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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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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谷德昭那贱人的态度呢?你别忘了你这是伸张正义,还陇西县一个朗朗乾坤,还世间一个公道。只要证据确凿,打掉了何家,郭小哥,你功德无量啊!”

郭业听完马元举的慷慨陈词,不顾上下尊卑之分白了一眼对方,没好气地说道:“您少给我戴高帽,别给我灌迷魂汤,马功曹,既然我们彼此合作,讲得就是一个推心置腹。我得罪了何家,谁给我兜着?触怒了县尉大人,我以后还怎么在衙门里混?”

说到这儿,郭业发现马元举这厮太过狡猾了,貌似一直拿自己当炮灰似的,心里憋屈至极。

当的一声!

将手中的酒壶摔落在桌上,哼道:“您别跟我说‘出了什么事情你来负责’这样的话,你说出这话,哼,谁信啊?”

“哈哈……”

马元举听着郭业尖锐的奚落,不仅没有发怒,反而不滞笑了出来,指着郭业笑骂道:“好你个小衙役,当真是一肚子的心眼。有机会,我真要剖开你的胸口看看,你到底长了几个玲珑心。”

我呸!

郭业听着马元举的话,不由又是一阵气闷,什么叫剖开我的心,靠,这不是咒小哥去死吗?

随即嘟囔着嘴哼道:“你死了,小哥还好好活着呢!”

不过这句话马元举没有听到,而是自顾说道:“你当真以为你们那个狗屁县尉大人惧怕何家吗?他谷德昭打得什么心思,我还会不知道?他谷德昭就是米缸里的老鼠投胎转世,一门心思钻到钱眼里去了。我敢保证,只要秦威敢自投罗网,你们拿到秦威的口供和何家往来的账簿,明天谷德昭就会踏进何家大门,与何坤谈价钱。”

郭业听着一愣,脱口问道:“什么价钱?”

马元举一扫刚才玩世不恭的态度,双眼迸着火恨恨说道:“何府一门几十口活下来的价钱!”

卧槽儿?

郭业当然清楚马元举的潜台词,他的意思是说谷德昭不是忌惮何家的势力,而是觊觎何家的家财。

搞私盐肯定是要抄家灭族的,只要证据在手,这件事情谁也捂不住!

如果谷德昭拿秦威的口供和往来账簿去和何坤谈判,为求活命之下,郭业绝对有理由相信何坤肯定会和谷德昭坐下来谈判。

妥协的代价,无非就是这证据到底能值多少银子的问题。

郭业想想还是太滑稽,谷德昭怎么敢这么干?

尽管他一心钻进钱眼里,但好歹分得清什么银子该拿该贪,什么银子碰不得吧?

贪财到这种地步,真是骇人听闻啊!

见着郭业将信将疑,马元举轻声问道:“你知道你的班头庞飞虎为何如此怨恨何家吗?”

啊?

郭业一愣,庞班头果真和何家有仇啊,不过他没挺庞飞虎说起过。

于是,他茫然的摇了摇头,装作不知。

马元举呵呵一笑,神秘兮兮地说道:“你当然不知,因为这件事情连庞飞虎自己都仅仅知道凤毛麟角而已。他兴许知道何家大公子何瑁是害死他妹子的元凶,却不知当初在人证物证俱全的情况下,他的上司谷德昭却暗中收了何家九百两纹银,销毁了物证,威吓人证远走他乡,让庞飞虎的妹子含冤莫白而死。”

说到这儿,不顾郭业的震撼,停顿了一下喝口小酒,说道:“为了银子,他能够颠倒是非黑白,连自己的属下都能出卖,他谷德昭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你别忘了,何家家资十几万贯,谷德昭那贱人会不动心?”

声音落罢,郭业脑中一片混乱,乱得将他的三观差点颠覆。

我干你娘的谷德昭啊,庞班头这么一个厚道的人你都能这么对待,我草你亲妈的,你就这么当我们几百号衙役的领到?谷德昭!!!

最后,马元举还不忘提醒地沉声说道:“庞飞虎的妹子是被何瑁强奸完推入井中淹死的,谎称失足堕井。对了,那孩子是贞观元年死的,当时仅有十四岁!”

喀嚓!!!

郭业双手青筋暴露,将一双筷子硬生生握于手中折断,双眼死死盯住马元举喘着粗气咬着一字一字问道:“此事,当真?”

马元举颓然地点点头,称道:“这件事说不得慌,你若不信,可找庞飞虎当面对质。我马元举若为办案而撒这种丧天良的谎言,那便让我死后永堕阿鼻地狱,生生世世不得轮回。”

砰!

郭业一拳砸在桌上,脑中浮现出庞飞虎那张仁厚的脸颊,这些年,庞班头过得苦啊!

草泥马的何家,草泥马的谷德昭,你们这些畜生!

随即郭业双眼透着坚毅地对马元举说道:“去他妈的谷德昭,什么狗屁县尉!马功曹,你听好了,何家,我办定了!大不了,小哥再也不穿这身官衣了,爷们不稀罕!”

“啪啪啪……”

对面的马元举突然鼓起双掌,对着郭业赞道:“好,郭业,你是个男人,本官没有错看你。你放心大胆的办案,不用去忌讳那么多。本官今天给你撂下这句话,只要你掌握了证据去扳倒何家,我便给你许诺,保你皂班众人安然无恙,保你郭业接替秦威这个捕头的位置。”

嚯哦,好大的口气!

郭业听罢马元举这话,霸气是真心霸气,不过心中还是起疑,脱口问道:“你拿什么保证?”

这时,马元举收敛了刚才的那番狂傲,又是神秘兮兮地叹道:“不可说,不可说!”

自顾又开始卖起关子装神秘了。

靠,郭业心中暗骂,又开始装逼了,不装逼你会死啊,马元举!

事情既已谈妥,郭业也不再久留,先行一步离开了一品楼。

为免被有心人看到,等得郭业离去差不多半盏茶的时间,马元举这才离去下楼。

下来楼准备抬脚跨出门槛儿,突然被伙计一把拽住,对着马元举喊道:“大爷,你可不能走。”

马元举错愕,不知怎么回事。

伙计搓着双手,呵呵笑道:“刚才那位小哥说了,二楼包场的银子您来结,承惠三两银子。”

马元举乍听,也是悔烂了肠子,这小衙役当真是睚眦必报啊,上次耍弄他一次,这次又被他找回了场子。

不由好气又好笑。

说着往袖兜里摸索着,突然脸色一垮,倒霉,早前的俸禄早被花光,今天一个铜板都没戴。

完了,今天算是丢人丢到家了。

伙计看着马元举的样子,眼神都变了,对着门内喊道:“掌柜的,掌柜的,有人要吃霸王餐哩,来人呀!”

一边喊着一边死死拽住马元举的衣角,半分都不让他动弹。

哗啦~~

厨房里头突然奔出几个浑身脏兮兮油腻腻的厨子,手拿菜刀和大勺,还有一个拿扁担,将马元举团团围了起来。

……

……

已经走出烟花柳巷,朝着自己在油麻胡同奔去的郭业可不知道此时马元举的尴尬一幕。

而是在街边顺手买了几包糕点回到了自己的独院中,去看望自己的父母和小妹郭小蛮。

进了院子,郭小蛮欢天喜地的抢过糕点回到了屋中,而父亲郭老憨则是房中拿出一张烫金红帖递给了郭业,说道:“娃儿,今天午饭那会儿,有个管家模样的人给送来一张帖子,说是专程送帖邀请你的。你爹我不识字,你瞅瞅看,都写得啥玩意?”

请帖?

郭业也是一头雾水!

第51章初进满月楼

“今晚戌时,满月楼天字三号房设宴,诚邀郭家小哥一聚,望请莅临!”

郭业看着烫金红帖,不由念出声儿来。

再看落笔处,竟然是——

何家三老爷,何坤。

郭业顿时傻眼,怎么会是何坤?

自己与他素不相识,以对方今时今日在陇西县城的地位,竟然会主动给他下邀请帖,他娘的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也就迟疑了片刻,郭业就想得明明白白,看来何家对郑九未死一事信以为真,想从自己身上打开突破口。

看来,真应了‘宴无好宴’这句话。

那到底是去呢,还是不去?

就在郭业犹豫之时,旁边的郭老憨也听清楚了请帖的内容。

郭老憨虽然住在大泽村,但是时常到县里贩卖山货,自然对满月楼这个陇西县城头号青楼妓院有所耳闻。

一听竟然有人邀请自己的儿子去那种烟花之地,顿时板起脸训斥道:“娃儿,那种地方可不是咱们这种人家能去的。你没听过吗?温柔乡自古以来便是英雄冢,销金窟。你可不能去,听见没?”

郭业心里头想着事儿,突然被老爹这么一打岔儿,还说得如此严重,整得自己好像今晚一去满月楼,便要自此沉沦堕落下去似的,不由好笑道:“爹,你放心吧,我都这么大个人了,分得清好坏。”

郭老憨继续劝道:“娃儿,你可是有家室的人,万一让你媳妇知道你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那不是又要一番闹腾吗?听爹的话,不能去。”

郭业听着郭老憨搬出吴秀秀来,心中叫苦道,如果吴秀秀真愿意为闹腾,还真巴不得呢。

不过一想到吴秀秀前几日在吴家对他所说的话,郭业霎时陷入了沉默。

“郭业,你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吴秀秀当日这句话一直萦绕于耳,让郭业久久不能忘怀。

是啊,小哥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既然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就必须学会面对,难道就凭何坤一张请帖,就将小哥吓得畏首畏尾,不敢上前了吗?

连一个简简单单的宴会都不敢去赴,那还谈什么替庞班头伸冤,替大泽村三百余无辜乡亲报仇呢?

随即,郭业猛然握紧自己的拳头,心中坚毅道,去,必须去,我倒要看看何坤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何坤?

你要战,我便战!

尽管放马过来,小哥接招……

打定主意之后,郭业对着老爹宽慰笑道:“爹,你就放心吧,我懂得分寸。”

说到这儿,转身对着小院厨房那头正忙着烧火做饭的老娘喊道:“娘,晚饭不用做我的,你们三儿吃吧。”

言罢,转身出了小院大门。

看着郭业离去的背影,郭老憨脸上却浮出一丝欣慰的笑意,自言自语地叹道:“唉,娃儿长大了,也出息了,我这个当爹的也知足了。”

……

……

将近戌时,也就是一更时分,郭业信不游走来到了城北。

满月楼在什么位置,郭业无需打听早就知晓,熟门熟路的绕了几条胡同,抄近路来到了满月楼的门口。

此时天色黯淡,烟花柳巷中却是四处灯火闪烁,满月楼外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大门口已经车水马龙,进来寻欢之人络绎不绝涌入其中。

郭业今晚过来单纯赴宴,所以未穿皂青公服而是穿的便服,一身衣衫说不上华丽,倒也干净清爽,步伐轻快地走了进去。

进入满月楼大门,整个一楼大厅中早已人满为患,到处都是寻欢作乐之人和数不清的莺莺燕燕,调情打骂嬉笑耍乐之声此起彼伏,让郭业不由开了眼界。

敢情这大唐年间的娱乐服务行业已经如此蓬勃发展了,较之后世的洗浴桑拿夜总会不逞多让。

就在郭业发愣的空档儿,一名腾出空闲来的老鸨子涌了上来,直接往郭业身上靠。

郭业看着这老鸨子约莫四十来岁,满脸涂抹着都能刮下一层粉儿的胭脂,委实倒人胃口。

再往低了看,老鸨子身穿低胸圆领齐腰罗裙,一对干瘪的奶子愣是朝着郭业胸口位置挤,真他娘的恶心,一阵鸡皮疙瘩不寒而起。

“哟,这位小哥倒是面生,头一次来吧?来,香姨替你找个知冷知热的姑娘。要说咱们满月楼的姑娘啊,在陇西县城那真是个顶个儿的棒哟!”

说着一边挤着干瘪奶子一边拽着郭业径直往里头走去。

郭业哪里会依她,轻轻一发力将那自称香姨的老鸨子推搡开,然后缓缓说道:“不用了,我是来找人的。”

一听郭业是来找人的,香姨顿时没了兴致,一扫刚才的讪笑,拉起被驴操翻了似的长脸,哼道:“找什么人啊?咱们满月楼是寻欢问柳的地界儿,可不是酒肆茶馆,你……”

“我找何坤,他订了天字三号房,怎么走?”

郭业没等香姨说完,直接报出了何坤的名字,这老鸨子就是个见风转舵的玩意,没必要和她纠缠不清。

可谁知——

香姨在听到何坤的名号之后,那驴鞭似的长脸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又是一张笑迎天下客的嘴脸,然后呀呀叫道:“哟哟哟,真是瞎了我这双狗眼,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原来小哥是何员外的贵客啊?来来来,我带您上楼,天字三号房在二楼呢。”

我靠,四川变脸都没这老鸨子变得快,真是天生吃老鸨子这碗饭的主儿。

郭业见着老鸨子那鸡爪似的双手又要拽着自己上楼,赶忙退避两步躲了开来,这种热乎劲,郭小哥真心受不了。

老鸨子见状也不见怪,嘿嘿干笑两声,前头带路领着郭业上楼去了天字三号房。

上了二楼,转了几道弯,郭业随着香姨进入了天字三号房。

进了房间一看,奢靡程度令郭业心中稍稍感叹了一下,难怪敢叫天字房了。

这个房间不同于其他的房间,它是由一大一小两间房组成,跟后世的酒店套房没有两样。

大的在外头,是吃饭喝酒的地方;小的在里头,是睡觉玩乐的卧室。

家具摆设全都是精雕细琢的红木制成,外头红木大桌上摆放着时令瓜果,还有一鼎小香炉,正袅袅升腾着沁人心鼻的龙涎香。

郭业眼尖的发现,卧室里头除了到处披着若隐若现的轻纱之外,还在角落摆着一个大木桶,足够两个人一同在里头洗澡了。

呃?难道唐朝就有了鸳鸯浴不成?

不错,娱乐行业很发达吗?

郭业走到哪儿,老鸨子香姨就跟到哪儿,不时讨好问道:“小哥,何员外还没有来呢,要不我先安排一个姑娘伺候伺候您?”

换成平时,郭业肯定第一时间满口答应,直接来一句“好呀”。

找个美女泡个澡,喝杯小酒吹吹萧,谁他妈不愿意谁是孙子。

不过今天可是有正经事儿要办,不能主次不分,随即从袖兜里掏出一块约莫二两重的碎银打赏给香姨,示意她下去吧。

趁着何坤没有来,他也要静静下心,省得一会儿何坤来了他不知如何应对。

待得香姨接过银子,不滞点头哈腰离去之后,郭业来到了飘着龙涎香的圆桌边儿上,找了把圆凳自顾坐了下来,静静沉思起来。

……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郭业从沉思中醒来,但是何坤还是没有来。

再看看天色,都快到了一更末,郭业心里泛起嘀咕,难道何坤是想耍弄我?

就在这时——

“咣当!”

猛然从隔壁传来一记圆凳撞倒在地的声音,还有隐约呼喊反抗之声。

郭业下意识地以为是哪个嫖客和粉头在里头玩SM,靠,玩得真够嗨的,这满月楼真够前卫的,连这种玩法都有。

好奇心的驱使下,郭业童心大起,跑到墙壁位置将耳朵趴了过去,窃窃偷听起来。

不听倒没事,一听下来可真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哪里是玩SM,丫就是在玩强奸啊!

只听见:

“你别过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救命啊~~”

“哈哈,你叫吧,你便是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小娘子,你别忘了这里可是青楼哟!”

“秀才公,你是有身份之人,求你放过奴家吧,奴家只是在青楼替人梳妆擦粉赚点小钱贴补家用,求求你可怜可怜我,放我一条活路吧!”

“啧啧,你越是求我,本公子心里就越痒痒难受。小娘子,你就从了我吧,你何必为你家那烂赌鬼死守贞洁牌坊呢?只要你让本公子舒服一晚上,以后我就让你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如何?”

“砰!”

一声铜器倒地的声音,兴许烛台或者香炉之类的东西。

那女声再次凄厉响起:“你别过来,你再过来,奴家,奴家就从这窗户跳下去,死给你看!!!”

紧接着,又是一阵紧凑的脚步声响起,夹杂着淫笑放荡之声。

郭业趴墙角听到现在,那男的声音是谁他没听出来,不过受欺凌的那小娘子的声音他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麻痹的,这声音的主人不正是豆花店的豆腐西施——贞娘么?

靠,哪个乌龟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小哥想碰都不敢碰的小少妇你都敢染指,你活腻歪了?

吼~~

郭业心中的怒火腾然而起,不可抑止,拔腿就冲出了房门,十万火急地奔向隔壁的房间……

第52章你看我敢不敢?

“砰”

郭业抬脚猛然狠狠一踹,摧枯拉朽之下,房门嘎吱一声,怦然被撞开。

啊……

房中二人被突如其来的声响震住,全然呆住。

郭业破门而入,赫然一见……

仅有一男一女。

男的年约十八九,身穿华丽绸衫,面如冠玉眼冒淫光,如饿虎扑羊似的将一美貌少妇逼退至墙角位置。

再看那美貌少妇,如待宰的羔羊般蹲在墙角,惶惶不可终日,眼角处的泪痕还未干涸,一双无助的眼神瞟向郭业。

看得郭小哥我见犹怜,更是心中起了窦疑,贞娘怎么会沦落到了满月楼?

再看贞娘的一身打扮,右手提着篮子,从头到脚还是当初的素色襦衣和箩裙,不像风尘女子的打扮,难道真的如她自己所说,她是来满月楼给那些姑娘梳头擦粉赚些银子贴补家用来的?

正当郭业还在揣度之时,那被坏了好事的青年男子不干了,对着郭业斥骂道:“你是何人?不知道本公子已经包了这间房了吗?”

趁着青年问话之机,贞娘突然从墙角猫腰起身窜了出去,瞬间躲到郭业的背后,跟受惊的小猫似的扯着郭业的衣襟怯声求救道:“郭小哥,救救奴家,何公子蛮横,想对,想对奴家,用……”

说到这儿卡了下来,兴许是羞愤不堪难以启口,低头不再言语。

不过她不说,不代表郭业不懂,不就是这个何公子想对贞娘玩强奸呗,这个狗东西,来青楼不去寻欢问柳找姑娘,反而对良家少妇动了鬼心思。

何公子?

郭业突然想起贞娘对这青年的称呼,又想起刚才在隔壁听到贞娘喊叫“秀才公”三字,貌似想到了什么。

年约十八九岁,有秀才功名,又姓何,衣着华丽,腰间那块巴掌大的玉佩明显价值不菲,肯定出自大富大贵之家。

难道眼前这个混蛋就是何家那个所谓的秀才大公子——何瑁?

麻痹,真是茅坑里头尽是粪,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敢情自己当初骑着毛驴第一次来陇西县城,在城门口差点被一辆马车撞飞,就是这个王八蛋的车啊!

敢情将庞班头那个年仅十四岁的小妹强奸完推入井中淹死的,就是眼前这个狗逼啊!

霎时,郭业眼神突变,双眼迸出火花般怒视着何瑁这个衣冠禽兽,咬牙切齿问道:“你就是何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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