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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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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万籁俱寂,四处一片黑暗。白天的章丘东门,刚刚经历一场大战,此刻却静得要死。

忽然,一片压抑的嘈杂声从东门传出,悄然打开城门,吊桥铺平放下,一支队伍悄没声息的闪出。

这支队伍不打旗帜,弓藏刀隐,马蹄绑缚一团破布,销除马蹄与地面接触的声音。他们急急闪出城门,便朝五里开外的府兵大营奔去。

李栋的府兵大营,此刻也黑糊糊一片,只有中军大账还亮着灯光,黑夜中看得非常清楚。他们拍马舞刀直冲中军大账。

等杀到近处才发现,账内空空一个人影也没有。忙扑向邻近的大账,那里也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为首的人知道中了埋伏,急忙喝令队伍火速退回城内。

恰在这个时候,营寨两翼分别杀出两支府兵队伍,把知世郎偷袭来的人马团团围住。为首的人令旗一挥,正准备喝令役兵拼死冲出营寨,埋伏的府兵们毫不留情,举弓便射,片刻间便把这支倒霉的偷袭者几乎杀光。

为首的人在部下极力掩杀下,踏出一条血路,踩着同伴的尸首,仓皇逃出营寨。只不过逃出去的人约有几十人,大多数人还身受箭伤,步履蹒跚,行速并不很快。

刚到达东门附近,黑暗中又杀出一支府兵,有五百人左右,为首的人正是张君可。冲杀过去,如饿狼扑食,眨眼间将他们消灭殆尽。

与此同时,西门也传来隐约的喊杀声,那里火光冲天,映照得西门亮如白天。

李栋命人猛击战鼓,站在原地不停地喊冲喊杀,假装随时会攻打东门的阵势。东门上役兵密密麻麻,只听杀声阵阵却不见府兵攻城,一时闹不明白到底是哪里有人攻城。

李栋吩咐杜伏威、张君可、辅公袥等人轮班喊杀,过一会儿便把战鼓擂得轰震天响。直闹得章丘城内人人心慌,一宿没有睡好,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都撤兵回去休息。

城墙上的守兵被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困倦得不得了。有人实在太困了,一不留神,手里的兵器竟然从城头滑下来。李栋的人马轮流骚扰,都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精神头十足。

到了这个时辰,章丘城内知世郎的役兵,军心已经涣散了,无心苦战,只求将章丘能死死守住,暂时保一条小命不死。从点卯开始,直到日薄西山,城内再无任何人杀出,与东西两门的府兵交战。

张须陀和李栋二人也没有闲着。如果白天不攻城,也不制造紧张声势,他们睡上哪怕半天时间,使精神缓和过来,谁胜谁败仍然难以琢磨。所以二人不断架云梯假装攻城,使章丘城内的人片刻也得不到休息。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时,李栋忽然发现东门守城的役兵们越来越少,最后城头上竟然一个人也看不到了。正在疑惑知世郎是不是撤兵的时候,西门斥候来报,张须陀攻破西门,此刻正开往城内。要李栋配合作战,立即攻城。

李栋大喜,心道:“知世郎比县尉更脓胞。一天也守不住,便弃城逃掉了。”于是命令三千府兵迅速攻城,没费什么事儿,就攻破东门,打开城门把队伍开了进去。

城内几乎看不到人影,不仅役兵逃得毫无踪影,就连普通百姓也躲得干干净净。李栋大感奇怪,急忙驰马奔向县衙,那里也许残留一些痕迹,可以看出知世郎是真败还是假装失败,使的是诱敌深入之计。

赶到县衙后,李栋发现里面摆设整整齐齐的,没有任何杂乱的迹象。但章丘真真切切成了一座空城。既然是退败出章丘,为什么却不见慌乱迹象?将一些百姓挟走又是什么道理?

正在疑惑间,张须陀带兵也赶到县衙。二万大军汇合一处,声嚣充天,闹不可闻。

张须陀见了李栋第一个动作便是伸出大拇指,赞道:“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呀!”他的意思是说,李栋虽然年轻,却是一块上等的璞玉,给他充分的时间加以磨炼,日后必定成就大材。就算是他一生征战无数,也只有甘败下风的份。

李栋对赞美之词充耳不闻,作揖问道:“在下有一事不太明了,还请郡丞明示。知世郎既然退兵了,为什么却不见慌乱的迹象?”

张须陀道:“这个很容易。从一开始,他就打算退出章丘,所以把诸多事情安排得停停当当,丝毫不见紊乱。不过,此刻他逃出章丘不远,我将引兵前去痛打,使他们片刻不得安闲。一举将其拿获。”

李栋急道:“万万不可!章丘还没有完全解除危险,郡丞此去凶险万分,必需稳打稳扎,不能自己先乱了分寸。”

张须陀身经百战,经验十分丰富,哪会听他的一番说辞?立即引兵杀出北门,一路追杀过去。

李栋跺脚叹道:“张郡丞此番追杀,必败无疑。我需带兵接应他,不然章丘还有被夺回的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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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节:千虑必有失

李栋赶忙带兵追出章丘北门,紧随张须陀大军之后。

张须陀率一支骑兵,速度如风,紧咬知世郎的尾巴不松。李栋被甩得远远的,只能缀行其后紧追不舍。

李栋心里十分着急,陆柔和陆离儿还留在城内,不知知世郎挟持一些百姓逃出城外的时候,他们是否也裹卷其中。现在只能继续追击了,击败知世郎以后,救回城内百姓,顺便查看一下他们二人是不是安然无恙。

正在加速往前赶时,前方忽然大乱起来。杜伏威张君可辅公袥等人勒马止住脚步,问李栋怎么办?

前方张须陀大军陷入了无数普通百姓的队伍中,放眼望去,漫山遍野都是各种各样的普通衣衫。知世郎的役兵也夹杂里面,不时抽空放冷箭冷枪,张须陀的府兵精锐受损严重。

如果李栋放任兵马冲过去,必定会伤及无辜百姓。坐视张须陀身陷泥淖而不顾,也不是办法。

这就是知世郎临逃脱时挟持一部分百姓的主要原因,也是他为人处世的卑鄙之处。不敢拿主力与张须陀决战,却拿百姓当垫脚石,真是无耻之极,丧心病狂到家了。

眼前情况十分复杂,却又不能不救张须陀和百姓。李栋只得命令自己的府兵小心行事,冲入百姓群中,尽力施救。多救一个是一个,但每救一人,便命令他们往回跑,也就是往章丘城内跑。

把百姓和役兵尽可能快速分开,那时候只留下知世郎的役兵,就可以杀个痛快。如果有高音喇叭就好多了,李栋只需吼上一嗓子,让百姓趴到地面上,就使双方分得清清楚楚,不像现在这样眉毛胡子一把抓。

李栋、杜伏威、辅公袥、张君可等人各带一部分兵马,杀入百姓大队之中。不一会儿,得救的百姓潮水般分往两旁,沿章丘回路奔去。

其他百姓醒悟过来,纷纷跟着先回城的百姓身后没命的逃跑。这样以来,役兵便被分离出来,受到张须陀和李栋双方的夹击,大多一命乌呼,上西天报道去了。

还有一部分役兵见情况转变迅速,主动撤出百姓队伍,骑快马一路前向奔驰,企图甩掉还在浴血奋战的府兵们。

张须陀从来没有遇到像今天这种危险,如果不是李栋及时杀到,生死胜败实在难以估料。

“小郎大材啊!战后我一定会呈情上报,为你讨要功名。”张须陀两番受到李栋的恩慧,对他的指挥才能越加欣赏起来。有心想把李栋收到账下,悉心培养,将来为朝廷出力出策,前途不可估量。纵使自己,将来也要仰仗他的鼻息得到大封奖赏。

李栋淡然回道:“郡丞错爱在下了!这等小事何足挂齿。不过……郡丞难道要收兵回城?不去追赶知世郎的残兵败将了?”

张须陀正喝令前军回撤,护佑数不清的百姓回章丘,李栋一见之下,便有此问。

张须陀道:“唉,见好就收吧。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哀兵必胜嘛!知世郎为了逃命,拿百姓的命作抵押,这种卑鄙的伎俩都用上了,现在再去追他,他们一定会拼命苦战,我们也讨不到多少好处!”

李栋寻思:张郡丞这般说辞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知世郎既然安排了一帮百姓阻挡追兵,明显是惧怕被府兵追上。他用这个鱼龙混珠之计,挫败府兵士气,一定料想不到,我们还有胆量继续追赶。第二次追击,便出乎知世郎的意料,称得上一支奇兵了。

“恳请郡丞率一支骑兵,火速追赶知世郎败军,这次一定会大获全胜。”李栋身在马鞍之上,对张须陀拱手作揖,态度十分诚恳说道。

张须陀蹙眉问道:“我刚才引军追击,你千般阻拦。果然如你所料,知世郎溃败的时候,精心安排一支伏兵。刚才我们被牵扯得打不能打,退不能退。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你为何又要去我追击?”

把刚才考虑的情况讲述了一遍,李栋称道:“假如郡丞不相信在下所料,某愿请命前去一战。如果某战败,愿提项上人头来见!”

张须陀仰天呵呵一笑,神情之间颇有父亲听儿子一番话的欣慰大笑,说道:“经过这两次阵仗,我已经知道你胸有奇兵,非一般乡野顽童所能同日而论。既然你执意要去追击,我当然允许你去了。不过不要恋战,章丘城内还有很多事情去做。”

李栋喜道:“在下谨谢郡丞教诲,见好就收。”李栋在回城百姓中,没有见到陆离儿和陆柔二人,心中十分牵挂他们的安危,不得不舍命追赶。

被知世郎挟持的百姓虽说有太多,李栋一时间也看不完。陆离儿和陆柔如果在里面,李栋骑着高头大马,又身在队伍最前端,他们不可能看不到李栋。现在他们没从队伍里奔出来,那就有第二个可能,一直被挟持着没放掉。

李栋率领着杜伏威等人一路追赶,约有半顿饭功夫,远远望到前方扯地连天的役兵大军。骑兵的速度非常快,旋风般冲到役兵队伍中。知世郎作梦也没有料到,被战败的府兵,还会追上来,所以阵脚大乱。

加上粮食辎重等物一般都随在阵后押行,那些役兵一见被冲杀,丢下所有物品没命逃跑。李栋杜伏威等府兵拣了一个大漏,缴获无数物资,几乎可以称得上大获全胜了。

只是追踪的时候,发现役兵队伍中,已经没有章丘百姓跟随,当然也就没有了陆柔父女的身影。

张君可还要紧跟知世郎身后再追杀一阵,李栋制止了他。

李栋道:“经过这一仗,知世郎只有两条路可走了。第一条路是渡黄河,到北方发展。第二条路是彻底失败。不管走哪条路,结局都是一样的。”

杜伏威想了想回道:“将军的意思,是不是说知世郎的役军,大多数是普通百姓组成。他们渡过黄河以后,远离家乡,便无心恋战,战力大大受损?”

李栋满意地回道:“你已经学会了运用实际情况分析战况了。要不了太久,你必定会成长为一名出色的首领。还望你日后多加思考,千万不要被我对你讲的‘二李’牵扯住一生大计。”

杜伏威心里一喜,回道:“在下一定牢牢记住你的指点,决不敢有半分疏忽。”

二人正在谈话间,忽听旁边山林里传来阵阵惨叫,杜伏威脸色一变,问道:“那里难道还埋伏有人马?我等岂不是要中埋伏了?”

李栋唬得也是脸色大变,现在的情况不比刚才,刚才轻骑快马追击,这会儿俘虏无数辎重,行动非常缓慢。一理遇到埋伏,这些东西就成了累赘。但要全部放弃,又于心不忍,这将是万余府兵吃喝半年的物需啊!

坐在马上仔细听了一会儿,李栋放下心来,道:“惨叫声声说明那里有杀戮,是双方互战,或是一方对另外一方的残忍行为。不管哪一方面,都不是针对我们的伏兵。但既然遇到了,不能不去看看。”

李杜二人下了马,小心翼翼穿过树林,府兵们举弓上弦,随时准备奋力杀敌。

李栋最担心的是,陆离儿和陆柔等人发出来的,一路领先走得最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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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节:深林遇奇葩

密林深处有一片空地,十几名役兵装束的人,把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郎围在中间。他们四周的地面散落几具男女尸体,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从身上华丽的穿着来看,应当是富裕人家。

少年郎的穿着却普通平常,粗布麻衣,面色村村的,与被杀的那些人不像一行人。少年脸色紧绷,双手攥成拳头,眼喷怒火,恨不得冲上去和他们拼命。可惜他年龄太小了,对方拿有武器不说,还有十几个人,双方力量悬殊,没有可比性。这样以来,少年的处境就十分危险了。

为首的役兵也骑一匹马,手握一柄长刀,看形势正在讯问少年郎什么重要的事情。少年把嘴闭得严严的,一言不发,几名役兵急得团团转,一时毫无办法。

李栋看不明白这几个人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杀掉那些人以后,还不放过那个少年郎,就潜伏在一棵一抱粗细的大树后,朝身后杜伏威等人摆摆手,意思是让他们不要声张,先看明白再说下一步计划。

杜伏威等人蹑手蹑脚凑到隐蔽的地方,藏身在在枝叶密集处,极力缩小身体,不被那伙役兵发现。

役兵为首的人张狂大笑道:“这名田舍小郎倒是有种,挨了某数刀,却也没有躺下!”他身旁的随从们得意地笑起来,饶有兴致地继续戏弄那名少年郎。

“赶快说出来,说出来就饶你不死!”为首那人手中大刀高高举起,作势欲砍的样子,威胁少年郎道。

“说出来饶你不死!惹我们生气,下场和他们一样!你还年轻,路还长着,千万不要做傻事!”随从们在一旁添油加醋地怂恿道。

少年郎脖子一拧,小胸脯一挺,将单薄的小身板挺得笔直,带有宁死不屈的神情,仍然一句话也不回答,浑然不把自己的危险和生命当成一回事。

为首那人见了怒往上冲,呼地用刀面拍向少年后背。少年晃了晃身体,差点被揍趴下,也仅是晃了晃,又将身体挺得笔直。脸露痛苦之色,却透露出极大的勇敢和坚毅,认定了哪怕是身首异处,也不回答他们的问题。

“这小子的确有种!是个不怕死的田舍汉!干脆一刀拍死他得了!”随从叫嚣道。

“快些回答,免得吃无妄之苦!惹我们火起,让你生不如死,比死还难看!”另一名随从嗷嗷直叫,居高临下对少年朗威胁道,根本没有发觉李栋等人,已经藏在离他们不太远的地方。他们离死神也是越来越近了。

余下的随从乐得凑热闹,把少年看成手中的一个玩物,站在一边微笑着打量眼前发生的事。

为首那人被气乐了,笑道:“这小郎君长大了,也是一员硬汉子!他要遇到名师指点,学艺有成,我等将来遇到他,肯定死得很难看。可惜啊……今天你遇到了我们……”

李栋知道为首那人已经动了杀机,少年郎小命危在旦夕,悄然从箭壶取一支箭,搭在弦上,准备关键时刻救下少年。李栋也有些好奇心理,他们向那名少年到底问什么东西,不惜杀死那么多的人。

为首之人左侧的随从急道:“伙长先不要动怒,这人死掉了,我们再找那物什,将费很多周折。不如继续虐他,直到他顶不住说出来为止。”

为首那人点点头,第二次把大刀高高举起,又拍在少年身上。

这次少年没有那么幸运了,也许是刚才的痛楚还没有缓过来劲头,身子一软,跪倒山石间,双手按在地上,擦出一些血迹。但他刚跪下,立即就站起身,又把小身板挺得笔直。

那帮子没心没肺的随从们仍然在笑,只是没有刚才笑得那么得意,大概他们被少年郎宁死不屈的精神唬住了。

少年越是坚强不屈,视死如归,为首那人越是怒火万丈,手里的大刀疾风暴雨般拍向他后背。

少年一次次被拍倒,又一次次站起来,每次站起都努力把身体挺得笔直,以傲然的冷漠回答身边的强敌。也不知道被拍趴下多少次,至少有一百次吧,少年郎嘴角流出刺眼的血迹,小脸煞白,眼神迷离,精神也有些恍惚起来,身上已然受了重伤。

他自始至终都没吭哪怕一声,哪怕因痛苦呲呲牙咧咧嘴都没有。他第一百零一次站起来,像空中飘浮的风筝晃晃悠悠的,脚下已经站立不稳了,就算这样他还把眼睛瞪得溜圆,强忍巨大的痛楚对那伙人仍然不理不睬。

为首那人也拍累了,胸口剧烈起伏,见少年又一次站起来,大张嘴巴说不出话了。他旁边的随从已经笑不出来了,被少年郎坚强如铁的意志强烈震撼了。世间还有这种硬汉?这货的身板是不是肉做的?难道是石板木头?这么能经打!

李栋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这刀就是拍在自己身上,滋味也不好受呀!何况对方还只是一个少年郎,比自己还要年幼。怎地如此倔强,长大以后,肯定是一条百折不挠的好汉!他对少年郎已经有些惺惺相惜了。

李栋朝杜伏威等人使个眼色,悄悄举起了弓箭,杜伏威领会了意思,也搭弓欲射,准备出手把少年从死亡的边缘救回来。

当那名役兵首领再次举起大刀准备拍少年朗的时候,李栋倏然射出一支冷箭,那首领促不及防,被李栋的箭支从嘴里射中,脖后露出锋利的箭头。身体在马上晃了晃,吭都没来得及吭出来,就如一头死猪,一截木桩栽倒马下。

旁边随从们刚想抽刀防护,杜伏威等人连珠箭发,“嗖嗖嗖嗖”把那些刚才还得意洋洋的一帮杂碎们一一射死。他们到死都没有看清楚,死在谁手里,也根本料不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竟然死得这么难看。

李、杜、辅、张等四人,连带别的弓箭手们,从隐蔽的地方一跃而起,奔到少年身边,把他抱在怀里。

少年陷入了轻度昏迷之中,脖子软绵绵的,跟一根绳子似的,随便一晃,少年的头跟着也晃起来。只是他的身板仍然坚硬如铁,李栋等人抚了好半天才缓和下来。

杜伏威问李栋:“在这里施救,还是带他回章丘?”

想了一会儿,李栋吩咐道:“在附近仔细搜查一下,那役兵到底想要什么。然后我们就回城。”城内毕竟有许多药物,可以为少年安神补体,使他早些苏醒复元。

这里并不是安全的地方。只是李栋想起杜伏威以前说过,章丘之战以后,便要带着长城岭的山贼们退出了,不再加章丘了,心里好一阵惆怅。

这时那少年郎忽然有所醒转,李栋非常高兴,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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