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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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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逝,十天很快过去。老头没发现儿媳病亡的迹象。老头很庆幸,以为诅咒过去了,没什么事了。

那天晚上,儿子和儿媳看望老头。老头发现儿媳脸上贴有一张纸,别人不知道,老头太熟悉了,这纸是把人烧掉前贴在脸上的,意为让他瞑目,不要留恋人世间的种种繁化。

老头吓得要死,担心出什么意外,固执地要他俩睡在自家,没让他们回去。

儿子以为母亲刚死,父亲孤单也就同意了。

第二天早上,儿子的房间传来号陶大哭声,儿媳在昨晚无缘无故的死掉了。和她的婆婆一样,无疾而终。

这个时候老头才真正害怕起来。想找吴半仙给破局,可惜没找到,恐怖像只小怪兽撕咬着老头的心脏,他吓坏了。

刚把儿媳埋掉,在儿子脸上又发现了那张冥纸条。老头这个时候已经崩溃了。

旬日后,儿子果然也死掉了。

亲人接二连三死掉,老头知道要不了多久,这死亡之局就会降临身上。因为他一辈子烧人无数,肯定哪个厉鬼来报仇的,不把自家所有人全部送下葬,他不会罢手。

果然,儿子死掉后他又接到一封信,上面仍然只有一句话:今晚子时我来拜会你。

亲人接二连三死掉,老头也丧失了信心。把后事都准备好了,就等晚上黑暗时刻的来临。

晚上,老头没有开灯,把门虚掩着,坐在马扎上,静静等待着那个时刻。到了子时,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咣-咣-咣!咣!咣!咣!响了六声。

此时,房门无缘无故的突然吱呀一声自己开了,屋内的油灯突然也亮了起来。老头抬起头,发现门前飘着一个人。

老头问:你的脚呢?

那人阴恻恻说:给你烧了。

你的头呢?老头又问。

那人用吓人的声音回说:也给你烧了。

老头又问:那你的手呢?

李栋伸出一只手,形成鹰爪的形状,把手突然抓到陆柔眼前,左右晃动,还模仿厉鬼的凄厉叫声:“嗷-嗷-嗷”。

起初陆柔还觉得有些好笑,亲人接二连三死掉,这不是骗人的嘛。可听到门前来了一个人,不是站在而是飘在门前时,好奇之心已起。当李栋的抓到眼前时,她完全代入故事里面了。只觉厉鬼的爪子递到眼前,眼睛一翻,脸色铁青,小手紧捂胸口,不由自主大叫一声:“妈呀!!!”

她娇柔的身体一缩,便躲进李栋的怀里,伏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哈哈哈!”李栋大笑,眼泪也笑出来了:“上当了吧?说了不会讲鬼故事,偏逼着我给你讲。”

陆柔的确被吓坏了。伏在他胸间,身体仍然止不住地发抖。

李栋把她轻揽怀中,抚着她的玉背好言劝说:“不要怕不要怕,故事里都是骗人的。”

陆柔这才抬起头,泪眼婆娑,怒道:“讲故事就讲故事呗,干吗把你的鬼爪子伸到我眼前?事先也不吱一声,这不摆明要吓我啊。”

她一发话,李栋便知她被吓得不轻。只能柔声安慰,帮她拭去眼角残泪,当手指触到她的肌肤时,陆柔全身一震,无声地又俯在李栋宽宽的胸间。

此时此刻,俩人同榻而坐,盖同一条被子,李栋不觉想起“一被子”和“一辈子”谐音。胸中一动,觉得将陆柔娶了,也不是不可以。她性子温良如水,对人极温顺,多年战场征伐,焦灼的一颗心不正需要这样的美人安慰么?

只是这样以来,对不住党雨芊了。但穿越一千多年,人世相隔,总不能让自己坚守一辈子不娶吧?父亲李浑也不会答应。

他刚拿定注意,就听到家门前有人“砰砰砰”猛烈敲门的声音,还伴随着嘈杂的吆喝声和愤怒的骂声。

二人刚刚享受片刻的温存世界,就被生硬打断了。李栋一激凌,忙把陆柔安排好,起身去开门。开门前还脱掉了衣服,免得被人看出来,一晚上没有睡觉。那麻烦可就大了。

大门打开,门前列出一哨武候,为首的认得李栋。便满脸堆笑道:“刚才听到有女人尖叫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没事了,我这就回去交差。”

说完那武候首领往李栋身后直瞟,顿时脸色大变,朝身后一挥手,便把李栋给五花大绑起来。要动起手,他们根本不是对手。李栋只是奇怪,为什么看到身后就把自己抓起来了?

李栋偷眼打量一下,身体顿时僵住了。不知什么时候,陆柔竟然从房内跑了出来,站在院内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趁李栋失神发呆之际,他们三下五去二把李栋五花大绑起来。

李栋明白过来以后,已经被绑了个结结实实。挣扎几下,绳子丝毫没有挣脱的迹象。心里奇怪他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就要回去交差。“误会,误会,纯属误会,大家一定抓错人了。我可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为首那人打断了,狠恶恶吼道:“抓的就是你。走,跟我们见明府去。”

“陆小姐,你受惊了,明府还在家等你呐。我们这就回家去。”为首那人对陆柔和风细雨讲道。与李栋说话时恶狠狠的语气判若两人。

这样以来李栋更奇怪了,哪有县令抓女婿的?岂不是闹了个天大的笑话?杜伏威等人没来得及逃走,被抓个现形,经不住刑讯逼供,把我招了出来吧?那下场可就惨了,怕啥来啥。

陆柔站在一边也不劝止,看着李栋只是冷冷发笑。一个念头在心间霎时点亮:难道这小丫头昨天晚上讲的全是假的?欺骗自己被抓才是她真实的目的。

只觉得天旋地转,李栋几乎站立不稳。这世界还有放心的人嘛?尤其貌美如花的女人,不对,是心如蛇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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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节:衙堂骂贼爽

父亲李浑这时披着衣服匆匆赶到门口,一眼见到李栋被五花大绑起来,脸色都变绿了,双手抖擞强声问道:“怎么弄出这种事来?”

当他看到只穿一件内襦双肩luo露的美艳女子陆柔时,嘴巴就闭上了。李栋被办案的武候抓个现形,还需要争辩么?

谁知陆柔却温声劝道:“老人家还是回屋吧,此刻空气忒凉,您年龄老迈,身骨虚弱,招风受凉就难办了。”说着搀起老人往屋内走。

儿子就要被绑走了,李浑就这么安安静静回屋去?他甩下胳膊挣脱陆柔的手,怒道:“你是何人,衣不遮体无缘无故出现我家宅院,是何居心?”

李栋心想,原来父亲竟不知道陆柔就是陆离儿的千金。以前还极力撺掇自己娶了她,现在倒好,落入人家的手掌心,只怕是飞不出去了。

陆柔也不恼,俯在老人耳边窃窃一阵,完了笑看老人。此间发生的事情与她好像没有任何关系,犹如儿戏一般。

李浑似乎中了魔,竟也顺从的回屋了,不再回头看哪怕一眼。

李栋又惊又怒,把我骗了以后还想欺骗老头子,这女人的心肠不是一般的毒辣。想阻止父亲李浑不要轻信她的话,无奈他已经回到屋内了,只得大吼道:“千万不要相信她说的一切话,都是骗人的。”

武侯哪会给他更多的说话机会,推推搡搡把李栋扯走了。陆柔呢,回到屋内穿了那层细纱,由余下的几名武侯护送到陆府。

去县衙的路上,李栋十分懊悔,心想自己实在太笨了,简直笨得要死。刚刚过去的一个夜间,就犯了两个不可饶恕的过错。

其一是拯救杜伏威时犯的错,由于杜雨职务低微对他胆略有所低估,造成处处被动还欠人家一个天大的人情。欠着的滋味很不好受,现在这种情况,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偿还给他。

其二就是看走眼了陆柔的为人。天使般的面容,魔鬼一样的心肠。可笑自己太天真可爱了,还以为自己要成为乘龙快婿了,没料转眼已成阶下囚。

其实,李栋还犯下第三个失误,只不过因为第三个失误隐藏更深,影响也更为深远,暂时看不到端倪而没发觉。

赶到县衙时,李栋已盘算好了对策,要凭出色的口才说服陆离儿放了自己。不管是哪种陷害,陆柔不是自己亲手绑去的,这是铁的实事,能为自己多少洗刷一些罪名。

自己要没被五花大绑,凭超凡的身手杀出城外,去长城岭投奔杜伏威落草为寇。只要他还念自己对他的眷顾,将来隋朝统治崩溃天下将乱,作为一名穿越而来的优秀军事指挥官,还不至于落到现在的下场。

唉!战场上的拼杀虽然血淋淋令人不敢直视,至少还来得畅酣淋漓些,哪像官场杀人不带血吃人不吐骨,死到临头还闹不明白什么时候被人家下了套。

县衙内明镜高悬,下面跪坐一位微胖的中年男人,不用说他就是县令陆离儿了,一脸的倦怠之色,大概昨晚一夜没睡。女儿无缘无故失踪,放谁身上也都难以酣然入眠啊。何况堂堂一县之令,那还不派出大队人马把城内搜个底朝天?

李栋与杜雨实施拯救计划的同时,陆离儿就派出两队人马彻夜搜城。他们没有遇到搜城的武侯既有幸运的份,也有监牢牢牢掌控在县尉手中,过于大意而没有去查看造成的。后来天将亮时,李栋讲的鬼故事把陆柔吓一惊一乍的,这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刚巧被听到。打开门一看,嗬!折腾一夜脱层皮,原来竟然躲在这里。

管你是不是拯救章丘的英雄好汉,先拿住交给明府让他做主,我们交了差回家睡觉去才是正事。管你接下来是死是活是杀是刮还是放,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天塌了由陆离儿顶着。

大堂两旁侍立着章丘城内方方面面的要员和权威人物,父亲李浑身份还不足以位列其中,所以便没有来。

李栋进来的时候是点卯时间,陆离儿一见之下大惊失色,忽地从堂上挺身起来,伸手指着武侯就要为他松绑时。武侯先说话了:“启禀明府,陆柔千金一宿没归,直到将近卯时才在李栋家中发现,现将他带来请明府做决定。”

武侯话音刚落,堂上就乱成了一锅粥。

李栋起身开门的时候,特意把外衣脱去,好让人见到错以为刚刚起来。现在倒好,陆离儿的女儿在李栋家呆了一个晚上,如今被捉到堂上却是衣衫不整,堂上所有人用大拇脚指思考,也知道昨晚他和陆柔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离儿脸上当时就挂不住了,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明府在上,某有下情回禀。”李栋忙解释道:“令千金陆柔被绑到寒舍,绝非在下所为,乃奸人栽赃陷害于我。想使你我上下离心,好让知世朗再次攻打章丘时,毫无抵抗力轻而易举地拿下。”

“哎呀呀,说得比唱得都好听。这种好事我怎么没遇到呢?章丘没被攻破难道只你一个人在阵前拼杀?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自己也佩!”第一个站出来提出反对意见的,不听也知道除了县尉没有别人了。

一见县尉李栋火就大了起来,高声怒骂:“狗贼!我引兵偷袭敌阵,关键时刻你却做起了缩头乌龟!不敢率军杀出城外,千载难逢的战机白白浪费在你这胆小鬼之手。你这头脓胞在胜后却对杜伏威等人狠下毒手。现在又凭空诬蔑于我,贪生怕死之辈还有脸见我焉?”

李栋一句一骂,句句如鞭,无情抽打在县尉心坎间。当着一众人的面,县尉被骂得怒不可扼,气得上窜下跳,恨不能当时跳过去,把李栋的舌头割下来喂狗。堂上的人当时就哗然起来,县尉原是这一号人呀,今天真开了眼界。

县丞慢悠悠朝陆离儿一抱拳回说:“禀明府,卑职有下情回说。”

站起身来到李栋面前,踱着方步陈述道:“保护章丘乃县尉职责,李栋以白身辅佐,却由后渐前由次渐主;在与知世朗对擂之际,李栋居功甚伟,大家有目共睹,天日可鉴,不可任由极居用心的人,三两句摆活就轻易抹杀。县尉连城门都不曾迈出,乃失职之罪也!误兵之罪也!按律当斩!”

县尉怒道:“老匹夫,我再不济也与敌军拼杀而负伤累累。你呢?拿过一柄枪端过一把刀吗?”

李栋接过去说:“文官与武官不具可比性,职责不可同日而语。保护一方平安是县尉本职无庸置疑。可你既不敢杀出重围搬救兵,又不敢引兵伏击,要你这样的县尉还有何用?即使守城的百姓都比你强百倍,因奋勇杀敌而身遭屠戳者大有人在。”

“你不去为他们安排后事,置一家人孤苦零丁于不顾,却为身受一点点的浅伤,在堂前大肆宣扬。芝麻绿豆大一点屁事,说得有西瓜那么大,上可与日月齐辉,中可与五岳比肩,下可与四海较深浅,你还能再无耻一些不能?”

在深处危难之时,县丞不顾个人安危,挺身而出,慷慨陈词,失职误兵两大罪行,字字如箭,射在县尉身上,攻得他首尾不能相顾。李栋也就不能不对县丞施以救手了。站好队伍相互提携是古今官场第一铁律。

那县尉被李栋和县丞两人说得张嘴结舌哑口无言。战后要做的善后事情太多了,而他确实也抱有立功受赏的心理,因此没有及时安排一些应该做的事情。现在被李栋抓住把柄往死里整,李栋每说一句话,他都吓得心惊肉跳,不能自已。

“放肆!!!”陆离儿把惊堂木重重一拍,“啪”的一声堂下顿时鸦雀无声。陆离喝道:“是功是过是对是错,我已经呈圣上龙目御览,日后自有分晓。李栋不是没有功劳,县尉也不是没有杀敌。在这里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传出去让全城百姓鼓掌笑掉大牙?”

“县尉你也一大把年龄了,何苦与一个黄口小儿,十六岁的孩子一般见识?难道你真的老糊涂,不合适坐这个位置了?给我退了下去!再放肆敢说半个字,大板侍候!”

县尉张口结舌,屁都不敢放一个,灰溜溜地回到自已的席位间跪坐,垂头丧气不再吱声了。

县丞很有眼色,一见陆离儿动了怒气,也趁机回归席位,不再掺和其中。

陆离儿发了一通子脾气,火也降下来了,没有刚才那么冲动,胸间却兀自起伏不定,显然是怒气还没有完全消失。

李栋也不敢在他盛怒之下大放厥词,静静站在堂前平视前方,琢磨着怎么应对接下来的风暴。

陆离儿跪坐在那里良久,大概“气功”炼到火候了,才沉声说道:“交战之前,你父亲李浑曾向我家女儿陆柔提过亲事。当时我曾问你的生辰八字,奈何贼军攻势很急,尚未及细说。如今你们两小无猜,两心相悦,我意亦甚悦。”

席间众人都知道,陆离儿的女儿陆柔在李栋家留宿一晚,他这是要当着众人的面,把脸面找回来。既然陆柔的父亲都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别人再嚼舌头那就是自找没趣了。

李栋当然也知道他的真实意图,可为什么陆柔见自已被绑却冷笑不止?她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难道还不知道她父亲的一番心意?真真教人莫明其妙。

这时后堂走来一人,呈一卷手帕给陆离儿,他接过去展开一看,脸色巨变,将惊堂木再次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众人耳中“啪”的一声巨响,全身一哆嗦。

陆离儿声厮力竭怒吼:“把李栋给我拖了出去,拖了出去!午时开刀问斩!不得有误。”

堂上一众人等莫不呆若木鸡,不明白那手帕里到底写了什么,才使他大为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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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节:法场流星劫

刚才陆离儿还信誓旦旦说,问过李栋的生辰八字了,不知奴仆转交一方什么样的手帕,使他立场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转眼又命人把李栋拖到午门问斩。

酒要一口一口的喝,路要一步一步的迈,步子大了容易扯着蛋。陆离儿这一步迈得确实大,席间诸位都觉得裆间一紧无比痛疼。

陆离为了自已的颜面,暗示已将陆柔许配给李栋,众人觉得这是一碗干饭加一份炒白菘等于一笼包子的感觉,多少还理解得了。要将准女婿推到午门问斩,那就变成将魑魅魍魉和耄耋进行饕餮,再籴粜謦欬氍毹,即可得到趑趄葳蕤和呶呶的节奏了。一点也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陆离儿是章丘明府,向来说一不二,谁敢在他大怒之下强逆其鳞?嫌小命活得太长了?

县丞与李栋的父亲李浑走得近,见此时再不出手拉他一把,李浑那个老儿就得断子绝孙了,便在李栋即将被拉出衙门时,大喝一声:“且慢,我有话说。”

武侯立刻止住脚步,李栋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心里也是一喜。

谁知陆离儿根本不给县丞说话的机会,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命令道:“速度与我拉了出去,午时问斩!”

如狼似虎的武侯立即又把李栋拎出衙门,转眼消失不见了。

李栋等一行人刚刚走出门外,这边陆离儿却得意哈哈大笑起来。众人被笑得莫明其妙一头雾水,却没人抖胆敢吱哪怕一句话。

陆离儿笑了一会儿,止住笑声对众人风趣地问道:“刚才诸位是不是都以为本府动了盛怒,要将李栋推出问斩?”

众人越加摸不着头脑了,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眼里带着小圈圈。陆离儿这是气糊涂了还是胡弄玄虚,吓唬李栋来着?

陆离儿又道:“刚才陆柔托人传来一方手帕,我读来与在坐诸位听上一听。你们自见分晓了。”

原来那方手帕是陆柔传过来的,上面写着几句话:李栋昨晚讲述了一件骇人听闻吓人要死的鬼故事,请父亲大人假意将其推出午门问斩,也吓唬他一程,为女儿出胸间一口恶气。绑女儿到李家宅院的绝非李栋所为,乃是一方妖僧为之。据悉近期知世朗仍有攻打章丘之嫌,望父亲大人及早备战。柔儿敬上。

听完手帕上面的字句,众人又是一惊。县丞忙起身离座赞说:“令千金才思敏捷,巾帼不让须眉,佩服佩服。”

县尉不甘示弱啊,阿谀奉承道:“一个小小娘子将官场一席老怪物玩弄股掌之间,我等被耍得几乎团团转找不到北了。明府生养出这样才情的女儿来,真羞煞在下也。”

席间其他人等也都随声附合纷纷赞叹陆柔心机之深,不输于任何人,实在是章丘一大奇女子。

这一番话陆离儿听起来还是十分受用的,得意地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吩咐一名府兵手持令牌,在刽子手举刀之前,务必阻挡下来,万万不可使李栋遭受任何大意的闪失。

府兵窃笑不止,接过令牌急匆匆赶往法场,准备在李栋吓得屁滚尿流之际,把他从死神手里抢过来。

李栋被推出问斩,县尉听了很是高兴,这会儿又要把他从生死线往回拽,便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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