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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5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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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冲自己的同伙努努嘴道:“把事情办漂亮一点儿!”

弗里德愕然的抬起头,惊惧地望着帕布斯特,喉咙里发出呜呜声,“你们要干什么?我不是什么都告诉你们了吗?”

帕布斯特狞笑了道:“对啊,正因为如此,你就没有任何用了。没用的废物不配留在世界上!”

弗里德惊惧地瞪大了眼睛,他努力地想要反抗,但是寡不敌众,随着刀光一闪,他的血溅满了白色的墙壁。

几分钟后,帕布斯特带着四个手下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弗里德的小窝,不管谁都看不出他们是血腥的刽子手。

“都解决了?”

“是的,卡纳里斯先生。都解决了!”帕布斯特有些得意的向汽车里的人炫耀道。

“情报呢?”卡纳里斯又问道。

“木偶剧院,科布斯。”

卡纳里斯点点头,冷冷地说道:“去搞定他,在天亮之前我要知道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的藏身地点。”

望着缓缓开走的小汽车,帕布斯特有些不爽,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今晚就搞清楚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的藏身点,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嘛。按照他们的计划,明天将发动一场声势浩大的游行,作为游行的领导人,他们必然要走上前台领导革命,还怕找不到他们吗?

帕布斯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苦逼,尽做一些莫名其妙也毫无意义地脏活累活,不过谁让他加入了自由军团呢!在这个名为自由实则铁血的军团内部,最不要的就是乱发表疑问,要的只是服从。

“走,继续工作!”

帕布斯特紧了紧衣领,带着几个部下匆匆的消失在了街角,在这个夜里,他们还有许多血腥的工作需要完成。

与此同时,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正在紧张地计划着起义的最后细节,德国人的天性使他们很喜欢抠细节,恨不得把所有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算清楚,必须拥有100%的把握时才会发动起义。

而这样的工作对于他们的俄国同志,比如越飞和拉狄克来说,真心是太枯燥,太蛋疼了。想当年十月革命的时候,也没见列宁和托洛茨基做这许多细琐的准备工作。只要是人参与的活动,就会有意外,革命自然也不会例外,但是并不是所有的意外都需要关注,把握住大方向不就行了?

可是德国人却不同意,为了一个毫不起眼的细节问题,他们能吵上一天一夜,会提出无数种可能和解决方案。只有当所有的解决方案都尽善尽美的时候,他们才会开展行动。而这也是第二次柏林起义耽误这么久的重要原因。

当然计划做得更细致一些越飞和拉狄克也不会有太大的意见,他们真正受不了的是,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对五月一日起义的计划。按照这两位达人制定的计划,五一的起义一开始将不是真正的武装起义,将是一场无产阶级的为了争取政权建立苏维埃的和平示威。只有在无产阶级的正当要求被艾伯特临时政府拒绝的时候,才能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而所谓的进一步行动,是不是武装起义还没有最后决定,按照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的意见,这要视情况而定!只有艾伯特政府表现出最反动的那一面时,无产阶级才能使用暴力自卫。

说实话,这样的狗屎计划让越飞和拉狄克相当的蛋疼,跟德国人抠细节的能力相比,他们的整体规划能力或者说把握大方向的能力实在让人无语。

尼玛,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要将主动权送给敌人。从艾伯特政府上台的那一天起,他们就不断地拒绝你们的要求——拒绝建立社会主义共和国,拒绝保证言论、集会、结社自由,拒绝大赦政治犯,拒绝八小时工作制。总而言之,这个打着社会民主招牌的政党对一切社会主义和民主的东西不不感兴趣!

更可怕的是,从种种迹象来看,艾伯特已经跟协约国集团达成了某种一致,他们将趋于镇压革命!

在此种情况下,积极主动是非常必要的,如果是列宁和托洛茨基在这里,已经广泛的开始发动和武装工人阶级,开始武装斗争了。可这帮天真的德国人依然还有幻想,以为还可以跟上次不流血的赶走威廉二世一样赶走艾伯特和社会民主党。

越飞和拉狄克对此相当的失望,也相当的紧张。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列宁的警告似乎是有意义的,德国人似乎真的没有做好革命的准备!

“这个时候才提这个问题,才咨询中央的意见,还有什么用?”列宁气恼地将拉狄克和越飞的告急电报扔进了垃圾桶。

之前他就警告过,德国革命更复杂,德国看似强大的工人阶级根本就没有做好革命的准备。他一再的跟那两个白痴说,一定要注意这一点。可他们倒好,开始嗯嗯啊啊的答应,一副万事无忧的死样子,可事到临头了,却又说准备工作有问题。

都这个时候了,准备不充分,有问题又能怎么办?

列宁气得几乎想掀桌子,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我的意见是,如果德国的同志没有做好武装斗争的准备,就不要急于发动群众上街。如果可能的话,延迟五一的行动是否可行?如若不可能,是否可以将五一的行动限定在较低的层次上?”

当越飞和拉狄克接到政治局的回电时,苦笑不已。倒不是说列宁的意见有问题,应该说这也是唯一的处理办法。不过这两个办法没有用,也不可能做到。因为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对明天的大游行充满了信心,很乐观的认为,只要群众再次走上街头,就能吓倒艾伯特,就能和平的获得政权。

凌晨时分,拉狄克在自己的日记中写道:“……我从来没有如此焦虑过,哪怕是十月革命的前夜,也没有如此的不安……卢森堡同志和李卜克内西同志过于的自信了,他们对敌人的凶残没有什么准备……我十分怀疑明天的游行会不会演化成一场灾难?”

确实是灾难,当游行的群众浩浩荡荡涌向勃兰登堡广场,当他们高呼各种建立苏维埃、建立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口号时。在艾伯特的办公室里,一场扼杀革命的会议也接近了尾声。

“被赤化份子煽动的民众已经走上了街头,”艾伯特沉稳有力地说道,一点儿都看不出他将要成为屠杀无产阶级的刽子手,“为了保障德国的利益,为了维护和平和稳定,我们只能用强力地手段制止他们的暴行!我授权军队和警察用一切方式维护秩序恢复和平!”

“弗雷德怎么还没到?”

游行中的霍夫曼左顾右盼了一阵,没有找到他的大个子同志。要知道弗雷德一直都在期盼着这次游行,期盼着早日建立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共和国,没道理不来参加啊!

铁匠同志对此的答复是:“可能罗莎的病又发作了,你知道的,这个天气哮喘高发。”

想起小罗莎,霍夫曼露出了笑容,他希望结婚之后也有一个像罗莎那么乖巧的女儿。

“很有可能。铁匠同志,革命胜利之后,罗莎的病应该能得到医治吧?”霍夫曼希冀地问道。

“当然!”铁匠同志拍着胸脯说道,“卢森堡同志和李卜克内西同志不会欺骗我们,未来的社会主义德国将是无产阶级的天堂,每个人都会得好很好的照顾!再也不用为工作、饥饿和疾病发愁!”

霍夫曼露出了笑容,将手中的横幅举得更高了,似乎这么做能吓跑资产阶级和社会民主党,可是他绝对想不到,显得特别积极的他,将成为最显眼的靶子!

随着艾伯特一声令下,数以千计的磨刀霍霍的自由军团成员和警察扑向了游行中的群众,枪声和哭喊声持久的徘徊在柏林的大街小巷,一时间血流成河!

霍夫曼第一个被子弹击倒,这个实诚的工人直接被机枪打成了蜂窝煤,临死的时候还瞪大了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敌人会开枪。跟霍夫曼一样天真的德国工人阶级占据了绝大多数,他们赤手空拳兴冲冲地就走上街头,仿佛是去参加舞会一般。可等待着他们的只有子弹和刺刀,面对这一切,毫无准备的他们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自由军团随便屠戮。

“这是屠杀,是赤果果的屠杀!”

狼狈逃回藏身所的李卜克内西暴露地捶击着桌面,他完全无法相信艾伯特竟然会如此的残忍,普通工人出身,半辈子都为工人阶级谋福祉的他,竟然可耻的背叛了工人阶级。

“我们要向全世界控诉艾伯特临时政府和社会民主党的暴行,要号召全世界的无产阶级一起跟他们做斗争!”

李卜克内西不断地咆哮着,宣泄着。而卢森堡却显得格外的冷静,当然革命之鹰并不是真的冷静,她比李卜克内西要更加震撼,因为从革命爆发之前她就担心有这一天,当这一切变成现实的时候,她不禁深深地自责和懊悔!

“现在不是发火也不是自责的时候!”

当两位大导师陷入迷茫的时候,首先镇定下来的是蔡特金,她首先找到了方向:“我们必须赶紧行动起来!敌人的屠杀绝对是有预谋的,我们必须立刻将工人和士兵组织起来,必须用武力对抗暴力!”

李卜克内西也回过了神,这才想起了之前越飞和拉狄克转达的列宁的警告,这时候他才发现列宁的判断是多么的准确。他终于发现俄国同志的斗争经验并不匮乏,真正经验匮乏的是他们。

“蔡特金同志,你立刻前往俄国大使馆,联系越飞和拉狄克同志,武装斗争已经势在必行,我们迫切地需要他们的帮助!”

说完,他又对卢森堡说道:“我们不能继续这么傻坐着了,在工人阶级遭受更惨重的伤害之前,我们必须反抗,必须抗争。事实已经明显了,光荣革命并不存在!武装斗争才是出路!”

卢森堡露出了艰难的神色,良久之后,她才微微点点头,同意了李卜克内西的判断。

不得不说,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醒悟得太晚了,过于乐观的他们,在之前的计划中并没有过多的涉及武装斗争的准备。在事到临头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什么准备都没有,没有组织、没有武装,强大的德国工人阶级一片混乱。

在这个艰难的时刻,他们唯一指望的就是越飞和拉狄克,只能希望俄国的同志告诉他们该怎么办!

不过,让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没有想到的是,此时越飞和拉狄克也是自身难保。在艾伯特下令镇压游行的同时,他还签发了另一道命令——同苏俄断交!

五月一日上午,德国临时政府宣布同苏维埃俄国断绝一切外交关系,立刻逮捕和驱逐俄国外交官。

“这是公然违反《日内瓦公约》和《维也纳公约》,这是……”越飞还试图跟德国人讲道理,不过迎接他的是无情的老拳,几分钟之后,俄国大使馆就被自由军团捣毁了,拉狄克和越飞一起深陷囫囵。

目睹了这一切的蔡特金震惊了,她这才发现,之前的乐观是多么的可笑,原来国内外的资产阶级和帝国主义份子早就勾结在了一起,他们已经开始联手扼杀革命了。

蔡特金飞快的往回赶,她必须马上将这个消息通知李卜克内西和卢森堡,敌人早有预谋,今天的行动是早就准备好的!必须马上转移!

不过当蔡特金赶回驻地时,到处都是警察,到处都是额枪实弹的士兵,鼻青脸肿浑身都是血的李卜克内西和卢森堡被凶神恶煞的士兵们押上了汽车。

那一刻,蔡特金如遭雷击。革命已经失败,再也没有希望了!面对艰难的局面,她决心跟自己的同志呆在一起,她要用实际行动告诉这些残忍的魔鬼——共产党人绝不会屈服,也绝不畏惧牺牲!

不过,她刚刚向前迈了一步,从旁边的巷子里就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二话不说就拉住了她,“不要冲动,蔡特金同志!”李晓峰说道:“无畏的牺牲是没有意义的,而且事情也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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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谓的牺牲是没有意义的,而且事情也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蔡特金猛地吃了一惊,这才想到,死是天下最容易也最艰难的事。一死了之固然是解脱了,但对革命对德国的工人阶级而言,这是最不负责任的做法。活下去固然艰难,但是那才有意义!

蔡特金深深地吸了口气,望着李晓峰说道:“谢谢你,小同志。”

不等李晓峰有所表示,蔡特金立刻问道:“你是哪个部分的?”

蔡特金以为李晓峰是组织派过来向她通风报信或者警告她的,而且她也想迫切的从李晓峰这里重新跟组织恢复联系,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和被捕了,她就必须肩负起责任来。

李晓峰微微一笑,说道:“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布尔什维克。”

蔡特金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说道:“你就是安德烈。彼得洛维奇?!”

不要怪蔡特金惊讶,因为之前李卜克内西和卢森堡对某仙人的评价并不是特别高,认为某人太年轻、太缺乏斗争的经验。到后来某人又邪恶地朝公海舰队伸手,这导致蔡特金也相当的恼火,自然而然对某人的意见就更大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蔡特金皱起了眉头。

李晓峰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我得到了消息,叛徒出卖了卢森堡同志和李卜克内西同志,准备前来通知他们转移,很可惜,迟到了一步。”

李晓峰这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他压根就是看着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被自由军团抓走,然后等着蔡特金来了,才拦下这位国际妇女运动之母卖人情。

不得不说,蔡特金还是太不了解某人了,一听某人这么说,心中的那点儿芥蒂完全消失了,反而还安慰某仙人:“这不怪你,谁也想不到敌人会……”

蔡特金才说了一半,就愣住了,她原本是想说谁也想不到敌人会如此的凶残,但是立刻她就想到了列宁的警告,那位可是预见了敌人会凶残地扼杀革命。只不过,他们当时没有听进去而已。现在想起来,真心是羞愧……

李晓峰自然能看出来蔡特金在想些什么,当然不会傻乎乎地提这档子事儿,“蔡特金同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安全的地方再商量怎么营救卢森堡同志和李卜克内西同志!”

可能有同志要问了,李晓峰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刚才直接抢人不就行了?此言差矣,李晓峰如果仅仅只是想帮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脱离险境的话,不等自由军的狗子们赶到,他就能带走这两位。

但是李晓峰不想这么做,他想要让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看一看革命的残酷性,让他们看一看反革命份子的真实嘴脸。不经历这种最血腥、最残酷的锻炼,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会知道革命永远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李晓峰就是想要给这两位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刻骨铭心地记住。

反革命究竟有多残忍?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很快就知道了,帕布斯特上尉“绑架”了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之后,很快就开始严刑拷打。实话实说,严刑拷打对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他们都是不屈不饶的斗士,根本就不会屈服,严刑拷打对他们一点儿用处都没有。而且对于艾伯特政府来说,严刑拷打这两位也没有任何意义,局势根本就在他们的全盘掌控当中,柏林起义很快就被扑灭了,根本就不需要从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嘴里获知什么。

实际上,艾伯特给自由军团下达的命令非常的简单,那就是尽快秘密处死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严刑拷打更像是帕布斯特上尉一干人发泄兽欲的游戏。

“啊……”

尖利的惨叫声后,鼻青脸肿浑身都是伤的卢森堡晕了过去,另一边的霍斯特中尉舔了舔嘴唇,提着锤子命令道:“泼水,不能便宜这个婊子,必须让她尝尝资产阶级铁锤的威力!”

一边说,他一边耀武扬威的扬了扬手里的铁锤,就在刚才,他敲断了卢森堡的三根手指头。正所谓十指连心,卢森堡疼得晕过去是相当正常的。

“你们这些畜生!”

另一边被捆在椅子上的李卜克内西也被打得么有人形,一直眼睛肿得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鼻梁也断了,白色的衬衣上都是血迹。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都冲我来!”

帕布斯特伸出手将李卜克内西的脸扳正,调戏道:“放心,便宜不了你的。”说着冲着他将身后的电源开关打开,电流瞬间涌向李卜克内西,一声惨叫之后,李卜克内西身上冒出一股焦臭的味道。

“我听说往伤口上泼盐水很刺激。”库尔。特沃格尔中尉舔了舔嘴唇,有些跃跃欲试。

赫尔曼。苏雄中尉讥笑道:“盐水有什么意思,辣椒水才刺激呢!”

正在他们激烈讨论的当口,士兵奥拓。龙格建议道:“我刚刚找到了浓硫酸!”

霍斯特中尉大笑道:“好好,就用浓硫酸。我已经等不及要给喋血的红色罗莎脱水了!哈哈哈哈!”

喋血的红色罗莎是资产阶级和容克地主的喉舌给卢森堡取的外号,他们竭力地抹黑这位气场其实算温和的左翼革命家,将其渲染成喝人血吃人肉头上长角屁股上有尾巴的恶魔。

真不知道这帮怂货如果生活在俄国,让他们面对强力地导师大人和托洛茨基时,会给那两位取个什么外号?

“撬开她的嘴!”霍斯特中尉命令道。

另一边再次将李卜克内西电晕过去的帕布斯特上尉皱了皱眉头,道:“你想做什么?”

霍斯特中尉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当然是为给她喝!”

“蠢货!”帕布斯特上尉骂了一声,一把夺过了装硫酸的瓶子,“一下子弄死她还有什么意思?!”

霍斯特同志很“委屈”地回答道:“少倒点就是了!”

“你懂个屁!”帕布斯特上尉谩骂道,“上刑的最大乐趣就是聆听他们的惨叫声。哑巴了还有什么意思!”

霍斯特中尉闷闷不乐的放下了浓硫酸,嘀咕道:“这里都没什么玩的了,试试新花样不行啊!”

“那也得等老子玩腻了再说!”帕布斯特上尉咆哮了一句。

这群魔鬼根本就是以施虐为乐,在他们眼中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不过是玩具而已。而在德国,极端的民族主义份子是相当多的,二战中他们最血腥最残忍的一面才完全暴露出来。而很讽刺的是,所谓代表了仁慈和爱的教廷却在这些魔鬼战败之后,暗中协助他们逃脱正义的惩罚,可想而知这个教廷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整整三个小时,当几个魔鬼玩得满身大汗痛快淋漓的时候,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为首的帕布斯特上尉不禁赞叹道:“还是这些赤化份子够坚挺,以前的那些怂货,分分钟就软了,一点儿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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