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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唐-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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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老兵知道这次作战十分凶险,弄不好就是全军覆没的下场,都表示愿意为张郡丞效力。

李栋便让一些年轻的府兵,用马鞭子将那些老兵打得血肉模糊。趁黑夜将他们放掉。当他们彻底逃跑以后。又假装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在他们身后假意追赶了一里远近。

那十几名老兵逃到卢明月大营,自然哭诉张须陀虐待下属了。把李栋事先编造好的理由,粮食不足,府兵都饿着肚子勉强支撑的消息,以及明天彻底没有粮食,为掩人耳目,张须陀会在半夜悄悄拔寨启程。返回齐郡,以待粮食充足以后再战等等全部告诉了卢明月。

卢明月聚拢十三万义军陈兵黄河边。自然也是很有本事,不会轻易相信这十几名老兵的话。可卢明月一方的斥候向他禀报,这十几名老兵逃来的时候,府兵大营的确派人追赶,看样子不像诈降。

饶是这样,卢明月还半信半疑,深夜派出一些大胆的义军,潜伏张须陀营账左右,一有风吹草动便向他回报。

到了子夜时分,张须陀营内一片黑暗,隐隐传来人欢马嘶的声音,果然悄悄的拔营而起,向齐郡方向退去。

斥候得到消息,飞速赶回黄河边上向卢明月禀报。言称张须陀连夜逃跑,绝不是诈败。

卢明月闻言大喜,以为这次绝对可以将闻名遐迩的张须陀一举歼灭。说不定这次大战,就是他卢明月扭转乾坤一举成名的机会。

战败了隋朝第一猛将张须陀,天下皆知,那么余下的义军自然会向他倒戈投降。投靠的人越多,实力越强劲,接下来也就越容易取胜。第一猛将都败在他的手下,余下不成器的将领岂不是白给?

卢明月当即派出三万骑兵,连夜追赶。

三万骑兵速若疾风,奋起直追,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便望到了齐郡府兵。远远的望去,东倒西歪的队伍溃不成军。

当他们快要追上张须陀的大部队时,黄河岸边却传来令人惊诧莫明的一幕。

黄河边上卢明月大营之中,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直冲云霄。

卢明月的骑兵大惊失色,目瞪口呆,任谁也说不上话了。

因为,那里是卢明月的粮草大营。粮草被夺了后路,竟然给烧掉了,十几万人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当时便没有心情追赶张须陀了。

此时张须陀也不再假装逃跑,将军队掉回头,对骑兵施展反包围。一时取得了十分危险的败中求胜的一战。

李栋和秦琼从来护儿营内奔丧的时候,在黄河边上以过路人的身份,曾经探知卢明月的粮草大营守得并不严密,只要出奇兵便可以将他的粮草化为灰烬。

当张须陀诈败逃掉之时,李栋便带领罗士信和秦琼二人埋伏在芦苇荡中。等骑兵过去以后,卢明月的大营内防守十分松懈,张须陀已逃跑了,还用担心受怕?

罗士信和秦琼在这个关键时刻发挥了日后成为虎将的威风,一马当先跳进卢明月大营,见一个宰一个,见一对儿宰一双,几乎杀红了眼。

特别罗士信,每杀一个义兵便割下他们的鼻子,用绳子串起来挂在身上。鼻子上的血把身上都染红了,他已经不再属于人类,属于野兽级别的,嗜血成性的野兽。

卢明月的义军正在香梦之中,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鼻子便没有了,起来一看,有一个人浑身是血,犹如天神突降,恶魔降临,人人吓得腿肚子转筋,武器都拿不起来了。

这时,在秦琼保护下,李栋突袭到粮草大营,将自己耗费十几天制造的土包子手榴弹点燃抛进粮草之内。火药的威力展现出来,轰的一声惊天臣响,将各种粮草炸飞上天。

隋朝时火药还没有被发明出来,李栋这是第一次用火药,谁都没有见过这种武器。只听一声炸雷般的响声,接着火光冲天。

有些人十分迷信,还以为张须陀有天神相助,引来了天上的雷神和闪电之神,要不然那些东西凭白无故的怎么出现粮草大营?

许多人便无心再战,跪倒在地上,朝着粮草爆炸的方向叩起头来。嘴里还念念有词:“天神保佑,千万不要怪罪于我,我们都是被迫无耐才举旗造反的。如果有一点点生路,我们便不会这么做。您洞察一切,心知肚明,一定不要降罪于我,等战火平熄,我一辈子为您烧香送礼!”

李栋抛掷手榴弹的时候,因为站得太近,被爆炸的热浪袭得倒飞数丈,摔晕了过去。若不是秦琼呆在他身边,将他掳到马背上,一条小命就交待了。

卢明月大营中已经乱成一团,人人只求自保,战斗力几乎降到零。

罗士信带领几千兵马,马踏卢明月大营,将数万义军打得浇花流水,毫无招架之力。

过了一段时间,张须陀又带兵杀到,犹如铺地毯一般冲进卢明月的营内,该杀的一个也不留情,投降的全部赶到黄河边上,派人看守着。身后是黄河,想要逃跑只能跳进黄河的惊天怒涛之中。人力是无法战胜天力的,那就只有老实呆着,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

几万投降的人,一个挨一个排开了,一眼望去,黑压压一片,扯地连天。

直到日上三竿,天色大亮,这一仗才算彻底结束。清点人马,又是以极少的损失取得决定性的胜利。更让人兴奋不到头的是,俘获的义军竟然比张须陀的三万府兵还要多很多。

罗士信身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鼻子,看上去血呼淋啦的要多渗人就有多渗人。罗士信却趾高气昂,十分兴奋。清点鼻子,约有三四十个,也就是说,这一仗罗士信一个人竟然杀了三四十人。

秦琼虽然没有罗士信那么血腥,但带领李栋巧取卢明月粮草,对这一次彻底取胜有着决定性的作用。功劳自然在罗士信之上。

李栋就有一点惨不忍睹了,为了搞什么高科武器,把自己炸得晕头转向,如果不是秦琼保护他,一条小命差点就交待了。

这次取胜,张须陀的名声达到了顶峰,消息传到隋帝杨广耳中,杨广兴奋莫明,拍着龙椅起身,朝着齐郡方向赞不绝口。当即提封他为河南讨捕大使,领河南道十二道大军。

这次叶继善摆宴邀请,仍然没有李栋的份。倒不是李栋没有功劳,而是他有伤在身不能参加。

在张须陀名声和辉煌到顶点,大难即将临头之时,李栋也无心再争那些虚名。一心一意想早日把伤养好,早一点起床,把手榴弹改进一下,不使它的威力那么巨大,伤人还伤己。

最好的办法是把已经放弃的,研制子弹的计划重新提上日程。只有子弹才能精确打击而不伤自己。

李栋的倔强性格被逼出来了,我还就不信邪了,一个特种兵竟然弄不出一粒子弹!

第188节:二女争一夫

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为了试验出合格的,满意的子弹催化火药,李栋忍受了一切因不断试践而带来的苦头。只搞得自己全身多处被火药灼伤,面目全非。

秦琼自火烧卢明月大营见到霹雷一般效果的新效兵器,推测李栋一定是在继续实践那东东,心里一时好奇,不断到营中探望李栋,看他的进度到底怎么样。结果不用想自然也知道,回答他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秦琼便鼓励他不要气馁,同时注意保护自己。

经受了无数次的失败,李栋知道自己的方法一定有问题。材料很原始,就不能一直按照已知的方法试验,要找出新的方法。这个方法要依据眼下的条件为基础,而不能以穿越前高科时代的条件为基础。

李栋就考虑到,既然是催化子弹的,火药中的硝便不能多,因为硝多易爆。木炭和磺主要效果就是起催化作用,这两种物质的成份比例便不能少。

李栋先是把木炭的成份添加到最高,试验了很多次,发现燃烧是有了,可是效果却很差。反复考虑以后,把木炭的成份放到最高的方法放弃了。

转而用磺的成份最高的比例。又经过无数次的实践,发现效果比用木炭的效果要好一些,可仍然不尽人意。也就是说,磺和木炭的成份比例提到最高水平仍然是一个失败的方法。

没有办法,李栋只得重新拾起穿越以前的方法。把硝的含量提到最高。

结果这次的效果比把磺的含量提到最高更见效果。虽然还是不如意,但比前两种材料的效果显著。李栋觉得这次极有可能会成功。

正在他孜孜不倦的,废寝忘食的实践时。从章丘方向赶来一个少女。来到齐郡哪里也不去,径直奔向张须陀的郡丞府。

守门的斥候当然不给她通禀了。两场恶战刚刚打完,张须陀的名声那是对着窗口吹喇叭,名声在外,每天要求见的各地官员从四面八方赶来,络绎不绝,几乎要把张须陀的门槛都踏平了。

甚至有些官员见张须陀得到圣眷。纷纷想让自己的儿子娶张须陀的女儿张芊雨为妻,好在将来张须陀飞黄腾达的时候分一杯羹。张须陀一一拒绝,只把他们当作一般的同僚。非常有礼节的接待,绝不越半分雷池。

张须陀已经打定注意,要把自己的女儿张芊雨许给李栋。话都已经向李栋说明了,半途上又改变了注意。岂不是让李栋小瞧。岂不是让天下的人笑话?嫌贫爱富,见风使舵?

张须陀不是这种人。而且张须陀从心眼里看不起他们。齐郡以三万府兵的微弱之力,独战卢明月十三万大军的时候,这些同僚们当时为什么不像现在这样来求自己?

当时怕战火烧到他们的治属之下,现在自己以老命拼了一把,刚刚取得一点小小的成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了。名义上说是来取经的,实际上还是攀龙附会。想借自己的东风上天。

张须陀为人耿直却并不傻,不是说谁都可以来利用自己的。所以一一婉言拒绝,不管是谁,有多大的面子。

在这种情况下,陆柔,与李栋可谓是感情密切的一个小娘子,到郡丞府说要见李栋,不要说守门府兵不给她通禀,就是通禀了,张须陀也不一定会让她顺利的见到李栋。

事情有时候就是非常巧的,要不怎么说无巧不成书。

这一日陆柔再次来到郡丞府的时候,守门府兵都无奈了,反复劝说她:“我看小娘子还是请回吧。你来的真不是时候。要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陆柔道:“我见我的郎君还要选择时间吗?你们要是不给通禀,我也豁出去了。今天就坐在这里不走了,我就不信张郡丞一辈子不踏出这个门槛!”

府兵一听,耶嗬还来劲了!便撵野狗撵野猫一样把陆柔轰得远远的,不要她坐在门口守。要守到别处去守,这里不接待闲杂人等。

陆柔气极而哭,开始埋怨李栋。一走杳无音讯,好不容易得到你的消息,见你一面也这么难。这才刚刚起步,还没有走出齐郡,就已经这么牛气哄哄了,以后要做了更大的官,还不知道怎么埋汰我。

刚好秦琼有事要来郡丞府,遇到了陆柔,一个挺漂亮的小娘子坐在墙根处很伤心的啜泣流泪。

秦琼便动了恻隐之心,无话找话,问东问西,最终问到她竟然是章丘县令陆离儿的姑娘,李栋的未婚小娘子,大吃一惊。

自己和李栋认识这么久以来,一起共事很多次,每次都坦诚布公,毫无隐瞒。怎么自己连李栋还有一个未婚小娘子的事也不知道?李栋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不过,秦琼很聪明的,心中的重重疑虑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也不傻乎乎的直接讯问。把从认识李栋到现在的所有重要事件浏览一遍,发现李栋此人还挺有女人缘的,只是他自己对这些女人并不十分感兴趣。

首先说颜如玉,那一个人间绝色,世外方物,他都不敢兴趣,等于是拱手让给了窦建德。张郡丞要把女儿张纤雨的终身大事托付给他,他还一筹不展的样子。

李栋绝不是一个浪荡君子,而是一个真正的君子。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不把陆柔的事告诉自己呢?

秦琼便把陆柔带上,进了张须陀的府内。那些府兵见到秦琼带她进来,便不再阻拦。秦琼现在和身份可是炙手遮天,巴结还来不及,怎么会因为一个,本来就应该通告张须陀的女人而不让他进。

不过秦琼并没有把陆柔直接推出来,使她与张须陀直拉见面,而是采取的婉转的方法。

当秦琼和张须陀谈论完军中之事以后,像是偶然想起的,说在路上遇到一个女人在寻找李栋。自称是他的小娘子。秦琼说自己一直不知道这事,也闹不清真假,便没有理会她。

张须陀听了以后,半晌没有说话。在屋内走来走去,一幅愁眉不展的样子。很明显的,那小娘子一定是李栋在章丘结识的,陆离儿的女儿陆柔。二人有父母之命,还没有媒约之言。

自己正在想把女儿张芊雨嫁于李栋为妻,现在突然间冒出来一个等于是原配的女人。张须陀在考虑,自己应该怎么办?

是将她驱逐出齐郡,以断绝她与李栋的藕断丝连的关系,还是帮她一把,促成她俩的好事。这样以来,李栋也就没有理由拒绝同时娶自己女儿的口实了。

权衡再三,张须陀也没有下定决心。自古以来便是这样,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这还牵扯着儿女情长的感情,越发难以决策了,比打败卢明月还要难以做了最终的决定。

秦琼见张须陀半晌没有吭声,便道:“在下以为,还是让李栋来亲自解说一下比较合适。毕竟他才是当事人,明白其中的曲曲折折。”

张须陀犹疑不决地点点头,答应下来,叫来一名府兵,让他把李栋叫来。

李栋正处在即将成功的实践阶段,十分不愿意去郡丞府,那府兵也说不上来,张须陀要他去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支支吾吾的说郡丞有请。

李栋一摆手就让府兵回去了,说自己正在忙重要的事,所有事一概不理会。

那府兵只好讪讪而回。

府兵走了以后,李栋心神十分不宁,每隔一会心里便突突一阵子。再也无法集中精力研究火药的配方。索性便丢下正在试验阶段的东西,骑一匹快马赶往郡丞府。

那府兵因为没有把事情办事,也不敢直接回府内交差,在路上反复考虑回去以后怎么回答,才能把这次办砸的差事掩饰过去。李栋便从后面追上了他。

府兵大喜,左一个谢,右一个谢,谢李栋对他当小兵为难之处的理解表示感谢。在赶去的路上,二人无话找话,李栋便和府兵攀谈起来。

一聊之下,那府兵自然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李栋。

李栋一听陆柔到了,而且呆在郡丞府好多天都没有机会见到张须陀,还蹲在墙角哭泣,心里就很不是滋味。那可是自己相当天青梅竹马的小伙伴,而且还是章丘县令的女儿。不看自己的僧面,看在同僚的份上,张须陀也应该见一见吧。

难道他想把女儿嫁给自己的想法已经利令智昏,刻意要阻止陆柔与自己的婚事?这不应该是张郡丞的作事风格。

李栋几乎是带着愤愤不平的心情赶到郡丞府的。那名府兵见到李栋脸色不善,也不敢多呆,只是向张须陀禀报以后,便拔腿开溜了,生怕被找茬挨一顿。

秦琼见到李栋全身是伤,一时大为感动。李栋为那个新式武器可谓是废尽了心血。

张须陀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李栋了,见到他面目全非的样子,十分心疼,便问他最近在捣鼓些什么,把自己搞得这般模样。

李栋气鼓鼓地回道:“我自捣鼓我的事,不关他人的事。我只想问一问,那陆柔怎么回事?”

第189节:五行露天机

张须陀心中的想法,像被李栋洞穿一般,脸色登时变得十分难看。

为给张须陀掩饰,秦琼连忙接过去称道:“我在路上遇到一个小娘子,现在已经带到郡丞府了厢房了,你去认一下,看是不是真的认识。”

李栋同意了,秦琼带着他便朝厢房走去。在去的路上,秦琼还在训示他,怎能那种样子和郡丞说话。

此时,李栋也意识到刚才有些不够冷静,可提及陆柔,他也很难冷静下来。

在秦琼的带领下,李栋就见到陆柔。

陆柔的小脸蛋上泪痕犹存,脸有戚容,娇肩抖动。听到身后有动静,转身便看到了李栋和秦琼。她的身体明显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一会儿功夫就见到了李栋。

可是,眼前的李栋已经不再是熟悉的李栋,全身带着伤,面目全非,跟一个饱经磨难的乞丐般,站在门口呆呆望着自己,神情之间有说不出的苦楚。

原本想好的说辞,想把李栋挖苦一顿的想法,顿时遁得无影无踪,代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疼惜。他这是怎么么?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难道在战败卢明月的时候,不小心受了重伤?可这些伤也不像是刀枪所致,倒像刚刚从伙房钻出来一样。

陆柔便心疼地称道:“你……你……这是怎么了?”

李栋见到梨花带雨一般的陆柔,知道她刚刚伤心过,还没来得及擦干净。可见她在郡丞府门前是吃了许多苦头的。自己的女人见自己的男人。这是天下最平常不过的事情,怎么轮到了自己,竟然如此难呢?

自己对不起陆柔啊。她对自己可是一腔柔情。穿越前已经对不起党雨芊了,更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再伤了一个女孩的心。

想到这里,便走到陆柔面前,也不顾及秦琼还在身边,李栋便把陆柔轻拥入怀,喃喃地称道:“是我的不是。让你受苦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秦琼见了此状,知道陆柔一定是李栋的未婚小娘子,见他们二人缠绵遣谴。柔情蜜意,便知趣的悄悄退到厢房外,回去见张须陀了。

张须陀见到秦琼便问他们二人在做什么,秦琼知道张须陀想将女儿嫁李栋之事。便又替李栋掩饰。只说他们二人在说话,真实的情况倒没有直说。

张须陀道:“李栋此人,聪明睿智,对行军作战之事有他人不可比拟的本事。我年龄老迈了,早晚有走的那一天。我想把未竟的事业托付于他。又恐怕他独木难支,希望你们快速的成长起来,将来好帮助他一把。毕竟你们都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

这番话李栋原来也曾经向秦琼讲过。秦琼当时还不相信,以为只是把女儿嫁给李栋的一个借口。现在经由张须陀说出来。亲口说出来,秦琼听了自然一惊。

张须陀年龄才五十来岁。春秋正盛,远远没有达到老迈的地步。孔子还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花甲。他还不到花甲的年龄,为何说出这样的丧气话。

秦琼便劝说他:“郡丞年富力强,正处春秋之期,何出此言?要知道我们还没有到弱冠的年龄,怎能接下这样重的担子?还望郡丞三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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