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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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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市侩一点,要想做事就得先做人,而做人最基本的一点就是先保存好自己。你要是连自己都保不住,还谈什么做事?

不得不说,生活在这个火红年代的捷尔任斯基是幸运的,在这个主义优先、先谈奉献的年代,人心更单纯和朴实一些。在这种相对简单的人际关系网络中,像捷尔任斯基一样的人才有可能生存。换做后世,像捷尔任斯基一样的人,客气一点会被称之为愣头青,不客气一点直接就叫傻逼。不管在单位还是在公司,根本就没有生存的空间。

当然,这并不是要教大家学李晓峰一样“官僚”和“油滑”,也不是要挖苦和嘲笑捷尔任斯基一样的人。应该说,这样的人值得佩服,因为不是谁都能实话实说和一心为公的。

之所以要一而再的提及捷尔任斯基的脾气,无非是想说明一点,如果你不能像铁面人一样牛逼闪闪,像铁面人一样有坚持,像铁面人一样永不后悔,那么不妨稍微学聪明一点。这没有害处的,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大家都只想安逸的活下去,别太较真、别那钻牛角尖、别太执拗,多一点理解和宽容,比什么都强。

好了,说教的话直说这么多。言归正传,捷尔任斯基虽然直,但是不傻,他非常清楚某仙人之所以要求通报政治局的根本原因在哪里。对于这种耍滑头的行为,他是不欣赏的,这也是为什么引导某仙人走上革命道路的是他,而之后两人却渐行渐远的根本原因。

两个人脾气相差太远,坚持的东西也完全不一样,能走到一起只可能是鬼打墙了。对于长歪了的某仙人,捷尔任斯基是很痛心的,他觉得如果当时他多教育教育某仙人,多引导引导某仙人,说不定现在某仙人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捷尔任斯基不满意某人的成长,而是他觉得以某人的条件完全可以成长得更好。这就好像长辈和老师看到原本才华横溢、惊才绝艳的学生成长起来之后没有达到他们原本期望值,更多的是一种遗憾。

不过李晓峰却一点儿都不体谅捷尔任斯基的遗憾,对他来说,接下来的二十年代,将是一个政治斗争异常严酷的时代,少犯错尽量的保全自己,努力的活下去才是王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连生存都无法保证,好谈个屁的理想和前程啊!

所以不管捷尔任斯基是不同意也好,是遗憾也好,李晓峰是绝对要小题大做,肯定要将这个事儿通报给政治局的,他才不要背黑锅呢!

应该说,这个事儿捅上去之后,反响很是热烈,倒不是说政治局的几位大佬很重视这个事儿,引起了不一般的反响。实际上恰恰相反,不管是列宁也好、托洛茨基也罢,都觉得某仙人小题大做了,屁大点事儿也要骚扰政治局,你当政治局委员是幼稚园的阿姨吗?

斯大林还直接嘲笑了某仙人,认为这个货胆小如鼠一点儿担当都没有,甚至连斯维尔德洛夫都觉得某仙人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真是走了一步臭棋!

“安德烈,你这是搞什么鬼?”斯维尔德洛夫难得的用严肃的口吻同某仙人讲话,可见对于某仙人猪队友的行为,小斯是痛心疾首的。

不过这个事儿李晓峰还真没办法解释清楚,他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知道要发生不好的事儿,所以提前撇清自己。真要这么说了,估计小斯直接就把他送精神病院去了。

所以这货只能含含糊糊地说道:“这个事情可大可小,不过根据我现在掌握的情报,向坏的方面发展的可能性非常大,我必须提前做一点儿准备!”

这样的解释自然不能让斯维尔德洛夫心服,不过他的口气倒是好了一点儿,他最担心的是某人脑子抽筋走臭棋。而现在看来,某人似乎是严肃地思考过这个问题,不是胡折腾。

“向坏的方面发展?怎么向坏的方面发展?”小斯疑惑地问了一句,紧接着又像是埋怨一样说道:“菲利克斯同志已经在着手布置,有他在能出什么大问题?!”

李晓峰叹了口气,小斯这帮大佬还是对捷尔任斯基太盲目的信任了,总以为铁面人搞肃反是一把好手,任何反革命份子只要被他察觉了一点儿端倪,就别想跑掉。

可是让李晓峰说,捷尔任斯基的能力确实很突出,搞肃反也确实很拿手,但是再怎么说他都是人而不是神,不可能回回都成功。就连某仙人这个正牌的神人都不敢保证一定能破获那些反革命阴谋份子,捷尔任斯基难道比仙人还牛逼?

反正李晓峰是不太看好捷尔任斯基的,因为现在的形势是完全被动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人家会在什么时候动手,也不知道人家会朝哪个方向动手。两眼一抹黑,还盲目的乐观,这不是作死吗?

斯维尔德洛夫默然不语了,虽然他依然对捷尔任斯基有信心,但是不得不承认,某仙人的担忧也是非常有道理的。老话说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铁面人马失前蹄了呢?那时候责任算谁的?

瞧着小斯了解了他的担忧,某仙人乘热打铁地说道:“实际上,我认为菲利克斯同志的对此案的处理方法是有根本性问题的!”

斯维尔德洛夫吓了一跳,不明白某人为什么会突然攻击铁面人,没听说他们俩关系不好啊?怎么还用上了这么严厉的字眼?

李晓峰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谴责菲利克斯同志,也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他对此案的处理办法确实不妥!”

斯维尔德洛夫好奇了,问道:“哪里不妥?”

李晓峰忧郁得叹了口气:“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封锁消息,就不应该淡化事件的影响,而是应该大张旗鼓的去查,应该警告全党引起警惕!”

斯维尔德洛夫愣了,或者说,他的脑筋有些不够用了。他虽然没搞过肃反工作,也没有干过侦探,但是他觉得捷尔任斯基的应对没有太大的问题。故意淡化影响,才能引蛇出洞不是,只有让敌人放松警惕,让他们主动的暴露,才能将他们拿下不是?

而按照某仙人的意见,大张旗鼓的去查,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敌人,你们的阴谋已经被察觉了,你们偷盗空白委任状造假已经没有作用了。这么一来,敌人还会出动吗?

如果敌人继续隐藏在暗处,那么想将他们识别出来,就不是一般的困难了。甚至,敌人完全可以暗中谋划新的阴谋,那时候我们完全没有知觉,不是更难防御吗?

总而言之,如果让斯维尔德洛夫来选择的话,他一定会选捷尔任斯基的处理方案,而不会选李晓峰的方案。

不过李晓峰却不同意,他有着自己的一套理论:“雅科夫同志,我问个最简单的问题,敌人为什么要盗取空白的委任状?”

斯维尔德洛夫想都不想,直接回答道:“做假证件,冒充内务部和契卡的工作人员呗!”

李晓峰点点头,又道:“那么我再问你,冒充内务部和契卡的工作人员,能做什么?”

斯维尔德洛夫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倒不是他不知道答案,而是答案太多了。内务部和契卡负责的工作实在是太多,很多都是有关键性意义的,这些假冒者可以做太多的事儿了。

“你看看!”李晓峰又叹了口气,“连您都知道,内务部和契卡牵涉到的业务太多了,很多都是有相当影响力的。我随便举几个简单的例子吧,他们完全可以冒充内务部和契卡的工作人员,接近中央领导层,可以进行暗杀活动,也可以盗取我们的机密文件……随便哪一项都有可能对革命造成重大破坏!”

斯维尔德洛夫不说话了,因为他也想到了某些可怕的可能性,万一这些反革命份子准备当刺客呢?列宁已经不止一次遇刺了,虽然前几次都逢凶化吉,可是谁敢保证下一次依然能够幸免?

“这种可能性是有的,”斯维尔德洛夫干笑了一声,不过马上又道:“可是经历过前几次的刺杀事件之后,中央的保卫工作大大的加强了,刺客想要混进来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李晓峰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如果敌人不选择中央领导作为目标,而是选择那些防备薄弱的目标,比如外国使节呢!”

斯维尔德洛夫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知道这完全是有可能的,干掉几个外国使节,必然能使苏维埃政权极大的被动。甚至这些反革命份子还有可能使用苦肉计,万一他们向协约国集团的大使馆下手呢?

想到这,斯维尔德洛夫冷汗都下来了,一旦出现了这种事儿,哪怕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栽赃陷害,但是对于反革命份子和协约国集团来说,他们可不会顺着布尔什维克的立场说话,更有可能的是顺水推舟,直接就把屎盆子扣在布尔什维克头上!

这种情况如果真的出现了,那契卡和内务部恐怕是难辞其咎的。如果这么看的话,某人的小题大做倒是能够理解了。

不过斯维尔德洛夫还有是觉得:“菲利克斯同志应该会注意到这些问题的,他应该有全面的安排,应该不会让这种恶性事件发生的吧!”

李晓峰心里好笑,你都说是应该了,可见实际上是不是这样,小斯你自己也没把握。反正李晓峰是一点儿都不看好铁面人的布置,更不认为他能够做到面面俱到。

所以他说道:“我认为菲利克斯同志是做不到这么面面俱到的……原因很简单,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为了防卫防止被敌人安插在我们内部的特务察觉到不对,侦察方式是极为隐蔽的也是严格保密的。而这也就决定了,我们不可能正大光明告诫全党提高警惕,不能告诉我们的同志到底要警惕和防备什么,这难道不危险?!”

斯维尔德洛夫不说话了,他已经完全明白李晓峰的意思,整个行动是很矛盾的,要想加强保卫,必然的要大张旗鼓,而这就很有可能走漏消息;反之,加强保卫也就无从谈起。

李晓峰察觉到了斯维尔德洛夫的脸色不对,不过他还有更难听的话在后面呢!

“实际上,最糟糕的还不在这里!”李晓峰缓缓地说道,“最糟糕的是我们不知道敌人到底想干什么。他们可能袭击的目标实在太多,以菲利克斯同志做出的布置,很有可能是这些毒蛇一旦出洞,就到了最危急的关头。这时候,留给菲利克斯同志的反应时间将非常之少……”

后面话李晓峰没有说完,但是斯维尔德洛夫是完全明白了,还用得着多说吗?不成功即成仁,不是生就是死。

顿时,小斯的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因为他知道这其中的风险有多大了。不客气地说,捷尔任斯基这回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了,一个闪失,那可就真是赔到姥姥家去了。

李晓峰苦笑了一声,说道:“现在您明白我为什么要小题大做了吧?菲利克斯同志这是在赌博,而我却不愿意陪着他一块下场,风险太大了!”

斯维尔德洛夫脸色变了变,问道:“有没有可能阻止他?”

李晓峰又苦笑了一声,他还就怕小斯问这个问题,因为办法只有一个:“除非我们主动地泄露消息,但是……”

但是后面的话,李晓峰没有说,可是斯维尔德洛夫完全清楚,这么做捷尔任斯基肯定会恼火的。而且某仙人将事情捅到中央之后,各大山头的大佬们除了嘲笑某人之外,是比较一致的同意了铁面人的钓鱼计划。这时候泄露消息出去,那就是跟中央的决议唱反调,那就是公然违背组织纪律,尤其是当事人还是最铁面无私的捷尔任斯基的时候,谁敢以身试法?

半晌,斯维尔德洛夫才长叹了一口气:“我之前想的还是太简单了,你将消息通报给政治局,其实是想阻止菲利克斯同志蛮干吧?”

李晓峰却没有说话,他确实有这个意思,但谁想到中央的大佬们对铁面人信心太足了,几乎就是满目的信任,这他还能说什么?

斯维尔德洛夫和李晓峰最后相视一眼,此刻,两人心中恐怕有着同样的感慨——捷尔任斯基欸,你这是要坑死自己啊!(未完待续。)

270斯沃博达(上)

捷尔任斯基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硬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李晓峰和斯维尔德洛夫也没办法,以铁面人的脾气,劝说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的,甚至硬来还会引起他的反感。

想来想去,斯维尔德洛夫和李晓峰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先把自己摘出去,万一捷尔任斯基真的悲剧了,帮他说说好话,让铁面人不至于被弄得灰头土脸也就得了。

实际上这个小风波很快就过去了,对于中央的绝大部分大佬们来说,这都不叫事儿。现在唯一能让他们关注的也就是只有三个问题:粮食问题、红军的组建和训练问题,以及最后的剿匪问题。

尤其是最后一条剿匪问题,全中央的大眼小眼如今都盯着乌克兰南方那屁大一点儿地方,紧张地关注这白匪军的动向。不得不说,白军的动向非常的奇怪,让这群大佬们有一点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那白军到底做了什么,让布尔什维克的大佬们觉得莫名其妙呢?很简单,白军什么都没做!

很惊奇是不是,夺取了卢甘斯克和罗斯托夫,取得了开门红的白军竟然忽然停下了脚步,就停留在乌克兰的南部无所事事的消磨时光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惊奇的选择。造反这种活动,一般来说都是以小搏大,从发动一开始,就必须一鼓作气尽可能的打出声势,争取以星星之火燎原。

最正确的选择,不管怎么样,白军都必须要有所行动,不管是北进、东去还是南下,都要动,只有动起来了才能盘活局面。那白军为什么不动呢?

原因很简单,两个,第一,内部矛盾重重,形成不了统一的意见;第二,客观现实让他们暂时无力行动。

从第一点说起吧,之前就提到过几次,白军的组成成分是相当复杂的,不客气的说就是山头林立矛盾复杂的复合体。各派系为了维护本身的利益,都不肯做出让步,经常性的会为了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吵得不可开交。

这一点,作为参与叛乱的捷克军团中的一员斯沃博达就很有切身的体会。1915年,在一战最激烈的时候,斯沃博达被奥匈帝国强征入伍了。所谓一个民族自豪感很强的人,对于奴役捷克斯洛伐克的哈布斯堡家族他发自内心的痛恨。

斯沃博达一点儿都不想参军、不想打仗,尤其是不想为奥匈帝国卖命。但是作为弱势民族中最卑微的一员,他无法反抗自己的命运。和其他的炮灰一样,他被迫走上了战场。

但是和其他炮灰不同的是,斯沃博达没有在战场上丢掉性命,他很走运的被俄国人俘虏了。虽说当俘虏比送命要强,但那也得分被谁俘虏。俄国军队的光荣传统中可没有优待俘虏这一项,总而言之俄国的战俘营绝对不是什么天堂,充其量也就是地狱的隔壁而已。

不过比别的奥匈战俘走运的一点是,斯沃博达的民族成分让他得以更早一点脱离可怕的战俘营。1916年,一个叫做捷克斯洛伐克民族委员会的机构找到了他,告知他,如果他愿意为捷克斯洛伐克的民族独立而战,那么他们能把他从地狱一样的俄国战俘营弄出去。

做了一番思考之后,斯沃博达选择了同意。虽然上战场也非常危险,但是跟留在俄国战俘营相比,似乎战场上更安全一些?而且斯沃博达觉得,既然是为捷克斯洛伐克民族委员会效命,怎么说周围也是同胞和老乡,而且这是为民族解放而战,意义重大啊。

很快的,斯沃博达离开了地狱一般的俄国战俘营,将全身上下稍微收拾收拾之后,他领到了一套俄军制服以及俄军的制式武器。说实话,他觉得这真有点黑色幽默的意思,几个月之前他还在朝穿着俄军制服的人开枪,一眨眼就轮到他换上这身制服了。

斯沃博达不禁想到,那些依然在奥匈军队中服役的同胞,会不会知道穿着这身军服的人中竟然有他们的老乡呢?

这种想法很快就被斯沃博达抛之于脑后,激烈的战斗中没那么多可想的,无非就是尽可能的杀人,然后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小命。反正,当时斯沃博达是不觉得自己能挨过这场艰苦的大战。

不过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在俄国军队中服役了几个月之后,情况又变了,随着二月革命的一声炮响,俄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总体而言,东线战场的形势相对的缓和了,似乎看到了停战和终结战争的曙光。

当时各种各样的流言广为传播,有的说俄国准备投降,还有的说俄国人退出战争。当然,不管流言怎么样,对捷克军团来说,形势似乎不妙。

作为奥匈帝国的“叛徒”,捷克军团的地位相当的尴尬,如果俄国和奥匈帝国达成了停战协定,那么很显然,他们这些曾经的奥匈帝国子民绝对要被清算的,弄不好要被冠上叛国罪枪毙。对于捷克军团来说,这肯定是他们不愿意面对的。

至少斯沃博达就很为自己的命运发愁,尤其是在俄国爆发十月革命,形势愈发的对捷克军团不利之后。几乎每一天,斯沃博达都担心会被俄军解除武装,然后捆起来装上车皮送回奥匈帝国接受审判。

有这种担心的可不止斯沃博达一个,应该说是极为普遍的,尤其是领导他们作战的军官,更是不断的渲染俄国人背信弃义,准备出卖他们。

时间终于走完难熬的1917年,斯沃博达的新年愿望就是布尔什维克能继续站在协约国这边,能继续这场战争。但是残酷的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还没进入3月份,突然地布列斯特合约就达成。一时间捷克军团的地位岌岌可危!

当时,他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真的枪不离手子弹上膛,随时提防着俄军的进攻。不过形势却很迷茫,俄国人或者说布尔什维克并没有发动进攻,甚至也没有答应奥匈帝国的请求,交出他们,反而是打算让他们离开俄国前往法国。

这个结果对于提心吊胆的斯沃博达来说简直是天籁之音,在他看来他恐怕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如果这个方案能够实现的话,那么俄国人退出战争也不那么可恶了。因为作为一个正常人,斯沃博达同样的厌恶战争。

那一段时间,斯沃博达已经开始打包收拾行李,随时准备前往美丽的法国,很傻很天真的他,甚至在想着要不要搞上几个法国小妞了。

但是,这个美好的愿望很快就破碎了,就在斯沃博达憧憬着美好的法国风光时,参谋长季捷里赫斯带来了一个坏消息——俄国人要没收我们的武器、要解除我们的武装……只有我们交出武器之后,才能前往西伯利亚,才能离开俄国。

当时,斯沃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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