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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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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业恬不知耻,拿赵飞轩的冷嘲热讽纯当鼓励与夸奖,乐呵呵地谦让道:“赵刺史,谬赞了!”

随后不忘提醒道:“赵刺史,咱们是不是该好好聊聊了?”

“你……”

赵飞轩见着郭业被自己冷嘲热讽,竟然不气不怒,反而沾沾自喜,顿时更加憋气。

重重地哼了一声之后,转身走到客厅的首座,徐徐做下来之后,望着郭业。

约莫几秒钟的光景,赵飞轩猛然声调一变,重重叹了一声:“唉……说起这事儿,赵某也算是遭了无妄之灾啊!”

郭业心中好笑,你要说得,哥们都知道,哥们逼你说的目的,就是要你一个态度而已。

随即他闭嘴不言,任凭赵飞轩从头到尾,将所有事情统统告知了过来。

……

……

果然,这一次赵飞轩的态度很端正,费尽唇舌滔滔不绝,讲了约莫一个多时辰。

讲得竟然与郭业所知道的毫无出入,可见其没有一丝的隐瞒。

就连他如何与黄河帮暗中合作,作为他们的内应,准备杀官盗银,救济灾民一事,他都没有一丝隐瞒,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郭业心中很是满意,态度很端正嘛,有进步,有进步啊!

随后冲着赵飞轩劝道:“赵刺史,我能理解你怕家眷老小遭到戴明德的毒手,而与之虚与委蛇;我也能理解你一心为民,宁可背上杀头的大罪,也要与匪帮勾结,杀官盗银,救济灾民。但是——”

郭业话锋一转,声音略显高昂地说道:“但是,我不赞同你这么鲁莽行事。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赵飞轩意兴阑珊地点头答道:“知道,无非就是一个罢官免职,交由刑部处理,了不起不就一个死字吗?赵某既然敢这么干,自然就无惧丢掉性命。能用赵某一人的脑袋,让三州百姓在饥荒中少死一些人,这笔买卖划得来!”

郭业冷不丁问了一句:“那你可曾考虑过你的妻女家眷,可曾考虑过你的七十老母?你觉得你掉了脑袋,她们还能有活下去的动力吗?你能够与戴明德虚与委蛇,违背良心,不就是为了她们能够活下来吗?赵刺史,你这么做,欠妥啊!”

“啊?”

一听郭业再次提起妻女家眷,还有老母,赵飞轩明显不像刚才那般洒脱了。

惊呼之后,又有些无力地叹道:“呵呵,这世上哪有两全其美之事儿?正如忠孝不能两全,郭御史,换做你,你认为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有!!!”

郭业甚是干脆地回答了他,信心十足地讲道:“我不仅有办法将你的家眷妻女,还有灵堂救出虎口;还能将戴明德,张士元,以及汝州等诸州官员绳之以法,让其接受大唐律法的制裁。”

“什么?”

这下轮到赵飞轩不淡定了,惊叫一声之后,猛然站起。

噌噌噌~~

疾步冲郭业跑来,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期翼的眼神透着乞求一般,急不可遏地催促道:

“郭御史,计将安出?策从何来?还望不吝赐教。”

而后,放开郭业的胳膊,主动退后两步,拱手作了一个长揖,言语诚挚地请道:

“郭御史,还望您伸以援手救我赵氏一家老小,望您大慈大悲拯救汝州,安州,郑州近百万在饥荒中挣扎的灾民,这是功德无量之事啊!”

……

第367章谈拢,合作

能让赵飞轩如此低声下气说着话,在这汝州地界儿上,郭业也算是独一份儿了。

君不见在接风洗尘宴上,赵飞轩身上那股子傲娇劲儿,说身子不适就身子不适,说走就走,拍拍屁股,不带一丝云彩。

这份傲气凌云,这份傲骨凌霜,绝对衬得上他二甲头名的传胪功名,绝对配得上他三十出头,却已是五品刺史的一方大吏的身份。

与当日一比,今天的赵飞轩仿佛从天上直接摔到了地下,溅起了一地的尘嚣。

天渊之别,不外如是!

……

不过郭业并未鄙视赵飞轩现在的这番姿态,他心里真真儿亮如明镜。这厮能为妻子老母,百万灾民如此放低身段,可见不仅是个好丈夫,好儿子,还是一名真真正正,踏踏实实肯为百姓谋福祉的好官。

就冲这个,郭业也得义无反顾地帮他,助他。

随即,他托起赵飞轩的长揖,说道:“赵刺史,无需如此大礼,郭某说过,天底下并非只有你一个好官。既然你想让郭某伸以援手,那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赵飞轩自然应承,保证道:“郭大人尽管问,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郭业赞了一声好,率先问道:“赵刺史,敢问这一百五十万贯赈灾银,如今囤放何处?”

赵飞轩略微一沉吟,便回道:“因为朝廷有旨,赈灾银置放在汝州,由我们三人互相调配与监管。所以,这笔赈灾银并未挪走,而且时间太过仓促,戴明德、张士元等人短时间内也无法将其转移,所以就存放在汝州城之中。”

郭业问道:“汝州城这么大,具体藏银的位置,想必赵刺史应该清楚吧?”

赵飞轩没有隐瞒,直言不讳道:“就存放在汝州城城东的粮仓之中,那地方连着几十座粮仓,粮仓四周没有人家,甚是隐蔽,寻常人根本无法察觉。”

银子藏在粮仓中,郭业心思,这的确是个不被人容易发现的地方。

而且,戴明德若派重兵保护粮仓,寻常人即便发现端倪,也会以为重兵乃是保护粮食不被灾民哄抢而已。

继而,他问道:“粮仓位置,具体有多少兵力保护,赵刺史也应该清楚吧?”

在他看来,既然赵飞轩已经打算和古三合作,杀官盗银,那么粮仓附近的兵力部署应该甚是了解才对。

果然,赵飞轩苦笑道:“郭御史倒是看得通透,如今戴明德已将汝州折冲都尉府的一千二百名府兵,已经团团布置在粮仓周围。而且,郑州刺史张士元也从郑州折冲都尉府调来一千府兵,增援汝州。包括我们安州的八百府兵,业已听从戴明德的调令,保卫汝州粮仓。这么算下来,差不多有三千府兵的兵力在粮仓四周,真可谓是层层把关,防卫森严啊!”

郭业颇有些好笑地说道:“赵刺史,你就甭装了,你安州那八百名府兵虽说调来汝州,但始终还是听你的,对吧?不然你怎么可能凭着黄河帮那一千几百的江湖草莽,就敢杀官盗银?算下来,真正听命于戴明德和张士元的府兵,顶多两千二,对吧?”

“呃……”

赵飞轩的小心思被郭业当场识破,甚是尴尬,只得又是连连苦笑,掩饰自己的拙计。

随后叹了一声:“唉,怎么着也瞒骗不了郭御史,您分析得滴水不漏,佩服!”

郭业见着赵飞轩亲口承认,心中早有的计划也越发的清晰起来。

于是问道:“赵刺史,安州的折冲都尉与汝州的折冲都尉,是否已经与戴明德等人同流合污,唯戴明德之命是从了?这两州的府兵可否为我等所用?”

赵飞轩说道:“府兵自然是朝廷的府兵,大唐的府兵,这点毋庸置疑。但是,安州折冲都尉高重海,乃是张士元的妻弟;而汝州折冲都尉戴远山,却是戴明德的堂弟,这两人与戴明德等人早已穿了同一条裤子,根子已经烂透了,想要为郭御史所用,呵呵,比登天还难哟!”

郭业唔了一声,表示知晓。

然后安慰赵飞轩道:“这点倒是不足为惧。赵刺史,如果你不行杀官盗银之策,古三以及他的黄河帮,还能为你所用吗?”

赵飞轩听罢,笃定地点头应道:“古义士曾言过,只要能将赈灾银拿出来救济灾民,他们黄河帮必定誓死效命。纵是刀山火海,亦为本官马首是瞻!”

“好!”

郭业击掌而赞,称道:“这古三的确称得上义士之名,本官能否与古三见上一面。我必须当面授予机宜,方能行事。”

赵飞轩心无旁骛,亦未藏污纳垢,坦坦荡荡地应了一声好,说道:“五天后的正午时分,古三还会来我这宅院中,届时郭御史可与他相见。”

郭业心下安逸,这古三与黄河帮一千多号人,也是他计划中的一个重要环节。

如今听到赵飞轩的应承,自然更加笃定了。

最后,他提起了他最关心的一个问题,道:“赵大人,本御史从风陵渡而来,看见汝州城外饿殍满道,每隔十步必有一具横尸,可为何进了这汝州城中,倒是另外一番光景呢?本御史也知道,这肯定是戴明德给我制造的假象,但是我很好奇,这汝州城的灾民呢?”

“呵呵……”

赵飞轩一记冷笑,说道:“他当然不能让郭御史看到汝州城的真实惨状。城中之所以没有灾民,是因为那些灾民统统让他赶出了汝州城,任他们自生自灭。因此,整个汝州城中还是那副太平景象。”

“将灾民赶出城,任其自生自灭?”

郭业狐疑问道:“那些灾民宁可在城外饿死,难道就不会强行涌进城中来吗?”

赵飞轩有些不耻地恨声骂道:“他们都是些饿得头昏眼花,手无寸铁的灾民,哪里敢强行涌进汝州城?郭大人兴许未曾去过汝州北门,灾民就被赶在北门之外,除了能够从北门进入汝州,别无他途。郭大人知道守卫汝州北门城楼的都是些什么人吗?”

郭业摇头表示不知,因为他压根儿就没去过北门。

赵飞轩释疑解惑道:“守在北城城楼的,都是戴明德和张士元两人花银子豢养的私兵,平日里在主家为奴为仆,战时却能挽弓拉弦。这支私兵大约有一千来人。戴明德将汝州兵械库的弓弩箭矢统统配备给了这支私兵。而且,而且曾下令……”

“下什么令?”

“他曾下令,凡敢强行硬闯北门者,弓弩无眼,杀无赦!!!”

赵飞轩一字一字将戴明德的杀令念出,口中冒着寒气说道:“郭大人,换做您是灾民,您敢吗?至少在城外,他们还能扒拉着树皮苟活几日。如果冒然闯门,呵呵,当场毙命。”

“草他姥姥的。”郭业痛骂一句戴明德,然后起身冲着赵飞轩保证道:“赵刺史,放心,我如果办不了姓戴的,你把我脑袋揪下来当尿壶!”

赵飞轩听着郭业堂堂一个钦差御史,却说出这般粗糙的话,心中自然是觉得好笑,但口中还是连称岂敢岂敢。谁让郭业还顶着个钦差的头衔呢,年纪虽小,该敬还得敬。

郭业问也问得差不多了,该知道的也基本清楚无误了,郭业心中的计划也越发清晰明了。

接下来,他只需解决掉赵飞轩的后顾之忧,便能依照计划开始行事。

赵飞轩的后顾之忧自然指的就是家眷老母,作为赵飞轩与郭业的合作前提,郭业必须先救出赵飞轩的老娘和妻女。

不然的话,不仅失信于人,而且也得不到赵飞轩的真正鼎立襄助,包括对赵飞轩信任至极的古三与黄河帮的力量。

因此,要开始实施计划,首先就是将履行自己对赵飞轩的承诺,救出他的妻女与老母,将他的后顾之忧摘除。

随即,他拱手冲着赵飞轩告辞道:“赵刺史,你且在家中等我消息,五天后的正午时分,我再来你家中。”

赵飞轩点点头,表示知道。

郭业刚要迈腿离去,突然又停了下来,说道:“对了,贞娘既然是你的妻妹,那么这几天就先让她在你家中暂住吧。目前来说,你这儿,至少比我那儿要安全得多。”

赵飞轩应道:“郭御史放心,婉贞自有我这个做姐夫的照顾,绝对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郭业唔了一声,拔腿就走,毫无一丝拖泥带水。

赵飞轩看着郭业离去的身影,心中赞道,真是个办事果断,行事爽利的少年郎啊,回头可要找婉贞妹妹打听打听,这郭御史到底什么来头。

……

郭业一出赵飞轩的宅院,已是天色大黑,黑得一塌糊涂,宅院之外静的只有蛙虫鸣叫。

可当他下来阶梯,却发现赵九丑早已在大门外等候,一人骑一马,肩上背一刀,默默地在门外等候者郭业。

郭业见状,立马上前招呼道:“你怎么在这儿?我之前吩咐你之事可有眉目?”

噌~~

赵九丑坐于马上,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大人请先上轿吧,具体事情咱们回驿馆再谈。”

啾~~

言罢,又吹起一声尖锐的口哨,黑暗之中,四人抬着一顶华丽的轿子从附近的一处胡同中小跑而出,正是之前他们从风陵渡高价招募而来那顶轿子,抬轿的轿夫,亦是他们高价招募而来的四名关中刀手。

郭业点点头,应道:“言之有理,先回驿馆再说其他,走,上轿,回驿馆!”

第368章夜入戴府

返回驿馆,入了房中。

郭业急急关起房门,问询赵九丑道:“怎么样?我交代你的事儿,可有眉目了?”

赵九丑面露惭愧,耳根子发红好似臊得慌,缓缓低下头来叹道:“大人,属下办事不力,请您责罚!”

郭业闻言,心里咯噔了一下,提在心尖儿上的事儿迅速坠沉下来,直落谷底。

有些不死心地再次求证道:“你和刀手们出去转悠了一晚上,一点也没有打听到赵刺史家眷老母的音讯?”

赵九丑摇头答道:“没有,好似人间蒸发,半点消息也打听不到。”

郭业问道:“我之前让你从戴明德的手下人开始入手,包括与戴明德有关系的地方,都要去搜寻,你可曾做到?”

赵九丑点头肯定地答道:“大人的交代,我一丝不敢懈怠,该查的地方都查了,该打听的人也都打听了。哪怕汝州城大牢,属下花了银子打点,借着囚犯家属的身份进去探视,整个大牢几乎转了个遍,愣是没有发现赵刺史妻女与老母的踪影。”

郭业听着赵九丑言之凿凿,也徐徐低下了脑袋,沉思了起来。

那就奇了怪了,戴明德究竟会将赵飞轩的妻女与老母藏身何处呢?

按照常理,戴明德绝对不会将她们转移出城,因为她们是戴明德掣肘胁迫赵飞轩的致命武器,不能出现半点差错,不能被赵飞轩救走。

不然赵飞轩将会脱离他的掌控,只要赵飞轩没有掣肘,那便会跟脱缰的野马一般,戴明德,张士元等人便再也无法制衡其。

最后,坏戴明德大事者,必是赵飞轩。

这么浅显的道理,郭业能懂,戴明德这种混了官场几十年的老油子自然也懂。

所以,他肯定会将赵飞轩的妻女与老母藏身在汝州城中,只有在他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控制着,戴明德才能睡得安心觉。

对!!!!

郭业心里猛然活络起来,浮现出刚才思绪之中的五个字:眼皮子底下!

啪~~

郭业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惊呼道:“奶球,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既然眼皮子底下最安全,那么戴明德兴许会将她们安置在……”

自言自语到这儿,他已然起身拉起赵九丑破门而出,边走边说道:“走,我想到戴明德会将她们藏身何处了,咱们这就去。”

噌噌噌~~

说话的功夫,已然下了驿馆的二楼楼梯,出了驿馆的大门。

赵九丑问道:“大人,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郭业笑道:“去了你便知晓。”

赵九丑不再追问,而是驻足转身,去马厩处牵马,不过还未成行就被郭业再次拉扯住。

郭业劝道:“马匹就不需要了,咱们这次悄悄的去,悄悄的回,如果能救回人质,那更是最好不过。废话少说,赶紧跟我走……”

言罢,已经飞奔而去,如流星赶月般迅捷。

……

……

很快,郭业在前边跑着,赵九丑在后头茫然追着,直到郭业停住了脚步,赵九丑才发现郭业要带他去哪里。

就在他们十步之前,立着一座宅院,大门上头高悬一块门匾,赫然写着“戴府”两个大字。

赵九丑知道,这个戴府正是汝州刺史戴明德的府邸。

乖乖,赵九丑心里一嘀咕,敢情大人是怀疑戴明德居然将赵飞轩的妻女与老母,藏到了自己的府邸。

随即问道:“大人,你是说,说戴明德会把人质藏在自己家里头?不会吧……他难道就不怕赵刺史发现了端倪,解救出人质来吗?戴明德这也太草率了,貌似赵刺史还不时被他邀来府中议事来着。”

郭业压低了声音,本想呵呵一笑,谁知变成了桀桀干笑,轻声吐道:“是,赵飞轩是经常来戴府,但不是也没将注意力放在戴府吗?赵飞轩也如你这般认为,所以他才不会留意。戴明德打得就是这么一个主意。你要知道,往往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戴明德,玩得就是这个套路。”

“呃……”

赵九丑一阵无语,听着郭业这么说,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

又听郭业问道:“汝州城中,凡是跟戴明德有关系的地方,你都查过,毫无所获。那我问你,戴府你查过吗?”

赵九丑听罢,越觉得郭业分析的有道理,貌似这戴府他也没查过。

因为他潜意识里认为,戴府根本不可能藏着人质。

正如郭业所讲,他赵九丑这么认为,正中了戴明德的下怀。

奶奶的,失算了!

赵九丑懊恼地摇了摇头,当即大步向前朝着戴府大门走去。

刚走两步,就被郭业拽了回来,数落道:“你干啥去?”

赵九丑大方应道:“叩门,进府,寻人呗。”

“寻你奶奶的腿儿,你没睡醒啊?”

郭业顿时被赵九丑气懵了,轻声责骂道:“你光明正大地去敲门,去寻人,这不是打草惊蛇吗?猪头!戴明德岂能会让你如愿?”

赵九丑恍然大悟过来,哦了一声,道:“大人的意思,咱们做回梁上君子,悄悄潜入戴府呗!”

郭业白了他一眼,哼道:“废话,今晚不做贼,我大半夜把你拽出来干啥?你见过哪家的贼会大半夜走别人家的正门?”

“有!”

“什么贼?”

赵九丑调皮地回了一句:“笨贼!”

郭业抬脚就是一腿,呸道:“都什么时候了,贫什么嘴?走,咱们翻墙进去!”

言罢,蹑手蹑脚地走到戴府院墙的墙根底下,跃跃欲试地准备翻墙进去,一探究竟。

他们绕着外头院墙走了一圈,寻到戴府后院的院墙,攀了上去,然后飞身一跃,落入院中。

抬望眼,整个院中灯火昏暗,没有巡逻家丁,也没有防贼大狗。

四处寻摸了一遍,这才发现,敢情儿他们翻进了戴府女眷居住的苑所。

戴明德的结发妻子住在东边的院子,剩下的几名姬妾都住在郭业他们进来的这个院落。

郭业心里暗暗咋舌,乖乖,一个不留神,竟然闯进了戴家的脂粉堆。

刚嘀咕完,赵九丑在回廊前边的拐角处冲郭业拼命招着手。

唔?

郭业心里一震,莫非有发现不成?

随即,他收起胡思乱想,飞快冲赵九丑那边奔了进去。

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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