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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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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郭业走出琉璃宫,松开拉迦室利公主的手心之时,他的心里竟然有了几分的不舍,他不知道这种不舍到底是有了萌芽般的情爱,还是背负着浓浓的愧疚,或者说是不舍那种蚀骨销魂的滋味儿。

也许三种都不是,也许这只是一段充满着浓浓交易味道的异国情缘罢了。

当他骑上大象坐骑之时,背对着琉璃宫,远远离去之时,郭业不禁自嘲了一番,汗,约炮都能约出个中滋味和境界来,看来哥们还真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啊。

最后,他猛地扭头回望了一眼琉璃宫,寻觅着依稀尚可见的拉迦室利公主,情不自禁地挥了一下手,高呼喊道:

“再见,我的异国美人儿!”

“憋了,我的拉迦室利!”

声落之时,蓦然间,伊人模糊,已然离了很远很远……

……

……

第十天,城外恒河边,北天竺国左中右三路大军集结完毕,在戒日王的一声令下,各自朝着三个方向开拔进发,直奔南天竺三国。

而与此同时,郭业带着宇文倩、云裳二女在四个西川士卒的护卫下,悄无声息地出了曲女城南门,朝着南天竺方向行去,踏上了返回大唐南疆的征程。

第969章卡麦城外破庙中

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北天竺左中右三路大军便先后攻入了南天竺,这一突如其来的大举进兵,着实打了南方三国一个措手不及。

面对北天竺突然发起的进发,南方三国压根儿就没提前做好准备。一时之间,北天竺三路大军势如破竹,连攻好几个城池,大有东风压倒西风,气贯长虹之势。

约莫一个来月后,三路大军化作三条战线彻底被拉开,南方战事愈演愈烈,整个南方三国顿时陷入了混乱状态。

三路大军进入南方三国中后,每攻下一个城池,便会有一大批的流民难民朝着南边逃去。尽管南方三国及时作出应对之策,但仍旧无法挽回先前失利的颓势,一时间,无可计数的难民流民队伍越来越大,倒有了几分敌军未到,己方先乱的征兆。

而与此同时,郭业和宇文倩、云裳等人也乔装打扮成天竺难民的模样,混入了充斥着难民流民的逃难队伍之中,一路跋山涉水,逃到了帕瓦拉国的一个边陲小城——卡麦城。

在卡麦城一呆又是足足半个月,细数起来,他们离开曲女城已经足足两个来月了。

卡麦城,帕瓦拉国一个不起眼的小城,却是离大唐国境最近的一个城池。

郭业只需向东南方向进入山脉中,然后涉险翻越几座崇山峻岭,就能彻底离开天竺国,进入大唐国境。

但是他一行人栖身在卡麦城附近一座废弃的寺庙里,足足虚耗了半个月的光阴,迟迟不肯离开卡麦城,并非是没有原因的。

因为宇文倩自从进入卡麦城后,就一直托病不起,身体每况愈下,别说进入一座充满危机的山脉去翻越高山峻岭了,就连最简单的行走都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真是生了一场格外蹊跷和凑巧的病,至少郭业是这么认为的。

而用云裳的话来解释,那是因为夫人自从来了天竺之后就一直水土不服,后来又连着一个多月的疲劳奔波,病来如山倒,再想跋山涉水进入大唐国境,那真是难于登天。

卡麦城郊外,废弃的寺庙中。

四名随行的西川军士卒把守在寺庙的山门外。

郭业则居住在寺庙的大殿之中,至于宇文倩和云裳,则因为女人的身份而住在了大殿后头的一处废弃厢房院落中。

总而言之,这是一座衰败得不能再衰败,败落到人迹罕至的废弃寺庙,因此郭业才选择在这儿栖身,直到宇文倩的身体康复再启程返回大唐。

此时,夜凉如水,寺庙之中万籁俱寂,唯有不时的虫鸣聒噪之声。

移居在废弃院落厢房的宇文倩和云裳并未入眠,频频传来宇文倩难受的咳嗽声,还有云裳低声细语的询问之声。

此时云裳就坐在床沿边,脸有焦色地关心道:“夫人,病了这么久还不见好转,明天我让郭业进开麦城给你请给郎中来,好不好?”

“咳咳。”宇文倩躺着身子,身上盖着一床有些破烂的羊绒毯子,咳嗽两声后,虚弱地摇头道,“云裳,这是天竺国,哪里来的郎中?再说了,即便有郎中也不能冒然前往城中去请啊,卡麦城里虽然是边陲小城,但也驻有帕拉瓦国的官军,万一被人认出我们并非天竺人,那就糟糕了。而且,咳咳……”

说到这儿,宇文倩又是非常艰难地咳嗽起来,低声叹道:“而且,我们好不容易混出了卡麦城,再朝前走进入山脉后翻山越岭,就能回到大唐国境,你觉得郭业还会再走回头路,往卡麦城里自投罗网吗?”

“那也总不能看着夫人你这身体越来越糟糕吧?除非他不想早点返回大唐,不然的话只要夫人身体没有康复,他就一天也不能成行。”

云裳皱着眉头忿忿数落道:“不行,我现在就去找他,让他明天进城找个郎中出来给夫人治病,不然的话夫人这病恐怕越拖越严重。”

说着,云裳就要起身冲出厢房。

“慢着!”

宇文倩突然伸手将云裳一把拉住,呵斥道:“云裳,莫要莽撞行事!”

云裳顿时惊愕,因为她发现,此时夫人的声音中气十足,手上使来的力道更是分外有力,这哪里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应有的特征啊?

她扭头再一看宇文倩,却发现对方已经坐了起来,将羊绒毯子扫落在地。

目瞪口呆下,云裳指着宇文倩咿咿呀呀道:“夫……夫人,莫非你,你压根儿就没病?”

“噤声!”

宇文倩狠狠瞪了一眼云裳,面色不改,却压低了声音吩咐道:“云裳,你先别声张,你到厢房外看看,在院子里转转,看看郭业有没有在外头,记住,别声张惊动了郭业和他那四个西川军士。”

“哦……”

云裳呆若木鸡地点了一下头,心里有万千疑问却不敢悖逆了宇文倩的指令,蹑手蹑脚走出了房间,到了废弃的院落里仔仔细细地巡查了一番。

很快,云裳便重新进来了房间,此时她却发现宇文倩已经离床下地,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张口便问:“外头没人吧?郭业此时身在何处?”

云裳嗯了一声,回道:“夫人放心,整个院落里除了你我再无他人,郭业应该是在大殿内歇着,至于那四名西川士卒,一直都在寺庙山门那儿躲藏戒备着。”

“呵呵,他倒是挺小心谨慎的,生怕本夫人跑了不成?”

宇文倩自嘲一笑,然后看着云裳充满疑窦的目光,自顾解释道:“云裳,别怪本夫人瞒了你这么久,没办法,若是连你也知道我是装病的话,郭业势必也能看出一二来。”

装病,原来宇文倩这半个月来一直都在装病。

云裳虽然受了蒙骗,却没有怀恨在心,相反急切问道:“夫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难道夫人想要留在天竺,不想返回大唐吗?”

宇文倩此时知道了院落无人,整个人也就恢复了正常,冷冷笑了一声,说道:“我若不想返回大唐,我岂会一路扮作难民,活受这份罪过一个多月来到这卡麦城?相反,我巴不得现在就回到中原,好好吃上一顿山珍海味,好好睡上一回高床软枕。可是你知道与郭业一道返回大唐意味着什么吗?难道你有忘记了我当日在曲女城跟你说的那番话了?”

“唔……夫人说过,一旦回到大唐,便是郭业要与你清算旧账,恐怕性命难保。”

云裳回忆着当日在曲女城宇文倩说得那番话,猛然惊醒过来,说道:“原来夫人装病是为了拖延返回大唐的日子?可是夫人会不会太过多虑了?如果他真要夫人的性命,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时机吗?又何必要等到返回大唐的那一天呢?夫人,我觉得郭业应该不会这么做。”

“你觉得?”

宇文倩皱着眉头继续冷笑道:“云裳,你虽与郭业有过一宿孽缘,却委实太不了解他了。他这人虽然不乏劣迹,但据本夫人这么长时间的观察,他始终是一个守信之辈。当初他答应不会在天竺取我性命,为他手下袍泽报仇,那他就决计不会在天竺国内为难于我。呵呵,我早前不也说了吗?此人乃是出了名的护短护犊子,以我与他之间的交情,回到大唐完成承诺之后,他铁定会取我性命的。不然的话……”

说着,宇文倩指了指云裳,又指了指自己,说道:“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将你我身边这支女子卫队强行留在曲女城?这是要先斩了我反抗的念头,防止在路上我会加害于他。呵呵,云裳啊,你对他并不了解。”

云裳一听到宇文倩旧事重提,提起自己与郭业在吐谷浑王宫的那晚荒唐,不禁脸有臊红。

不过她知道现在不是回味旖旎的时候,暗暗分析了宇文倩的这番话后,也觉得夫人分析得挺有道理。

继而,她问道:“夫人,可是这么一直装病下去也不是一回事儿啊?他还能让你拖得了几天?万一他恼羞成怒之下……”

“唉,不用再说了。”

宇文倩脸泛颓废之色,叹气道:“现在本夫人是无计可施,只能靠着装病拖下去,能多拖一天是一天吧。莫非云裳你有好办法助本夫人逃脱此劫?”

云裳仰起小脸,提议道:“夫人,要不我们先是偷偷离开这座寺庙,躲进卡麦城中让郭业无法找寻。等着他自行离开天竺,返回大唐后,我们再偷偷摸摸出卡麦城,然后进入山脉翻山越岭返回大唐?”

宇文倩没好气地看了云裳一眼,心道,这出得什么馊主意?

随即,她第一时间拒绝道:“根本不可能。你刚才不也说了,那四名西川士卒守住了唯一离开寺庙的出口,我们能逃得出去吗?再说了,你以为进了卡麦城,凭我们两个女流之辈还能再次安然出城?想也别想!”

云裳这下也无解了,一副无精打采地模样看着宇文倩那张充满颓废的面颊,心道,夫人长得这么美,郭业真的就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吗?

猛地,云裳脑中灵光乍现!

一个大胆的念头止不住地在她脑海中疯狂盘旋起来……

第970章疯狂的云裳

“云裳,云裳?”

宇文倩看着云裳杵在那儿发愣,不禁催促了两声。

云裳惊醒过来,赶忙将脑中那疯狂的念头掐住隐匿下来,然后面色不慌地问道:“夫人,我在,怎么了?”

宇文倩狐疑问道:“你刚才想什么想入霏霏愣神发呆呢?”

云裳摇了摇头,掩饰道:“没事儿,云裳在想……呀,院子里还生着篝火,火上还给夫人熬了汤水呢。夫人你稍稍歇息一下,我这就去给你取来汤水垫垫肚子。”

声音还未落地,云裳早已扭动着腰臀,夺步飞速出了厢房。

看着云裳的夺门而入,宇文倩却没有了心思去唤住她询问刚才到底在想什么,因为如今自己的境况堪忧,生死未卜,对于眼前这个困局束手无策,愁煞了心头。

“唉……”

宇文倩悠悠叹息一声,俯身弯腰捡起地上的破毯子爬上了床,缓缓躺了下去,神情落寞地自顾呢喃道:“目前也只能佯装称病,能拖一天是一天了。咳咳……”

得,又开始艰难地咳嗽起来了。

此时离开房间到了院落外的云裳,正站在一堆篝火前发着呆,用一种很复杂地眼神看着架在篝火上的汤锅。

锅中汤水沸腾,扑哧扑哧冒着氤氲雾气,缭绕在四周,好似迷离了云裳的双眼一般,微微眯着眼睛一时半会儿没有睁开。

约莫发了足足半个时辰左右的呆,直至房间内的宇文倩叫喊着她的名字催促着端汤水进来,她才从失神中醒来。

最后,她背对着宇文倩所住的厢房,小心翼翼地从袖兜掏出一个瓷瓶,拔开瓶塞,脸上浮现坚毅之色,咬着银牙好像在做着一个艰难地决定一般,自顾呢喃道:“罢了,既然夫人你一时之间想不出办法来,那只有云裳替你作主了。夫人,莫要怪我,若不这么做,恐怕你真的无路可走。”

嘀嘀咕咕一通话下来,云裳仿佛自己说服了自己,将拔开瓶塞的瓷瓶略微倾斜,居高临下对着篝火上的汤锅抖落了几下,霎时,几缕粉末状的细粒从瓶中而出撒落下来,投入了汤锅之中……

云裳竟然在汤锅里下药!!!

就在这时,宇文倩又在房中对着云裳的背影催促了过来,吓得云裳心里一慌,又是连着抖了几下手,将瓶中的药粉统统全部洒进了汤锅中,丁点未剩。

这下云裳傻眼了,心里虽乱但还是手疾眼快地将手中的空瓷瓶扔在了不远处的一个角落,然后看着被下了药的汤锅,唏嘘道:“完了,这整瓶药末儿都下去了,会不会下得太多了?这可怎么办啊?”

“云裳,云裳,你到底在外头磨磨蹭蹭做些什么?”

又见宇文倩再催促。

云裳心里一发狠,暗道,罢了,多了就多了吧,反正吃不死人。

随即,他蹲下身子给宇文倩从锅中舀起了一碗汤,然后转身一边送进房中,一边硬着头皮喊道:“夫人,好了好了,这汤可以喝了。”

说罢,双手捧着汤进了房间。

也就一会儿的功夫,她拎着空碗走出了房间,蹑手蹑脚将房门带上,冲里头说了一句:“夫人,你好好休息吧。放心,云裳在外头守着,没人会来惊扰你的。”

言罢,她心里又补上一句,估计一会儿便是天崩地裂,恐怕夫人您也宛若作梦一般了,夫人,莫要怪我,云裳这是为了救您。

听着里头隐隐约约传来宇文倩的一声唔,她才安心离去,又回到了篝火旁。

她继续蹲下身子又从锅里舀来一碗汤,看着院落之外的大殿方向,嘴角浮起一抹微笑,道:“郭业,哼,真是便宜你这个色胚了。”

随后双手捧着汤出了院落,小心翼翼生怕路上将汤洒出,走进了大殿内。

她刻意发出脚步声将郭业惊醒,待得郭业揉捏着睡眼惺忪的双眼时,云裳已经靠近并且蹲在他的跟前,然后将盛满热气腾腾汤汁儿的碗送到郭业面前,轻轻说道:“给你的,喝吧!”

郭业并没将碗接过来,而是纳闷地看着云裳,问道:“都大晚上了,你跟我送什么汤?平日里也没见你这么体贴温柔,云裳,你耍什么幺蛾子?”

自打进来天竺国就一向以清纯矜持示人的云裳突然妩媚地看了郭业一眼,破天荒地重操旧业,卖弄风骚起来,嗔道:“益州侯,你这不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吗?今天夫人食欲不佳,晚饭时没吃什么东西,妾身看着这么好的一锅汤倒掉也是浪费,就给你送了过来。而且最近因为要行踪低调,所以妾身知道你也没怎么好好吃东西。所以担心夜里你会饿醒,这才给你送来一碗汤,哼,你这人好没良心。”

郭业警惕地看了一眼云裳,不知为何这女人一发骚发浪,他心里就莫名有一种亲近感,奶奶的,可能是当初先入为主的印象造成的。

不过他还是没有接过汤碗来,而是顾左右而言他地问道:“你家夫人恢复得如何?这一病就将近大半个月,我可没那么多的时间瞎耗在这儿了,必须早日返回大唐。如果再过几天她还如此病怏怏走不动道,我只能让山门外那几个士卒一人轮着背她一段路,驮她离开天竺进入大唐国境了啊?”

云裳见着郭业至始至终都不接过自己手中的汤碗,又听郭业说得这番决绝,心里暗暗气愤道,你这死人,就非要取了我家性命你才甘心不成?

随即,她扯谎道:“再等几天看看吧,我看夫人今天的脸色好些了不少,虽然胃口不佳,却神智清楚了不少,而且还能跟我说上几句清醒话了呢。要我看,估计在好好将养几天歇息几天,八成就能恢复了。”

“真的?”

郭业眉毛一扬,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心情也随之轻松了起来,脸带喜色地说道:“这么说她是有所好转啊,那感情儿好。呵呵,云裳,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你放心,返回大唐之后你也不要再跟着宇文倩这娘们一条道走到黑,我会给你安置一番。女人嘛,就要好好过日子,像宇文倩一样整天算计这个图谋那个,她不累老子都替她觉着累。”

云裳从郭业的话里听出了大概,心中暗叹,看来郭业这死人真是不打算留夫人一条性命了。

继而,她佯装开心地嘴甜卖乖道:“多谢益州侯的美意,那云裳到了大唐就真的指望你了,唉,说实在的,我也厌倦了这种奔波劳累,打打杀杀的日子了。”

郭业自然连连点头应承道:“好说好说,你能这么想,那就对了!好了,你回宇文倩那儿好生呆着,多照应着一点她。”

云裳见着郭业下起逐客令,脑子一灵,立马又捧起汤碗献到郭业跟前,柔声说道:“益州侯先喝了这碗汤再睡不迟,人家拿都拿过来,你还让我捧回去不成?”

郭业凑过脸去用鼻子嗅了嗅那碗汤,好像还是有些不放心。

云裳有些气道:“你这死人,难不成我还会在汤里下药不成?我若要害你,还会等到今天吗?当初在扬州、在长安、在吐蕃逻些城,甚至是在曲女城,我都能害你。你……你这死人真是没良心的。再说了,我若害了你,外头那四个大汉能轻饶得了我?没了你,妾身怎么能返回大唐?我可不愿在这儿破地方再吃苦受罪了。”

说罢,她一脸怒气地高高举起汤碗,就要摔在地上。

郭业听罢,也觉得这小娘皮说得不无道理,她压根儿就没有害老子的理由啊?

见状之下,他连忙站起将她手中的汤碗夺了过来,咕咚咕咚一口气儿,喝得大碗见底。

喝罢之后,他还美滋滋地抹了一下嘴,乐道:“瞧你瞧你,瞎激动什么?不就一碗汤吗,至于那么严重吗?我这不是喝了吗?”

云裳亲眼见到郭业将汤喝完,这才安下了心。

不过她并未马上离开,而是跟郭业又针对宇文倩的身体状况,扯东扯西闲聊了一番,直至她发现了郭业的不对劲,她才止住了话匣子,细细打量起对方来……

只见郭业坐在地上脸颊臊红,更是不断扯着衣领子好像热得不行,渐渐地,连双眸都变得充血赤红,像一头发了春的猛兽一般断断续续地哼哼唧唧呻吟着。

云裳见状,下意识地悄悄退后几步步,暗暗嘀咕道,看来是药性发作了。

随即,她遥遥问道:“益州侯,你这是怎么了?”

“呼~”

郭业重重喘了一口气,不断挣脱着衣领子和掰扯着自己的衣裳,低声嘶吼道,“妈的,云裳,你到底给老子喝了什么?热,热死老子……”

“咯咯~”

云裳发出一道酥麻入骨的浪笑声,然后冲郭业勾勾手,发出一道蛊惑的声音:“想要吗?益州侯,你现在是不是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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