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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6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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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陛下这话一出口,韦挺就明白李二陛下是什么意思了,人证物证俱在,而且都是铁证,《贞观律》上又是写得清清楚楚,这个案子有什么难断的?就是三岁的孩子也知道郭业有罪没罪呀!

他明白这是让自己想办法帮郭业开脱!换句话说,自己就相当于郭业的讼师!

韦挺咳嗽一声,道:“平阳郡公,这份契约确实是您所签署?”

崔涵金插话道:“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了,韦大人,您要是指望郭业翻供,可可是打错了算盘!光天化日乾坤朗朗,众目睽睽之下,平阳郡公要是说了不算的话,那可丢的不仅仅是他自己的脸,还丢了我大唐朝廷的脸!”

韦挺面色一肃,道:“崔侍郎,你身为礼部侍郎,怎么一点礼仪都不懂?本官问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还不退下!”

“看来韦尚书您是打定主意偏向郭业了?”

韦挺跪倒在地,道:“臣弹劾礼部侍郎崔涵金君前失仪!”

“准!崔涵金君前失仪,罚俸一个月,速速退下!”

李二陛下摆明了拉偏架,崔涵金也无可奈何,冷哼一声,退了下去!

韦挺道:“平阳郡公,刚才的问话你可听清了?”

“那份契约确实是我所签署!”

韦挺一皱眉,道:“那平阳郡公因何签署这份赌博的文契,可否讲来?莫非您真的是贪图那个什么崔玄仁的钱财?”

“当然不是!”

郭业随后就把自己如何在板桥镇巧遇三娘子,如何抱打不平引来崔玄仁,乃至施小计重惩崔玄仁的经过说了一遍!

最后他说道:“崔玄仁身为板桥镇的长史,却巧取豪夺镇民的产业,不仅违反了陛下的王法,而且败坏了我大唐朝廷的声誉!当时,我不愿意暴露身份,只能用这种手段对他略施薄惩!如果陛下因此惩罚于我,我毫无怨言,甘愿受罚!”

韦挺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你得了这十万贯钱财,是不是就据为己有了呢?”说完了他冲着郭业眨了眨眼!

郭业心领神会,道:“当然不是!我出使高句丽,所带的侍卫多有折损!我把那十万贯钱,作为赏赐和抚恤,都发了下去,我并未留下一文!”

实际上郭业的给战死侍卫的抚恤,都是他在高句丽的战利品,崔玄仁那十万贯钱还真被他中饱私囊了!不过那十万两黄金已经在李二陛下面前洗白了,他来个移花接木,不怕有人能挑出他的错来!

韦挺道:“如此说来,你这到算不上赌博!”

崔涵金再也忍不住了,道:“《贞观律》上写得清清楚楚,‘博戏赌财物’就是赌博,韦尚书您身为刑部尚书,连《贞观律》都不认了吗?”

韦挺没理他这茬,道:“陛下,臣弹劾礼部侍郎崔涵金君前失仪!”

李二陛下也还是那套词儿,“准!崔涵金君前再次失仪,罚俸半年,速速退下!”

崔涵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被李二陛下的眼睛一瞪,终归没敢说出来,再次退下!

韦挺继续解释道:“陛下,我朝乃以德治国,而非以法治国,不可硬搬条文,而要看立法的本义!我朝禁赌,是因为赌博之人的目的是不劳而获,据他人的财物为己有,败坏世风,害人害己!平阳郡公的目的却是教训恶人,并把赢来的财物,都用于赏赐国家将士!严格来说,这并不是赌博,而是行善!”

“韦尚书此言差矣……”崔涵金还要反驳!

李二陛下没等韦挺弹劾,就说道:“崔涵金君前三次失仪,罚俸一年,速速退下!”

郭业一捂脸,心说李二陛下,您对咱郭业真够意思!不过这偏架也拉得太明显了,您就不怕史书之上给您记上一笔?

第1447章崔涵金的绝招!

韦挺得意地看了崔涵金一眼,心说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你个不长眼,陛下的偏向这么明显,你还敢搅局,真是不自量力!

他最后总结道:“所以说,平阳郡公此举利国利民,非但无罪,而且有功!”

李二陛下点头道:“韦爱卿此言甚好,这个案子就这么定了!”

崔涵金吃了三次亏,也学机灵了,不敢插话,道:“陛下,臣有本启奏!”

李二陛下尽管心里边不待见他,但是没有正当理由,也不能不让他说话,道:“讲!”

“韦尚书为郭业的开脱之言并不妥当,如果一个人没有把赢来的财物据为己有就不算赌博,那一个人没有把盗窃来的财物据为己有,算不算盗窃?一个人没有把抢劫来的财物据为己有,算不算抢劫?此例一开,后患无穷,还请陛下明察!”

李二陛下还真被他问住了,道:“韦尚书,你怎么看?”

韦挺道:“崔侍郎此言有理!这个案子,臣断错了!臣自请罚俸半年!”

“准奏!崔爱卿,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崔涵金心说,我管你韦挺罚不罚俸禄,我是要郭业的命!他说道:“那平阳郡公怎么办?”

韦挺微微一笑,道:“平阳郡公?平阳郡公的案子不是已经断完了吗?”

“可是你刚才断错了!”

“断错了罚俸一年,我已经认罚了!”

这都成死循环了!

崔涵金稳了稳心神,道:“韦尚书,您别揣着明白当糊涂!平阳郡公一案您既然断错了,就应该把这案子的结果改过来,判平阳郡公有罪!我这么说,够清楚了吧!”

“清楚倒是清楚!但是恕难从命!”

“为什么?”

“很简单,这个案件并不涉及人命,只涉及钱财,按照大唐律法,我刑部的判决即为最终判决,事关朝廷威严,就算是错的,也不必更改!崔大人,您口口声声《贞观律》,莫非只是叶公好龙,没有仔细研究过?”

郭业一听,暗中竖起了大拇哥,这个韦挺硬是要得!不愧是刑部尚书,玩起律法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到底是程序正义重要还是实体正义重要,就是二十一世纪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结论,这下你崔涵金总无话可说了吧!

眼睁睁地看着韦挺把一场铁证如山的官司给翻转了,崔涵金再也忍不住了!

他不敢指责拉偏架的李二陛下,用手点指韦挺,大声说道:“韦挺,你这个迎合圣意的小人!我大唐的江山就是败坏在你们这些人的手中!”

李二陛下脸一沉,阴阴地道:“崔涵金,朕可以理解成你这句话是指桑骂槐吗?”

“指桑骂槐又怎么样?武死战,文死谏,分所应当!陛下,郭业赌博一案证据确凿,您要是不治他的罪,恐难赌天下悠悠之口!”

“文死谏?”李二陛下都气乐了,道:“你们博陵崔氏连一个寡妇的产业都想谋夺,就这种品德,说文死谏,真是让人可发一笑!”

崔涵金脸色一红,道:“陛下,崔玄仁乃是我博陵崔氏的害群之马,不能代表我们博陵崔氏!更不能代表我崔涵金!”

李二陛下冷笑道:“就算你崔涵金比崔玄仁品格高那么一点儿,那你比魏征魏爱卿如何?

我大唐第一忠直之臣魏征都没开口,你算哪颗葱?我看你是想靠辱骂朕,让朕杀了你,好千古留名!崔涵金,你白日做梦!朕就是不杀你!你要真想死的话,自个儿回家抹脖子去!我就怕你没有那个胆子!”

这也太欺负人了!

崔涵金牙一咬,心一横,道:“陛下,臣去也!”

说完了,他分开人群,紧跑几步,以头撞柱,当场而亡!

崔涵金从准备自杀,到真的撞柱而亡,这个时间可不短!

但是,根本就没有人拦着!

李二陛下,是根本就不想拦!从本质上讲,李二陛下是个情绪化非常严重的人,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魏征和长孙皇后死后,他干得混账事一点都不少!

至于其他朝臣呢,也想给崔涵金一个教训!

用赌博来攻击郭业,实在是太不得人心了!赌博这种事儿,大家谁没干过?你今天能用赌博弹劾郭业,哪天我跟你有矛盾了,会不会从哪找出张纸条来弹劾我?此例万不可开!

所以呢,崔涵金准备撞柱的时候,大家都没拦着!

同朝为官,谁不知道谁呀?你崔涵金该贪污的时候没少贪污,该受贿的时候也没少受贿,徇私枉法的事情,也做过那么几桩!现在拿出一副忠君爱国的样子来,不就是下不来台,撒泼耍赖吗?我们就不拦着,倒是看看你怎么收场?

结果,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崔涵金真的死了!

李二陛下见了这种状况也有点傻眼,道:“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郭业道:“陛下,不必惊慌!崔涵金是奸臣,是小人,死不足惜!”

“哼哼,平阳郡公,您这话可说得太过了!无论是奸臣,还是小人,都得是自私自利之人!崔涵金连命都不要了,你说他是奸臣,那他图的是什么呢?”

郭业定睛一看,说这话的不是旁人,正是江夏王李道宗!

他冷冷一笑,道:“我问您一件事,有一个有夫之妇偷汉子,被抓奸在床!这个妇人羞愤自尽,您如何评价这个妇人?”

“这……”

“有秀才家贫生盗心,盗窃钱财,被捉住后矢口不认,为了自证清白,悬梁自尽,您如何评价这个秀才?”

“这……”

“有个媳妇和婆婆吵架,别丈夫痛打一顿,媳妇气不过,跳井身亡,您如何评价这个媳妇?”

“这……”

“没话说了吧?我告诉您,崔涵金之死,乃是求名!他本来想靠辱骂陛下获得忠直敢谏的名声,不过被陛下识破了。羞愤之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以死邀名!所以说他就是个小人!”

“那你还说他是奸臣?”

“哼哼,世上先有昏君,才有死谏之臣!崔涵金一死了之,置陛下于何地?他不是奸臣又是什么?”

李二陛下听了郭业的话连连点头,道:“郭爱卿此言有理,崔涵金包藏祸心,以死邀名,其心可诛!”

李道宗跪倒在地,道:“陛下,就算平阳郡公猜得完全正确,崔涵金人品卑劣!但是,臣还是有几句肺腑之言要说!”

“你讲!”

“崔涵金是小人也好,是君子也罢,臣不想争论,问题是他今日死在了金殿之上!翻遍史书,这些死谏之臣的名声都不错,而他们的君王都为后世所讥笑!你要是不给个交待的话,青史斑斑,千载之下,恐怕于陛下的名声有碍!”

李二陛下脸色也是一变,不置可否,道:“有了第一,那还有第二呢?”

“第二平阳郡公把赌博得来的钱财分给您的羽林卫,此风不可涨!要是您身边的人,拿别人的钱财比您给的俸禄还多,缓急之间,他们到底听谁的?平阳郡公此举,往小说是行为不检,往大了说,那就是意图谋反!臣不想问平阳郡公的本心如何,关键是此例一开,后患无穷,请陛下三思!”

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郭业听了冷汗都下来了,李二陛下别的都可以容忍,就是这谋反二字忍不得!尤其是李二陛下本身就是军事政变上位的,对于这种事情更是敏感!

丫丫个呸的!李道宗,咱俩不都讲和了吗?怎么看你的架势,今天要置我郭业于死地?

第1448章墙倒众人推!

李二陛下听完了李道宗的话,眉头紧锁,对韦挺道:“韦尚书,江夏王弹劾平阳郡公意图谋反,你怎么看?”

韦挺这下也拿不准李二陛下的偏向了,道:“臣只管刑名律法,江夏王所说的全是诛心之言,臣见识浅薄,不敢妄论!”

“魏爱卿你说呢?”

李二陛下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魏征的身上!

魏征今天的表现可不正常!

以前这家伙就仿佛正义的化身,李二陛下一点小错,都能逮住说个三天三夜的!

今天李二陛下明目张胆的拉偏架,韦挺就差把徇私枉法四个字写在脸上了,魏征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发一言!

如果说这还能理解成,魏征看不惯崔涵金破坏朝堂潜规则的话,那现在崔涵金都死了,闹出了人命了,他怎么还不发表意见?

魏征不慌不忙地说道:“陛下,方才平阳郡公和江夏王的话,都有道理!崔涵金撞死在金殿之上,置陛下于不义,其心可诛!郭尚书擅自给陛下的羽林卫市恩,也并不妥当!”

李二陛下冷笑一声,道:“魏爱卿,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会和稀泥了?朕今天就问你一句话,这二人如何处置?”

“崔涵金虽然居心叵测,但是为了陛下的声誉,恐怕不宜惩罚,不如就让他的家人领回尸首,以礼部侍郎之礼安葬,不赏不罚,陛下以为如何?”

“就依魏爱卿所言!那平阳郡公郭业,你准备如何处置?”

“此事不用处置!平阳郡公已经辞官,您只要准奏就行了!平阳郡公的官都没了,无权无势,那关于他意图谋反的诛心之言,定然不攻自破!”

没等李二陛下答话,下面的朝臣已经议论纷纷!

“此言有理,魏大人老成谋国!平阳郡公辞官确实是消弥谣言的最好办法!”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是辞官?看来郭业这小子的官位是彻底保不住喽……”

“为了陛下的千古美名,牺牲一个平阳郡公算得了什么?”

“平阳郡公高风亮节,主动辞官,不令陛下为难,真是忠臣的楷模,我佩服他!”

“事到如今,平阳郡公要是还恋栈不去的话,那也太不知进退了!”

……

别以为郭业仅仅折损了几十名侍卫,就只是得罪了几十名官员!

这年头,官员之间的关系哪有那么简单?大都是沾亲带故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不是句玩笑,而是官场的真实写照!

就是士林清流派那些官员,凭借科举得官,当上官以后也就不是孤身一人了,他们通过联姻等手段,与其他官员建立起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郭业虽然仅仅是折了六十名侍卫,但是基本上就已经把大唐的官员给得罪遍了!

当然,只有一小撮人对他恨之入骨,大部分人只是碍不过情面,不得不对他提出声讨!要是李二陛下力挺,他还不会伤筋动骨!

但是现在李二陛下态度暧昧,李道宗抓住郭业的小辫子不放,魏征又顺势补了一刀,郭业眼看着就要倒台了,大家又何不做个顺水人情,给郭业来个落井下石呢?

李靖想要为郭业辩解,却被孔颖达死死的拉住了,低声道:“事关陛下皇位的安稳与否,你别给平阳郡公惹祸!”

李靖多聪明呀,一想就明白了孔颖达的意思,他冲郭业投来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也不作声了!

眨眼间,郭业罢官的事情就好像已经板上钉钉了!

眼看着群臣要么支持郭业罢官,要么不发一言,李二陛下点了点头,道:“郭爱卿,你有何话说?”

郭业道:“江夏王此言句句在理,臣无话可说!甘愿受罚!”

李二陛下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传朕的旨意……”

众人纷纷跪倒,口呼万岁,等待李二陛下最后的裁决!

“退朝!”

说完了,李二陛下站起身来,若无其事的起驾回宫了,把一干朝臣都晾在了哪里!

……

……

李二陛下对于郭业的处置不发一言,袒护之意昭然若揭!但是那些死了亲人的官员们还是不甘心,要是李二陛下一开始就袒护郭业也就罢了,但是李道宗和魏征的话明显已经快要把郭业给参倒了,只是后来李二陛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改变了主意!

为山九仞,功亏一篑,这份窝火就别提了!

这些人又纷纷串联,再上奏折,弹劾郭业!这次大家也找着郭业的命门了,不找其他的理由,就认准了一条,弹劾郭业狼子野心,意图谋反!

李二陛下故技重施,留中不发!

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就跟官员们这么耗着!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郭业的地位岌岌可危!

他现在每一天,都在消耗着和李二陛下之间的情分,哪天情分耗尽了,也就是他去位之时!

郭业现在也顾不得这个了,老太太的病是一天不如一天,一时不如一时,一会不如一会,眼看着就要油尽灯枯撒手人寰!

这种时候,他哪还顾得上什么功名利禄呀,一门心思都扑到了给老太太治病上!

尽管郭业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为老太太寻医问药,然而奇迹并没有出现,半个月后,老太太还是走了!

郭业现在是礼部尚书兼领军卫府大将军,平阳郡公,老太太也是朝廷的诰命夫人,按照道理来说,吊唁之人就得络绎不绝!

但是,出乎郭业意料之外的是,来吊唁的都是一些五品以下的下官,朝廷之中的达官显贵是一个也没来!

郭业心里可腻歪透了,天策旧臣系,建成余党系也就罢了,怎么士林清流系的大佬也不见动静?孔颖元、马元举、陈仲达这些人,往常都是称兄道弟的,现在怎么一个也不见踪影!

这可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有用得着我郭业的时候,我就是你们士林清流系的得力干将,用不着了,就把我想块抹步一样扔掉!就这种作为,你们还号称正人君子呢,我呸,伪君子!

最让郭业郁闷的还不是他们这几个人,而是大唐军神李靖,还有老丈人霍国公柴绍!因为鱼暖暖的关系,李靖和郭业的关系可不错,而且他本身在历史上也是以忠义闻名,怎么现在就暴露出了见风使舵的本质了呢?

至于霍国公柴绍,那就更不对了!两家可是实实在在的亲戚,别人不来吊唁,勉强可以说没那份交情,你怎么也不来?好吧……我给你找个理由,你最后身体不好来不了,那你的长子柴令文咋不来?

你可是李二陛下的姐夫,就算我郭业要倒霉了,难到还能牵扯到你?

一直到出殡哪天,情况完全没有改观!达官显贵一个不见,五品以下的官员,来了大猫小猫三两只!郭业仔细一看,尼玛这几个官员还一个也不认识,根本就没交情!这几个人的对话,更是让他气炸了肺!

“我说哥哥,您说平阳郡公是不是真不行了!”

“废话,他这次是在劫难逃!朝中的大臣参他什么?意图谋反!这种事情,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宁杀错,勿放过!单单夺了他的官职,算是便宜他了!”

“那您还怎么还来了,就不怕那些人嫉恨?”

“嗨!我一个七品小官怕啥?每次地方官员过来,冰敬炭敬都没我的份儿,再惨能惨到哪去?万一有啥奇迹出现呢,咱在这儿给平阳郡公捧了场,他能不念着我的好?”

“我可没您那么大心思!我来可不是烧冷灶!”

“那你跟平阳郡公有交情?”

“没啥交情,不过……京官难做呀!只凭那点俸禄,连家都养不起,平阳郡公这里好吃好喝的不少,人来得不多,咱就是来这蹭几顿饭,改善改善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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