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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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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拍打着身上的火焰,在下方当做垫底的斯拉夫人也忍不住剧痛,滚落入护城河壕沟中,哪里至少还有一些泥浆和水可以救命,而那名在上方的斯拉夫人就惨了,他抓住自己的鹤嘴锄,鹤嘴锄的前端勾入锁链中无法拔出,他整个人都悬在了半空中,双手紧紧的抓住鹤嘴锄不放。

“噼啪~~~~。”可是让阿若德没有想到的是,那名抓住鹤嘴锄的斯拉夫人从空中跌落下来的一瞬间,拉住吊桥的锁链竟然被折断了,一根锁链根本承受不住沉重木吊桥的重量,木吊桥在摇晃了几下后,发出噼啪的巨响轰的一声跌落下来,横在了护城河壕沟之上。

第二十三节城破鏖战(二更求月票)

随着轰然一声,沉重的木吊桥狠狠的摔在地面上,尘土飞扬开来,战场上所有的人都被吸引,顿时出现了一片奇异的寂静。不知道是谁首先发出了尖叫声,被惊觉的城墙上防守士兵们和进攻的斯拉夫人不约而同的都涌向城门方向,斯拉夫撞门队发出呼喝声向城门冲去,阿普顿首领的意志已经到了极限,他推开身边护卫的重装战士,自己大步的走向城门方向,他的护卫亲兵们担忧他的安危紧随其后。

“诸神在上,我们赢定了。”康拓益惊喜的看着意外落下的木吊桥,心头狂喜不已,他把这个意外看成是诸神的嘉奖,斯拉夫人士兵们顶着头上的箭矢和石块发出呐喊。

“快用石头向下砸,不能让他们靠近城门。”阿若德满头大汗的向自己的士兵们怒吼着,怒狮堡的城门是两扇沉重的木门建造的,上面虽然用铁条匝牢,但是在敌人的猛攻下必将很快被攻破,这也是为何阿若德一定要用木吊桥的原因,可以最大限度的阻挡敌人的靠近,可是现在看起来自己的设计居然出现了纰漏。

“伯爵大人,这撑不了多长时间的,我带人去防守城门口处。”约翰伯格奔跑到阿若德身边,此时城墙上的守卫已经完全失去了意义,如果敌人攻破大门便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入,而不用攀爬危险的城墙。

“没错,带上长枪兵用枪阵堵住城门口。”阿若德也反应过来了,意外的打击竟然让他差点乱了自己的阵脚。不过很快他镇静下来,命令约翰伯格开枪阵堵住即将不保的大门。

“是,瑞士人跟我来。”约翰伯格向城墙上的长枪兵们一挥手,瑞士佣兵们带着自己的长枪在城门口处集合起来,这一次约翰伯格改变了枪阵的排列,经验丰富的老兵被排在第一排,经验最少的菜鸟排在了靠后的位置,这也是为了抵挡住斯拉夫人猛烈进攻,防止士兵因为经验不足而溃散,枪阵一旦溃散必然会成为屠杀对象。

“一二。一二~~~。”撞门队抬着沉重的木桩。狠狠的撞击着大门,城门发出乒乒的声音,在城门后面的即使是坚韧如瑞士人,也不由的在一下下的撞击中感到。那沉重的木桩是撞击在自己的心脏上。

“沸水~~~~。”在城墙上的阿若德也没有闲着。他命令人在城墙上将煮沸的开水从城门上方的孔洞处倾泻下去。这个孔洞的灵感来自于温德尔男爵的利达堡,孔洞中倾泻而下的开水泼在撞门队中,将几名撞门队的成员面部烫的通红生出了水泡。被烫伤的人捂着自己的脸在地上打滚,顿时失去了继续进攻的能力。

“躲开。”就在撞门队的攻击城门行动将要停顿的时候,从他们的身后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只见阿普顿首领红着眼珠子,大步走上前来,他一把抓起沉重的撞木,带动着众人向前冲去,撞木撞击城门发出巨响,撞击的声音比前面几次还要巨大,城门的边缘在摇晃着。

“喝~~~。”阿普顿首领此时感到自己浑身有着用不完的力量,这力量憋在他的胸口处,如果不释放出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肯定会爆炸的,而在抱着撞木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臂力恢复到了自己年轻巅峰的时刻,不,应该比那时候还要强上百千倍。

“咯吱,乒~~~。”终于阿普顿首领以一当百的力量,带领着撞门队将怒狮堡的大门撞出了一个大洞,斯拉夫人看着被撞开的大门就像是看见脱光了衣服的姑娘一般,他们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高举着手中的各式武器,伴随着一声呐喊如潮水般冲进城中。

“瑞士人,端枪,稳住~~~~。”约翰伯格看见被攻破的大门以及涌入的斯拉夫人,立即向自己的同胞们命令道,瑞士人立即呼喝一声表情严肃的将手中的长枪握紧,第一排的瑞士长枪兵单膝跪下,手中的长枪尾端插在地面上,第二排的瑞士长枪兵将长枪笔直的端着,后面几排的瑞士佣兵将长枪四十五度抬起,这四排的长枪组成了一道枪林,锐利的枪头对付着涌入的斯拉夫人。

“为什么不冲~~~。”康拓益大步走向城门口处,但是他发现自己的人拥堵在狭窄的城门口寸步难移,身上的锁子甲让他步履有些迟缓,他抓住一名轻步兵询问道。

“里面有一群长枪兵,他们堵在了城门口处,许多弟兄们冲进去全死了。”轻步兵的眼神挺好的,对康拓益回答道。

“重步兵们呢,为什么重步兵们不进去?”康拓益焦急的问道,要知道身穿几层皮革甲的重装战士可不害怕长枪兵,他们只需要挤进去用剑砍杀一番,康拓益相信那些异教徒的长枪兵必然会放弃自己的阵地。

“阿普顿首领挡在了路中间,他似乎有些不对劲。”轻步兵耸耸肩膀,用手中的长矛指了指前方,果然顺着轻步兵所指的方向,康拓益看见阿普顿首领的背影。

“唔~~~。”身体被拥挤的人群冲撞着,可是阿普顿首领却毫无知觉,他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格外的陌生,锋利的枪头,刺穿人的身体飞溅的血液,一股狂暴的怒气在他脑海中回荡,仿佛有一个人在他耳边不断的呢喃着,杀,杀,杀。

“杀。”完全被“龙血”秘药掌控了心灵的阿普顿首领,猛地的抬起头狂怒的嘶吼着,他一用力将自己身上的皮革甲撕开,只露出里面的皮肤,当他再一次看向前方的时候,双眼完全被杀意所充满。

“啊,怎么回事?”正在前方对付瑞士长枪兵的斯拉夫人被身后的怒吼,以及随之而来的剑锋弄蒙了,他们没有想到袭击会来自同伴的阿普顿首领,只见这位昔日德高望重的首领握着剑,状如疯狂般的挥着剑,剑锋不分敌我的砍杀,这让正在作战的斯拉夫人恐惧万分纷纷躲避。

“搞什么鬼。”约翰伯格握着自己的剑,正在紧张万分的指挥着瑞士佣兵们抵御斯拉夫人的进攻,却被斯拉夫人的自相残杀惊住了,他不在乎异教徒的斯拉夫人自相残杀,可是那个挥舞着剑的中年大汉,竟然冲着自己的枪阵而来,他的速度如此之快,简直超越了人类的一般水准。

“乒,乒~~~~。”阿普顿首领此时根本没有害怕和恐惧的人类情感,他狂热的挥舞着自己手中的剑,剑锋击中瑞士人的枪头,将枪头格挡开来,可是更多的枪头刺向他的身体,不过这些枪头刺中他的身体就像是刺中别人一般,阿普顿首领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眼中已经失去了人类的情感,只是不断的用剑将身旁的人砍杀,被一剑劈成两半的人,内脏洒落一地,如此地狱般的景象使得众人大惊失色。

“魔鬼,这是魔鬼。”一名瑞士佣兵牙齿上下颤栗,他的脸上惊恐万分,此时只有遇上魔鬼一个词汇才能形容阿普顿首领的摸样,也许瑞士人不害怕面对强大的敌人,但是这种超出他们意识之外的存在,使得再勇敢的战士也会丧失胆气,一些瑞士人开始慌乱起来。

“嗖~~~~。”从箭楼中阿若德射出床子弩,弩箭射偏了击中阿普顿首领后方的斯拉夫人,将其钉死在地面上,不过阿若德并不满意他重新拉开弩弦,就在此时阿普顿首领竟然将一整支瑞士佣兵队驱散,堵住大门处的最后防线被攻破了,斯拉夫人欢呼着涌入城堡中,顿时阿若德的怒狮堡中布满了斯拉夫人,而怒狮堡中的守卫们各自为战,抵挡着斯拉夫人的猛烈攻击。

“干得好,我的老师。”康拓益跟随着大部队涌入城堡中,他看着被瑞士人围攻浑身浴血的阿普顿首领,强忍着泪水喃喃自语道。

“嗖~~~。”阿若德伸出自己的大拇指比划了一下,他痛恨这个如怪物般破坏掉瑞士佣兵枪阵的大汉,虽然他不知道斯拉夫人怎么会用这样诡异的方式制造出这个怪物,但是强烈的求生**和本能似乎在告诉他,如果不能干掉这个怪物,他今天一定会死在这里。

“噗嗤。”阿普顿首领茫然的看着这个插入自己胸口前的长弩矢,他的身体被惯性带动下向后退了几步,当他抬起头的时候正好看见城墙上阿若德的目光,那目光中带着恐惧和仇恨,可是就算是胸口插着长弩矢,阿普顿首领却仿佛是没事的人一般,除了行动有些迟缓之外,他的剑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呀。”就像是阿若德所想的一样,约翰伯格顾不上身上伤口的疼痛,一支箭矢插在了他的大腿处,他一瘸一拐的奔上前去,乘着阿普顿首领动作迟缓的一瞬间,使尽全力砍下了阿普顿首领的脑袋,那颗脑袋在地上滚动了很长一段距离才倒下,而他的身体却笔直的站立在城堡空地上,周围是兵器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以及人类相互厮杀的嘶吼声。

第二十四节形势逆转

“梅琳达出什么事情了?”在关押奴隶的长屋中,马丁戴着脚铐手链锁走到窗户口处,他看见梅琳娜惊慌万分的身影,连忙出言询问道。

“斯拉夫人攻破伯爵城堡的大门,他们正在冲进来四处烧杀,我打到了拿钥匙的人,我们现在快逃走吧。”梅琳娜的小脸苍白,伸出手将一串叮当作响的钥匙拿出来,这些是奴隶们脚镣和手锁链上的钥匙,在战斗开始的时候阿若德将这些强壮的男奴隶关押起来,他不想再战斗正酣的时候发生奴隶暴动,可是现实是残酷的斯拉夫人可怕的“龙血”秘药打破了阿若德牢不可破的城门,在阿若德和他的士兵们拼命抵挡斯拉夫人的时候,此时对奴隶的看押完全松懈下来。

“马丁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当奴隶们解开身上的锁链的时候,他们向马丁询问道。

“保护城墙上的弓箭手,守住楼梯。”阿若德感到身上的汗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他不断地怒吼着发号着命令,双目圆瞪盯着城墙下敌人的动向,此时城堡内的主要建筑萨克逊屋宅大门紧闭,从窗户口不断射出的箭矢和弩矢证明,此时的萨克逊屋宅还在阿若德的人手中。

阿普顿首领的死去让瑞士人重新恢复了勇气,看起来那个犹如恶魔的人还是能够被杀死的,对付起人类起来瑞士人可毫不手软,他们几个人为一组相互背靠背的用长枪抵挡斯拉夫人的长矛,在城堡中的铁匠铺中。长屋之中,阿若德的士兵们与斯拉夫人展开了激烈的肉搏,在双方的武器都打落的时候,双手、牙齿和身体成了最后的也是人类最原始的武器,稻草和泥浆沾满人们的身体,如果不是阿若德严厉禁止随地大小便,恐怕人们的身上还得粘上粪便。

“伯爵大人,我们的人手太少了,虽然士兵们英勇作战,但是恐怕难以抵挡斯拉夫人的进攻。”朱利安放弃了旋风炮。加入到了防守城墙的战斗中。此时的旋风炮周围也成了战场,朱利安担忧阿若德的安危带着农奴们防守在城墙上,狭窄的城墙和箭楼成了他们防守的战略要点,可是斯拉夫人也毫不示弱。他们用盾牌掩护在身体的前面。用力量与城墙上的阿若德士兵推搡着。狭隘的空间无法挥动长矛,他们只能尽力将对手推下城墙,城墙上不时的有人从上面坠落。惊叫声不时地响起。

“我也没有办法了,看来只能亲自上阵了。”阿若德感到自己疲惫不堪,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床子弩最后的一支弩矢也射出去了,自己的身边已经没有可以派的士兵,连本来在城墙上负责搬运的杂役都已经手持工具加入战斗,阿若德拔出自己的剑,作为一名决策者他已经非常努力的使用全部的智慧,现在他要成为一名战士去为自己的命运奋斗。

“我与您同在伯爵大人。”朱利安握着剑向阿若德点了下头,紧紧的跟随在阿若德的身边,阿若德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为了家族的荣耀。”阿若德将终结者放在自己的头部平行方向,这种起手式适合在狭窄的空间突刺,他的口中怒吼着温德尔家族的战号,将剑从人群的中间刺出,剑锋准确的刺入一名斯拉夫人的面部,这证明了剑和短剑此时才是最适合的武器,鲜血四溅而出,被刺中的斯拉夫人一声不吭的从城墙上跌落下去。

“噢唔~~~。”突然在城堡内冲出一群手持铁锤、木叉的奴隶们,他们的突然出现使得城堡中正在厮杀的人都呆住了,因为他们不清楚这些突然出现的人到底是属于那一个阵营的。

“奴隶暴动?”朱利安用剑格挡开斯拉夫人伸过来的长矛,他看见城墙下冲出的奴隶们,大惊失色的向阿若德喊道,在这混乱的时刻如果奴隶们加入战局肯定会导致胜利的天平倾斜向那一方。

“我命休矣,话说死了之后能穿回去吗?”阿若德苦笑着看着城墙下的奴隶们,看来自己这个奴隶主要受到报复了,他的话听在朱利安的耳中以为他因为恐惧而精神失常了。

“杀呀。”忽然那群奴隶举起手中的工具向斯拉夫人攻击开来,生力军的加入让斯拉夫人措手不及,其中最英勇的属马丁,他挥动着沉重的铁锤将一名掐住约翰伯格脖子的斯拉夫人脑袋敲碎。

“他们竟然加入了我们。”阿若德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帮助自己的奴隶们,他以为这些奴隶会迫不及待的砍下自己的人头,以解心头之恨。

“这都是伯爵大人您的仁慈所致。”朱利安赞叹的对阿若德说道,确实阿若德使用奴隶的方法在他这样的贵族看来也太过仁慈,奴隶们不但没有监工的鞭打,而且住着与其他自由人相同的长屋,吃的也是同样的食物,这些在送来时被折磨的皮包骨的奴隶们,竟然在这段时间里面生出了许多肉来。

奴隶们的加入让胜利的天平逐渐的向阿若德倾斜,但是斯拉夫人在康拓益的带领下很快改变了作战方法,他们不再进攻狭隘的城墙箭楼,而是以重装战士为核心开始先对付城堡内的散兵游勇,这让阿若德等人焦急万分,如果被清除了在城堡内的抵抗者,那么城墙上和萨克逊屋宅内的人将孤立无援,可是阿若德的手中剩余的人手只够防守城墙的。

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渐的暗下来,可是双方都没有罢手的想法,一方认为自己胜券在握,另一方为了自己的生存拼死抵抗,康拓益的喉咙嘶哑却依然鼓动士兵,为了对付怒狮堡中的异教徒们,他几乎是倾其所有的力量,在怒狮堡中的顽强抵抗中,一个可怕的念头不由的盘旋在他的脑海中。

“如果失败了的话,我将使得整个郡的军事力量溃散。”康拓益在战斗中也被这个可怕的念头折磨着,他抬起头看见那个年轻的伯爵持剑厮杀,城墙的两个楼梯口处布满了双方士兵的尸体,阿若德仗着自己的剑术和精良的锁子甲杀的手都软了,他身上的罩衫被鲜血涂抹的根本看不清颜色和图案。

“康拓益~~~。”阿若德也看见了康拓益的目光,他努力的站直身体,将剑指向对方,发出挑战的信号。

“哼。”可是康拓益没有接受阿若德的挑战,他觉得阿若德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自己不可以为了一时的热血,破坏自己的老师阿普顿首领的牺牲,夺下这座异教徒的城堡才是他首要的任务。

“轰~~~。”就在斯拉夫人将在城堡内抵抗的士兵一一消灭的时候,在逐渐昏暗的傍晚时分,从城堡外响起了轰鸣的声音,这声音很奇怪有经验的战士能够分辨出那是一群马踏在地上的声音。

“骑兵,哪里来的骑兵,我不记得有骑兵支援?”康拓益听见马蹄的声音面色大变,他很清楚自己没有命令骑兵部队前来支援,骑马的首领们都在这里步行作战,那么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不,不好了,一群天主教骑士向我们冲过来了。”一部分在城堡门口处的斯拉夫轻步兵,惊慌失措的跑进来,他们跑过被撞开的歪歪斜斜的木门,踉踉跄跄的边跑边对康拓益喊道。

“骑士?怎么回事?”康拓益此时脸色苍白,他简直不相信这些斯拉夫轻步兵们的话,可是随后的现实狠狠的给了他一记耳光,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一群打着蓝色圣十字纹章的骑士冲上木吊桥,将守门的斯拉夫人轻步兵砍杀一番驱散,然后从容的冲进城堡,这些骑士头戴圆锥顶护鼻头盔,身穿长锁子甲,外罩纹章罩衫,手中拿着马上长矛。

“灰律律~~~。”骑士们驾驭着胯下的战马冲入斯拉夫人群中,他们用长矛挑、刺、抽斯拉夫人,当长矛不够用的时候便果断放弃,拔出腰间利剑砍杀。

“康拓益快撤退,我们赢不了了。”如果说刚刚斯拉夫人在经过了一天的战斗后,还能够坚韧的完成攻击,那是因为胜利如此的触手可及,而现在重装骑士们的加入完全摧毁了他们的士气,斯拉夫人犹如绵羊一般任人宰割,他们哭喊着如同柔弱无力的婴儿。

而阿若德一方的瑞士佣兵、农奴兵和奴隶们却发出兴奋的呐喊,他们失去了许多的同伴,但是现在胜利的曙光却照耀在他们的头顶,呐喊已经无法表达他们内心的喜悦,很多人在痛苦流涕,不过这是兴奋的泪水。

“我还以为来不及了。”阿若德看见冲进城堡中的骑士们,摘下自己的头盔将里面的汗水倒掉,他因为疲惫甚至不能够做出一个喜悦的笑容。

“阿若德伯爵大人,我们依照您得吩咐前来助战。”骑士们中间一名盔甲最为精良,身后披着蓝色披风的骑士,拨转着自己的马头向城墙上的阿若德高呼道。

第二十五节军事修会

一个月前,怒狮堡的外围刚刚开始挖掘出一条壕沟,奴隶们使用版筑建城才把地基夯实的时候,阿若德手中拿着一封来自温德尔男爵的信件,他看着在信中温德尔男爵对自己行为的懊悔暗示,心中对温德尔男爵的气恼已经消散大半。除此之外让阿若德另一半气消除的原因是,在信件中温德尔男爵告诉阿若德,自己的一位远方堂弟的儿子最近加入了圣约姆修士会,这是一个以解放波罗的海沿岸,海斯拉夫人异教徒领地为己任的军事修会,其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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