚书韦挺、吏部尚书孔颖达、户部尚书李道宗,兵部尚书尉迟恭,工部尚书阎立本,礼部尚书许敬宗。

另外,勋国公张亮也敬陪末座。

每个人都面色难看,愁眉不展,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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