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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唐-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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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多管齐下,一边派人到江都想办法救出杨广,只要他还活着,宇文化及和王世充,包括李渊都不敢有大举动。这是一步特别重要的棋。

然后派人去守虎牢关,让裴仁基固守不放李渊进到关内。瓦岗也必需迅速拿下,以稳定中原一带不生乱事。

李栋眼下需要做的事,必需做的事,就多达四件,哪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而李栋身边只有秦琼一人可以担当大任。罗士信带兵打仗还是可以的,让他办那些复杂的政事,恐怕就非他所长。

怎么办?手中无人可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怎么办?李栋的脸上一时愁得都拧下水来。

王世充见李栋沉默不语,知道他为难了,淡然一笑道:“其实,眼下有一步棋,可以一举将这些事情全部转危为安,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事情已到这种地步,王世充还能笑得出来。李栋不得不佩服他的心计深。便问他有什么好的计策。

王世充一笑:“我不敢说,说出来,怕你做不到。”

李栋就说:“便讲无防。这室内只有你我二人。”

“你现在有精兵数万,何不自立山头?岂不是跳出数重包围,身在五行之外了?”王世充突然现出神秘莫测的表情,阴恻恻向李栋建议到。

王世充带来的重要消息,使李栋认识到了眼前的多重困窘,心中刚刚对他有一丝的好感,觉得此人还不是一无是处。他便向自己说出来这番大逆不道之事,李栋登时就像吃了一个苍蝇。

谋反这等掉头大事,岂会与刚刚见面不足一个时辰的人讲出来?交浅而言深,王世充说这些话,并不真心劝自己造反。那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了一会儿,李栋心中便明白了。脸上却不动声色。说道:“你太小看李某了。李某临危受命,正要匡扶杨氏江山,怎会趁人之危,做这等落井下石之事?只这一次,李某替你守住这个秘密,以后再也不要讲这大逆不道的话。”

王世充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愠怒道:“我把你当成了自己人,才这样引导你。你以为凭你自己的本事,这二万人马,就可以荡平天下,恢复大隋江山?真不自量力!”

“这话到此为止,打住,打住!你还是与我仔细谋划一下,如何将瓦岗尽快拿下,这才是重中之重。”李栋对他激励自己造反不再往深处讨论。李栋知道杨广生性多疑,派他来试探自己的。只要自己有一句话说错,等待自己的恐怕就是刀斧加身。

李栋的回答,王世充似乎很满意。便起身在屋内走了几圈,又在李栋面前站定,称说:“瓦岗乃是一帮乱民,勇则勇矣,谋略其实不足虑。虽说李密此人有一定的丘壑,但你不要忘记了,他出身于世袭家族,一生享受在荣华富贵,如非被逼走投无路,怎会挺身走险树起造反之旗?所以要攻克瓦岗,必需依托于李密身上。”

第215节:弹指一挥间

听王世充的话意,已有对付瓦岗的计策。李栋不动声色地问:“难道王通守有和李密大战一场,将瓦岗一举夷为平地的雄心壮志?”

王世充毫不客气,你至少推辞几句,谦虚几句吧?可是他却说道:“张须陀也好,于仲文也好,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他们老了,正是我们该上场的时候了。”

李栋听了很不舒服。张须陀和于仲文都对自己有提拔之恩,相当于师傅。虽然张须陀在大海寺一战确实输得血本无归,于仲文年龄老迈也不能再上战场。他们的确到了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刻,但王世充作为后进之人,也不能对前人指手划脚说三道四。

至少当着李栋的面,他应该对前人的功绩表示一下,以表示他对前人的尊重,显得他也是一个有内含有水平的人。一味的诋毁别人以抬高自己,这种人绝非正人君子,这是十足的小人行径。

李栋心里就有了惩罚他的念头,表面却不显山不露水不让他知道。

李栋说道:“嗯,我也这样以为。那李密帮助杨玄感造反,不落个惨败的下场?他其实没有很大的本领,要文没文,要武没武,不文不武,不伦不类。若王通守出战,一定一战将其拿获,擒于马下,高奏凯歌而还。我们还要为你摆酒设宴,弹冠相庆。”

王世充听了李栋半是夸奖半是拍马屁的话,心里一时高兴得摸不边儿了。得瑟地说道:“实不相瞒,圣上派我此次前来正有此意。不过有你在先,我也不方便抢头功。好似显得我王某人欺压你这个后辈似的。”

“这话说得过于谦虚了不是?你我都是为圣上效命的,不管是谁,只要有能力就应该不遗余力。还分什么你先我后。你打胜仗了,我自然也省心省力,腾出手来可去做其他的事啊。高兴还来不及,何来欺压后进之说?”

李栋一个劲的鼓舞他去和李密对决,这样以来自己可以坐上观虎斗。趁机派秦琼去安抚裴仁基。提前做好预防李渊东进中原的准备。

王世充说到:“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明天我就攻击瓦岗,将他们一把火烧得片甲不留。不过我的兵力似乎不太充足。为了预防万一,我想借你一万人马,你看意下如何?”

王世充话锋一转,倒向李栋借起兵来了。

李栋这才明白。这小子没安好心。恐怕他借兵是一个借口而已。像刘备借荆州有去无还。李栋自然不能上他的当,稍稍思考一会儿就说:“借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还要提防着李渊,建议你到荥阳城内看一看,那里还有张须陀留下来的一部分府兵。实在是不够的话,你再来找我,我把罗士信属下的府兵借你一用。”

要提别人,王世充一定会满口答应,可是罗士信他以前听说。是一个傻小子,空有一身蛮力气而已。作战几乎不懂什么谋略。倒是那个秦琼有勇有谋,参加过几次硬仗,攻打高句丽,平叛杨玄感,又灭了郭方预和卢明月。王世充便说:“能不能让秦琼助我一臂之力?此人有勇有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栋果断举手阻断了他继续讲下去:“断然没有这个可能。我手中兵力本就不充足,也只有罗士信和秦琼二人而已。如今你张嘴就想要走一个,我也没有拒绝。借东西怎么还要挑肥拣瘦嫌东恶西的?”

“你要不要?不要罗士信也没有了。你奉王命而来,我也是奉圣上之命镇守中原。我们都有自己的职责,我把兵借你了我自己用什么?”

王世充被李栋直接拒绝了,闹了一个大红脸,哼哧半天没有说出来话。悻悻地说:“那好……那好……就这样说,让罗士信随我出征。”

然后,李栋倒是很直接,让人叫来罗士信,当面对他吩咐道,到瓦岗打探一下情况,随着王世充立功行赏,要听他的吩咐和安排,万万不可托大吃了败仗,给自己丢了脸面。

不过李栋却没让罗士信带走很多府兵,只给他点了二千人马,又加一千战斗力不强的兵痞。因为李栋从心眼里就没有认真帮助王世充的意思。之所以还派罗士信去,是为了让罗士信熟悉一下瓦岗的地形和作战手法,好在将来自己真的攻打瓦岗的时候,也不至于几乎一个人也不熟悉瓦岗的情况。

另外也是因为罗士信对自己非常忠心,绝不会叛变了自己投奔王世充。

不过李栋觉得,王世充的一席话,特别是对李密的出身的剖析,使自己脑智大开,有了另外一个思路,不费一兵一卒也能让瓦岗拿到手中。但必先让王世充吃吃瓦岗的苦头。不让他吃一次苦头,自己拿下瓦岗,岂不显得太容易了?

罗士信本还不愿随王世充去,但李栋有吩咐,硬头皮只得和他一块走了。他们走了以后,李栋立刻叫来秦琼,叫他带三千人马,火速赶到虎牢关,面见裴仁基。

告诉他千万不能倒戈投降瓦岗和王世充。除非他想把自己的命就丢在王世充手里。李栋拿出那陨铁长剑,交给秦琼说道:“你就告诉他,这把剑在辽东城上杀死无数高句丽兵,圣上把此剑赐于本将军,有先斩后奏之权。他听了以后,自然明白话里的含义。”

秦琼答应之后领兵而去。

罗士信走了,秦琼也走了。李栋身边几乎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人了。李栋感到有一种深深的寂寞。想一想从章丘与知世郎开战以来,自己身边一直不缺乏人才,前有杜雨,杜伏威,辅公柘,后有程咬金,窦建德,刘黑闼。提起隋末唐初这段历史,几乎所有人都听过他们的大名,为何到现在自己还没有真正的把他们收到帐下呢?

特别是程咬金和杜伏威,原来已经约定好了的,将来要在中原一带见面。如今数年过去,他们都发展到了影响天下局势的地步。再不将他们招来,恐怕以后就得再费一大番功夫了。

原来在章丘的时候,手中没有一件称心的兵器,后来有了陨铁长剑,又为没有兵马担心。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兵马,又为没有合适的将领而担心。一道篱笆三根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是时候将他们全部收到帐下的时候了。

不过在收拢他们以前,必需先把瓦岗收下来。只有这样才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也只有收编了瓦岗的英雄好汉以后,占据中原要冲之地,才有与李渊争天下的实力。

虽然眼前还有王世充这个老奸臣滑,还有宇文化及这个翻脸不认人的豺狼,这都必需往后拖一拖。做事要分个主次轻重,办事要有缓有急,有先有后。万万不可眉毛胡子一把抓,事情还没有办出来个眉目,自己先乱了分寸。

派出罗士信看似一出无意之笔,其实李栋已经不公开的向瓦岗宣战了。夺取瓦岗以后,再请出张须陀和杜雨为自己打理后方,便可以结合窦建德的兵力,与李渊展开殊死一搏了。

这时,李栋又考虑到,杨广在不久的将来,要被宇文化及杀害,这是一颗极为重要的棋子,可以压制王世充和李渊暂时不能有大举动的重要棋子,万万不能使他被杀害。

李栋当时就写了一封密信,叫于仲文老将军曾经吩咐过的,有要事的时候,可以派人给他通报消息。在书信里,李栋说,现在烽烟四起,国都长安,东都洛阳都汲汲可危。以至于圣上躲在江南一带,给人一种逃避战火的感觉。希望于老将军能够以国事为重,力劝圣上回归洛阳,以安定天下浮躁的民心。

派出一名府兵给于仲文送信以后,李栋仍然觉得不够放心。臣下劝皇帝,主动权不在臣下这边,还在于杨广本人。

便又写了一封信,只是谈一些日常之事,并没有讲什么重要的内容。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让杜伏威见到自己的手书,确认是自己所写,而不是他人冒名所写的虚假信。

然后找出一名从齐郡跟来的,张须陀的得力战将,暗中叮嘱他让杜伏威提防宇文化及,最好派出几名好手,假装成投降府兵,接近宇文化及,保护杨广的安全。

也就是一个时辰左右,王世充提出的四件令人头疼的事,李栋一一摆平。只是赖于手中没有更合适的人可用,派出去的全是名不经传的府兵,心里仍然有些隐隐不安。

李栋正要休息一会儿,忽然禅房的门自动打开了,一个道士探头探脑的往里打量。李栋心中一凛。这里可是大海寺,佛家子弟静修之地,怎么会有一个道士出现?而且行为不端,鬼鬼祟祟的,似乎不像是什么好人。

心中一时奇怪,李栋不自觉的起身向屋外走去。因为秦琼和罗士信二人全都离寺了,手中的陨铁宝剑也被当作信物拿到虎牢关去,李栋除了怀里的一把手枪,再无防身武器可用。

李栋刚到室外,便见那道士一溜青烟向寺外闯出去,门前的府兵似乎没有发现一般,站在那里像一尊雕塑动也不动。

第216节:凌空御天道

道士大步流星径直出了大佛寺,守在门前的府兵没发现似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李栋紧随其后,来到门前大声质问:“刚才有道士出入寺门,你们怎么当差的?怎不拦住他,任由他随便出入?”

几名府兵听了面面相觑,相互看了几眼,十分疑惑:“道士?在哪?这儿可是大佛寺,怎么会有道士出来进去?我等没有见到啊?”

自己明明亲眼所见,他们大睁两眼怎么说没有?李栋原想教训他们几句或略施惩罚,听他们一说,心里觉得事情怪异,过于蹊跷,便不再理会他们,出了寺门随道士身后急追而下。

那道士大袖飘飘逸逸,颇有些仙风道骨的风范,在前面不紧不慢走着。李栋发狠直追也不能缩短二人之间的距离。眨眼间奔出数里,来到大海寺北的密林之中,也正是大前天李密战败张须陀,自己用枪救下张须陀的地方。

来到那里时,那道士不再一味长跑,停下脚步,背朝李栋站定,却也不回身看。

等赶得近了,李栋发现道士右肩斜插一把长剑,身穿一件天蓝色的宽长道袍,脚系土黄色布鞋。身体不太高,约有五尺左右,不胖不瘦。刚一接近他周围十丈左右,李栋便觉心里出奇的平静,当时把追赶的事全抛脑后,恭敬称道:“弟子李栋拜见道长。”

“免礼了。”那道士仍没转身,背朝李栋。以梦一般的声音回说:“你可知道贫道约你到这里是何原因?”

“弟子不知,还请道长明示。”李栋心里越发奇怪,自己不是追赶他吗?怎么又称弟子了?这道士难道有通天的本领。不知不觉控制了自己的行为意识。不行,我是武将,手握数万精兵,责任重大,绝不能轻易受人摆布。心里便一个劲的挣扎,试图摆脱眼前的窘境。

“你仔细闻一闻,这里可曾有什么异常的味道?”道士仍没转身。声音虽然很轻,听起来却如黄钟大铝,嗡声嗡气的。

李栋提鼻子一闻。树林里特有的清新空气里,夹杂着一丝丝的血腥味。这是大前天密林激战,双方拼死搏杀遗留下来的血腥。没曾想事情过去三天了,仍有这种味道。

“弟子知道了。这是血的味道。”

“错!”那道士这才转回身来。面容枯瘦如柴。眼中精光四射,额头高挺而饱满,发际高耸,看起来与常人的面貌迥然有异,很有方外人士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仙气。

李栋心里愈发恭敬,再施一礼说:“弟子不明白错在哪里。还请道长指点一二。”

“这不仅仅是血腥味,是一个个生灵遭受杀戮,使日月蒙尘。山河涂炭,这是生命在抗争。在无声的呐喊。”道长神色十分肃穆,话声突然铿锵起来,似有责备之意:“身为大隋兵马副帅,身有奇遇且能量无穷,当为天下先,拯救天下黎民百姓为己任,怎放任这种血腥的屠戮横行于世?”

“……”

李栋被道士说中身世遭遇,一时无语。李栋闹不明白他说的奇遇到底指的哪一桩。是自己从一千多年前穿越而来,还是得到陨铁宝剑这等奇物,还是在山洞里见到“天道”这件事。

道家又称玄门,此人说话深得其中三昧。既指点了一个方向,又不明确指出具体何事,让人心民惊肉跳却摸不着头脑。玄之又玄,道之所在耶?李栋心里感叹。

李栋当时就委屈回说:“仙师委屈弟子了。我已经出手拯救了张须陀,要借他之手,拯救更多的人脱离血水烽火的悲惨命运。这难道有错嘛?”

“哼哼哼!”道士冷笑不止,反唇相讥:“张须陀此等混帐东西本就不该救。死在他帐前的生灵数不胜数,实是大隋第一刀斧手,是个杀人不眨眼嗜血成性的煞星。而你——却倒行逆施!胡作非为!”

李栋越听越心惊,张须陀对自己有提拔之恩,自己救他难道有错么?难道见死不救,过河拆桥,兔死狗烹才是世间正道?

那道士似乎洞察了李栋的碎碎念,哈哈大笑起来,当时也不说话,绕着李栋转了几圈,冷笑道:“张须陀只不过是一介生灵,而天下却有亿兆个生灵,你不要以为救了一人就算是功德无量了,何况你所拯救的只不过是一个屠夫逆贼!这是在逆天而举!”

道士第二次说到逆天,李栋心中自然就记起了在山洞里见到的石碑,上面暗示自己的两个字“天道”。昨天,与李密促膝长谈,了解了一些儒家对天和道的阐释。关于道家对这两个字有什么样的解释,他只一笔带过,还没彻底明了。

眼前这道士仙风道骨,气象万千,绝不是等闲的修道之人。要不然出言为何不逊,大有责备自己做错事的感觉?那就向他求教,让他指点一二。

“仙师已经是第二次讲到逆天而行了。弟子还不明白,这天道为何物?还请仙师不吝指教!弟子感恩不尽。”李栋挨了批评也不愠怒,神色愈加恭敬请求道。

“此乃天机,不可轻易泄露。既然你想知道,那就随我来了吧。”李栋提及天道二字,道士似乎不那么生气了,双臂一展,形如大鸟展翅翱翔。

李栋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间便空荡荡起来,低头往脚下一看,惊骇不已。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身体竟然凌空而起,脚下踩的是密林中的树枝。那枝杈仅有拇指粗细,便是精钢制成,自己这百十来斤压在上面,也应该发生弯转了吧。可那树枝仍然随风飘扬,自己的身体也随之飘摇,似乎一个人形风筝飘浮空中。

“啊!”李栋惊声尖叫,身体摇摇摆摆的站立不稳,几乎要摔倒下去。

那道士宽袖轻拂,李栋只觉脸上有风拂过,身体登时便不再摇摆,稳如泰山一般。李栋望着道士结结巴巴问道:“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道士双手笼起来,背在身后,迎风而立,在微风吹拂之下,更显得超拔脱俗不在五行之中了。他说道:“下面要告诉你的乃是天机,绝不能被他人偷听了去。故此才要你离开地面,上不挨天,下不挨地,御风凭空而立。”

李栋朝脚下、身前、身后打量半晌,密林里连个采药打猎的人也没有,大概是周遭百姓听说这里最近恶战,没人敢于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谋营生了。可道士为何说不能被他人听了去?

“这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啊?仙师怎说被他人偷听了去?”

“废物!立地三尺有神灵,不要只看身边无人,便以为不会传了出去。这山里有山神,就是那土地也有神灵。我若是把天机泄露给你,被人在背后闲言碎语,会坏了我的修行和道行。这是断然不可的。”道士凛然而语。

“弟子受教匪浅,谢谢仙师指点。但不知下面要讲些什么?”李栋问道。

道士满意地看了一眼李栋,不似刚才那么严厉,缓缓而谈“混沌初始,轻而清的上升为天,浊而沉的下降为地。天似苍穹,形如圆鼎;地形如盖,伸展四方。混沌初始,道便与天地共存,休戚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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