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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唐-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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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呃……”陆柔仍然说不上话,只能艰难点点头。

李栋扑棱翻身,从身后拥抱陆柔的纤腰,喜道:“你的意思是……我要当父亲了?”

心事被猜中了,陆柔脸上飘过一层红霞,此时腹中翻滚如浪的恶心感也渐渐退潮。连忙制止李栋,称道:“大呼小叫干什么?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怀上了。你陪我到药铺,请郎中把脉确认一下才好。”

“这个……我去不合适吧?让娘亲陪你去不是更合适?”陆柔的话,让李栋高兴半截,偏还留着半成希望,让他心中七上八下的十分难受。

“瞎说!”陆柔娇嗔道,顺势偎在李栋怀中:“如果不是呢?岂不是让娘亲白白欢喜一场?等确认真有再告诉他们也不迟。”

“此话有理!自己刚才还不是空欢喜一场?娘亲年事已高,早就想抱孙子了。看到别人家的小崽子,也喜笑颜开的。恨不得当时就想把别人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孙子。还是等确认了以后再告诉她老人家吧。”李栋想到。

这时陆柔靠在怀内,李栋便觉怀中一阵温热,喷香扑鼻。陆柔长长的头发无意间扫到李栋的鼻翼,使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陆柔吞儿地一声笑起来,撒娇称道:“你是不是也有了?也要干呕起来啊!”

李栋假装自己晕了,松开手直挺挺“咚”地一声躺倒床上。

陆柔转身瞧着李栋,幸福而满足地笑起来了。

早饭时,李栋和陆柔二人都不大说话,只是低头吃饭。李浑和郑氏瞧二人脸色不对劲,便一个劲猜测地问道:“你俩咋了?今天话特别少,昨晚吵架了?”

李栋刚把一口饭填嘴里,还没咽下,听到母亲如此猜测,饭差点喷出来。心中急想回答,咽得有些急,竟噎在脖子里,半晌没挣出一句话。

陆柔赶忙替李栋回道:“哪有,瞎说。”

这时李栋才把饭咽下去,瞪了母亲一眼,稍稍提高声音称道:“吃饭吃饭……赶快吃饭。”

李浑吃完饭放下碗筷,把郑氏叫到一边,不知道交待些什么机密。郑氏一会就回到饭桌前,絮絮不止,前三年后五帝的讲夫妻相处之道,无非是劝他们二人要相敬如宾,万万不可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闹得家庭不和。

李栋在一边只是偷着乐,陆柔红着脸一声不吭,加快速度吃饭,只想早些逃离饭桌。

饭毕,仆人拾掇完以后,李栋便和陆柔双双离开李宅,赶到一家药铺,请来一名老朗中,让他帮忙把脉。

老郎中探出手去,号了左手号右手,号完以后沉吟半晌没有吱声。

陆柔急于知晓老朗中想说什么,可她一个女孩家有些话又不方便直问,求救的目光投向李栋,意思要他问郎中事情到底如何。

李栋很懂事,急忙袖出几枚铢钱,放在朗中手中,请教道:“还请老人家指点则个,这脉象是怎么说的?”

老郎中仍然没有言语,只是把手往李栋面前送了送。

李栋登时会意,老朗中嫌给的钱少,索性便把整铢钱全送给他了。陆柔想制止他,已经晚了。

老朗中感到手中的份量不轻,倏然收手,急忙揣到怀里,这才睁开眼睛喜笑颜开:“恭喜二位,贺喜二位,回家准备尿布去吧,多多益善。”

李栋眨巴眨巴眼睛,忙向陆柔看去。陆柔听到郎中的话,也向李栋看来。二人的目光刚一接触,旋即闪开。陆柔的脸又红了。

因在药铺,李栋心中虽然狂喜过望,也知道不能大声嚷叫,眼中含笑,连眉毛梢都是笑意盈盈地冲郎中点头致谢。

郎中又开些安胎药,叮嘱陆柔如何服药及安胎注意事项。李栋和陆柔二人千恩万谢后,双双离开药铺。

离家还有很远的距离,李栋便瞧见自家门口围了许多人,人群之中夹杂着许多府兵,吵吵嚷嚷的十分热闹。

若是父亲回来,不会带这多府兵,即便带了,也不会大声吵嚷。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栋收起即将当父亲的喜悦,心中疑虑重重地扯着陆柔,稍稍加快了步伐。

第194节:抗旨要杀头

从药铺回家的路上,李栋和陆柔二人都非常高兴。陆柔怀了孩子,自然不能走快,以免动了胎气。二人边走边聊,陆柔埋怨在药铺时,那郎中把手伸很长,无故索要钱财,李栋还傻里傻气的真给了人家。

李栋便劝她要想开一些。一铢钱而已,称不上损失,喜得贵子嘛,算是赏给他的彩头。他万一想黑你,歪歪嘴说你吃了不干净东西,开些不解饥不解渴的药,岂不是自毁前程?

花钱销灾!图个心理安慰。

陆柔自然不知道,李栋的世界,遍地都是黑诊所,黑心医生也屡见不鲜,患感冒吃的药单都能拉出来三米长。在李栋看来,得到怀孕的确诊消息,花一铢钱真不算大问题。

二人一边聊一边往家赶,还离得很远,便见家门口堵得水泄不通,看热闹的邻里和府兵都在嚷嚷。等走得近了,听到府兵在嚷:“李栋在家没?出来接旨!”

有的邻居便告诉府兵,李栋一大早便出门了,这会儿不在家。

传旨的亲兵便横鼻子竖眼,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似乎李栋若在面前,他当时破口大骂。

李栋闹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心里有些急。陆柔不能走太快,李栋只得陪着她慢慢走。结果,越小心越容易出问题,陆柔不小心把脚崴了一下。虽然不碍事,只被土坎垫了一下,也把李栋吓得冒冷汗,急忙扶住她。二人走得更慢了。

此时,李栋便心生一计,决定要教训一下传旨的亲兵。

好不容易赶到家门口。守门府兵见到李栋,脸上十分欢喜,伸手指着李栋嚷开了:“回来了,回来了。”

众人急忙扭着向府兵指的方向看去。

李栋忙撒开陆柔的手,来到人群之中,清一清嗓子,冲陌生亲兵称道:“在下就是李栋。不知有何贵干?”

“你就是李栋啊?!”那亲兵睥睨一眼,傲慢称道:“跪下吧,接旨!”

“接旨?”李栋当时就懵了。反问:“接谁的旨?”

那亲兵愈发看不起李栋,心道终究是小县城的人,接旨的规矩也不懂。普天之下,除了皇帝。谁敢下旨?便从鼻子里哼道:“自然是当今天子的旨意啦!”

旁边懂行的老年人。见李栋站在原地无动于衷,便对他说道:“还不快沐浴焚香,迎接圣旨?”

李栋淡然一笑,对那传旨的亲兵称道:“你远道而来,路上辛苦了。我也知道你也很不容易。但我想告诉你,不管谁下的旨意,我都不愿意奉旨。你还是请回吧,从来哪的还回到哪里去。也不用白白浪费时间和功夫了。”

“耶嗬,卖线头抬戏台。好大的架子!天子圣命你也有胆不接?”亲兵冷笑不止:“你可知道,抗旨不遵的严重后果吗?趁现在小爷还有一点耐心,赶快照章办事。别自讨苦吃!”

在一边的邻里也帮腔劝说,要李栋以大局为重。你的父亲李浑还在县府,小胳膊怎能拧过大腿?何况你刚刚结婚,喜事的气氛还没有散去,怎能引来灭门之灾?

陆柔劝李栋要以国是为重,千万不可意气用事。还意味深长地说,要往后看。

若在以前,李栋一定不会理睬那亲兵。眼前时局、世局,确实不一样。且李栋刚得贵子,不给自己考虑,也得为孩子的将来考虑考虑,绝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办事。要学会忍耐,养精蓄锐才能东山再起。

李栋勉强答应亲兵,回家焚香沐浴,折腾半个时辰,才焕然一新出来接旨。

这时,李栋的父亲李浑得到消息急忙赶回,陆柔的父亲陆离儿也携同归来,怕李栋不懂规矩,在边上帮忙照应着。他们哪会知道,李栋曾在杨广身边奉驾一年左右,对传旨接旨程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李栋接旨!”那亲兵得瑟地高声宣称。

李栋急忙跪倒,双手抚地磕头。

“呼啦~”陆离儿、李浑、陆柔以及所有看热闹的普通百姓全部跪倒,低头以示天子亲临的尊重。

“门下:朕闻有功必赏,尔挫败知世郎,颇为神勇,赏三品禄,奔赴东都,携朕拿贼。不得有误。大业十二年……”

众人一听,三品!那可是很高很高的官了,章丘竟然出了这样一个英年才俊!真给章丘人脸上添光。

陆离儿扭着瞟了一眼李浑,意思是说,你的儿子,我的女婿,这次可要飞黄腾达了!一下子比我们高出去一个泰山的距离。李浑也非常得意,脸上神彩奕奕的。儿子风光了,当老子的哪有不开心的?

一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跪在最前面的李栋身上,有期待,有羡慕,有嫉妒,还有巴结的,想什么的都有。

李栋再三叩首,跪在地上一直不起身,众人还以为他高兴得忘了起来,哪知他却语出惊人:“请转告圣上,草民不能奉诏。”

“什么???”那亲兵脖子伸出有一尺多长,眼睛瞪得有鸡蛋那么大,看了半天才接着问:“此话当真?你……你……你不是闹着玩的?”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立地三尺有神灵。草民所言句句属实,没有半个字不是出自真心。还请转告圣上,草民不敢奉诏!”李栋挺直身体,像一座石碑,坚硬,挺拔,毅立不倒。

“你可知道,不奉诏的后果是什么?那可是非常严重的!”亲兵又提醒地说。

“圣旨只对我李栋一人宣读,不关我家人的事。要罚就处罚我一人,不要祸及无辜!”李栋倔强地称道。

这下以来,不止李浑和陆离儿瞠目结舌,惊惶失措,就是陆柔也被吓向脸色苍白,晃一晃身体,差点摔倒。只是陆柔在李栋身后跪着,李栋没有发现而已。

凡是圣旨所宣,皆是天子想说的重要话。圣旨到,如皇帝亲临,接旨的人要更衣沐浴焚香跪拜。违抗圣旨就是杵逆圣意,等同谋反,是掉头大罪。

李栋并不是不知道,却依然抗旨不遵,这不是让一众人胆颤心惊?

那宣旨的亲兵也害怕了。差事办得不顺利,李栋抗旨,圣上杨广将来问起来,他无言以对啊。弄不好也陪着李栋一块掉脑袋。

这时他不敢趾高气昂,只得蹲下身,低下头,与李栋平视着,一改刚才飞扬跋扈的高傲姿态,十分客气地问道:“是何原因,让你宁死不敢奉诏?”

李栋再拜,把早已想好的说辞道了出来:“草民虽然战败知世郎,功劳也不能归功于我个人。陆县令、杜县尉,章丘的所有百姓都有参与。我岂敢一人独享战败知世郎的战果?”

“再说,我新婚不久,娘子身怀有孕,父母年龄老迈。家中只有我一个儿郎。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身在其中,也是十分为难。家国家国,不顾小家,哪来的大家?”

李栋把道理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又据情据理。众人一听恍然大悟,李栋结婚才一个月啊,已经有了孩子。怪不得这么坚决抗旨,原来事出有因啊!

老百姓才不关心那些打打杀杀的血腥事,一个男人有了孩子,一个幼小的生命需要关心呵护的,这才是重要的。不管那传旨亲兵是否理解,百姓们反正是理解了。

李浑和陆离儿二人,听到李栋说陆柔有了身孕,又一次相互对视,忧喜交加。忧的是李栋抗旨,会带来灭顶之祸,喜的是要升级了,该当外公祖父了。

那传旨亲兵听完李栋的话,怪眼圆翻,忽地起身喝道:“你还有理了。可你这个理,圣上是听不到的。你抗旨不遵,岂不是也坑苦了我?你说这事……这什么事啊,从没遇到抗旨不遵的。”

李栋摇摇头,神秘兮兮对亲兵称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替你解脱。但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去做。”

那亲兵脸色当时大喜,忙又俯身急问:“什么办法?讲来听听?”

李栋一笑,却不直接告诉他,反问道:“但不知你回去以后,怎么向圣上交差?我抗旨不遵的事?”

“这个……这个……”那亲兵接连说了五六个这个,结结巴巴的也没说出下文。

李栋见时机成熟了,便道:“你俯耳过来。”

此时此刻,那亲兵哪还有半分威风?只把李栋当成救命恩人,不敢有半分的不从,立即俯耳到李栋嘴边。

李栋喝骂:“你个不知死活的杂碎。你在高句丽聚赌之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还敢在我面前摇头晃尾巴,充什么大啊?党雨钱是我的结拜兄弟,我一句话便会要了你的狗命!”

那亲兵本想听如何脱罪,却被李栋骂了一通,明白自己被李栋耍了一把。心中怒火万丈,正要发脾气,又听李栋党雨钱的事,一时吃惊非同小可。

李栋若是说谎,圣上面前有党雨钱这号人,而且是亲兵总管的事根本不会知道。很明显的,李栋和党雨钱是很好的关系。自己今天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脸上便红了白,白了红,一会儿就成了开染坊的染工。

李栋这才起身,一把夺过圣旨,喝道:“还不快滚!”

正跪在地上的一众百姓,包括李浑和陆离儿,陆柔,都没听到李栋和亲兵说了什么,只见他灰溜溜地夹尾巴走人,屁也不敢放一个,顿时惊呆了!

第195节:故人泄天机

十月怀胎,一朝临盆,陆柔诞下一名男婴。李栋也升级作了父亲,世间从此便多了一个他的小小复制品。婴儿的鼻子及以上部位,眼睛、眉毛、额头,与陆柔最相象。嘴、下巴和整个脸型最像李栋。

既然有了孩子,当然要起个吉祥的名字。李栋向父亲请教,让他物色一个称心如意的名字。李浑考虑了一下,没有答应李栋,反要他自己起名。说孩子是李栋自己的,有什么希望便以什么命名。

穿越前和穿越以后,李栋从没遇到起名字这样重大的事。名字倒是好起,起一个好名字,叫起来朗朗上口,仔细品咂又具深刻寓意,且不妨碍民间各种忌讳,却难比登天。

名字伴随儿子终生,别人叫,自己写,轻易马虎不得,定要仔细斟酌推敲。

李栋又考虑到,世间五行颠倒,召示自己将逐鹿中原,染指九鼎。儿子极有被立为太子的可能,更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地想,绝不能因名字过于俗气,被将来的百官贻笑大方。

很自然的,李栋便想到接替隋朝的是唐朝,李世民退位后,登顶九五至尊的是李治。也给自己的儿子起名李制,字如归。这如归二字,李栋原意想取如龟,寓意乌龟一样健康长寿,使儿子天年颐养,无痛无病。

隋唐时期的中国风俗,还没有发展到李栋的时代,动辄以乌龟讽刺骂人。恰恰相反的是,乌龟还是吉祥物。十分受隋唐时期百姓爱戴。唐诗里不就有个诗人名叫李龟年嘛!日本在唐代与古代中国交往密切,不止把唐朝的各类先进文化学去,连习俗也照搬了去。日本人的名字经常以龟命名,如龟本,小田龟野等。

李栋之所以没有给儿子取如龟二字,觉得诗人可以取具有大自然趣味的名字,皇帝统御八合四荒,名字必需霸气有天威。天子自然是上天之子,如归便是天人归于一体之意。

其实李栋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在他的潜在意识中,给儿子取名如归,还有另一个深刻的含义。这个含义与他得到的五行之物有关。现在他还没有聚齐五种不同的事物,自然意识不到这层关系。

初生婴儿嗜睡,白天睡,晚间睡。一天到晚。除了吃奶少有睁眼打量这陌生世界。有时吃着奶便安静入睡,有时把着他的粉嫩小腿拉泡屎也会沉沉入睡。

陆柔便取笑地称小如归为“睡神”。满月以后,小家伙才偶然睡开眼,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某个地方一动不动,一看老半天。

好不容易等他换了一个视角,小嘴翕合一张,自然而然的又沉入梦乡。非常有个性。根本不理会他的父母,正急着与他交流沟通。只管睡自己的大头觉。

眼见小如归粉嘟嘟瓷娃娃般可人,李栋与陆柔常想逗逗他,却也没有下手的机会,只能望儿兴叹,心中怅然不已。

有了儿子以后,李栋的担子便加重了。虽说家中请有奶娘和女仆,陆柔总觉得把自己的儿子交到别人手中不够贴心,体现不了她对儿子的无限爱心。

剪尿布、换尿布、洗尿布她总抢在仆人之前动手,可往往刚刚揉搓几把,便被眼尖的仆人发现了,一把夺过去,还横鼻子竖眼叱咤陆柔,不要抢了她的营生。

陆柔无奈地放弃了对儿子尽一份母爱的念头,用一切手段威逼利诱李栋亲自动手。

驰骋疆场,指挥若定,谈笑间灭敌于无形,李栋强中更是强中手。干起日常杂活,他倒显得笨手笨脚粗枝大叶的。为这事陆柔没少埋怨他,有时小俩口甚至还为这事吵闹几句。

李浑老夫妻俩有了孙子,自然也乐得合不拢嘴,颠儿颠儿地忙东忙西。李浑还要在府衙继续任职,时间并不充裕,年龄老迈的郑氏行动颇不利索,隔三差五指挥儿子李栋去买各类必需品。

这天天气晴朗无云,李栋闲着无事,母亲派他到屠夫家中买猪手,加些朗中开的药物熬成下奶汤给陆柔补身子。他手中拎着新鲜还带温度的四只猪手,正往家赶的时候,家中的仆人气喘吁吁赶来,要他快些回去,说家中来了两名将军。

李栋听到消息,心中猛然一沉,脸都变了颜色,揣测到将有不妙之事。难不成上次派亲兵传降圣旨,被自己连蒙带唬的吓走以后,圣上又派更高官职的人,又来降旨请自己出山?

不可能吧?大隋真无人替杨广扑灭各地风起云涌的战火?还是杨广爱才如命礼贤下士三顾茅庐?

李栋便加快了步伐朝家中赶去。家中正室之中,两名身着朝袍的人分坐两侧,右首一人是名中年人,脸皮白净无须,正襟危坐,身体笔挺,不苟言笑。左首一人须发皆苍,年届花甲,仔细一看,原来认识,正是老将军于仲文。

按真正的史书计算,于仲文的年龄终于大业八年。因为攻取高句丽受挫而损兵折将,回到洛阳以后,隋帝杨广迁怒于名义上的统帅于仲文,以及宇文述二人。还命令他俩为战死沙场的麦铁杖抬棺下葬。

因为儿子宇文智及娶了一名公主,宇文述因祸得福而被豁免,不久就官复原职。后在隋帝杨广面前屡进谗言陷害于仲文,于仲文被削去一切官职降为平民,他郁愤悲伤,又兼以年龄老迈,仅仅一年以后便撒手西去。

因为李栋的出现,改变了隋朝原有的历史走向。隋兵撤出高句丽时,于仲文被圣命滞留高句丽,与高元谈判议和。李栋帮助他牵线公主高琼华,使他谈判进展十分顺利。

于仲文也就避免了回到洛阳以后,被各方面的压力夺去性命的悲剧。虽然于仲文不知道自己以前的人生归宿,但他明确知道,若不是李栋帮他介绍高琼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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