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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唐-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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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栋听到声音,甩脸向翟让看去。见他果然站在厅前,一脸的惊喜。李栋有些疑惑。忙问:“奇怪,这怎么回事?”

“大家都快起来,药性解除了,天冷地上凉,都别躺着了,赶快起来!”翟让连连惊喜地冲还躺在地上看热闹的众人大声喊叫。

地上躺着的众人见到翟让从地上翻身站起来,又听到他说药性解除了,都不太相信,慢慢试探着爬起来,一试之下发现手脚果然可以活动了。虽然还不太方便不太灵活,总比刚才僵硬地躺在地上强了许多。

当所有人都从地上爬起来,扑一扑身上的灰尘,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无话可说。刚才躺下的时候,双方都认为是对方下的药,一时不明真像打得热热闹闹的。躺在地上时,李栋和翟宏的对话,他们听得一清二楚。知道是翟宏暗中下的毒后,心里连连懊悔,还没弄清事情真像,便和别人冒然动了手。还好双方都没有伤亡,和解起来也不用很麻烦。

这时候,地上还躺着一人,就是翟让的兄长翟宏。

李栋清一清嗓子,冲翟让喊到:“翟首领借两步说话!”

翟让听到李栋叫自己,又羞双急。为自己的兄长做出这样逆天的事感到羞愧,又为兄长被李栋杀掉感到遗憾。难道李栋还要向自己问罪不成?我明显也是受害者,被自己的亲哥哥麻翻了,他做的事由他承担,可不关我任何事。

“在下想请教翟首领,此人是你的兄长,你看怎么处置他?在下就把他交给你了。”李栋用下巴朝像一摊泥一般躺在地上的翟宏点了点。大厅上的人自动闪开一条道,使李栋和翟让能直接面对面说话。

翟让的眉毛一挑,心说:“你都把我的兄长杀掉了,还问我怎么处置?”心里对李栋产生了不满的情绪,杀人不过头点地,人都杀了还要炫耀炫耀战绩么?这可不是身为大将军的风范。

翟宏躺在冰冷的地上,听到李栋说,把他交给翟让处置,似乎动了一动。

翟让见了,心里一震,有些疑惑:“李栋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明明亲眼见到长剑从兄长的脖子里划过去,他才躺在地上。这会儿怎么又有了动静?难道……难道他没有杀他?”仔细一看,兄长翟宏正在努力地爬起来,他躺倒的地方一丝血迹也没有。

李栋说道:“刚才我只是吓唬他,使他知道通往丞相的路,并非一帆风顺,而是充满着崎岖坎坷,布满荆棘。也好使他熄灭心中那股无名的权欲之火。没料到他自己被自己吓坏了,吓得晕倒过去,他其实一点伤也没有。他是你的兄长,又是瓦岗的人,至于怎么处理,你看着办吧,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待就行。”

大家听得真真切切,不禁佩服李栋的胸襟宽广,容忍了翟宏当众造次,处理又十分恰当。李栋当面问出翟宏犯下的恶行,向大家解释清楚到底谁下的毒,与府兵无关,也与翟让无关,还不因此得罪任何人,并宛转拉拢了翟让。把翟宏亲手交给翟让处理,大家都知道他犯下的恶行。这样以来翟让必需有所行动有所惩罚,才能平息瓦岗和府兵将军的不满。

贾雄和徐世绩对李栋的手段心知肚明,也只有把他交给翟让这个唯一的办法才是最合适的。如果冒然杀掉翟宏,即便翟让现在不说什么,以后难免心存芥蒂。毕竟瓦岗和府兵刚刚融合一处,双方还没有亲密无间。这样处理轻松就把翟让拉到自己身边,不得不贴心交往了。

秦琼走到李栋身边,看了一眼厅前的众人,问道:“下面怎么办?”

李栋还没有回答,李密又凑到身前,低声说道:“刚才发生的事情,说明瓦岗内部还有一部人,对两军合到一起心怀不满。应该借此机会进行大清洗,或放他们回家,府兵中绝不能留下这等害群之马。”

李栋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反驳李栋道:“此计甚好。不过我不想这样做。既然是两支不同的军队,生出这种事也理所当然。现在合成一体,大家便不分彼此你我。生出这档事子,是我没有做到位,没有和他们讲明白我们的理念。稍后,明天吧,大家休息一下,深入讨论一下,下一步应该怎么办。今天就到此结束。”

李密脸上一红,为自己的话感到羞愧。李栋说得很好,两个不同理念的军队合到一起,允许不同的想法存在。随着替天行道的理念的普及,时间久了,慢慢就转化过来。

这时李栋问秦琼:“叔宝兄,我一直很是奇怪,你们都中了蒙汗药,不到一个时辰为何又都醒了过来?”

秦琼也想不通其中的原因,想了想说道:“依我的推测,翟宏原来只想麻翻瓦岗众人。现在我们府兵也上山,和瓦岗一起举杯饮酒,人多需要的酒也多,药却只有那么多。大概剂量不充足,药性便没有充分发挥。另外,中了蒙汗药,用冷水冲头便能激醒。现在是冬天,天气冷,药量又不太足,大家能保持一定的冷静,所以就醒得早一些。”

李栋满意地点点头,觉得秦琼所说有一定的道理。

翟让在一边听了,也觉得这样解释比较合理些。便举手打了一拱,对李栋说道:“李栋将军,突然生出家兄这件事,让我无法面对大家。我这就带他回去处理。呃……李密就负责安排你们在瓦岗住下来的事情。等我处理完了,再向你负荆请罪。请容在下告辞。”

李栋嗯了一声,笑着说道:“关于翟宏的事,我有个建议。大家只是短暂的昏迷,也没有发生什么伤亡,可以对他从轻发落。”

翟让听了又一阵感激,拱一拱手,带着瓦岗其他人都离开了聚义厅。

瓦岗众首领走了以后,李栋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半天没有说话,脸上的笑容慢慢沉淀下来。李栋知道,翟让和李密,包括自己的府兵之间,隔阂不仅没有销除,而且隐隐的还有加深的迹象。

要不然,为何单单让李密负责安排府兵休息的地方?李密在瓦岗的地位一直不高,也不受人待见,明显的还存在着不信任。必需想办法尽快消弥三方面的隔阂,不然李密和翟让还会火拼,使瓦岗的实力大损,面对王世充的讨伐无能为力。

第243节:非帝王气派

李密就近安排一处大房,离聚义厅很近,距翟让住处也不远。这房子处在最前排,进出瓦岗寨的路就在门前。不管谁出入瓦岗寨,李栋都最先知道。

李栋认为瓦岗只不过歇脚的地方,住在哪里都无所谓。整顿队伍后,所有人马全部开出瓦岗。不过下步到哪里去,他也拿不准,还得向隋帝杨广请示。

住处安排完以后,李栋想了一会儿,便让秦琼、窦建德、杜伏威等人都下山,回到府兵兵营。白天再上山,共同商量以后的出路。罗士信和程咬金留下,包括那五千府兵。

窦建德微有担心地向李栋建议:“只留这么少的人手,万一发生意外,恐怕不安全吧?要不……黑闼兄也留下保护你们?”

李栋微一皱眉,沉吟着说道:“窦兄放心,瓦岗众首领都是讲义气的兄弟,绝不会为难我们。若真有解不开的矛盾,他们也会光明正大的提出来,与府兵对擂摆阵,凭本事拼结果。不会搞见光死的阴谋。何况还有李密照顾着,你就放心回兵营吧,那里才是重中之重。”

窦建德默然,冲李栋抱拳告辞。杜伏威和秦琼随着窦建德一同回去了。

他们离开以后,室内只有四人,李栋、李密、程咬金和罗士信。李栋李密以足智多谋著称,程咬金和罗士信以勇武成名,四个人可谓相辅相承,相得益彰。李栋考虑事情永远都是那么的全面。

站在一边的李密等窦建德走后欲言又止,便问李栋:“在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万一说错了,还请李将军宽恕一二。”

李栋一怔,看了他一眼。说道:“这里没有外人,都是自家兄弟,来来来,到榻上来坐,不要一直站着说话。你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我看着还累呐。”

一句话引得程咬金和罗士信都笑起来,李密也是一乐。说道:“我叫人打水,先洗一洗脚。我脚很臭的,我怕你们受不了。嘿嘿……”

四人开怀大笑。白天经历的惊险和压抑一扫而光。

李密走出室内,叫一名喽罗端来一只木盆,洗完脚以后,才不好意思地回到屋内。爬上床榻。

李栋问道:“你刚才说有话讲?有什么话直管说。畅所欲言,当于不当,言者无罪。”

“刚才说要刘黑闼留下来的那条大汉,我看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清河窦建德吧?此人说话的时候眼睛不停的闪烁,精光四射,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觉得李将军要提防此人。”

李密坐在床榻上,与李栋、程咬金和罗士信四个人围成一个不太规则的圈。他的脚虽然洗过。但三个人闻起那股味道,仍然觉得呛鼻子。又不好意思指责他。刚刚洗过的嘛。李密自己倒没察觉,一边扣着脚丫子,一边向李栋说着刚才的发现。

窦建德有不可告人的心事,李栋早有察觉,甚至程咬金这名粗枝大叶的武将,也觉得李密说得不错。但李栋没有发话,程咬金只得沉默着。

李栋想了一会儿,说道:“窦建德和刘黑闼这两个人,论智论武,放眼当今天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他从齐郡到清河再到瓦岗,一直追随我左右,待我十分忠诚,你完全可以放心。他是因瓦岗初定,人心不稳,特别今天发生翟宏这样出人意料的事,才替我担心。”

李密又说:“人心是会变的。杨玄感起义之初,对我是何等的信任?可是等遇到房彦藻后,便把我抛到一边坐冷板凳。万事防患于未然,三思而后行啊。”

李栋呵呵一笑,浑然不在意:“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我知道的。感谢蒲山公如此细心,提醒于我,万分感激。”

李栋对李密的溢美之词,反让李密有些不好意思,一时有些拘谨起来。

坐在一边的罗士信,可不管窦建德是不是怀有异心,对李密脚上发出的一阵浓似一阵的脚臭味,却十分在意,后来实在忍受不了,捂着鼻子嗡声嗡气说:“我说李密,你这人爽爽利利的,要不是小黑脸,怎么也称上小帅哥了,脚怎么如此之臭?你还是赶快再去洗一洗吧。”

一句话说得李密万分尴尬。

李栋一乐,对罗士信说:“不碍事的,男人的脚不臭还能叫男人嘛?哈哈,其实我的脚也很有味道的哟!”

众人又是一乐。

窦建德来到府兵后,极力拉拢程咬金,刚才又让刘黑闼留在瓦岗。从他一言一行之中,李栋能感受到他一直动着小心思。刘黑闼留在这里,名义上是保护自己的,其实怀着不可告人的小心思。李栋带兵多年,对手下的人有什么动向,岂会没有发觉?心知肚明却不直说而已,现在正在用人之时,要稳住他们,遇到能文能武的战将不容易。如果能点化他们,改变他们做小动作,把他们拉回正道,还是好兄弟。

刚才李栋说的一番话,于其说是对他们的评价不如说是对他们一种期望。李栋实在无法相信,窦建德对自己会怀有异心。

这时,李栋便产生了一种想法。

原来在齐郡的时候,李栋身边只有秦琼和罗士信,没有攻取瓦岗的时候,窦建德和杜伏威二人赶到,程咬金也赶到,帐前便有十几名战将。攻下瓦岗以后,战将几十人。算上没有上史书,名气不算太大,武力却很强悍的武将,手下已经有了近百名大将。

对这些大将需要梳理一番,谁有什么本事,谁有什么特殊的能耐,要做到了然于胸。只有这样,才能把他们安排到合适的位置,发挥更大的能力。做到人尽其材,人尽其能,不辱没在战尘烽火之中。

李栋便问李密:“你与翟让首领相处时间长,对他的了解,比我要强很多。你倒是替我分析分析,翟让此人有什么能耐,能让瓦岗这样多的英雄好汉围在身边。”

李密不自觉的朝房外打量了一眼,似乎心有余悸。然后又说:“翟让此人,对朋友豪爽大方,义气干云,宁愿吃苦在先,享受在后。这是没说的,李某佩服。”

“嗯,讲得不错,继续说。”李栋对李密的说法很感兴趣。

李密又说:“瓦岗只占山为王,打家劫舍,翟让这种豪爽的做事风格,倒也不能算错误的。毕竟绿林好汉,管理手下一大帮性格各异的草莽英雄,靠的就是存于心胸间的‘义‘字。”

“瓦岗现在的发展速度惊人,已经具备了与隋廷对抗的实力。隋帝无道,天下英豪群起而反之,瓦岗实力最强,要为天下先,只靠‘义‘字已无法满足手下的诸多英雄好汉。”

“没有章法,没有规矩,只是一帮乱匪,早晚会被人击溃,被人吞拼。而翟让仍然停留在初上瓦岗时的草莽作风。徐世绩上瓦岗的时候,便对翟让建议,不要总在瓦岗附近打家劫舍。附近的居民都是乡里乡亲,抢的东西都是乡亲赖以生存的口粮,岂不惹得天怒人怨?长久如此,朝廷不用派兵围剿,自己就打败自己。洛水途经荥阳和梁郡,许多商船官粮通过,到那里去找营生。才是正路。”

李栋听到这里,作了一个手势,让李密暂停,插嘴说道:“我赞同徐世绩的这个说法。虽然我也是朝廷的人,但许多隋吏盘剥百姓,搜刮来的全是民脂民膏。抢来了不能肆意糟蹋,要用在正途。这才是瓦岗最终的出路:替天行道。我说完了,你接着说。”

李密听了李栋的话,点点头,心里十分佩服。徐世绩虽然只一句话,却改变了瓦岗的土匪性质,也只有李栋才能看出来这句话具有深远的意义。

李密接着又说:“从打家劫舍便看出翟让的心胸,装的不是整个天下,只是瓦岗这屁股大的地盘。我曾经向他建议过,关中之地,向来是成就霸业之地。昔日楚汉相争,项羽和刘邦便是依此而成就的几百年的基业。隋都长安也在关中,如果袭取荥阳,夺取兴洛仓,战据大量军粮后,便向长安进军,夺取天下,推翻暴隋。你猜他怎么说的?”

“哦?他怎么说的?你说来听一听。”李栋听了暗暗心惊。杨玄感起义过去了这么多年,李密对长安仍然念念不忘,一心想推翻隋朝的统治。

“翟让说的话,我现在回味起来,还觉得他不够帝王气派。他当时这样说的‘你所说的不是我所想的,距离我太遥远了。我们只是一帮落草为寇的匪徒,偷生浮闲,能活一天是一天,能乐呵一天是一天。你说的我翟某办不办哇!‘”

听到这里李栋一笑,对李密说:“嗯,我知道了。他出身小吏,以戴罪之身逃亡瓦岗,能活一天是一天,这倒是他的真正想法。你的雄心大志,不仅没取信他,反遭他的猜疑。他总觉得留你在山上,早晚会把瓦岗拖进万劫不复之地,因此你在瓦岗活得并不开心,一直受人排斥,是也不是?”

第244节:调和翟李怨

李密被说中了心酸往事,在瓦岗这些年受到的排挤、压制、委屈和不公,历历在目,齐涌心头。李栋在瓦岗呆的时间虽然不长,却理解他遭受的困窘和尴尬。李密引他为贴心知己,眼泪汪汪的,扑倒在床榻间,向李栋隆重的拜了三拜。

李密哽咽着说:“知我心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么多年以来,杨玄感冷遇我,翟让排挤我,只有将军才知道我的价值。李某别无他求,只求能在将军帐前听命效力,有一个用武之地足矣。”

李栋赶忙起身,扶李密起来,说道:“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兄弟间说个话,何苦行这么大的礼?我可受不起,快快起来。”

起身坐下后,李密仍然泪水盈目。可以想像,杨玄感兵败以后,李栋把他放走,他的逃亡之路多么辛酸。如果不是李栋出现,阻断他的灭隋大计,他取得瓦岗的最高统治权以后,翟宏那种样子折腾,李密怎不举刀霍霍向翟让下手?

现在李栋攻取瓦岗,翟让和李密都成了自己的属下,从刚才翟让让李密接待自己看,不仅对李密还存有偏见,就是对自己也持保守态度。李栋觉得,不管翟让怎么对待自己,自己对他还要一腔赤诚。乱世之中活到他这地步,已经不容易。李栋觉得不能不替李密和翟让调和一下之间的关系。

李栋说到:“翟让首领自有他本身的局限性,可他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隋朝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之时。到处狼烟烽火,局势动荡不安。如果冒险去攻打荥阳,战取洛阳。进而再攻打长安,难免不受到其他割据势力的攻击,一败涂地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守着瓦岗这一亩三分地儿,每天有口热呼饭吃,有件新衣服穿,在此终老养老,少了许多战尘烦事。也不失一件美差。何况他出身草莽,朝廷之事距离他太遥远,他不上心也在情理之中。”

“他身为瓦岗首领。要为手下这万儿八千的兄弟谋出路,把他们带到一个超出隋末乱世的境地,据守瓦岗也不能算是一个败招。总体来说,翟让首领是个守业型。而不是建功立业型的统帅。”

李栋看了李密一眼。语气温和地说:“而你是蒲山公之后,素有大志,属于攻城掠地型的首领,这是你和他的不同之处。你的进取心远超翟让首领。这是你的长处。可你没有考虑过,你带领瓦岗如果战败了,会有怎样的下场?恐怕想守瓦岗这一亩三分地儿也不得,身无立足之寸土,谈何袭取天下?”

“你在瓦岗一直得不到人心。也不受重用。因为你和最高领导人的理念不一致,也和大多人的理念不一致。受到排斥也是应该的。但从今天开始。你便不用和翟让斤斤计较,那些已经随风而逝的烟尘,他们都是过去式了。日后有你用武之地,大干一场。”

李栋面对三个人侃侃而谈,通过穿越前对史料的掌握,和眼前瓦岗的情形的结合,李栋的话句句在理,鞭辟入里,像一个巨大的棒槌敲打着李密的心扉。惊动他的心,使他认识到从隋炀帝不喜欢他,把他从亲兵队伍中踢出去,杨玄感不信任他,第二次把他踢出局,到了瓦岗仍然不受翟让重用,但翟让却没有把他踢出局,只是不采用他的计策而已。

相对与隋炀帝和杨玄感,翟让待他还算温和一些。翟让等只不过是绿林好汉,能引来李密这样的蒲山公之后,那自然是瓦岗的一份荣耀,一张招牌!这就是翟让留住李密而不赶走他的主要原因。总体来说,翟让对李密还是有一定的恩情。

李密被李栋一番话说得心服口服,汗颜不已。李密对翟让确实有很多不满,但想杀翟让的想法却从来没有,哪怕一丁点也没有。经李栋这一开导,站在翟让的角度审视整个大隋局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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