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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传出去,世界上的能工巧匠无所不在,仿制出来,对自己来说,就是一大灾难。自己也有受伤被击毙的可能。更不要说大规模配给府兵,死伤的府兵将会成几何级倍增。
虽然这样来说,有可能会催化出一个崭新的时代,使隋朝的科技得到突飞猛进的效果,也不能把这逆天的武器暴露出来。
这与自私无关,这是顺应天道!
想到这里,李栋心中蓦然一动。天道!
天道不正是自己一直以来苦苦追求而仍然无果的一个词么?
天便是历史,便是人心,道便是规律,便是有所作为。
那石碑在暗示自己要顺应历史的发展规律,尊重历史,有所作为,也有所不为。顺应历史走向的可以去做,违背历史走向的便不能去做。
按照隋末已经发生的事情,接下来张须陀面对的将是血战瓦岗。难道上天在暗示自己,对张须陀之死袖手旁观,置之不理,任由他自生自灭,这才是天道?
可这样做岂不是有违人心道义,自己受他恩慧颇多,明知即将遭厄,却不能施以救手,这并不是天道人心!
第200节:神秘客光临
耗数月之久,费九曲十八折,身体落伤无数,子弹总算制成,李栋的心病也总归落地。
闲时居家,抱抱孩子,帮父亲处理些政事,不经意间,日子从手指缝一天天流逝。时间已经到了深秋,寒冷的冬季不久也将光临。
秦琼、罗士信与李栋情同手足,以前约隔十日,便到章丘探望李栋。临近秋季以后,二人来的次数屡见减少。每次探望,总带来张须陀与瓦岗决战的消息,张须陀仍像以前作战勇猛异常,仍是常胜大将军,从未落下败绩。
李栋听了以后,脸上不见喜色,忧愁却越见深重。李栋明确知道,大业十二年十二月一日,大海寺一战,张须陀以身殒国,有去无回,终向一生孜孜不倦尽忠的大隋,捐献了他最珍贵的生命。
这一时,秦琼和罗士信又来了,言称张须陀被任命荥阳通守,专门对付瓦岗寨叛贼。荥阳与章丘离得远了,他们以后不能随心所欲来探望,这是最后一次了。
危险明明近在眼前,却不能把实情告诉二人,李栋听了更加怅然无绪,忧闷不止。
此时,李栋一心想替朝廷做点事的想法逐日愈烈,偏偏杨广又不派人请他,李栋着急得七上八下,坐立不安。
到了十月份,金秋送爽,碧空如洗,天边闲云,云卷云舒,万木更换冬装,满眼望去,四处萧煞,飒风颇吹。天气越来越凉了。
李栋的父亲李浑,这天回来,满面春风。喜滋滋对李栋称说,朝廷有重要的人物下江南,途经章丘,要齐郡陆离儿和杜雨以及自己搞好防卫,绝不能出半点差池。
李栋一时纳闷,猜不透朝廷还会派谁来。兵马大元帅光临的时候,也没有像这样大张旗鼓。貌似这次来头更大。还会有谁呢?
猜来猜去,李栋觉得杨广的可能性最大,毕竟也只有贵为天子的杨广才有资本。动用沿途一切力量,为他保驾护航。可仔细想一想,历史上的杨广,是好大喜功。喜欢铺排奢华。刚愎自用,却非礼贤下士的君主。
李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帮助章丘府衙安排接待事宜。从头至尾,包括县令陆离儿本人,谁也不知道来者究竟是何人,只知道权势显赫,地位特别重要。
来人明确召示,不公开。不张扬,悄悄地进行。也不设隆重的接待。因为乱世纷攘,做好保护程序即可。
这样以来,李栋凭直觉,越发不认为是杨广了,这不符合他的一贯作风。但是又明确指出沿途一词,来人究竟到哪里去,顺道拐到章丘呢?
不过李栋也心情往深处去想,章丘府衙的事,与他关系不大。他一心担忧着张须陀的安危,真个是忧心灵焚。
这一日,李栋在家逗孩子取乐。孩子已过百天,乌溜溜的眼睛像养了一豆黑水银,小鼻子十分精巧,小脸蛋嫩嫩的,红扑扑的,像一只熟透的红苹果。让人见了忍不住想去咬一嘴。
只是小如归十分眷恋陆柔的怀抱,在李栋怀中呆不了很长时间,便伸着柔软的小胳膊,哭着闹着要妈妈抱。
李栋一边哄着他,一边叫着他的名字,说道:“我的小如归,我的小亲亲,我的毛毛虫,不闹啊,娘亲正忙,一会就来抱你喽!”
“如归——如归,孤的爱将何是归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蓦地在院中响起。
李栋听了脸色剧变,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除了杨广还有谁敢自称孤家寡人?赶忙把孩子放到床榻间,整理下衣服,准备到院中迎驾。
他还没有走出去,杨广已经闯进门口。身穿白色上等湖绸制成的袍子,袍子一直拖到脚背,头扎英雄巾,一手拿着折扇,身边数名亲兵侍候着。乍一看去,还以为是哪家大贾富商光临。仔细一看,可不是杨广么!脸上的笑很自然,正望着发呆的李栋。
李栋万万没有料到,杨广竟然亲历亲为,从东都洛阳跑到章丘自己家中。也就是见到杨广的一瞬间,李栋才恍然大悟,沿途应该指是的杨广下江山的途中。难得他为了自己,舍弃龙舟不乘,不辞劳苦和旅途赶到。
李栋腰一屈,正要下跪请安。杨广双手一摆称道:“这里不是庙堂,而是在你家中,不必如此拘束礼节,快快请起。小如归要造反闹人了。”
杨广的话音刚落,床上的小如归果然一撇嘴,哭出声来。
李栋心中一热,赶忙回身,抱起儿子,远远的站在杨广面前,让他瞧了瞧儿子。
杨广一乐,道:“孤已经有数名皇子,可他们还在襁褓之时,哪一个也不似此儿玲珑可爱。瞧那小鼻子,多精致,将来一定是大富大贵的命。”稍一沉吟一会儿,杨广便吩咐道:“此儿甚合孤意,孤有心奖赏,但不能像乡里乡外的老乡一般只送一个珍贵的礼物,那就显得孤太俗气了。孤赏此儿五品千牛备身,将来长大,举荐入宫,随孤侍驾。”
小如归还没满周岁,已经被封赏五品千牛备身,这可是王公大臣的后代才能享受的隆遇。李栋只不过一介草民,就是看在章丘灭知世郎的功劳上,也属于奖赏过份。毕竟李栋假扮党雨钱的时候,在高句丽城墙之上,血战贼军,三次坠落城墙,又三次冲上城墙,才不过是三品亲兵。
李栋心中一热,正要谢恩,忽然又考虑到,后年,也就是大业十四年,杨广即将被部将杀死东都。这一次便是去东都的路上折而来到自家。大隋马上风雨飘摇。
一时也不方便捅破这层窗户纸,李栋只得千恩万谢。
杨广又道:“孤来你家中只为一件事。那就是给足你面子,请你出来做事。为大隋效力,尽一份臣民应该做的事。替孤平叛四方,荡尽屑小。将来你取胜了,孤还有更大的封赏。王候将相宁有种乎?你也可以的。”
李栋刚要说话,杨广摆手制止了他,没有给他说话辩驳的机会,又道:“亲兵来下旨,他做得固然不对,可也是代表孤来看你的。你将他驱逐而不奉诏,孤理解你的心情。也替你惩罚了他。”
“于老将军年龄老迈,他们那一辈现在都已经是风烛残年,折腾不了很久了。我要着力培养一部分年轻有为的干将。这首先嘛,就是你。你若是不出来做事,孤还请得动何人?”
“希望你就不要推辞了,给孤一个薄面。不知你意下如何?”
李栋这时发现了杨广身后侍立的便装几名亲兵中,有一人正是自己安插杨广身边的司空星云。他暗中朝李栋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要他务必答应下来。似乎不答应下来便遇天塌地陷的灾难一般。
为了救张须陀,李栋本要出去做事,就是杨广不来,关键时刻,李栋也会冲上前,替张须陀摆平大海寺一战。要不然何必千辛万苦把手枪和子弹造出来?杨广此番前来,正好合了李栋的计划,可谓是犹如天助。自然要答应下来。
李栋便称道:“我乃一介平民,年龄又小,资历又浅,骤然出面带兵,恐怕朝野纷纭,口诛笔伐,阻塞视听,无果而终啊!如若这般,草民仍然不敢奉诏,还请圣上收回成命。”
杨广呵呵一笑道:“孤来的时候就料到你会这样说。你即便不说,孤也会授你以大权。于老将军乃兵马大元帅,你做他的副手,替朕打理天下兵马。如果有功,可位列三司。”
说着,杨广伸手摆了摆,司空星云上前几步,来到李栋面前,把他手中的假殒铁宝剑放到李栋手中。
杨广称道:“可能你还不知道,此剑在高句丽立下大功,孤现在赏赐给你。予你生杀大权。可先斩后奏。一切特权都不是问题,只要你替孤荡平天下乌烟瘴气,孤可以赏你金山银殿。”
李栋心中猛然一跳,杨广真是遇到难处了。他应该很明白,现在大隋摇摇可坠,大厦随时都有被捅毁倒塌的危险。再不授人大权,假以时日,就是把天下全部赠给自己,也无力回天了。
知道自己的一再推让,一定会逼迫杨广赏自己更大的权利,却没料到这权利来得这么突然而且这么大。
李栋赶忙把儿子放在床上,推金山倒玉柱跪下给杨广叩首谢恩:“草民李栋万死不辞,愿意授命,誓死报君恩。”
杨广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得很开心。似乎李栋一出手,便会荡尽一切乌云。他又问道:“但不知道你又如何运用孤授给你的大权啊!说来给孤听听。”
李栋便把天下的形势略为陈述一遍。特别指出了关内关外两大势力。当李栋说到关内时,杨广自然就想到了瓦岗寨。
杨广称道:“张须陀已经替孤在攻伐瓦岗,这些是斩不足虑的。孤要你先荡平江淮杜伏威,清河窦建德等,你可做得到?”
李栋一笑称道:“此二人实不足虑。瓦岗才是真正值得重视的地方。自古以来便有得中原者得天下之说。张须陀兵少将寡,其实不是瓦岗的对手。”
“可他屡战屡胜,正如势中天啊!”杨广怀疑称道。
201节:神奇的搭佩
让杨广到主屋,居中坐下,李栋垂手而立,仆人送来**和茶。杨广接了随便饮了一口,不知不对胃口,还是认为瓦岗军事更为重要,眼巴巴望着李栋,要他说一说,对瓦岗掌握多少情况。
李栋称道:“草民虽然一直居家,可也没闲着。”他确实没有闲着,只不过有时去山里打打猎,遇到一只神奇大老虎,到白云湖垂钓,换来晚间一顿美餐而已。
之所以要这般称说,是为了掩饰他穿越而来的身份。如果整天闲在家中,却对瓦岗的情况了如指掌,身有百口也解释不清楚啊?甚至会让杨广怀疑,他是不是暗中与瓦岗有私下的来往。
“暗中了解了一些瓦岗的情况。现在瓦岗的首领名叫翟让,原在东都洛阳担任法曹一职。论职权自然称不上身高权重。可对与普通老百姓而言,则是顶天的大官职了。”
翟让是东郡韦城人氏,在大隋担任微小的官职,为人豪爽不拘小节,但对老百姓则十分的爱护。
杨广征发百万役夫为攻打高句丽运送食粮的时候,许多百姓为了逃避服役,便请翟让庇护。翟让也知道一旦他们被征发到北方,身落险境,有去无回,暗中安排左右调度,很是为一些人逃避了丁役。
翟让的上司洛阳都尉,因为在有效的期限没征到丁夫,办事不力,得到惩罚。他后来了解到,是手下法曹翟让和他暗中做对。便找个借口,把他下到大牢之内。
按照大业律令,翟让将会受到严重的处罚。甚至有可能会被斩首。许多得到他庇护的百姓们便纷纷托人给翟让行好,好使他在狱中过得好一些,不至遭受无妄之人的欺压。
其实,翟让身为东都法曹,管理监狱原就是他的一项职责。监狱的许多人都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其中有一个叫黄君汉的小吏,就是他的心腹。
黄君汉有位堂弟,按律必需参加征北役夫。黄君汉对翟让讲过一次。翟让便想办法替他周全,把他堂弟的名字从名单中划掉,从而使他堂弟得以逃掉被征。
现在翟让因替贫穷百姓出力。自己却身陷囹圄,黄君汉甚感不安。一直有心替翟让做些什么事情,觉得才能弥补心理上的遗憾。翟让毕竟为了他们才遭受不幸的。
黄君汉掌握着关押翟让的整个牢狱,翟让在里面不仅没有受到虐待。生活得还很好。翟让十分感动。心说以后只要有机会官复原职,一定对他多加提拔,以前真错看了他的为人。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监狱有许多狱卒都凑到一边喝酒取乐去了。黄君汉见时机成熟,便来到牢内,打开牢门,解开翟让身上的绳索,对他称道:“翟兄为人宽仁宅厚。当心怀大志,为天下受苦的百姓请愿。黄某今天就违逆一次。私自把你放走。以后再也不要回到洛阳,也不要对大隋心存妄想。大隋已是风雨飘摇中的一枚枯叶,要不了多久,全会飘摇零落。你身为大丈夫当有更大的抱负。”
李栋讲到这里,偷眼打量杨广的脸色。杨广当时怔住了,这种话不要说当面讲出来,就是背后有人讲,被他知道,至少也是流徙之罪。
可现在正在用人之时,李栋只是转述黄君汉的话,并不是他自己要说。杨广只当没注意,轻轻的咳嗽一声,继续听李栋往下讲。
翟让此时已被黄君汉的大义之举感动得一塌糊涂。扑通一声竟给黄君汉跪倒,口中称道:“黄贤弟救了我翟某一条小命。大恩无以言报,等来日有机会,一定作牛作马报答您。”
黄君汉一听翟让说出没有志气的话,十分失望。他就是冲着翟让胸怀大志,才不惜冒险拯救他的。现在他的一番话,使黄君汉错以为救错了人。
大声的喝斥他道:“我是看你为老百姓做实事,才敬佩你的为人,而不是为了得到你日后的回报。你现在这样哭哭泣泣,不像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翟让哭泣着称道:“你把我放走,你自己怎么办?这可是大罪啊!”
“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免得被他人发现。你赶快逃出去。你只要走了,我自然有办法,你不用管我。”
翟让这才流着眼泪逃到牢外,不敢呆在洛阳城内,逃回家乡。他有一个堂兄,见他私自逃回来,知道躲在家里也不是事儿,官府早晚会找上门来,再把他拘了去。便连夜和他一块逃到滑县瓦岗,落草为寇。
随后,王伯当,单雄信,李绩,贾雄等人先后上山,组成团伙,打家劫舍,树起了反隋大旗。
其实,翟让此人对大隋仍有很深的感情,他本人在骨子里并不愿意造反,也没有什么宏远的志向,只在瓦岗附近打家劫舍,能保住山内喽罗有吃有喝,他自己安安稳稳当一名山大王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那李绩却是一名饱读诗书之人,心中很有丘壑,有不世之才。便劝翟让不要总在瓦岗附近打家劫舍,这样早晚会引起瓦岗附近的居民的反感。要劫就要做一笔大的买卖,去劫隋朝的朝供和粮食。捞一笔便够瓦岗寨吃几年。
翟让信以为然,便到运河附近专门劫掠来往的隋朝供银船只。那些挥动的府兵一见贼军便望风而逃,只顾自己的小命,而置大隋官银而不顾。他们尝到了一次甜头,便屡次劫掠,对大隋坑害不浅。
杨广听到这里一声喟然长叹,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士气丧落到这等程度,实在是让孤颜面失尽,无法向列祖列宗交待。
李栋又道,这还算不得严重的。
杨广惊异地问道:“难道还有比这更危险的?”
李栋又说道:“杨玄感此人,圣上还有印象否?”
怎么会没有印象,杨广记忆太深刻了。正在攻打高句丽的时候,此逆贼倒打一靶,如果他听信了李密的建议,不是攻打洛阳而是占据幽州的话,孤差点就回不了长安,回不了洛阳,而只能在北面称孤了。
李栋大喝一声:“对!我要说的正是这个道理。”
当时李密给杨玄感出了三个计谋。上谋就是攻打幽州,截断圣上回洛阳的路。使圣上和大隋境内数百万的府兵失去联系。如果这一招被杨玄感采取了,现在大隋还有没有这样广袤的疆域还不知道。
第二个计谋便是夺取长安。那可是大隋的帝都,一切重要的人物全在那里居住。如果长安被攻打下来,天下为之震惊,人心骚动,恐怕天下举旗之人不会像现在这样稀疏的吧?
杨广不得不点头同意李密所出的计谋非常具有远见。
李栋又道:“这第三计才是攻取洛阳。洛阳是东都,刚刚修筑不久,城高且坚,还有城内精兵把守。本来是很难攻打下来的。但因为洛阳附近有三个粮仓,黎阳仓,兴洛仓,洛口仓。尤其是洛口仓,里面存储着大隋数百万石的粮食。上亿斤。如果洛阳攻打下来,这上亿斤的军粮被逆贼夺了去,因守一个洛阳城,十年也打不下来啊!而且大隋没有军粮便无以征发军队,这等于是断了自己的一条大腿,血流干而亡。”
杨广心有余悸,脸色苍白称道:“幸运的是来将军和宇文述将军为孤灭了此贼。才没有让他成事。到现在提起杨玄感此贼,孤的心里还是一个劲的跳。好险啊!”
“经过此事,圣上领悟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李栋反问到。
稍一思考,杨广便称道:“那就是我大隋江山固若金汤,任谁树起不臣之旗,也难以撼动根本。”
李栋此时变得十分大胆,称道:“圣上此言差矣!”
天下群盗峰起,却始终不能成大气候,只因一个原因,唯一的原因:他们只是农民军,没有远大的志向,只在起义附近的地盘上,求一口温饱就满足了。毕竟他们是农民,不是和圣上争夺江山的。
但杨玄感和李密却有着明确的目的,攻打国都长安,攻打东都洛阳,从根本上动摇大隋的基业。杨玄感此人志大才疏,实不足虑。真正可怕的倒是李密。
杨广这时想起来了,李密此人年轻的时候,还在父皇杨坚的身边作千牛备身。此人面黑而眼光犀利,看人的眼神十分不舒服。自己曾暗地里告诉宇文述,要李密回家,不要让他在身边做千牛备身。
宇文述也做到了这一点,让他回家读书,通过科举考出来再出仕。不知道为什么却被杨玄感给笼络到手里。
李栋道,这话还得从丞相杨素说起。
李密读书很用劲,经常一边放着牛一边读书。一天他回城的时候,因为读书特别用心,无意间冲撞了杨素的队伍。那些府兵大骂不止,杨素听到一些消息,便探出头来问到底是何事。
府兵告诉杨素,说一名黑丑的小儿,骑在牛背上,撞进了府兵仪仗队。杨素感到非常好奇。一般的百姓,见了自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