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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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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千娇百媚红粉头……”

场面顿时喧哗,喊声震天,颇有气势。

就连庞飞虎,程二牛,朱胖子,甘竹寿,阮老三等人都纷纷挥拳跟着口号喊起,情绪带动之下脸色潮红,双眉陡立眼神激动。

唯独关鸠鸠看着此情此景,又臭显摆地摇着鸡毛扇走到郭业的后边,声音虽小近乎耳语道:“啧啧,军心可用,兵司大人当真一副号口舌,学生佩服了。”

郭业没有回答,只是耸了耸肩,表示哥们就是这么牛逼,咋样?

关鸠鸠继续自顾自地喃喃道:“陇西郭业,已成气候。嘿嘿,看来出了川蜀之地,咱这三千陇西军将会扬名立万了哈。”

说者到底是有心无心不可考究,但是郭业这个听者绝对是动了心思。

当即也是一副深思地模样言语道:“三千陇西军?这名字倒是挺霸气,质的考虑哈。”

自言自语后,又抬头望了望天色,正当空的日头有些西落的迹象,该是动身的时刻了。

继而冲着朱胖子喊道:“老朱,船只可曾征召妥当?是否够用?”

朱胖子立马上前答道:“老朱办事,小哥放心。两艘银琅船早已停靠岸边,咱还征召了近五十艘的白帆船和渔船。现在出发,绝对能够在太阳下山前抵达益州城。”

郭业竖起拇指赞了一下朱胖子,然后冲着在场所有人右臂挥舞,连带抖落着拉风无比的白色披风,高声喊道:

“时辰已到,大家再回望一眼陇西城……”

约莫偌大一个练兵场沉寂了三五分钟之事,郭业拔出腰间那柄横刀,高高举起,如一个出塞征战的将军一般,意气风发地喊道:

“兄弟们,好男儿志在四方,随小哥我出川建功,开拔益州城!!!”

第214章抵达益州城入康府

两艘巨大高达三层的银锒船率先驰骋,迎风破浪,尾随浩浩荡荡大大小小近五十艘的船只。

白帆点点,乌篷影影,甚为壮观。

益州城位于岷江下游,风向又颇为给力,船队正好顺江而下,顺势而行,一路上虽有礁石矗立,滩急险阻,却也没能影响到郭业等人分毫。

朱胖子所料不差,就在太阳堪堪落山前,银琅船率先抵达了益州城船坞渡头。

先是两艘巨大的银琅船,紧接着斑斑点点,相继靠拢而来是那五十艘白帆船与乌篷船。

霎时,整个船坞渡头纷纷被这突然进来的船队给惊住了。

附近百姓纷纷赶来观望,更有负责船坞都头的小吏上来与郭业等人交涉。

交涉完一番之后,这小吏也是听闻过郭业的名头,更别说郭业现在还是益州刺史府的八品兵司佐官,自然不敢怠慢。

关鸠鸠代笔郭业与那小吏沟通了一番之后,船队暂时停靠在了渡头上,此事暂告一段落。

而那小吏连郭业都面都没见到就回到岸上,朝着刺史卢承庆的府邸赶去,汇报此事。

郭业先是吩咐关鸠鸠朱胖子等人在船上逗留,负责船上之事,严令船上一千八百名帮众和六百团练军组成的两千余陇西军,不得私自下船进入益州城内。

谁知道这些汉子进了城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自古丘八最惹事,这当兵的进了城,能消停到哪里去。

而他却带着程二牛,还有三两个士卒随行,前往益州康府,康岳山的家中奔去。

前番来过一次,老马识途,郭业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康府门前。

还是一如既往先敲门,门房小厮一见来人,擦,竟然是上次来府的小贵客,不仅与府中大公子康宝称兄道弟,又与老爷相谈甚欢,焉能得罪?

有了前次康宝的斥骂,这门房小厮连通报也没有通报就将郭业领了进去。

门房小厮先是程二牛和几个随从士卒安排在门房里头烤火歇息,然后带领着郭业去了康府的客厅。

进客厅落了座,又是丫鬟奉茶汤,又是小厮上糕点,当真是高规格待遇。

不一会儿,那门房小厮就将康岳山和康宝父子请来了。

两人一进客厅,康岳山便习惯性地捋须狂笑,声如洪钟地喊道:“哈哈,你小子手脚不慢嘛,这么快就开拔出发,到益州城了。”

康宝也是上前不由分说,将郭业抱了一个严严实实,高兴叫道:“兄弟,几日不见,想死哥哥我了。”

肉麻兮兮,郭业连连将康宝推开,佯装害怕地怪叫道:“少来,咱可没有龙阳之癖的调调!”

“去你奶奶的,你才龙阳之癖呢。”

康宝听罢也是一把将郭业推开,连退数步。

康岳山见着两人的胡闹怪状,也没有见怪,继续捋须含笑一阵,然后才对康宝说道:“大郎,你先回军营把你那两个百人团调拨出来,准备准备,明日就和郭业一起出益州境,出川建功立业去吧。”

康宝也不含糊,嬉闹不恭的脸色立马收起,对着康岳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连磕三个响头,言语中有些酸楚地叫道:“爹,孩儿不孝,不能在您膝下承欢尽孝。古人有云,父母在,不远游……”

“得~~得~~得得!!”

康岳山连忙摆手出声打断了康宝满腔肺腑之言,有些佯怒地骂道:“大老爷们,婆婆妈妈的,老子还没死呢,跪个卵蛋?你现在就去军营把那两个百人团调走,今晚夜宿渡头,无需再回府了。”

康宝被老爹骂得晕乎乎,诧异地问道:“啥?那么急?”

康岳山白了他一眼,催促道:“磨磨蹭蹭干啥玩意?又不是以后都见不着?你这是要奔赴疆场,建功立业,老子给你讨个好意头,这叫建功立业宜趁早,懂不?”

康宝还是有些不舍,喏喏道:“那啥,好歹让我在家里再住一晚,陪您和娘亲聊一宿呗。”

“赶紧滚蛋!再不走,老子抽你了!”

“嗷呜~~!”

见着老头子动了真火,作势要起身揍他,康宝立马撒丫子跑出了客厅,连头也没回一下。

待得康宝跑远,郭业转头看向康岳山,发现老康同志竟然偷摸抹着眼角,感情是哭了。

到底是父子连心,这个他懂,康岳山是怕康宝这小子出川之后回想念家中,直接给丫下了记猛药。

唉,养儿到一百,长忧九十九。

自己的父母,又何尝不是呢?

随即,郭业上前对着康岳山宽慰道:“康大人,你无需担心,康宝兄弟自幼就跟你进出军营,有多大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战场之上,即便不能立功,自保也是无余。”

康岳山突然脸色一紧,沉声说道:“老夫怎会管他?当兵吃粮,就要上战场,就要经得住生死存亡。在老夫眼中,上了战场,拉开了架势,任谁都是一个兵,根本没有什么父父子子之分。”

切!

郭业听着康岳山说话如此的硬气,不自然地撅起了嘴,心中哼道,你就装吧,瞧你刚才擦眼泪的那个揍性,跟个老牛舔犊似的,这会儿又装老子英雄儿好汉起来了?

郭业刚想开口说上两句逗乐的话,开涮开涮康岳山这老顽固,谁知康岳山突然哀哀一声长叹。

然后面露殷殷关爱之情地神色,对郭业嘱托道:“郭家小子,我老康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你可给我看好了啊,千万不能让我家大郎出什么差错哈。”

我了个去!

这变得也忒快了吧?刚才你不是跟头老犟驴似的,硬气到底吗?

不过郭业还是安慰道:“康大人,你我合作至今,可曾见我办事出过什么纰漏?再说了,我跟我宝哥的交情,那是杠杠的。别说保他无事,万一造化弄人,嘿嘿,到时候背不住还能给你老康家挣个世袭爵位来哩。”

世袭爵位?

康岳山听着郭业说得如此轻松,又如此得淡定,仿佛偌大功劳如囊中之物,轻轻一取即可似的。

紧张担忧之色徐徐褪去,捋须眯着眼睛,大声赞道:“善,大善啊!”

郭业心中也是千呼万唤,我的颉利可汗,你一定要等我啊,小哥在你身上可是下了重注的啊。你千万别出什么大事儿,一定要挺到小哥进了北疆,让我一网成擒才是。

突然,康岳山轻声问着郭业道:“刚才府里下人说,渡口那儿突然进来大小船只五六十艘,看来都是你从陇西开拔而来的吧?你这次准备带多少人,替卢刺史卢大人押送宝物进长安啊?”

押送宝物进长安?

郭业听着康岳山如此问,顿时明白他的真正用意。

轻声回复道:“加上康宝那两个百人团近六百府兵,此次出川赴北疆,呵呵,足有三千人,应该够用了。”

“嘶……”

康岳山揪起一根银白长须,讶异地砸吧了一下嘴,叹道:“三千人?你小子置办的好大一副家业啊,岂止够用?如若操练够长,战斗力强悍,灭杀突厥一个部落,绰绰有余了。”

很显然,康岳山不知道郭业此次奔赴北疆到底是想干啥,想当然的以为就是先去趁势打扫战场,秋风扫落叶般顺点功劳在手。

郭业嘿嘿笑了一声,又对康岳山沾沾自喜道:“那是,如果纠集不到三千人,咱陇西郭业的名头岂是白叫?再说了,我用三千人给卢承庆护送宝物进长安,这狗日的还不乐美了?对了,康大人,我这三千人就叫陇西军,如何?”

“陇西军?”

康岳山先是一怔,然后哑然失笑道:“你小子就闹吧,没有兵部签发的公文,你哪里来得番号?你要知道,除了各地边军有各自的番号,就连咱们府兵都不曾有过。你小子想得倒美,随便拉起三千人,就敢自封陇西军。不过名字起来,倒是霸气。”

郭业瘪瘪嘴,哼道:“现在没有兵部签发公文批准你,不代表将来不行啊?切,我这叫未雨绸缪,就这么叫了。到时候,我三千陇西军北疆一行,定当名扬天下!”

康岳山看着郭业讲话间猛然一股气势腾然而出,心中赞道,倒有一副白袍小将的气度。

不过,这陇西军嘛,儿戏,太过儿戏了哟。

既然郭业是随便叫叫,康岳山也就不加阻拦了,随他吧,年轻人,不就是趁个兴头,一番血性吗?

噌噌噌~~

又见那名门房小厮进来。

那小厮冲着康岳山躬着腰拜道:“禀老爷,刺史大人派人上门传话,说是要请郭大人过府一叙,商谈公事。”

郭业和康岳山听罢,彼此对视了一眼,这卢承庆倒是消息灵通。

不过想想也能想通,船坞渡口那边这么大的动静,如果到了这个时候,卢承庆还收不到郭业抵达益州的消息,他这个刺史真就白混了,可以改行去倒马桶去了。

郭业努努嘴,冲着康岳山点头说道:“反正今晚不见,明日也要见,我还得借着他的出境文牒过其他州郡呢。再说了,这三千人出川,怎么着也要置一些粮草吧?而且盔甲兵器,我那儿也紧缺不少,卢刺史不出血,谁出血?”

说完,康岳山已然仰头大笑,乐道:“也是,既然马儿跑,怎能不让马儿吃够草呢?卢刺史是做大事之人,还久居庙堂,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继而对着郭业挥挥手,和煦说道:“去吧,去吧!”

第215章刺史门前是非多

“郭大人,到了!”

康岳山亲自将自己的轿子借给郭业,又让家中轿夫将他送到了刺史卢承庆的府邸前。

程二牛和几个士卒则骑着从康府临时借来的马儿,慢行缓步尾随在其后。

前头那个轿夫压轿,郭业从轿中出来,看着矗立在眼前的卢府,还真有些不同。

不同于康府的大气,卢府大门的装饰更显得书香气息浓重一些。

郭业心中泰然,也是,康岳山是武将,而卢承庆是文官,自然格调不一样了。

此时卢府门口,早有卢家下人早早等候,一见郭业下轿就上前问道:“可是兵司佐官郭业,郭大人?”

郭业颔首不语,从怀里掏出益州府兵司官印,证明了自己的身份。

那下人点头,然后请手道:“郭大人,请进府,刺史大人等候多时了。”

彬彬有礼,倒也没有郭业想象中的刺史门前有恶犬的感觉。

不过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被无情的打击破碎了。

因为那下人突然又拦住了要尾随进去的程二牛和其他几个士卒,傲慢斥骂道:“你们几个不能进,刺史大人只见郭兵司,你们算甚?再说了。”

说着指了指程二牛等人腰间的横刀,鄙夷道:“你一个小小士卒,无品无衔,竟敢堂而皇之的佩刀进入刺史府。也不看看你们的身份。笑话!”

“笑话你娘个腿儿!”

程二牛勃然大怒,一把将那下人的衣领给揪了起来,抬手就是一个巴掌,喝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在折冲都尉康大人家,也是拎着横刀来回晃荡,康大人都没说俺半句话,你这刺史门前一条狗,算个鸡巴?老子非揍死你不可,好让你尝尝你家二牛爷爷的打虎拳!”

说着握紧右拳如钵大,高高举起,作势一拳就要砸到那下人的鼻子上。

郭业懒得理会,本以为这下人多少有些教养,没想到还是如想象中那般不堪,打就打吧,侮辱二牛就等于打老子的脸,只要不打死就成。

默不作声,徐徐走上台阶,朝着刺史府里走去。

突然,门里跑出一个灰衣人影,速度之快,与郭业竟擦肩而过。

郭业还未看清来人面容,那人的声音就冲着程二牛的方向嚷嚷起:“程二牛,住手!刺史大人门前还如此嚣张跋扈,你是要作乱吗?”

唔?

郭业心中怪怪,这人好熟悉的声音,而且还能叫出二牛的全名来。

莫非是他?

转身望去,背影清瘦伛偻像一副人干,原来是他!

来人竟是当初的陇西县丞,如今的益州郡丞,吴奎。

瞬间,

郭业思路顺畅,无比清晰,想必刚才这一幕也是吴奎这个老不死的暗中设计的吧?

这老狗本想着借刺史府下人呵斥责骂二牛等人,来扇自己的脸。

没成想,二牛就是个油盐不进,赤脚走路不怕地不平的猛货。

不过,吴奎在陇西县衙积威甚久,即便如今离开了陇西,但是对于二牛等人来说,余威还是尚存。

他这么一嚷嚷,程二牛高举的拳头顿时停在半空,不知如何自处。

继续揪着那下人的衣领,像提溜小鸡似的,就是拳头挥砸不下去。

郭业看着二牛这时候有些认怂,心中来气不打一处来。

站在台阶上脸沉如水,对着程二牛哼道:“二牛,你是我团练军中的队正,虽然没有品衔,但好歹吃拿着朝廷的俸禄,替朝廷办事。一个小小下人算个甚?既然他言语冲撞辱及到你,该打打,该教训教训,小作惩戒,无伤大雅。”

“唔,知道了。”程二牛醒悟点点头,举起拳头在半空挥舞两圈,然后喝道,“俺看着这张狗眼看人低的嘴脸就来气,非让他尝尝俺的打虎拳。”

“啊……”

拳头还未落下,那下人已经惊惧骇然,大叫道,“吴郡丞,您老人家救救小的,小的是奉了……”

“闭嘴,蠢货!”

吴奎喝住了那小人紧接着就要吐出的真相,然后对着程二牛喊道:“程二牛,他是刺史大人家中下人,即便他有何过错,自有刺史大人的家法伺候,何时轮到你擅自主张了?”

说着,吴奎也是反转身子与郭业来了一个对视,郭业见罢,这条老狗还是阴沉老脸带着秃鹫眼,一如既往的令人可憎与厌恶。

继而咧嘴笑道:“瞧吴郡丞说得哪里话,一名下人而已,打了也就打了,哪里还需要刺史大人请动家法?他老人家日理万机,难不成咱还因为这点小屁事给他添累赘找麻烦吗?得,今天就由我们替刺史大人管教管家得了。”

说完,冲着二牛喝道:“二牛,傻愣着干啥?打!”

接着,还煞有介事地用凌厉地眼神盯着吴奎,一字一字顿道:“二牛,我告诉你!如果你小子一拳打不断这小子的鼻梁骨,以后你就别跟人说你是我郭业的兵,呵呵,咱陇西军中不养老棺材瓤子!”

老棺材瓤子五个字咬音极重,而且还是看着吴奎而说,指桑骂槐之意,明显十足。

“你……”

吴奎气得瑟瑟发抖,歇斯底里地尖叫道:“郭业,你这是目无尊卑,你这是飞扬跋扈,刺史大人不会饶过你的!”

郭业冷笑一声,回道:“我是目无尊卑也好,飞扬跋扈也罢,你吴奎算个蛋?哪里轮到你指手画脚,莫要忘了你这郡丞之位谁成全你的?老狗!”

唰~~

吴奎被郭业骂得体无完肤,脸色瞬间惨白,气得浑身哆嗦直叫:“你,你,混账,混账,岂有此理……”

“废话少说,二牛,给老子揍这不知死活的狗东西,狠狠地揍,让他知道替老棺材瓤子舔菊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言中再次指桑骂槐,吴奎被激得已然不知所以,毫无反击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程二牛那边……

只见程二牛拳头再次挥动,砰的一声落了下来。

喀嚓!

一声骨头撕裂折断的脆响。

“嗷呜……”

那下人鼻梁被硬生生一拳砸断,哀嚎一声昏厥过去软瘫在地,如死狗一般赖在地上不能起来。

郭业看罢,轻轻摇头故作无奈地叹道:“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要时刻想到做狗的下场。小狗如此,呵呵,老狗亦是如此!”

吴奎纵是气得发疯,纵是气得无法反抗,但是听过郭业如此炫耀自己此时胜利的姿态,还是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自己现在就化作滔滔烈火。将郭业吞噬其中,与之同归于尽,玉石俱焚。

可这样顶多是想想,赤裸裸被郭业连扇好几个嘴巴子的现实还是摆在面前。

就在吴奎站在那儿不知怎么办,不知如何下台收场之机,突然从卢府门槛那儿传来一阵鼓掌击节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

掌声落罢,刺史卢承庆姗姗来迟不过始终出场了。

一出场,就听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郭业,语气平淡地说道:“好,好啊。郭兵司现在越发凌厉,越发盛气逼人了。年轻人,有冲劲,有朝气,是好事。本官看着着实很欣慰嘛。”

又看了一眼地上昏阙在地的下人,说道:“郭兵司能够替本刺史管教下人,本官是不是还要说一声感谢呢?”

门口几道目光,包括郭业和吴奎,都纷纷投向了卢承庆身上,此人即便在朝堂之上再是不堪,但是到了益州府这种地方,气场还是足足的。

到底是京城下来的人,接帝气接皇气嘛!

他即便是头从皇宫里跑出来的老鼠,那它也是皇家老鼠,不是?

不过郭业还是从卢承庆的话中一丝不悦,显然不满意郭业这般的骄横。

有点埋怨郭业打狗也不看主人的意思。

郭业无所谓,耸耸肩,故作矜持地拱手道:“见过刺史大人,下官僭越了!”

卢承庆见着郭业如此,眼睛斜视了他一番,然后轻轻摇头,说道:“罢了,下次莫要如此浮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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