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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唐-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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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无比。

甩头观看,密林南边一人骑高头大马,全身银盔银甲,年龄不大,约有二十岁上下,面如冠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但面貌十分陌生,从没见过。从穿着感觉,应该大隋的救兵赶到。一时警惕心顿时提高,忙把众瓦岗聚到自己身边。

赶来的人正是李栋。来到密林里,一众府兵急忙撒开,不包围瓦岗众军,只围在张须陀附近。距李密约有十丈左右,李栋稳住身下的马匹,略一抱拳称道:“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呼?”

李密一下子懵了,自己从未见过此人,连他姓字名谁,家住哪里都不知道。即然他说“别来”二字,以前自然在某地方见过。要不然他何出此言?难道他想攀交情,让我放张须陀一马?决不能放他。当即手微微一抬,语气十分淡然“我们以前好像在哪见过?我却不记得了。”

李栋见他仅仅抬了抬手,即傲慢又谨慎,也毫不在意。又是一笑,说出两个地名。一个是潼关,一个是平原郡。潼关是杨玄感兵败以后,李密企图出潼关被府兵捉拿的地方。一个是李密从府兵手中逃跑以后,投奔郝孝德的地方。

既然李栋对李密从被捉到逃跑的路线了解得十分清楚,自然也是密切关注着他一切行动的人。由不得他不心惊肉跳。

李栋提及的往事,李密历历在目。脑袋里洪地一下子涌上来了诸多情景。遭人捉,被人打骂,又如何与押送的亲兵党雨钱打赌,设谋灌醉亲兵,在驿站逃跑,赶到郝孝德处投奔,全部涌上心头。往事不堪回首啊,谁能想像得到,今天,李密竟然能如此勇猛,将大隋第一猛将挫败手下。

李密的脸色微微发涩,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所提到的事,与自己密切相关,仍然强自镇静,不敢轻易承认。仍然淡淡称说:“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不堪回首,徒赠伤感而已。”

李栋眨了一下眼睛,笑道:“还记得打赌之事么?只要笼内逃得出去,自然就放你一条生路。至于……”说到这里,李栋没有明说,只是伸出手指向天上指了指,接着又说:“自然会有办法。君子一言,四马难追!大丈夫一言九鼎,绝不反悔!”

这次,李密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人的确是押送过他的亲兵其一了。至于李栋究竟是亲兵总管党雨钱,还是众亲兵其中的一人,他仍然没有弄明白。因为,他为了逃跑,向在押的众人聚拢许多金银贿赂亲兵,亲兵竟然知道。也就是说,他逃跑的时候,亲兵也是知道的。早已看穿了他的把戏的嘛!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故意放走自己的。不然,连逃到哪里都知道,他们想要再次把自己抓起来,也是举手之劳。

李密骑在马上晃了晃,几乎坐不稳。因为,自以为十分保密,天下之人不可能会知道的事情,竟然被眼前的少年郎给一语道破,怎么不让他心惊肉跳。

“果然故人来到,别来无恙呼?”李密再也不敢托大了,立即跳下马,冲着李栋深深躬了一礼,脸上傲慢的神气荡然无存,代之而来的是一脸的恭敬。毕竟眼前的人,亲手放了自己,大恩不言报。一句话就证明了,他李密不是无情无意的人。

“那在下就多多承认了!”李栋仍然坐在马背,没有下马的意思,只拱了拱手,算是对李密承认以前的事表示感谢:“我今天到这里,没有其他的意思。想把张须陀带走。不知你意下如何?”

“……”

“……”

“……”

不止李密大出意外,连单雄信和王伯当以及在场所有的瓦岗寨义军都以为眼前的人也忒狂妄了些。双方耗费了那么大的精力,死伤人数数以万计,好不容易困住张须陀,此人轻描淡写一句话,想把他带走,哪那成!

单雄信听完李栋所说,第一个不答应,往前提了提马,伸手指着李栋,傲然称道:“呔!你是何人,为何口出狂言,难道你有弄天的本领不成?就算你有弄天的本领,我单某人也不怕你!有本事的放马过来,大战三百回合!”

李栋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单雄信,李密倒在一边连连劝阻:“左候卫,有话好好说,不要如此无礼……”

单雄信是翟让的同乡,自然也翟让交情密切,浑不把李密的话放在心上,继续喝道:“如果你能在某手上走上三百回合,我自然同意放掉张须陀。这话我先撂在这儿了,有胆量的就放马过来!”

李栋仍然没有言语,倒不是因为怕他。而是觉得,瓦岗本来是个贼窝子。不是李密上瓦岗,只凭翟让短浅的目光,在乱世之中,很容易被吞拼消失。

现在李密既承认自己是他的恩公,李密在感情上自然也倾向自己。兴许会同意自己不费一刀一箭就放了张须陀。如此以来,翟让和李密二人之间,恐怕要生出许多误会。翟让与单雄信是同乡,这事以后,单雄信不会给李密好果子吃。

这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单雄信言而无信,屡次背叛故主,甚至在将来瓦岗被破以后,投靠王世充,连续对瓦岗亲如手足的一众兄弟作恶,最后他自己也落个身首异处,被李二给杀害的下场。

想到这里,李栋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毫不犹豫掏出怀里秦琼为自己秘密制成的手机,看都不看,抬手朝着单雄信就是放一枪。

“砰!”

一阵青烟过后,一颗子弹射中了单雄信。单雄信在马上晃了几晃,终于坐不稳当,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像一段木头,轰然栽倒马下。

第209节:释放后遗症

单雄信作梦也没预料到,眼前的少年郎说动手就动手,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啪的一声脆响之后,只觉肩膀被一只虫子钻进去,狠命的往里钻,竟给钻透了,深秋的风冷嗖嗖的往身体里直灌。

单雄信痛得翻身落马,在林子的草地一阵子折腾,想坐起来笑对众人,软绵绵的使不上半点力气。他的肩膀上有手指粗的血窟窿,泄露了身体的元气,自然难以坐起来。

眨眼间单雄信受重伤倒地不起,王伯当见了大吼一声,催马正要向李栋冲过去。李栋眼睛都不带眨的,顺手一抬又把他撂倒马下,下场和单雄信几乎无二,只不过他没有单雄信坚强,唉哟唉哟在地上不停惨叫。

瓦岗众多义军亲眼目睹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当场被吓傻了,你看我,我看你,大小瞪小眼,眼里带着小圈圈。然后呆若木鸡,慢镜头一般扭头向李栋手里看去。

李栋手握一把奇奇怪怪的兵器,约有巴掌大小,黑幽幽的探出来一根黑铁管子,还冒着缭绕的青烟。这又是什么神奇的兵器?竟然如此利害,眨眼之间竟放倒了两员虎将!

不止瓦岗军震惊无比,就是张须陀和秦琼罗士信,以及府兵们都惊异莫名。特别张须陀,本要横剑自丶刎,莫明其妙的剑就断为两半。依他用一辈子的刀剑的功力来说,竟然握不住自丶刎的兵器,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李栋手中的那把奇怪的兵器,就是他作为特种兵最拿手的武器:枪。打枪的时候,不仅有光闪出。还有强烈的爆炸声。在林子里声音传不出去,扩散不了,衬托得格外清脆。

秦琼虽然知道李栋手中的兵器,是自己亲手打制出来的,却没有亲眼见到李栋制作子弹,也不知道李栋手中的兵器,到底怎么连伤瓦岗两员大将。以致于他们功夫非凡也毫无抵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的挨揍却不能还手。

“雷公!”不知是谁突然嚎了一嗓子,瓦岗和府兵等所有士兵这才醒悟过来,手中的兵器也不要了。扔得满地都是,扑通跪倒地上纳头便拜,嘴里念念有词。

李密见手下的两员大将军,瞬间被放翻在地。众义军又都跪倒叩头。只剩下他一人坐在马上。心里长长叹息一声,暗暗称说:“罢了,今天看来难以施展计划,将张须陀斩于马下了,只能放他一马了。还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同样的机会,再次将这头猛虎一般的战将,困得如今天这般结实。”

他刚想挥手让李栋带走张须陀。更让人意料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李栋手里握着奇怪的兵器,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李密。冷冷威胁道:“你,不要左顾右盼——就是说你的……同意不同意放张通守一马?”

李密无比惊愕,自己和他好歹是有交情的,要不然潼关的时候,他为何放掉自己?现在又用那把奇怪的兵器,眨眼间就能伤人倒地的东西对准自己?

“我……呃……我……”李密结结巴巴的说不上来了。他弄不明白,李栋这样奇怪的举动,到底有何深层的含义。自己已决定要放他们一马,他还这样威胁,为何?

这个时候,众兵都跪在地上磕头,单雄信和王伯当受伤躺在地上起不来。除了张须陀和秦琼罗士信以外,几乎没有人敢于直视李栋。李栋神秘地朝李密笑了一下,仅仅那么一下,一晃即逝,又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暗示他做些什么。

李密是非常聪明的一个人,登时明白李栋此举的真正意图,不在于打伤自己,而是救自己脱离一片深深的泥淖,索性继续装下去,结巴着回说:“既然……如此……那就只好……悉听尊便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还好你不是笨得要死的人,知道答应不答应我都会带走张通守。可你要是不答应,难免也会如他们一样的下场。”李栋说着,收起了手枪,朝躺在地上不断翻滚的王伯当和单雄信二人支了支下巴。

然后,李栋冲着还在发愣的张须陀、秦琼、罗士信等人,漂亮地一挥手,轻声却也不容置疑地喝了一声:“我们走!”

“别他娘的磕头了!我们撤!”罗士信嗡声嗡气冲还跪在地上的府兵吼了一嗓子。府兵们这才恍然若梦一样抬起头,见到李栋骑着马,已经向林子外走去,也起身扑扑身上沾的碎树叶,跟在三名大将身后,惊弓之鸟似的走出林子。

李密急忙下马,扶起王伯当,坐在地上,见到血还在汩汩向外冒。七手八脚帮他扯下一块破布,胡乱包扎一下。

再来到单雄信跟前,刚把他扶坐起来,单雄信不仅不领李密的情,还简单又粗暴的一甩手,冷冷说道:“你走开!哎哟……哎哟”直到这时候,跟前再也没有任何府兵的时候,单雄信才敢叫出声来。刚才他一直咬紧牙关硬挺着不叫痛,显然也受了极大的苦楚。

瓦岗义军都起身以后,单雄信的执衣一类的兵,帮助他上了马,连李密也不理会,径直出了林子,向瓦岗方向赶去。

李密站在原地发了一阵子呆,摇摇头回到王伯当面前,王伯当叫着李密的字号埋怨地说:“法主,何苦自讨苦吃?他是翟让首领的同乡,自然看不起我等后到瓦岗的兄弟们了。以后还是离他远一些,不要自讨没趣。”

李密长叹一声:“三郎,也别怪我批评你。都在瓦岗混日子,何必要分个你我呢?他与翟首领关系是好,这也不是我见死不救的借口不是?”

“你就作愣好人吧,将来肯定有你的好受。”说话间王伯当在李密的扶持下,乘上马匹,两腿一夹马背,率先走了密林。

李密也翻身上马,叫上瓦岗义军,随在后面,向瓦岗寨方向赶去。

单雄信比他们先走,自然也先一步赶到瓦岗。见了翟让,真真假假的,添油加醋的把大海寺一战,简单扼要的叙述一遍。当讲到李栋要带走张须陀时,他却说道:“李密与那少年郎是故交,故意放走张须陀的。这是助纣为虐,这是逆天而行!”

翟让为人公平而信义,自然不会只听他的一面之词。可单雄信与他是同乡,此次派他随着李密同去攻打荥阳,不得不说也是存着一定的小心眼的。让单雄信监视李密的一举一动。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也起了嘀咕。难道李密真的这样做了么?

单雄信见他不说话,气呼呼的说道:“首领要不相信在下,你到义军兄弟们中问一问,看我说的是真还是假。”

翟让果然叫了几名密林作战的义军兄弟过来问话。一问之下与单雄信说的一般无二。翟让心里就很不痛快。心说李密糊涂啊,好不容易捞到一块肥肉,怎么又轻易放他走了呢?

李密回到瓦岗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刚到自己的住处,便有人传令,说翟首领叫他过去问话。李密知道,单雄信肯定是恶人先告状,把自己黑了一把。心里一时拿不定注意,便去找贾雄支招。

李密刚上山的时候,非常不受瓦岗众人待见。只有王伯当一人对他十分尊重。王伯当便给李密支招,要他去向贾雄求情。贾雄是瓦岗的军师,翟让对他言听计从,从来没有薄过他的面子。贾雄此人虽老谋深算,却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点:贪财。

李密便备下一大笔财富送给他,请他支招,如何才能在瓦岗立足,受到大家的恩遇。贾雄接受了他的钱,给他支招,说只因为在瓦岗他寸功未立,才受大家冷落。如果能立下一大功劳,他自有办法替李密说情。

第二天,李密便向翟让自靠奋勇称说,不带一兵一卒,可将瓦岗四周的小蟊贼说服,让他们倒戈投降,归顺瓦岗。

翟让自然大喜,这是增添瓦岗实力的一件大好事,怎能不同意?但是,其他瓦岗首领却没一人吭声的。因为山下的那些蟊贼,哪个不想壮大自己的势力?怎么还会逆向而行,反向瓦岗投降?

李密见大家不吭声,自然知道没人相信,便信誓旦旦称说,如果他说服不了山下的那些蟊贼,以后永不再上瓦岗。自比与大家分别。如果他能够让大家上山投降,则希望大家给他一席之位,他李密也愿意为光大瓦岗的事业做一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儿。

如此这般,李密不带一兵一卒,只带着翟让给他写的手书,独自下山,亲闯瓦岗山下四分五裂的,打家劫舍,占山为王的,近似流贼草寇般的山贼首领。

果然,几天以后,李密带着大家上山了,一块向翟让跪倒磕头,嘴中称说愿意听众翟让的号令,愿意为瓦岗效力。

众人这才对李密刮目相看起来,也就是这个时候,李密才在瓦岗站稳了脚步。当然的,任谁也想像不到,这是瓦岗军师给李密出的高招。

现在,翟让受到单雄信的唆使,要对李密有不利的措施,李密自然又想到了贾雄。

第210节:故人兵戎见

翟让让李密到大厅,要他回报放走张须陀一事。

李密拿不定主意,找到贾雄,把当天发生的事情经过,详详细细告诉了他。讲到李栋拿着神奇的兵器连伤二人时,李密还心有余悸。

贾雄的眉头猛然挑动,却没说话。

李密缓口气,不解问道:“结果,那枪兵器又对准了我……威胁我不放张须陀走,下场和他们二人一样。我与他明明熟识,也这般对待我?他真有杀我的决心?”

贾雄似乎拿不定注意,在屋内缓缓徘徊走动。屋子宽大敞亮,山上条件简陋,身为军师,他室内摆设也不多,更谈不上精美。来到窗前,凭望深秋的山景,但见窗外万物萧瑟,枝枝杈杈微微摇动,再远一些便看不清楚了。

贾雄心中似有所动,突然扭过身:“你刚才提到以前和他认识?而他又拿着那把说不上名字的武器对准了你?要取你性命?”

李密见贾雄举止有异,不似往常一般稳健,忙回答道:“是这样的,我揣摩不透他想些什么。”

“他还没弱冠?”贾雄似乎发现一些苗头:“可你的年龄要比他大得多,智力谋略并不输于他,仍猜不透他的心思?”

李密脸上的皮肉微微抖动一下,仔细回想二人面对面的那一幕。想了好一会儿回说:“恕在下愚钝,实在猜不透他的心思。”

贾雄嘴角抽了两下,似笑非笑。也不点透:“不要多想了,他的心思远超你我。在林子里一瞬间就算定了你回来后的事情。翟首领叫你回话,你据实禀报就行了。他已替我们谋略好了的后路。你不需要添油加醋,原原本本倒出来就行了。”

李密也是非常聪明的人,经贾雄似是而非这么轻轻一点,心中登时雪亮,对李栋非常佩服。如果他不是这般对待自己,放走张须陀,还真没更好的理由向翟让交差。

李密千恩万谢。告别贾雄,心中踏踏实实向瓦岗聚义厅走去。那里一片灯火通明,黑夜里隔着大老远也看得一清二楚。厅门前站着几名护卫的喽罗。像一尊石雕动也不动。

李密来到取义厅门前的时候,护卫喽罗微微点一点头,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貌似刚才根本没有动过。

李密没有理会喽罗的致意。直接走进聚义厅。厅两侧摆放着两排榻榻米。是瓦岗众首领平时议事用的,现在空无一人。大厅居中摆着一个高高的榻榻米,一名大汉端坐其上,红脸膛,十分严肃,颔下长须飘洒胸前。

见到李密进了大厅,居中端坐的大汉稍稍笑了一下,称道:“实在抱歉得紧。深夜了还不让你好好休息。攻打荥阳之事实在是非常重要,我也一直挂念着战果。”

李密对着居中位置恭敬的施了一礼。脸色微红,旋即又恢复了平静,正色回道:“荥阳一役,回来就应该向翟首领禀报。只因手下兄弟受伤过多,照料了一会儿才匆匆赶来。属下迟到之罪,还请翟首领惩罚!”

翟让听后现出不以为然的表情,摆摆手道:“你我兄弟,情同手足,何必称这些客套话。”稍停一下,让喽罗给李密端一杯**,又问:“具体情况如何?”

翟让嘴上称情同手足,李密也不敢掉以轻心。真情同手足,上山之初何苦关押自己?他与单雄信情同手足倒可以肯定。想必单雄信先回山寨,已向翟让禀明情况。现在他又要自己讲一遍,明显与单雄信的话作比较,看自己是不是真如单雄信所说,故意放走张须陀的。说到底,他对自己还不十分信任,存心找证据。

根据贾雄的交待,李密一字一句据实禀报。

翟让听完以后,和单雄信所说基本无异,大差不差的。但明显觉得李密所说,和单雄信所说,观点相距千里。单雄信所说,李密故意放走张须陀的。李密所说,是被逼放走的。王伯当和单雄信都被击中落马,就是李密自己也被那奇怪的兵器威胁着,不得不放走他们。

“你们二人都提到了那神奇的兵器,我看此兵器威力巨大。日后再遇到,一定想办法把那兵器掳过来。如果经能工巧匠大批制作,要想再胜府兵,岂不易如反掌?”翟让对单李二人的话一时摸不清楚到底谁说得更接近真实,暗中转移了话题。

李密露出为难之色,那兵器伤人于无形,除非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摸拿走,不然怎么也掠不走。可当着翟让的面又无法直说。只好微微点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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